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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 人体骨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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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丽君的歌曲连播之后,是深夜晚间的英语教学节目,主持人是一个嗓音沙哑的男性,许正讨厌他的声音,怏怏地转了频道。
  许平站起来伸个懒腰道:“差不多该洗澡睡觉了。”
  许正乖乖地放下收音机,小心地收在盒子里。
  家里新装的电热水器从启动到烧好热水只要五分钟。
  许平站在浴缸旁,一边低头挽袖子一边对身后的弟弟说:“快脱衣服,水马上就烧好了。”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许平连裤腿都挽好了,回头一看,弟弟上身脱了个干净,却怎么也拉不开裤子拉链。
  “我来。”许平自告奋勇。
  蓝色厚布牛仔裤这两年慢慢在年轻人中流行起来,略微宽松的喇叭裤腿更成为时尚的标志。许正个子高腿又长,穿牛仔裤比其他人更好看。
  许平用力地扯了两下,拉链纹丝不动。
  他定睛一看,禁不住破口大骂:“混蛋!跟你说过多少次,穿牛仔裤之前要先穿内裤!穿内裤,懂不懂?!”
  许正呆呆地看着哥哥:“哦。”
  许平气得想要捶墙:“哦哦哦!每次跟你说要穿内裤你都哦!一转头就忘!许正,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弟弟露出了像大型犬一样无辜的表情:“太紧了。不舒服。”
  许平气不打一处来:“毛夹在拉链里就舒服了?!你蛋疼了吧?!”
  许正对哥哥露出一个傻傻的笑。
  “算了。你等着。”许平挫败地去找剪刀。
  小心地剪断毛发,又花了好半天才把裤子从弟弟身上扒下来,跟拉链搏斗的时候,好几次不可避免地擦过弟弟的私'处,很快弟弟就bo起了。yin茎又粗又长,gui头是健康的粉红色,在裤'裆处撑开一个小帐篷,从拉链上端的开口处露出头来。
  即使心智还像个小孩子,许正的身体确实已经成熟了,他的testicles会产生精子,并且像地球上无数的男性一样,会被荷尔蒙控制着渴望进行交'配。
  许平涔了一脑门的汗。弟弟的那根东西离他的脸只有一只手的距离,他的鼻子都可以闻到许正私处浓烈的腥'骚味。
  许平想要骂娘:难怪说什么太紧了,根本就是东西太大!
  他恶狠狠地瞪了弟弟一眼,却看见弟弟一脸纯洁地专注地看着他,好像那根直挺挺的玩意儿根本不是长在他身上似的。
  “看什么看?!”许平恼羞成怒地骂。
  许正却完全感觉不到哥哥语气里的不痛快,认真地道:“哥哥真好看。”
  如果不是知道弟弟的智商水平,许平简直要以为许正是故意来调戏他的。他憋得满脸通红,却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最后只好凶巴巴地拉过弟弟的手放在裤'裆前:“挡着!”
  许正乖乖地握着自己的东西,低头看哥哥愤怒地同自己的裤'裆拉链作战。
  许平一生也未曾遇到如此尴尬的事件,他一边狠狠咒骂着,一边用力往下一扯。
  拉链扣飞了出去,裤子终于可以脱下来了。
  许平把弟弟的牛仔裤一撸到底,道:“脚出来。”
  许正有些难过:“裤子坏了。”
  许平用手背擦着额头上的汗,解脱地道:“没坏!等会儿就帮你装回去。”
  许正重又高兴起来。
  水声哗哗地响起,许平拔下黄色的塑胶花洒试了试水温。
  “好了,快进来。”
  许正脱得赤'条条地跨进浴缸。
  许平迅速地把弟弟身上冲湿了,一抬头,弟弟站着比自己还高。
  他忍不住气:“头低下来!”
