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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 十 之 飞流激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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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恬遣退侍女,把他带上床,两人窝在床上,压低了声音说话。 

        ”还记得我中情人血时候的事吗?”容恬把唇贴在凤鸣耳垂上,亲昵的问。 

        凤鸣打个寒颤,”你不会在打我娘那些毒药的主意吧?” 

        ”本王才没那个兴致。”容恬搂住凤鸣,在他脸上亲了一记,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当时说情人之间不能肌肤相亲,本王不是提出了一个极端精彩的解决办法吗?” 


        ”哪个极端精彩的办法?”凤鸣怀疑地瞅着容恬。 

        容恬脸上的表情,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就是那个。” 

        凤鸣张大嘴,下巴几乎掉下来。 

        他表情诡异地看着容恬。 

        当然,他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容恬当时那个石破天惊的方法。这家伙,不会真的弄了个古往今来第一个保险套出来吧? 

        什么极端精彩,根本就是极端淫荡! 

        ”你……你说的是……”再确定一次。 

        ”当时就下令命他们去制了,可惜后来事故不断,没有功夫用上。上次在船上本来要拿出去用,子岩那小子又偏偏扫兴。”容恬张开手掌,献宝似的把掌心里面的东西递到凤鸣眼下,笑得像一条准备享受美味的狐狸,”用最柔软的羊肠做的,很有弹性,戴上这个做,一定别有一番滋味。怎样,很有趣吧?” 


        凤鸣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有趣你的头! 

        凤鸣无奈地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头,拼命一阵摇晃。 

        ”凤鸣,先不要太兴奋,等我们试用的时候再激动不迟。” 

        兴奋的是你这个荒淫无道的昏君吧? 

        天啊!我是命中注定要和这条不知廉耻的色狼捆在一起吗? 

        ”凤鸣,你都兴奋到发抖了呢。真好,本王就知道要不时有点新鲜玩意才有趣。肌肤紧贴是一层趣味,隔着一层羊肠,又是另一层趣味。” 

        ”我不要啊!”凤鸣大声抗议。 

        但他的抗议在一头色狼面前通常都不怎么起作用,而且他的身子也非常不争气。还闹不清什么时候容恬一边轻吻着他,一边已经把他身上的亵衣脱个干净。指腹按压在膝后凹入的关节内侧时,热气就从那里传递到凤鸣身上。 


        想被容恬好好抱上一场的欲望神经,仿佛都蓦然醒觉过来。 

        吻或者指尖的触摸,只要是来自容恬的,都让凤鸣产生喝醉了酒般的麻痹感。 

        被触摸的肌肤越接近两腿之间,感觉越发强烈。男人驾轻就熟地驱动着指尖,好象用独特的密码打开了蓄满甜蜜的门。 

        ”唔……” 

        膝盖被打开到最大,刚刚还感觉到冰冷空气的下体,忽然察觉到逼近的火热的性器。 

        套在硕大上的羊肠套有一种淫靡的光滑感。容恬戴着它,用挺立的勃起摩擦即将遭受侵犯的入口。 

        虽然还没有进入,但无数次感受过冲击的内部黏膜却已经忠实传递出畏惧和惊惶,回忆起印象鲜明的刺入和抽插。 

        甜蜜的麻痹感,在腰间徘徊不去。菊花状的入口紧张收缩着,期待变成另一种折磨。 

        ”不……”凤鸣扭动着腰,呻吟出低沉压抑的单音,被空气撕扯成一丝丝甜腻。 

        ”真的不要?”容恬托起他的赤裸的腰,缓缓挺着腰,让被羊肠套着的阳具继续摩擦菊花边缘的褶皱,使凤鸣感受它的火热和尺寸,体贴地道:”要真的不喜欢,我把它拿掉好了。” 


        凤鸣咬着下唇的表情极其动人。 

        羊肠带来的感觉陌生而刺激,隔着一层,容恬传递给他的欲望却更加狂热,几乎将他燃烧起来。 

        该不会我也是一个变态吧?凤鸣无奈地想着。 

        腰杆急切地扭动着,正式的插入还没有开始,甘美的感觉却已像麻药一样泛滥上来。也许容恬说的真的没错,偶尔有一些花样会让人更兴奋。 

        ”好吧,我拿下来。”容恬低沉亲昵的声音带着热气喷在肌肤上。 

        凤鸣宛如快被压榨的精灵一样低声喃喃,双腿夹住容恬壮实的腰,半睁的星眸迷离地看着容恬。 

        这无疑是一个明确的答复。 

        诡计得逞般的邪魅笑容从容恬唇边扩展开来。 

        ”就知道你会喜欢。” 

