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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采花吾采草完结+番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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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的觉得他高贵。那手指根根雪白的,与方顺舟的粉嫩不同,他的指白的透明,在不很明亮的月光下竟也有些许耀眼!
  方顺舟的衣扣已完全被解开了,勉强合拢的衣襟被人毫不费力地扒开,露出一片洁白胸膛!由于药物的关系,他胸膛剧烈起状着,两粒朱蕊在空气中硬挺绽放。诱得人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含在嘴里……
  “看够了吗?”温和戏谑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我差点从房顶掉下去!
  还没等我弄清状况,一双星亮的眸子便对上了我:“看够了就下来吧。你的口水滴到他身上了。”
  嘎?反射性地摸上自己的嘴……呃……是有点湿的说……(众:有点湿?你已经飞流直下N千尺了!)
  有点恼羞成怒,也有点无可奈何,我纵使万般不愿也只得从房顶下来。没办法,都被人家发现了,再要逃就太失面子。没走正门,由打开的窗子窜进去。有人一定会问我:为什么要从窗子走?反正整个宅子的人都被麻翻了!随便怎么闹腾也不会有人来管!俺答:废话!奸淫虏掠之徒本就为着刺激,走正门哪能体会得到?
  终于正面面对那匹狼了,这才看清他其实也是个美丽的男人。不同于方顺舟的温静绝色,他的美带着种妖异!若非俗得用花来比喻的话,美人师父是空谷幽兰,混血酷哥是刺玫瑰,方顺舟是粉荷花,他却是美人红。血般绚烂,却在吞下后致人死地!
  “色娘?真是巧啊,久闻大名了。”他笑,唇形优美,白得透明的手指顺便划过一粒粉红突起!
  心思随着方舟顺的呻吟一颤,我忙不及地伸手去摸嘴巴。还好,还好,只稍微有点潮,还没流出来!
  他笑出声来,自方顺舟身边移开,在我面前一寸处停下,说:“猜猜我是谁?猜到了,就把他让给你。”
  我一愣,白他一眼,“你脑子有病啊?你以为我会傻到一边做一边让你看?”刚才他想做的时候我都在旁边看,这回到我了,他也一定会看回来!
  他也愣了一下,即而大笑:“哈哈哈……你总是这么有趣,我有时真的怀疑你是不是这世上的人,这世间女子有哪个会像你这般精灵古怪?”
  嘴角不自觉地抽搐几下,虽然他的怀疑很正确,但我又怎能随便把身世告诉他,于是毫不客气地讽刺回去:“我也怀疑你是不是个真正的男人,前几日还那么BT的缠着我,现在就来上男人。哎,你先别气,我一点也没有歧视同性恋的意思,只是你这人奇怪得很,长得像个小受,又好像是小攻,要说是小攻吧,可偏偏长了一幅万年受的样儿,那你到底在上面还是在下面呀?”
  一番话说得两人俱是一头黑线。不错,两人。BT男和方顺舟!方顺舟虽然被药物所制动弹不得,却仍神质清醒,所以在明了我的话后立即羞得满脸通红将头转向一边。切!就说BT男的药不行了,要换了俺美人师父的药,他别说扭头了,连舌头都动不了分毫!
  BT男皱起好看眉毛,抱着双肩不悦地问我:“你怎么知道是我?我以前是有易容的!还是你日夜牵挂我,一见到我的身形就……”越说越逼近,越说他的嘴越往我脸上凑!
  呼气,吸气。狠狠一脚把他踹到地上,我上前一把揪起他的领子,“没办法,谁让你的眼神这么欠揍!换一万张脸也是欠揍!”

  相公娘子

  说实话,我没以为那一脚真能踹到他,也没以为他会毫不反抗地任我揪着他的衣领对他无礼。虽没见过他出手,但刚才跟踪他时却见过他的轻功。他每一起伏间步子身形都分外诡异,且足印之间距离匀称,仿佛丈量过一般!拥有这样轻功的人,要么是像我这样数年来专一而练,浑身上下除了轻功别的什么都不会。要么就是像混血酷哥那样武功极高的高手!而闯荡江湖之人多半是要经历血腥的,又会有几个人像我这样只学轻功?
  越想越纳闷,我禁不住想要问出口时,他却突然反抓了我的手!“娘子,你好凶呀。为夫好怕!”边说着,边作出付被人欺凌的可怜相!一张大脸还一个劲儿向我凑来。
  怕?怕你还来?
