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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倒刑警老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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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也不能束手无策地看着情感的脱缰野马在被理智死拉着的同时,还执迷不悔地往悬崖那里跑。
  这么想着,一海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他宝贝的黑壳苹果iphone来。手指轻轻滑动,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随即一道温柔得像流水一样的优美女声马上传进耳朵里了。
  “喂,一海。”
  话说自己一开始迷上现在这个女朋友的契机就是因为听到广播站里传出来的悦耳女声。虽然事后证明金无赤金,人无完人。这个外表看起来像小鹿斑比一样惹人怜爱的女孩有时候还是挺难伺候的。
  为了让自己改邪归正,从会对自家老哥毛手毛脚的变态男人回归到只对女人柔软的胸部产生性趣的正常人,一海最近成了二十四孝男朋友,每天晚上都会给女友打电话,尽管每次他都无聊得直打哈欠。
  把对抗枯燥无味的谈话的利器——手提电脑放到最近的大腿上来之后,一海一边打开游戏,一边笑着说道:“利佳,在做些什么呢?”
  “刚刚和朋友吃晚饭回来哦。是了,一海,星期四下午没课吧。陪我一起去逛街好不好。我要买礼物给我的小外甥女。”
  故作可爱的语气,只差没有让别人用肉眼看到每句话后面的粉红爱心而已。
  明明在这之前还觉得很有女孩子味的说话方式此刻在一海听来却显得刺耳不已,一下下地锯磨着他的鼓膜。真正的可爱应该是自然流露的才对,单单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都叫人怜惜不已,甚至产生想把对方紧紧抱进怀里的冲动,就像……
  “喂,一海?”
  女友满是疑惑的声音总算把他从奇怪的联想扯了回来。他干笑了几声蒙混过去了。
  “星期四吗?嗯,没问题。”
  “那就约定咯。”
  随后女友又开始聊起一些枯燥无味得犹如白开水的话题。他一边嗯嗯啊啊地适当应付着,一边单手玩游戏。当终于从穷极无聊的通话中解放之后,一海马上像做了一整天的苦活似的,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我到底都在做什么啊……”
  明明压根儿也不想打电话,却像个深陷情海的痴情汉一样,每天晚上打电话给女朋友,然后如遭大罪似的浪费大半个小时在没意义的对话之上。或许……换个女朋友?
  被自己无情的想法吓了一跳,一海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样不就是在把女朋友当成工具吗?以求困住自己心中那不知死活地朝悬崖奔去的脱缰野马……可恶,如果那个人并不是他的老哥就好了,譬如只是他这个良好市民某天在街上撞上的刑警同志。
  就像那些满是马赛克的□里演的那样——咳咳,虽然主角的性别不同——怎么也无法压抑心中□的自己把这位刑警骗到了某个偏僻的废屋里,然后把对方压倒。那张正气凛然的严肃脸孔顿时露出了愕然的神情,连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也带上了惊讶。
  “你不是说看到坏人在抢劫吗?”
  而他就一边坏笑着,一边凑近对方的耳边轻声说道:“坏人?那不就是我吗?”
  对方的脸一瞬间变得通红,尴尬地别开脸去。声音细如蚊呐。
  “我……长得……长得这么粗壮,根本就……”
  那个样子肯定可爱到了极点,叫他忍不住不断亲吻对方的脸颊,同时用尽可能温柔的声音安慰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很可爱哦,真的哦。”
  然后对方就会羞涩地开始回应自己,不,不,或者是这个经验比较丰富的男人会引导自己,让两人一起到达□的□之中……
  在妄想着这种狗血得要命的情景时,他还是忍不住兴奋起来。体内就像燃烧着熊熊烈火。灼人的热量直奔□的中心点去。
  慌慌忙忙地一把抓来床边桌子上的抽式纸巾,一海总算在**解放的千钧一发之间把那些散发着浓烈腥臭味的**接住了。不过也就在下身兴奋退去的同时,难以言喻的空虚感马上如驱之不散的阴霾一样,笼罩了他的全身。
  自己都在做什么啊?越是拼命躲开那个人,就越是感到心中的思念如雪球般越滚越大。这种下流的妄想甚至成了每天的例行公事,然而他却怎么也阻止不了自己。就算强行把欲念压下去了,晚上无一例外地会做和老哥□的香艳春梦。〆糯~米*首~發ξ
  真是空虚到了极点……
  再次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后,一海垂头丧气地走下床去。虽然双手并没有沾上**,但他总觉得心里有什么堵着似的,怎么也想清一下双手。然而天公不作美。就在走在通往浴室的走廊的途中,他竟然十分不巧地撞上了刚刚洗完澡出来的老哥。
  要不是当时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阴暗世界里,他才没有勇气直视这个刚刚在妄想中被自己玩弄得娇喘连连的男人。
  “老、老哥,洗完澡啦?”
