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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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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问,茹芸也懂了。「你是担心会因妮维特公主身亡,而影响到西西亚国与东里国的联手方案是吗?」
偃月点点头,「无能保护公主一事,是我的罪过。但是因为这样而让三国协议瓦解,不能同心抗魔,继续让魔族以化整为零的方式吞食人类的部族,而造成更多不幸的话……我只是想不论如何至少要挽回这个合作协议。」
「我了解你的用心。」茹芸安慰地笑说:「可是你不必担心,我和王储有过一面之缘,假如我料得没有错,这件事影响协议的可能并不大。第一
本来这方案就是由王储兰提斯王子所提出来的,西西亚国王为了加强拉拢兰提斯王储才提议联姻和婚,王储只是不得不接受而已。再者,王储也是个相当坚决对抗魔族的人,东里国是三个国家里受魔族干扰最严重的国家,以他这样一个英明的未来君王,早就想要好好打击魔族,妮雅特公主一事只会加强他的决心。真要说到会改变主意,说不定那个胆小如鼠的西西亚国王还较有可能。」
「是吗?」偃月深深叹口气。「如果公主没有轻生,她将嫁给一名出色的君主,我真是罪孽深重,连累了公主,还断送她美好的人生。」
「偃月,我觉得你太过自责了。也许这出于你的责任感,可是……在当时的状况下,你已经尽自己最大能力去救她了。换做其它人,不会自己冒险进入鬼城送死的。」
想到其它人都不晓得的内情,偃月就更内疚。他没有告诉任何人,鬼王所说的话,其实公主不过是他用来钓自己入瓮的饵食而已。要不是自己,公主就不会被捉了。
「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可是,我们都还是和以前一样,选择站在你的身边,和你一起奋斗,所以你要早一点恢复成原来的偃月,意气风发对付鬼族大发神威的你,是我们的支柱呀。」
偃月沉静的面容浮现一抹略微哀伤的笑。往日精灿逼人的双眸,取而代之的是内敛的光芒,一夜之间,过去无畏无惧的少年似乎一下子长大成人了,眼前的他已经不是「少年」而是成熟的「男子」。令人不禁想问,那总是挂着开朗笑脸,灼热奔放的少年偃月,到那里去了?
「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他忽略茹芸的话,说。
「等一下。」茹芸拉住他的衣袖,「还有,你和佟珑是不是吵架了?今天早上,你似乎刻意不理会他,大家都发现了。」
偃月默然了一会儿,摇着头说:「没事的,不必担心。」
「真的没事吗?」
「偃月!」佟珑突然出现在他们两之间,八成是一直埋伏着,等待着机会出来。「昨夜的事,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我……就当我是醉了也好,我只是一时失去理智,总之……请你原谅我吧。」
明知道一旁有茹芸好奇的窥视,却故意挑在她面前如此说,料想偃月不会拒绝。这是佟珑的狡猾之处。可是为了换得偃月的口头原谅,就算被骂无耻,佟珑也无所谓了。
偃月扬起眉,锐利地说:「原谅,你说得话太重了。你并没有说错什么,我也没有听错什么只是我们意见不同而已。」
「那么,我们仍然可以是朋友?」喜出望外的,佟珑得寸进尺的问。
「……」碍于茹芸在场,偃月勉强地点点头。
「太好了!」佟珑正想上前拥抱他时,偃月却一转身,巧妙地抢先离开。没有给他半点机会。
把一切看在眼中的茹芸,叹气地说:「吃快打翻碗,我大概猜得到你作了什么。佟珑,我不会干涉你怎么追求偃月,不过看在现在这么敏感的时机,你就放过他吧。现在偃月心中要烦恼的事太多了,你明白吗?」
拍拍佟珑的肩,茹芸留下他一个人去想,回到大伙儿身边去了。
没关系。至少,偃月还把他当成朋友。佟珑紧捉着这最后的希望。他不会放弃的,他会努力让偃月了解自己这一片心意,绝对可以海枯石烂永不移。
他轻舀起一瓢水,往身上泼下。
「是谁?」氤氲的热气影响下,隐约只见门被人打开了,「是你吗?东霓。你进来作什么,我没叫你。」
「殿下不允许我进来吗?」他边说边走近他,「身为你的贴身护卫,不管你在什么地方,我都该随侍在后,免得你有危险的时候,保护不及。」
他放下水瓢,狐疑的瞪着他,「保护?那你脱光光的干嘛!」
