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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sd花流]不染恩怨-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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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花流'不染恩怨————Pao。爆琦
一
“老头子,你快来看,我可以一剑削下七片树叶了。”一个高大英武的红发少年大叫著快步奔向一所小屋,他那张帅气俊郎的脸上掩不住的兴奋,近一个月才把老爹这一招成名绝技练得完美,少年人实在急不可耐地要教他剑法的人看到成果。
“唰。”推门而入的少年惊呆於他眼前所见,刚刚还让他在小树林练剑的父亲竟然让人一剑贯心,直挺挺地摔倒在地面上,‘!’地一声倒地。如柱的鲜血飞溅,弥漫整双眼睑,恍惚中看到与父亲面对面的凶手正慢慢地从尸体上拨出他的剑来。
震惊之下呆滞地上前扶起渐渐冰凉的父亲,红发少年紧紧地拥著他,似乎想用自己的体温让父亲的身体暖和起来,然而却已徒劳无益。他猛地抬头看著站在一旁的凶手,狂吼了一声,挺起手里的长剑向那人疯狂地避了下去。
“当。”愤怒的人只觉眼前一花,虎口生疼,手中的长剑硬生生地脱离了飞去,钉在了地面上不住摇晃;不及细想,红发少年双拳一错,拼命地纵身扑上用尽全身之力挥臂而出,然而这一次,他清楚地听到他的骨头喀嚓一声作响,手腕剧痛,眼前晕黑之际身体倾倒在地,口鼻内立即沾满了泥土。
不是这人的对手!可是仇却一定要报!红发少年打算抬起身子继续发动攻势,可是他的背却让那凶手踏住,任凭他如何努力反抗却再也起身不得。他知道,靠著习武之人的本能就知道了,眼前的人不是一般的高手,否则老爹也不会这般被他不动声色地杀掉。
“放开我,你这杀人凶手!你这混蛋!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少年口里胡乱叫骂,明知这样会惹来杀身之祸,可是他实在不能停止喝骂的欲望。
“白痴。”沈默了半晌,大口大口喘著粗气的少年终於听到了他杀父仇人的声音,“就凭你也配?”
那声音,即使是在无穷的愤怒与仇恨中也显得是那样的特别;冷冷的,清清的,淡淡的,柔柔的,像冷空中的云朵完美而没有杂质,冰冷而毫无感情;那语音没有什麽起伏,没有什麽波折却让听见的人反射性地觉得欣赏到了最为极至的天籁。然而这样的语音在复仇者的耳内却显得愈加的寒冷,刺激著内心最深切的痛恨。
因为这样圣洁恬静的语声,真的不能想象是刚刚才杀过人的凶犯发出的,红发少年震惊於仇人对於生命的漠视与冷血无情,扭过头向他终生痛恨的人望了过去。
凶手逆光而立,整个人被炫丽的阳光所包围,散发著淡淡的光芒,勉强可以看到那人一袭的白衫,衬得黑发如夜;身材修长而挺拔约莫和自己不分高下。
红发少年看不清楚他仇人的面貌正欲再次破口大骂,身上却突然一松,整个人因凶手的脚尖轻转而翻转,捂著手腕挣扎著起立,少年这才看到那人面上戴著个精钢面具,一张脸除了双眼与嘴唇之外其他地方罩得严严实实竟是丝毫瞧不出空隙。
“你***不敢见人麽?有本事杀了本大爷,否则将来我一定让你死得很难看!”红发少年继续喝骂缓缓後退,一边小心观察那人的动向,一边把剩余的力量暗自集中在没受伤的那只手腕上。他年纪虽然不大,可是长年随父转辗江湖临敌的经验倒是不少。此刻压著努力冷静下来,理智迅速恢复,开始思索如何对付眼前这个高手的办法。
然而他脑子里想则想矣,这心中的悲痛可非同一般。自八岁丧母之後日常生活之事全凭父亲照料。老头子虽然为人古板可他二人也是相依为命,感情自是异常深厚。看著父亲的尸体,少年双目血红,全身颤抖难以自控。
“你就是樱木明弦的儿子樱木花道?”白衣人冷冰冰地开口,低头俯视咬牙不语的高大少年,一双漠然的眼睛里倒瞧不出什麽杀意,仿佛对於樱木先前的咒骂丝毫没有动怒。他只是淡淡地注视著樱木慢慢僵硬在地面上的身子,凝神打量对方周身的骨骼肢干,就好似在杂货铺挑选物品一般,那冰冷的眼神完全没有把樱木花道当成一个人那样看待。在这样的眼光下,樱木花道莫明其妙地火大,毫不客气地回瞪了过去。
他不怕死,更不怕眼前这个武艺高强得不可思议的仇人,可是现在他却不想死,在没有替父报仇之前,他一定得想办法在这个仇人眼底活下去!