  许正乖乖地抱着腿坐在浴缸里。
  许平随便冲了冲弟弟的脑袋,从一旁蓝色的海鸥塑料罐里挖了一坨洗发膏,粗鲁地抹在弟弟头发上,用力地搓起来。
  许正的头发短短的,但是又黑又多又硬,沾了水还像刺猬一样倔强地不肯塌下去。
  许平用力地抓着弟弟的头皮。
  许正真的长大了,他想。肩膀变得很宽,后背上也出现了肌肉的纹路,前两年跟他玩扳手腕还可以轻松取胜,今年除夕夜自己使了吃奶的劲儿还是被弟弟打败了。
  许平瞄了一眼弟弟结实的手臂,再看了看自己,不由得叹了口气。
  他举起花洒,把弟弟头发上的白色泡沫冲洗干净。
  “之前在电话里爸爸跟你说什么了?”许平随意地问。
  许正紧紧地闭着眼睛,任水流从头上冲下来。
  “喂?小正啊,我是爸爸。吃过晚饭了吗?哦,吃的什么?排骨好吃吗?哈哈。好吃要谢谢哥哥。爸爸过两天就回来,爸爸不在你要好好听哥哥的话,知不知道?你哥哥最近很忙,你不要去吵他,他要复习功课准备考试,过两天爸爸回来了带你出去玩。爸爸现在在延安,在咱们毛主席待过的地方,回来给你带这里的剪纸,可以贴在窗玻璃上,可漂亮了。小正喜欢什么图案的?什么都有,有猫有狗有驴子还有牡丹花的……”
  许平静静地听着弟弟像复录机一样完整地转述着爸爸的每一句话。他不知道弟弟是怎么做到的,除了不带感情,那些句子几乎一字不差。
  谁能说他傻?!
  他爱怜地摸摸弟弟的脸道:“好了,没有泡沫了,你睁开眼睛吧。”
  许正慢慢睁开眼睛,有些不高兴地道:“爸爸骗人。我说要个哥哥的,爸爸说没有。”
  许平笑了起来:“行了,别难为爸爸啦,回头我给你拿红纸剪一个,你贴到玻璃上去吧。”
  许正开心地点头:“嗯。”
  许平看着弟弟傻傻的样子,心里最后那点儿烦躁也消散了,他拉着弟弟的手臂道:“站起来,我给你洗洗身上。”
  弟弟乖乖地站好,两只手握拳紧贴在腿边,身体绷得紧紧的,像是在军训立正。
  许平拍着他的肩膀好笑地说:“放松点儿。”
  上次的香皂用完了,许平从柜子里拿出一块上海蜂花檀香皂,还是爸爸去开会主办方送的,拆开青花纸包装,里面的香皂是棕红色的,散发着悠远深厚的香气。
  许平用水淋湿了弟弟的身体,慢慢握着香皂擦起来。
  从脖子,到锁骨;从胸口,到腰腹。
  许正小腹上的肌肉一缩一缩的。
  许平奇怪地看他一眼,问:“你怎么了?”
  许正全身肌肉绷得紧紧地握拳站着,道:“哥哥,痒。”
  许平嗤一声:“就你多事儿!忍着!”
  他把弟弟转过去,开始给他的后背打肥皂。
  许正的身材从后面看上去就是一个完美的倒三角,猿臂蜂腰,肩膀很宽,屁股饱满紧实,大腿强壮有力。
  许平给弟弟从头到脚打了一遍香皂,发现自己的手摸到哪里,哪里的肌肉就微微颤动,像投石入水,引发阵阵涟漪。
  许平莫名其妙:“有这么痒吗?!”
  他把弟弟转过来,发现弟弟的那根东西又从草丛里精神抖擞地立起来了。
  许平举着满手泡沫低头沉默地看了弟弟的勃'起一会儿。
  弟弟的那根东西好像能感觉到哥哥的视线,欢乐地跳动了一下,噗噗地吐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有一滴还溅到了许平的裤子上。
  许平没说话。
  许正脖子上的筋绷了起来,脸也憋红了,他叫了一声:“哥哥。”
  许平问:“难受吗?”
  许正想了想,点点头。
  许平问:“知道该怎么办吗?”
  弟弟傻傻地摇摇头。
  许平慢斯条理地把手上的泡沫捋干净,道:“哥哥帮你。”
  他把花洒对准弟弟的私处,猛地打开凉水。
  许正“嗷”一声跳起来,小弟弟已经委委屈屈地缩回草丛了,连蛋蛋也像凭空小了一号。
  许平压着弟弟的脑袋就是一顿乱冲,许正被冻得嗷嗷叫。
  许平不管不顾,用力揽着弟弟的脖子气急败坏地骂:“让你跟我耍流氓!让你跟我耍流氓!”
  第15章 第 15 章
  十五。
  他不多久就睡熟了,梦见小时候见到的非洲,长长的金色海滩和白色海滩,白得耀眼,还有高耸的海岬和褐色的大山。他如今每天夜里都回到那道海岸边,在梦中听见拍岸海浪的隆隆声,看见土人驾船穿浪而行。
  ——老人与海
  许平拿毛巾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弟弟已经背对他躺在床上睡了。
  两个人的单人床自从许正走丢的那一年就拼在一起,天冷天热都没分开过。
  屋子里有些闷热,许平把睡衣的扣子解开两颗。
  “小正?”他轻轻地叫了一声。
  许正面对着墙侧躺着,没有回答。
  许平在床沿坐下,把一只手轻轻搭在了弟弟的肩膀上。
  许正的肌肉僵硬了一下,很快就把哥哥的手抖落了。
  许平笑了笑:“还生气哪?”
