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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相伴小星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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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你重要!”童话硬生生给挤出来一句,女人月事不顺应该原谅,可是像她这样的情况真的少见,难道她月事不顺了一个多月?
  苏言格耷拉下脑袋,无力地问道:“你说一个人说,少招惹他是什么意思?”
  “要么就是你招惹少了,要么就是厌烦你了!不过,如果针对你的话,大多是后者。”童话理所当然地答道。
  “额?厌烦我了,我还厌烦他呢?”苏言格火气就直往上窜。
  童话小心翼翼收起自己的IPOD,道:“啧啧啧啧,情绪恶劣,患得患失,各项数据显示,你是已经喜欢上岑一深了!”
  苏言格被她这句话噎住了,立即反驳道:“谁告诉你,我说的是岑一深了,我喜欢他?喜欢他个头!我喜欢一头猪都不会喜欢他。”

  冤枉啊!

  “你是已经喜欢上岑一深了”这句如同天方夜谈般的话,始终萦绕在她的耳边,闹得她整天不安宁。
  补完课,她飘飘然走在回家路上,经过巷口的篮球场,注意到岑一深站在篮球架下。一个长发女生兴奋地冲了上去,递水给他。他大方地接过来,仰头喝水,黑色的发梢闪着耀目的光点,两人相视而笑,很是亲密。她有点懵,岑一深向来待人彬彬有礼,却也带着些疏离冷漠,没想到也会跟女生亲密互动。苏言格一阵气闷,哼!凭着一副臭皮囊,招蜂引蝶。她撇撇嘴,转身要走。
  “苏言格!”岑一深竟然主动打破了他们一个多月不说话的僵局,难道是想跟她炫耀?姑奶奶才不稀罕,她无视他们的存在,昂首挺胸地越走越快。没想到,那个长发女生直接冲到她面前,拦住她,激动地说:“居然不记得我了!我好伤心哦!格格姐说一定会记得我的!”
  这话耳熟得怎么像听过无数遍一样,不是欠了她的钱吧?苏言格死盯着她的脸,想要找出点记忆来。
  “你就是那个谁……”苏言格磕巴了半天,硬是没挤出来。
  “你是缺钙还是缺心眼儿?她是小米,以前住楼下的丁小米!”岑一深悠栽悠栽地走了过来。丁小米笑脸盈盈,连忙迎上去,两个人相视一笑,像风吹水绽,自成涟漪,却不落言诠。他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默契了?站一起还真像那么回事,闹得她的小心脏激起千层浪。
  苏言格深叹一口气:“死丫头!怎么突然就冒出来了!”
  丁小米娇滴滴地揽住她的手,道:“人家有写信告诉你,我下个学期就转回来了!今天特意来看看你们的,正好碰到深深,就在这里等你回家。”
  苏言格脑袋有些晕,那撂信堆床头,她都没有拆过,失策失策。
  丁小米略带忧伤的眼神闪着,说:“你们都不想我吗?我很想你们,想跟你们在一起。”
  是想岑一深吧!苏言格想着竟然有几分莫名其妙的恼怒,这么多年了,总算是完璧归赵了,明明就应该松一口气,心里却似乎有些微微地酸,微微地凉。
  哎,好不容易见到儿时好友,不带这么伤感的,苏言格双手护胸,笑了笑说:“你不要乱来!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实在不行,只能做我第27任姨太太了。”
  丁小米咯咯地笑了起来,撒娇道:“人家要做大的!”
  于是,两个人笑闹了起来。刹那间,童年的时光掉在浅浅的河堤上,他们已经长大。
  8,冤枉啊!
  小时侯,整天跟着她屁股后面跑的丁小米,现在,就直接叛变追着岑一深屁股后面跑了,这不正是按照言情剧情在发展,多年后,男女主角相逢,终于在一起了。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么难受呢,果然,言情剧还是不适合她。
  苏言格缩在沙发上,嘴里咔呲咔呲啃着薯片,电视里正放着《肖申克的救赎》。命途多舛的男主角无奈地说着,那些围墙,一开始你会恨他们,时间久了你就会适应,甚至依赖他们,那就是你已经爱上他们。
  她触电般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换上了纯白棉布连衣裙,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两颊泛红如妆,好一个怀春少女!可是,怀春归怀春,要是让岑一深知道她栽他手上了,不得笑死她啊!
  这个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兴致缺缺,走到客厅,接过电话,道:“喂?”
  “格格,是我!”