不晓得是因为氤氲水气晕红了双颊,或是愤怒而闪着怒火,兰提斯那双接近深紫的蓝眸在雾气中显得分外光辉华美。「想唬我,你还早。滚出去!」
「我只是想既然在浴室保护你,那就顺便洗个澡也可以。」
「大胆!谁准你和我共……共浴!」
见到他已经来到离自己不远处,兰提斯开始左右寻找着后路。那赤裸高大的身躯就像堵坚实的墙,挡在自己身前,他不由得顺着贲起的双臂与削瘦健美的腰身,目光下移到东霓明显的企图明证处……那毫不遮掩的私处,正嚣张地挺立着。眼看四下无人,他想作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共浴算什么?我们不是做过比一起洗澡更叫人害羞的?」他一个跨步就沉入他浸泡的池子中。
兰提斯怒瞪着他,「你这是在违抗我的命令!」
「那,你就派人把我拖出去斩了吧。」
兰提斯咬住下唇,恼怒地盯着他。
「你不能,对不对?」自嘲地,东霓捉住他的下巴,将他拉近自己说:「谁叫你『需要』我?已经三天没亲热了,你不想要吗?」
指尖粗暴地揉过他的唇,然后强势的伸进去,捏揉着他的舌腔,「嗯,兰提斯?说呀。」
怒红着脸,狠狠地咬下去。「你太放肆了,我才不需要你,给我滚出去!」
东霓粗暴地揪住他的头发往后一拉,「现在说大话已经来不及了。是谁目己送上门,要我为他效命?嗯?当初说的话你已经忘了吗?少在我面摆你王储的架子,我们说好了的,我把命交给你,可是你得把自己交给我!」
「啊!」头皮疼痛的抗议着他粗暴的行径,兰提斯开始感到一丝恐惧。这家伙第一次在他面前流露出他另一半妖魔血统的残虐本性。原因……他并非不清楚。「放手,东霓,我不想……」
「不用装了,现在就我们两人。你只要乖乖地在我需要的时候,张开你的嘴,打开你的腿就行了!」
「唔!」原本要咆哮的嘴,被他强行塞入的物事给堵住,兰提斯哽咽的泛出屈辱的泪光。
「你是我的,兰提斯,谁都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就算那个讨厌的女人来了,我也不会把你让给她的,好好地记住这一点。」
双手扭紧了东霓的手臂,挣扎之间在上面留下了鲜明的爪痕,呛着他喉间的灼热欲望像要将他烫伤似的,血滋滋作响地在燃烧着。兰提斯晓得东霓的粗暴源自于他的愤怒,却没有办法安抚──不论他如何生气,这是一件为了国家利益,自已非作不可的事,就算是东霓再怎么发泄他的怒火在自已身上,他也不会改变心意。
接受了他发泄的怒火,纵容他一次次的进出他的唇舌,终于东霓一声低吼后,将欲望尽吐在他的唇间,可是他怒火并未因此消止,捉起兰提斯将他移到浴室大理石的地板上推倒。
「够了,东霓,你──」
「不够!永远不够!」他愤怒的看着他,大手使劲地扭住他的双颊,「我不让你离开我,谁准许你娶什么公主,我不准!你早就把自己给我了!」
他狂怒地吞噬他的唇,用力地吸吮着他光滑的颈项,在他最脆弱的耳后用力一吸,直到兰提斯颤抖地反应着,呻吟着,他才说:「我不许别人从我这边将你夺走。不管她是什么来头,不管你为什么理由,我都不放手。如果她敢出现在这个国家,我马上叫我的弟兄将她给杀了,就在你们的新婚之夜,我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不行,不可以……」
「你永远都摆脱不了我!」他压住兰提斯的身体,从后方分开他的双腿,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长驱直入他紧窒的体内。
他粗暴的入侵,撕裂了他,兰提斯泛着痛苦的泪水,强忍着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压迫力,想要逃离却又无法从他的掌握中逃走,只能喘息的哭喊痛叫。
虽然听到了兰提斯痛苦的吟泣,他依然没有停止自己疯狂的行为,反而再次的深入他,直到他终于软化不再反抗,身体记忆转化为主导,开始反应他的动作,让那痛苦的行为转化为追求快乐的过程。
「啊……啊……」
喘息声交错着痛苦的呻吟,回荡在宽广的浴室之中。
「我爱你,兰提斯,我爱你!」终于,东霓悲痛的声音,低诉着内心的愤慨之情,夹藏着爱意的呼唤,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进占他的身体,融入他的体内,让他们谁都无法分离对方,深深地结合为一。
他是如此深爱着他的王子,如果要他将兰提斯拱手让人,他不如将他给杀。
一想到他要结婚,要娶那个女人,晚上用这个身体去拥抱那个女人,他就气得想吐。不,他是他的,从头到脚,全部都不给其它人!
