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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喜喜-饭饭粥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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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喜在一旁看得可是羡慕不已,还没做什麽呢,小小的阴茎就已经翘得老高,後穴也是不自禁的收缩著,伴随著体内因兴奋而分泌的肠液发出极细微的啧啧水声。
不过打从出生後可说是堤清养大的喜喜也看得出来,叔叔的神情是打算要射一次精才要换人,知道这事急不来,也只好趴在一旁乖乖等著。
等归等,倒也没规定不能作弊,喜喜悄悄的把手伸到堤清和欢欢相连之处,小手轻轻拖起堤清的厚重睾丸,轻捏慢揉的增加堤清的射精感。
「呵,小喜喜等不及了吗?」堤清没有阻止他,反而把欢欢的两条大腿往上一提,压著欢欢的膝盖窝让他小小的肛口完全朝上,然後便从上往下的猛力干起欢欢的小穴。
这个姿势既让喜喜方便揉弄堤清的睾丸,又极度好使力干欢欢,弄个几十下不论是堤清或是欢欢都想要射精了。
堤清知道欢欢在这麽短的时间内要再射精是有困难的,他伸手抓了一个枕头,在一次猛烈攻击前覆盖在欢欢的小阴茎上。
欢欢早就快要被干到没了知觉,也没注意堤清在做什麽,射精感从小睾丸那儿冲了上来,一股热液经过尿道管从马眼喷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几乎可说是惨叫声,欢欢嘶喊著射了。
同时,堤清也从他的大龟头口把浓浊的精子群给射了出来,一道道都喷在欢欢敏感的肠壁上,让欢欢几乎昏厥的小身体不自主的颤动。
喜喜爬起小身子,惊讶的看到欢欢刚才射的不是精,而是黄沉沉的尿液。
也幸好堤清早有预料,拿了个枕头吸水,才没让尿液喷得到处都是。
「欢欢偷尿尿了!」喜喜指摘。
「等一下就轮到你了,喜喜。」堤清不怀好意的警告他。
被堤清这麽一说,喜喜的脸微微的僵住了。

欢欢沉睡著。
过度又连续的快感让他疲倦,他沉沉的熟睡著。
只是,虽然很想很想睡,却有声音一直在旁边吵他。欢欢皱起眉头,吃力的睁开眼。
眼前,是喜喜。
喜喜躺著,屁股下垫了一个大枕头。
两脚被高高的举起,小屁股整个是往上的。
高举的小屁股中,有一根黝黑又巨大的阴茎插在那儿。
不对,不只是插著,还无情的抽插、撕裂著那粉嫩的小屁股。
欢欢总算发现把他吵醒的声音来源。
是喜喜的哭叫声。
「不要了!不要了!喜喜不要了!求求你!求求你!」
有瞬间,欢欢搞不清楚这是梦境还是事实。
这景象,为什麽如此熟悉?
可是不可能啊,欢欢和喜喜最爱让大鸡巴捅了,怎麽会哭著说不要呢?
蒙胧的脑海中,浮现起陌生又熟悉的景象。
不会说话的小娃娃哭叫著,咿咿呀呀的声音,可是欢欢就是知道,他们在说不要不要,他们在说好痛好痛。
幼嫩的小手小脚挥舞著,尽全力想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踢开,可是又怎麽可能推得开踢得走。
哭声渐渐失去力气,小手小脚也越挥越慢。刚长牙的牙床很痒,小婴儿选择把小手从男人的身上移开,放到嘴里吸允。
在这里,男人的阴茎代替了奶嘴,男人的精液代替了母乳。
不要不要,脑中的婴儿哭著说不要。
不要不要,眼前的喜喜哭著说不要。
欢欢选择再次闭上眼睛。
不要看,不要想,不要怀疑,不要思考。
不要,不要。

张开嘴,欢欢无声的低语:「爸爸,怎麽还不来?」


完 2008/3/12



後记

故事好像渐渐进入高潮了。
怎麽办!? 堤爸爸!?