  我踢!我打!我甩!我踹!……吃奶的劲儿我都使出来了,可就没挣出他的魔爪!就在我体力不支,外加几乎抓狂时,他却突然自动松开了,随着我推他的力量狠狠扑倒在地,原本被束得整齐的长发也散了几缕下来,盖在脸上……
  “啊?喂!你怎么了?我没伤到你吧?”等了好长时间他还没动静,我的良心有点不安起来。上前一步,刚想触动他,又觉得有点后怕,随即拿眼睛四下乱瞟。
  再次感谢我的超级夜视能力,我看到房门后有一根扫把。踮起脚尖,小心地从某人身上跨过,我到门边拿了扫把,然后躲得远远得,伸长胳膊用扫把的木柄去捅BT男。
  一下。他不动。
  两下。他还不动。
  三下。他仍是不动。
  把扫把放下了,我可怜惜惜地瞅向方顺舟,“小舟舟,你家哪里比较避静?适合弃尸啊?”
  方顺舟没有答话,只顾着瞪着那双漂漂的大眼睛。
  “有没有枯井什么的?或者埋在花坛下也行啊。听说吸人血开出的花会更漂亮,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大眼睛看向我,里面满是惊恐,一张俊脸也惨白得像纸!
  不忍心再吓他了,我尽量用柔和的声音道:“你也看到啦,我没有杀他,是他自己缠着我不放的。我一时失手也算正当防卫嘛。”
  方顺舟还是没答话,那双贼漂亮的大眼睛看够了我,又去瞪“死”BT男。
  心下有点不舒服起来,我一个活人还不如个死人好看?“噢,我可怜的小舟舟,你一定没见过死人,被吓傻了。没关系,夕夕来安慰你。来来,我们做点激烈点的运动,很快就可以忘掉这些不愉快的事了!”说着,脚尖轻点,一提气就向床上飘去!
  哇!什么东西在抓我?低头一看是BT男的一只手。我嗷得一声惨叫跌在地上,双手合十一个劲地念经。
  “天灵灵,地灵灵,冤魂野鬼不显灵!天灵灵,地灵灵,这里只有我最灵……”
  手放开了,可BT男的“尸身”却坐起来,四肢并用地爬到我跟前,“娘子~~~为夫死得好惨~~~~~”
  我哇得哭开,手脚发软地努力向后蹭着,“呜~~~我不是你娘子,我,我也不是故意要杀你~~~~你走吧,我,呜~~~~以后会烧纸给你!给你,给你好多好多纸钱,好多好多金银元宝,还有好多好多纸人,都像方顺舟这样的大美男……”
  “为夫~~~不要~~~~”那“死人”断断续续得说,“~~~为夫只要~~~你~~~~~”
  已是退到墙脚,再也无路可去了,有心想用轻功跃窗而出,但发软的双腿还未站起,便已被死死抱住!
  “娘子~~~不要走,来陪为夫~~~~”
  “妈妈呀!!!!”我嚎啕大哭,想拼命挣扎,手脚却软得一丝力也使不上!
  “娘子乖,为夫会好好待你~~~~”一张鬼脸在眼前缓缓放大……
  啵~~~
  “呜!!……呜……嗯……你给我吃了什么?”黑亮的眸子死死盯着我,几缕长发落在俊美的容颜上,带着点被残虐的美。
  “你说呢?”轻挑他下腭,我再在他唇边轻啄一记,“你不是想做鬼吗?只可惜你不知道鬼是冷的,我让你做一次真正的鬼,好好体验一下。为这,我给了你那~~~么一个缠绵浪漫的吻,你是不是该感激我?”
  俊颜瞬间惨白,“你给我下毒?我只是逗你玩的,我没想……”
  “你刚才左一句娘子,右一句娘子叫得多么亲热!现在怎么了?或是嫌贱妾伺侯得不好,不高兴了?”自也觉笑得邪恶,我扒在他耳边轻轻呼气,在他呼吸渐重时,又轻咬了上去。
  “呃……娘纸~~~”他的呼吸越发粗重了,而且舌头也开始有些不好用了。
  一手探入他胸前衣襟,在触到某个小突起时恶意地掐玩起来。他呻吟连连,双颊浮起娇媚红晕!
  “爽吧?跟男人玩的时候,有没有这么爽?”在他耳边低喃着,我用另一只手缓缓解开他的腰带……“啊呀相公,你的身子还真是漂亮!……嗯,对。就这个东西,挺壮的啊,还会留口水呢……”指尖轻轻抚上,在那粉红的地带留连忘反。
  “嗯,嗯……”漂亮的下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着,几丝银线在他的呻吟间从口中溢出。他半眯着眼睛,渴求地看着我。那染了情欲的双腮,泛着淡粉的身子,还有双腿间不住颤抖的昂扬……浑身上下哪一处都极尽诱惑!
