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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榨汁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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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午再来接陶渊明。”夏子飞拿起外套。 

            “半天寄养,50。”兽医头也不抬。 

            “……” 

            兽医显然猜到了夏子飞在想什么,抬头一笑:“有专属看护陪玩,这个价不贵。” 

            像是响应他的话,那只杜宾低头把在它脚边扑腾的陶渊明一口叼起来。 

            ……真是个小笨蛋。 

            夏子飞一边愤愤地想,一边快步出了门。 

            “子飞昨天也没有说一声,我不知道今天会有客人来。”安千坐在沙发上,和涂几面对面。 

            “他也不知道。”涂几说。“我没有告诉他我要来。” 

            安千眼皮一掀:“哦?” 

            涂几又往沙发里挪了一点。 

            安千的态度很明白,这是在说他不请自来。 

            涂几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 

            “子飞说我什么时候都可以来找他。”涂几没有说谎,这是夏子飞的原话。 

            涂几虽然跟人类交集不多,但他仍然不想表现得像个很没礼貌的妖精,他很注意遵守人类规矩的。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安千看了一眼从厕所回来的廖其。“我很好奇。” 

            这可不是好奇的口气。 

            廖其挠挠脖子,转身自己去泡茶。 

            即便是做出一副主人的姿态,安千也没打算用主人的身份招待涂几。 

            “嗯,子飞的超市收购我的蔬菜。”涂几老实交待。 

            菜? 

            安千皱眉:“你是……开农场的?” 

            农场?涂几眨巴眨巴眼睛:“我只有一个菜园。” 

            安千不知为何,松了口气,拿起廖其泡的茶嘶——。 

            他不喜欢涂几。 

            事实上夏子飞身边一直没有断过情人,并不是每一个安千都会看不顺眼要找茬,有些安千是懒得理睬的——比如只在夜店出没,和夏子飞的约会多半是在床上,或者没见过世面,被夏子飞带出去玩两次就觉得在玩真爱那种。 


            原来涂几也只不过是个和夏子飞做生意的农民罢了,虽然安千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亲自和一个菜农来往。 

            第一眼看到涂几,安千就觉得讨厌。 

            涂几浅色的睫毛很讨厌,圆圆的眼睛也很讨厌,即使闭着也有点微撅的上唇更讨厌。更不用说涂几站在那里,和周围一切格格不入的无辜感觉。 

            这看起来……简直像是昨晚趴在夏子飞肩膀上那只兔子变成人的样子。 

            想起夏子飞昨天晚上匆匆忙忙带那只兔子出门的样子,安千不自觉抿了抿嘴巴。 

            “如果是谈生意,那应该早点找他。”安千说。“子飞不喜欢在家里工作。” 

            “唔,我不是来谈生意的。”涂几说。 

            “我是想看看陶渊明……今天早上子飞说它昨晚病了。” 

            “陶渊明?”安千眯起眼睛。 

            今天早上?子飞说? 

            “陶渊明昨天白天还很精神,晚上就病了,我有点担心。”涂几的注意力终于从安千的敌意中转回陶渊明身上。 

            这么说,昨天涂几和那只兔子还在一起。 

            那只兔子在,那夏子飞八成也在。 

            这就是所谓的“有事?” 

            安千脸色难看了起来。 

            他还以为那通电话是夏子飞在气他……现在想想,那声音在电话里虽然有点差别,但是还是和涂几的声音很像。 

            他这么久没有回国,夏子飞因为和涂几在一起,连去接个机不愿意了! 

            他和夏子飞认识了二十年!而涂几,满打满算也不会超过两年! 

            夏子飞因为涂几无视自己!昨天晚上也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廖其见安千脸色不对,试图补救。 

            “小千,子飞不是要我代他道歉过么?他早就答应人家了,不好反悔……” 

            “闭嘴!”廖其不插话还好,一插话安千就只觉得火气上涌。 


            夏子飞进门时,迎面而来的就是清脆的瓷器炸裂声。 

            安千面朝大门坐在沙发上,对面的沙发靠背上是涂几的后脑勺,还有涂几挡在身前的手。 

            一旁的廖其睁大了眼睛,茶几上的茶壶还在冒白烟。 

            有那么一瞬间,夏子飞以为安千失控了。 

            安千抬头,对着夏子飞的脸青白不定。 

            “涂几!”夏子飞大步迈过去:“怎么回事?!”涂几那格挡的动作…… 

            “啊。”涂几放下手。“你回来啦。” 

            夏子飞仔细端详涂几,看起来没什么不对劲——他转头,视线停在茶几下那只碎裂的杯子上。 

            安千倔强地盯着他:“这么慌做什么?你以为出了什么事?” 

