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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搁浅-那焉-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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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去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挪威的森林》
时值七月,有着让人窒息的热,空气中游荡着嚣张跋扈的炎热分子,而此时的我,站在炎炎日头下,全身冰凉,如置身冷窖一般不能自己,四周寂静的只剩下蝉鸣。
须臾,这须臾,又好像有着十年光景那么长,我终于听到自己微微发颤的声音:“你好,我姓简。”
我承认,我很不淡定的在发抖,周围的空气似乎比刚刚稀薄了上百倍,一切都变的空白,脱口而出的,是这两年职业习惯养成的开场白。
“我知道你姓什么,简浅。”他的声音低沉而冷淡,“既然是你,那这笔生意到此为止。”
宗晨淡淡的扫了我一眼,扔下这句话便走了——我冒着近四十度的高温,等了一个下午,原来只是为了这句话所带来的羞辱。
那目光,不止是仅点头之交的“淡淡一眼”,当然更不是阔别多年的老同学之间该有的欣喜,更多的是厌恶,不屑与讥讽。
是的,他心里一定在嘲笑,简浅简浅,你还是这样的没出息。
三个小时前。
头儿,也就是我的组长,满脸笑容的拍拍我的肩:“小浅啊,拿下这一单,我让阿木放你一个月长假。”
我拍着胸脯,立下军令状,放出话来,“不出大意外,这个单子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跑不掉的。”
命运委实不公,大意外没有,却出了个致命的程咬金。
杭州的夏天极热,又是正午十分,日头如火球一般炙烤着整个城市,街道马路上,行人稀少,时不时开过的几辆车子带起泊油路上沉沉的一股热气,一切都显得垂头丧气,无端让人心生烦躁。
这样的时候,本该是小白领们躲在冷气十足的办公室里忙里忙外,学生在课堂昏昏欲睡地听着教授催眠,无所事事的主妇们刚刚睡醒,摆好桌子预备搓麻将的,但不包括我。
我一点也不垂头丧气,几乎是哼着歌从公司出发。
之前和我接洽的是一个精明堪比高老头的男人,佣金被他压的死低,大致谈得差不多后,他才告诉我,今天真正的业主会来商量一些细节,我真当是懊恼,之前点头哈腰的装孙子,亏大了。原来正主还在后面,听说为人特别严肃,为此我还特地梳了个一丝不苟且略些老气的发髻,白色衬衫和藏蓝的职业裙被熨的一丝痕迹也无,规规矩矩。
来到约定的地点,那个沿街的商铺前等待,室外滚滚的热一阵一阵,烤的我直想跳钱塘江。不一时,额头,脖颈,便开始出汗,黏糊糊的难受,这样不到十分钟,便有些不耐烦了,深呼吸,热气顿时直入肺腑,再次告诉自己要淡定淡定,遂老实躲在屋檐下,眯着眼养会神。
这是杭州东面的钱江新城,作为杭城未来的CBD中心,那个金灿灿圆球的国际会议中心以及杭州大剧院等等建筑都尚在完工阶段,远没有市中心的热闹。街道整洁干净,无比通畅,你大可以骑着一辆小自行车,小电动车,小轿车随意驰骋,我甚至很不厚道的闯过几次红灯。和武林路的比肩接踵相比,这个开发中的商务中心着实有些国外小镇的风范,异常的安静与宽阔。
不过,这丝毫不影响新城的房价,未来的中心,无敌的江景,舒适的绿化环境,几乎全是大面积的住宅户型,所以,来这里买房的,基本上都较有钱,更何况,还是黄金地段的沿街商铺,早在一期刚推出时,大半便被内购了。
