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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采花吾采草完结+番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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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认识月秀?哦。。。不是说月秀是什么王子,还娶了当朝公主吗,见过也没错。不过那样他跟月秀不就成亲家了?有这么个亲家可真倒霉!
  “在下月秀。”月秀倒不给他面子,干瞪眼就不承认自己是王子。乖孩子!明晚好好疼你。
  “这位相貌不俗,神仙般的人物是。。。”
  恶!这种马屁他也拍得出来!
  “草民玄辰星,见过王爷。”玄辰星看似礼貌,实是冷淡。他要真的客气,面上怎么一点笑都没有?
  那个人却轻笑几声,似并不在意。
  “萧姑娘。。。”
  “我成亲了。”
  “哦?敢问夫姓?”古代女子出嫁从夫,称呼起来也是“夫人”前加夫姓。
  手指那三人,“一、二、三,都是我相公!”有本事你把他们三个人的姓加起来念!
  我一直没看他,也不知他什么表情,却听他借口要叙旧,叫守城将军带左右先退下,待人走个干净,才凑近我耳边道:“既然再三,不防再四,也收了小王如何?”
  幸亏城墙护砖垫的比较高,我惊成那样才没掉下去!的1679091c5a880faf6fb5e6087e
  踉跄着转身看他,我张了半天嘴才找着声音,“你。。。早上吃什么了?”
  他干净一笑,真正像个斯文书生,“普通膳食而已,小王对吃的不十分挑拣。”
  “谁,谁问你这个?”我都结巴了,“我是说,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正常的,把脑子搞坏了?”
  “小王清醒的很。”
  “。。。不干!”
  “何故对小王如此偏激?”
  “不!喜!欢!你!”四个大字明明白白告诉他!我没说讨厌他就够给他面子了。
  他的眼神暗淡了一下,苦笑道:“还真是不留情面呢。”
  “你自己问我的。”实话实说有罪?
  那三人也看出尴尬,朱君止对月秀和玄辰星使了眼色,那两人犹豫着随他聚到一边,嘀嘀咕咕不知道搞什么阴谋。
  那个人消停了会儿,抬目望向远方敌营。“你恨萧然?”
  “没恨你多。”萧然射我一箭,他强奸了我半年!我还明明白白记得他当着我的面,杀了与我长相相似的段蝶儿,还有人家全家!
  他苦笑,“那我诱他投降,送你做个礼物,能折几分罪?”
  “。。。最多一半!”他说得倒真简单!萧然为了他家皇帝,都能冒险做粽子!如此精忠报国,岂是说降就能降的?不过要真能得手也好,包装要讲究些,弄个漂亮点的大盒子装他,外面打个大蝴蝶结,粘两根彩带,再写张卡片——祝萧夕夕报仇愉快!
  他又说:“你想要女娲石救女娲后人,我若拿来,又折几分?”
  这话才真真让我眼前一亮!“你说真的?”
  他不答反问:“如此能折罪几分?”
  “全免!你要能拿来女娲石,不但前仇旧怨一笔勾消,我还给你磕三个头,管你叫爷爷!”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但别说黄金了,就算钻石也不比风契值钱!反正我口上叫,心里不叫,爷爷怎的了?祖爷爷我也干!
  他好笑,又习惯地拿扇子往我头上招呼,见我眉头微皱,好只尴尬地在半空停住,收了回去。“实不敢当你如此敬意,只怕你口上称的尊敬,心里早骂上我祖宗十八代。”呵,他倒挺明白!“我也不要你如何谢我,我只用这两件礼物,换你身边一个夫君的位子。”
  这回我没言语,只盯着他瞧。从头瞧到脚,再从脚瞧到头。越瞧心里越纳闷,越瞧越觉得他有问题。这丫受什么刺激了?放着好好的王爷不做,府里N多美人不宠,非要来我这当小爷!没事儿找抽型的?
  他见我不说话,又瞥眼还在嘀咕的三人组道:“你可知朱君止为何会在这里?”
  我说:“不是他答应倾教之力,帮朝廷抗外才来的吗?他还有很多教众被编进军队了。”这些当然是朱君止告诉我的,虽然我觉得有点过于含糊,但也没细问。连那么聪明的玄辰星都默许了这个说法,我还能问谁?
  他说:“这是其一。你该不知道我皇兄发兵十万,围剿昆仑山的事吧?”
  我说:“我知道。”
  他说:“那你可知,是谁把那十万精兵,从中途挡到这来?”
