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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采花吾采草完结+番外-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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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接着说吧。”实在看不惯他故做哀怨的表情,我只好暂时放弃询问,告饶道。
“呵,说到哪里都忘了。不过这回程情倒帮了为夫的大忙。要没他与为夫作戏糊弄言默,为夫还真脱不了身呢。那言默虽然年纪大了,武功可不差,为夫走时顺手拿了他几套不外传的武功秘笈,相信凭为夫的姿质,至多再练两年,就可以荡平言庄,把他也关起来,饿上个三年五载!”
“。。。”话里不带一个输字!不知道的听他的得意语气,还会以为他打赢了呢!他说要抓了言秋玉的爹饿个三年五载,恐怕是因为那老头也饿过他吧?老头抓了他,却不愿让他痛快好死,就想着慢慢饿死他,折磨他。可没想到朱君止命大,倒给了他时间等来救星!朱君止输得很不甘心,走时就偷走人家的武功秘笈。不知那言老头发现时会不会气到中风?
“娘子不信吗?今晚我带娘子去看绿妖和程情的洞房如何?前些日子娘子昏睡养伤时,为夫无聊有幸看过几次,觉得实在有趣。”朱君止见我不语,还以为我不信他清白,忙又搬出绿妖来解释和程情的关系。
实在为他的无耻下流感到脸红,他打小偷看他爹还不过瘾,现在又偷看曾和自己有过关系的两人!思想之变态,性格之扭曲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过。。。耽美激情戏我也很想看啊!罢了,他是BT,我是色娘!刚刚好天生一对!“走!吃饭去!”养足了精神,恢复了体力,才能通宵看毛片!
出了房门我才知道,原来自己住的地方是客栈。朱君止说因为我和月秀都有伤,不能远行,所以他们不能回玄门,就找了间比较上档次的客栈包下来。他说最近几天玄大厨猛钻食谱,厨艺又有进步,要带我去试试。
我谢绝了。借口想看外面风景,拉着他上街吃饭馆去。说实话,我有点怕那个冰雕,也有点怨他。玄辰星是好人没错,可就是太正直了,对己对人,要求都太高了。大多数人都有缺点,可是没人愿意总被指责批评。就好像在圣延老人与警察之间,人们更喜欢的是那个爱笑的老头儿。
客栈座落在个小县城里,据朱君止说,离言庄不太远。
我问他不怕言默追来吗?
他超BT,超自负地说:“那老不死胆小的很,只仗着家里一点机关小技保命。他若是离开那里,为夫随便使上几个手段,就可以送他去见阎王!”
“得,在我面前你甭吹。你要真那么拽,当初怎么被人家抓住的?”不客气地泼盆冷水。老夫老妻多少年了,还装!
“那时为夫没有娘子陪伴,心中抑郁得很,才会没经思量找他晦气。现在为夫精神了,再要对付他就会思谋计策。娘子你想,他要真那么本事,为何不早来抓为夫?你也说过,江湖非是武场,成败非只由武功高低来论。”
“被你说得我心里可真难过,就好像是我把你这个大好青年逼得去自杀似的!再说我可没说得这么费劲,我就在你说对付月秀小菜一碟时,说过武功好坏不是出来混的标准而已。”武功相当于文凭。这就跟念了大学之后找到的工作,不一定就比职校出来所找到的工作,工资更高一样。
“正是如此,”他夸张地面带赞许道。也不知他说的是“我逼他自杀”正是如此呢,还是“武功好坏不是出来混的标准”正是如此。
见我不言语,他又接着道:“他言庄从主到仆才几人?为夫教中教众又有多少?除此外,在他眼里,他的宝贝儿子是跟定我了的,他要敢对我不利,就不怕我也对他儿子做点手脚?”
心里感激他的善解人意,故意只捡另个话题不让我难勘。我主动挽上他的胳膊,又问:“那他是怎么放任他儿子跟你了呢?之前你不是说他不同意,还要砍你吗?”
“娘子是愿意我死呢?还是愿意看我跟言秋玉在一起?”
“什么意思你?”不舒服地欲将胳膊从他臂弯里抽出,却刚一动就被他紧紧抓着!
“若是为夫的话。是宁愿看你周旋于许多男人之间,也不愿迫你放弃,忍痛寡欢的。”BT地笑着,他更将我拖近他,两人紧贴得几乎没一丝缝隙!
