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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已婚男女-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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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27岁了,不晓得在而立之年以前能不能写出花来,谢谢看文的各位了!
对了,感谢动漫女孩你扔的手榴弹和砸了霸王票的同志们,加更也有你们的一份啊~
顶着锅盖上来喵一句,这货是正剧,正剧,其实我觉得大家挺不错的,对汤汤水水反而没兴趣,剧情倒是更多人关注,希望后面持续不断的小**会让大家爽吧。
其实文案里有注明了,我就是个纯粹的教授党,不要为大狗叫屈了,他的结局也不算很差。
今天,谁会抢到沙发呢?
第101章 最新更新下
消息一出来;反应最为迅速的是古灵阁财产继承委员会;在遗嘱被执行人去世一年后,根据继承人的德行评定再进行遗产分派的相关事项;手续费是相当高昂的。
尤其是在继承人拿不到几个子儿的情况下,妖精们面对即将到手的高额佣金;已经兴奋地开始摩拳擦掌了。
8月2日一早的古灵阁;布莱克家族的成员济济一堂,这是这个魔法界首屈一指而又低调的魔法家族极为难得地聚集在一起。
而那个唯一不低调的布莱克,也是唯一迟到的人,是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和弟弟从不知哪个酒馆里拖出来的。
坐在中央的妖精抬了抬夹鼻眼睛;即使最有经验的巫师也看不出它究竟有多大的年纪。即使没有那眼镜的存在,妖精布满整个脸的褶子都已经被岁月划刻出了深深的凹痕。
昨天的《预言家日报》整个魔法界都看遍了;因此妖精镜框后狭长细小但不掩精明的眼睛看了一眼歪在沙发上的布西里斯。即使雷古勒斯已经忍无可忍地给自己被赶出家门的哥哥施了一个清醒咒,但是那股酒气在这肃穆到了极致的宁静厅堂里,即便原本只是若有似无,但是此刻却像被放大了数倍一样直冲鼻端。
西里斯哼哼着嘟囔了一句,想坐正,可是身体却又朝另一边歪过去。
沃尔布加看着这个没出息的儿子,只好扯着脸皮自己坐得笔挺,仿佛那就可以把丢去的脸面找回来一样。
多瑞亚作为出嫁的女儿,但却是布莱克家辈分最高的人也出席了这次阿尔法德身后事的料理。
在西里斯迟迟未到场的情况下,她只能无言地安慰沃尔布加,即使在她心里这样的不肖子孙阿尔法德原不该如此仁至义尽,而沃尔布加本身也得负上教育失败的责任。
在西里斯最初出生的两年里,他戴着唯一继承人的光环,受到了所有人的宠溺。即使雷古勒斯降生后,也没有丝毫动摇这个继承人的地位。所以大儿子的不可一世和小儿子的本分懦弱都是因为沃尔布加自己的偏心造成的,多瑞亚不由庆幸自己只有一个儿子,且儿子是个大好青年。
然后在看到奥赖恩和雷古勒斯拖着半醉的主角出现时,她差点要不厚道地笑出声来。
“咳咳……”妖精清了清喉咙:“既然布莱克家的诸位都到齐了,那么事不宜迟,我们开始吧。”‘
老妖精从椅子上跳下,这样它也就比巫师的膝盖高了那么一点,可它却一点不减气势的趾高气昂地背着手走到墙边,那面墙是用深沉的薰衣草紫的墙纸装饰,墙纸上用金色的笔触绘满了无数含苞待放的百合花。
众人一进来其实就看到这面墙了,因为装饰用的墙纸一般都会极尽奢华美妙,百合花全部怒放还说的过去,偏偏不过是一些花苞,实在谈不上有多漂亮。
只是那妖精得意洋洋地站定,伸出一根长而弯曲的食指,说了句什么咒语然后在一朵花苞上点了点,那朵百合花突然像睡醒了一样从枝叶上抬起头,伸展开了金色的花瓣,整个变得鲜活美妙起来。
然后它将自己放到了妖精的手上,花瓣怒放到了极大的状态,从那里掉出一个小巧的和眼镜盒差不多大小的匣子。
妖精拿到那个匣子,又摸了一下百合花的花瓣,那花又像含羞草一样缩回了墙上。
看着布莱克众人不解又惊奇的视线,妖精得意洋洋地宣布道:“这就是古灵阁绵延了千年的遗嘱保管箱。”
它费力地重新爬上扶手椅沙发,打开那个小盒子,拿出一卷叠得整整齐齐的羊皮纸,突然用一种洪亮而戏剧性的声音开始宣读遗嘱,所有人的耳朵全部竖了起来。
“本人阿尔法德·奈杰勒斯·布莱克,以梅林的名义起誓,本人是自愿自发在全无强迫和不愿的情况下立下此份遗嘱。”
原本还迷糊在沙发上的西里斯,乍听到舅舅的名字,像是被电击了一眼,猛地睁开了眼睛。
妖精不怀好意地朝他笑笑:“本人身后的所有财产,理应由嗣子西里斯·奥赖恩·布莱克全部继承。但如他不能在1980年7月31日结束前与索菲亚·哈金斯小姐结婚,那么请按照以下条款,将本人遗产重新分配。”