  原来这才是猛料!虽然不想承认,但也只得不情愿道:“是你?”
  他默认,“我与江湖人没甚交情,也勿需套交情。瞧在谁的面子上,你应该清楚。”
  最恨他这种连要挟加强迫人感恩的德性,我恨道:“天大地大大不过我老公一条命!你拿这个跟我谈还真他妈押对宝!行!我给你个位子!但你想明白了,在我们家是女上男下,我老大!不管我以后跟不跟你睡,你都只得为我一个人忍着!你要觉得受不了,还想摸别的女人,就趁早他妈的滚蛋!”
  我的态度够恶劣了吧?明明白白告诉他我要整他!跟我是吧?三年不理你,看你怎办?要么先觉悟着把手练好,要么自觉走人!
  他这回倒神经大条得像白痴,装作没听出来。跑去加入那三个人的嘀咕阵营,又不知嘀咕了什么之后,都皆大欢喜——只除了我!
  我猜他们事先都知道!尤其朱君止!妈的欠人情也不用帮别人来算计我啊!他奶奶的!哪天有你好受!
  要论步下武功比拼内力,萧然比朱君止、月秀差了不止一大截,甚至连我都有点不屑他。但要讲上阵杀敌,那可真真是员猛将。马术精湛,刀功扎实,一人一骑纵横万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
  守城将领眼见得不着便宜,忙吩咐鸣金收兵,萧然率兵直追至城下,方才得意归去。
  朱君止和月秀边看边讨论如果他们上马该怎么打,说他们都是练一口丹田气的,用重兵器相当不合手之类云云。当然,严格上讲只是朱君止一人在自言自语,月秀偶尔点点头,说一两个字已经很了不起了。
  玄辰星和铭王爷——既然人家做了我小爷,就凑合着叫他名字吧。两人合计着该如何破萧然锐气,是派猛将跟他单挑,还是排兵布阵。
  他们说的我都不懂,我只叹惜萧然用的是大刀而不是斧子。唉!板斧。金城武帅帅的板斧。
  打打停停,停停打打,我们有空就在城楼上看看,腻了就自己玩去。反正一点都不急。萧然之所以领兵而来,是因为铭王爷把皇帝的十万大兵借放此地,使他们误以为南朝要犯他们疆土,才派兵以作防御。他们主在防御,我们也根本没想打,所以丝毫没有战时的紧张情绪。但既然不想打,为什么还不把兵调回去呢?当然是为了萧然。谁让铭王爷答应了要抓萧然给我当礼物呢?十万大兵要是撤了,萧然不也没事回国了吗?
  这天又是开城出战。不过这回得令领兵的不是守城的将官们,而是朱君止。这无疑是安排好的,只可惜昨晚他们计划的时候,我耐不住困意先睡了,很遗憾的不知道内情。
  朱君止终于过了一回将军瘾,他顶盔贯甲,骑上匹特悍的黑马,手里再装模作样地提杆长枪,乍一看还真威风。不过他那一向不正经的德性却让他掉价很多,那种别扭的感觉就好像孙悟空穿了弼马温的官服!即使他比猴子帅了不止一千倍!
  铭王爷也穿了金甲,骑着匹没一根杂毛的白马。啥武器没拿,就拈着那把几乎跟他长一起的破扇子,跟在朱君止屁股后头,晃晃悠悠也唬人去。
  月秀这时却不在,他一大早就不见踪影,想是执行特殊任务了吧?这些家伙就会欺负他,知道他老实不计较这些,就把耀武扬威的好差事都抢了去,剩下见不得人的却叫他做,切!
  玄辰星是文人,半点武功不会,当然只能留下来陪我上城楼看哈哈。不过瞅他一直在笑,我猜所有的一切,多半都是这家伙计划的!

  自城上观去。敌我两军各自排好阵形,主将先锋碰面了。
  离得太远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不过我想萧然发现领兵的是朱君止和他过去的主子时,一定会吃惊不小。
  就见他们在下面唧唧歪歪,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说着说着就动上手了。铭王爷相当没出息地退到最后面,由N多将士护着,跟我们一样看哈哈。朱君止却不大熟练地耍起花枪,东挑一个小卒,西挑一个小卒,唯独不理萧然,还就在他面前晃悠。
  一开始许是顾忌朱君止的武功,萧然并没敢动他,后来实在被他晃烦了,又见他招数拙劣得可以,才举着大刀朝他砍去。
  朱君止也不接招,人家砍,他就跑,跑得远了,还怕人家不追,就再跑回去,又往人家跟前凑合。如此挑衅行为,终于把萧然惹火了,一夹跨下红马,发疯一般扑过去,动了真格。
  朱君止这回也比刚才认真许多,虽主要还用逃跑战术,却也开始接招还招了。只是他那两下子。。。唉!不说了,我都替他丢人!
