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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珀-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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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两人是准备要睡觉的,所以岩温那下身也只穿了一条三角裤衩。偷偷的拨开裤衩裆部,他那直竖竖鼓胀胀的东西像小棒槌一般,犟头犟脑的就支了出来。
屏住呼吸咬住嘴唇,他用手指捏住那东西的根部,轻轻将其贴向了段珀的股沟——其实这动作毫无意义,不过他就是抑制不住的要这样做一次。
然而未曾等他真正成功,段珀忽然懒洋洋的向后一仰,直接靠进了他的怀里。
这回算是糟了糕。
他慌忙扭身要躲,结果那东西火热梆硬的,正杵在了段珀柔软的腰眼处。段珀吃了一惊,随即反手就将其攥了住:“哈!”他侧过一张有红有白的面孔,从眼角处射出讥讽目光:“小黑炭,又把你的巧克力棒伸出来了?”
岩温微微张了嘴,脸上露出了一点痴气。对着段珀咽了一口唾沫,他在焚身欲 火中忽然紧紧搂抱住了对方的身体。然后他像一只发了情的小雄兽一般,把下身挺向段珀胡乱摩擦起来。
段珀嘻嘻哈哈的倒在床上,和他撕打着滚作了一团。岩温的大胆举动让他很觉可笑——没有侵略性,就单是急,急的天真幼稚,好像马上就要竖起毛发吱吱乱叫。伸手揪住岩温的短头发,他用力把对方的脑袋向下按:“小黑炭,你能不能舔到自己的巧克力棒?”
岩温像一条大黑鱼一样在床上翻滚:“我舔不到。”
段珀知道岩温的身体是很柔韧的,所以不依不饶的揪着他胡闹:“试一试嘛!”他不怀好意的怂恿道:“你要是能舔到,我就给你一百美金。”说完这话他坐起来,一边搓着双手一边伸出粉红舌尖在嘴唇上舔了一周,眼神闪亮亮的,神情简直堪称邪恶:“一百美金,很多的哦!”
岩温仰卧在床上,侧过脸来面对段珀,呼哧呼哧的喘粗气。下面的裤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退到了大腿处,而那勃发的性 器高高翘起,随着他那呼吸一跳一跳。
段珀对他一挑眉毛,蛊惑似的轻声催促道:“舔啊!”
岩温要哭似的喘息了一声,竟是当真探身弯腰,张开嘴奋力的想要靠近自己那勃发的下 体。可他毕竟是个成年男人了,纵算是关节灵活,可未经特殊训练,也是柔软的有限。几番试探之后,他徒劳无功的躺回原位,可怜巴巴的扭头望向了段珀:“我真的舔不到。”
这时段珀侧身倒在他旁边,嘻嘻嘻、哈哈哈,已经快要笑的晕过去了。
岩温知道自己是遭到了戏弄。很沮丧的坐起来,他一手捂着下身,一手提着裤衩,没精打采的就要往床尾躲去。而段珀在大笑之余看到了他那个撅起来的黑屁股,忽然又感觉这家伙发情不成,其实也是怪可怜的。
伸腿在那黑屁股上蹬了一脚,段珀也随之坐了起来:“喂!小黑炭!”
岩温睁大眼睛,惶惶然的转身望了过来。
段珀笑着伸手在床上一拍。
岩温犹豫了一下,四脚着地的爬回了段珀面前。
段珀盘起双腿,探身把一只手搭在了岩温的膝盖上:“喏,借你用。”
岩温看了他一眼,随即怯生生的抓起了他那只手。段珀的手薄而柔软,既不执笔也不握枪,掌心极其柔软。岩温低头在这手上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然后才将其按向了自己的下身。
接下来的事情平淡无奇,是岩温一个人在自娱自乐。不过段珀心中愕然,却是暂停了讥笑。
他没想到岩温会亲吻自己的手,而且亲吻的那么自然而然、理直气壮。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细细碎碎的亲吻过他了,这让他感觉很不适应。
待岩温发泄过后,这两人便一起钻进了被窝里,很亲热的互相拥抱取暖。段珀闭着眼睛酝酿了片刻睡意,忽然皱着眉头哼道:“小黑炭,你怎么掐我屁股?”