西里斯的手像酒精中毒的酒鬼一样,克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一、为感谢古灵阁财产继承委员会的公正无私,本人将用金库里全部财产的15%作为此次遗产委托分派的佣金。
二、1980年已支付给西里斯·奥赖恩·布莱克的年金不必追回,同时一次性给付3000金加隆作为除名后的生活费,也就是说,他不再是我阿尔法德·奈杰勒斯·布莱克的嗣子,他也不再是一名布莱克。这一点,我向我的妹妹沃尔布加表示理解和抱歉。
三、布莱克老宅的部分产权全部交由沃尔布加·布莱克主持,并在她身后,必须交到她唯一合法儿子雷古勒斯·布莱克的手上。
四、其余财产由古灵阁遗产继承委员会全权代理。”
沃尔布加没想到阿尔法德依然如此宅心仁厚,给西里斯留下了一笔不算多但能保证他短期内饿不死的钱。
她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他虽然不缺乏生活的勇气,却缺乏生活的方向,阿尔法德给了他清醒的时间。可是失去财产的西里斯可能还没有反应过来,沃尔布加却被遗嘱的最后一句话气得差点跳起来。
她硬生生克制住,和多瑞亚交换了一个气愤又疑惑的眼神:“请容我相询,第四条算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你们古灵阁要改姓布莱克了?还是说你们要光明正大地吞并遗产?”
那妖精轻视巫师惯了,有名望没有名望的巫师它都是一视同仁地轻视,更何况主持财产分配这么多年,人类的各种贪婪丑恶可怜哀求它都已经能够做到无动于衷,妖精虽然爱钱,但是不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阿尔法德·布莱克先生的遗嘱在继承人未履行继承义务的基础上,生效了一份秘密遗嘱。”妖精看着震惊的沃尔布加:“顾名思义,不需要告知你们,你们也无权询问去向,关于布莱克家的事务已经处理完毕了。”
沃尔布加厌恶而愤怒地看了一眼西里斯:“现在你满意了?”
雷古勒斯站到自己母亲身边扶起她:“我们先回去吧。”
看着父亲和母亲相携着走出去,他走到西里斯面前,叹了一口气:“我听说你前不久才买了一把飞天扫帚,价格是你一年的年金,所以我想三千加隆你还没有领到手已经透支了。”
西里斯像是没有听见,可是雷古勒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们毕竟做了十多年的兄弟,你有困难还是可以来找我。”
他摸出一张纸片递了过去:“一直租用酒店套房已经超出你的承受能力了,外边租房子你也没有经验,很可能会被唯利是图的房东骗钱。我在霍格莫德给你准备了一间小房子,虽然不大,但是三层小楼还算精致,还有一个小花园。如果你无处落脚,随时可以过去住。”
西里斯没有去接,而是抬起眼定定地看着雷古勒斯,自己的弟弟今年已经毕业了,那个总是爱藏在父亲身后怯怯地望着自己的孩子现在已经有能力接济他了。
他苦笑一声,雷古勒斯觉得自己哥哥的自尊心也许又开始作祟了,只好把写着地址的字条塞在他手里,自己大步走了出去。
……
对于最近发生的事情,邓布利多也颇为苦恼,他看着围坐在周围的曾经是他的学生,现在是凤凰社骨干成员的年轻人们,踌躇了一下才略显困难地开口:“今天召集大家前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艾丽斯往弗兰克身上靠了靠,试探着开口问道:“校长,是不是彼得……”
邓布利多沉重地点点头:“我们要悼念我的朋友,可是我今天要说的事情不仅如此。”
凤凰社的人都迷惑起来,莉莉把哈利交给了家养小精灵来参加集会,但是她心里挂念着儿子,自然希望长话短说,于是急匆匆地发问:“是关于彼得的死因吧。”
邓布利多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莉莉,你很敏锐。”
他晦涩地看了一眼意气风发的波特,沮丧沉默的布莱克还有平和淡然的卢平,才叹了一口气:“奥罗办公室对公众发布的消息不多,但是……但是消息远不止你们看到的那些,他们已经私下透露给了我。”
“这或许对我们的士气会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但是你们有权知道真相。”邓布利多下定了决心:“彼得的确是自然死亡,但是尸检的时候奥罗发现了他的手臂上有黑魔标记,目前这件事情只有极少数高层官员知道。”
这话一出,一时间所有人屏住了呼吸,莉莉讷讷地问道:“彼得是……叛徒?”