我虽只进来一年不到,每每接的也不是什么大单子,但身边同事时时谈论,因而也着实见识到了什么叫有钱人,对于我这类朝九晚五,领着薄薪,连个小白领都算不上的人来说,能够买一套房子,管他什么地段什么户型,便算是有钱了。
这次接的客户,也是我进来后接的第一个大单,因而兴奋异常,转卖的商铺位置极佳,等商业街兴起,那价值便是成倍的上涨。或许卖家做生意资金周转不灵,或是其它什么原因急需一笔钱,总之,一般情况下,有头脑的人是不会着急出手的。
很显然,我便是过来与这位业主联系的中介。
刚眯了会眼,手机响起,一接,原来是李雷,就是之前和我联系的那位高老头,当初他报上名字时,我差点和他问候韩梅梅好不好,我甚是想念初中课本里的吉姆格林以及双胞胎的露西莉莉。
他言简意赅的说,来的那位先生有事耽搁了,要晚点过来。这是常有的事,我表示理解,便想寻个地方纳纳凉。
可一眼看去,却傻眼了,这边连车子行人都寥寥,最近一个可以坐下来的店,也须得穿过三个十字路口。若我跑去纳凉了,而那位上帝先生先到了,自己还要再过三次绿灯回来,让他等着,印象委实不会好。
左右权衡,我依旧靠着落地玻璃门,忍受着阵阵热浪,再次闭目养神。
这一闭目,竟是足足两个小时,我耐性耗尽,大汗淋漓,狼狈万分,我一向不是个耐心的人,早个两年,必定早已火气直冲的夺命连环催了,如今生活所迫,却也被慢慢磨掉许多,只会暗暗咒骂几句。
等我意识到面前有个黑影时,已经迷迷糊糊的半睡,然后,忽地感觉有一股比太阳还火辣辣的视线,下意识睁眼,看见了他,以为在做梦,又闭眼,顺便抹了一把额角的汗。
只一秒,真的就一秒,我惊得一下子站直,然后呼吸停止,如同被放光水的浴缸一样,脑袋一片空白。
明明是那么热的天,明明留了那么多的汗,我都能感觉后背全然浸湿,可白花花的阳光此时却失去任何威力,我只感觉到冷,冷的我不能自抑的发抖。
宗晨宗晨,七年了,你终于肯回来了?
可我一开口,却是说,你好,我姓简。
又是命运的一个圆,以无意有意的不可思议和巧合,回到原点。
十年前,你在我面前坐下,眸光透过厚重的镜片,一片清明,然后,你伸出手,笑着说:“你好,我姓宗。”
我不可一世的打开你垂在半空的手,嘲讽道:“我当然知道你姓宗!宗晨?忠诚?忠臣?多可笑的名字。”
直到手机再次响起,我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蜷在角落,阳光直直射过来,脸被晒的发烫。
“天杀的简浅浅!你又怎么得罪上帝了!”头儿的声音透过无线声波,跨越大半个杭城,从即将报废的诺基亚中咆哮而出,她一生气就要叫我简浅浅,按照她的说法,两个字叫起来太没力度,不能充分体现她有多愤怒。
“老大,这次真不是我的错,”我起来,朝外走去,辩解道,“我足足等了上帝先生好几个小时,天可怜见,出的汗都可以养鱼了,可他一见面连个机会都不给,就毙了我,这日子没法过了……”
“得了得了,你老实说,出去时不还得意洋洋,究竟怎么搞得?”头儿声音低了下去,威力却依然十足,“那个人打来电话直接拒绝我们代理,一点余地都不留,你不会是把人家给调戏了吧?”
“我谢谢你姐姐,虽然那人貌若潘安,可我也没无耻到忽视职业操守啊,”我觉得头有些晕,毕竟昧着良心说话有些不安,感官也随之回来了。这日头实在是毒,头发着火似的烫。
顿了顿,我又开口,“好吧,我是调戏了他……”
那端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
“注意形象,老大,”我补充,“不过是十年前的事,我调戏了他,并从中作梗,拆散了这位先生和他的初恋女友,所以……”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我真的很怕公司同层写字楼的那家什么网络公司的行政主管又过来投诉,至于我们公司的人,已经习惯了。
“简浅浅,我小看你了啊,你竟然还当过小三!够能耐的!”