“。。。相公你好伟大!我觉得我是恶魔配不上你!”再反抗我就太不知情趣了!鼻头一酸,眼圈里潮乎乎的。
“娘子你看那边有个美人儿生得多标志?为夫去弄来方便你我一起享乐如何?”
“前一句话我收回。”
朱君止的意思是说,他和程情演戏到位,让言老头误以为自己的儿子没了朱君止就不行,所以才放过朱君止,还让程情跟他走。如此说来,那老人是个很爱儿子,很务实的人,玉碎或瓦全之间,他亦然选择保住儿子的命,并且成全他——虽然朱君止用我们伟大的爱情比喻人家的爱子心切,很有点不搭调。
再一次不得不感叹,那两人都是实力非凡的演技派,不抓回二十一世界拍电影,是全世界娱乐圈的损失!
思绪之间,朱君止已拖着我往他所谓的“美人儿”处走去。那是个妇人打扮的女子。她挎着篮子正在一个小摊贩前买东西。从背面看去,那女子身材苗挑,举止抚媚,很有些女人味。
“这位小娘子。。。”一边说着,他一边伸出魔爪去拍人家肩头。
有首诗怎么念着来——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淑女前面走,君子后面瞅。
悄然拍肩,蓦然回首。
哇靠!霸丑!
差点没吐出来,我连忙转开视线,以免眼球再遭强暴壮烈牺牲。标志的美人儿?周某人电影里的如花都比她要来得顺眼!浓眉大眼阔嘴巴,白得可比冬雪的脸面上重重地涂着大红色腮红!比发情的猴屁股还要娇艳!
朱君止似也愣住了,僵了半天才道:“误会,小生认错人了。”
“哼!登徒子!”娇着嗓子斥骂着,“美人儿”扭捏着柳腰渐渐行远了。
“如此登徒子当得可真是冤枉。”朱君止摇头苦笑,然后又不解道:“还从未见过有女人这么糟蹋自己的,娘子你眼神好,可巧仔细了,那真是一女子,不是男人假扮的?”
为了多活几年,我才不愿看呢!便说:“不确定你去摸摸人家胸脯不就知道了?”再让他色!活该!被报应遇上东施了吧?
要吃一个地方的特色美食,是不能去大酒店而要去街头小馆的。因为大型酒店为附合南来北往,各种高档人的品味,已将饭菜做的大众化了,而街头小馆只针对附近百姓,做出的菜才是地方原味。
我和朱君止就进了这么一家小馆。窄窄的长条板凳,旧得裂了缝隙,却擦拭得很干净的桌子,还有个说书老头儿。
看店中客人,无不翘首聆听的样子,我猜这老头儿铁定特能侃,这家小馆八成也指着他赚银子呢。
随便点了几道菜,我们与其它客人一般,静听说书。
“。。。话说那武林大会呀!可谓英雄枭雄齐聚一堂,个个对那盟主位子虎视耽耽。谁人都知道,绿林朝廷素来分得清楚,互不干涉,江湖就是又一个天下!谁要得了盟主之位,就成了土皇上了,要什么,得什么,张张嘴就来,美女金钱,一抓就是一大把啊。。。”
“这老头儿也太胡说了,月秀也做过盟主,却没见他风光到哪里。”朱君止BT笑着,对我小声道。
“他才做几天?况且就他那小受脾气,别人不明面上给他气受就不错了。”就算当领导也要有当领导的潜质。还是那句话:武功好坏不是出来混的标准。
“。。。这武林大会五年一次,选武功高者为盟主。其目的专是为团结正派力量,对付邪魔外道的武林败类。。。”
朱君止轻蔑一笑,没说话。那小样儿就好像在说:邪魔外道头子在此,有本事砍我来!
“。。。提到武林败类,就不得不说魔教教主朱君止。。。”
白上朱君止一眼。怎么样?说到你了吧。
“。。。尔等不知,这姓朱的魔头其实是地狱逃出的鬼魅!他心狠手辣,凶残至极。吃人饮血,无恶不作。当年他为一从墓穴中爬出的妖女大开杀戒,血洗整个武林,才使得如今武林人材奇少,今年的武林大会也被迫取消。。。”
朱君止抛我记媚眼,那意思显然就是:娘子稍安勿燥,也有你的份。
忽有一人拍桌子发言道:“我怎么听说那不是妖女,是仙女啊?听俺住凤凰山的老哥们说,人家是羽化成仙了呢!”