        挺入的硕大将扩约肌展开到最大,随着黏膜摩擦的深入,凤鸣把头更加用力地向后仰,破碎的呻吟从湿润的唇间泄漏出来。 

        ”你里面,好象把我夹得更紧了。” 

        熟悉的冲刺里掺入了一丝羞耻而兴奋的陌生。 

        将黏膜强硬展开的触感有所变化,柔软充满弹性的羊肠包裹着容恬的坚挺,在蠕动的狭道中深入。摩擦分泌出少许肠液的褶皱时,淫靡的声音变得比往常更大声了。 


        把白皙漂亮的大腿拉得更开,容恬转了一个角度,刻意加重对内部侧面的摩擦,凤鸣敏感地尖叫起来。 

        ”很热吧?”散发着雄性气味地男人往他唇上吹了一口热气。 

        ”嗯……” 

        ”里面觉得涨吗?”容恬笑着问,缓缓把腰往前顶入。 

        动作慢下来后,感觉反而更强烈了! 

        断断续续的呻吟充溢了明显的欲望,凤鸣羞得又开始用手遮脸,容恬轻笑着把他的手拿下来,舌尖在他挺直的鼻梁上舔了舔。 

        ”傻瓜,到现在还害羞?”他溺爱地低语。 

        顶入的频率开始加快起来。 

        抽出,插入,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像豹子把猎物生吞活剥一样,疯狂搅动、刺激柔软的肠道:容恬换了一种认真的表情,挺直的欲望不断重复贯穿身下的情人。随着刺入速度的加快,凤鸣的喘息渐渐凌乱至破碎不堪。 


        ”容恬!容恬!啊啊……再深一点……” 

        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压抑了,凤鸣拼命扭动着身躯,额前湿漉的短发随着他疯狂的摆动而飞舞在半空。 

        绷直的身子弓起到极限,脚趾也激动地蜷缩起来。 

        天地都仿佛在摇晃。交合处激烈摩擦,发出的黏稠声音大得令人脸红。 

        所有的感官骤然收拢,只聚集在那小小的承受异物来回撞击的敏感信道内。 

        终于,凤鸣发出了痛苦又甜蜜的尖叫。 

        ”啊啊……容……不……不行了!” 

        兴奋的颤抖不打招呼就窜上沾满汗水的脊背,温热的体液猛然喷射而出,将容恬的小腹弄湿了一片。 

        容恬也正好尽了一次兴,长长舒出一口气,就着仍然插入的姿势躺在凤鸣身边,从后面抱住他。 

        好象脚步还踏在云层上一般,交欢后的余韵久久不散,和散发着精液和汗水气味的喘息交错在一起。 

        凤鸣有片刻失神。 

        ”喜欢吗?”容恬在耳边问。 

        缓缓地,凤鸣低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偏过来一点,把侧脸贴在容恬的胸上。强壮的心跳声传入耳里,好象在激烈地宣告还要继续。 

        果然,容恬又咬住他的耳边,低笑,”再来一次。” 

        凤鸣正想说话,房外忽然传来声音,”大王,鸣王!” 

        不会吧…… 

        怎么每次都有人扫兴? 

        别说凤鸣,就连容恬也几乎要大翻白眼了。 

        烈儿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外,”大王睡了吗?” 

        凤鸣用后肘碰碰容恬,”一定是正事,不许装睡。”挪动一下身子。 

        也许是因为入口和肠道在交欢后有些红肿,容恬的巨大滑出体内的感觉鲜明得令人脸红。 

        容恬暗叹一声,只好从床上爬起来,”出什么事了?”取过床头准备好的干净毛巾,帮凤鸣轻轻擦拭了,又拿过另一条自行擦拭。 

        ”太好了,大王还没睡,那么鸣王应该也没睡吧?”烈儿的声音非常兴奋,”特意来要鸣王去看的,大事!烈中流正在被人痛打。” 

        ”什么?”凤鸣从床上坐起来,随便拿了一件长衣套在身上,往窗口处探出头,”你刚才说谁被痛打?” 

