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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皇帝来_by_宇文(端木寒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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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下,随之翻过身,四肢呈大字状打开,“欢迎享用!不过我是第一次,所以拜托手下留情。”
惊!诧!这个男人究竟还会带给他多少中不曾经历的感觉。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向来说话算话的。宝贝!”秦燊伸出双手,缓缓搂住赢弈的颈项。
不过略一用力,赢弈就好像着了魔似的低下头去,四唇相合。
一触,即分。两人都略略回转头。从未有过啊,如此清纯的吻,没有热辣缠绵的唇舌绞缠,却让两个风月场中的老手为之心颤不已。
“算了吧,我是很挑的。”终于从那种难言的魔力中醒转过来,赢弈用手背抹了抹唇。
“这次是你自己放弃的,以后可别说我不给你机会。”霎那,那股魅惑的味道完完全全从秦燊身上退了去,留下的又是原来那个自信到嚣张的男人。
这个男人变脸的本事和那个人有的一拼,翻手为云覆手雨。如果说他总是用一种表情掩饰自己的真实的情感,那么他们就是用无数种表情混淆别人的判断。他笑,并不代表他快乐。他哭,亦不说明他伤心。
“你是谁?”问题又回到了最初的最初,秦燊走下床,为自己到了杯清酒,再坐回床边。
“不再信誓旦旦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娼妓了?”赢弈拉过秦燊的手,把酒到进自己的嘴里。
“如果你想说是,我也没有意见。”秦燊拿过酒瓶,再次把酒杯斟满。
“现在是天嘉几年?”赢弈突然问了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
“现在是公元2004年。”秦燊答的老神在在。
“哦,是吗?那你即将听到的会是一个非常之漫长的故事……”
“你是说,你是,曾经是一个皇帝?”秦燊以为自己已经做好接受一切真相的准备,连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都多多少少有了几分察觉,却依旧被这个答案吓得差点从床上掉了下去。
“没错,虽然大概得算是一个亡国之君。”赢弈不以为意的拉住秦燊,防止这三更半夜的,楼下的人被重物撞击声吵醒。
“而且还是被自己的亲弟弟声讨?”
“对。”
“……我是该说你太会说谎还是根本忘记打草稿?”秦燊轻叹。
“……”赢弈不发一词。
“玉玺有没有带在身边?虎符呢?总得拿出点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吧。”事情的走向实在是诡异的早已脱离任何人的掌控。
“我又没有要你相信。你只要知道我不是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就可以了。”微笑。
彻底无言。
“你接下去打算怎么办?”秦燊觉得自己接近头疼欲裂,赢弈越淡然,越冷静,他就越头疼。
“什么怎么办?”
“你打算怎样在这里生活下去?”
“不怎样,入乡随俗而已。”
秦燊翻身下床,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珍藏已久的上等威士忌,拔开塞子,一口气倒下半瓶。
“入乡随俗?你会什么?会开车吗?认路吗?会用瓦斯吗?……你即使是摔到半身不遂都没现在麻烦!”
“这儿不是有位现成的师傅。”赢弈不紧不慢地说到。
“师傅?”这用词愣是让秦燊半天没能反应过来。
“你是指,我?”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傻,只希望窗外没有蹲点的狗崽队在。
“除了你还有谁?”
“哼,意思说你赖上我了咯?
我为什么要接下这么麻烦的事!”灌下的半瓶酒精却把秦燊的理智蒸了出来。
“如果我没记错,今天那些坐在台下的人说得好像就是相同的意思。”
“你的耳朵倒真的是很尖。不过我包下的是傅熙,不是你。对你,我没有这种义务。
或者,你也可以用你现下最有价值的东西跟我做相同的交易,如何?”
平静地伸出手,“你相不相信,我可以让你的半边身子热得如同滚水在经脉里倒流,而另半边则冷得好像浸泡在冰雪之中,而且那些穿白衣服的人不会找到任何理由?”
收敛起脸上的笑意,秦燊知道这个男人并不是在威胁。
“我相信。”
“所以,我们签订别一种条约吧。我保证你的人身安全,而你则负责教导我在这里生活的一切技能,如何?”赢弈依旧笑得波澜不惊,只是手慢慢的收了回去。
额头上的冷汗见证秦燊方自鬼门关迁走了一遭,赢弈给他的压迫感不是任何人可以比拟,这种感觉只有真正经历过那种血腥的生活的人才会拥有。或许他真的曾经杀人无算,或许他真的曾经杀父弑母,或许他真的曾经是个暴君……
回想今天白天他是如何对待这个男人的,秦燊不禁庆幸至今他还完整无缺。
“我有说不的权利吗?”