  “咳,咳!”忙清咳几声让自己清醒。虽然刚刚喂他吃春药时我也吃了点,但必竟是少量的,再加上我整日与这东西作伴,体内多少也有些抗菌,绝不会也如他一样醉了!
  稳稳心智,我努力将他抱起,扔到方顺舟床上。也不管方顺舟什么反应,便将他也抱起放到地上,正好和BT男位置互换!“乖,先借用下你的床。”
  BT男现已被春药折磨得呻吟不断,见我将他放到床上,眼里尽是掩不住的欣喜兴奋!
  我见状好笑,捏了他欲望的中心随意把玩,却在他一次次即将高潮时狠狠掐住,让他欲发不能!
  “嗯……”在第N次高潮失败后,他雾眼迷蒙地望向我,双唇颤抖着,显是想求我却又说不出话来!
  心下快意至极,俯在他耳边用极催情的声音跟他低语,“相公,贱妾服侍得可好?”
  他的呻吟变成了惨哼,看着他雾水朦胧的眼和极不自然的唇形,我知道他在苦笑。
  把玩他的力度重了些,我满意地看到他浑身紧绷,闭起双眼。“相公啊,你可知贱妾刚才被你吓得几乎骇出心肺,你要做补偿才行呢。”说罢,不待他反应过来,已从他发间抽了细竹簪子,直刺入他淫水四溢的聆口!
  “啊~~~!”他惨叫一声,屁股条件反射的抬高,又瞬间落回床上。“啊……嗯……”
  定是痛极的,他的额上已冒出丝丝冷汗,他的眼神也比刚才清澈许多,直瞪着我!
  我无视他危险的警告,仍又俯到他耳边低语:“相公,你求我好不好?你求我,我就放了你。”话说得温柔,我手中动作却一直未停!虽然报复他,可却没想真的废他。拜我还有点良心所赐,刚才刺他聆口时并未用多少力,只将簪子尖端没了一小部分进去,现下我正缓缓地将其余部分插入。
  竹簪很细,而且打磨得很光滑,插进去并不十分困难。但BT男实在太过敏感,即使我这样轻柔地动作,他仍是呻吟惨呼不断!待簪杆完全没入后他浑身已如刚出水一般,用汗如雨下已形容得不适合了。
  他大口地喘吸,呻吟着,好容易清澈了的眸子又迷蒙起来,插着簪子的下身越发硬挺……
  哼,被虐待狂!即使被这样对待还想射!想他把自己的折磨当成享受,当下心里不悦起来,瞥眼看到地上撒乱的衣物,我坏笑着拾起其中的腰带,“相公,贱妾再伺侯伺侯您。”

  方顺舟

  温柔地将绳带环上他的灼热,我用力缂紧,打了个死结。
  他绝望地哼唧着,浑身痉挛,却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
  我抱起早已呆得木偶一般的,故意当着BT男的面狠命吻他。“相公,适才贱妾伺侯好像有些太过周道,让您受累了。贱妾这就出去,让您好好休息。”一扬手,把的锦被给他盖上。
  临从窗口出去时又想到了什么,回头冲他笑道:“贱妾的药药力不强,待得二、三个时辰就好了。相公您大可以一觉睡到大天亮,搞不好醒来时还能看到美丽的侍女或者俊俏的小厮呢。您可要有节制点,万不可纵欲过度把身子垮了。呵呵呵呵……”
  得意大笑,我揽紧了的腰,跃窗而出!
  没找偏僻的陋舍,也没去无人的巷子。我正大光明的狠砸某间客栈的门,叫嚣着再不开张就要放火!柔顺地偎在我怀里,见我如此动作,几不可闻地低笑起来。
  “你笑什么?”我纳闷。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就要被强×了吗?还是吓傻了?
  “呵……我笑你万般精灵,却也甚是糊途。”
  “哦?”
  “这离方家只隔一街,你选在这里落脚,岂不很容易被你丈夫找到?”
  “噢!”一拍脑门,我继续砸门。
  他不解了,问我:“你即已知道了,为何还不快往别处?”
  没理他,因为店门已经打开。
  一把将还迷糊着的店小二推一边,我半扶半抱着跨入店内。因为早已打烊,屋内很黑,只有店小二手里捧着的油灯勉强发出些光亮。
  大指挑起,指指,“领你家少爷找个好房间,要床大些的,两人睡不能委屈着。”这家店名就叫方家老店,而且离家特近,当然是他家资产之一!
