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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光迷失的尘夏-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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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总是那么辛苦。
吴奇啊,吴奇,你也有今天,心里无比快意,却又莫名的疼痛,像一口喝干烈酒,是痛快的,然后眼泪却同时被酒的辛辣逼了出来。
人迎了上去,吴奇却是冷眼看着丁煜。
李品识相的拍拍手:“你们谈。”说话时又回头看了眼丁煜,他不知道吴奇和暖风分手的事吧?而现在,显然是想找丁煜讨个说法。
人无声的走开,脑中想起那天劝暖风来看丁煜,却又状似随意的在吴奇面前说了一句:暖风怎么来看丁煜了呢?
所以那天病房的三人对峙决非偶然,犹记得在自己父亲入狱后,吴奇向她提出分手的毅然决然,算是小报复吧,吴奇,往事历历,她怎么可能忘记。
丁煜还在想着李品的话,小孩子脾气?他看着因为用力过度微微发颤的腿,然后冷不防的看到一双深色的皮鞋,抬起头时,看到是吴奇。
他直接调转身,没有和这个人说话的心情。
“就算不选我,暖风也不会选你的。”吴奇没有拦他,只是在他身后道。
丁煜停住,微微愣了愣,不怎么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吴奇像在自言自语:“这几天我总是在想,分明是五年的感情,说分手为什么这么不留余地,你说丁煜,暖风她爱过谁?”
丁煜缓缓的回头,看着吴奇微黯的眼。
“如果我不是医生,我会先把你打个半死不活,但那天听到你问李品暖风来过没有,我想其实我们一样可怜。”依然有些没头没脑。
丁煜终于忍不住,皱着眉道:“你想说什么?”
“我和暖风分手了,就这样。”吴奇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下来。
“关我什么事。”丁煜想也没想的回了一句,人准备离开,然后走了几步又停住,半晌回头看看吴奇,吴奇也看着他。
“为什么?”他问。
“起初我想,是因为我听到那件事后的一时犹豫,现在想来,其实,不是这样的。”
“那件事?”
吴奇冷冷一笑:“你对她做过什么,你比我清楚。”
看着他的表情,丁煜很容易想到他说的那件事是什么,脸一下变得铁青,咬牙道:“是你因为这件事要和她分手?”
吴奇笑:“这不是你所希望的?”
丁煜却怒了,一跌一拐的走上去,拎住吴奇的衣领。
吴奇并不挣扎,看着他道:“我觉得我被设计了,先抛出这么一个炸弹把我炸懵,然后顺顺利利的脱身,秦暖风,原来是这么无情,”说完眼中黯下来,垂着眼道,“可是我又为什么要被炸懵,上她的当呢?”
“什么鬼话?”丁煜一把推开他,自己却没站稳,向后退了几步。
鬼话?是的,吴奇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向对手示弱绝不是他的作风,然而这几天的郁闷让他想找个人发泻一下,不过不是吴征,这样的狼狈他不想和吴征说,以往他与暖风间的小风波都可以告诉他,因为那时他仍是笃定的,在吴征面前说他和暖风的事是有优越感的,现在却不行,同样是情敌,他宁愿莫名其妙的和在他看来也毫无希望的丁煜说。
丁煜又怎会明白这些。
两人各自无话,直到远远的有护士跑来叫丁煜打针,丁煜才看也不看他一眼的离开,走了几步又停住,没有看吴奇道:“你说错了,我和你不一样,至少我还没你这么狼狈。”
吴征看到那个男人又来了,在父亲的书房里谈了许久,到现在都没有出来。
看了一半的学术书忽然没有兴趣看下去,他低着头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刮过页角。
还是很小的时候,和吴奇捉迷藏,自己躲进了父亲的书架后,等了许久,以为吴奇找不到他了,却听到书房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进来了两个人,一个是父亲,一个他当时并不认识。
两人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所以说了一些话,他当时并不能理解那些话意味着什么,直到长大,某一天再次看到那个男人时,那次几乎被他遗忘的罪恶交易猛然间又记起。
现在这个男人经常以那件事要挟父亲,他一直都知道,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过因为那是他的父亲。
然而却像心里的一个结,让他辗转难眠。
自己活不长,如果父亲再出事,又有谁来陪伴母亲?