她话音刚落,身边一阵巨响,是波特把桌子踢翻了。
他眼睛发红,神□狂:“不可能!不可能!我们是格兰芬多,我们是……朋友!”
布莱克也被这个劲爆的消息震得神智清醒了点,他看着瞬间发作的波特无所适从,只好拉着他坐下。然后他和卢平的眼光碰在一起,卢平却始终平静如普,眼神里甚至带着点嘲讽,他心一紧。
邓布利多把他们的暗潮汹涌尽收眼底,他闭上眼睛,再睁开时蓝眸又恢复了一贯的自信和威严:“詹姆斯、西里斯还有莱姆斯,你们是彼得的朋友,有没有发现他最近有什么反常的情况出现?”
卢平回忆了一下:“我曾经写信给彼得,让他在31号在魔法部和我见个面,不过他没有回信,现在看来,他那时已经死了。再之前,我们只是偶尔在酒馆里喝个酒,看看最近又换了什么工作,我没看出彼得有什么不对劲。”
“那你们呢?詹姆斯?还有西里斯?”邓布利多接着问。
两人回答不出来,他们上次私底下和彼得见面还是去年,波特拿到欧洲杯冠军呼朋唤友庆祝的一次。
在座的人看到他们的沉默心里都有底,所以也不做声,这样的沉默很难堪,却又不奇怪。
莉莉只好插话:“也许彼得只是被迫……他胆子一向很小,也许……”
邓布利多摆摆手,眼睛盯着波特和布莱克:“也许你们只是信错了人。”
卢平也没有做声,他心里在担心别的事情,一周后又是月圆之夜,这次又要想个什么借口向索菲亚解释自己的去向呢?
邓布利多清清喉咙,准备缓和一下局促的气氛:“彼得在凤凰社里起到的作用很有限,即使他是自愿投靠食死徒,至少在之前,没有对我们造成很大的困扰。”
这是因为从来没有人能看清邓布利多的打算,即使彼得能得到消息那也是在出发前夕,对方所能做出的应变很有限。
“而且,即使伏地魔用了这招,我们也未必一定就落于下风,凤凰社有很多能干的年轻人。”邓布利多模棱两可地总结道,成功地看着成员们神色放松下来。
但是莉莉看着深不可测的邓布利多,心里却在揣测他的话。
邓布利多是不失色于伏地魔的杰出的领导者,那么他们会不会做一样的事情呢?可是如果只是彼得这样的角色,邓布利多也是不屑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爱邓布利多这句:“你们只是信错了人……”
当时看到就非常喜感,但是同时意识到邓布利多就是那么一个清醒到冷酷的人。
下次小博的后手就要来了,你们会懂的,她坑人坑得很惨啊
第102章 最新更新下
初秋的一天;卢平在散会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离开戈德里克山谷后;接着找了个小酒馆喝一杯,然后在太阳落山前回到了霍格莫德。
太阳折射在三层小楼的玻璃窗户上;映出了一层金色的暖洋洋的光来;可他却觉得脚步有些沉重。
今天出门前,索菲亚就告诉他哈金斯夫人会来探望自己怀孕的女儿,他想起这位脸颊尖尖面无血色的妇人就觉得头疼,如果不是校长事后做保;他可能根本不会被索菲亚的父母接受,至少不可能维持现在这样表面的和平。
卢平定了定神;想到邓布利多承诺圣诞节后想办法给自己谋一个教职,他的心就踏实了些。
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将买房子的钱还给索菲亚的父母,卢平并不是没有骨气,但是看着怀着孩子的索菲亚,他开不了口拒绝。
进门的时候,他看见一双深紫色漆皮的女式高跟鞋整整齐齐地摆在门口,就知道岳母肯定还没有离开,也许就是为了等他回来。
卢平佯装自然地挂上笑脸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聊天的母女两人,索菲亚看上去精神不错,毕竟孕妇一个人待在家里的时光总是有些寂寞。而哈金斯夫人则似笑非笑地看着卢平走上前来,恭恭敬敬地向自己打招呼,可彼此都心知肚明这是面子情分。