岩温在夜色中红了一张黑脸,十分含糊的咕噜道:“哦……我做梦了。”
段珀实在是困,所以无心追究,翻了个身就继续睡去了。
翌日清晨,翻译过来告诉段珀,说是李志豪不见了。
段珀向来没觉得李志豪是个人物,哪知道这家伙竟是真有本事从自己手中逃走——这可是让他要勃然大怒了。
他连早饭也没吃,抄起电话先把吴温叫了过来。劈头盖脸的将其痛斥了一顿,他让吴温不许收手,务必要尽快找到李志豪。
不找不行,李志豪知道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
吴温现在很怕段珀,领命之后急急忙忙的就告辞离去,大海捞针一般四处撒网,寻觅李志豪的踪影。而段珀独自坐在窗前,昨日那种幸灾乐祸的好心情瞬间就消失殆尽了。
从身边卫士手中要了一根烟叼在嘴上点燃,他深恨自己疏忽大意——应该当场就毙掉李志豪的;至于那笔巨款,可以慢慢追查嘛!
岩温用大餐盘端来了一点汤和面包,想给段珀充作早餐,可惜段珀并无食欲。转过头把烟蒂吐到岩温的手心里,他越思量越感觉自己愚蠢,最后竟是后悔到了痛心疾首的地步。幸而他还不是那种爱钻牛角尖的人,半小时后他的苦恼情绪渐渐退却,肠胃里也开始咕噜噜的鸣叫起来。
伸手抓起一只小小的牛角面包,他张嘴刚要咬下,忽然翻译又推门走了进来,这回他带来了一个新消息:“老虎少爷,张启星来了。”
段珀张着嘴转向翻译,眼睛睁得很大。翻译见他一脸傻相,就躬下腰又重复了一遍:“老虎少爷,张启星来了。您要见他吗?”
段珀一口咬下,含着面包缓缓一点头:“好。”
双方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虽然私底下已经是死敌,但是这不耽误他们会面,会面的时候大概还要格外友好——为什么呢?不为什么,因为在他们这个世界里,所有人都是这样行事的。段珀耳濡目染已久,早就习惯成自然了。
身为段提沙的儿子,要是连这点气派和手段都没有,那岂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
所以段珀一边咀嚼着面包,一边心平气和的向那翻译一挥手:“让他进来,不要碰他,但要把他保镖的枪全部收掉。”
说完这话,他回头看了岩温一眼:“你去多叫几个人过来,一会儿都给我放机灵点!”
103两个父亲
段珀走到总司令部门口,隔着玻璃窗就听到段提沙在里面扯着大嗓门吹牛放炮:“都说七活八不活,可是信就像足月的小孩子那样结实,哈哈,他比老虎小时候还要有力气哦!”
他的话音落下,随即响起了一阵欢声笑语的附和。
于是段珀就停步转身,默默离去了。
他觉得段提沙现在有些疯魔,开口闭口全是那个“信”,好像是被小崽子给魇住了一般。而他自己死了老婆,这样悲哀,却是没能从父亲那里得到丝毫安慰——这实在是让他感到了伤心。
段珀开始想念马泽了,可惜他现在很忙,没有时间去大其力。
段提沙有了信,从早到晚不务正业,军中事务全落在了段珀肩上。清迈这边的局势好不容易晴朗起来,欧洲那边又屡次的出了问题。驻守在意大利的代表人李先生已经是个人精,连他都无计可施了,可见那情形一定是恶劣到了相当的程度。
段珀很觉苦恼,又不便亲自动身去意大利进行视察。他打算去和段提沙商量一番,结果刚走到司令部门口,就听到段提沙在大谈他的“信”。
段珀颇想掐死信。信在他眼中,就是一团又娇又懒的肉!
段珀自行罢 工,带着岩温回到了山中庄园。
岩温这人没什么思想,不能成为段珀的精神伴侣,可是段珀再也找不到其他人可以亲近了。
两人走进卫士楼内常住的房间中,岩温站在门口,犹犹豫豫的试探着问道:“老虎,我给你拿冰镇汽水来喝,好不好?”
段珀坐在床边甩掉拖鞋,然后将一双赤脚缩到了床上。抱住膝盖蜷成一团,他随即又拉起一床薄毯,劈头盖脸的将自己全部罩了住。
岩温关上房门,莫名其妙的走上前去蹲下来,要从薄毯缝隙中去窥视段珀:“老虎,你怎么了?”
段珀在黑暗中低下头,把脸埋在了双膝之间。
岩温摸了摸他的脚:“你不高兴了吗?”
段珀不说话。
岩温思索着站起来,弯腰试探着要去搂住段珀:“老虎,我抱抱你吧!”