“很抱歉,没有。”
“所以,”
“合约就此成立。”
赢弈顺手抢过秦燊手里的瓶子,将身下的半瓶酒倒入杯中,多出来的一口干尽。然后,松手。即使床边铺着地毯,酒瓶依旧在赢弈可以的用力下碎裂。
他捡起一块碎片,现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道,将一滴滴得鲜血洒入杯中。又拉过秦燊的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也划了个口子,依样把血滴入杯中。
轻轻的啜了一口混着鲜血的威士忌,赢弈把杯子递给秦燊。
“就用这杯酒来见证,也来庆贺合约成立。”
秦燊呆呆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他究竟惹上了一个怎么样的煞星?
“想要我喂你吗?”赢弈拿着酒杯,在秦燊眼前晃了两晃。
“呃,不用了。”把杯子里剩下的酒液悉数灌入口中,眼前的赢弈逐渐变成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庆贺一份完美的合约生效。”
“Cheers!”秦燊已经有些不省人事。
“这是你们这里表示庆祝的说法吗?那就……Cheers!”
一手搂过秦燊,赢弈慢慢地躺下。
“我好累,我们睡吧。”
秦燊的眼睛就快要变成一条直线,却突然睁开。
“你是谁?”
“我是赢弈,记住,我叫赢弈。”
乌拉,存货终于完全清空了,阿弈和阿燊的故事也贴到了第三章,虽然这章好像有点沉闷的说》_《
你们有没有发觉这章的阿弈特别强势?前两章因为人家身体不适,所以放任某人猖狂,这章可要彻底的补回来,这才是他的本性。那个,其实我自己也弄不清初谁攻谁受了,我们就先混着吧,阿弈够强势,可使小燊也不弱的说呢。发现很多大人好像都不是很喜欢他,我是不是该多用点心为他挽挽人气?:PP
会不会还有后来,就全看各位大人了。现在这是坑的几率也只剩下二进制了,非一则零。
至于宁王和傅熙……
宁王&傅熙:非常感谢各位大人的热情拥护,其实我们俩本来是被制造出来跑龙套的(哀怨地看作者一眼^^)不过由于现在有那么多大人力挺我们,娘已经在动脑筋给我们找个归宿了。还请各位大人一如既往的给与我们支持和鼓励,鞠躬。
阿弈&阿燊:(飞踹)我们的问题还没解决呢,你们出来添什么乱?
一脚把两个串场的龙套踢后台去了。
阿弈:我来到这个世界不过才196个小时零45分钟二十八秒,还不想这么早和它说再见。
阿燊:我等的人从千年前远道而来,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发生,我不要不如归去。
阿弈:没有擦枪走火
阿燊:没有强强对抗
阿弈:我还没给那个狂妄自大的男人一点教训
阿燊:我还没给那个冷淡自负的男人一点颜色
阿弈:你们还不知道我的他是谁
阿燊:能治得住我的驯狮人也还没有出场
阿弈&阿燊:最重要的是我们还没有H过!所以请各位大人为了我们的生存权利回上你们珍贵的一贴吧!