  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对方就继续往前走了。本来能尽早摆脱老哥是他求之不得的,然而在眼角瞄到对方眉毛上方的深红伤痕时,他不由自主地马上伸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臂。
  “怎么又受伤了?”
  “受伤?”
  看着老哥一脸茫然的表情,他只好苦笑不得地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个人竟然连自己受伤了也浑然不觉,还真是迷糊到了叫人拍手感叹的程度呢。不过能够忍受伤痛的话,那么如果玩□……
  一海顿时被自己脑中突然闪过的可怕念头吓到,当场倒抽了一口冷气。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只好假装清嗓子地干咳了两声,伸手指向对方眉毛上方的伤疤。
  “就在这里。虽然伤口已经止血了,但还是贴一下止血贴比较好。不要让伤口被细菌感染了嘛。”
  “……嗯。”
  反应太冷淡了。考虑到这个男人大概只会阳奉阴违,转过头就再次把伤口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一海干脆抓起了对方的手。
  “唉,算了,算了,还是我来帮……”
  啪。
  手被狠狠地拍开了。啪的一声脆响在走廊上响起之后,四周蓦地变得异常安静。时间仿佛被拖着了脚步一样,静止不前。唯一留在脑海里的只有那双仿佛覆盖着冰霜一样的双眼,以及身后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有

  身体像被抽空了一样,只那哒哒哒的脚步声还在空洞洞的皮囊里回荡着,撞击着。
  那个人……生气了。
  一海呆呆地站在原地,就像发条动力用完了的木偶,然而脑子却比任何时候都转得要快,似乎在拼命地开发着剩下的99%的大脑部分。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内,千般万般思绪潮水般涌上心头。
  为了不让情感那匹脱缰了的野马继续往悬崖跑去,他自顾自地隔离了让自己变得这么奇怪的感染源,却从没想到被自己露骨地避开的老哥心里都是怎么想的。
  自己刚在客厅沙发上坐下,对方就像被烧着了屁股似的站起来,然后走到别处去。要是换了自己,突然被一个人这么冷淡对待,在百思不得其解之余,还是会不由得生气吧。自己又没有做错什么,那个人干嘛这样躲开自己啊?真是个讨厌的家伙……
  讨厌?
  当这两个字在脑海里闪电般划过的那一刻,一海顿时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直逼头顶。
  什么啊?被那个人讨厌,疏远,当成陌生人一样对待……单单想到这里,他就感到心如刀割,胸口像被什么堵着一样抑郁不已。一瞬间,数天里阴魂不散地缠绕着自己的烦恼变得比纸还轻,一吹就飞散得无形无踪了。
  身体比大脑还早一步行动起来。就在德本正要打开卧室的房门走进去的时候,他快步跑到对方面前,一把抓住那只伸出去扭转门把的手。
  “你、你在生气吗?”
  一开口就把大山般压在心中的忧虑问出口了。对方转过头来。英挺的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
  “……没有。”
  “你一定生气了!”
  要是对方连自己生气的事实也不敢承认,那他就像在没有底层的基础上筑高楼,怎么去好好道歉呢?
  焦虑的情绪在焚烧着他的内心。一海深呼吸了一口气,笔直看去那双看不出在想什么的深黑眼瞳。
  “不要生气了,好吗?其、其实我只是……”
  “……我要睡觉了。”
  “啊,等等!听我解释一下嘛。”
  被对方无情地甩开了手,一海顿时急起来了,干脆伸出手臂搂住对方。沐浴露的香味一下子飘进鼻里。在这种时候,内心竟然还是不由自主地骚动起来了。
  这一刻,他恍然大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己原来是这么希望能亲近这个人,希望能在这……
  嘭。
  随着重物落地的一声巨响,所有的思绪被咔嚓一声剪断了。连眼前这位训练有素的刑警同志是什么时候出手的都不知道,他就被漂亮地被摔倒在地了。阵阵刺痛从首当其冲的臀部传来。抬头一看,只见罪魁祸首竟然一脸得意地俯视着他。原本安然无波的眼中正闪耀着恶作剧的光芒。
  受不了,好可爱啊。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可爱得犯规呢?