“很好,你想报仇我可以等你!”那人似乎没有在意樱木花道眼里浓烈的复仇火焰,他拖过地上的尸体,从死者怀里取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扔在樱木的身上。不等樱木回过神,那人鬼魅般地欺上,抓住樱木下垂的臂膊,一拧一扭快速接好樱木的手腕。
刚刚凝聚的力气用於强忍著再一次的剧痛,樱木花道没有吱声,他不愿意在仇人眼前示弱,同时也明白此刻与眼前的白衣人动手是完全不智的。看来对方是清楚他们父子,否则也不会说出他的名字,既然对方没有打算杀他,那麽就等机会报仇。
“你不杀我,可不要後悔。”提醒似的对那白衣人愤慨说道,然而樱木花道却敏锐地感觉到对方暂时不打算伤害自己,他这样说只不过是反向地为自己的性命提供保障。
“……”白衣人再无语言,他转身提起樱木父亲的尸体迈步就走。
樱木花道呆得片刻才醒悟过来快步跟上,“你要做什麽?你带我爹去哪儿?”
白衣人不答,走到小树林,用掌力在地面上震出一个大坑,然而樱木却根本不打算领这份情打算另挖新坟。那白衣人却大有不耐,一把将樱木父亲的尸体执入坑中,樱木只看得目呲欲裂,狂吼一声红著眼扑上拼命,然而白衣人几脚便扫开樱木高大的身形,顺便把坑边的泥土盖上,算是了事。
看著这杀父仇人抬脚就走,樱木只有咬牙用掌砍下一段树干,快速在其上刻字立碑,就这样算是埋葬了父亲。
因为樱木花道知道根本没有时间让他悲痛下去,对於眼前的杀父仇人他一无所知,他现在可以做的只有紧紧地跟在白衣人的身後寻觅机会。想到父亲平日的慈爱以及教诲,樱木的双拳捏得紧紧的,浑然不觉掌中的皮肤早已刺破。
“中原人罗里罗嗦的就是麻烦。”白衣人看著樱木那已不算冗长的下葬,眼里闪过几许厌烦。一直紧盯著他的樱木自然看得出来,心下不由大怒,然而他却硬生生地忍下了。爹不是常说自己冲动坏事?如果可以做到和仇人同归於尽,樱木发誓他不会放过这种机会,可惜的是,他就怕自己就算死了,这个仇也不一定报得了。
两人一前一後不紧不慢地走著,樱木花道摸摸尤自疼痛的手腕,想到白衣人神鬼莫测的身手,心里第一次开始发寒。他不由自主地看著白衣人扔在自己怀里的小册。没有皮儿,轻轻翻动便见著里面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似乎是什麽武学口诀。樱木记得他爹樱木明弦也可算上当今武林高手之一,跟著他长年习武也窥得上乘武学门径,那麽几眼他也看出这本册子里记载的是某种极为高深的武学。印象里老爹没有这东西,难道说是他最近才物色到的?难道这就是父亲被害的理由?可那白衣人为什麽要让自己去学?难道他觉得无论自己如何努力也不可能报仇吗?
思索著,不知不觉已沈闷地跟著白衣人走了近两个时辰。樱木花道看著前面之人那瘦瘦长长的背影,慕然间回想到父亲满身是血倒下的那一瞬间。
毕竟樱木花道才是个十七岁热血方刚少年,他的理智并不能压下怒火多久。一想到这里,樱木花道的杀机立起,瞬间呼吸急促,双眼即刻血红。他把手悄悄伸进怀里,摸出贴身藏著的父亲在一年前、十六岁生日那天送给他的那柄削铁如泥的匕首,不假思索急行两步,突地用力刺向白衣人的後背。
然而就在匕首快递进白衣人的背部时,樱木花道突觉脸上凉凉的,大惊之下才发现那是白衣人冰冷的面具。什麽时候那人转过身来?手?空空的?匕首呢?脑子里的念头刚刚转到这里,樱木花道整个人就腾云驾雾倒飞了十多丈,昏天黑地地摔倒在地面上,痛得嘶牙咧嘴一时起不了身。
“你爹是堂堂正正死在我面前的,如果你是他儿子最好……。”白衣人说著,略为停了停,俯视仰面看向他的樱木花道淡淡地开口,“哼,就算是你耍花样,凭你现在这点功夫,别妄想了。”
“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不管用什麽方法!!”樱木花道满脸通红地对著白衣人叫囔著。这次的愤怒不仅仅是单纯的父仇,还有白衣人对他最为无礼的蔑视,那是任一个习武者都不能容忍的蔑视。尤其是和白衣人那双眼睛对视时,那股强烈的侮辱感片布整个身体甚至传到手指脚尖,让人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
“是麽?”白衣人抬头静静地看著天空中游弋的白云……
“我,期待著!”
