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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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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担心,我们术师虽然无法战斗,却能防御。我会请精灵们为我作屏障,不会让那些鬼族们发现我在这里。」以温柔的微笑催促他们上路说:「安心地去救他吧,不要担心我。」

「好,那么,我们朝鬼城出发吧!」

〔最后的吻,夜就要结束了。

不想让你离开,想要永远将你留在这里,在身边、在怀里,喘息着、哭泣着、激动的活着!这些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你。但是,我亦不想见到一个逐日苍白、憔悴、被束缚而无法呼吸,然后心亡而死的你。偃月。

活着、笑着、爱着、被爱着,美丽而生气蓬勃的你,才是最美的你。

如何才能让你觉醒呢?

过去不存在你的记忆里,纯白无垢的灵魂完全拒我于千里之外!过去我在你生命中的一切全被抹煞!我们再次的见面……竟是站在敌对的立场,叫人情何以堪?

爱你,又恨你。爱你……忘不了你,恨你……谁让你背叛我们的过去,竟将它遗忘。我不相信过去的一切真的从你心中消失了。所以,强迫你接受了我.

没有人能像你,对我有着如此大的影响力。你活着!所以我才有活着的感受。过去寻觅等待,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你的日子,我不过是一具形同行尸的活死人而已。作一个鬼王,那恰如其份吧。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爱到心痛?那种话也无法填满我真正的心境,无止无尽的空虚,折磨着我。每次都以为自己早已麻木,却还会为了梦中逐渐远去的你,而痛得惊醒。

爱得如此痛苦,疯了似的寻找你,找到的却是一个拒绝我一切的灵魂,一个把我忘记的你,将心藏起来不让我找到的你。

我多希望,夜能持续到永远。如果时间也在我的掌握之中,现在它必定停止了。为了将你留在我的怀里,那怕要逆天逆势而行,我都无惧无悔。

让时间停在这一刻,让我再多……看看你那惹人怜爱的脸蛋。

我还是,只能在梦中拥有你吗?〕

「什么时辰了?」偃月眨动双眼,苏醒过来。

抚摸着他的唇,想将他此刻的模样全数纳入记忆。不论是紊乱的发、裸露的胸口都足以让自己回忆上好久。疯狂爱恋。

「差不多接近黎明了。」

这句话让偃月完全地清醒过来。他单肘支起身,「那,我可以离开了?」

望着他那喜悦的表情,不觉有丝妒忌,「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

「废话。」好不容易,漫长的一夜过去了。

「现在还不完全算是早晨。」阎罗低语:「就算你给我最后一个吻吧。偃月。这样子?或许……我可以更心甘情顺地让你走。」

「你……唔嗯!」

阎罗贪婪的汲取他的气息,舌头也毫不客气地伸了进去吸吮着,将自己的气息灌入他的体内,直到偃月在他的唇下颤抖着,不自主地发出呻吟后,他才放开。

以手背用力擦抹着唇,像要拭去他的味道,偃月不甘心地怒道:「你这家伙……想用吻让人窒息呀!」

「那也不错。」阎罗舔舔自己唇角。

「哼,这样子你总无话可说,我可以走了吧!」

「等一下,在你走之前,我的第二个条件……」他突然取出一只黄金戒环,「戴上它。」

「这是什么?」送他戒指?他又不是女人!

「我的赠与,也是我的象征。这可确保没有任何妖魔能对你下手,也可以确保我对你的占有权。」

「什么,我不要!」

「戴上,否则你别想走。我可是做到我的承诺,你却拒绝履约……说不过去。」阎罗恶质地挑高眉说:「昨夜,连我要求你做『这个』和『那个』你都作了,现在不过是小小的戒环,你却不肯戴?比起那些,这个条件不是容易多了?」