卢平看着岳母薄薄的嘴唇掀动着:“啊呀,我们的大忙人莱姆斯回来了,你一走就是好几天,我知道邓布利多校长的事业很重要,但是……男人可得把家庭和事业都兼顾好。”
知道对方是话中有话,卢平只是扯了扯嘴角笑笑。
哈金斯夫人也识趣,在索菲亚的百般挽留下,只说家里还有事,就不多打扰了。
卢平目送着岳母出门才松了一口气,他扯了扯领口,放松地坐进沙发里搂过索菲亚:“这两天待在家里还好吗?”
索菲亚点点头,脸上的委屈倒是一丝不落地都挂了出来,但是她没有开口抱怨,却用手摸摸卢平下巴处冒出的胡渣,被卢平一把抓住了。
“对不起。”卢平的脸色略嫌憔悴,可是他没法做出诸如“以后会好的”、“下次不会这样”的承诺。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一辈子都好不了。
索菲亚不由得有些失望,她想问又不敢问,一方面抑制不住好奇和担心,另一面却又怕贸然出口伤了彼此的情谊,毕竟在结婚这件事上她大大算计了莱姆斯,虽然结局殊途同归,但过程却不免令人齿冷。
她的头低下去,埋在卢平的怀里,想起了自己白天的访客。
……
博尔齐娅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索菲亚和卢平小巧却精致的住宅:“你父母还挺大方的。”
“够了!”索菲亚才没有这个兴致和她假惺惺地你来我往:“你上个月才来过,别装做一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样子。”
“蜘蛛尾巷的确比这里简陋,地段自然也比不上霍格莫德,我真是挺羡慕的。”博尔齐娅无所谓都继续调侃:“不过,为什么我每次来你都是一个人。”
那是因为你运气差,索菲亚手偷偷握拳起来:“卢平可是凤凰社的骨干,邓布利多已经代表霍格沃兹对他发出邀请了,他明年会……”
博尔齐娅很捧场地露出惊讶的表情:“看来索菲亚你的先生要有大出息了了呢!”
这话还算中听,索菲亚僵硬的脸才要放松,博尔齐娅下句话就差点让她跳起来。
“可是有出息的男人心思会变活络呢!”博尔齐娅凉凉地用幸灾乐祸的语气说道:“你还怀着孕就能一连把你扔在家里好多天,要是孩子生下来,再过个三五年,恐怕会变本加厉吧。”
博尔齐娅眼珠转了转,补充道:“也许三五年都不用。”
“你!”索菲亚脸都涨红了:“别以为我会相信你的挑拨离间!卢平年轻优秀、前程远大,还有阿不思·邓布利多帮衬,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博尔齐娅却只是掩着嘴笑,笑她的自欺欺人。
直到博尔齐娅东拉西扯了一通告辞,索菲亚才在茶杯垫下发现一张名片,上边用粗糙的油墨印着“满月俱乐部”,地址是个很偏远的山里。
这不得不让她多想,因为从她认识卢平开始,卢平每逢月中都会很忙碌常常夜不归家,这让索菲亚对于之前自己的斩钉截铁也不自信起来。
好在索菲亚的身孕月份还不大,穿上宽松的衣服暂时还看不出来,她假装无事地很耐心地等到下一个月中,然后在卢平又以工作为理由出门后,没有刻意跟踪,而是直奔名片上的地址。索菲亚心里既忐忑又气愤,她还真就有些相信了那个不怀好意的女人的话,可她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焦躁的心。
只要确定卢平不是去了这个该死的俱乐部,那她就能说服自己卢平是在忙正事。
只是当她沿着满是软泥的山路走了好一会儿,才看见一个状如鬼屋的破旧平房的时候,她心里把博尔齐娅骂了千遍万遍,这里哪像什么俱乐部,这种鬼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女人供人寻欢作乐!?