  许正像鸵鸟一样把头往枕头里拱了拱,露出一个肌肉匀称的裸背给哥哥。
  许平张着嘴无声地大笑了几声。他摸了摸弟弟的背,觉得触手有些凉,就抖开被子轻轻给弟弟盖上。
  他扭灭了床头柜的小灯,推开一点窗户,好让弟弟在睡梦里也能透些风。
  做完这一切,他在黑暗的屋子里静静地注视了弟弟一会儿,他看着弟弟掩在被子下的起伏的身体,看着他黝黑的头颅,看着他露在棉被外结实的臂膀。
  他此时的表情并不是轻松欢愉的,而是微微蹙着眉,紧紧地抿着嘴角。
  可是这些,就像所有不被人知的隐秘故事,都被黑暗悄无声息地隐藏了。
  他无声地叹口气,从书桌上捡起眼镜,重新在鼻梁上架好,轻轻地收拾好书本,悄悄地带上门出去了。
  在他没有看到的角落,许正的头颅微微一动,在听到关门的声音之后,又落回了枕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是得不到主人重视的小狗,两脚把被子踢开,在床上打了几个滚,然后呜咽着委委屈屈地面墙躺了。
  客厅的灯一直到凌晨一点还亮着,饭桌上堆满了高三的模拟卷和各类参考书。除了老师布置的作业,许平自己还有一份额外的练习计划要补。
  他穿着深蓝色的棉布睡衣,趴在桌上奋笔疾书。
  客厅的餐桌比他的书桌要矮一些,光线也不大好,许平只能把腰弯得更深,写卷子的时候不觉得,等到做完练习一抬头就觉得腰酸背痛。
  他看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许平揉着脖子站起来,他的血液循环不好,坐久了,手脚都是僵冷的。他拢了拢书本考卷,打算明天早上起来再收拾,然后拉灭了客厅的灯。
  这个时间,万家千户都睡了,对面楼上的灯都已经熄灭,只有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
  许平摸着黑,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房间,在床边坐着把鞋脱了,摘下眼镜放在床头柜上,掀开被子慢慢躺了进去。
  他觉得浑身的骨头都放松下来,刚想舒服得呻吟一声,就被一个滚烫的身体紧紧搂住。
  许平的心猛地跳了一下,然后慢慢放松了。他闻到了熟悉的年轻的男性的体味,强烈的像草原上的雄健有力的年轻狮子,烟幕一般包裹了他。
  他轻轻拍了拍弟弟的手臂:“这么晚还没睡?”
  许正默默地把哥哥搂得更紧一些。
  许平疲倦地问:“是不是哥哥吵到你了?”
  许正的睡眠一向很浅,稍有风吹雨动就会醒来。
  许平很累了,高三的功课负担很重,他还要照顾弟弟,到现在他只想倒头大睡到天明,可是弟弟的气息和体温一直在他身边萦绕,让他难以入眠。
  他把许正推开一点儿,轻轻说:“好了,快睡吧,都几点了。”
  许正锲而不舍地扑上来,这一次压得许平胸膛里一口气差点儿没喘上来。
  “你又怎么了?!”许平睡眠被打扰,语气也变得不耐烦起来。
  许正压在哥哥身上,两只手撑在许平的脑袋两旁,他全神贯注地看着哥哥,他的眼睛即使在黑暗里也像明亮的星子一样。
  许平不敢和这样的弟弟对视,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也许是夜晚的气氛太暧昧,他微微地别开脸,嗓音嘶哑地道:“好了,哥哥很累了,明天还有明天的事……”
  他没有说下去。
  弟弟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认真地道:“哥哥手冷。我给哥哥暖手。”
  许平愣住了,过了好久才猛地鼻子一酸。他在黑暗里死死忍耐,才没有让眼泪流下来。
  他的手心之下,被年轻结实的肌肉所包裹着的心脏在“扑通”“扑通”地跳着,全身的血液由这里出发开始循环。
  许正把哥哥的两只手按在胸膛上,小声地说:“我等哥哥好久。”
  许平在黑暗里红着眼眶笑了笑,问弟弟:“冷不冷?”