  竟然是于斌,自从两人撇开恩怨情仇,决定狼狈为奸之后,这是于斌第一次打电话给她,倒是有点小惊喜。她甩开拖鞋,盘腿坐在沙发上,不大正经地答道:“好学生,明天该推荐生考试了吧,准备得怎么样?”
  温文尔雅的声音传过来:“还行,出来打网游啊!”
  苏言格差点没从沙发上摔下来,关键时刻还敢这么玩,真有勇气啊,也好!独自待在家里抑郁,不如出去HAPPY,两人相约厦华打网游,玩得不亦乐乎。不知为什么,苏言格总觉得有些不安,拍拍于斌的肩膀,道:“你不是该去考试吗?怎么这么有空约我出来。”
  于斌的视线从屏幕上转移开来,对她坚定道:“我不打算参加了!”
  苏言格这下可结结实实地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惊叹:“什么?那可是进A大的捷径!”
  “我想考G大!”
  因为端木莎莎在G大吧!苏言格痛心疾首,怎么轻易的就放弃了大好机会啊,脑门被爱情这种庞大硬物挤坏了的男人啊,真作孽!她感叹道:“世界上的牛人太多了!不过,我看好了,挺你到底!”
  可是眼前这是什么状况,谁能告诉她?
  密闭的办公室,塞满了人,都是来批斗她,为首的是于斌家的富婆妈妈,有钱人就是强悍啊,几乎全体老师都出动了,谁叫她是害群之马呢?更何况,她还是害了一匹千里马,今天还不得被大卸八块?她很想抬起头理直气壮地跟他们辩论,可是一见角落里苏妈妈失望的眼神,头就直往下掉。算了,都认罪吧!省得于斌再被盘问了。
  “苏言格同学,最近你和一中的于斌同学走得比较近啊?”
  “对。”
  “你们不是单纯的同学关系?”
  “对。”一顺口就对了,不对不对!她赶紧纠正,“老师,我们是很单纯的男女同学关系!”
  于妈妈激动了,说:“单纯?他为了你,竟然没去推荐生考试!还连着几天没回家,人影子都找不到。”
  她想大呼冤枉,于斌是为了端木莎莎才放弃的,但是又觉得自己应该讲义气,她咽了咽口水,憋着一口气,只能硬撑一下。
  “他成绩很好啊,就算是不参加推荐生考试也能考上A大,说不定还能上更好的专业。”
  于妈妈突然转矛头,问:“你的成绩呢?”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关她什么事情啊。
  “就是因为你,近墨者黑,迟早有一天,他会……”于妈妈这话真是一针见血,不对,是杀人不见血。
  “苏言格,妈妈对你很失望。”这个时候,妈妈突然说话了。这话就像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捅了她一刀,她就是那黑不溜秋的墨,只会让爸爸妈妈失望。
  苏言格真是委屈了,弱弱道:“妈,我……”是无辜的,顶多是犯罪未遂啊!
  苏妈妈把她拉到面前来,做妈妈的怎么忍受得了自己的孩子被人当成害群之马,恶狠狠地朝那群人道:“什么都甭说了,自己家孩子管不住,还有闲心管别人家的,咱回家,咱们家再怎么样没钱没势力,也不能让人瞧不起!”
  苏言格愣愣地看着老太太,第一次觉得更年期的老太太也是很可爱的,有妈的孩子是个宝啊。

  微微地酸

  岑一深路过办公室,从窗口瞥到苏言格埋着脑袋在受训,心里一阵闷,但还是走进了隔壁的教导主任办公室。
  教导主任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岑一深的肩膀,道:“岑一深同学,你要加油啊,为学校争光啊!二年级唯一的名额可在你手上呢!往年都只有高三同学才有机会去北京参加数学竞赛。”
  又是一阵训话,岑一深什么都没有听进去,脑袋里全是苏言格委屈的样子,从主任手里拿了放行证,准备回家收拾东西,隔壁办公室似乎已经散了,走道里还在议论纷纷。
  同学A:“听说早恋被逮到了!”
  同学B:“好像于斌为了她放弃了推斟考试!”
  同学C:“真是红颜祸水啊!”
  岑一深露出迷人的微笑,朝讨论的中心走了过去,讨论声瞬间停止了,一众花痴妹妹都愣住了,平时岑一深不主动跟女生搭话的。岑一深站定,冷飕飕地来了一句,“就她那模样成不了祸水!乱说话的嘴才是祸害。”
  一阵寒风扫落叶。
  三堂会审。
  正是吃饭的时候,苏言格对面是冷着脸父母,她命令自己的胃无视一桌子的饭菜,明晃晃的灯光,打在她脸上,真像是审犯人。来吧来吧,生得伟大,死得光荣!