  明明被摔着痛呼不已,却还是像个傻瓜一样,一个劲地在心中想着对方好可爱啊什么的,连一句怨言也说不出口,甚至还发神经地觉得能让对方高兴的话,自己受一点点苦也值回票价了,这样的自己实在太不值得同情呢。
  不过就在一海发呆地看着对方的时候,对方却无情地打开门,然后啪的一声关上了。
  啊,惨了!
  “喂,老哥!开门啊!”
  一海跳也似的从地上站起来。过大的动作使刚刚不幸遭殃的腰部再次强烈抗议起来了,但这时候他也顾不上身体的疼痛了,只是焦急地用力拍打着厚实的木门。不过无论他怎么拍门,怎么大叫,里面的人还是就像吃了秤砣铁了心,哼也不哼一声。
  相处了二十多年,对于自己老哥是怎样一块任谁也搬不动的臭石头这点,一海可说是比谁都清楚得很。不过他就是无法放弃,着魔似的一个劲地拍打着那扇现在看来,比铁门钢壁更要坚固无比的房门。直到已经准备睡觉的爸妈匆匆忙忙地跑出来,硬是把他赶回现在睡的房间为止。
  不过就算回到那间煞风景的卧室,他也无法平静下来。躺在床上,发愣地直盯着雪白的天花板看。
  不想被老哥讨厌。单单回忆起那个人冷若冰霜的眼神,他就感到心中一阵阵刺痛。真想把那个懦弱地只想通过逃避对方来逃避自己感情的家伙抓起来,狠狠地揍一顿。
  混蛋。就算你千方百计地避免见到那个人,避免和那个人谈话,那又有什么用呢?你还不是像只猴子一样,每晚想着那个人发情吗?明明什么实质性的事情都没有做到,却招来了被讨厌的恶果。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田一海,你这个猪头猪脑的懦夫!
  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之后,一海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开始绞尽脑汁地想怎么跟那个人解释了。直至窗外天色开始泛白,他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在梦中,他一直在拍门,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但四周一片死寂,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似的……
  “一海、一海!”
  厚实的棉被被哗的一声掀开了。一海缩了缩双肩,揉着睡意惺忪的眼睛看向叉腰站在床旁的妈子。
  “怎么啦?”
  “什么怎么了!你今天早上有课吧。还不快点起床!”
  妈子尖声责骂着。双眼几乎要喷出怒火来了。不过他真的困死了。眼皮像悬挂着千斤巨石一样,怎么也不能完全睁开来。而且上课什么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大学不就是“大不了我自己学”的意思吗?
  一海重新把棉被盖回自己身上,口齿不清地嘀咕了一声“别管我”,就转身继续睡觉了。这下子他那个奇怪地从十几年前就开始进入更年期的妈子马上发飙了,在拼不过自己的力气,不能把棉被掀开之后,就气急败坏地开始骂起他来。
  “你这孩子,也不好好想想是谁辛辛苦苦地供你上大学的?这样不就是要气死我吗?我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不孝子呢?早知道就把你丢到大街上,让哪个倒霉蛋捡你回去好了!”
  虽然这些话,他早就听到耳朵生茧了,倒是对他不痛不痒,但这种有一只苍蝇在耳边嗡嗡乱叫的感觉实在有够烦人的。蒙着头沉默了好一会儿后,一海终于闷闷地说出一句话来了。
  “老哥来叫我的话,我就起来。”
  “什么?”
  对妈子充满惊讶的反问,他清清楚楚地重复了一遍。这下子,妈子的语气显得更加疑惑不解了。
  “为什么要德本来叫你啊?”