听著这四个断金切玉般的淡漠之音,望著白衣人脸皮那冰冷的面具,樱木花道的呼吸一下子顿涩,他发誓这辈子上天入地,就算栽入十八层地狱也一定得杀了眼前这个白衣人。
二
樱木花道拾起掉在地面上的匕首揣入怀里,跟著白衣人疾步走了大约三、四个时辰,已将全身的内力掏得干干净净。白衣人的身形并没有什麽奇特,然而跟上却著实不容易,他每跨出一步,樱木花道就不得不提气向前纵上好几丈远,长此下去,那白衣人倒像闲庭散步,而咬牙跟在他身後的樱木花道却汗如雨下,渐渐地拉了下去。
唯恐失去这唯一报仇的机会,樱木花道拼上全力,每每接近仇人身後在一眨眼间却又被甩开好远,正当他沮丧之极的时候,那白衣人却突然停了下来,原来他看见了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
不停喘气的樱木花道见那白衣人眼里微一犹豫,最终还是跃上溪中的大石上,坐下来除了鞋袜,把一双脚伸入了溪水之中。
樱木花道一面迅速调正气息,一面小心打量,他看得出来这个白衣人应该年纪不大否则也不会有这样出孩童般的举动。听他说话,看他那双没多少世故的眼睛,还有此时裸在清水中的一双白皙的腿脚,最多也就与自个儿同岁,可是正是这个或许比他还小上几岁的人残忍地杀害了爹,脑海里浮现那一幕,樱木花道刚刚熄灭的仇恨之火突然在体内滋长。
不管这白衣人有多麽厉害,全身刹那间倒涌的血液怎麽可能让他立即冷静下来。
樱木花道见那白衣人旁若无人地滑动双脚嬉水,一点一划、一抬一探,面具下两只明亮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他的双脚以及溪里的小鱼小虾,似乎觉得有趣之极。察觉到这一点,樱木只觉得快要爆裂开来,实在不明白为什麽这世上会有如此冷血之人,几个时辰前才让一个生命消失,那个人现在却可以完全忘怀?
蹲下身,悄悄抓了两把泥土在手里,以前见过街边流氓打架用过这招,学武之人本不屑於此,然而为了报仇他也顾不了这麽多了。
“喂!”樱木花道双拳紧捏著沙土,闷声对那白衣人叫道算是最後的礼数。
白衣人低头专心地划著水,对於樱木花道的叫声充耳不闻,後者眼见这般光景不及细想,双手飞出,扬起一片尘土身形亦即时展开抢上。
与此同时空气中真气激荡,白衣人眼中寒光突现,窄窄的衣袖翻飞,卷住那层朦朦的尘土截获从溪流对面射出的数十枝短箭。细粒的沙层和坚硬的箭枝在空中相撞,一起掉进小溪之中,瞬间便使这条清澈的溪流泛起微微的紫黑色。
白衣人低头看了一眼溪水,顺手挥动手臂将扑上的樱木花道推出几丈远,看著後者在半空中手忙脚乱然後砰地一声坠地摔得昏天黑地的的狼狈模样,他严峻的眼里也禁不住露出一丝玩笑之色,然而面对抬头看向他的樱木花道时却转瞬即逝,穿上鞋袜扭身看向现身於眼前的袭击者们。
“流川枫,快把你手里的东西交出来!”为首的黑衣蒙面人沈声说道。
“哼。”白衣人身形伸展,几步便来到樱木身前,把一物执到他手里,樱木定睛看去却是那白衣人日前从他手中缴去的长剑,不由一怔。
“一边去,别碍手碍脚。”白衣人冷冰冰的声音在樱木耳边擦然而过,鬼魅一般欺入黑衣人的包围圈,剑走轻灵刹那间连刺两人。
原来他叫流川枫?樱木咬牙嚼著这名字站在一旁,看见那受伤的二个人毫不在意身上的伤势,只割下衣带裹住伤口便又继续扑上加入战团,看来是拼足了劲。究竟那叫流川枫的杀人凶手抢了他们什麽贵重东西了?
