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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同人)电影风云同人之我是配角 作者:羞涩的药-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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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可现在步惊云都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哪来一往情深的魅力啊?导演别闹!
“呃,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看上他哪点了呢?”
于楚楚咬了咬嘴唇,嗫嚅道:“我自己也不知道呢,就觉得第一眼见他,心里就很平静,想要呆在他身边……秦霜大哥,喜欢一个人真的需要理由吗?”
秦霜:“…………………………………………………………………………………”导演,你自己跑偏了导致现在编不出理由却还去抄别的电影的台词,这种作为真的大丈夫吗?
这时于楚楚已经站了起来:“秦霜大哥,床铺好了呢,我去做饭了。”说着冲他真诚地笑了笑,“谢谢你肯听我说这些傻话……我现在觉得心情轻松了不少呢。”
“树洞”秦霜的感觉很无奈:可是我自己却好想哭肿么破……
于楚楚从小跟着于岳在乡野生活,做饭、洗衣、采药、打渔,百样活都做得齐全,秦霜他们自然不好意思在这白吃白住,便一起帮她分担了些。他自己因为与文丑丑学过一些医术药理,于是就代她上山采药去了。
那天背着药篓子往回走,远远地就看到步惊云独自站立在河滩上,身材挺拔,侧脸英挺,靛蓝色的卷发与四周的天蓝水阔相映,好看得像是一幅画。
走过去主动招呼他道:“云……云师弟好。”这个称呼,好久不曾叫了,现在重新拾起来,自己也觉得很陌生。
却见步惊云转头直视过来,皱着眉:“你在说谎。”
秦霜一惊:“啊?”讷讷道,“没,没有啊,我以前确实是你师兄来着……”
步惊云冷冷地别过脸去,显然是不愿意再交流下去了。
秦霜无语了,眼前这人虽然失忆了,但是敏锐的观察力并没有丢掉,自己定是哪里有别扭的表现被他窥破了。步惊云一向为人直接,连那些在他面前说话拐弯抹角的人都很厌恶,更何况是敢骗他的……
他现在对自己的好感度都清空了,自己这边还没开始重刷呢,不会立即就被打成负分了吧……心里一急,便脱口而出:“好,我与你说实话……其实我们……”
一抬眼,就对上了那双幽暗而深邃的眼睛:“我们本来是在一起的……”
步惊云这回倒是整个人都转了过来,俯视着秦霜。秦霜不闪不避,也忙直直地看回去,使劲睁大眼睛好证明自己的诚实。
却见步惊云沉默了一会,道:“我不记得了。”胸口撑着的一口气就这样全都漏得干干净净。
步惊云看着他一下子垮了双肩的样子,张了张口,正要接着说什么,这时却听河那边一个活泼泼的声音大喊道:“喂!云大哥!秦霜大哥!”
二人转头一看,却是聂风与于楚楚打渔回来了。小姑娘正坐在船头,双手笼成喇叭状,笑嘻嘻地冲这边喊话,聂风则站在船尾撑着竹篙。有他在,只见那条小船就跟快艇似的,划开碧波,瞬间就到了眼前。
于楚楚跳上河滩,立即到了步惊云面前,笑道:“云大哥怎么出门了?”
步惊云淡淡答道:“腿上的伤好了。”
104、
秦霜一路低头无话;心灰意冷。
聂风没有问什么,只沉默着陪他同行。
他们身后,于楚楚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云大哥;你身上的衣裳是自己穿上的?不是说了手还不能动么?哎;只用右手也不方便的啊!下回还是等我回来吧;不管什么,楚楚都会帮你做好的啊!”
步惊云道:“你叫楚楚;是不是因为你楚楚可怜?”
于楚楚笑道:“当然不是。湖南又称作‘楚’;我在这儿出生;所以就叫楚楚啦。”
步惊云道:“说起来;真的要感谢你们父女俩,救了我。”
于楚楚忙道:“哎,不用谢不用谢的。对了,云大哥……你有没有想过,伤好了以后……去哪里啊?”
步惊云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秦霜脚步一顿,闭了闭眼。
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许多大大小小的伤口还留在身上,那些疼痛都还要承受,却已经忘了这些,究竟是因为谁,因为什么……
心中的歉意和愧疚一阵一阵地翻涌上来。于楚楚那天的质问还言犹在耳:“你是他朋友,怎么会丢下他不管?还让他受了这么重的伤?”