“是啊是啊,”我干笑几声,“那时年轻不懂事,看见帅哥就想勾搭。”
“啧啧,现在怎么没这份觉悟了?我还以为你修生养性准备当尼姑呢,”她兴奋了一会,终于想起了正事,声音又提高几分,“给我马上死回来,商量对策,这条大鱼要是跑了,我直接叫阿木开了你!”
阿木是我们分公司的经理,说是经理,其实也就管管一五十人不到的小分部,而这位高分贝女士,是经理的准夫人,刚订婚。
我忽然站住了,左右一看,敢情走了这么远,竟朝着公车站牌相反方向去了。
我知道,一碰到宗晨,我便乱了,连引以为傲的方向感也接近零。
他回来了,我很高兴,真的,又能和他在同一个城市,呼吸相同味道的空气,走他走过的那些道路,看一样的西湖灵隐六和塔,想想就高兴。
不过,我也知道,不管他回不回来,我与他之间,这一生,都不可能再有任何的故事发生,他恨我,如同法国人民恨希特勒,中国人民恨日本鬼子那般的恨,我并没有夸张,这是他的原话,他恶狠狠的甩了我一个耳光,又说恨我,叫我一辈子别出现在他面前,然后,他就跑了,跑到太平洋彼岸,一去就是七年。
所以,纵然我想着他,也并没有冲动的去找他回来,因为他这样严谨内敛,说一不二,这辈子一句重话都没说过的人,能够同马景涛同学一样,朝我这般怒吼,实在是很难得的一次,却也是最后一次,他再也不会理我了吧,我想。
再也不会。所以,他回来,我只是高兴而已,不会有什么妄念的,我这样告诉自己。可一颗心却兀自跳个不停,嘭嘭嘭的,我都担心会不会冲出我那瘦弱的身体,似乎唤醒体内沉寂许久的另一个我,蠢蠢欲动。
我知道,简浅我,又一次癫魔了,因为他。
几时开始,我这样的没出息,似乎从遇到他开始。
张爱玲觉悟的很,低到尘埃里去,我是低到了地心深处了啊,整整七年,竟然还是没一点长进。
不管哪本女人杂志都说,对男人要欲擒故纵,要若即若离,要拿捏有度,要有作为女人的尊严与自我,才能永久抓住他的心。
可我从来学不会乖,只想急不可耐的给他看我的心,一点点的想念,便着急说与他听,虽然每次他只会有礼貌而冷漠的回一句,“我有女朋友了,你这样让我很困扰。”
好歹等到一次,我巴巴的将一条围巾送去,他竟然也收下了,还冲我温和一笑,我以为希望就在眼前,他终于有所表示了。
他的确也有所表示了,约我一起吃饭逛街,还给我买了很多参考书与一个好看的胸针,我到现在都还藏着。
后来我才知道,什么叫做醉翁之意不在酒,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对我好,对我笑,从来不是因为喜欢上了我。
也对,我这样的一个人,换哪个男生都不会喜欢的。
可没出息啊没出息,这么多年过去,我竟然,一看见他,还是会如此失态。
我握了握拳头,告诉自己,告别昨日,简浅浅,你要长点出息。
我竟然也叫自己简浅浅,足以说明我的决心有多么大。
◆第02章
当现实折过来严丝合缝地贴在我们长期的梦想上时,它盖住了梦想,与它混为一体,如同两个同样的图形重叠起来合而为一一样
………… 《追忆似水年华》
自从来到这个公司后,我便错误不断,久而久之,头儿,哦,也该介绍介绍这位人物了,她叫林洁,也习惯了给我收拾烂摊子。
你说她干吗不直接叫她老公开了我?说实话,这句话她时不时拿来威胁我,不过我已经免疫了,她就是一纸老虎,更主要的是,她是我妈妈以前的学生,自从几年前母亲去世,她便自告奋勇的说要照顾我,我也理所当然的接受她的照顾。
我承认自己厚颜无耻,所以一直以来,我就是一个很不讨人喜欢的家伙,虽然现在,也没变得有多讨人喜欢。
头儿紧急召开了一个会议,幻灯片题目是:如何攻克一个爱记恨的小气男人。顺便说一句,我们团队就爱恶搞,喜欢将各种客户分类,冠以时新而夸张的各种名称。