  小二皱起眉头,捧着油灯过来仔细辩认,待看清后手一个劲儿地哆嗦!“你,你……你怎么着我家少爷了?”
  好心地伸手只手扶他一把,免得油灯滚落烧了东西,我好笑:“我一个弱女子能怎么着?你家少爷惧内,招妓不敢回家才到这儿来的。别罗嗦,快点开房!要坏了少爷雅兴小心你的饭碗!”
  小二不抖了,只是看着我们还有些不信。
  暗地里捅一下,见他仍不为所动,便不着痕迹地吻上他圆润的耳垂,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你若是想在这里玩三个人的,我会非常乐意。”
  他的身子抖了一下,万般无奈道:“福儿,麻烦你了。”
  ……再次泻身,我从身上下来,躺到他身边搂紧他。“你好美,我好喜欢你。”
  柔美的身躯微微发颤,他苦笑:“这样就算喜欢吗?”
  我撑起身子看着他的眼,“当然!所谓人之初,性本善!不正是说人的两性之欲是美事吗?人生落地是两性所造,相守繁衍也是。所以我喜欢你,当然也要做两性之事喽。”
  他叹息摇头,“不知是哪个人这么教你的,若被我找到了定会好好的教训他。何止误人子弟,他是逼良为娼!”
  笑得几乎肚痛,我一番身又骑上他。“你也别那么酸不啦叽的了,那些东西是我无师自通的,你找谁也没用。还有,我不是娼妓,妓女跟人做要收钱的,而且没有权利挑拣。我可是色娘,只跟自己喜欢的人做。喂,方大少,别作出这少表情!在我面前你少装纯,你敢说刚才你没爽过?还是在我弄BT男时没硬过?”早被BT男下了药,再加上人人都有点残虐欲,所以我弄BT男那阵,他若没反应就怪了!
  他不语了,咬紧下唇闭了眼。
  我自己弄了几下觉得没意思,眼珠一转就又想了好玩的法子。
  解下寒丝发带,将的双手反剪缚起,然后绕过他的股沟,绑上他形状好看,又不失壮硕的分身。
  呻吟起来,气喘道:“我,我即已从了你,你又何苦折磨我?”
  懒得理他,我自咬了的手指放到他嘴上,“吸吧。BT男的药也挺厉害的,不过对我这个成天在春药里打滚的人还没用,你要想能自由活动,就把这血当药吸一点。”
  他愣了下,努力将头撇开,“人之精血,同类怎可食之?”
  不屑地“切”了一声,“少来这套,富贾官商哪个不吸穷人血汗?虽没这么直接,却不知吸死了多少人!”
  他怒道:“一派胡言!我方家前朝为官是好官,今朝为商也时时开仓济粮……”
  眼看他要发飙成唐僧状,我赶紧哄他:“好好好,你家是好人,你是仁善的方大少爷。我是邪恶的周扒皮,好色又贪婪。乖乖大美人,让俺亲一个先!”说罢俯下身子,来了个法式的热辣辣长吻。
  身下的人儿扭动起来,我兴奋地上下齐手,努力挑逗他的敏感!
  “唔……唔……放,放开……别,不要了……够了,够了!”很大力地从我的钳制中挣出,他喘息着靠在床缘,那粉嫩的唇已变得血般鲜红,几乎滴淌下来!“你,你这个女疯子,竟然咬自己!”
  舔舔受伤的唇,我笑得满不在乎。“没错,我是个女疯子,一看到你就疯了!”强行拉他回来,我吻上他细致的锁骨,一只手把玩他被紧缚的分身!
  他被刺激得大叫起来,挣扎着要我解开他的束缚。
  我也不为难他,逼他答应我不准落跑后便放开了。他是正人君子的,不是吗?那就断然不会赖了。
  那夜,我们玩得极其畅快!是典型的闷骚男,平时看来一本正经的,真做的时候比谁都疯!而他的体力也好得惊人,虽没多少交欢的经验,却也敢在我的引领下玩些花样。就这样一直到天亮,我们还纠缠在一起。
  “呼!不行了,不行了!你是一级猛男,我甘败下风。”仰倒在床上,我喘息着求饶。
  “这怎么可以?你可是大名鼎鼎色娘,怎能这么容易就败下阵来?”他美美地笑着,又把我拉起。
  支着他光滑的肩膀,我努力把胳膊抻到最长,“别亲我!别亲我!你再亲我,我就真的沦陷了。乖乖舟舟,你放了我吧,你家里不是还有一妻一妾吗?你去找她们,让他们轮番伺侯你!”早就说了古人性观念早熟,瞧,这厮才二十四岁,都俩老婆三个孩儿了!