        ”烈中流!”烈儿眉飞色舞,指手画脚地道:”嘿,真的非常精彩!我看了一眼就赶紧过来报告鸣王,这样的事情难得看到,错过就可惜了。” 

        凤鸣看见他的模样,啼笑皆非,又问:”在什么地方?被谁打?” 

        ”他的房间里,打得可惨呢。被谁打我可不知道:我看了一眼就过来找鸣王了。不用担心,被女人打几下,死不了。”不用猜,烈儿肯定是本着有热闹一块看的宗旨跑来的。 


        凤鸣可没有他那么幸灾乐祸,焦急道:”不行,快点去看看。烈儿你真是,怎么不去劝一下架?”匆匆套了外衣,抓着容恬一道赶去临时分配给烈中流的厢房。 

        烈中流立下功劳,容恬分配给他的厢房坐北朝南,相当雅致舒适。 

        三人跑到烈中流那个厢房附近,果然远远就听见动静。 

        烈中流哇哇惨叫求饶声不断从房里传出,”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呜,你又打我的脸,呜呜呜……” 

        秋月秋星这对姐妹花不知道怎么得了消息,竟然比他们还早了一步,正趴在窗上笑眯眯地偷看。连容虎也赶了过来。 

        众人都是又好笑又惊讶,凤鸣跑到门外,却发现门外上了一把铜锁。 

        原来他居然是被人关在房里痛殴。 

        烈儿和凤鸣不约而同也学了秋星秋月,趴上窗偷看。往里一瞧,房里除了烈中流,还有一个穿着素衣的美丽女子。那女子头发披肩,似乎还不曾来得及将头发挽起,两袖撩到小臂上,一脸气愤,正打得烈中流抱头鼠窜,惨叫震天,”不敢了!呜呜……不敢了!以后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吗?不要打了,呜……”还未哭完,肚子上又挨了一脚,被踹到墙角。 


        秋月秋星被烈中流调戏多次,看着大觉吐气扬眉,咯咯笑得东倒西歪,道:”一定是他刚入城就调戏民女,现在遭报应了。哈哈,老天有眼!” 

        凤鸣也忍不住偷偷发笑,他还算有点良心,见烈中流真被打惨了,转头对容恬道:”快找人开门,我们劝架。” 

        烈儿道:”我来!” 

        烈中流在房里东躲西藏,正打算手脚并用爬进床底,听见凤鸣在房外说话,大惊失色喊道:”千万不要开门!千万不要开门!” 

        他说得晚了一步。烈儿最会偷鸡摸狗,外面的铜锁又很寻常,他从怀里掏出一支细棒,也不知道怎么一弄,铜锁嗒一声就开了。 

        凤鸣拿下铜锁,正打算推开房门。不料一阵大力忽从房门另一边涌来,猛地把凤鸣反掀过去。凤鸣哎哟一声,朝后就倒,幸亏容恬反应及时,一把抱住了,才没有摔在地上。 


        众人还在发愣,那年轻女子已经冲了出房门,这么一对面,才发现她面容甚美,眉目都出奇地精致,脸庞比秋蓝还小,仿佛经过上天特意雕琢似的,使人一看就不禁生出怜爱之心。 


        但她的动作却外貌所呈现的截然相反,动作粗鲁地一脚从外面踹开房门,看都没看差点摔倒的凤鸣一眼,趁着烈儿还没反应过来。 

        ”唔!” 

        伸手就把烈儿腰间的短刀抽了出来,转身冲回房中。 

        众人这才知道事情大了,齐声惊呼:”小心!”纷纷抢入房中。 

        那女子恍若未闻,提刀就往烈中流头上劈。容恬总算赶得及时,沉喝一声,一掌斩在女子持刀的手臂上,容虎趁势一手捞住被打成猪头的烈中流,把他从刀影下扯了出来。 


        烈儿一个箭步上去,夺回自己的短刀。 

        烈中流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气喘吁吁道:”我……我就……就说了不要开门嘛。”他被打怕了,不敢再冒险,从凤鸣身后探出半张红肿的脸,畏惧地看着那美丽女子,半讨好半求饶道:”娘……娘子,不要再打了,我皮厚肉粗,你的手也……也会打疼的,对不对?娘……娘子你……你说话啊。” 


        那女子仿佛一腔怒火都已泄尽,脸上反而露出一丝无助,猫似的圆眸子冷冷盯着烈中流,良久,浓密的睫毛一颤,两滴泪水从眼眶中滑落。她却没有放声大哭,只叹了一口气,低声道:”你杀了我吧。”语调凄凉而冷傲。 


        烈中流大惊,猛然跳起来道:”我不要杀你!我不要杀你!你可千万不要寻死,你死我也死!” 