一咬牙,偃月啪地夺过那只戒指,「戴就戴,少啰唆。」

看见他气愤地想将戒子戴进右手指,阎罗将戒子拿回来,「戴错了,我来帮你戴。」

将指环顺利地套进他左手中指,阎罗在心中低语着:以这只戒子起誓,你的心终将归我所有。然后,他低下头在那戒上印下无言的誓约。

偃月立刻将手缩回来。「好了,戒子也戴了,我可以走了吧?还是你有第三个条件要说?」

摇摇头,「不。暂时,我要先保留第三个条件,末来,我会让你知道……还会有更好的机会告诉你。」

鄙夷的看着他,偃月哼了」声。「管你什么机会,你不说就算了。可是我出去后,我可不带保证,你会有机会再碰到我。」

「你这是在思念我吗?」此言一出,反应是想当然耳,偃月立刻跳下床。阎罗只是笑嘻嘻地说:「事情还没结束呢!你会见到我的。」

「是呀,等我找到杀你的好法子。」

对他的话,阎罗并不以为意。「你可以走了,我不会亲自送你离开。但我会在这里看着你离去。」把衣物扔给他后,阎罗双手抱胸地*在窗边说:「劝你还是早点下去,你那群愚蠢的伙伴竟妄想闯进来救你,他们……就算混得进城门,也进不了这座塔的。如果你还想平安无事地走,就快走吧!」

「不用你催,我片刻也不想留。」

偃月丢下这句话,以最快地速度换好衣服,走向门口。就在最后离去前,不晓得是什么鬼迷心窍,竟回头看了他」眼。

窗边的阎罗,夜黑的长发遮住了半边的脸颊,动也不动,垂首望着高塔下方的他,笔挺俊美的侧脸染着无法言喻的孤独。

这是什么?偃月对于心中若有似无在骚动的情绪,有着莫名的熟悉与……痛?似曾相识……为什么?

不管了!毅然拋开那一秒的怀疑困惑。偃月不再回头地走出这道囚锁他数日的大门。

〔……不管多少次你想离开我,最终你还是会回到我身边的。偃月。〕

无声的。阎罗望着他离去的身影说。

负责门口守卫的鬼族士兵们,似乎像金鐉所预期的,半因睡眼朦胧,半为幻术所骗没有多加盘问就让他们三人越过了大门,进入了鬼城之内。

街道上还颇为冷清,阴暗也是理所当然的,阵阵阴风更是不稀奇。就算满街树上都挂着一串串风干白骨,他们也都有了心理准备。现在佟珑等人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前进到五芒星塔,好找到偃月将他救出。

「现在进来了,咱们该从那里下手。这么大的五座塔,每一座入口都不一样耶!」介贵小声地问道。

「他一定在那儿。」佟珑指着中心的蓝塔说。

「你怎么知道?莫非你会心灵感应术。」

「鬼王在那里!偃月也必定在那里。」不知为何,佟珑就是很清楚,那鬼王找偃月来到鬼域来的时候,那双不怀善意的眼……自己可是看得分明。

介贵砸舌,「说的也对。既然当初是鬼王指定,我们当然是先去找鬼王啰。可是这样子直捣贼王窟,还真有点让人胆颤心惊的。」

「嘘,有脚步声,有人朝这边来了。先闪躲一下。」茹芸拉着介贵与佟珑躲进暗巷。

眯起眼,他们专心地注意着来人。佟珑眼尖地认出……那高度、那个身形,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个人了!

「喂?你发疯了?去作什么?回来呀!」介贵捉不住他,只能眼睁睁地看他像火烧屁股地冲出去。「那笨蛋!」

「偃月!偃月!」佟珑一边叫着。

「什么?真的假的?偃月?」

另外两个人不敢相信地从暗巷中走出来,看见佟珑兴奋地抱着偃月不放,而站在那儿脸色有些苍白,但似乎并无什么大伤的偃月,也微笑地看着他们。「你们真的跑来了?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说那什么鬼话。我们都什么交情了,怎么可能会坐视你一个人身陷险境不管呢?」介贵拍着胸口说「不是我吹牛,我可以为大伙儿上刀山下油锅!」

「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还是茹芸先统筹状况地问:「偃月,怎么只有你,公主呢?」

「公主她……死了。」

「什么?死了?」介贵摀住嘴,「哇拷,怎么……」

看着偃月那自责的神情,茹芸踩了介贵一脚。「那,关于公主的事,等回去以后再说。现在找到你,我们就可以离开了。这种地方不宜久留。」

「是呀。快走吧!」佟珑巴不得快带偃月离开这个鬼王领地。

偃月点点头,四个人匆忙地离开鬼城。

隐约中,仍有一双眼无所不在地穿透时空,注视着偃月,紧紧追随着他的身影,牢牢跟随他的内心而动。

〈第二幕完〉

    第三幕 三个条件(后篇)1

〔偃月,不要忘了,你是我的。〕

「吓!」

他猛然睁开双眼,冷汗从额头滴落,剧烈的心跳几度深呼吸都没有办法恢复平静。又来了,连他的梦中世界都不放过,不断搅乱他的心,颠覆他的世界──用那咄咄逼人的眼神,强取豪夺的手段,狂暴又不留情的将他撕毁!就连离开那鬼城之后,还不断反反复覆地出现在他的梦中。