鞠躬
总之请各位大人回帖吧,如果你觉得他们的存在对你而言还有些许的价值:PP
事实证明,创造出啰嗦的角色的作者往往是更加啰嗦的……
4
既定的生物钟使得赢奕从香甜的睡梦中苏醒,双手意外的酸麻。发现自己破例在二十多年的生命中第一次与人相拥而眠。
秦燊脸上淡淡的一抹微笑莫名的让他心情大好,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手从身上拿开,翻身下床。
一地零落的衣物,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可惜他们还是清清白白,赢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为这种事情觉得可惜。
战时养成的生活习惯让他已经非常的清醒,于是赢奕打算去梳洗一下,顺便熟悉一下自己新的身体。
慢慢的踱出房门,下意识回头一望,甜睡中的男人展现出几分异样而稚气的吸引力,忍不住又走回去,弯下腰。均匀的呼吸说明小红帽对即将来临的危险浑然未曾察觉。
偷香。
带上房门,静静离开,还房间一室静谧。
确认赢奕的离开后,床上的人慢慢睁开了双眼,被偷香?真是难得的经历呢!如果刚才那人再小心一点,定可以发现他的心跳在那一霎那急速飙升至两百以上。不过,心情真的是很好。闭上眼,决定在享受一下难得的没有宿醉后的头疼,性爱后的空虚所陪伴的干净的早晨。
可惜,事与愿违。乒乒乓乓的足以吵醒死人的响声提醒他他现在收留的是一个多么大的麻烦。顾不得自己的一丝不挂,秦燊随便抓了条毯子冲进浴室。不幸已经来不及了,他那个价值一百多美金有某位大师亲笔签名的杯子已经吻上了他那个意大利原版的漱洗池。双方都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痕。还没来得及心疼,杯子的残骸把原本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砸出了一条缝隙。当初他买这个杯子的时候听说是非常坚硬的材质,现在终于得到确认了。
“傅熙,你拆房子啊?”怒气冲天。
可是当他从镶在墙上的镜中看到男人现在是怎样的一服光景时,脸再也板不住了。
牙刷被反叼在嘴里,满手满脸都是牙膏,上半身已经湿透。头发翘的七零八落。
赢奕狠狠的瞪了秦燊一眼,“欧宿嘎屋角意义(我说过我是赢奕)。”
“哈,哈哈,哈哈哈……”
秦燊笑意的再也无法控制,甚至不得不弯下腰去。
乐极生悲,古人诚不欺我。秦燊光注意上面的惨状了,没发现一地的积水已经把摩擦力降到最小,他一个重心不稳,栽倒在地。
“恶有恶报。”赢奕已经把嘴里的牙刷吐了出来。
“哈,哈哈,你,你……”某人嚣张的气焰哪时摔一跤就可以抑制的。
“你又没告诉过我这些东西怎么用!”并没发觉自己的口吻有几分撒娇的气味,赢奕抱怨到。
“那你不会把我叫醒。”秦燊一边小心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努力不让自己再笑出声。
因为不舍,赢奕压下这种奇怪的情绪,“还不过来教我。”
秦燊从背后贴近赢奕,“你手上这种长条状的叫牙刷,那个白的叫牙膏。你应该这样……”
两人的距离无限缩短,赢奕可以感觉到秦燊在他后颈炙热的呼吸。
故意忽略这种奇怪的暧昧,“然后呢?”赢奕问道。
“刷啊。”
“怎么刷?”
“这样,左右,上下,然后再往里面。要刷的干净一点。”秦燊的手在控制着牙刷,除了父母为儿女,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为谁刷牙?这种亲密关系还真是……奇特!
“为什么?”那个被人伺候的好命人不忘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回报观众。
“什么为什么?”秦燊觉得自己好像对这种动作入了迷,甚至不想停止。
“为什么要用牙刷在嘴里动来动去?”其实现在的姿势队在赢奕看来是非常危险的,如果秦燊拿的不是牙刷,而是一把足以置人于死地的利器。换作从前,他不会让任何人如此接近他,为什么对这个男人破例?他自己,也不知道。
“我们的目标,没有蛀牙!”秦燊玩心大起,用另外空着的一只手在赢奕的头上比了一个胜利的姿势,可惜怎么看怎么都像长了一只兔子的耳朵。
一怔,居然是童稚,赢奕不知道这男人还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藏了多少个不同的面具。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一一挖掘。
“哈哈……”身后的男人又笑了起来。赢奕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嘴边已经溢出一圈白色的泡沫,乍一看,好像一圈白胡子。
会这样,半点也不奇怪。哪有人刷个牙就刷了五分多钟?
“你玩够了没有?”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好了好了,过掉吧。”秦燊终于肯放弃这难得的娱乐了。
“这是水龙头,先向上扳,就会有水出来,向左拧是热水,向右拧,就是冷水。”
秦燊不意外的看到赢奕一脸的震惊。他伸出手,把水龙头上扳下扳,左拧右拧,玩的不亦乐乎。
悲叹,这个号称使用寿命长达十五年的水龙头被这么一折腾,能撑到个十年已经谢天谢地了。
“喂,你玩够了没有?”