  许正像小时候那样回答:“冷啊。”然后把许平的手向胸口按得更紧些。
  许平对弟弟说:“躺到我旁边来。”
  许正握着他的手跟哥哥枕上同一个枕头。兄弟俩面对面躺着,彼此之间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出的气体喷在自己的脸上。
  许平凝视着弟弟的眼睛。
  “小正。”
  “嗯?”
  “哥哥会永远待在你身边的。”
  许正呆呆地睁大眼睛,然后很慢很慢地咧开嘴露出一个开心的笑来。
  “哥哥。”
  “嗯?”
  “哥哥是不是讨厌我了?”
  “说什么傻话!”许平揉了揉弟弟的脑袋,“快睡觉。”
  他翻了个身,弟弟从后边把他搂住。
  “哥哥。”
  “嗯?”许平闭着眼睛。
  “我觉得自己最近变得好奇怪。”
  许平扑哧一声笑出来:“你不是变得奇怪,你是长大了。”
  “什么……什么叫长大了?”
  许平背对着弟弟握着他的手。许正的手很大,指节很粗。
  “男人到了你这个年纪都会勃'起,这很正常,没什么好怕的。”
  他握着弟弟的手从自己的小腹一直向下,在被睡裤包裹住的鼠'蹊处停了下来。他的阴''茎半软地耷拉在裤'裆里。
  弟弟的手心很热,温度直直地透过布料传递到许平的私'处。
  “男人的这里平时是软的,不过如果收到刺激,比如这样——”
  他覆着弟弟的手轻轻地隔着布料在自己的下'体抚弄几下,阴'茎很快充血,慢慢地硬了起来。
  他停下动作道:“你看,哥哥跟你是一样的。每个男人都会硬,硬不起来,那就不是男人了。”
  许正在他耳边呼吸沉重,带着湿气的温暖气体喷到了他的脖子上。
  许平躺在枕头上一动不动地默默注视着黑暗的前方。
  “哥哥。”许正在他耳边轻声地叫着。
  许平没有回答。
  弟弟的手臂正紧紧地箍着他的身体,他的下'体在哥哥的腰上缓缓地蹭着。
  “哥哥,我好难受。”弟弟的声音又低又沉,沙哑的嗓音里带着说不出的性感。
  许平背对着弟弟伸出手,摸到了许正一脸的汗。
  “小正。”
  “哥哥。”
  “你喜不喜欢漂亮的女孩子?”
  “嗯?”
  “她们的头发长长的,身上又香又软,抱起来就像一团暖暖的棉花。她们有雪白的手臂,大大的眼睛,细细的腰肢,说话的声音就像小鸟一样。”
  许正想了很久,把头搁在哥哥的肩膀上,低声道:“哥哥骗人。女孩子都好凶。”
  许平哈哈笑起来。
  “那是你还太小了,再过两年,等你17、18岁的时候,小正会变得更高更帅,那个时候女孩子就会对你很温柔了。”
  许正想了想,不明所以地“哦”了一声。
  他把哥哥又往怀里搂了搂。
  “哥哥喜不喜欢?”
  许平沉默很久,慢慢道:“嗯,喜欢啊。”
  许正抱着哥哥的腰:“哥哥喜欢我也喜欢。”
  许平停一下,拍拍弟弟的脸:“好了,快睡觉,睡着了就什么烦恼都没了。”
  许正还有点不依不挠,许平闭上眼睛道:“难受就忍着,哥哥也陪你一块儿忍,忍不住了咱哥俩儿一起到浴室拿凉水练练。”
  许正听了这话,想起之前洗澡时凉水冲鸡'鸡的事儿,不觉打个哆嗦,两只手一起捂住裤裆,再不敢去缠哥哥了。
  许平微笑一下,这一次真的沉入了梦乡。
  第16章 第 16 章
  十六。
  他不再梦见风暴,不再梦见妇女们,不再梦见伟大的事件,不再梦见大鱼,不再梦见打架,不再梦见角力,不再梦见他的妻子。他如今只梦见一些地方和海滩上的狮子。它们在暮色中象小猫一般嬉耍着,他爱它们,如同爱这孩子一样。他从没梦见过这孩子。
  ——老人与海
  许平很清楚自己在做梦。
  他看到脚下的碎玻璃,花坛里干枯的月季和即将落山的血红色的太阳。
  他顺着水泥楼梯走上去,轻轻地推开了一扇破败的绿漆木门。
  他看到十二岁的自己被两个小孩子架着,卢嘉手里的砖“砰”一声砸断在自己的脑门上。
  “打死才干净呢!白痴就是遗传的!以后许平要是结婚,生下来的儿子也跟他弟弟一样,全都是傻子!”