  爸爸问:“这次考试怎么样?”
  她答:“那是小孩的水平!”
  “考得不错?”一听苏爸爸的声音有所缓和,苏言格立即就嬉皮笑脸了起来,道:“我还是小孩!所以没考好!”
  旁边的苏妈妈扑哧一笑,说:“死小孩,没个正经!”
  苏言格本想缓和下爸爸的情绪,没想到,苏爸爸大怒,骂道,“给我严肃点!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小兔崽子。”
  苏言格吓得一僵,还是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从遗传学的角度上说,骂我小兔崽子,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你!你!你成绩不好就算了,竟然还给我早恋!”苏爸爸横眉怒对。
  突然,苏言格心里的酸楚涌里上来,堵在嗓子口。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半天才挤出来一句:“我是你女儿,你不相信我,去相信别人,你还当我是你生的吗?”
  话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舌自尽,这是火上浇油啊。苏妈妈赶紧圆场,“苏言格,快给爸爸道歉!”
  苏言格瞥了眼苏爸爸盛怒的脸,越发委屈了,倔脾气上来,小声拒绝:“不要!”
  话音还没落,苏爸爸怒发冲冠,举起手,就要挥下来。苏言格闭上眼睛,等着那巴掌,只听到闷闷一声,巴掌摔在了桌子上了,碗碟都在晃动。苏言格嗓子眼都吊起来了,这下可狠了,要打在她身上,非拍晕她不可。她老爸还是心疼她的,苏言格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犯不着和一高血压病人计较啊。刚准备认错,苏爸爸指着大门,吼道:“你越长越本事了,我们这两个更年期管不了你这个青春期!你给我滚!”
  滚就滚,苏言格脑门子一热就冲了出去,反正,离家出走又不是头一回。可是,一出来,她就后悔了,嗖嗖的风刮得她都快冻成冰柱子了。她就穿了件薄外套,脚上踏着双拖鞋,这外头怕只有几度,这一晚上怎么过得下去啊?
  微湿的空气里淡淡地漂着香樟的香味;苏言格走在车如流水的街道上,像是独自逆行的鱼。面前一群人涌过来,排山倒海般要淹没了她,她恐慌地往后望过去,每个人似乎都有自己的方向,只有她在孤寂地闲晃。苏言格摸摸口袋里仅剩的一个硬币,借着电信公司可怜的信号给岑一深打了个电话。
  “喂?”略微低沉的声音传过来,苏言格几乎觉得这冬天的三个月都能温暖了,却依旧装做若无其事地问:“你在哪里?”
  “火车站。”
  苏言格一惊,赶紧问:“你要跟谁私奔?”
  他噎了一下,慢吞吞道:“去北京参加数学竞赛!”
  北京,真是个遥远的地方啊,苏言格深吸一口气,道:“岑一深,我想你了!”
  火车呼啸而过,掩盖了她的声音。岑一深心里一紧,似乎错过了什么重要的话,“你说什么?”
  他竟然没听到,苏言格丧气地回道:“没什么,没钱了,挂了啊!”她心里在吼啊,岑一深,家乡人民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赶快回来,共患难!
  猛地断线了,传来“滴滴滴”的声音,岑一深收了线,扛起包包,对慈祥的数学老师说:“老师,我不去比赛了,家里出了点事!”
  老师连忙问:“什么事情?严重吗?这比赛要是获奖,可以免试上A大……”
  “我爷爷病了!”岑一深说完之后眼睛都没眨一下,只能在心里默哀,对不起了,天上的爷爷,让您老人家再死一回。

  私奔到月球

  深夜,苏言格独自坐在街角,仰望着天空,清冷的月色里,瑟瑟发抖的影子独自走得很远。寂寞得像一束光,自顾自地亮,不管照亮的是谁,不管自己照去的方向是哪边。无数的寒意四处流窜,流经之处,一片荒芜。
  这个时候,一个硬币摔在脚边,真是狗眼看人低,谁规定蹲路边上的就是叫花子啊?苏言格怒,跳起大骂道:“你才是叫花子呢!你们全家都是叫花子!”