赢奕惋惜的缩回手,依旧是一脸的惊羡。“你真的确定这里不是九霄殿或雷音寺吗?实在是太神奇了。”
索性一把抢过赢奕手里的杯子,装满水,递到他嘴边,“张嘴。”
苯小孩乖乖的张开嘴。
“含着,别吞下去。”
乖乖照做。
“好了,吐出来吧。”
指令被一丝不苟的完成。
累啊,秦燊感叹,简直比他连赶两季时装都累,终于体会到幼儿园阿姨的辛劳了。
“牙刷好了,接着,我们来洗脸吧!”
我真的好罗嗦哦!!!!!!火大,明明1K就可以解决的东西,竟然被我拖了那么长还没完。对此表示不满的大人,别客气,爱砸什么砸什么吧,只千万别用不看或不回贴来抗议啊:PP
决定换个方法教阿奕洗脸,再这么手把手的交下去,等到他们出门,估计赶上的就是明年的春装发表会了。唾弃,自我鄙夷ING。
废话不说了,既然写出了这章,就说明如无意外,阿奕和阿燊这两个家伙得在露上活蹦乱跳个一两个月了,希望不是很碍眼地说:PP
未来这一路上,祈祷有越来越多的大人给与支持和鼓励。鞠躬,光速飞逃
5
赢弈睁大眼睛,静静地从镜子里望着秦燊,那眼光不像是傅熙的,也不像是赢弈他自己的。这里面饱含了一种叫信任的东西,过去的赢弈不曾拥有,而傅熙,至少没在秦燊面前展现过。
害怕,害怕被信任。即使是被憎恨,都没有被信任那么可怕。
秦燊选择后退两步,从架子取下毛巾。“你看好我是怎么做的。”既然赢弈前世还算个皇帝,学习能力自然不会弱到哪里去,自己这么辛苦得越俎包庇,人家也不一定会领情地说。而且,秦燊抬手看了看表,时间就快要来不及了。
“好了,你自己来吧。我先去准备早餐了。”秦燊丢下毛巾和洗面奶,近似落荒而逃。
眼前这个男人瞬间的变脸并没有伤到赢弈,并没有……
他缓缓地拿起毛巾,机械地完成了一系列动作,如果需要用尺度去测量,可以发现他与秦燊的动作分毫不差,完美的模仿。
餐厅里传来一阵阵诱人的香气,赢弈挂好毛巾,走了出去。看到桌上有一碗还冒着白烟的粥,还有几样他看起来并不十分陌生的小菜。
暗自微舒了一口气,至少他还不是一无所知,至少这情况还没有完全脱离掌控。
他的确很冷静,他的确很坚强,他的确显得很冷静,他的确表现得很坚强。
可是任他如何冷静如何坚强,乍的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发现自己什么都不会做,那份恐慌不知花了他多少的力气方才勉强压下。
不能让眼前这个男人发现,在他们的谈判中,他握的筹码本已太少太少,更何况秦燊并非是一个简单角色。虽然目前看来算是他先下一筹,但秦燊有太多太多翻盘的机会。
他只要一步错,就足以落得任人宰割的下场。所以一步都错不的。
昨晚拥着秦燊睡下后,他脑子里不知道做了多少遍的沙盘推演,徒劳的想要确认每一种可能性,即使明知充满变数的未来他半分都无法掌控。
一直到大约三更……呵,不知道在这里他们又是如何计时的?……他才勉为其难的坠入梦乡,毕竟如果算上来这之前的日子,他已经大概有整整五天没有好好睡过觉了。瞬息万变的战场容不得半点疏忽,而现在,他面对的恐怕是一个更为可怕的战场。没天时,缺地利,时不我予,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如果说今天醒来时他还算对未来的生活有一点点的信心,那么在刚才的十数分钟内也已完全粉碎。再怎么不愿意,他也必须承认这个现实,离开了秦燊,在这个世界,他等同一个废物,寸步难行。而那个男人阴晴不定的态度更给他增添了不安,乍暖还寒,上一秒的笑脸迎人立时就可化作冷漠疏离,他还可以去期待什么?
无力?挫败?
根本就是已经被否定了一切!
为什么那么执著于名字?因为除了这个名字,赢弈已经一无所有。
一!无!所!有!