怎麽办!? 我自己!?
接下去要怎麽写才好?(喂!)

脑中有好几种展开的方法,是要走狗血还是要走纯爱(!?)
一想到狗血走法要写好多大场面
习惯写小品文的我就很想把它引导成小白文(喂喂!)

努力想快点把欢欢喜喜给干掉(这里指的是连载)
再扩大下去出书时要不是单手拿时手会断掉的一大本(为什麽要单手拿不要问我……)
不然就是要分成两本来提高成本了(泣)
今天才电话去问千业印书费用,还请谢哥帮我用160页估。
结果晚上一看怎麽样都会超过160页(死!)
唉……慢慢写,看文章自己高兴怎麽发展算了,反正我是没有控制力的爬文者。

目标,就算故事越来越黑暗,H还是要实用(逃!)



~~~~~~~~~~


欢欢喜喜12 by 饭饭粥粥

伊甸园的蛇说,女人啊,只要你吃下这颗苹果,你就能看清一切的罪恶。
女人拿著苹果与男人共食後,他们看到原本以为是天堂的伊甸园瞬间化成地狱,原本以为是上帝的神化为撒旦。
他们惊骇不已,双双逃离伊甸园,从此再也无法回去。

空气中传来奇怪的味道,喜喜发现。
「那是什麽?」他歪著头问欢欢。
「不知道……」欢欢的脸上充满不安。
味道非常的淡,可是经年在固定空调的室内长大的男孩们敏感的发现异状。
也许那不是什麽异味,孩子们闻到的,是诡计的味道也不一定。
欢欢从大床爬下去,试著去开启那扇唯一的门。
可是情况是一样的,那扇门由外层层反锁著,两个孩子永远不可能打得开。
喜喜也紧张的绷著小脸,缓步到欢欢身边,紧紧贴著欢欢,似乎这样他就能安心一点。
不太对劲,两个孩子想。小小的身子贴在一起,窝在那扇唯一的出入口,直直望著房间里。

在堤政赶到时,诡异的景象像是童话书中的一幕。
所有的人都沉沉睡著,彷佛睡美人的城堡。
士兵们手上还握著长枪,倒在地上睡的歪七扭八。厨娘手上还捧著刚烤出来的派,歪头卧坐在椅子上睡著。
事实上当然没有士兵或厨娘,看著倒得满地的兄弟们,堤政叫自己冷静。
冷静!要冷静!堤政咬著牙,小心翼翼的将早已套在脸上的防毒面具绑得更紧了些,跨过地板上的人群往前走。
经过视纹及指纹确认,拿出三副钥匙打开两扇门後,堤政走到房间内。
空无一人的,房间内。
唯一的出入口没有遭人破坏的情况,屋内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房内什麽都没有变,仍是一张大床,一套沙发,长毛地毯和没有门的浴室。
只是少了两个人,而已。

「怎麽可能……」堤刚志接到电话时,把办公桌上所有的文件都扫到地上去。
在没有任何前兆下,有人找到了他的藏宝箱,然後偷偷的把里头的宝物给拿走了。
血丝浮现在堤刚志的眼白上,这个黑白两道通吃的老人咬著牙,用彷佛从地狱传上来的低沉声音说:「打电话给隆志。」
他不是笨蛋,在一瞬间完全搞清楚了。
堤隆志,小他三天的异母弟弟,他本来就不是吃素的。
最近的小动作只是让堤刚志分神,在堤刚志准备好一切要反击,以为对方只是甕中鳖而轻忽的这个时间点,潜入了禁地把宝物给偷走了。
筹码在瞬间翻盘,他可以想像出那个弟弟现在正得意的笑著。

事实上,堤隆志的确在笑。
他看著躺在眼前的两个男孩,他哥哥的死穴,他怎麽可能不笑出来。
男孩们沉沉睡著,小脸因为药性而显得异常红润。
为了不伤到他们,这次的突袭完全以不会伤害人体的非洲药草进行。价钱不低,但值得。
堤隆志听过不少他哥哥的传说,只有一个最叫他觉得可笑。
一个四十岁的男人做尽所有坏事,然後在山中捡回一个像天仙般的少女,两人相爱、结婚,这是在演哪门的连续剧?