「啊啊!」
最后一举深入他的体内,兰提斯闷哼了一声,在高潮来临时晕了过去。
抱起失去意识的爱人,东霓流下不甘心的泪水,亲吻着他,频频唤着他名字,诉说着爱意。无论如何,他绝不会把他让给任何人的,绝不。
缓缓睁开眼,眼前飘荡着白色的天花板,这里是他的寝室?
「醒了吗?」身旁传来低沉的声音,一如以往的冷静。「要不要喝点水。」
虽然脑中还有些浑浑噩噩,但是兰提斯还是记起了刚刚发生的事。「你……想杀了我吗?」
东霓将水杯放到一旁,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前发,脸上已经没有刚刚的疯狂,回复到他平常的护卫角色。「对不起,我太粗暴了。」
「算了。」兰提斯闭上双眼。「反正也不是你的第一次。」
是呀,当初他也是用强地得到了他。对兰提斯来说,那必定是很难忘怀的记忆。但是他不会口是心非说自已不该那么作。他一点也不后悔自己当初所采取的行动,因为那是必然的结果,如果他没有得到兰提斯,现在肯定会因为欲望而疯狂,维持不了人的表象,早被内心疯狂的妖魔血液给弄成野兽了。
他摸着兰提斯颈边的淤痕,「很痛吗?」
睁开那双美丽的紫眸,兰提斯扬起一边的眉毛,「现在问这问题,当初就别作。这样显得很可笑耶!」
「我一想到你即将和西西亚国的公主完婚,就忍不住──」一碰上那双高傲的紫眸,他就没辙了。先前的举动,八成会被他记上许多年,虽然也不差这一笔烂帐啦,可是万一他要是禁止自己碰他……自己真是自掘坟墓。
兰提斯不知为何突然低声笑了起来。
「你原谅我了?」他大喜过望地问。
「笨蛋,看见你这样子,谁会相信你有能力保护我这个王储呀!」实在禁不住被东霓脸上那充满罪恶感的模样给弄笑。刚才的凶神恶霸一下子转换成作错事的小孩子,这么矛盾的两个个体,都存在同一个他最爱的人身体里。
为了那种事就气得忘了控制自己的人,有什么资格保护我?我让你留在身边,可不是要让你随时可以侵犯我的。」
「兰提斯,我会补偿你的。」
「干嘛?要跟我下跪?」
我是指用我的身体补偿你。」
「那就免了吧!我被你折腾得还不够呀!」
「这次不一样,我会让你忘了刚刚的痛苦……充分地让你得到满足。」
「不要,谁不晓得你在找借口……住手,东霓,我说真的,你在摸那里呀!」隔着被单感觉到他钻入其下的手正爬往何处时,兰提斯开始抗拒起来。
「我是个说到做到的男人,刚刚你没有获得任何快感,所以这一次我会充分让你忘了痛苦,只记得极乐的享受。不用担心,我不会弄伤你的。」
「别……别闹了。我是说真的。」他红着脸想从床上爬起来,可是东霓却先他一步扯掉床单,握住他的私密部位,如同揉捏着熟热的果实般,伸出舌头开始品尝起来。看着他毫不遮掩的煽情举动,兰提斯的身体中心也以惊人的速度恢复元气,他不禁仰头发出喘息的声音。
「啊……啊……」
令脚指蜷曲的强烈快感,朝他冲击而来。阻挡不了自己发出令人脸红的叫声,兰提斯索性将脸理到枕头里,一面揪紧床单,随着他淫荡到极点的舌头蠕动喘息着。
「怎么样?感觉如何?」东霓得意的看着他布满红晕的睑孔,陶醉在欲情里的紫眸,已然遮掩不住情潮。「好美,兰提斯,这是你最美的时候。」
「混帐东西……」
即使是惊人的话,在这种时候也只是多余的挑情。
「是吗?可是你不是最喜欢我作个混帐?尤其是不听使唤的大混帐。」他再度低下头,含住他粉色的乳端,重重地吸吮着,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也引燃了他自身的欲火,可是这一次他说过要让兰提斯得到充分的快感,所以他无视自己的需求,一味地爱抚着他坚挺的肿瞩,不停地吮吻着,直到兰提斯下腹一阵痉挛,急促的呼吸着,「说,兰提斯,你要什么?」
「啊……不要停……东霓……我要出来了……」
「我不会停的,出来没有关系,我会全部喝下去,你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的,兰提斯。」
「啊啊──不行了!东霓!」