……
……
……
可是这碗粥,又燃起了他一点小小的信心,并不是完全得一无所知的,至少,至少总有些什么还没有改变。至于那个男人这么做的用意,他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就当他是无心。
只不过口中略烫的粥让他忍不住向斜倚在厨房门口的秦燊送上一个微笑。
他不知道?连秦燊都不知道他自己为什么会破例准备了中式早餐。就个人的口味而言,他还是比较喜欢西式的,煎一个荷包蛋,再夹两片培根,几片生菜,简简单单的一个三明治再加一杯黑咖啡才是他惯常的早餐。至于这次为什么特地煮了粥又翻出八百年不碰的酱菜,反正他是不会承认只是为了给赢奕一点熟悉和安全感。
“快点,我们就要迟到了。”看着赢弈风卷残云般的扫荡着桌上的食物,他不是不高兴的。只不过刻薄惯的嘴却不懂得什么叫口下留情,“你们那年代在闹饥荒吗?一个皇帝都饿成这样。”
嘴里塞满了事物的赢弈才懒得跟他逞口舌之利。说真的,他的确是饿坏了。前两天,他们的物资严重不足,为了让士兵能够吃饱,有力气去打仗,他的确已经单靠清水充饥两三天了。
“吃完了,就去房间换衣服。我先去拿车,你在门口等我。”秦燊实在是为赢弈的饭量咂舌,幸好他整整煮了一锅粥,虽然本来打算是两人份的。
赢弈抬头,“你不吃吗?”
“不了,还是把你喂喂饱比较重要,省得回头让人说我虐待员工。”
这个男人究竟是不是还潜藏了一份名叫温柔的东西?
“你照顾得还真是尽心尽力啊!”嘴里终于空下来点的赢弈拒绝一直挨打。
“我可不想半边身子热得如同滚水在经脉里倒流,而另半边则冷得好像浸泡在冰雪之中……”
原来,难道他不经意的温柔,偶而的体贴,都只是源于威胁的不得不吗?
呵,你还在指望什么呢?无条件的善意,根本是不存在的东西,这点,不是很早就体认到了吗?即使是那么温柔的他,也是因为他是太子的关系吧……
赢弈瞬间收敛起脸上曾有的感动,线条再一次变得钢硬而冷酷。
“很高兴你还记得我们的交换条件。”
其实话刚出口秦燊就后悔了,可惜覆水难收。他一言不发,拿起钥匙走向车库。
赢弈回到卧室,看见摊了一床的衣服。虽然样子都怪了一点,但材质却是一等一的好。
拿着衣服在镜子前左右比对,赢弈无奈的发现他,不、会、穿!
胸前的一根又冷又硬的东西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那时拉链,拉链!阿弈:我怎么知道?),还有一根带子感觉跟他们的玉带差不多,却好像又有些区别。
没有外袍。
把秦燊叫回来?他拒绝。
苦苦思索半天,他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把那些东西都套在了身上。
“你在磨什么啊?”秦燊已经等得快没耐性了。
赢弈顾不得再斟酌一二,走出了房门。
靠在车门边的秦燊看到赢弈,露出了难能可贵的痴傻的表情。
“我知道我长得很迷人,不过阁下的自制力也未免太弱了吧?”赢弈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秦燊一把把赢弈拽回客厅的镜子前。
镜子里印出的是一个衣冠不整到绝对会被拒之于任何公共场所门外的男人。基本的装束是没什么错误,没有什么上下装穿反的问题,可就是一条系在腰上的领带让人忍俊不禁。衬衫被从中截开,领子高高竖起,最重要的是裤子的拉链……
“你知不知道你这种打扮叫什么?”秦燊一边把领带解下来一边问。
“什么?”
“有伤风化。”
毕竟是做这行的,两三分钟后,镜子里再出现的就是一个风度翩翩,足以迷倒上至八十下至八岁所有雌性动物的英俊男子。
“走吧走吧。”秦燊想他这辈子也不会告诉赢弈,刚才那种怪异的打扮在他身上也有一种动人心魂的魅力。而且刚才他让他一个人去换衣服,本就抱着看笑话的心思。赢弈做到的已经出乎他的所料了。
来到车边,赢弈努力想掩饰自己的诧异,可惜并不成功。
“关于这个东西的原理,我回头会向你解释的,现在我们没时间了。”赢弈的疑惑,赢弈的好奇,秦燊都看在眼里。
“快点进去呀!”附驾驶座的门已经打开半天了,赢弈却依然一动不动。
“我的大老爷,真的要没时间了。”就算自己是出钱的老板,秦燊的时间观念还是很强。
“我要驾驭它!”
“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驾驭它!”赢弈的双眼闪烁熟悉的光芒,昨晚秦燊已经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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