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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呼吸番外合集 作者:曲水老师-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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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呼吸番外 by  曲水老师

圣诞特别甜死人番外 番外一:攻的困惑

注:本番外情节幼稚,内容与风格均与正文脱节,请各位看官独立欣赏。

    本来么我是不想写这一岔的。

    昨天晚上把电脑借给白椴用,今儿他黑着脸把本本还回来,我瞅着他老人家脸色不善,满腹狐疑地开了电脑自己看,结果脑袋里“轰”地一下。

    “你把《第二次呼吸》给我删了?”我指着空荡荡的文件夹质问他。

    “删了。”他头都不抬一下,“情欲描写太露骨,毒害青少年。”

    “你删了我移动硬盘上还有。”我端着本子不爽地转身。

    “你给我回来!”他大叫,“你怎么回事?我那形象是怎么回事?”

    我怯怯地转身:“我不就是照着你那模样写的……”

    “放屁!老子有那么娘了?”白椴刷地从身后掏出一沓打印稿,戳戳点点,“那一段呢?那一段呢?你被困在图书馆那一段呢?平安夜那一段呢?!你他妈装傻呢吗?!”

    我定睛一看,靠,白椴全打印出来了,还拿讲义夹套着,他还有脸说他不喜欢看。

    白椴冷哼一声:“你也就只敢拣着对你有利的写。”

    谁有利啊?我心里一阵窝火,你敢说你昨天晚上没有哭着喊着让我用力点儿?那声儿“非子,你快一点,再快一点不用管我”难道是我幻听?

    白椴把讲义夹往床上一扔,斜睨我一眼,带上车钥匙就出门去了。

    晚上我偷偷摸摸钻进他被窝,哼哼唧唧地环住他腰,被他不耐烦地踢开了。我开灯看他:“怎么,还生气呢?”

    “你今儿晚上就去把你小时候那段给我写了。”白椴用手肘子拐我。

    “明天明天……”我装着傻往他怀里钻。

    “过去写!!”白椴一伸脚又把我给踢下床了。

    “你就只会来这一招!”我提着裤子骂,“白椴你没意思你!”

    白椴冷冷看我一眼,翻个身睡了。

    操!写写写!

    其实那是挺早古时候的事儿了,那时候我才刚上初一,白椴张源郭一臣他们上到高二。当时白椴港片儿看多了学人家当不良少年,飞扬跋扈,上学带军刀,逮谁敲谁,正是最威风的时候。

    我和郭一臣跟着张源扛着钢管蹲大街上收拾小混混,跟白椴走的不是一条路线。那阵儿张源跟白椴还属于冷战时期,我和郭一臣都特别敏感地在我们和白椴之间划了条界限,说不上白椴到底是哪儿对不起我们,反正就是觉得不能跟他多接触,一说话一友善就好像是背叛了张源。

    然而白椴跟张源分在一个班,有阵儿还坐过前后桌,说不接触那是假的。张源后来跟我说他们有一次几何测验,白椴几何比张源好,考试的时候张源抓心挠肺地画不出辅助线,狗急跳墙了去踢白椴的凳子,白椴冷冷地看张源一眼,鄙视一通还是给张源看了。我说哦,敢情你们革命的火种就是在那时候洒下的哈。

    初一那年的圣诞节前夕,张源跟白椴不知犯什么事儿把他们班主任给惹火了,叫两个人在图书馆里抄书,当时下的命令是东周列国志一人抄一遍。张源脸都绿了,硬把我跟郭一臣拖过去做帮工,刚开始我们漏着抄,草草地糊弄了一大本上去;他们班主任一看就说不行,发了狠说抄资治通鉴,敢给我耍一个花样我叫你再抄二十四史。

    我跟郭一臣边抄边骂,说你怎么不让我们抄金瓶梅呢,那得多有激情。

    抄书其实是手段,那班主任知道我们不会好好抄,就是想让我们放了学躲在图书馆呆一会儿,别没事儿就在大街上晃荡,成为社会不安定因素。

    那阵儿凫山一中图书馆,一放学就有我、张源、郭一臣、白椴还有刘胖子和沈伟,分别盘踞在一张长桌的两头,一人面前一本书,歪歪扭扭地闷头抄书;两帮人平时横眉冷对的,这时候倒还精诚团结,时不时递个书什么的,眼神儿交流一下。