说书人被顶得面上不大好看,重声道:“与仙人在一起的是仙,与魔物在一起的是妖!莫说她,就连凤凰山上的神人玄门主也是!再说你知那妖女是谁?正是大名鼎鼎的采草贼——萧夕夕!她是淫娃转世,祸害男子无数!身边还有至少十位的随身夫侍!”
额滴娘呀!什么时候多出三位的?偷眼看去,只见朱君止面色如常,还因这话笑出声来,才从心里松出口气。这话要是被那几个听到了,不炸锅才怪!
之后那老头就开始讲朱君止怎么怎么不厚道,怎么怎么不是东西,我怎么怎么强奸良家美男,怎么怎么诱拐了十个夫侍。也难为他讲得有头有脸,虽然莫名虚拟了三个人,情节也大多杜撰,但像玄辰星,月秀,铭王爷的名字都讲出来了。剩下的风契,他说是个眼如铜铃,身高五丈的妖怪,而萧然则说成敌国的叛军,因为我的关系,免了一场兵戎相见。看来在他们眼里,我这色娘还有点用处。
我和朱君止不动声色地一边听,一边吃。觉得有些饱了,就叫伙计结帐。临走时,朱君止倒了一杯茶,亲自端着给那说书人送去。面上笑嘻嘻道:“老人家辛苦了,晚辈给老人家敬茶。”
我心道不好,这家伙又要害人,忙欲上前拦住。可那老人猴急得狠,我刚刚扑过去,他就端着杯子喝个精光!
“谢谢小兄弟啦。小兄弟生得如此英俊不凡,一表人材,不知尊姓大名?”说书老头儿笑容可掬道。
“姓不尊,名不大,区区敝人,朱君止是也。”抱拳作辑,答得真体面!
老头儿一下子被噎住了,张嘴瞪眼没了声响!其余看客也是,原本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怔怔着大气也不敢出!
我狠推朱君止一把,小声跟他道:“自己名声臭怨不得别人!你下什么毒了?快把解药给人家!”
朱君止貌似可怜无辜道:“为夫虽最擅于使毒,身上毒物甚多,可也不至对一老人家下手。娘子须得相信为夫。”他说自己擅于使毒,身上毒物很多时,着重了音量,直吓得老头儿一个劲儿地冒冷汗!
“没下毒你送什么茶?”我想当然不信道。
“我看这老人说得辛苦,才敬茶慰劳他的。此为好意。”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了?”
“为夫何时骗过娘子?”
“。。。天都黑了,咱们快回去吧。”知道再怎么说也说不过他,我暗暗计较着明天再出来探探,要这老头儿真有什么事了,准和他没完!
朱君止被我扯着,行至门口时,突然又想起什么。身形一闪,已挣开我回到那说书人身边,就见他超BT地笑着,低声对那老者又说了句什么。本来那老者和一屋子的客人伙计,见我们要走,神色已缓和许多,但见他又以绝妙身手折返回去,无不惊骇更甚!那老头儿更是吓得脸色灰白,抖如筛糠!
这回朱君止没用我拽,说完话就主动拉着我离开了。行至街上,我问他跟那老头儿说了什么,怎么把人家吓成那样?朱君止满不在乎道:
“没什么,为夫只问他信不信我没对他下毒而已。”
毒其身为恶,毒其心为极恶!
我和朱君止回到客栈时,有小丫环在收拾着客厅餐桌上的杯碗盘盏,可见那几个男人刚刚吃过晚饭。正在朱君止提议想要送我回房时,恰巧瞥见萧然从自己房里出来。萧然看到我,张嘴想要跟我说什么,我却故意忽略,假假地捂着肚子喊内急,撒腿往茅房跑。
虽然我根本不知道茅房在哪。
在后院我看到月秀正耍着套速度很快的拳法,见他身形施展灵活,我猜他一定痊愈得差不多了。
他看到我,就停了招式,走过来对我说:“玄公子做了你喜欢吃的菜,用饭时见你不在,就留着没动。去尝尝吧。”
不舒服得皱起眉毛,我说:“秀秀你真是个怪人。既会吃醋,又会把我往别人怀里推。”
他微红了脸,垂头不语。
我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今晚陪我睡吧。我想你了。”
他脸色更红,迟顿地点点头。得厉害,而且流了很多血。
“夕夕你。。。”风契看到我的伤处,心疼地摸着我的翅膀。
我不待他说完,便把他的手抓开,对他笑笑,说:“没事。我回去等你。”不想他说出来,不想让玄辰星知道。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
什么我不该来的地方?不就是怕我碰到朱君止和程情吗?我已经碰到了,听到了他们的甜言蜜语,又能怎样?