        烈儿也猛然跳了起来,”是她,是她!那个副将就是她!我认得她的声音!是她射大王的,大哥快把她绑了!”伸出一只手指,指着烈中流的娘子。 

        ”谁敢绑她,我和谁拼命!”居然是烈中流对着烈儿怒吼起来。 

        烈儿凶狠的视线,和烈中流激动的视线在空中相碰,火花四射。 

        房中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头疼…… 

        凤鸣转头看看烈中流,又转头看看一脸绝然的卫秋娘,脑门隐隐疼起来。 

        好了,先是哭城记,现在又来个寻妻录,烈中流的人生还真是多姿多彩。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为什么总觉得好象哪里有点不对劲? 

        凤鸣苦思冥想,猛然想起一事,脑门轰地一声大响,顿时惨叫一声,”糟了!”转头看向容恬,一副恨不得去死的样子。 

        容恬见过他无数次震惊,要算这次眼睛瞪得最圆,也知道出了大事,沉声问,”凤鸣,怎么了?” 

        众人都吓了一跳,哪里还管烈中流和卫秋娘,目光都纷纷转到凤鸣身上,连声问:”鸣王,出了什么大事?” 

        凤鸣脸上好象被人倒了一盘颜料,青红酱紫,什么颜色都有。他僵硬了片刻,猛然抓住容恬的衣襟,用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把容恬拽回他们自己的房间,一脚重重踢上房门,左右看了无人,又小心关上窗,这才回过头,气急败坏地问容恬,”你刚才擦拭自己时,有没有什么不对劲?” 


        容恬皱眉道:”没什么啊,每次做过不都一样……啊……”他猛然醒悟过来,古怪地瞄了凤鸣的下身一眼,露出大事不妙的表情,”糟了……刚才擦拭的时候好象没看见那个羊肠套。大概是用力太猛滑落在里面了吧。” 


        凤鸣的表情相他如出一辙,不,比他更糟。 

        尴尬的俊脸扭曲着,几乎快崩溃了。 

        ”怎么会这样?”凤鸣简直想去撞墙。 

        怪不得总觉得下面怪怪的。 

        古往今来第一个保险套居然因为使用不当而滑落在他体内…… 

        这个事实真是让人生不如死。 

        这就是和一条没廉耻的色狼待在一起的下场! 

        报应啊! 

        容恬拧起眉,”或者是因为第一次,口子做得不够紧,射的时候滑落在里面了。不怕,我现在就帮你弄出来。” 

        ”容恬,”凤鸣揉揉湿润的眼睛,凶凶地瞪着容恬,咬牙切齿地警告,”你要是敢偷笑,我绝饶不了你!” 

        ”我怎么会笑你?来,让我帮你把它弄出来吧。” 

        ”不!我打死也不会让你再靠近我半步!” 

        ”乖凤鸣,张开腿。” 

        ”不!不!不!你给我滚开!” 

        ”对了,你说里面有东西的话,插进入感觉会不会不同。反正今夜还有不少时间……” 

        ”容恬你……救命啊!救命啊!秋星秋月秋蓝容虎烈儿,你们快来!” 

        西雷鸣王凄厉的求救声,再次回荡在夜空中。 

        还在为刚才凤鸣和容恬的忽然离开而担忧的众人听见,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放心吧,鸣王叫得那么有精神,一定没什么大事。” 

        ”嗯,鸣王叫救命的时候,其它人千万不要去打搅。”大家都很识趣。 

        烈儿的指头还在对准卫秋娘,”可是,这个射大王一箭的女人怎么办?” 