胸口的地方有不适的感觉涌上来,他抚住胸口,调节着呼吸,有时候他真痛恨自己有这种病,像个废人,什么也做不了。
书房的门终于打开了,父亲的脸色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难看,听刚才书房里微微传来的声音,两人应该起了争执。
他看着那人离开,然后看到父亲倚在门上,忽然用力的喘着气,人一惊,站起来。
父亲中风了,不能说话,全身动弹不得,前两天和他下棋时还生龙活虎的悔棋,现在却全身抖抖索索的躺在床上,绝望的望着他和母亲。
太过突然,让他措手不及,母亲怕他心脏承受不住,拼命的说父亲是小病,但他不是孩子,他有眼睛,他知道父亲现在的情况,以他的年纪,已经很难恢复,就算能恢复,也只是偶尔的下床走几步,说几句含糊不清的话。
他不可以犯病,不然母亲一定崩溃,所以他拼命的稳住自己的情绪,尽量的冷静。
医院用了最好的专家,请了两个护工,母亲整夜的陪在父亲身边,却消不去父亲眼中的绝望,自己被强迫赶回家,因为母亲怕他的身体受不了,还专们打电话给家里的阿姨,要她好好照顾他。
又一次,他像个废人一样。
窗外下着雨,打在玻璃上,他头靠着玻璃,听着雨声,看着桌上随意折的纸鹤,表情忧郁。
阿姨又来问他晚饭想吃点什么,他再次摇了摇头,没有胃口,但在阿姨叹着气转身时又叫住她,他不能像孩子一样,就算没胃口也得吃东西。
门铃同时响起来,阿姨去开门。
他看到暖风走进来。
他下意识的微微坐正身体。
“怎么会来?”说话时脸上不自觉的扬起笑。
暖风拍拍头发上的水珠:“去税务局时听到吴伯伯的事了,刚去医院看过,吴妈妈叫我来看看你,”她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他略略苍白的脸,“你没事吧?”
“我妈真的是,还让你跑来这里,”他依然笑,人站起来,“饭吃了吗?阿姨正要做饭,你想吃什么?”
暖风看看墙上的钟,这么晚了,还没吃饭?
“阿姨,烧几个吴征平时喜欢的菜就可以了,我来帮你打下手。”如果吴妈妈知道吴征现在还饿着肚子,一定担心,说着跟阿姨一起进了厨房。
吴征默默的跟在暖风身后,然后倚在厨房门口看她忙碌起来。
曾有一段时间,暖风帮他们家做打扫工作时,他也喜欢站在一处静静的看她,似乎有很温柔的东西从她身上溢出来,让整个屋子都温暖起来。
为什么就不能永远这样看着她?
人是贪心的,有时候他总是这样奢望着,然后又迅速的说服自己,吴征,你只是个随死会死的病人,别再妄想了。
两人一起做饭,效率很高,三菜一汤放在桌上飘着诱人的香气。
阿姨在吴家帮了这么多年佣,多少是看出点吴征的心思,硬说还有一个菜没好,让暖风他们先吃,自己又跑去厨房,烧她所谓的还有一个菜,吴征说不用烧了,但阿姨固执已见。
外面雨又大了点,两人坐在厅里慢慢的吃,更多时候是吴征夹着菜往暖风的碗里,暖风也不推,礼尚往来的替他夹点菜,俨然像一对小夫妻。
吴征甚至有种错觉,她和暖风真的在一起了,在属于他们的一方小天地里相敬如宾。
如果能够停在这一刻有多好。
忽然地,有了胃口,他往嘴里扒了好几口饭,却又觉得苦涩,脸上却还是淡淡的笑着。
“为什么没有答应吴奇复合的要求?”想说些什么,说出口的却是这句话。
暖风怔了怔,看着碗中的饭粒,道:“我们并不合适。”
“可你们已经五年了?”用五年来发现不合适是否太长了?
暖风放下手中的碗,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确切点说是我的错,我以为感情是可以将就的,却原来我错了。”
吴征有些不大明白,好一会儿才道:“你不爱吴奇?”