  她抬起头,就僵住了,就像是出现了幻觉一般,她看到岑一深俊秀的脸庞包裹在深蓝色大衣里。他想笑得飞扬,可是,微湿的面颊,颜色由浅蓝变深蓝的衣服,粘在他额前的湿发,都让他带着疲倦的狼狈。
  她想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始终没有问出来,就那么怔怔地看着他。
  “你就不能体面点出现在我面前?”他的声音低沉温柔,悦耳迷人。
  她存了半个晚上的眼泪一时间泛滥成灾,一抹眼泪,抽泣道:“给我弄双鞋来啊!冻死我了。”
  他从黑色背包里,捣鼓了半天,找出了双球鞋,问:“只有球鞋,你要吗?”
  苏言格缩了缩鼻涕,特没出息地使劲点头。
  他蹲下来给她换上他的球鞋,她激动得血液都要倒流了,虽然是挺暖和的,但是好大啊!“是不是大得挺难看的。”
  “得了,人就这样了,穿再好看的鞋都没用。”他擦着她的眼泪,把她的手塞到他的口袋里。
  苏言格破涕一笑,想起今天的悲惨遭遇,不禁感伤地问:“岑一深,我是不是很没有用啊?”
  岑一深一本正经地嫌弃道:“还是有些特长的,比如毁坏他人衣物,你也不嫌脏,鼻涕粘我衣服上了!”
  “去!”苏言格一把推开他,信誓旦旦道:“我一定不让那群人看扁了!我决定要奋发图强,认真学习,考上大学,为祖国的现代化建设添砖加瓦。”(鬼才这样想呢,大学可以自由恋爱,非法同居……等等云云……)
  “走!回家!”岑一深懒得理她人来疯,拉着她就往回走。
  “我不回去,这个时候回去,不就浪费我半个晚上的牺牲了吗?等我爸爸心疼我了,主动叫我回去,我才能够算逃过一劫!”苏言格一本正经地讲着她的计划,突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问:“你带了多少钱?”
  “大概2000吧!”那是他去北京的全部家当了。
  “哇!”苏言格眼冒金光,扯着他就走,乐呵呵地说:“走,咱去开房去!”
  岑一深无语了,这算是上了贼船了!
  9,私奔到月球
  中央喷泉,罗马圆柱,精细雕花的浅台阶,几个人合抱的花池,悦耳的钢琴声隐隐约约流淌,一道安静的红色砖墙和满墙的茑萝花,走进门来,曲径通幽。
  卖糕的,这宾馆才叫气派啊,苏言格整个一个小村姑进城,眼睛睁得老大,东张西望。
  “你好!请问要几间房?”前台姐姐声音柔情似水,一双美目直勾勾地盯着岑一深看。苏言格心里一阵堵,也不想想自己的年纪。
  “两间!”岑一深毫不在意,礼貌地回答。
  苏言格一个勾手,挽住了岑一深,甜蜜道:“我们要一间双人房!”一句话彻底扑灭那位姐姐的电力。
  岑一深目瞪口呆看着她,她侧过脸来,悄悄说:“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的,咱们省点钱,说不定还得住一晚上呢!”这时候想到省钱了,岑一深真想把她灭口,省得跟着后面丢人现眼。
  一进房间,苏言格就眼睛直发亮,岑一深开了电视机完全无视她的存在。
  哇,连浴室都这么高级,苏言格觉得自己都快高级起来了,缩在浴缸了,久久地回味着。她拖拖拉拉洗完澡,包得跟个木乃伊似的出来了,还不安分,一拉窗帘,惊叹!居高临下看E市,灯火通明,苏言格第一次觉得E市美得如此动人,此刻,唯一的感叹就是,有钱真好!
  苏言格脑门一热,大大咧咧蹦岑一深床上,眼神灼灼,道:“岑一深,你以后要赚很多很多钱啊!让我每天免费住宾馆!”
  岑一深瞟了眼她抽风的嘴脸,没做声。
  “不然,你开个KILL,我就每天去KILL蹭饭吃。”
  苏言格转过头,想想又不大对,又不是他老婆,干嘛要他赚很多钱,供她住宾馆啊!还每天蹭他们家饭。
  “算了算了,我还是去找个老公,拐骗他赚钱好了!”
  岑一深脸色一沉,道:“你就这点出息!立刻给我关灯睡觉!”
  说变脸就变脸,男人真不可靠!突然,苏言格就凑了上来,死命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想看出点什么。吐息之间,他的整个肺腔都塞满了属于她的味道,脸上的热度怎么也退不下来,端着杯子,喝了口水,想掩饰下尴尬。
  “真是的,还害羞,我又不会吃了你,你的贞操安全无虞!”