            涂几想开口,又觉得好像插不上话,他不太明白夏子飞和安千的脸色为什么这么古怪。 

            刚才安千气狠了要把杯子惯到茶几上,结果用力过猛直接把细瓷杯子掼崩了,涂几坐安千对面眼看茶水溅起,下意识抬手挡了一下。 

            夏子飞回来的时间有点微妙,撞见了涂几格挡的动作。 

            “这是你摔的?”夏子飞轻声问。 

            安千觉得鼻子有点酸。 

            夏子飞的语气没有很难听,声音也不大,但是安千就是知道,夏子飞这是在质问他。 

            他和夏子飞从小学就认识,一起上学一起玩,夏子飞从小到大没给他脸色看过。 

            但是今天夏子飞在质问他,安千知道,夏子飞虽然没有说出口,但心里一定以为自己刚才是要故意攻击涂几了。 

            他现在果然喜欢涂几,喜欢得为了涂几,把他想成一个随便出手伤人的人。 

            “是我。”安千抬起下巴。 

            “喂。”廖其站起来。“小千……” 

            “不过一个杯子。”安千打断廖其,腾地站起身,控制不住嘲讽的语气:“多少钱?我还你。” 

            “小千。”夏子飞皱起眉头。“你知道我不是……” 

            “不是什么?”安千的语调更高了。“担心他?那带他去验伤好了,伤了哪里该赔多少,我一起给你。” 

            “小千。”夏子飞也站起身。 

            “不够么?”安千大声说:“那包括昨晚的住宿费,也一起给你!” 

            涂几看到此刻只有自己坐着,深觉得不妥,于是也站起来:“那个——” 

            “不关你事!”安千瞪了他一眼。现在不论涂几做什么,他都觉得涂几在惺惺作态。 

            涂几酝酿的话被安千顶回去了,于是只能愣愣地看着安千飞快地夺门而出。 

            ——那回身摔门的动作真潇洒。 

            呆滞了两秒以后,涂几这样想。 

            “……廖其,去把小千追回来吧。”夏子飞顿了一下才开口。 

            “应该是你去吧?”廖其说。“他是在对你发脾气。” 

            “所以我去了他只会跑得更快。”夏子飞说。“你去。” 

            廖其耸肩,走到门口突然回头:“那个……小千其实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涂几毫发无伤。 

            “小千向来最恨别人误会自己,一旦被误会了,反而会自虐似的主动加深误会。”夏子飞微微一笑。“这么多年……我还不了解吗。” 

            只是刚才安千认定了夏子飞恶意揣测他,不愿意冷静下来听他说话而已。 

            涂几盯着夏子飞看。 

            夏子飞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很奇特。 

            廖其也笑了。 

            “你还清楚就好。我怕你……”他看了一眼涂几。“行了,我下楼找找去。” 





            “那么……”夏子飞回头:“没事吧?” 

            安千不会动手,但是说话一定不客气。 

            涂几摇头。“为什么会有事?”他觉得夏子飞这句话问得很奇怪。 

            刚才安千也是,说了一通什么验伤…… 

            “啊!”涂几悟了。“你以为被子的碎片溅到我了?” 

            “没有,他只是用力太猛,杯子从边上滑下去而已。”涂几连忙说道。“他……没有伤人的意思。” 

            即使安千各种不客气,涂几也没觉得安千有威胁到自己的意思。 

            涂几活了很长时间,安千在他看来,不过是个讨厌就毫不掩饰地表现出来的直率小朋友。 

            只不过讨厌的对象是自己而已。 

            至于为什么讨厌,其实涂几还蛮想问一下的,但是他刚刚才发现,对于那个直率的安千,他也有一点点,嗯,不喜欢。 

            “我知道。”夏子飞蹲下身收拾残局:“我们认识很多年了……他一直认为动粗是没教养的最高表现。你们聊了什么?” 

            “他不喜欢我。”涂几说。 

            夏子飞抬头:“他这么说?” 

            “不是。”涂几解释。“我们聊了一会儿,他表达的大概意思就是这个。” 

            夏子飞失笑。 

            “他不喜欢我,是因为他喜欢你吗?”涂几问道,浅色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夏子飞。 

            “……我认为不是。”夏子飞说。“小千家里……不太好,所以总希望别人对他更好些,他很没有安全感。” 

            “我们一起长大,我年纪比他大一点,一直也愿意照顾他。”夏子飞隐去了之前求而不得的情节。“后来他出国了两年,回来以后认为我变了,不再向以前那么 


            照顾他了,他有点不适应,这不代表他喜欢上我了。” 

            涂几很认真地听夏子飞的分析:“你现在对他不好了么?” 