到底要到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够忘记那恶鬼;忘掉那段被他囚禁如同恶梦的日子;不再回想他对自己身体所做的种种……真的会有那么一天,自己能把这一切都拋诸脑后,重新找回未曾遇见过「阎罗」的自己吗?

不想再回去邪恶梦中,舍弃了睡意,偃月从床上起身,小心不惊动帐棚内的其它人,悄悄地走到外面,希望散散步能让自己紊乱的思潮恢复一点清醒明朗。

外头星光耀眼,无垠的黑夜如同无边无际的黑幕,点缀其上的是闪烁的美丽星星,明月悠然俯瞰大地,万物沓袅寂静。偃月不知不觉地走离了营区,漫步到好远的距离之外,

凝视着波光粼粼的小溪反射着月光碎片,潺潺无声的流动着。如果人的记忆也能如同逝水,从不回头、从不烦忧,没有过去的情绪、思想、记忆,这该有多好?

想忘掉的事太多,却有忘不掉的痛苦。

掩住双耳,也无法阻止那如同魔音穿脑在耳边反复如同咒语的说着──〔我要占据你的心、你的人、你的眼、你的唇、你的全部都是属于我的。〕

像个无力保护自己的女人一样被他拥抱占有,在可耻的地方接受他男性的入侵,将自己的身体当成玩具一样的发泄,这些可怕的回忆,让自己害怕真的如同他所誓言的一样,自己已经被他改变了,变成一个无力控制自己身体的软弱生物,一个想起那恶鬼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发烫的变态笨蛋!

把「我」还给我!

偃月对着夜空无言的吶喊着,恨不能杀了那恶鬼,恨不能将所有关于他的记忆全都逐出脑海之外,他绝对不会屈服的,他绝对不会──

〔我就在你的心中,血液里、身体里、你的细胞中,你的五脏六腑没有一处没有我的存在!〕

「不!」狂乱地摇着头,偃月对着心中的声音否认再否认,他不承认,绝不承认。「不不不不!」

这些发烫的血液他全部都不要了,

任何曾经有过「那个人」痕迹的东西,他全都不要,偃月冲入溪中,渴望冰冷的溪水能将他体内沸腾的热血冷却下来,更想将身体内鲜红的血全部放光,最好放到一滴不剩,能让他将那家伙逐出自己的体内为止!

「偃月!你在作什么!」

一股强大的力量制住偃目的手腕,差一点,偃月就要拿自己的神力划开自己的血管了,佟珑摇晃着他大叫着:「你在想什么?疯了吗?我真不敢相信,要是我没有发现你离开帐棚,没有跟你过来,你是不是打算自杀啊!」

「自杀?」偃月歇斯底里的笑起来,「我干嘛为那种人做的事死,我只是想把他碰过的血换掉而已。」

「你脑筋清醒一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佟珑怀疑地瞪着他,「你还认得我是谁吧?」

「不要管我!」偃月甩开他的手,抱着头转过身,「让我自己一个人静一静,走开!」

「你这副德行,我怎么能不管呢?」佟珑追上前,「到底发生什么事,不能说出来吗?你瞧你把自已折腾成什么样子了?这几天你根本没有好好地睡上一场,就算你白天表现得和平常一模一样,可是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我看得出来你心里有事,却不肯说出来。到底是为什么?你不把我当成朋友看了吗?」

「是朋友,就别管。」

佟珑心疼地说:「莫非……你还在为妮雅特公王的事……耿耿于怀?」

「妮雅特公主?」偃月苦笑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是呀,她也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太弱太笨,她也不会那样牺牲了……要是我能对付那家伙的话……」