只不过後来的剧情就比较合理了,男人事业出包,女人外遇,到最後,女人跟姘头私奔了。
不是在哪座山上就是在哪个海里吧,堤隆志不相信哥哥会让女人逃走,当然这并不是他需要去关心的。
他要注意的是堤刚志的异常行为。
没错,像是——
他绝对不搬到国外去。
他再怎麽忙碌仍会频繁的回到这个城市里。
他不定期的,会到某栋大楼中过夜。
要比耐心,没有人会比得过堤隆志。
堤刚志的异常行为已经持续十几年了,他却能忍到这个最好的时机才出手。
先是抓了堤刚志的长孙堤宏,在剁了这个十岁男孩的三根手指後仍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後,堤隆志也没有放弃。
他没有拿孩子去威胁他父亲堤政,没必要打草惊蛇。
要人的话,多的是。一栋大楼需要多少人手管理?总有一两个口风不紧的。
不管那个说出来的人,是因为老母病重急需现钱,还是因为亲妹子被绑架不得不配合,总之,堤隆志拿到了大楼的设计图。
从这里开始就简单多了。
顺著大楼冷气管线,派人放了远从非洲高价购入的药草做冷温焚烧。
带著无色无味的气体通过大楼空调,传到每个角落去。没有几分钟就把整栋楼变成睡美人的城堡。
最後,虽然有点丢脸,不过他还是在大楼内的废水管内爬到目标房间的浴室中,从里头偷出了堤刚志的宝物。
只是,当他看到倒在门口的两个男孩时,不是没有感到吃惊。
他一直以为,会在房内里发现绝世美人。
但是他看到的,是两个男孩,而且,长得和那个笨女人一模一样。
又是个可笑故事的续集吗?瞬间他这麽想,可是马上推翻掉自己的想法。
如果只是个父慈子孝的无聊故事,为什麽堤刚志要藏起他们?又为什麽要这样关著他们?
一个可怕的揣测浮上心头。

「社长,您哥哥来电。」办公桌上的电话传出秘书好听的声音。
「接进来。」这麽快就来了吗?看来还没老人痴呆呐。
接起电话,堤隆志以愉快的语气说:「喂,老哥吗?」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声音:『我没堤清以外的弟弟。』
堤清?喔,那个没用的小鬼吗?堤隆志想起数十年前的新闻,那个连亲生母亲都不要的小老鼠一只。
「别这麽说,我可是很佩服老哥的手段的,还要跟你多学习。」伸手不打笑脸人,虽说这不是视讯电话,他应该也看不到。
「废话少说,条件?」
条件?这麽快就主动开口了?连交涉技巧都不用?看来这两个男孩的功用比自己想像还要大的多。
「呵,说这什麽见外话,我只是想见见从未碰面的侄子,顺便招待他们来玩个几天,老哥不介意吧?」
「我只再说一次,条件?」
堤隆志阴下脸来,三天,就只差了三天,让他永远只能排在这个男人的後头。
现在这种自己明明已经立在高位的时刻,这个男人仍然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或者我说错了,不是侄子,该叫大嫂呢?」
话筒的另一端沉默了,最後,堤刚志没有说什麽,直接挂了电话。
堤隆志也放下话筒,这代表只有两种结果,一个是堤刚志放弃那两个男孩,另一个是堤刚志会不顾一切杀过来。
会是哪一种呢?堤隆志开始期待起来。

先醒来的,是欢欢。
他揉著眼睛,慢慢的爬了起来。
为什麽今天床铺睡起来的感觉这麽奇怪,欢欢想,然後,他半睁的眼睛左看右看,找不到任何熟悉的东西。
没有被他用叉子刮到的床头柜,没有盖习惯的羽毛被,没有那扇开不动的门。
一个完全没看过的房间,放置著许多他从来没看过的东西,那些东西其实一点也不特别,只是他从来没有看过。
然後,在房间的一角,有一个从来就没看过的男人坐在那儿。
「醒了吗?」男人笑著问。
欢欢没有开口回答,这个男人长得有点像爸爸,不对……应该说,很像爸爸。
可是不是爸爸,他是谁?爸爸又在哪里呢?