段珀仍然是沉默,不过片刻之后,他从薄毯中向前伸出了双手,正是一个索求拥抱的姿势。
岩温总想把段珀团成一团,想想而已,当然不敢真的付诸行动。
但是今天,他却是出乎意料的如愿以偿了。
闷闷不乐的段珀是特别的柔软与乖巧。岩温大着胆子动了手,用薄毯将段珀打成了一个包袱。很轻松的将这包袱抱起来,他故意在房内来回走动:“老虎,我要把你偷走啦!”
段珀在包袱里发出轻轻的笑声:“小黑炭,你要把我偷到哪里去?”
岩温答非所问的又道:“老虎,你真好玩。”
“妈的,没规矩,你敢这样说我!”
岩温笑着不说话了,只用力把怀中这一团老虎颠了颠。
岩温是发自内心的感觉段珀“好玩”。把怀中的包袱放到床上解开,里面的段珀像一朵花骤然盛开一般,立刻就伸展手脚,恢复了修长苗条的体态。
闭上双眼蹙起眉尖,段珀软绵绵的抻了一个懒腰,洁净白皙的双脚在床单上轻轻的蹬来蹬去;宽松的衬衫下摆缩向上方,露出了一段纤细光滑的腰身。岩温歪着脑袋看了看,下意识的伸出一根手指,捅向了对方那圆圆浅浅的小肚脐。
他这举动把懒洋洋的段珀给吓了一跳。睁开眼睛望向岩温,他抬腿就踹出了一脚:“混蛋!给我跪下!”
岩温“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而段珀抬手将双臂枕在脑后,一边侧过脸来凝视岩温,一边将一只脚蹬在了岩温的脸上。
岩温没有躲闪求饶,直挺挺的任凭段珀欺负。段珀饶有兴味的用脚趾头摩擦过了他的面庞,满怀恶意的嘻嘻发笑:“小黑炭,我看你眼里只有将军,根本就没有我!”
岩温一听这话,立刻张嘴辩驳道:“没——”
“有”字没能说出来,因为段珀把脚趾头挤进了他的嘴里。段珀盯着他,要看他作何反应;可是岩温呆呆的张大了嘴,傻里傻气的,却是并没有什么反应。
双方相持片刻后,段珀有些扫兴,收回赤脚翻了个身,背对着岩温闭上了眼睛。
岩温向前俯身,把下巴搭在了床沿上。一眼不眨的盯着段珀那圆屁股发呆——良久过后,他忍不住开合嘴唇,轻轻的发出一声“啪”。
不想在下一秒,段珀骤然跃起转过身来,一把就抓住了他的头发:“你是不是要打我屁股?!”
岩温大惊失色:“你、你怎么知道?”随后他才醒悟过来:“没、没有啊!”
段珀噼噼啪啪的开始扇他耳光:“狗东西,少在我面前装神弄鬼!”他恶狠狠的低头逼近岩温,野兽一般亮出了自己的白牙齿:“狗崽子,你只知道奉承爸爸,从来不听我的话;以后把我惹急了,我非弄死你不可!”
岩温在段珀的气息中抽了抽鼻子,心里有点胆战心惊的害怕,又有点跃跃欲试的兴奋,真想把段珀按在床上再打一顿屁股!
段珀和岩温躲在房内嘁嘁喳喳。段珀一会儿要打岩温,一会儿要杀岩温,恐吓的咬牙切齿。然而最后的结果却是两人并肩躺在床上,伸胳膊踢腿的睡了一觉。
下午二人起床,段珀十分手贱的继续欺负岩温,终于把岩温欺负的抱头鼠窜逃出房去。段珀趿着拖鞋一直追到楼下,迎面却是见到了抱着婴儿的段提沙。
段提沙这几天一直在找机会和段珀单独相处,此刻正巧相遇,他就兴高采烈的拦住儿子笑道:“老虎,你知不知道信的中国名字?是天河,好不好听?”
段珀把目光射向父亲怀中那一团熟睡的肉,忽然就怒不可遏的大吼了起来:“去NND天河吧!他只是个小崽子,给他那么多名字干什么?我只有一个名字,为什么他就要有两个?!信就是信,信就够了!以后不要让我再听到天河这两个字,谁叫天河我就杀了谁!”
此言一出,段提沙怀中的段天河、或者是信,当即就睁开一只眼睛,奶声奶气的哭嚎起来;这让段提沙像喝了热油一般不住的吸气,万分痛心的将那婴儿上下悠荡哄逗。段珀一见此景,恨的心都要炸了,当即喊道:“哭哭哭,让他去死吧!”
段提沙苦笑着后退了一步:“信还小嘛!你小时候也是这样子的!”