「你──那么爱着她吗?」

「别再问了,佟珑。你回去吧!我不会做什么傻事的。」恢复一点平静,偃月竖起了心中无形的一道墙,无言的拒绝佟珑的追问。

从他回来以后,就一直是这样。望着从偃月湿透的发稍所滴下的水珠,就像取代他无法流出的泪水,滑下他苍白的脸颊,佟珑就心痛如绞。他不知道那几天在偃月身上发生什么事,他不肯说,但是从他离开鬼城后的表现看来,偃月虽然人在这里,却不见他的心。像是有人强制地将他的心夺走了,现在留在这边的是饱受痛苦与悔恨折磨的偃月。

往日的笑容不见了,身体又消瘦了些,原本清秀的脸,现在憔悴多了。

看在佟珑的眼中,岂是「心痛」两个字能代表。

难道,作了这么多年的好友与知己,偃月还是不能信赖、依*自己吗?不肯让自己为他分担解忧?就算是他的伤痛,自己也愿意替他扛呀!这么多年的守候,却连这点心意都不能传达到你的心中?偃月,就算要我把生命交给你,我是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为什么你却固执地不肯接受一点点我的帮助呢?

我是这么渴望能将你抱入怀中,给你最大的温柔、最大的安慰!

不行。现在偃月心中有太多烦恼,自己不能再增加他的问题了。佟珑压抑下心中的渴望,再度尝试着打开他的心灵之门说:「公主的死,不是你的责任,所以,不要太过苛责自己了。我们大家都晓得,进了鬼城本来就是鬼族们的天下,你无法施展自己的能力,连自己可以活着出来都很不简单了。」

「是不是我的责任,我自己最清楚。」偃月苦笑一声的说:「事实上,我甚至不该和你们继续一起歼魔除恶。天知道,我已经失去领导你们的资格了,一个──」吞下「被鬼王玷污的歼魔者」的字眼,偃月只能摇着头说:「总之,等到了东里国将公主的事作个交代后,我就会自己离开。」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哪来那么荒谬的想法?」

偃月心意已决的看着他。「这不是什么荒谬的想法,我深思熟虑过了。为了锻炼我的能力对付鬼王,我决心再去修行。而且,我也不想再看到有任何人,因为我的关系,被拖下水牺牲。公主一个已经太多了。我决定了,我要离开。」

佟珑一脸震惊。

「谢谢你佟珑。这么多年来你给我的友情支持,远超过其它人。如果没有你,我相信自己也不会在这个团体里过得这么如鱼得水。我是个嘴巴笨拙不擅长与人相处的人,可是因为有你在,所以我才能和大家打成一片。你的能力比谁都好,我想作为我的继任者,你会是个青出于蓝的领导人。以后,大家的生活就拜托你了。」

「这是什么……像在交代……我不能接受,你也没和大家商量,自己一个人就作这种决定!」

「我晓得自己这么做会显得很没责任感,可是──」

「我才不管什么责任的狗屁!我不管,如果你要离开,那我就跟着你走!」

「佟珑,我说过了,我不打算跟任何人再搭档。」

「我不要!」佟珑大吼一声,再也克制不住,紧紧地抱住了偃月。「我不离开你,偃月。我……我喜欢你,我爱你呀!我一直一直都爱着你。」

「你──」偃月吃惊的连话都说不下去。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待在你的身边,看着你。难道你一点都不了解我的心意吗?为了你,我可以连命都不要。所以千万别说你要离开我。不管你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麻烦──不,就算是要我死都无所谓,我不要离开你。只要能让我一辈子待在你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佟珑……我一直把你当成朋友这待,没有……」

「我知道。可是我不在意,就算朋友也司以,我不要求你也要爱上我,只要让我待在你的身边,作什么都无所谓。」

偃月摇头,他无言的拒绝。

「为什么不能?我只要求你让我留在你身边,我不会作其它要求的。难道连这样的要求你都不肯答应我?