“跟到这里来了?”那叫流川枫的白衣人轻轻松松游走在剑光之中,连连刺穿那些黑衣人的手腕,一剑快似一剑,狠辣无比。那些黑衣人一时也不敢抢上,停下来十几把剑指向白衣人,那流川枫居然也没有再抢上动手。
“少废话,你从苗疆出来我们就知道你身上怀有先天罡气的口诀,识相的就快交出来,咱兄弟赏你一个全尸。”
“这麽说,你们是来要它的?”流川枫清冷的眼里闪过一抹杀意,“我师父说过,打它主意的人都不能留!”
“别太自大了,你以为抬出白发魔的名号就可以吓唬咱们?你师父早就死了,所以你才可以出现在中原,好了快点交出来!”
流川枫不在说话,这一次是他抢上,呼呼两剑刺出抢攻。那些黑衣人连忙结阵迎上,一时间连绵不绝的剑光围向流川枫,一阵兵器的碰撞之音冲醒了发愣中的樱木花道。
最初樱木花道瞧那些黑衣人对付流川枫也不顾及旁人的死活,本觉得那些他们也不是什麽好主儿;然而父仇不共戴天,眼见在剑阵中流川枫那游刃有余的轻盈身影,心中就有气,当下挥剑就加入战团,恶狠狠一剑砍向流川。
刚刚才刺进一个黑衣人喉头的流川枫听得脑後生风,也不回身,抽剑而出转手挽起半朵剑花封住袭来的一剑顺手挑上准备结果了使剑之人,然而他晃眼似乎见到一抹红色,急忙收势,转眼看见樱木花道那张激动得有些变形的脸,他不由一怔,随即手腕微斜,不露痕迹地避开那本刺向樱木的要害。
“我爹的剑?你,你…怎麽会在你手里?”樱木花道先前就觉得不对劲,眼里看著架住他攻势的剑竟然是他爹那从不离身的兵器,一时眼前浮现樱木明弦手执这把剑仔细教导自己武功的情形还有几个时辰前流川枫把它从樱木明弦身上抽出来的情形,这心中的悲愤猛然间齐齐涌上来,什麽也不顾了,也不防守,甚至中门大开,只一个劲地进攻,连连劈向流川枫。
四周的黑衣人本以为樱木花道和流川枫是同路人,哪知道现见樱木形如拼命也不由诧异,可是他们手下倒没停,剑阵稍做变动一起卷向争斗中的两人。
“他给我的,我当然就留著。”流川冷冷地回了状若疯狂的樱木一句,“你以为我想要?我又不使剑。”
“我,我不杀你誓不为人!”樱木暗自嚼著这句誓言,狂喝一声再次抢上。
“你烦不烦?”流川枫眼里的不耐终於到了极限,他没料到樱木的内力也颇好,招式虽然莽撞然而劲道却十足,每一剑砍下来都不伤他,这十来剑砍下来倒震得自己虎口微麻,再加上身边那些黑衣人不停地纠缠,流川枫实在是忍无可忍。
翻滚剑身封住樱木直刺面门的剑招,借著巧招灌上内力,连著逼退他三步,流川枫修长的身影幽灵一般出现在一名黑衣人身後,一剑贯穿那黑布下的头颅,顺势一削,那人整个脑袋从他身体上硬生生地分离,倒飞了出去,落在三丈外一个黑衣人的怀里,露出一片血肉模糊还有白生生的断喉骨头。那人见状,不由又是害怕又是感到恶心,大叫一声,扔了那人头扭头便跑。
流川枫也不追赶,回身见樱木花道那儿连著受到三名黑衣人的夹击,由於先前用力过猛,樱木体内功力渐乏,手中长剑已断,肩头被砍了数刀鲜血直流,可是他铁青著脸一字不吭。
瞧著这里,流川枫倒有些佩服,心道这小子功夫差是差,人倒不窝囊。当下臂中灌力,长剑脱手而手直把那三个黑衣人中一个当胸钉在地面上。剩下那二人一呆之余,樱木顺手拨出匕首一刀一个,倒也了结得干净利落,连他自己也颇感意外。
不过此乃樱木花道习武以来头一回杀人,心中不免混乱不安。他定定神挑开死者脸上的黑布,扭过他们的头,看到颈边都刻有一个“山”字形的标记。
原来是爹曾说过的赫连山的匪徒,那些人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杀了也没什麽可惜,一念至此,樱木花道心中翻腾的血气顿时平和了不少。
“你爹的剑还你,中原男人当真小气。”流川枫跃到樱木身边,坦然看著对面那余下的八九个剑客。但见他们从身後取出连排强弩,黑油油的箭头在阳光下闪著诡异的光晕,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停下动作。
三
“交不交出来?世人皆知你湘北门自古一师授一徒,师尊未亡徒弟则不能行走江湖。现在你现身中原,你师父白发魔安西光义当然便已过世。”黑衣匪首开口对流川枫说道。
“你们这些人就因为这个原因妄想动先天罡气的主意?”流川的眼里掠过一丝冰冷,看来对方对于湘北的门规倒是清楚得很。
“你还戴着湘北的面具就表示你并没有练就此功,你可知道这箭上抹了什么毒?”为首那人狠狠地看着流川枫,他没想到这初出江湖的少年如此棘手,白白赔了那么多条人命进去,“你拿还是不拿?”