段珀听闻此言,就感觉段提沙仿佛是转了性格一般,对自己一点爱意都没有了,全身心的感情都集中到了信一个人身上。妒火攻心之下,他口不择言的嚷道:“你抱着他干什么?他长大的时候你都死啦!”
段提沙一点都不生气,有板有眼的答道:“信二十岁的时候,我是七十岁,未必就会死嘛!”
段珀气的头晕目眩,东倒西歪的拔腿就走,走的还挺快。段提沙想要追他,可是手里抱着孙子,不便奔波,只好是眼睁睁的看着儿子暴怒而走,心中甚为惦念。而段珀在走出几十米开外后,骤然转身对着段提沙又大叫了一声:“天NND河!”
骂完这最后一嗓子,他才是真正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段提沙叹了一口气,低头望向怀中的小婴儿。他难得在文字上动脑筋,好容易为孙子想出了大名,却又惹得儿子暴怒。
站在原地出了一会儿神,他感觉自己好像是隐约理解了段珀的心情。
104意大利
午夜时分,段提沙赖在特地布置出来的婴儿房中,留恋着不肯走。
他笑嘻嘻的蹲在床边,用手指去轻轻磨蹭婴儿的脸蛋,同时语气很嗲的低声呼唤道:“坤信,爷爷要走啦,你舍不舍得爷爷呀?”
泰国人在互相称呼之时,常在对方名字前面加一个“坤”字,表示尊敬;信只有两个月大,只会吃奶睡觉,当然不值得尊敬,但是段提沙爱他爱得很,恨不能要将他举到头上顶礼膜拜;所以每天贱兮兮的,把一个小奶娃称为坤信。
至于他钟爱的那个中文名字,因为招来了儿子的猛烈咒骂,则是再也不敢提了。
段家军虽然目前身在泰国,然而其中的泰国人却是很少。旁人不能理解段提沙的心意,以为他这孙子的名字就是坤信,所以也随着坤信少爷长、坤信少爷短的胡叫起来。
段珀偶然间听到了这个称呼,真是愤慨的要喷火——在他小时候,可没有被段提沙尊称过“吴珀”。
坤信少爷是一块耳聪目明、奇懒无比的嫩肉。他终日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以这种奇怪睡姿度过昼夜。段提沙屡次想要把他翻过来仰卧,可是他显然并不喜欢仰面朝天,当场就要哇哇大哭。段提沙没有办法,只好马上把他摆回乌龟样子。
他是一个漂亮的小婴儿,眉目很像段珀,睫毛浓密的惊人;嘴唇则和小哑女相似,是精致的花瓣形状,两边嘴角微微的向上翘着,只要别嚎啕,那就总像是在微笑。事实上他很少嚎啕,也很少微笑;他连叼着奶 头吮吸的时候都是懒洋洋的。
段珀是不喜欢小孩子的,可是在这位信、或者坤信的对比之下,他忽然发现张家那一对双胞胎真是可爱的好像天使一样了。
这日下午,他带着岩温前来看望开心快乐。开心快乐正在院子里摔跤,忽然见他出现在了院门口,立刻化干戈为玉帛,爬起身就颠颠的跑了过来:“老虎!”
如今他们已经有两岁多了,因为常年互相斗殴,饮食又足,所以身体健壮,走动跑跳的动作都能做的十分利落。随之而来的,他们那话也多了,思想也复杂了,甚至已经生出了小小的心眼儿。
开心为了表示自己的热烈欢迎,抱着段珀的一条腿就想要往上爬;快乐走上前去用力把他推了个跟头,随即仰起脸,用不甚清晰的口齿大声说道:“老虎,开心打你。”
开心站起来,上前就在快乐的脖子上抓了一把:“你妈的!”
段珀眼看着这两兄弟又要扭打起来,就蹲下来将他们分别扯到左右两边,一手一个的制住,言简意赅的斥道:“不许闹!”
此言一出,两兄弟立刻就老实了。
段珀把随身带来的糖果分给张家兄弟,然后自己坐在了院子角落处的一只小板凳上。
沉着脸望向张家那两个小兄弟,他若有所思的不肯说话。
开心快乐用舌头舔着糖纸,也觉出了异样。偷偷扭头窥向段珀,他们发现老虎好像是生气了。
这一事实让他们一起感到了惶恐。快乐没敢乱动,开心大着胆子起身走上前去,把一只小手扶在了段珀的膝盖上,又把一张脏兮兮的圆脸蛋探到了段珀眼前:“老虎?”