他吞进一口浓浊的体液,抬起头亲吻着兰提斯,让他也吸吮着自己舌尖上残存的唾液,交缠的口沫化为一道丝线牵引着他们,此刻的兰提斯冶艳的神情也是独属于他的,他不允许其它人看到这样的他。
「我爱你。」他亲吻兰提斯汗湿的的额边。
「唔……」被全然的疲惫感所捕捉,兰提斯感到一点点睡意,「东霓你……没有……没关系吗?」
看着欲望没有消退,可是却没有意思用他的身体来发泄的东霓,兰提斯对自己提出这样的问题觉得有些尴尬的脸红。
「没有关系,只要你快乐就行了。刚刚全都是我不对,你已受伤了,不能太过勉强,别担心,我会自行处理。」
兰提斯点点头,心中感谢他的体贴。说实话自己也没那个力气奉陪他到最后,这种事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花费体力。对不起啰!他无言地*向他的肩膀,唇轻吻着他身上被自己激情中所抓出的伤痕。
不是只有东霓为了结婚的事感到痛苦。对他自己来说,娶妮雅特公主也是情非得已,非作不可的事。政策性的婚姻当然不是他所愿意,但是为了国家的利益,身为一国的王储没有权力说任性的话。既然自已出生就注定要继承大统,他已经学会了如何和命运妥协。
但,这却让自已不得不背叛心爱的人。
「怎度了?兰提斯。」看着在自已怀中突然僵硬的他,东霓有些不解。
东霓并不知道,其实他已经决定了,等妮雅特公王来到东里国,他就要派东霓担任前线作战的指挥官,将他调离自己身边。这样是最好的安排,与其让他继续待在身边,天天相见却不能有任何的亲密举动,必须在众人面前压抑情感,这对他们两人而言都是一种折磨。
不如,早点让他离开自己,让他忘了目己,结束这一切──哪怕你会恨我,东霓。
望着不说话的兰提斯,东霓心中有几分猜得到。反手抱紧他。在他的耳边低喃着说:「兰提斯,让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跟我一起走。」
兰提斯诧异地睁大莹亮的眼。
「不要管什么国家什么人民的,我带你离开这里,就我们两个,建立属于我们自己的天地,不管天涯海角,有你陪我就够了。不管你需要什么,我都有办法供给你的,拋开你的王储身份吧,和我一起你会更幸福快乐的。」
「那是不可能的。」兰提斯强迫自己以冷淡的声音说:「我不想要你说这种梦话,幸福快乐是给孩子们看的童话里的字眼。」
「为什么不可能?」东霓压着他的双肩问:「还是你根本舍不得高高在上的王位,难道当上一国之君,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东霓的脸上多了五指红印。兰提斯收回自己发红的手掌心,痛苦地说:「你竟然说这种话。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不要以为我陪你睡就是你的『女人』,要说这种话也先看看自己的身份。我不记得什么时候给你权利作我的主人。」
「身份?我不是你的情人吗?你要否认你爱我吗?」摸着自己的脸颊,东霓一脸愤慨地说。
「要我为了自身的情欲,放弃逃避自己身为王储的责任,我办不到!还是,你认为我会为了偷欢而忘记自己面临生存危机的国家民族,只顾自己快乐而不管别人死活,我是那种人吗?如果你这么想,那我告诉你,你大错特错,现在就可以滚出这个地方,别让我再看到你!」
「要我滚,好成全你和那个什么西西亚国的公主成亲是不是?」
「住口!我现在马上下令解除你贴身卫士的身份,你给我滚,滚出东里国,不许再*近这个国家半步!」
「那我就召集弟兄,毁了这个国家。不,我马上投入魔族的行列,反正我身上本来就有他们的血统,他们一定很欢迎。我把这个你宝贝万分的国家给毁了,再把你捉回到我身边,作我一辈子的奴隶。」
「哼,你就等着踩过我的尸体进这个国家的大门,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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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条件(后篇)2