            “也不是。别说两年,再过十年我也愿意对他好。”夏子飞看着涂几的眼睛说。“只是我现在有了喜欢的人,总要分出重心。” 

            “唔,我也觉得你对他还是挺好的。”涂几转开眼睛。“回来了就住在一起了。” 

            “他只是借住一晚。”夏子飞举手。“而且昨晚陶渊明生病了……我带它折腾了一晚上。” 

            “唔。”涂几还是不看他。 

            夏子飞慢慢放下手。“你在意吗?”这是第一次,陶渊明的名字没有立刻引起涂几的注意。 

            涂几视线飘忽。 

            夏子飞看着涂几上下扑动的睫毛,突然福至心灵。 

            这个时候,要是还呆站在原地不动,他夏子飞还算个男人吗。 

            也许小千的生气不是没有道理的。 

            夏子飞握住涂几的手腕时心想。 

            他应该再担心一下廖其找到安千没有……不过现在没办法。 

            眼下更重要的,是涂几越来越近的睫毛。 

            也许再过一会儿,他就能分出心思考虑一下那个问题了。 


            ———————————————— 

            安千不知道走了多久。 

            他没带钱包,连手机都不在身上。 

            安千没法压抑心里的火气,既然夏子飞有了那个涂几就不再在乎他了,那他安千从此也不稀罕夏子飞了。 

            虽然……以前夏子飞对他那么好。 

            安千走到一个像是街心公园的地方,随便找了个石椅坐了下来。 

            以前夏子飞不是这样的。 

            从他们还在背乘法口诀表开始,夏子飞就事事以他为中心,下了课第一件事情是问他要不要上厕所,要不要去操场玩,长大了一些,安千要学琴学画,夏子飞和廖其下了珠算班就在艺术教室门外等他,偶尔廖其会去踢足球,但是夏子飞一定会天天等着。 


            他甚至记得夏子飞那个蓝书包,边上总是挂着一个叮当猫的水壶,那是只有他安千能用的。 

            后来他们长大,有了更多朋友,但是夏子飞除了不再背蓝书包以外,那微笑的样子从来没有变过。 

            不过是两年,夏子飞就变得这么陌生。 

            不但换了个住的地方,还养了只兔子,找情人的眼光也越来越差…… 

            不管是兔子还是那个人,都是一副无辜的样子,看起来简直跟眼前这只一模一样…… 

            ?! 

            安千猛地睁大眼睛。 

            一只雪白的兔子蹲在他面前,仰头看他。 

            兔子身后是一只高大的杜宾,嘴里衔着一条鲜红色的牵引带,另一头就是那只兔子。 

            安千脚都软了。 

            这狗看起来…… 

            “麦先生,怎么停下了?”一个好听的声音传来。 

            黑色的杜宾回头。 

            安千哆嗦起来。 

            ……好多狗!大的小的得有五六只,都牵在一个男人手里……那人还在靠近! 

            满手都是牵引绳的兽医也在安千面前停下了:“嗯……?” 

            安千脸色发白,这次是被吓的。 

            “陶渊明,是认识的?” 

            涂几觉得有点头晕。 

            从还是只小兔子时起,涂几就是独自生活,村子里也没有别的兔子,可以说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和任何妖精——或者人靠这么近过。 

            近得毫无空隙。 

            他茫然地半睁开眼睛,兔子之间表示亲热大概就是相互舔舔,但是夏子飞……这是在啃自己么? 

            涂几心想,要是夏子飞再不放开他,他就要在憋死前拍开他。 

            不过夏子飞很快察觉到了涂几的挣扎。 

            “你没有拒绝。”夏子飞抵着涂几的额头,笑着说。“我认为这就表示你接受我了。” 

            “唔。”涂几想了想。“也不能这么说。” 

            涂几并不是完全无视安千的挑衅行为,在进门的时候涂几就已经不高兴了。 

            这个房子里,除了夏子飞和陶渊明,还多了另一个味道——不是他的。 

            这让涂几觉得很不高兴。 

            “我挺喜欢你。”涂几自己也觉得很为难。“但是我不能接受你。” 

            “为什么?”夏子飞敛容。 

            涂几的表情很认真,这让他也不由得严肃起来。认识这么久,夏子飞十分清楚涂几异常诚实,说出口的话更是认真,绝少开玩笑。 

            涂几低着头,嘟囔了几句话。 

            夏子飞侧过头,涂几嘀咕得太小声,他只听到了几个含糊的词。 

            “你喜欢我。”夏子飞贴上涂几脸颊。“你也喜欢你。这样就行了,什么问题都没有。” 

            问题大了。 

            涂几心里清楚得很,夏子飞对自己的“喜欢”,是建立在自己是个人类的假象上的。 

            但他不是人啊。 

            他可以偶尔下山,和人类做生意,和夏子飞一起到处闲晃玩乐,但是他的家在山里,他是一只只会种菜的兔子。 

            兔子对人类而言,不过是宠物……甚至是食物般的存在。 

            换个立场而言,要涂几自己跟一根大胡萝卜在一起,涂几觉得自己是不愿意的。 

            所以当夏子飞知道他其实是只兔子,还会这么深情款款地对自己说喜欢吗? 