  总不能答“我想见到老哥”吧。面对再次陷入沉默的小儿子,妈子万般无奈地大大叹了一口气。
  “你以为现在几点了。德本都吃完早饭要出门啦。你这个混小子,别净给别人添麻烦。”
  想到这下子又要到晚上才能看到那个人,他就感到心中的阴霾在迅速地扩散开去。语气也变得更加恶劣了。
  “是啊,我就是只会给你们添麻烦!那你就别管我了!死老太婆!”
  在听到一句咬牙切齿的责骂后,他就感到房间安静下来了。
  看来妈子终于被他气走了。这样正好,那他就可以好好睡一觉了。然而事与愿违,在他还没投进梦乡的怀抱中之前,哒哒哒的烦人脚步声再次袭来了。
  妈子那还真是个爱磨人的欧巴……
  “喂,起床吧。”
  满腹的怒火在听到那熟悉的低沉声音时瞬间熄灭了。一海跳也似的从床上坐起来,只见那个此时正占据了他全副心思的男人正靠在门边,眉头紧锁地直盯着他看,不过在看到他起来之后,马上转身要走。他一下子急了,火急火燎地跑到门口,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臂。
  “对不起!我不是有心要避开你的!”
  话一出口,他就想把那张总是只会越描越黑的嘴撕了。
  怎么这么干脆地承认逃避对方事实呢?明明昨晚想了那么多连自己也觉得绝妙的理由,好让老哥觉得只是自己多心了而已啊。
  不出所料,男人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抿了抿嘴后才用几乎没有起伏的声音说了一句“你要怎样做都是你的自由”。
  “不、不是的,我不想你讨厌我。真的,不要讨厌我,好吗?”
  “……我没有那么讨厌你。”
  “但至少你肯定生气了。我只是……只是最近有点烦心事,所以才会那样做的。是了!赔礼道歉!”
  他重重呼了一口气,笔直地看向对方。
  “老哥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无论多贵也没所谓,我都会买……”
  “去吃早餐吧。”
  “啊?”
  难以置信的,原本一直板着脸的德本突然露出了一抹无奈的微笑,放缓了语气说道:“出去吃早餐吧。这就足够了。”
  看到他只是像不会动的稻草人一样,呆呆地看着自己,德本疑惑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那个……老哥你从来没有对我这样笑过呢。”
  温柔的笑容马上消失了。对方甩开他的手,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丢下一句“快去刷牙洗脸”,就匆匆地离开了。
  那种反应也可爱得叫他内心骚动不已呢。
  一海发呆地站在原地,好一会儿后慢慢举起刚才抓住对方手臂的手,嗅闻着只是残留在记忆里的沐浴露香味。

  什

  因为前天久违的大雨而涨起来的路边沟渠隐约散发出阵阵腐臭味。一海拖着疲惫的脚步,慢腾腾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相比于仿佛笼罩着厚厚一层阴霾的自己,中午放学回来的小鬼们倒是精神奕奕地在狭窄的小道上嬉耍追逐着。
  叹了一口气后,一海再次把牛仔裤裤袋里那张薄薄的纸拿了出来,像要在纸上烧出一个洞来似的,死盯着上面冰冷冷的印刷字看。
  要是真应了那句“生活比小说更离奇”的俗话,那他从今以后就去信教,去做善事,去奉献社会!好感谢上苍不计前嫌,对他这个明明平时都没怎么积阴德的家伙的大恩大德。
  “那样的话,我真愿意把一切的运气都用上啊……”
  一海一边低声嘀咕着,一边把手中的医院单据仔细叠好,小心地放回裤袋里。然而当他打开大门之后,自己一直在惦念着的当事人就正在玄关处穿鞋子。
  心脏扑通扑通地兴奋跳起来了。直到刚刚为止还缠绕全身的阴郁愁云在对上那个人的视线时消散得一干二净。
  越来越觉得自己前段时间竟然能够逃避这个人实在是一件荒唐至极的事情,因为他是如此渴望着和这个人多呆哪怕一秒钟啊。
  “老哥,你今天休息吗?”