两人激烈的对峙着,谁也不退让地瞪着彼此。就在气氛一触即发的瞬间,门外传来了守卫们通报的声音。
「有什么事?」东霓代替兰提斯应道。
「禀……禀大人,西西亚国的使者已经到了,他们现在大厅等候。」
「让他们先下去休息,就说今天晚了,等明天再晋见。」东霓擅自主张地说。
「不。我现在就去见他们。」兰提斯挑衅地反驳道。
「是,殿下。」
东霓听见这个回答后,愤怒地捉住他的手臂,「你就那么等不及要见那女人?」
「放手,东霓。不要忘了只要你在宫中,我就是殿下,你不过是我的护卫。」
「你才是不要忘了我说过的话。」东霓阴沉的说道:「我不是开玩笑的,什么事我都可以忍受,就是不能忍受失去你。要是你打主意要把我弄走,劝你三思而后行,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你放是不放?」兰提斯傲然地睨视他。
东霓抿抿唇一丝不愿的放开了手。
☆☆☆☆
「辛苦你们了。希望一路上没有遇到太多麻烦。」
脱俗绝尘的俊逸,少见的紫蓝色眸子烁耀着自信,端正俊秀美貌传承自优秀的王室血统,揉合出高贵脱俗的气质。东里国的王储的确拥有足以令人印象深刻的本钱,怪不得王公贵族甚至是他国的领袖们,都争先逐后的想攀上这门亲事。想必西西亚国的国王也以为趁此合约机会能换得一位有望的金龟婿,没有比这更合算的买卖了。
拨开额前垂落的微卷黑发,兰提斯以冷静磁性的声音说:「我兰提斯代表父王欢迎诸位的远道而来。这一路上有劳各位辛苦护送公主前来。很抱歉的是父王身体欠安,正在别所休养中,不能亲自前来欢迎各位,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我们受西西亚国王之请,护送公主本是份内之事,不敢劳动贵国国王。王储您客气了。」偃月代表发言地说。
「您是?」
「我是这次护送行动的负责人,我叫偃月。」
「出乎我想象的年轻呀。」兰提斯有点讶异。他曾经听过他的名号,就歼魔者来说,他一流的手腕在各国间也相当吃得开。可是他从未想过著名的歼魔者竟是眼前这位看似纤细清秀的少年,而且还领导这批颇为出色的除魔团体。
「我曾经听过你们的名声,却不晓得领导人竟是这么年轻的少年。」
早已习惯人们对他第一印象的评语,所以偃月仅是淡淡地回答:「歼魔者是以能力论高下的,与年纪无关。殿下。」
「哈哈哈,」兰提斯放声大笑,扬起一眉说:「这么说来,你的能力在这些人之间是最强的啰?还蛮有自信的嘛!看样子被你这模样给骗了的人,也不少吧。我欣赏你,偃月。」
「您过奖了,殿下。」
兰提斯停下笑声,仔细地盯着偃月打量了一回,「那么,偃月,公主人呢?我似乎没见到她在场,也没看到她身边的护卫队?这是怎么一回事?」
偃月神情一暗,「公主的护卫队已经打道回西西亚国去了,去向西西亚国的国王禀报,公主路途中不幸身亡的事。这里是公主的骨灰。」
兰提斯神色大变地从王位上站起身,看着偃月手中那小小的白色磁瓶,「公主死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公主的死由我全权负责。我会将经过的事一一向您禀报,在此之前,我希望王储能答应我一件事,那就是请让我私下向您禀报,因为这有关……公主的名誉。」
兰提斯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事情的转变。他回到座位,思考着公主的死将会给事情带来些什么样的变化,一面点头答应了偃月的请求。「就照你所请吧,我们到我的书房中私下商谈,你的人我会请人安排好客房,让他们先行休息。」
「谢殿下。」
「佟珑,你不要在那边踱方步好不好,看得我都跟着心烦起来了。」
介贵大吼咬下一块鸡腿,舔舔手指接着说:「不用担心啦,偃月不会有事的,不过是交代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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