无论如何,那天确实是自己选择的,救走聂风,却留下了他。
留下了他,也就等于失去了他吧?
只听于楚楚又支支吾吾地问道:“云大哥,我阿爹走的那天和你说话,其实我也听到一点了……他拜托你照顾我的事……你……”
步惊云淡淡道:“我答应了。”
于楚楚立即地又惊又喜地叫了起来:“哎?真的么?”
心脏好像不停地往下沉,往下沉,直沉到了暗不见底的深渊中……
这不是电影,电影里的步惊云很知道自己喜欢的是谁,虽然后来出于报恩的心理,将于楚楚带在身边,却也只是将她当作一个小妹妹。
但现在情况已经完全不同了。他变成了一张白纸,一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于楚楚,被她相救,受她照顾,因为她而慢慢康复,所以他的眼里、心里理所当然就只有她……
秦霜握紧了拳头,大步大步地向前走,好把那些声音都丢在后头,不要再听见。
你又有什么资格生气呢?现在不是于楚楚横插在你们中间,而是步惊云根本已不在你身边!他为什么不可以重新开始?把原本错予了你的耐心和信赖再给另外一个值得他托付的人?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他连回忆都没了,你还期待回到过去不是很可笑么?
现在的你对他而言,不过只是一个——千里之外的陌生人。
那边,步惊云正心不在焉地应答着于楚楚的许多问话。在他看来,这个小姑娘很好,就是聒噪了点,很像是一个……黏人的小妹妹。
他将目光远远地投过去,秦霜正在大步地往回走,那个单只眼的“风师弟”拎了鱼桶,亦步亦趋地跟着他。那样两个背影在夕阳下肩并肩的,说不出又什么不对,甚至挺好看的,但就是让人莫名地觉得……很碍眼。
他跑这么快做什么?明明自己的话还没有对他说完。
“我不记得了……但是我相信你。”
因为你站在我面前,看起来就是一副很好吃的样子。
直到更深露重了还是没有什么睡意,越是一动不动地躺着就越是心烦意乱,秦霜干脆坐起来,想要下床去。
突然听到背后一个声音道:“夜里冷,霜师兄披件衣服吧。”
回头看到聂风一手撑在床上,正支起半个身子看过来,长发铺在被子上,乌黑柔顺。
秦霜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啊风师弟,是我翻来覆去的吵到你了吧?”
聂风摇摇头:“霜师兄,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如果你想说,我一定会听,如果你想出门走走,我也愿意陪着。”
秦霜听了不禁感激:“谢谢你。”垂下眼来,“我刚刚……是想了很多很多。风师弟,我想离开这里。”
聂风一愣:“那云师兄……”
秦霜苦笑道:“他刚刚接了手臂不久,需要静养……而且他也不会愿意走的吧……毕竟这里他熟悉,又有楚楚照顾,为他考虑,也是留下来的好。”
聂风沉默了会,突然问道:“那霜师兄一走了之,是打算再也不见云师兄了?”
秦霜怔住了,一时间说不上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头道:“不,我做不到的……没错,我这样只是逃避,没什么意义,但我真的不想再呆下去了。或许……过一段时间他会恢复记忆?或许他会主动来找我?”说着自嘲地笑了笑,“当断不断,风师弟,我这样是不是优柔了?”
聂风摇头道:“当年我娘跟着雄霸走了,我爹又伤心又生气,那时我还小,不懂,只困惑他何必这么执着,让自己吃这么多苦,现在却有些明白了……”他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如同鸽子的羽翼,遮盖了眼中沉淀的情绪,“这世上最无奈的事情,莫过于明知不可,但心里却就是放不下……”
秦霜听着,心里突然一动,他这话明指的他爹聂人王,其实又何尝不是说了他自己?
在天下第一楼听到的那句话告白至今还记忆犹新:“霜师兄他……才是我的心上人。”
这些日子以来,他随着自己奔波,打听步惊云的消息,后来住到了这里,睡在一起自己为步惊云着急,为步惊云伤心,他都看在眼里,其实站在他的立场,他所有的是不亚于自己的苦涩心情吧?