    平时我的功课闲,帮着张源抄抄也就算了;但有一次我们初中部的数学教研主任发飙似地编了一大本习题集让我们做,第二天要交了我才想起这事儿,没找到人抄,只得硬着头皮自己做。那天下午放了学,张源郭一臣他们依然磨磨蹭蹭地在图书馆抄资治通鉴,我在一边儿咬着笔头闷头做题。

    后来慢慢捱到六点半,老师规定的抄书时间终于过了;张源郭一臣一听到打铃声跟解放了似的撒欢儿就往外跑。我当时正解着方程式,半天弄不出来,心里快憋屈死了,瞪这俩一眼说你们走你们走,我这儿还有几道题做完就回去。

    郭一臣一边翻我本子一边嗤笑说非子你太弱智了,这么简单的方程组都不会解。张源瞪他说你就能耐了?你小子上初中的时候代数还补考过呢,考前还是老子去帮你偷的卷子你忘了?郭一臣一听就脸红了说放屁,你肯定记错了你不知道帮谁偷的卷子呢。

    这两人一边说一边骂骂咧咧地走了,我挺不爽,咬着笔头继续看题。这时候白椴那边的小分队也跟着要撤退了,我心里那个急啊,心说他娘的这个方程怎么就是解不出来呢。

    说话间白椴跟刘胖子、沈伟三个人的东西也收拾好了,临走前刘胖子还挺幸灾乐祸地看了我一眼。我心里蹬地火了,鉴于大靠山张源不在不好发作,只能一摔笔站起来,出门儿拐弯上厕所。

    我自我反省了一下,我初中那会儿好像就只有这点能耐。

    我在厕所里尿了一泡尿,突然觉得肚子有点儿不适,感觉是中午的爬爬虾吃多了闹肚子。当时我也没多想,捂着肚子冲进小隔间蹲坑,一泻千里,拉得那叫一个爽;边拉边想靠老子以后再也不吃爬爬虾了。

    拉舒爽了,我战战巍巍地起身,才突然发现一个很大的问题。

    没带纸。

    这问题太严重了,简直直接关系到我在这篇小说中的主角形象。可我当时没办法,只得又蹲回去,咬着腮帮子思考解决办法。

    这时候我听见外面的厕所门吱呀一声儿就开了,接着就是一个人走进来。当时图书馆已经闭馆了,整个楼没几个人,我一听那脚步声有点儿熟悉,整个人精神一振,也顾不上什么阶级敌人了,张嘴就喊:“白椴!白椴是你么?”

    那脚步声停了一下,然后对着我这扇门走过来,走了几步停下,问我:“非子?”

    “嗯,是我。”我憋红着脸蹲在坑位上,问他,“你……身上有没有纸?”

    “你上大号不带纸?”他声音里面全是笑意。

    “我忘了!你有就给我!”我气急败坏地喊。

    “你他妈先把厕所给我冲了,靠,一进来就是你那味儿。”白椴哼哼一声。

    我咬咬牙,挪动几下伸手把水箱给拉了,觉得白椴在耍我,又确认了一遍:“你确定你身上有纸?”

    “有,嗯,还挺多。”白椴话语间笑意甚浓,“非子,把门打开,我把纸递进去。”

    “你不知道从门缝塞进来?”我快被他逼疯了,“你快一点儿!不然我明儿告诉张源去。”

    “不行,你开门。”

    日,我真的快被白椴逼疯了。

    我犹豫再三,怯生生地开了条门缝,望他:“给我啊。”

    白椴很不满:“开大一点儿。”

    “你他妈耍流氓呢?”我火气有点儿上来了。

    白椴挺危险地眯了眯眼睛,转身就走。

    “别别别!你别走!我开门我开门!”我特没出息地大叫,“快点儿把纸给我!”

    白椴又哼哼一声,用特别施舍的表情从兜里摸了包纸给我。我讪讪看他一眼,觉得我简直颜面扫地了,挺可怜地挪回我那坑位上,把个人卫生问题给解决了。

    白椴的巾带一股很闷骚的香味儿,跟他这人极配;我一边擦一边骂,心想此仇不报非君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

    我拎好裤子走出来,脚都快蹲麻了,白椴站在厕所门口似笑非笑地望着我,看得我一阵窝火。我走过去把手洗了,黑着脸跟他一同向楼下走去。

    谁知刚拐个弯儿我们俩就愣住了,就我们俩在厕所里耽搁的那一阵儿功夫,楼下的管理员居然已经把大门给锁了。当时手机尚未普及,学生手上高级点儿的只有传呼机,这种场合排不上用场,于是我不由得有点儿慌。

    “嗯……怎么办?”我看他。

    白椴挺酷地盯着那门看了半天,没表情,也没觉得他慌。过后他看我一眼,又挺淡定地往回走,找了间空教室坐上了。

    我心说这人干什么呢。

    我在白椴坐的那间空教室门口磨磨蹭蹭了一会儿,终于倚门问他:“你坐这儿干什么呢?不想办法出去?”