她说,一个因为这么点破芝麻小事就记恨整整十年的男人,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小气精品,我很不乐意她这样诋毁宗晨,于是整个会议上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看着刚买的一双鞋子,淡紫色,侧边有着别致的水晶,我很高兴,昨天是穿了这双鞋子遇到他,虽然不知道他有没有注意。
但更主要的是,我一抬头,便能看见屏幕上,宗晨那张英气逼人的照片,即使头儿很不应景的在一旁用红笔画了个圈,写着小气男几个字,也不能否认他的英俊,在座的21名女士,或者不包括头儿,看到第一眼便开始尖叫了,尖叫,一直是我们团队的优良传统。
我看着相片,觉得好遥远,遥远的如同一个梦,这不是我所熟悉的他,下意识的,我不敢去看。
他的眉目,已经褪去十年前的一些稚气,更加成熟严谨,眉毛锋利,黑曜石一般的眸,鼻子挺拔,如木村一般性感的唇微微上翘,荡漾着些微的笑意,这张脸的边边角角,如此熟悉,我闭上眼也能画出来。
除了已经摘掉的黑框眼镜,以及时光在他身上磨砺下的改变,他还是他,而我呢,还是当初那个自己吗?
那时候在我家补课,他总习惯在开始前,拿出镜布,细细擦着镜片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然后再带上去,说:“简浅,把书翻到第xx页。”
他总叫我简浅简浅,从不肯唤我一声浅浅,小浅,阿浅之类的。
我喜欢摘掉他的眼镜,于是一次次的趁他不注意,神速的掀下他的黑框框,盯着他的眼睛看,而他,总会下意识的睁大眼,又眯着眼看我,有些茫然;轻声说,“简浅,别闹了。”
我喜欢他有些迷茫而眯着眼的样子,他这样看着我,让我感觉他在对我笑。
照片上的他没带眼镜,眼神也不再迷茫微眯,目光灼灼,让人不敢直视,而昨天,我竟然忘记了他有没有带着眼镜,我只顾着紧张,只知道这个人是宗晨,其他的一切,包括他的样貌,衣服,统统没有注意。
“简浅浅!”
“在!”我下意识的回答,旁边一阵哄然大笑。
“小浅,昨儿个被帅哥迷住了,还没回过神啊?”有人打趣道。
我嘿嘿一笑,“如何?商量好作战计划了没?”
“唔,我们决定,采用屡试不爽的战术,软磨硬泡,今天开始,就从我,林洁开始,每天去登门拜访,我倒下了,下一个接上,势必拿下!”
女同事们很是兴奋,分外踊跃的在讨论谁当第二个谁第三个的次序问题,最后决定抽签,头儿很公平的又给了我一次机会,结果很荣幸的,我抽到了十八。
我知道头儿这次为什么这么重视,毕竟,现在的行情不比从前,只要是大单子,一定要拿下,不是因为那笔佣金,更多的是,为了给团队信心与鼓励,已经有好些人因为太久没有业绩而打了退堂鼓,大家嘴上不说,心里都是知道的,而这个时候,温家宝爷爷的一句话是至理名言:这个时候,信心比黄金和货币更重要。
接下来的半个月,简直堪比解放军的持久战。头儿去了三天便撤退了,怎么说公司还有更多的事要她处理,要花一整天时间去各个地方堵人逮人也是很辛苦的,虽说做这一行,脸皮早就被磨得比西瓜皮还厚。
这半个月里,我也慢慢回过神来,终究不让自己再成天浑浑噩噩,虽然夜晚的梦里,他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不过幸好,又接了几个小单子,倒也顺利,有的忙的日子,比空虚着想着不切实际的风花雪月要好许多。
这日中午,我们一群人在楼下的食堂吃饭,今日败下来的一个女同事,颇有几分姿色的一位,
哀嚎道:“老娘就没见过比他还要难攻克的碉堡,我都搭上自己使出美人计了,他依旧是那句,不需要了,谢谢。”
我心想,当然难了,我都攻克他三年了,也没出点成绩,你们才几天啊。
正吃着的头儿说,“还搭上自己?我看你是乐的欢吧,说到美人计,难道说,他之所以不动心,是因为……他是个GAY?”