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但自己也知道既无法回应,便应该一直装作不知情。岔开了话题道:“我决定了,还是先离开一阵子吧。对了,我们本来不是说好要去乐山大佛那拿雪饮刀的么?要不这就去一趟?”
聂风点头道:“好。”
“嗯。”秦霜搓搓手,却又有些犹豫起来,“可白天走还要和他们辞行,还要编理由解释……”
聂风露出了一个微笑:“霜师兄若想连夜启程,我也可以的。”
一句话说到了心坎上,秦霜眼睛一亮,又有些不好意思:“风师弟,每次我有事,总会把你牵连进来……”
聂风摇摇头,清澈的眼睛在黑夜中更显明亮:“不,我早就已经……站到了你这一边。”
当下就收拾好了包裹,秦霜留了封书信,寥寥数语,只说有急事,压到了桌上,便与聂风趁着茫茫夜色中悄然远去。
这回换了路线,改成向北绕行,经过沙漠戈壁。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所见的又是另一番苍凉壮丽的景象。
二人也换了当地的装束,头戴毡帽,以布遮面,与一支商人组成的驼队一路同行。
谁知那日,就在差几步路便到沙漠边缘的时候,突然旋风般地冒出了一支马队,吆喝阵阵,很快就将人团团围住了。
为首的那人是个独眼龙,脸色阴沉,他一挥手,左侧那个大胡子便开口道:“我们老大问你们,要钱还是要命,赶快选一个吧!”
那商队里的都是不会武功的平民百姓,见遇上了强盗,不禁都慌了神,早有一个年纪较大的老者捧出了银钱来,颠颠地上前献上。
那大胡子不屑地“哧”了一声:“就这么点?你当自己是打发叫花子呢!”他料想商人惜财,定是要杀鸡儆猴才会乖乖地听话,说话间手上的大刀便向着那老者斩落下来。
只听一声惨叫,鲜血飞溅,洒落在黄沙之上。
那老者倒在地上,抱头蜷缩,过了好一会儿才摸摸全身,发现一点不疼,有些迷蒙地爬了起来。
地上有一只断手,那手里还握着把大刀。
那老者吓住了,怔怔地抬眼,只见那大胡子已经歪倒在马上,半身全是血。而在他对面站着的却是与自己同行的那个个子不高,斯文清秀的青年。
那青年左手持剑,剑身雪亮,声音也如剑光般发寒:“要脸还是要命,你们也赶快选一个吧!”
那独眼龙脸色紫涨,冲着右边那人一挥手,那人缩了缩:“老,老大……”
他的脸色更深一层,变得铁青,又冲着另外一个人一挥手,那人也有些犹豫。
这时那独眼龙的脸已经黑得跟锅底一样了,正要拉开架势,冲着整支马队挥手,突然空中一个白色身影飘忽而来,一脚将他踹下了马。
那人飞到举剑的青年身边,拍了拍裤腿上的沙,姿态轻灵潇洒,可说出的话却强硬得掷地有声:“我师兄叫你们‘赶快’,都没听见么?”
他们二人一个剑快,一个腿更快,那群强盗立刻明白自己是遇到了真正的高手,也不知谁先发了一声喊,纷纷掉头都作鸟兽散了。
那老者看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两个青年真的是平日里那两个温文有礼,连大声说话都没有过的人吗?这转变也太大太快了吧?
那拿剑的青年还正用剑指着那被落下的独眼龙,逼得他解了眼罩才放人,不忿地咕哝着:“简直是黑我大眼罩党……”
他这么一说,那老者清楚地看到,戴着眼罩的那个青年便望了过去,那只完好的眼睛里满是藏不住的笑意。
心里不由得琢磨起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怎么他就听懂了呢?其实一路上过来就发现了,这两个青年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分外地默契,分外地融洽,分外地般配……咦?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这时那个戴着眼罩的青年已走到面前来,拱了拱手:“老人家,多谢你们给我们带路了,接下来我和师兄要往蜀中去,就要分道扬镳了。后会有期。”
老者心里还真有些舍不得,但也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地二人牵出自己的马来离开,突然看到地上躺着把扇子,忙把他们叫住了:“哎!等等啊!你们丢东西了!”
说着捡起来,一面唠叨着一面往二人那送:“肯定是刚刚打架的时候掉出来了……看看,多好的扇子啊,要没了多可惜!是你们俩谁丢的?”