    他慢悠悠地摸了只烟出来抽,挺自在地看着我,一脸调戏的表情:“小非子,怕了?”

    “谁他妈怕呢?”我特别痛恨他这种态度,骂骂咧咧地迈进教室坐下来跟他杠上了,“不就是被关住了么,大不了在这儿过一晚上,有什么好怕的。”

    “嗯,听说这里晚上……”白椴极近极近地贴住我耳朵,“……会闹鬼。”

    我整个人抖了一下,不是怕鬼,而是白椴这腔调太诡异了。

    “鬼有什么好怕的。”我梗着脖子声音颤了颤。

    白椴挑挑眉,不说话,挺有兴趣地看看我。

    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

    我跟他沉默着挨了一会儿,冬天日短,很快天就全黑了,我渐渐看不清白椴的脸,只看到他的烟头在夜色中一闪一闪。他一直不怎么说话,就是抽抽烟,刚开始他不时会看看我,后来我看不清他了,也不知道他眼神儿在哪儿。

    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得晚上八点了,我妈在家里该等急了,我自己也饿得慌。

    “你不见了你家里人会不会来找?”我终于开口问他。

    “可能会。”他慢慢说,“刚刚胖子他们先回去,我爸见不到我会去找他们问。”

    “嗯。”我应了一声,心想有人知道我们在图书馆里就好。

    我又捱了一会儿,肚子突然极大声地叫了一声。

    “你倒是,刚刚才拉完现在又饿了。”白椴嗤笑一声。

    你不饿?我在肚子里骂他。

    “冷不冷?”他冷不丁地问我。

    “……不冷。”才怪。

    “你过来。”白椴幽幽地叫了一声。

    干什么?我挺警觉。

    “叫你过来就过来,别他妈磨磨唧唧的。”白椴不耐烦地又叫了一声,“我这边来。”

    我把自己朝他那个方向蠕动了几下,感觉他突然大力用胳膊把我拎了过去;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在白椴怀里了。

    放在今天来讲,那种感觉简直是爽透了,可当时我并不那么想,当时我觉得别扭,还嚷嚷着挣扎了一番。后来白椴在我耳畔沉沉念叨了一句:“你他妈别动,这样暖和点儿你不觉得?”

    我仔细感觉了一下,好像确实是。心里又别扭了一下,终于还是乖乖地任他抱着了。他两只手环着我,下巴尖靠在我头顶上,颈窝里温热的气息一个劲儿往我脖子上轻扫;人一温暖了就犯困,后来我居然靠着白椴睡着了,这一点无论在当时还是在现在对我来说都特别不可思议;尤其在当时,这事儿我愣瞒了张源和郭一臣快十年,那时候我就告诉自己:要是被他们知道我曾经一脸痴相地甜睡在白椴怀里,这俩非合伙劈了我不可。

    后来我跟白椴聊这事儿,他白眼一翻说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小子对我有一种天然的眷恋呗,说明你从小就不纯良。我说呸,那时候到底是谁不纯良来着?你说,我睡着了你有没有偷偷亲我?白椴气急了跟我扔枕头,说你小子瞎得瑟什么呢,老子当时就是单纯觉得冷把你抱着暖和,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你还!

    那天我睡着之后是在一片喧嚣声里惊醒的。一睁眼就看见白椴他爸,旁边站着我们校长,点头哈腰的一个劲儿赔不是。后来校长又通知了我妈把我拎回去了,我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来接我,一边掐我一边骂你个挨千刀的小兔崽子,放了学也不回家,我还以为你被人卖了呢,前天电视上还说有小孩儿被卖到山西去挖煤,你说你要是被卖了你叫你妈还怎么活……

    我挺难过地扯扯我妈,说妈我这不还没被卖么。

    这岔就算这么过去了,经过白老爹那么一弄,白椴他们班主任也取消了资治通鉴的抄写任务,任这两个混世魔王继续充当社会不安定因素。

    再后来没过几天就是圣诞节。好像就是从那几年起国人开始越来越稀罕过洋节,平安夜那天张源带着我跟郭一臣还是挺激动,三个人叽叽咕咕商量一阵儿,决定上小然乐酒吧守夜。圣诞节我妈生意那边也忙,没空管我,听说我要跟张源他们去过洋节,塞点儿钱给我说了声注意安全就放我出门了。