  他面色一暗,有些不悦道:“你何必一定把我往外推?咱们歇会儿便是。”
  我晕~~~~
  叫人送了精美饭菜进来,他就坐在床上拥着我吃。我懒得动手拿筷子,他便一口一口地喂我,直到我吃饱。
  “还想吃什么?”他问。粉嫩的唇角带着宠腻的笑。
  我看得呆了呆,不自觉地伸手去摸。他虽有些奇怪却不阻止我。
  “你不恨我吗?”我问,“我是强行把你掳来的。”
  他仍笑着,抓了我的手在唇边轻吻,“跟我回去吧。自此忘了从前那些,我会好好待你。”
  睁大了眼,“你说什么?”
  他又道:“虽然我已有妻妾,但她们都是很好相处之人,你去了也不会亏待你。你性子灵精古怪,若流浪在外总会被人欺侮,不如跟了我,从此有个依靠。”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我只觉得心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这家伙!他说他要我?
  狠狠吻上他的唇,天不管地不管地再次缠绵起来。高潮时,我疯狂地喊:“!FUCK你个混蛋!我爱你!”

  方顺舟(二)

  整整三天我们没出过房门。饿了就叫福儿送吃的过来,累了就睡,睡醒了就做。第三天傍晚,他跟我说他得回去了,他父亲——方菲在外经商,明天该回了。
  说不出的失望堵在胸口,我死死抱着他,赖在他怀里不肯挪窝。
  他温柔地抚着我的发,说:“跟我回去吧,我要跟爹说了这事,拜托他老人家去你师父那提亲。你放心,我会按照娶正妻的规矩迎你进门。”
  头埋得更深,我说不出一句话!怎么说?说什么?说我不会给人当小老婆?还是我不能忍受他另外的妻子?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方顺舟所能做到的已是最大的让步!可我呢?我知道我是喜欢他的,可我能住下来吗?我与他隔着两个世界!
  “夕……”他轻声唤我,那么温柔!
  我抬眼看他,扁了嘴,忍得眼睛酸痛。
  他见状拥紧了我,俊眉紧蹙,“做我的妾侍那么委屈你吗?”
  寻思着摇头,努力把酸涩吞回肚里,我极力扯出个笑:“给我点时间,我没心理准备。让我想想,想好了去找你。”
  他舒展了眉,温柔地笑开,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我等你。”
  看着他离去,我的嘴角抽了几下,想笑着告别却没成功。想他临走前我扑到他怀里,要他再吻我的额头却被拒绝,他温柔地抚着我的发,说:“等你来了,我天天吻你。”
  空气一点点地变凉,怀念的感觉却越发强烈起来。坐在床上擦着自己因为刚洗过澡而湿淋淋的头发,却突然觉得心里空的发慌!真的爱上他了吗?在这短短几天里?或只是昙花一现的激情?他说要做我的依靠!而我真能靠他一辈子?我放得下对美人师父的承诺?真的能为了他永不回去?
  头发打了结,怎么梳也梳不开,我索性不管他们,扔到背后,用寒蚕丝带马马虎虎地束起。却束着束着,想起首词:……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呵,现在可是身有所感了,回想当年看书那阵儿还觉得张先忒酸!你说他一大老爷们儿,又生在宋代,看上哪个女人还不是想娶就娶?做这种肉麻的词儿给谁看?现想来人家或许也不是装颓废的,搞不好他像我一样看上哪个,却又为难了。哦,对了,你说这张先是不是也是穿越人?哈哈。
  再坐一会儿,天已经完全黑下,福儿过来敲门,问要不要掌灯。我闷了半天,说要。
  福儿很黑,有点瘦,但干活很麻利,不一会儿就把乱七八糟的房间收拾干净。我斜倚在床边看他干活,目光随意地瞟着,不经意看到桌上新燃的蜡烛。
  “换个红的,我又没死。”一看到白色蜡烛就让我想起电视剧里的灵堂!继而又很不自觉地联想到饿鬼在啃供烛~~~~
  福儿有些吃惊,却回道:“姑娘莫怪,方家虽是大家,红烛却也不多,这白灯已非平常人能用了,小的也是听少爷吩咐才给姑娘点上。姑娘想要红烛,怕就只有等与少爷洞房花烛时才可了。”这番话说得客气,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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