  “胡说!你胡说!”他听见年幼的自己大声地愤怒地吼着。
  “谁胡说了?!你妈就是个傻子,生下来许正也是个傻子!长得好有什么用?!哈!脑子里头都是屎!”
  他扑上去想给卢嘉一拳,画面猛地一转,破败废弃的房间变成了一件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客厅。
  “张瑾民!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儿龌撮心思!!你书里面偷偷夹的是什么?!你敢不敢拿出来给我看看!你恶心!你——”
  “啪”的一声耳光重重响起。
  他听到一个女人尖锐的哭叫:“你打我?!你敢打我?!你做了恶心的事儿还怕人说?!你心里装的是谁,别人不清楚,我再明白不过了!你去啊,去跟组织说啊!说你要跟我离婚!你那些剧本是写给谁的,许川的角色是怎么来的!哈哈,你以为别人看不出来?!在外面装得人五人六的,其实呢?!你变态!你恶心!”
  门“嗙”的一声被推开,两个人边扭打边谩骂地滚出来,何梅发髻散乱,张叔叔满目狰狞。
  “闭嘴!闭嘴!再说我杀了你!”
  许平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身后有个人紧紧地抱住他,许平一扭头,是弟弟。
  “哥哥,我好难受。”弟弟满脸通红紧皱眉头对自己说。
  “小正,你怎么了?别吓我!”许平紧张地拍着弟弟的脸。
  弟弟没有说话,他拼命地吸允着哥哥的脖子,两只手在许平的胸膛和下‘体用力抚摸。
  “哥哥,我喜欢哥哥。我要跟哥哥做,哥哥给我。”
  他把许平压在身下,撕扯着身上的衣物,爱抚着哥哥的私’处。
  “别这样,小正!我们是兄弟,我们不能这样……”
  许正撕开他的内’裤,把他勃起的阴‘茎深深地含进嘴里。
  “啊——”许平在梦里仰着头大声呻‘吟,他从没觉得这么舒服过。
  “别这样,小正,别这样……”他推着弟弟埋在自己下’腹的脑袋,可是连他的手都是软弱无力的。
  他看到弟弟打开他的腿深深地吞‘吐着,他的汗水从额头滴落在自己的小腹上,他看到弟弟不断起伏着的雄健美丽的脊背。
  他想,我这是在做梦吗?
  他抓着弟弟头上短短的发,心想,太荒唐了,太荒唐了……
  可是他舍不得就这样停下。
  他敞开自己的大腿,两只胳膊撑在身后,脖子深深后仰。
  乱就乱了吧……
  他毫无顾忌地大声呻’吟着,甚至淫‘乱地对弟弟说:“深一点,用力吸我。”
  弟弟含着他的阴’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重重地俯下身去。
  从尾椎处传来的酥麻的快‘感像电流一样让他浑身抽搐,在死一样的兴’奋快’感中他大叫着射精,觉得连骨髓都要被抽空。
  他看到弟弟抹掉嘴角的白浆来吻他,白色的T恤被汗水打湿,紧紧地贴在肌肉优美的身上。
  他和弟弟疯狂地舌‘吻,津液顺着唇角下滑。
  他听到弟弟捧着他的脸在他耳边轻声道:“你不是我哥哥,我也不是你弟弟……”
  “叮铃铃——”
  许平喘着粗气猛地从床上坐起。
  老式的马蹄闹钟还在床头柜上响个不停,他伸出手去把铃声压断了。
  正是早上六点,天还蒙蒙亮,夜色刚刚被清晨的第一束晨光所驱散,淡白色的月亮还留在浅蓝的天幕上,外面大街上传来了环卫工人扫马路的“唰唰”声。
  许平惊魂未定地抱着被子喘气,伸手一摸,满脑门的冷汗。
  在他身边,弟弟压着被子睡得正香,一条大腿还跨在许平的身上。
  许平把弟弟的腿挪开,掀被子下床。
  他的裤裆里又湿又冷,黏腻的液体沾在大腿根部像某种蠕动的恶心的虫子,让他浑身不舒服。
  他捂着头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然后猛地站起来向浴室奔去。
  门“哐当”一声被摔上,铁插销被撞得从门上断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许平骂了一声娘,然后转过头把身上的衣服愤怒地扒下来。
  睡衣睡裤和内裤散落一地,他赤裸裸地跨进浴缸,帘子也不拉就打开冷水。
  冰凉的水激打在他的皮肤上,然后溅落在白色的浴池底。
  许平冷得打了一个哆嗦,浑身泛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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