段珀扫了他一眼,发现这小崽子简直就是一个幼童版的张启明。
于是他的心情就更糟糕了。
段珀决定去找马泽,无论如何都要去一趟。
可是段提沙不同意。
段提沙不明白儿子为什么要去看望马泽,所以当晚就在卫士楼内的房间中找到了段珀,莫名其妙的询问道:“老虎,你去找那个老家伙干什么?”
段珀裹着一身真丝睡袍坐在床上,头也不抬的答道:“很久没见,我想他了。”
段提沙“嘿”的笑了一声,心中却是极其愕然:“想他?你怎么会想他?”
段珀抬腿下床,拢住睡袍前襟向外走去,同时头也不回的答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段提沙回头望着儿子的背影——随后他转身迈步追上去,一把搂住了段珀的腰身。
“哈哈,老虎……”他嬉皮笑脸的要把段珀拽回来:“你这几天都不理爸爸,是不是在吃坤信的醋?”
这句话说出来,段提沙忽然很奇妙的感到了一阵自豪。双臂用力把段珀拦腰抱起来送回床上去,他俯身捧住儿子的面庞,颇为得意的笑道:“我看你和坤信不像父子,倒像是一对兄弟。如果你不高兴做爸爸,那就给坤信做大哥哥吧!”
段珀挣扎了一下,咬牙切齿的怒道:“坤NND信!他将来也会像我一样长大的!”
虎背熊腰的段提沙爬上床去,沉重的压在了段珀身上。很细致的抚摸了儿子的脸蛋,他用一种充满怜爱的滑稽声音说道:“老虎,不要傻,你长大了我也是一样的爱。难道你不相信爸爸吗?”
段珀颇想将段提沙从自己身上掀下去,可是父亲的体重与体温是如此的真切,让他在长久的悲伤寂寞中感到了些许安慰。于是他一言不发的闭上了眼睛,赌气似的微微撅起了嘴唇。
岩温端着一大盘切好的甜菠萝,从楼下厨房一溜小跑的上了楼,然后哼着歌推开了卧室房门。
随即他就愣在了门口。
床上叠着将军父子——没错,他们的确是正在“叠”着。
段提沙的高壮身躯结结实实的压迫住了下方的段珀。岩温清晰的看到段提沙把舌头伸进了段珀的口中,有力而缓慢的进行搅动摩擦。而段珀不时的做出吞咽动作,仿佛是有些窒息了,却又将两只手臂环在了段提沙的脖子上。
父子二人旁若无人的亲热着,一起忽视掉了站在门口的岩温。岩温像中了定身术一样,虽然一颗心跳的厉害,两只脚却是钉在了地上,不能挪到分毫。
良久过后,段提沙放开了段珀的嘴唇,气喘吁吁的轻声说道:“臭老虎,不许咬爸爸的舌头。”
段珀奋力抬头,对着段提沙做出一个狰狞的鬼脸,又低低的吼叫了一声。
段提沙嘿嘿笑了起来,并且把一只手伸下去,将段珀的一条腿扳起来搭在了自己腰臀上。段珀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睡袍,此刻一抬腿,正是露出了半边雪白的屁股。
段提沙的手掌滑过段珀的大腿,亲昵的在那屁股蛋上拍了两巴掌。这个举动落在岩温眼中,让他那心脏登时就停跳了一拍。
他真羡慕段提沙——他一直想要拍打段珀的屁股,可是不敢。段珀的屁股圆圆的、翘翘的,如果能对其响亮的狠抽一巴掌,那感觉一定好极了!
段氏父子知道岩温站在门口,但是谁也不把他当人来看,自顾自的继续嬉戏不止。
后来这二人嘻嘻哈哈的闹够了,这才终于分了开。段提沙那衬衫前襟大敞,露出了汗津津的宽厚胸膛。盘着腿在床边坐稳了,他对着岩温一招手:“过来。”
岩温夹着腿,弯腰弓背的走到了床边。
段提沙伸手从那盘中捏了一块菠萝送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和段珀谈起了正事:“李志豪现在是怎么了?听说他在意大利得罪了黑手党?”
段珀半闭着眼睛微微喘息。方才段提沙的舌头像一条鳝鱼一般,几乎要钻进了他的喉咙里去。
“谁、谁是李志豪?”他神情恍惚的问道。
段提沙看了他一眼,又吃下了一块菠萝:“李志豪就是李志豪啰!从清迈过去的李志豪嘛!”
段珀这才反应过来——李先生大名就叫做李志豪。
“天知道他最近是怎么了……”他有气无力的答道:“办事接连出纰漏。”
段提沙把他拉扯过来横抱在怀里,低头向他吐出舌头。岩温抬眼望去,就见段珀好像小儿吃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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