不过既然来了,还是问问清楚好了。
坐在屋子门口吸着卷烟的老巫师牙都掉光了,他迷瞪着浑浊不堪的老花眼,有点奇怪地看着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走到自己面前。
这是一个裹得很厚实的女人,不过初秋山里冷,倒也不奇怪。只是她脸上趾高气昂的样子,却让老头确认她不会是自己的客人。
“喂!”索菲亚怒气冲冲地朝老头招呼道:“刚才有没有一个长得很高的,褐色头发的男人来这里?”
老头嘿嘿笑着不答话,却伸出两根手指朝她晃了晃。
索菲亚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朝袍子口袋里摸索了一下,摸出两个铜纳特来:“喂,拿着!”
结果那老头睁眼都不瞧一下,索菲亚的手举在半空中好不尴尬,半晌她收回去换成了两个银西可,那老头浑浊的双眼才看过来,伸出手接了过去。
“是有那么个人来过,还是熟客。”
索菲亚的脸色立马不好看起来,但她明显是想歪了,老头心想哪有人不知道底细就跑到这个地方来的,就多嘴问了一句:“小姐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吗?”
“要是知道我还会付钱问你?”索菲亚心情不佳。
那老头不以为忤:“那就进来看看吧。”
破房子里没有索菲亚原来猜测的那样只是以外表做假相,里边是个销金窟一样的存在,实际上这个所谓的“满月俱乐部”难得的表里如一。
索菲亚看着一排排泛着乌油油的精光的铁笼子,心里直发毛,耳边听着老头问:“你也是霍格沃兹毕业的巫师吧?哪个学院的?肯定不是拉文克劳,因为你没有把课本上的内容好好记住。”
这话听在耳里让索菲亚的心脏“咯噔”跳了一下,然后她随着老头走上二楼,楼梯边是几扇大窗户,清亮的银色月光撒了进来,美妙非常,但在这样一个夜晚,却让人觉得不详。
老头推开二楼走廊尽头的一扇门,那笼子里关着一个人,那人索菲亚再熟悉不过。可是他正紧靠着笼子发抖,手指扒拉着底下铺着的茅草,他仿佛痛苦地完全注意不到周遭的动静,也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正拿着惊疑不定的眼光,傻愣愣地站在门外看着自己。
突然卢平的身体佝偻起来,身形却一下子撑破了身上所有的衣服,他在索菲亚面前变成了一个怪物,因为太过高大,整个人卡在笼子里不停地嗷嗷叫着,爪子恶狠狠地抓挠着笼子的精钢,发出阵阵刺耳的声音。
索菲亚昏了过去。
……
索菲亚是被窗外的鸟叫惊醒的,她躺在朴素的卧铺上,这样的卧铺房间里有好几个。外头天已大亮,卢平逆着光坐得远远的,只能孱弱地靠在墙上。
“你醒了?”卢平艰难地直起身体,但索菲亚没有说话。
他叹了一口气,指指身下的床铺,有气无力地说道:“从笼子里出来,我一般会在这里休息三天,这里一天的价格是5加隆,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需要换工作,而且身无分文了吧。”
索菲亚的眼睛转了过来,卢平看见她眼角的眼泪,听到她凄凉的声音:“所以,我们两个都是骗子对不对……”
卢平沉默了很久才开口:“索菲亚,我知道孩子的时候的确狂喜的失去理智了,但是我承诺过会再向你求一次婚。”
“所以?”索菲亚望着卢平,坐了起来。
“我从没有打算隐瞒,因为我从没有打算和你逢场作戏,但是如果我们要步入婚姻,势必都得坦诚。但是我没有想到,我们的开始竟然是因为你的阴谋算计。”他看着索菲亚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慢慢地移过去给她抹去了那行泪水,然后欣慰地发现她并没有避开自己。
而且她还直直地望着自己:“所以我们扯平了?”
卢平觉得这话很有意思,勉强扯了个笑脸。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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