「嗯……」喜喜也醒了,先是眨了眨眼睛,然後高高跳了起来。「这是哪里?他是谁?」
欢欢握住喜喜的手,先安抚他:「没事,等一下爸爸就会来了。」
「哈哈哈!」男人笑得开怀:「果然连讲话的声音都一模一样,你们是同卵双胞胎?」
欢欢喜喜听不懂他的问题,欢欢和喜喜从小就长得一样,现在也长得一样,这是理所当然的,为什麽他会有这种反应?
「欢欢……」喜喜有点不安了。
「别怕。」欢欢用力握了握喜喜的手。
欢欢和喜喜也许特别天真,但并不是愚蠢,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没有熟悉的男人们的保护下,他们选择了沉默。
可是眼前的男人不是普通人,以他自己不喜欢的一种讲法,他可是和那个堤刚志有一半血缘关系的异母兄弟,当然不会是简单人物。
从双胞胎的脸上表情,堤隆志隐约了解到自己的揣测也许是事实。
「你们是堤刚志的儿子?还是堤刚志的小情妇?被关在那里是让他玩弄用的吗?」
看著眼前隐藏不住紧张的两张小脸,堤隆志不知为何感到一股热流冲到下腹。
他不是没玩过男人,只不过比较起来,还是柔软的的女性抱起来比较舒服。再加上他抓这两个孩子来可是有目的,若是他老哥对『二手货』没兴趣不要了,那可是得不偿失。
「好好休息吧,晚点我会叫人送吃的来。」他得好好去查一查,也许事情比想像中有趣。

男人离开後,喜喜抓著欢欢的手急急问道:「他是谁?这里是哪里?爸爸呢?阿清叔叔、阿政哥哥阿庆哥哥呢?」
「我不知道……」欢欢只能这样回他,他也只比喜喜早醒来个顶多两分钟。
沉默和不安在房间内交杂,爸爸会来吗?欢欢想。
过了一会儿,还是喜喜开的口。「欢欢……你想要爸爸来吗?」
张大了眼睛,欢欢转头看著喜喜。喜喜的小脸上是认真的表情。
刹时欢欢了解了,想起以前的不只欢欢一个人。
「我不知道……」欢欢只能这麽说,「我不知道……」

是谁在何时把苹果带到小房间里呢?还是说,苹果其实一开始就存在於两个孩子的心中?
当他们开始对天堂产生怀疑,对上帝心存疑虑的那一刻起,苹果就滑落到胃里。
欢欢把目光放在一样是被锁上的门,心想,爸爸,会来吗?


完 2008/3/13



後记

喀血。果然剧情一旦往狗血走,就放不进H
不是没想过让隆志叔叔尝尝『欢喜好滋味』(笑)
可是故事发展中再扯一个男人进来我就要收拾不了了
现在光是要做配对就一个头两个大
小受太少老攻太多,欢欢喜喜对半切分做四份吗?