“滚!”流川枫眼也未眨,对于黑衣人的威胁置若罔闻,对于这些麻烦的人他早已受够了。
“好小子!”那首领见多说无益,一挥手下令数排弩箭齐发。
樱木见着流川枫手无寸铁倒有些急了,他可不愿意此人死在别人手里,这样他的大仇就无处可报了。然而接下去,他看到流川枫在他袖中抽出一条银白的长鞭,撒手间呼呼声响,卷住那些箭枝护着他以及自己各个方位,竟然是滴水未漏。
原来这流川枫的兵器是长鞭?那他刚才的剑术还不是所长?樱木从黑衣人身上拨出他父亲的剑,撑着站立。眼见这杀父仇人一手鞭子所挥发的内力纯正混厚,鞭法更是灵活自如,美妙异常。不仅抵住在如此近距离之下的连发弩箭,甚至可以在空中裹住那些箭枝倒扔击毙射手。
樱木只看得目瞪口呆,浓眉紧皱。暗忖这流川枫的功夫如此之强,日后报仇可要费一番功夫。这种弩弓的厉害之处就是可以连连发射,但是那发出的满天箭雨在这流川枫的手下竟然有如儿戏,难怪爹会死在他手中。想到此处,樱木才惊觉他竟然是站在这个一个比他瘦弱的男人身后才得已平安,而且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心里禁不起住又是羞愧又是恼怒。
“不要你救!”樱木花道挥舞他父亲的剑,从流川枫身后跃出。
“这个笨蛋!不要命了么?”流川枫看得樱木花道一面用剑拍避弩箭,一面对着那些余下的箭手狂冲而去,不禁大惊急忙提气追上。
“哧。”樱木只觉得肩膀上一沉,半边身子立即麻木,栽倒在地面上,耳中只听得劈啪声响,眼角扫去那些黑衣人和他同样倒在地面上。那家伙下手还真是狠,樱木心里嘀咕着,下一秒感觉流川枫来到他的身边。
“喂?”试探的声音从耳中传来,樱木觉得他的眼睛有些模糊,好像是有个人伸出手来,抓住那柄箭头,唰的一声给扯了出来。
一点儿都不痛!是因为毒药的关系吧?樱木心里想着,神智却突然间清醒,用尽全身的力气拨开那人的手,“本大爷说过不要你救。”
“闭嘴!”流川枫连连点了樱木肩上几处大穴阻止毒气漫延,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拿出一粒米黄色的药丸递到樱木嘴边命令,“现在张嘴。”
樱木花道双唇闭得紧紧的,只拿眼恶盯着流川枫,除此外什么举动也没有。
“你想死么?”流川枫眼中飘过一丝怒意,举手飞快卸下樱木的下巴,丝毫不温柔地把那药丸塞进去,然后再用力合上强迫他咽下,“偏不如你愿。”
这几下快如闪电,樱木中毒后根本没有力气阻止对方的施救,一眼瞟着流川枫眼里闪过的几许得意,樱木脑中怒火中烧,看着流川打算缩回去的手他不及细想,张嘴狠狠一口咬在那只白皙的手腕上,只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
“做什么?滚开!”流川枫被樱木花道这一行为吓了一跳,脚步微错。樱木趁机一把按住他的腰将他扑倒在地,横压在他身上。流川抬高腿脚,撞击樱木,哪知樱木如同发疯般紧咬不放,他只得用另一只手艰难地抓扯樱木的头发。这一拉之下手上更是见痛流川只有停下,眼见不能甩开便移到颈间用力迫使他松口。
然而不管流川如何拍打,樱木把身体里最后一股气力全用在牙齿上,就算身体被流川的力道摇来摆去,他就是死命地咬着流川的手腕不肯放松一线。
功夫不如仇人又怎么样?对于气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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