暖风点头,就像吴奇同样不爱她一样,现在复合的要求不过是处于男人的自尊与不甘心。
五年,不一定会爱上一个人,却可以了解一个人。
吴征看她点头微微的发怔,是暖风太理智,还是自己太忧柔,也许真的是因为不爱,不爱所以可以很理智。
“暖风,你曾经爱过谁没有?”这句话听上去有点像在质问,好像在质问她是不是太过无情,然而却不是,只是忽然之间的脱口而出,说出口时连自己也吓了一跳。
暖风也愣了愣,爱?似乎从没想过,她爱母亲,爱不太记得的父亲,但她知道吴征问的不是这个。
在学校里时,多的是人为爱痴狂,喝醉,而她总是忙碌,挣生活费,于是有人说:暖风你就一圣女,很久以后她知道那并不是什么好词;工作后,身边有吴奇,她更不可能去爱上谁,以为会这样一直下去,然后却在他两次求婚后原来的生活行程忽然脱轨,连自己也措手不及。
生活和工作都要好好规划,她做财务经理的上司总是说,所以这位上司上了名牌大学,找了并不爱,却有前途的老公,生活的不动声色,然而却在一次聚会喝醉酒后痛哭淋漓,唤着某个男人的名字,第二天清醒却照样上班,照样甜蜜的打电话给她老公
她做不到这样,但现在想想至少上司喝醉时有个男人可以唤,自己呢,连喝醉的勇气也没有,所以吴征寻问的“爱”对她来说成了一种念想。
似乎有些想得太远了,暖风回过神,诚实道:“除了父母我没有爱过谁,如果硬要说,那就是我自己。”因为不想让人失望,所以努力完美,这样不是太爱自己还是什么?
“不过,我喜欢过一个人。”她又迅速的说,人笑了一下。
吴征刚被她前面的话弄愣住,听到她后面那句话又是一愣,反射性的问道:“谁啊?”
“丁煜吧,”不知怎地,暖风回答时有些许不确定,“他刚被他爸爸带来我家的时候,真的很漂亮,眼睛很大,被他爸爸逼着叫我姐姐时一脸不甘心,算起来,他是初恋呢。”暖风说话时,眼神不自觉的变得遥远,就像幼儿园里的小女生喜欢某个小男生一样,她天天让妈妈给她换上漂亮的衣服,然后等着他一起上学,她讨厌那个新爸爸,却喜欢这个新弟弟,那时候的爱恨如此纯粹,如果没有那件事发生,也许……。。
也许怎样?她又想得太远了。
而她说这些,无非是想让有点沉闷的谈话变得愉快一些,当阿姨终于将最后一个菜端上来,雨也停了,暖风站起来准备帮阿姨盛饭,身后吴征却忽然道:“那么现在呢?还喜欢吗?”
暖风停住。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到论坛里的贴子说俺的文既雷又幼稚,心里小伤心了一把,唉,写文不易啊。
为了让自己迅速没心没肺的选择性失忆(即,好话俺记住,坏话俺什么都没看到),给大家讲小长假回家,俺娘的搞笑事件。
事一:
话说,俺老大不小还没嫁掉,每次看到俺孤身一人屁颠屁颠的回家来,俺娘连杀了俺的心都有:为嘛你不像隔壁谁谁家的带个男人回来?俺无语,于是俺娘连夜替我准备了一绣有戏水鸳鸯的枕头,让俺枕着睡,说对俺即早嫁掉,大有好处,结果俺睡到半夜脖子就扭了,直接把那枕头扔下床,早上俺娘看到,一顿好打。
事二:
俺娘自看了流星花园后超爱仔仔,几年内未变过,一直对俺说仔仔这样,仔仔那样,这次回去,俺娘又有新宠,指着电视里的某男说,这孩子帅,比仔仔帅,俺一看,林俊杰,一口水呛出来(PS:个人其实也很喜欢林,没有其他意思哦)
事发(应要求改口)
那个人竟然在她还没着手翻案时,中风了。
上天是在跟他开玩笑,还是跟自己?