秦霜一看,紫檀木的扇骨,白绸缎的扇面,原来是颜盈托自己转交给聂风的那把,便笑道:“幸好幸好。多谢老人家,这是我师弟的。”说着指着那枚和田暖玉做的扇坠子道:“喏,这上面的‘风’字便是我师弟的名字。”
这时聂风突然脸色一变。
想要拿回扇子,可惜已来不及了。
只听那老者“咦”了一声,手指一拨,那扇坠便转了半圈,将另一面呈露在了秦霜面前。
“那这面的这个‘霜’字呢?”
105、
那一个“霜”字没有涂以朱砂;字又小,一般也不会有人注意,可悬在近前;就连那一笔一画;柔中带刚都能看得仔仔细细;无疑就是聂风本人的亲笔……
娘亲的遗物,又是一直随身携带;视作珍宝的;在刻着自己名字的玉坠子上却加刻了另一人的名字;这其中的心思便是昭然若揭了:除了喜欢;再不可能有别的理由。
秦霜不由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所以说,现在自己就是想装作不知道都不可能了……
那一会在沙漠里,三人对着把扇子站着的尴尬简直不堪回首……聂风的脸红得就连隔着布都看得出来,自己的也跟着发烫,几乎要蒸腾出热气来,弄得那老者一阵紧张,还奇怪二人怎的突然就发烧了,而且就连生病都是默契的。
再然后,告辞了那支商队上路,就变成了眼下的这种情况——聂风不再与自己并肩而行,而是一声不吭地跟在自己的身后,隔着两三步的距离……
竹筏在碧波上前行,两岸青山相对出,风景秀美怡人,已经能远远地看到那乐山大佛慈悲端坐,俯视着脚下的芸芸众生。秦霜下意识地就想说一句“我们到了”,然而回头看看,聂风乌黑的长发垂着,只是低着头,全没有看过来的意思,也就开不了口了。
想也知道他此时此刻的心情,惊惶、懊悔、自责、羞愧、焦虑、担心,越是心思细腻的人就越是纠结,才会有这样一副乱作一团、欲说还休的神情。
而且根据自己对他的了解,估计聂风现在的脑洞还开得不小:霜师兄一定被吓到了吧……一定会觉得我一直对他别有企图吧……一定会疏远了我,然后再也不见我的吧……我现在应该跟他保持距离才不会被讨厌吧……
秦霜只是想想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有好几次都想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呃,风师弟,这些……真没有……”别说自己早就知道了,就连在天下会刚刚听到告白那会都没有这么想过,更不会用恶意去揣测什么,因为自己对他,从来,就很信赖。
下了竹筏,一前一后地沿着山路向上攀爬。冬季刚过,正是春寒料峭的时候,然而左右已开了些不知名的小花,粉的白的,星星点点。
秦霜看着,觉得分外可爱,偏偏不能一吐为快,憋得很难受。大约是与聂风同行得多了,已经很习惯那种二人一路上有商有量,有说有笑的感觉,凡是看到什么,想到什么,就会立即想与他分享。所以这回他一不站在自己身边,就觉得仿佛连心情都变得空荡荡起来……
到了半山腰,转而迈上一条细细长长的栈道。这是一条捷径,大佛膝便在它的另一端。
那栈道十分细长,又是悬挂在半空中,人走在上面就会摇摇晃晃。秦霜一手扶着边沿一面小心地前进,谁知脚下的木板年久失修,早已变得松脆不堪,一脚踏上去竟然就断了!顿时脚也随着那木板直直地向下坠落!