  岑一深刚到嘴里的一口水,差点就喷了出来,关灯睡觉。黑暗里,苏言格辗转反侧,满脑袋的问题想问他,比如,为什么会跑来雪中送炭,为什么没去比赛,为什么不问她离家出走的原因,为什么?终于,忍不住了,苏言格弱弱地冒出来一句:“岑一深,你睡了没有啊?”

  私奔到月球

  半响,终于有人回复了:“干嘛?”
  “我饿了!”
  “大半夜的,哪里有吃的给你啊,你忍忍!”
  “我晚饭没吃!”
  “苏言格!你够了!”
  算了算了,有钱的是大爷,苏言格一瘪嘴,可怜巴巴道:“那我忍忍吧!”接着,就在床上翻来覆去地闹腾。不知道过了多久,岑一深坐了起来,一个暗器直接扔了过来,苏言格一睁眼,竟然是包方便面。她眼睛都发亮了,XIAXIA,岑一深这孩子吃软不吃硬啊!难怪这么些年,一点便宜都没给她占到,苏言格特矫情道:“我胃难受,不吃干面!”
  接着,坐在床上,满心期待地看着岑一深帮她弄泡面,不一会儿,一碗热腾腾的面就摆在面前了,她脑袋埋进盛满方便面的碗里,狼吞虎咽,心里在感叹,真是好男人,一碗方便面都能做得这么美味,不拐过来,真浪费啊!
  苏言格嘴里含含糊糊地问,“你不问我离家出走的原因吗?”
  “你打算说吗?”其实,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她需要,他就一直都在,他以为这是他们一直以来的默契。
  “你要是问,我就说!”
  岑一深想到的唯一答案是于斌,硬邦邦地说了一句:“我没兴趣!”
  原来他一点都不想知道,那就算了,苏言格瘪瘪嘴,转移话题,问:“你不是去竞赛?”
  “火车票忘记带了,反正也没有多想去,给别人一次机会吧!”岑一深满不在乎的答。
  真是自恋狂,苏言格呵呵的傻笑了起来。不管是忘记带火车票,还是不想去,她都不关心,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在她身边,这就够了。
  苏言格吃完方便面,实在是睡不着,干脆拉着岑一深坐在阳台上,晒月亮。夜深了,这座城市都安静了,晚风轻拂,轻轻的吹动着窗帘,星空上的明月很是耀眼,那看似小巧的星星也镶嵌在旁边。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苏言格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乐呵呵地说:“你说,咱们俩这样是不是挺像私奔?”
  岑一深鄙视道:“你想多了,顶多算畏罪潜逃!”
  “那你也算是共犯!”
  “真希望这方便面过期了,毒死你!”
  “一二三,牵着手,四五六,抬起头。七八九,我们私奔到月球。让双脚去腾空,让我们去感受,那无忧的真空,那月色纯真的感动。”苏言格开始哼哼唧唧,制造噪音,曲不成曲,调不成调的歌声却莫名其妙地让他心里涌起异样的温暖。他转过头,看向她,皎洁月光照耀下,她的脸显得格外的恬静。岑一深想,如果苏言格能够一直像现在这样安分,那么就让他们私奔吧。
  歌唱到一半,苏言格就捂着肚子,神色痛苦,疼得额头上都冒汗了,艰难道:“岑一深,你个乌鸦嘴,方便面过期了!”
  “你还真来劲了,少装了!”
  苏言格直接冲向厕所,一蹲就是半小时。出来的时候,脸色苍白,手指颤悠悠地指着岑一深,忿忿道:“我要告你谋杀!”
  “我明明看了生产日期买的!”
  “不然,就是你下毒了!”
  岑一深走向前,一摸她的额头,滚烫的,无奈道:“大姐,你怕是感冒了,冻了大半个晚上,就算是个外星人也受不了!走,去医院看看!”
  一听这话,刚刚还虚弱的苏言格,立即跳上床,抓着床头的固定台灯,拼死道:“我要住宾馆,多高级的地方,多培养人气质的地方,我死在这里都甘心!”
  岑一深彻底被打败了,这下算是明白,什么叫作拜金女,世俗女,可耻女了。
  后半夜,她就上吐下泻,直到根本没力气跑厕所,病怏怏倒床上。她晕晕忽忽的还在想,这样还真得泻掉了几斤肉,纯当减肥吧。接着就意识模糊了,迷糊间,似乎有人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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