        容虎趁他不备,在他脑后敲了一记,”有什么好叫嚷的?先叫一队侍卫过来在屋外看守就好了,剩下的事情请大王明天定夺。就你事多,明知道大王和鸣王要休息,还硬把鸣王拉来看热闹,小心大王命人抽你几十皮鞭。这个毛躁任性的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收敛?” 


        烈儿摸着发疼的后脑不满道:”大哥,你老婆娶过房,兄弟就丢过墙。有了秋蓝,就动手打我了?” 

        秋星秋月看得嘻嘻直笑。 

        明月当空。 

        凤鸣的求救声不绝于耳,偶尔有巴掌着肉声从房内传出。 

        进驻越重城的第一个夜晚,到处洋溢着刺激和柔情…… 

      第二十九章 

        次日阳光格外明媚。 

        越重城左右都是高山,清晨,各种不同种类的鸟儿一起欢快地唱起歌来,叫醒了睡了一个好觉的人们。 

        轻风在明亮的晨光和沾满露水的树叶上掠过,带着少许湿气的空气令人精神振奋。 

        唯一黑着眼圈醒来的,恐怕就只有天下以睿智机灵著称的鸣王了。 

        充当临时落脚地的主将府远远没有西雷王宫华丽,木制屏风后,大床上铺着的布垫被压出两个犹带体温的凹窝,凤鸣抱着双膝,脊背靠在床头,保持瞪视的姿态已经持续了半晌。 


        他瞪视的,当然就是逞了一晚淫欲,现在神清气爽的容恬。 

        至于罪魁祸首的羊肠套,早已被挫骨扬灰了。 

        ”凤鸣,你听。”容恬忽然微笑着道。 

        ”听什么?”鉴于下体那个小小的入口还在红肿地述说昨夜遭受的踩躏,凤鸣的声音听起来理所当然地有点粗声粗气。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了。” 

        ”好端端的为什么越来越快?”做贼心虚吗?哼! 

        容恬脸上的笑容扩展得更大了。 

        这一笑,更显得修眉俊目,顾盼神飞,”当然是因为你,因为被你这样直勾勾盯着。” 

        ”容恬!”凤鸣忍无可忍地大吼,”我这是在瞪着你表示愤怒,不是在勾引你!” 

        容恬呵呵笑起来。趁着凤鸣握拳的时候,迅速倾前,在他唇上偷吻一记,”昨晚,最后你不是也很高兴吗?” 

        ”哪有?” 

        ”那是谁在我怀里激动得哭得不停?” 

        回想起最后的场面,凤鸣的俊脸刷地红了一片。可是…… 

        ”我在开始的时候一直在抗议啊!”在容恬炯炯有神的目光下,抗议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几分。 

        容恬用大掌爱抚他可爱的锁骨,”昨晚真的做得很过分吗?” 

        凤鸣低头,犹豫地小声道:”下次不可以,太……太激烈了。” 

        那种脸红心跳,死去活来,再多经历几次,说不定会在床上暴毙。 

        从前就觉得容恬在床上太那个了,没想到还能更上一层楼。幸亏这个西雷王不是现代人,对于那些SM啊情趣道具啊还不怎么了解,否则自己每天晚上都要死上十次八次。 


        容恬又呵呵笑了。 

        他让凤鸣在自己平实宽阔的胸膛靠了一会,看看窗外灿烂的阳光,柔情缩蜷地低头道:”该起来了,我帮你穿衣服好吗?” 

        ”才不要!”凤鸣坐直起来,把他给人极大压迫感的肩膀推开,还朝他做个鬼脸,”我不会轻易上你的当的。” 

        容恬由着他,自己跳下床拿起衣带,穿好白色的里衣长裤,扬声道:”都进来吧。” 

        房门咯吱一声开了。 

        耀眼的阳光和新鲜空气随着房门的打开,高兴地跑进来玩耍。早在等候传唤的秋星秋月端着热水毛巾等跨了进来,”鸣王醒了?别急着下床,先用点热水敷敷脸。” 


        秋蓝另取了一盆热水,跑去伺候容恬洗脸换衣,烈儿咚咚跑进来凑热闹,笑道:”好久没有伺候大王更衣了,今天我也来帮一把。”和秋蓝一左一右,帮容恬将各件衣物一件一件顺序穿戴上。 


        不一会穿好衣服,子岩等人也过来请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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