要到此为止吗?就当她从来没有要翻案的打算,从丁煜床房出来,正好看到那个人的太太跑出来哭,她猛然间想到自己的母亲,父亲被抓时也是默默的哭泣。
心里并没有痛快的感觉,只觉得堵得慌,忘了吧,耳边又是父亲的声音,她叹了口气,走出了医院。
然后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她接起,表情顿时变了。
丁煜终于可以走得很平移,他试着跳了跳,却又是一阵尖锐的痛,他握住脚踝蹲下来。
真的不能再跳跃了。
他皱起眉,在旁边的长椅里坐下,仰着头,看头顶的天。
今天天气并不好,阴沉沉的,胖子说要来看他,结果到现在还没来。
并没有觉得不愉快,只是觉得无聊。
前段日子考虑的最多的就是自己的腿,感觉世界一下子就黑了,暗无天日,他处在自己的情绪中难以自拔,然而现在终于可以走路,心中的阴霾被驱散了些,每当他这样坐着休息时,他会开始想,以后,他这样一个废人能做些什么?
尽管他不想承认自己不能再打篮球了,但不可否认的,那是事实,以前可以不断的练习,不断的比赛,现在不能打篮球了,他又该去干什么?
李品说,可以做篮球教练,但真正挚爱的,如果再不能拥有,到不如别再触碰,不然碰一下,心便会痛一次,就像现在,他看着不远处两个孩子在玩着篮球一样,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说,跑上去运球,投篮,但事实是他连轻轻跳一下,脚都会痛,这种近在眼前却无法触碰的痛,此时刻骨铭心。
所以他转头不去看,就像他拒绝被邀请做篮球教训一样。
不过,不做篮球教练还能做什么?
他当然不缺钱,但是什么都不做的话,会让暖风看不起吧?
他眯起眼想着,然后远远的看到胖子跑过来,肥胖的身体跑的有些急,手里一张报纸,整个人心急火燎的。
“丁煜,丁煜。”他跑上来就叫了两遍丁煜的名字,挥着手里的报纸。
丁煜挑眉:“怎么回事?”
“你,你看看这个。”跑得急,胖子上气不接下气,把手中的报纸递给丁煜。
丁煜看看报纸,又看看胖子,接过。
不过是城中某报的体育版,一打开,就是他的照片,他皱了皱眉,心想又是什么新闻,然后看到上面的大标题。
“惊爆!曾经的超级球星竟是QJ犯的儿子!”
“鬼扯!”丁煜骂了一句,直接将报纸扔在地上。
做球星多年了,多半知道一些新闻不过是无端炒作,只是现在这条新闻也未必太扯了点。
“我老婆拿给我时我也以为是胡扯,但丁煜,你看内容,”胖子从地上捡起来,找了一段读,“丁煜的生父,二十七年前因QJ未成年少女入狱,后此女怀孕,其家人逼迫丁家负责,丁煜的大伯顾及此女名誉及肚子孩子,但因此女未到适婚年纪,便答应先与之订婚,几个月后,此女生下一男孩就是现在的丁煜,但此女因生产时失血过多死亡,丁煜大伯单独抚养丁煜,因不满周围闲言碎语,搬去乡下,一直以丁煜生父的身分带大丁煜……。”
“丁煜,完全合理啊,你以前不是说你二叔在坐牢吗?原来他是你亲生爸爸,”胖子看着丁煜道,然后看到丁煜的脸变得铁青,他有点被吓到,轻轻道了一句,“你没事吧?”
然后手中的报纸猛的被夺过来,丁煜看了上面的内容半晌,一咬牙,将那报纸撕的粉碎:“什么乱七八糟,你也相信这种报纸。”
“可是它下面例了很多证据,丁……。”胖子还要争辩。
“我说过那是胡说,”丁煜吼了一句,太离谱,父亲就是父亲,怎么忽然成了自己的大伯,而原来的二叔竟成了生父,那报纸也太扯了,他抓了胖子另一只手中的手机,直接拨给李品,“有事情,你快过来一趟。”
暖风看着小江指给她的那篇报道,来来回回的看了好几遍。
一定是那张报纸在胡说,丁煜与自己一同长大,他的爸爸自己也曾相处过,怎么从来听过有这回事?QJ犯?父亲是QJ犯?