说完她的目光意味难辨的看了看我。
我忙开口:“他的初恋是女的。”
“或许性向改变也未知,资料显示,他过去几年可都是在英国,外国这种很正常的诶。”
头儿幸灾乐祸的又飘了我一眼,“据我观察,越是优秀的,英俊的男人,是GAY的几率就越大,要说我们公司,各种类型的都有,清纯的,成熟的,知性的,兼而有之的,他怎么一个都没看上。”
我说姐姐,这不是相亲。
“头儿,你说的知性美女,是哪一位?”我放下筷子,想到一个问题,似乎我公司的21名女性,并没有走这条路线的。
“这个啊,”她清浅的一笑,手指尖轻推下镜桥,神色分外的肃然,“那自然是在下我了。”
我起身,端起饭盒子要走,却被一声喝住,“你回来!”对嘛,这才是你的本色,走母老虎路线。
只剩下我和头儿了,她忽地叹口气,神色甚是苦恼,“浅浅啊~姐姐我待你不薄……”
我起鸡皮疙瘩,知道重点开始了,但凡她叫我浅浅,一定是有什么阴谋,比如很久之前,叫我试探还不认识的阿木是不是也对她有意思,或者,每次新学了一门菜,便烧好让我去试吃,总之,都是些让人抓狂的事情。
“其实呢,解铃还须系铃人,你看,我们的姐妹,一个个的倒下了,前仆后继啊,鲜血淋漓,惨不忍睹……你不觉得你该出份力吗?”
“才倒下三个而已,我排18。”我掐着指头一算,“按照平均每人五天算,还有七十五天,也就是两个半月才轮到我。”
“天杀的简浅浅,那时候,那商铺早被那个XXX公司抢走了!”
“那你要怎样?”我叹息。
“你再出马一次,毕竟你们是旧情人,好说话。”她嘿嘿一笑。
“姐姐你醒醒吧,这事就因为我搞砸的,什么旧情人啊,我最多算一个小三未遂,他连见都不想见到我。”说完觉得有些凄惨,更是叹息连连。
“妹妹你才醒醒。你还真以为,一个男人会为了当初这些事情记恨到现在,你不过是个未遂的小三,要是他当初真的如此喜欢那初恋女友,怎么也不会被你一搅和就散了啊,据我这么多年的经验,他对你一直恨了七年,是因为他忘不了你,没准他早就对你芳心暗许了呢。”
头儿这一番话说的我春心暗动,遂苦笑了一下,心里清楚的很,他这么记恨我是因为什么,更何况,我对他,除了那份无法磨灭,刻骨铭心的爱以外,也有其他不纯粹的念头。
我放下那么多的尊严,他却始终拒绝,对我的好,也不过是因为张筱,我并不是傻瓜,我也会痛,会难过,也怨恨他为什么一直看不到我的存在,一直不喜欢我,即使我知道,这种事情勉强不来,何况,他已经有了女朋友。
我虽然念念不忘,但这些年来的成长,已经让我再不能如当初那般放下一切,不管不顾的上前,再卑微的爱一次,也受不起那样的折腾,只要远远望着,心动着,就好。
“对不起,头儿,这件事我真的帮不了你。”我也想放过自己,放掉过去,可一见到他,我难保自己会遏制住这颗心。
这个诱惑,就如亚当夏娃的苹果,靠近不得,靠近不得。
人可以摔跤,但总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同一个地方摔倒。
他那日的神情历历在目,厌恶,不屑,还有比被自己心心念念着的人用这种目光瞧着更悲剧的事情吗?我不想,也无法承受,再一次看到他这样的目光。
所以,避而远之。
我曾经有一个觉得很伟大的梦想,现在想起来真是可笑之极。现实与梦想之间的距离,有时候,并不是只靠着努力,付出就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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