    我跟张源他们到了小然乐,里面群魔乱舞的全是大学生。我跟郭一臣都有点儿怯,张源脖子一梗,说怕个鸟,咱们又不是不给钱,走。

    进去之后我们仨找了个地儿坐下,屁股还没坐热就看到白椴那帮人也在酒吧里面。张源跟郭一臣当时立马就同仇敌忾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本来也想跟上的,可不知为什么就慢了半拍;当时我心里还想,白椴这人,其实,也挺好……么。

    那晚上张源和郭一臣都点的是酒,就我一个人挺羞涩地要了杯雪碧。现在回想起来我那时候还真纯善得跟小白兔似的,也不怪白椴每次见了我都想调戏两下。

    后来张源跟郭一臣去上厕所,上着上着就不知道上哪儿去了,我顾左右而惶惶然,心说你们他妈的去生孩子呢这么慢,这酒吧里前是狼后是虎的,你们也真舍得把我一个人扔这儿。

    果然我心里一句话还没说完,身边居然就突然多了一个人,我猛地转头,见是一个牛高马大的年轻男人。我傻愣愣地问他干什么,那人一句话不说,一只手就直接摸上来了,从脊椎到右肾,用的还是直接滑进衣服里贴着肌肉的那种摸法,我当时就懵了,僵在那里。

    小美人儿,你一个人?那男人很猥琐地冲我笑。

    谁他妈是你的小美人儿呢?!我火了,用力格开那人的手,说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儿。

    哟,还生气哪,嗯,我喜欢。那人又缠上来了,这次从颈椎到后腰,摸得我皮都麻了。我四下一看,不是gay吧啊,怎么会有这种人?

    我瞪说你他妈毛病吧?再摸老子掐死你。

    那男人一下子就凑近了,差点儿就是嘴对嘴的架势,说你掐啊,我就喜欢你这种小美人儿掐着我,你掐啊,掐啊……

    我一阵汗毛倒竖,就在这时候,白椴终于过来了。我跟见了救星似的,挣开那男的就喊:“白椴!”

    白椴一眼没看我,直接望着那男的,一个直拳就揍过去把那男人打趴下了。

    我心里一阵毛,说你犯不着啊。

    那男人跳起来,冲白椴说你他妈干什么?

    白椴一手撑着高脚凳,另一只手摆了半天没放的地方,估计是平时军刀扛多了这会儿没刀在手上不太习惯;不过那时候白椴的气势还是挺足的,收敛下巴瞪着那男人,没说话,光眼神儿就挺能唬人。

    那男人跟白椴对视了一阵,骂骂咧咧几句,终于还是灰溜溜地走了。

    “张源他们呢?”白椴居高临下地看我,表情挺生气。

    “上……上厕所呢。”我不知为什么结结巴巴地答道。

    “谁叫你坐这儿的?”白椴继续用生气地表情审视我。

    “我们进来的时候就这里有位子……”我继续解释。

    “跟我过去。”白椴不耐烦地扬了扬脑袋,指指他的大本营。

    我把脑袋摇得像波浪鼓。

    “你还想坐这儿勾人呢?”白椴火了,“你知不知道这个位子是……”白椴话还没说完,张源跟郭一臣终于摸回来了。

    “白椴,干什么呢?”张源瞪他。

    “你现在知道过来了?”白椴理直气壮的,“你刚刚上哪儿去了?”

    “你他妈管我刚刚上哪儿去了。”张源不耐烦地应了一句。

    “别留他一个人坐这儿。”白椴又看我一眼,扔下一句话就走了,连个头也不回。

    “怎么了?”郭一臣疑惑地问我。

    “没怎么。”我讪讪地喝水,我怎么说?我说我刚刚被个男的调戏然后被白椴救了?

    “怎么,别是什么事儿瞒着我们吧,嗯?”郭一臣故意勾我下巴。

    “你才有事儿瞒着我呢,刚刚干什么去了?”

    “没怎么,找不到厕所上外面去尿的。”

    “谁信?”