脚尖发力用轻功飞起,却未窜出几步便眼前金星乱冒,直撞上一棵大树!抱着树杆滑下来的时候,我莫名想笑,觉得自己特像卡通人物!
“夕!你快醒醒!老板查岗了!”
“哦?哦!”
“嗯。很认真嘛。工作态度这样好的员工很难得,年终奖金加一倍。”
“啊?谢谢老板。”
“夕夕今天下班真早!出去吃晚饭吧,妈给你相中个男朋友。是公务员呢!”
“好。可是,妈,你不是在老家吗?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萧小姐你好,我叫费思特。”
“靠!你就是我妈介绍的公务员?不是干牛郎的吗你?”
“太太你看,你的孩子多健康?还是个男孩儿呢!”
“。。。我怎么记得是女孩儿?还应该有尾巴翅膀的说?”
“妈妈!我数学考试得一百分!”
“一边玩儿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才是优秀少年!”
“阿姨您好,请您同意我和您儿子的婚事,我,我已经怀孕了。”
“又一个先上车后补票的!”
“奶奶,你不要死,你今年还没给我压岁钱呢!”
“。。。”
人生如梦,梦如人生。醒了,也就结了。
窗外鸟儿宛转啼鸣,不知是在欢快歌唱,还是在骂老公窝囊?定是嫌带回家的吃食太少,把肥虫都孝敬给二奶了吧?
爬起来抻个懒腰,感觉翅膀在背后张开,舒展自如,一点都不痛。
有人推门进来,是个小丫环。手里捧着水盆。见我坐着看他,吓了一跳,扔了水盆就往外跑,边跑边扯着嗓子嚎:“夫人醒了!夫人醒了!”
醒了就醒了呗,一睡不醒的才了不起!
然后呼啦啦就进来一大堆人!都是大帅哥!我大概数了一下,足有七个。。。等等!七个?
“一,二,三,四,五,六,七。。。喂!费思特,你跑错场了!”
我对月秀说:“你先去洗澡,然后脱光光在床上等我。我还有些事要办,回来去找你。”我还记得和朱君止约好去偷看程情和绿妖“办事”呢。
溜溜达达又返回去找朱君止,却不料正厅里热闹的很,想我刚才去后院,不过就十五分钟左右时间,就多出一大堆人!除月秀外的六个男人,正以不知什么东西为中心,紧密地围成一圈,或赞叹或议论,或神色凝重,像看到什么稀罕。
风契的位置处在我对面,他第一个看到我,兴奋地嚷道:“夕夕快来看!朱哥哥的朋友送来一个小怪物!”
小怪物?好奇着走过去,顺着男人们自动让出的通路,走到被他们议论的中心。
只见一张四方小桌上,跪坐着一个娃娃。娃娃生着一张粉嫩嫩圆嘟嘟的脸,一双大眼湛蓝清澈,小鼻子微微上翘,粉红色小嘴半张着,唇角挂着口涎。她身穿火红色肚兜,上以金线绣了许多小小的福字,无论从针脚或是面料来看,都是上品。可娃娃的下身却没穿裤子,一条粗粗的,肉肉的棕红色小尾巴蜷曲着被压在屁股下,模样非常乖巧!
或许是人多使娃娃感觉害怕,她有些惶恐地往后缩着,还不时扭头张望,见我出现立刻如找到救星一般,伸出胖胖婴儿手,哇得大哭出来!
再怎样的铁石心肠被这么一哭,也会立刻化为一湾暖水。心疼与愧疚压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连忙抱起娃娃,“哦——乖宝宝,好宝宝。不哭。对不起,妈妈一直没有时间去接你,别生妈妈的气哦。”宝宝长大了,也重多了。下午与朱君止出去玩的时候曾听他说过,为救治我的羽衣,玄辰星去找美人师父要了乱七八糟的画符,和着他曾经送给我的不知什么材料的白石头指环,碾粉调和给我服下,使我昏迷足月才将翅膀修复。
当时我心说:好在一直把那东西当信物用绳子栓脖子上,和铭王爷的扇子一样走哪带哪。好人有好报,我要不这么重情重义,哪能得着便宜救自己的小命?
搂着宝宝入怀的同时,几片洁白羽毛随着动作在宝宝背后飘落。
“该死的!谁拽她的翅膀了?”细心察看下,只见宝宝背翅上的羽毛凌乱着,而且有几点污渍,一看就知道被人捏过!