  两人打打分分,分分打打,萧然越战越勇,竟一直把朱君止追出战场!而朱君止也窝囊得太过分,打到后来竟连枪都有些提不动了。。。
  “这个朱君止!不好好依计行事玩什么心思?”玄辰星突然道。
  “哦?依计?”我正问着呢,就见朱君止突然弃鞍跃起,运气崩碎身上战甲,单手执枪直刺萧然面门!
  萧然未料一直败得几无招架之力的对方突然进攻,慌忙架刀相迎,却过于仓促,使得自己空门大开。
  朱君止没了战甲束缚,出手更是敏捷,长枪刺出顺势撒手,再一旋身人在半空使出“弹指神通”!
  萧然千料万料,料不到朱君止如此狡猾,那“弹指神通”气自指尖发出,如无形弹丸,躲都不知往哪躲去!他仗着有甲护身,硬拼着受了,却也痛得身形一滞,险些坠下马去!
  此时朱君止已出掌击向他跨下坐骑,萧然自顾尚且不瑕,哪有余力去管别的?可怜红马惨嘶一声,喷出大股血浆呜呼丧命。
  战马栽倒,萧然自也跟着滚下马鞍,朱君止不待他身子及地,一把抓牢他,缴了大刀,扯碎战甲,朝空中大力一扔“娘子接着!”
  “啊?哦!”我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立刻使轻功飞下城楼,去抢萧然。要是迟了,待萧然自高处摔下,定然粉身碎骨!
  原来刚才朱君止一直都在扮猪吃老虎!我是太笨了才没看出来,以他的武功要抓萧然哪用费这么大周折?他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故意辱他,要他在几十万将士面前出丑!萧然此番输得如此丢人,就算活着回去,一生也再上不得战场了。
  朱君止使力很大,算计的也好,角度拿捏得刚刚准,我大老远飞过去接人,半点力都不费。正好,也不用歇脚了,抓了萧然一旋身再飞回去!
  飞到一半,感觉萧然老实得很,这才发觉他已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呵呵,朱君止对谁都坏,可就是对我好,生怕我累着了,不但把那么重的铠甲给扒了,还顺手把他打包成乖宝宝。有夫如此,妇复何求?坏点就坏点吧。
  把只穿着内衣的萧然扔在地上,我喘着粗气对玄辰星笑道:“丫累死我了,有好几百米吧?飞个来回,我还真成鸟人了!”
  玄辰星却不回我,他俊眉紧皱,上前将萧然扶起歉声道:“朱君止卤莽,请萧将军恕罪。”后又对我道:“夕夕,把你的斗蓬脱下来!”
  “干嘛?”我裹得死紧,就不给!
  玄辰星使眼色叫我看萧然,那意思就是给他穿。
  我看看萧然,他死闭着眼,连理都不理我们。更加不愿道:“他又不是没穿衣服。干嘛还要我的?我还用斗蓬遮翅膀呢。”
  玄辰星火了,怒道:“莫要不懂事!脱下来!”
  从来我再气他,他都只淡淡笑着,再玩笑地找些话来气我,或者闹着给我点小亏吃,而且最后都会让我在床上补回来,这样子发火还是头一次!
  他火我也火,可火到心都痛了,却也强忍着又吞回去。我解下斗篷递上,说:“相公说的是。是我太不懂事了。给你。”闹得多凶是我们夫妻的事,让外人瞧了乐子才真叫蠢。
  萧然呵萧然,你可真有本事,咱们的帐又多上一笔,我会好好记着!
  玄辰星见我突然软下来,似也有些过意不去,柔声道:“我也只穿这一件外衣,只好委屈你了。”
  我勉强一笑,“没关系。”唇上好痛,有血腥味渗入味蕾,是刚才气极自己咬的吧?再记某人头上!
  再看向战场时,胜负已分得很明显了。萧然那边因主将被擒,早乱成一锅粥。伤的,逃的,一堆一堆的。朱君止这回也不再装菜,又骑回马上,手里一杆长枪舞得跟活了似的,一眨眼的空夫就扎躺十来个人。 
  正在这时,远处又来了一队人马,人数大该不足一百,看穿着打扮,应该是萧然那边的人。援军吗?太少点了吧?