嗯~希望再两三篇就能结束,只要我不要再边写边加些支支节节的
後面一定要放H啦
没H的文好难写,我苦啊……



欢欢喜喜13 by 饭饭粥粥

那是一个很丑的女人,张著大嘴哭得声嘶力竭。
年纪也许不大,可是扭曲的脸孔看不出她究竟几岁。也许三十,也许四十,也许更老也不一定。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在於她被鍊在阳台的铁栏杆上,哭肿的双眼紧紧盯著挂在阳台外的一个小小的身体。
那是一个小女孩,约五、六岁大。
能看得出是女孩子是因为她穿著一身小洋装。看不出是什麽颜色,也许原本是粉红或是鹅黄也不一定,总之现在已成为一件暗红色的血衣。
小女孩还活著,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哭著喊妈妈。
「放了她吧!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丑女人哭喊,沙哑的嗓子几乎喷出血来。
「告诉我,你所看到的一切,我就不会杀她。」
离阳台几步距离的屋内,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中轻声笑著。
他会得到答案,一定的,而且很快。

十岁的堤宏念的国小打电话来时,才是上午十点。
导师问,孩子生病了吗?怎麽今天没来上课。
消息马上传到堤政耳里,他没有去找儿子,却立刻赶到欢欢喜喜住的大楼去。
只不过,已经晚了。房间内,什麽都没消失,独独少了两个男孩。
在同一楼层的堤清昏迷在监视室内,连同其他看守的弟兄和警备。
堤政通知堤刚志後,才拿起电话,叫人去找堤宏。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找得回全尸,堤政想。

醒来的堤清没有去跟他大哥道歉,与其花时间做这种无意义的事,不如去寻找救出欢欢喜喜的方法,特别是在知道是谁带走他们的现在。
那个人,是堤刚志的大弟,小他三天的异母兄弟。
枪打出头鸟,在幼时他并没有多出色的表现。只不过排行老二的关系,老头走的时候还是分了最赚钱的白道事业给他。
之後,几十年的时间,他发挥惊人的经营手段,钱滚钱的越搞越有声有色。有了钱,他开始陆续收购老头留给其他兄弟的产业。
堤刚志对这些事只是冷眼看待,要玩什麽把戏他没兴趣看戏,只要不动到自己头上来。
很可惜的,堤刚志没料到这个弟弟有胆来找他麻烦,而且一找还就握住了他的死穴。
他带走了欢欢和喜喜。

习惯性的,欢欢和喜喜坐在房内的床铺上吃饭。这张床也许不如从小睡到大的大床柔软,可是他们不了解放在一旁的餐桌椅是干什麽用的。
刚才有人拿吃的进来,欢欢喜喜很犹豫要不要吃,因为那实在是很奇怪的食物。
两片面包中间夹著扁扁的肉,还有他们讨厌的洋葱。另外还有一根根和手指头差不多大小的黄色细长物,闻起来油油的。最怪的是这些食物不是放在盘子或碗里,而是用纸包著。
对这未知的食品两个孩子研究了老半天,最後决定先喝看看用纸包的黑水。
「噗!」喜喜吐了出来。
「欢欢!这水会咬人!」满脸惊恐,喜喜往欢欢怀里躜。
欢欢也僵著脸,喝了一小口。
也许是因为喜喜的警告在先,他并没有把黑水给吐出来。
「没事的,这水过一下就不咬人了,而且甜甜的。」
「是吗……」喜喜还是半信半疑。
在两个男孩向人生第一次的汉堡、薯条和可乐挑战时,门口走进一个男人的身影。
「哈哈,你们是第一次吃麦当劳吗?」从监视器画面中看到的男孩反应实在太有趣,让他忍不住笑著走进来。
欢欢喜喜看到这个酷似爸爸的男人,马上露出戒备的表情往後退。
「没事没事,你们继续吃饭吧,吃饱了叔叔给你们电动玩具玩玩,免得太无聊。」