几个男人没有回话,却不约而同小退半步。
我气哼哼地抱着宝宝,怒视几人道:“妈的都想死是不是?她才多大点儿?翅膀揪坏了,赔得起吗你们?”宝宝是妈妈的心头肉,伤一根汗毛妈妈心里都痛!
男人们面面相觑仍不言语,偶尔偷眼看我。
我又把宝宝浑身上下仔细检察一遍,确定再没别的伤处了才放下心来。“风契。”
“干嘛?夕夕。”金色的大眼睛眨啊眨的。里面盛满无辜,还有一点怕怕,“我只摸摸她,没使劲揪她。”
把好容易止住哭声的宝宝递给他,“你女儿,你看看吧。”
风契吃惊地张大了嘴,慌手忙脚接过宝宝,动作笨拙地抱在怀里。
这时我看到其余几人露出了然神色,之后却似有几分受伤苦涩。没办法,就算母猪也不能一下子受孕多头种猪的精子。对于这件事,我只能抱歉了。
“真的吗?夕夕。可是她好丑哦。”
“什么?你说她丑?”捏拳磨牙,我有揍人的冲动。那孩子多漂亮!我向来把她当天使的!
“她那么胖,翅膀又小,尾巴也短,颜色又难看。”
“。。。”已撸起袖子,我思考着该怎么打他才不会把孩子吓着。
“不过我喜欢她!她是我们的孩子,你给我生的,我好高兴!”边说他边抱紧了宝宝,两张娃娃脸贴在一起磨蹭着。
“。。。”心情由怒转喜,之后又有些不舒服。任何人在被五双满载哀怨的眼睛盯着的时候,心里都不会舒服!“那个。。。谁把孩子送来的?还弄了这么一件漂亮肚兜,得好好谢谢他。对了,朱朱,小风风说是你的朋友送来的,你有没有留人家吃饭啊?”
“是桐魁送来的。他借口有事,也不说明什么,只将孩子留下便走了。”看不出喜怒哀乐,朱君止如往常一般挂着BT笑当招牌。
我猜桐魁是不好意思跟朱君止说,他老婆的孩子的爹不是他,才落荒而逃的吧?
“不过娘子可想好今晚要谁陪呢?”不发难他就不是朱君止,没脾气还怎么当魔教老大!
“。。。月秀。”要是早知会出现这种情况,我该三思再行的。
“他的伤势已然痊愈?”
“差不多吧,我看他刚才练功挺利索的。”
“如此甚好,为夫正巧手痒,想与他切磋几招。”
“朱君止!你忘了答应过什么吗?”冷声厉喝,既使半点武功也不懂,玄辰星凭着胆色也占稳家长的位子!
“我答应过什么,有何违背吗?你又不是未见月秀的武功比我高明,便是担心,也该替我担心才对。”
“月秀的伤还未好,你莫要趁人之危!”
“既然未好,又怎敢做激烈的事?娘子在床上的功夫,你又不是没见识过。”
“你莫非要以武力争宠不成?”
“便就是了,你又如何?”
“你莫要逼我将那件事说出来!”
“。。。呵,何事?”
“还真是有胆反问!腐蚀散为极恶毒药,见血腐肉,如不及时清除,就会一直溃烂入骨!此药虽毒,却并非难寻之物,天下毒帮,或对毒物稍有研究之人,都有收藏。以此药为恶,确不容易被识出真身份。不过朱君止你可曾想过?月秀是什么人?他的武功造诣如何?只要他有所防备,便是百十来人的大场面,又能把他怎样?”
“怕是偏不巧,他就是被比他厉害的人伤的。”朱君止冷笑道。
“那么那名伤他的人,确是武功奇高了。不但刀法凌乱不一,还用在刀刃喂毒这种下三烂手段。”
“偏就是他仇家呢?有意要他受折磨。”
“有哪个仇家值得他丧失警惕,事后又不言不语,对整件事闭口不提?”
“可不好说。怕是他招惹了什么厉害女子,被人家追杀的吧?”
“哼。月秀什么人品,还论不到你诽议。我且问你,上个月你未入言庄之前,在哪里?”
“。。。这么说来,你是怀疑我了?”
“不错。上月中旬我接到桐魁报讯,说你被陷言庄。而来时路上遇到月秀,他已重伤数日。如此推来,该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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