「放开我,佟珑。现在知道你对我竟是这种情感,我更不可能让你跟在我身边了。抱歉,我没有办法……接受……所以,你还是趁早去寻找能响应你情感的人,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我会让你接受的!」佟珑缩紧双臂抱住他,狂热地说着:「你一时没有办法接受我可以理解,可是我可以等,等到你回头……我会让你明白我有多爱多爱你……」

当佟珑的脸低下来,*近近自己时,偃月事先一步察觉他的意图,愤怒地隔开他的脸,「住手,你想干什么,佟珑!」

「只是一个吻而已………」

大力地将他推倒,偃月以双手护住自己的身体,「你是哪根神经不对劲?好好地在冷水里头清醒一下你的脑袋!」

跌坐在水中的佟珑握紧拳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是认真的,偃月。就算你不接受,我也不会改变我的心意,我以我的生命起誓,我这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住口!」偃月摇着头后退,「我一直把你当成好朋友,当成知己,当成哥儿们,可是……你竟然对我说出这么荒谬的话,亏我还拿你当……原来你一直用『那种眼光』看着我?如果不是我们过去还算交情不错的朋友,我一定会砍了你!」

「这一点都不荒谬,大家都看得出来我对你特别只是你太迟钝而没有发现而已。偃月,我对你的心意是真诚的,绝不是什么『有色』的眼光,不是你所想的那么龌龊。本来,我打算一辈子都不把这份倩感说出口,一直作你的好哥儿们直到永远,可是你从鬼城回来以后就一直怪怪的,现在还说要离开大家,我才会耐不住性子。不然,你要我眼睁睁看你离我而去吗?」

他从水中站起来,「我知道我在冒一个很大的险。万一我吐露出这份情感后,反而让你远离我……可是,如果你坚持要离开,那对我而言都一样是要失去你,我不如把自己的心情告诉你!偃月,就算你现在不相信我,也要相信『过去』我对你的那片真心呀!我真的什么都不求,只要能陪着你……」

「不要说了,这种事──我根本一点都不想去想!爱情,那是什么东西,竟让他的好朋友一夜间变成攻击自己,只想要自己的疯狂野兽?那和那个满口爱情的恶鬼有什么不同!

恶梦成真,连现实也不放过他!这个世界一定是疯了,才会每个人都疯言乱语他才不需要爱情,爱情只会让人盲目疯狂失去理智。爱情才会叫人孤单!他不需要任河人陪着他,他只要自己就够了!

「不要再和我说话了,佟珑。从今天起,我没有你这个朋友!」断然地说出冰冷的决定,偃月转头朝营区奔去,消失在夜色中。

「偃月!」

完了!一切都完了。佟珑跪倒在水中,扼腕地看着偃月从目已身边永远地离开,自己明明料到会有这种可能的,却还是……连朋友都不成了,偃月已经明明日白地将他拒在门外,让他的心玉碎瓦解。什么都完了。

「怎么回事,那两个人?好象有座冰山隔在中间似的,冻死了人!介贵拿着一盘早餐坐到茹芸身边,「喂, 谁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茹芸只是叹口气,而金鐉默默地进食着。两个人似乎都知道些什么,但是也都无意说明。

「敢情,就我一个人搞不清楚状况?」搔搔头,介贵嘟嚷着:「每次有事情发生,大家都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搞什么鬼嘛!我好歹也是这团体的人耶!偃月也就算了,反正他打从鬼城出来后,就一脸心事重重,连我都晓得不要去烦他。可是这会儿传染到佟珑身上啦?两个人都一副吃错药的样子。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吵架……」

「吃你的早餐吧,别问了。」茹芸使个眼神让他闭嘴。

「茹芸,」偃月来到他们这桌低声说:「早餐后,能和你谈一下吗?」

「当然。」

两人行至远离众人的树下,避开其它人听得见的范围,茹芸才开口说:「怎么了,偃月。大家近来都很担心你,鬼城的事、妮雅特公主的事,既然都已经发生了,你也该从那件事振作起来,不要再挂记于心。再这样下去,你都快变成我不认识的人了。」

「嗯。」偃月淡淡地回以一笑,「我知道,让你们担心了。」

「那你想谈些什么?」

「你是唯一去过东里国的人,我想知道接下来还要几天才会到达东里国,以及当地的状况,顺便,我也好想想该如何向东里王储说明妮雅特公主的事。」

「路程的话,大约再过个一天就到了。这里已经接近他们的国境。茹芸思索了一会儿才回答,「关于东里国,你想问些什么?」

「王储是个怎么样的人?」

这一问,茹芸也懂了。「你是担心会因妮维特公主身亡,而影响到西西亚国与东里国的联手方案是吗?」

偃月点点头,「无能保护公主一事,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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