  德本轻轻地摇了摇头,站了起来。只见对方身上穿着他那天大出血购买的灰色军装风羊绒大衣,衬托着那张端正的脸孔,看起来很是帅气。
  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同时涌上心头的还有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仿佛眼前这个穿着自己购置衣物的男人是自己的所有物一样。然而对方的一下句话马上让他有种被当面泼了一桶冷水的感觉。
  “我是请假的,要去和妻子谈一谈。”
  顿了顿后,对方略带苦恼地补充道:“妻子坚持说只有现在才有空。不过大概是她的朋友叫她那么说的吧。”
  “这、这样啊。”
  明明深知这个男人对那个有着异性身体的嫂子没有一丁点儿的兴趣,然而一想到对方在法律上确实属于一个女人,他就感到胸腔像被什么堵塞着一样,郁闷难解。
  一海强扯出一抹笑容,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男人跟前,尽量和开朗的声音说道:“那么决定要离婚了吧。”
  “……不一定。”
  “不一定!?”
  为什么?在这之前不是铁了心要逃离那段貌合神离的不幸婚姻吗?不是无视他这个弟弟好说歹说,说得嘴巴都干了,还像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一样,一个劲地说不用管我什么的吗?
  对上自己惊讶地睁得大大的双眼,对方有点尴尬地别过视线去。低沉声音显得更加干巴巴的了。
  “她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而且爸妈和岳父母都希望我们能够继续……”
  “你管那些老家伙干嘛!难道别人的眼光就那么重要吗!”
  他蓦地提高了声量。这显然让毫无准备的对方吓了一跳,但他现在还管得上这些吗?夹杂着无比焦虑的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着,几乎叫他全身颤抖起来了。
  “你这样做可是在毁了一个女人的一生啊。为了那些无关紧要的旁人,你就可以任意糟蹋别人吗!老哥你是警察吧。正义感不是应该比一般人强得多才对吗!”
  其实那个他连相貌都记得不大清楚女人怎样也好。他真正在意的是眼前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再把这个已经占据了他全副心思的男人拱手让给别人呢?那样的话,还不如杀了他吧。
  听到他义正言辞的厉声责骂后,对方抿着嘴唇低下头去,过了好一会儿后才闷闷地说道:“你根本不知道我承受着怎样的压力。”
  突然好想抱住这个比自己印象中要懦弱得多的男人。
  他用力地握了握拳头,深呼吸了一口气。
  “换了是我……要是真喜欢一个人,我是绝对不会那个人的身份和性别。就算要承受比山还重的压力,我也会无怨无悔地和他在一起。”
  “……说得真好听。你如果真遇上了,就不会这么轻易说出这种话来了。”
  我不就是遇上了吗!而且还是被你在无意间中拖进了那条罪恶的歪路呢!
  听着眼前这个罪魁祸首语带轻蔑的话语,一海觉得自己都快被气得吐血了。他再次深呼吸了一口气,极力压抑下心中熊熊燃烧着的复杂情感。
  “总言而之,继续勉强生活在一起只会给你和嫂子带来痛苦。如果你们以后有了小孩,那样就会连累到下一代。”
  说到这里,他突然觉得心好像被深深割了一刀似的,舌尖甚至能尝到一丝苦涩。
  在一旁孤独地享受着天伦之乐的三人,自己从此以后被彻底排斥在这个男人的生命之外……吗?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允许那种绝对会叫他后悔终生的事情发生!
  “老哥你可不能那么自私,就为了自己能有体面的社会地位而不管他人的感受。你这样做不会受到良心的谴责吗?”
  看到对方仍然低着头一声不哼,他感到心中焦虑之火越烧越旺了,甚至激动得浑身发热。
  “嫂子可是完全不知情的无辜受害者!现在搞到要离婚已经叫她受苦的了!你能保证之后能够和她好好过日子吗!难道还要她过上和寡妇无异的……”
  “够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突然怒吼了一声,抬头恶狠狠地瞪着他。
  “你以为这是我想的吗!本来我打算离婚的,但你们都在逼我!都在我耳边念叨个不停!我完全是被你们逼的!”
  一海仿佛石化了一样呆呆看着这个露出他从未看过的盛怒表情的男人,几乎没有听进多少个字,满脑子只是想着“我惹怒他了”。和刚刚截然不同,然而更为钻心的焦虑蓦地涌上心口。在对方板着脸打算越过他离开的瞬间,他连忙一把拉住了对方的手腕。
  “不、不要生气。”
  本来要冷冷甩开自己的手的动作蓦地停下来了,但男人眉间的皱纹越来越紧了。
  “……我没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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