以她的理智来说,丁煜是什么样的人,是什么样的身世都与她无关,却无端的觉得心惊肉跳,那篇报道显然有备而来,证据充分,让人不得不信,丁煜以这种方式知道自己的身世,不知又会是什么反应?以他的脾气,一定会出事情。
然而她还是不想相信,也许,真的只是一次恶意的炒作。
她努力让自己站在一个旁观者的立场上,做个事不关已的人,站起来去茶水间取水,却下意识的带着手机。
然后在经过前台时把茶杯往前台桌上一放,到卫生间里打电话。
“丁煜,”她停了停,才问电话那头的母亲,“丁煜,是去世的丁叔叔亲生的吗?”毕竟与母亲曾是夫妻,母亲应该知道些什么。
那头的母亲愣了半晌,道:“怎么又说丁煜的事?什么亲不亲生的?怎么了?”
“今天有丁煜不好的报导。”暖风将刚才看到的报导内容说了遍,这样的事母亲不久就会在电视或其他地方看到,所以没必要隐瞒。
那头半天没说话,暖风有些急,叫了声:“妈。”
“是不是亲生的,”母亲终于说。
“妈?”暖风傻了。
“不过没想到是那个畜生的儿子,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种,报应!”母亲在那头冷冷的说。
暖风人颤了颤,抬头时看到卫生间里镜子中的自己,脸色苍白。
有人推门进来,是另一个部门的同事,冲暖风笑笑,暖风就挂了电话:“妈,就这样吧。”
出了厕所,直接回到座位,不知是不是空调开得太大的缘故,无端的觉得冷,母亲那句冷冷的话还在耳边: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种,报应!
抬起头,看到自己的茶杯,才想到它应该在前台,现在却倒满了放在她的桌上,应该是小江顺便帮她倒的。
刚断了腿,现在又传出是强QJ的儿子,李品没想到雇的侦探竟然这么不牢靠,把调查的内容高价卖给了报社,本来是她手中的把柄,现在却成了街头巷尾的新闻。
她忽然有点不敢面对丁煜,说到底,她是不想伤害到丁煜的,她想像不出,如果那样的消息是经过她的手传出去的,丁煜又会怎么看她?
所以她应该觉得庆幸吧?
门微微开着,几个小护士在门边偷偷往里看,她咳了一声,几个护士才不甘愿的散开了。
正要推开门,却听到丁煜的声音:“是不是真的?”
没有在吼叫,竟然意外的平静。
丁建国应该在里面。
果然。
“我去找那家报社去理论,我要告他们。”是丁建国的声音。
“我问你是不是真的?”丁煜的声音抬高了几分。
丁建国没有作声。
他没有否认,只是不作声。
这个时候,不管外面的情况多糟糕,丁煜的态度多糟糕,却是说明实情的时机,既然媒体已经为他说了大部分,而且貌似证据确作。
“说话!”丁煜低低的吼了一声,已经要发怒了。
“阿煜,你早知道我是因为QJ坐牢的。”
“所以呢?”
“你以前不在意,叫我声二叔,现在为什么?”
“因为现在我要叫你声爸,那个被QJ的人是我妈,”“叭”的一声,什么东西掉在地上,李品看到丁煜站起来,逼近丁建国,“还有我发现,原来□这种病也会遗传,如果你真是我父亲,那我真是该死的与你相像!”
不知怎地,丁煜想起暖风打掉的那个小生命,之前只是觉得意外,此时却莫名的心疼,如果暖风生下他,如果与自己母亲一样的结果?他的手掌猛的拍向自己的额头,盖住眼,一滴眼泪随着掌心滑落,又迅速的被他擦去,原来自己有这么邪恶,还不可理喻的对她着纠缠不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凭什么?到底凭什么?
他一屁股坐在床上,顿时没了要责怪这个“二叔”的力气,说到底,他们一样可恶,谁也没有权利怪谁。
暖风陪着吴征来看吴父,吴征这几天瘦了一些,显然是担心父亲的病情。
吴父看到吴征似想说点什么,却完全不能说话,只是嘴巴一张一合,吴征便将耳朵凑到他嘴边,想听清楚他想讲什么。
暖风与吴母说了几句话,看她没有心思多说什么,眼神焦虑的看着眼前的两父子,便很识相的退出病房,此时他们一家三口,她一个外人,就离开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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