    “你他妈不信拉倒,一泡尿的事儿谁稀罕跟你胡说。”

    我没再多问,说话间又有意无意地往白椴那边看了看,见他跟刘胖子几个人谈笑自若的,也再也没往这边看一眼。

    这事儿我就这么记着,到如今也算是刻骨铭心。每每回想起来,总有一种很异样的情愫在心间荡漾,说不上是幸福,可是又有点儿酥酥麻麻的感觉,很是撩人。

    我在凌晨一点二十的时候完成这篇大作,这时白椴已经快睡着了。我哼哼唧唧地把他弄起来,打开文档给他过目。

    “还凑合。”白椴下巴一抬,挺勉强的表情。

    “什么叫还凑合,”我过去搂他,“这篇简直就是呕心沥血鬼斧神工。”

    “你就瞎编吧,就你小时候那姿色谁会叫你小美人儿?”白椴冲我翻白眼。

    “你还别不信,那人当时就那么叫的。”

    白椴眉毛一挑:“那人眼睛有问题。”

    “不是,其实我觉得我小时候长得还是挺能勾人的。”我亲亲他,“要不你怎么那时候就看上去我?”

    “谁那时候看上你了?”白椴忍不住踹我,“夏念非你少自恋啊。”

    “我早就怀疑了,你不觉得你以前那个小男朋友长得就挺像我?”

    “谁啊?”

    “为了你要死要活那个。”

    “你他妈瞎说。”

    “没瞎说,是你自己没发现。”

    “你幻觉。”

    “没幻觉,你不好意思,你就是不好意思被我上了。”

    “谁,谁被你,被你……非子你干什么?!住手!几点了?我明天还要值班……唔……”

    (番外一·完)


圣诞特别甜死人番外 番外二:受的困惑
(一)

    今年圣诞郭一臣死赖活赖地要回凫州来过,我说你什么事儿,那小子支支吾吾地说没什么,我说你到底什么事儿,他一火说你他妈在医疗事故那儿还欠着老子人情呢,我圣诞节回来让你请吃一顿饭都不行?

    我说行行行,我这不担心你么,谁知道你是不是在云南那边儿被老边盯上了过来跑路的。

    郭一臣说盯我的老边就是张源,我躲什么躲。

    好好好,你什么时候到给我吱个声儿,我好准备。

    行。

    “谁啊?”白椴靠床头上慢悠悠地问。

    “郭一臣,说要回来过圣诞节。”我边掀被子边上床。

    “你他妈给我下去,洗脚没有,一腿子泥就往我床上蹭。”白椴边踢我边问,“郭一臣?他怎么突然想着回来?”

    “我怎么知道,看他那和尚模样也不像是个过洋节的人啊。”我不爽地下床,“我哪儿一腿泥了?一天不洗脚会死啊。”

    “会死。”白椴点点头,“你今儿要是不洗脚就别想上老子的床。”

    “我这脚干净着呢,又不是你,一天不洗就有味儿。”我嘟嘟囔囔地去倒水。

    “你他妈才有味儿呢!”白椴横我一眼,下巴一抬,“那什么,顺便灌个热水袋给我,晚上睡觉脚冷。”

    “你沾床就睡当然冷……”我极小声地抱怨一句,没敢让他听到,灌好了热水袋递给他,他挺满足,跟抱儿子似的把水袋给抱住了。

    我嫉妒地看了看那个热水袋,讪讪地去洗了脚,搓着手跳到他床上,吧唧在他脸上来了一下,他哼哼了一声,继续翻他的书。

    我在他脸颊上蹭了蹭,双臂缓缓地环住他,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跟他一块儿看书。白椴看的是血流动力学,说实话我看不太懂,也没想着看。这大冬天的两个人相互依偎在暖烘烘的被子里,不干点儿什么简直有点伤天害理。

    可是偏偏白椴不这么认为。

    我极慢极慢地用大腿轻轻蹭他,右手悄悄下滑,一点一点探进他裤头,缓缓地磨蹭。

    他渐渐地有了反应。他放下书,看我一眼。

    我帮他拿过书放在床头柜上,顺势把他放倒在靠枕上,嘴唇细细碎碎地吻他的脸颊和额头,最后落在他的唇上。他轻哼了一声,顺从地启开唇瓣任我蹂躏,我大力滑进他衣衫,搓揉他的乳首。他有些难耐,昂起脖子,眼睛微微闭着。

    到此为止,形势一片大好。

    我猴急地去扒他裤头,刚扯下一小段手就被他抓住了。我愣了一下,定神看他,他挺尴尬地望着我,沉默了半天说:“今儿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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