不知道男人口中的电动玩具是什麽,从小没有任何外物娱乐的欢欢喜喜没有任何反应。
男人,堤隆志,也就是堤刚志的大弟看著欢欢喜喜紧张的小脸,猜想他们听不懂自己讲的,不知为何,应该冷酷无情的内心却感到一丝不舍。
他知道自己的哥哥是个没有心的男人,在他小的时候,看到堤刚志无情的把一个个表现优秀的异母兄弟一个个做掉後,就再清楚不过了。
不过,他还是无法想像出,他怎麽能对两个可能是自己儿子的男孩们做出这种事。
那个丑女人哭著说出一切。
她只是个洗衣女工,在那栋大楼做了十几年了,负责帮小房间内拿出来的衣物和被单做清洁。
她说,衣服永远只有一种,连身的睡衣裙两件。
她说,床单几乎是每天换,因为总是沾到精液。
她颤抖著声音说,十几年前就开始了。
最初几年的床单和婴儿服上,除了精液还有血迹。
是报复吗?对那个女人?有必要做到这个程度吗?对两个孩子。
叫人把阳台上的小女孩放了,堤隆志在前往囚禁欢欢喜喜的地方前,绕路去买了一台电玩主机和几款游戏片。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做,这只是为了收买他们的心,他在心里跟自己这麽说。

吃完了外表怪异,但味道不错的晚餐後,欢欢喜喜窝在床上看著堤隆志奇怪的举动。
他叫人搬了一台黑黑的东西进来,然後在上面插了几条线,连在一个方方的盒子上。
之後他用一个长方型的扁平物对著大黑盒子,莫名的黑色盒子变成了彩色盒子,还发出怪异的声音。
一开始男孩们吓到快哭了,一前一後躲到棉被里去。
堤隆志也不理他们,拿起摇控器自己玩了起来。
没什麽,就马利兄弟而已,这还难不倒他。
单调又轻脆的背景音乐一再重覆,慢慢的缓和了男孩们的紧张,小心翼翼的从棉被中探出两张小脸,盯著彩色盒子看。
久久,在确定不会有危险後,他们从棉被里爬了出来,接著又慢慢的靠近电视机。
「那是什麽?」喜喜伸出小手,指著画面中跑跳的小人问。
「嗯,他是马利欧。」
「他在干嘛?」
「救公主。」
「什麽是公主?」
「呃……就是很漂亮的女生。」
「什麽是女生?」
「……」

几个小时後,摇控器换到男孩们手中,笨拙的控制著画面中的小人跑东跑西,欢欢喜喜咯咯咯的大笑。
「晚餐要吃什麽?」堤隆志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问。
「鲁蛋!」「荷包蛋!」「温泉蛋!」「茶叶蛋!」「煎蛋!」
不让欢欢喜喜接龙似的继续讲下去,堤隆志打断他们:「除了蛋以外呢?」
「嗯~今天吃的那个面包夹肉,可是喜喜不要洋葱。」
「欢欢不要黑水,我要柳澄汁。」
已经完全对男人放开心房的欢欢喜喜开始耍起任性,硬是吃了一顿营养再偏差不过的晚餐。
饭後,为了喜喜的要求,堤隆志又叫人送来泡澡剂来,让两个男孩玩了一个多钟头的泡泡浴。
晚上,满足的欢欢和喜喜爬上大床。
「床好硬。」喜喜嘟起嘴。
堤隆志笑著问:「你们之前睡的床很软吗?」
「软喔~!而且好大好大呢!在上面翻跟斗都不会掉下去。」比手划脚的,喜喜努力形容。
堤隆志注意到欢欢突然安静下来,不过他还是不动声色的继续这个话题。
「做什麽都不会掉下去吗?」
喜喜歪头:「嗯~其实也不是都不会掉下去,我就有睡觉时睡到摔下去过,还有上次欢欢被爸爸顶到跌下去了。」
「顶?」笑容似乎深了一些。
「对啊!爸爸顶欢欢的小穴啊,顶著顶著竟然把欢欢给顶到床下去,欢欢哭呢,哭得好厉害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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