            夏子飞轻轻咬了一口涂几的耳垂:“你在挣扎什么?” 

            不管是作为兔子还是人,涂几的耳朵都是十分敏感的,夏子飞这么一咬,涂几都抖了起来。 

            “我……”涂几从来没有这么进退两难过。 

            如果夏子飞是只母兔子就好了。 

            涂几很明白除非他有本事一辈子瞒着夏子飞,不然还是及早抽身的好。 

            但是涂几讨厌说谎,他不喜欢隐瞒的感觉。 

            果然还是要跑? 

            涂几动了一下,想从夏子飞怀里抽出身子。 

            夏子飞立刻察觉到的涂几的意图,圈着涂几的手紧了紧,倾身把涂几压倒在沙发上。 

            “我不让你跑。”夏子飞着迷般看着涂几浅色的瞳孔,长长的睫毛随着涂几的呼吸和扎眼一颤一颤。 

            “咿!”涂几睁大眼睛。 

            夏子飞松口,舔舐了一下被自己咬出的齿痕。“傻涂几,到现在才想着要逃?” 

            夏子飞没有注意到,涂几的指尖在发抖。 

            理智告诉涂几,夏子飞不过是个凡人,他可以轻易弹开他。 

            但是夏子飞此刻的行为和表情,却像极了白里。 

            那只偶尔会对他露出狩猎前的兴奋表情的……狐狸。 

            涂几抑制不住害怕,又觉得有点忐忑的兴奋,小巧的鼻尖微微缩起。 

            夏子飞微凉的手熟练地滑进涂几的下摆,在抚上涂几的腹部时,他和涂几都不由自主喘了口气。 

            夏子飞是因为禁欲了一段时间的兴奋,而涂几,是兴奋中参杂着恐惧。 

            腹部是动物最柔软的地方,夏子飞缓慢却坚定地游走的手,让涂几产生了一种被猛兽摁在爪下的错觉。 

            涂几的脑子开始发热。 

            夏子飞一边安抚地亲吻涂几,一边把涂几的衣服松开,涂几的身体烫得吓人,但是在腺上激素的作用下,夏子飞只觉得越来越兴奋,手也越来越往后…… 

            ……嗯……? 

            夏子飞疑惑地顿住了。 

            手里突如其来的,毛茸茸的触感,显然不是出于皮肤。 

            难道如同山顶洞人般的涂几,竟然还会穿那种带毛尾巴的情趣内裤? 

            夏子飞被自己的想象激得鼻腔一热,伸手要去扯—— 

            “不要拉我尾巴!” 

            涂几疼得大叫了一声。 

            夏子飞定住了。 

            尾巴——? 

            涂几抽气:“不许拔——” 

            声音戛然而止。 

            夏子飞连放在涂几衣服里的手都忘了拔出来,就这么愣愣地看着涂几。 

            刚才太过沉溺,现在一抬头,夏子飞才发现涂几的头发竟不知不觉又变了个颜色。 

            浅得简直…… 

            涂几也愣住了,他一喝醉或者思维混乱就容易控制不住,刚才确实有点失神…… 

            暴露了! 

            这下什么意乱情迷都烟飞云散了,涂几做了个下意识的反应。 

            咻。 

            一室安静。 

            夏子飞维持着半跪在沙发上的姿势,瞪着眼睛盯着沙发。 

            涂几消失了。 

            就这么让人措手不及地、凭空消失在自己眼前。 

            陶渊明很忧伤。 

            在它被主人遗弃了整整三天以后,失忆的主人才终于想起要把它接回家。 

            为了表达被遗忘的不满,陶渊明拍后腿表示它要再待在宠物医院几天——然后被主人粗鲁地驳回,拎回了家。 

            回家后陶渊明还发现,自己的伙食档次降低了。 

            夏子飞把新鲜的兔粮推到陶渊明面前,陶渊明转过头。 

            夏子飞再推。 

            陶渊明转过身子,专心舔肚子。 

            “不要任性。”夏子飞疲惫地弹了一下陶渊明耳朵。“零食暂时没有了。” 

            从养了陶渊明那天起,陶渊明就一直是要配着涂几的蔬菜吃饭的,当它发现配餐没有了,夏子飞找来的替代品又不够清甜不够脆时,陶渊明就甩脸子了。 

            夏子飞揉揉眉心。 

            从那天过后,他就再也找不到涂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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