  玄辰星看罢喜上眉稍,吩咐守城官道:“鸣金收兵。”
  靠!这时候收兵?那之前不白打了?刚见胜的说!
  敌我队形又渐分明,一边气势高昂,队伍整齐,一边委靡不振,一大半伤病残将。
  就见后来的那队人马,自队伍中开道,下马步行来到我军阵前。
  此时朱君止又回到先锋的位置,没穿盔甲的他显得顺眼多了,那骨子里的邪气没丝毫遮掩地显露出来,有的人做妖魔头子就是比做将军合适!
  铭王爷也不再做缩头乌龟,又闪亮亮一身金甲地杵在最前边显威风。
  就看那队人挺恭敬地捧出个黄缎子,冲着铭王爷一顿白唬,然后两手捧着交给铭王爷,又再拿个黄缎子回身冲自家队伍一顿白唬,然后就领着兵撤了。
  我看得莫名其妙,纳闷道:“这就走?他们不管萧然啦?”
  就见玄辰星神秘一笑:“回去再跟你细说。”
  我可没闲心等玄辰星细说什么。我就记着他为了萧然当着那么多人凶我。我生气地不理他,叫侍卫把萧然送我屋里去。
  玄辰星拦我,不许我伤他,我就说:“不是说好抓他给我做礼物的吗?我的礼物难道不可以由自己随意处置?”
  玄辰星说不过我,就求助地看向别人。朱君止一脸BT笑,两眼望天,当作没看见。他是坏人,玄辰星是好人,好人和坏人天生就不对盘,没一天打三次就不错了。玄辰星又看铭王爷。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铭王爷也不是什么好人,自然和朱君止走得比较近,也不会帮他。玄辰星只好寄期望于月秀,月秀这时刚回来,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见我正狠狠瞪他,吓得一脸茫然不知所措,一个字也不敢说。
  玄辰星无奈道:“士可杀,不可辱。夕夕你莫要太过分。”
  我说:“哼。”然后把萧然拖回房去。
  萧然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他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瘫软着任我摆弄。
  我把他扔到床上,几下扯开他的衣服,拈玩着他的乳尖道:“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你小心有天别落在我手上。”
  他的胸膛微微起伏,没有反应。
  我加重力道狠狠一掐,他痛得肌肉一阵抽搐,却把叫声憋在嗓子里。
  挺硬派呵。不过当年月秀也是又硬又酷,还不是被我整到哭?
  起身倒了杯水,又拿出包好的药粉倒进去拌匀。这是朱君止给我的,据说是烈到相当程度的春药。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说要报复萧然,他答应的比我本人还积极,还生怕报复得太轻了,这两天总跟我叨咕怎么欺负人最爽,怎么怎么最有效果。要不是翅膀上还留着疤痕,我都要以为萧然那箭是射在他身上!
  捏着萧然的鼻子,把药给他灌了,不一会儿就见他面色潮红,呼吸也渐渐加重。
  我故意轻柔地在他脸上,身上抚摩着,就是不碰他的要害。他的身上先是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接着浑身皮肤都变成粉红色!
  “你杀了我吧。”他终于说话了,声音夹在喘息里,有些发颤。
  我说:“那怎么行?你又没欠我命,我怎么能杀你?”
  他说:“那你射回我一箭,快些把仇报了。”
  我说:“以牙还牙那是傻瓜才做的事。借贷还有利息呢。”
  他喘息得更加厉害,裤里已涨起帐篷,咬牙道:“随便你射我几箭,就是剐了我也行,用这种手段实在无耻至极!”
  我说:“是我无耻还是你无耻?你下面爽得一柱擎天,还装什么贞洁?”
  他的身子阵阵发抖,想是已忍到极限,却仍道:“若不是你卑鄙用药,我又怎会。。。怎会。。。”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大张了嘴,汗如雨下。
  心里赞叹这药果非凡品,我又去拨他乳首玩弄。
  他抖得更加厉害,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出来。
  我说:“求我。你求我我就考虑帮你。”
  他发出古怪呻吟,似是拒绝,又似愤怒。
  我扯下他的裤子,对着那已半勃起的东西好笑,“你哥怕你丢人,我就帮帮他好了。”拿出早准备好的皮绳,缓慢而仔细地捆扎起来。
  他的声音里含了绝望,分身口涌出大股泪珠。
  再用细线绑了他挺立的乳首,见他仍不屈服,不由有些懊恼。我见桌上还有支蜡烛,便动上心思拿来点上,对他说:“你再这么倔强,我可要弄疼你了。”
  “杀。。。杀了我。。。”
  一声冷笑,蜡烛倾斜,一滴饱满的蜡油掉在他胸前,很快凝结成圆圆的蜡块。
  没反应?再来。
  第二滴,第三滴。。。敏感的乳首罩了严实,再转移到他的腋窝,肚脐,小腹。。。
  当终于滴上他分身的顶端,他再也受不住了,不顾一切地嘶喊出来。
  我不管他,继续来,封了他的聆口,又洒上他被捆扎着的滚圆的球球。
  我说:“服不服?我还有更厉害的,想试试?”