猝不及防间抓不到东西维持平衡,眼见得就要往前跌去,只听一声“小心”,身后的人已眼疾手快地捉住了他乱挥的手,牢牢地稳住了他的身体。
秦霜站定了,把自己的脚从陷空处抽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谢谢啊,风师弟……”
接下来再往前走,虽然还是沉默不语,但二人的手却一直没有松开。聂风的风神腿出神入化,就要有一丝借力就能一飞冲天,所以只要是被他抓牢了的人,就不可能会从什么地方掉下去。
只不过秦霜还是心有余悸,这一回加倍小心了,干脆数着脚下的木板前进。
大约数到七八百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的人一句:“到了。”一抬头,果然那望江亭已在跟前,一迈步便走了上去。
“风师弟还记得么?我们就是在这里第一次面对面的,还差点打了起来呢。”秦霜一面笑着一面回忆,那时候的他为了保护聂风不被雄霸所伤,曾不惜使出天霜拳来阻止他上大佛顶。
四处看看,犹觉得眼熟,那剥蚀了朱红漆面的栏杆,被虫蛀出了孔洞的柱子,跨越了漫长的时间,一直伫立在此地。
“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呢。喏,那会我们站着的,就是那个地方吧?”说着就想去指,手一动,才发现聂风还握着自己的手。
“嗯,我那时候还不懂事……”聂风的目光也变得朦胧了,举目眺望,脚下山岩直立,绿树茂密,黄色的江水打着卷儿,滚滚东流去。
江风将满头长发吹起,他微微地眯起眼睛:“后来,我没了阿爹,也没了阿娘,便长大了……”
七年光阴弹指而去,眼前的人依稀还是当年那个哭泣着、挣扎着,正直而坚强的少年。只是现在的他,手心温暖,手臂有力,能够给人满满的安全感。
秦霜内心一阵柔软,又一阵感慨,反手握了聂风的手。
聂风的手一僵,然后更紧地攥了过来。
不知不觉间,竟是十指相扣。
出了望江亭,便看得到凌云窟了。拨开遮盖洞口的藤蔓与杂草,便迈了进去。
里面因为阳光照射不进,看起来很暗,空间广阔幽深,通道十分复杂,稍远一些的地方便是完全的黑色。秦霜点了根火折子,按照自己的记忆在前带路,猛地一抬头,笑道:“没错,就在这附近了。”
说着指着那岩壁上的点点红光道:“风师弟,这些便是血菩提了,江湖传闻,吃了它们可以增进功力。只是我吃过两个,感觉味道不大好,一股铁锈味,跟喝血似的。你要摘些试试么?”
聂风摇摇头道:“对我可能没用,因为我风神腿的内功已无法再进了。”
秦霜:“……”呃,话说这“无法再进”就是满级了高处不胜寒的意思么?
想了想,又问道:“那你的冰心诀呢?”那冰心诀是聂风家传的内功心法,与刀法傲寒六诀内外相兼,聂风在入天下会前便已身负此二者,虽然他后来是以风神腿扬名江湖的,但私下里一直未曾断过对它们的修习。
聂风正色道:“冰心诀重在一个‘心’字,心强则强,也是不需要外力辅助的,欲速反而不达。”
秦霜“噢”了一声,心道这武学之道果然博大精深,不仅可以开发骨骼肌肉与筋脉血气的潜力,竟还能与人的内心相通。当下也不再理会这血菩提了。
他的目光转向洞窟另一边,只见水波粼粼,光影摇曳,想起那是有个水潭的,便觉得有些口渴了:“风师弟,我们去那边喝点水吧。”
但等他蹲下来舀水的时候便不禁皱起了眉:“咦?这水怎么是土黄土黄的?跟下面的江水似的。”
转头看看四周,都是青幽幽的岩壁,奇怪道:“四周都没有沙子,怎么偏偏这水里就有那么多?”
聂风猜测道:“也许这水潭别有源头,从那里带过来了吧?”
秦霜点点头:“或许吧。”换了几个角度瞅了瞅,潭水浑浊,也看不到下面是什么,有多深。喝是不能够的了,便只洗了洗手,同聂风离开了。
二人再往里走了一小段,转过一个弯,就见到一道雪亮的光芒,在黑暗中十分耀眼。
聂风口中喃喃:“雪饮……”忙上前几步,蹲下抚摸,那刀身上顿时映出他俊美的面容。
那雪饮刀的边上还有一座隆起的土堆,前面的地上是秦霜所刻的“断帅、聂人王之墓”。
聂风望着那土堆立即双膝跪地:“阿爹……”
他的声音低沉而凄楚:“风儿不孝,风儿来晚了……风儿没能保护您,也没能安葬您……幸而有霜师兄,代风儿送了您一程……”说着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秦霜只在不远处站着,并不过去打扰,直到看见聂风起身,拔了雪饮刀在手才上前去走在他身边。
聂风虽没有哭,眼角却是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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