  他不答。
  我放下蜡烛,蓦地扯断捆扎他乳首的细绳,用力地搓弄。长时间的束缚突然解除,血液循环瞬间加速,再加上用力的按摩所产生的剧烈疼痛。。。我在他嘶哑的惨叫中冷笑:“还玩吗?”
  只是惨呼,没有回答。
  他不屈的倔强让我即敬佩又很不甘。征服欲愈发强烈,又勾了他下身的皮绳道:“再试试这里?”
  他咬紧了下唇,紧得咬出血来!
  断开皮绳。。。
  精液喷出,乳白的颜色中夹杂着丝丝鲜红。。。而他直到被折磨得昏迷,也未说出半个求字。
  心里渐渐有些后悔。见他在昏迷中也紧皱了眉,不忍地抚上他那里轻轻揉着。现在那里也仍未安分,仍不时抽搐着。
  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不一会儿,萧然又悠悠转醒,那里也因春药的折磨重又坚硬如石。
  不等他说话,我先道:“对不起,我刚才不该那么对你。”
  他微怔,闭了眼,不与我说话。
  我犹豫着脱下衣服,扒到他身上,一点点剥去他身上的蜡块,道:“别气了,我帮你泻火,补偿你好不好?”
  他冷笑,“岂敢?”
  我又冒出火来,在他分身狠捏一把,见他又痛皱了眉,才不忍放手,说:“你何必这么倔强?吃苦头的还不是你?”
  他又不说话。
  我想了想,故意无奈苦笑,“你跟我家秀秀还真有点像,都酷酷的臭脾气。不过他骨子里却是软的,水做的一般,比你可爱多了。”
  他还是不说话,只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我说:“怎么?你不屑他?我告诉你,他的武功可比你厉害一百倍!而且他那方面也强,不用春药也能满足得我很舒服。”
  他被激得恼怒,不择言道:“那你何不找他?”
  我好笑他这么容易就钻进圈套。缓缓套弄起他的分身,在他耳边吹着气说:“我觉得,你在战场上英勇的样子比他还帅。”是人都吃马屁,更何况这么甜的马屁。
  他脸色更红,不过这回我知道不是药力作用的。
  他沉默半晌,说:“我输了。”
  我安慰他:“战场的输赢不代表人生的输赢。”
  他又是微怔,没回话。
  我再在他分身上狠捏一把,“刚才你赢了,这回是不是该让我尝尝甜头?”
  他这回不再强忍,痛叫出来,道:“你还要甜头?刚才没折腾够吗?”
  我再狠咬下他已红肿的乳头,说:“当然没够。我真想把你活活弄死,看你在死前会不会求我?”
  “你——”
  不待他再说什么,我已用私处含了他那根,见他爽得连气都快喘不匀了,又拿了蜡烛在手,“小然然,开始喽。我们比比看,谁是床上的将军?”
  他啊得叫出来,我同时起伏着,将更多灼热洒遍他全身。。。

  从白天到夜里,再从夜里到白天,直累到我都力虚得快爬不起来,萧然所中的药力才算是解了。
  玩到一半时他的穴道已自行解开,现在的他反客为主在我上面,把脸埋在我丰满的胸脯里,疲惫地昏睡着。我嫌被他压得难受,费好大力才把他推开。不由得自心底苦笑,朱君止这招到底是害了别人还是害了我?
  身上青青红红的,是被萧然弄的。丫这混蛋穴道一解,就像报仇似的咬了我好几口,现在牙印还没消呢。不过我也没饶他,统统以一偿十地咬回来,而且专拣嫩的地方下口。看他一身班驳伤痕,倒是有点比以往弄朱君止还过分些了。
  弯腰去勾散在床下的衣物,却在拾捡中发现有什么东西从他里衣的袖口中掉出。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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