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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弟弟是僵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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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了这么多到底什么意思?”曹威不悦的看着银皱了皱眉,他对这么滥情的故事一点兴趣都没,真的是莫名其妙,曹威明白银是在向他暗示着什么,但他实在是听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银再次安祥的勾了勾嘴角,太阳果然是太阳,一万年都不会变,一万年都在被骗,一万年都是笨蛋:“曹威,我们俩有接过吻吧?”

“那那那又怎样!是你强迫的!”曹威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家伙干嘛突然转移话题啊。

“还记得吧,我说过的灵力只要一接吻就能知道对方的一切,所以,我知道的不只是那天说的那些,我还知道……你喜欢裘暮宇。”银望着天空说的很平淡。

“才没有那会事,帮主可是男人诶……”曹威声音逐渐收弱,鼓起腮帮,自己都觉得很没有说服能力,索性承认吧,“就就算是又怎样……”

银眼底迅速的闪过一滴血红,双手插进口袋里,边转身往外走边说着:“那你最好看好他,很有可能僵尸快要对他动手了,转告他不想死的太惨的话就来找我,能帮他的只有我。”

曹威上前追上银,拉住他的手,神情紧张的问:“你说什么?帮主会有危险?那我该怎么办?那个僵尸在哪里?”

“我暂时只知道这么多。还有,你最好不要把这些告诉他,他不会信的。你只要多看着点他就行了,让他尽快来找我。就这样,我要上班了。”银摆脱掉曹威有力的手,很快的消失在了曹威眼前。

曹威一个人站在原地心中不平,这家伙真会揪人心,每件事都直说道自己的心房,让曹威不想他都难。

不过,曹威其实真的很想知道那个答案是什么。

你知道彩虹对太阳说了什么慌吗?

到底是什么啊……曹威一个下午都含着笔筒想着这个答案,于是完全忘记了通知裘暮宇一件很重要的事。

太阳永远都是太阳。

一万年都想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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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了要死了。

我在写些什么狗屎不通的东西啊,大家请不要人身攻击,本人还想把这文写完诶。

第18章

今天下班很晚,终于可以安心的回家了。这个时候夕若应该吃完晚饭,开始画画了,所以只要自己回去就躲到房间里,就应该不会和他出现正面的接触。

银再没有对我提起关于僵尸的任何事,只要我继续保持沉默,这当子事也就会这么过去了吧,夕若还是我的弟弟,永远都是,但这个弟弟却让我感到一种刻骨铭心的痛,明明已经死了可却仍然在我面前活得上好,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变成僵尸总有原因的吧,他的原因又是什么?我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想不起来?自从知道相信夕若是僵尸的那天起,我每天晚上都会做梦,梦见他怎么死,怎么尖叫我的名字,无数个版本,每次都不一样,常常在半夜吓醒过来,都急匆匆的跑到夕若的房间里,看他是不是还在那里,也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好好的看着他的脸,因为那张熟睡的脸,很真实,很安详。

人生就是一坨屎,只有拉出来后才知道是什么样,就算看着很脏,很臭,很恶心,但它是你的终究是你的,面对它需要勇气,否定它的存在却需要更大的勇气。难道就因为你无法接受,而把它再重新吃回肚子里去吗?

我轻手轻脚的开着门锁,尽量的做到不露声色。一进门一双抢眼的女士鞋摆在玄关上,还来不及思考一个声音冒了出来。

“哥,你回来啦,今天怎么这么晚?”抬头一看夕若正和一个女生亲昵的坐在沙发上,两人靠的很近,我的心突然失重的沉了一下。

我换好鞋走进去,面带微笑的说:“啊,今天下班是晚了一点。这位是……?”

“哦,这是我的同学,晓蕊。晓蕊,这就是我哥。”切,才不想知道那女人什么名字勒,不过还是细细打量了一番,晓蕊的眼睛很大,就像小狗一样,个头比较娇小,也没什么胸部wωw奇Qìsuu書còm网,总的来说就是一个发育不良的洋娃娃。裘夕若你不用这么饥不择食吧,这样的货色也要上,是在我面前故意显摆你帅哥特有的悲哀么?哼,我不甩。

晓蕊水灵灵的眼珠看着我,脸上有些斐红,嘴唇甜甜的一笑:“哥哥好。”等等等,这女人没搞错吧,干嘛叫我哥啊,还那么亲热,她和夕若的关系有好到这种地步么?我瞥了一眼夕若,夕若只是向我抛来一个毫不在意的眼神。吃痛的想想,也对也对,算我多事,这小子从小到大还没怎么带过女生回家,也许这次他真喜欢上了这女人也说不定。是谁他妈说的他有恋兄结的啊?放屁,瞧瞧他那副温存得快鎔化的样子,老子跟他在一起这么久还从来都没看见过。

“呵,你好。那……你们慢慢聊吧,我不打扰了。”皮笑肉不笑的应合着晓蕊,说完立即想闪。当电灯泡我从来就没兴趣,再说我害怕继续呆在这里的话瓦数太高会爆。

“等等,哥哥你有什么事吗?”晓蕊紧跟上来,拦住我的去路,声音嗲得来刺耳。

“啊?”

“呵呵~如果哥哥没什么事的话,就坐下来和我们一起聊聊吧。”晓蕊说着坏坏的一笑,然后挽着我的手凑近身子,嘴贴在我耳朵近处,故作神秘的继续说,“我很想知道夕若小时候的糗事呢,我怎么问他都不愿意告诉我。”

“这……”我为难的朝她笑笑,觉得不妥的看着夕若。

夕若对我温柔的勾勾嘴角,平和的说:“哥,既然晓蕊都这样说了,你就陪我们聊聊吧,再说我也很久没有和你聊过天了,坐下吧。”我心里有一万个声音在对自己呐喊:裘暮宇你他妈别那么三八,叫你留你就留啊,太没档次了吧,夕若这死混蛋肯定有阴谋,不要理他们,不要理夕若……但一看见夕若那副乖顺的模样,那么深邃的眼睛,明明知道这一切都不是对我,但身体就是不由自主的移动在了沙发旁坐下。

晓蕊坐在我身旁,还是挽着我的手,一瞬间还真有种她像是我妹妹的感觉,这女生其实还蛮可爱的。“哥哥,你快给我说说,夕若小时候的糗事。”

“这个……说到糗事,他小时候还真是挺多的。可是,从哪里说起呢……”我摸着下巴思考着,用眼角瞟了一眼夕若。

“就说最最最糗的那件!”晓蕊兴奋的摇着我的胳膊。

我再次看看夕若,一抬眼的时候就对上了夕若投来的目光,我心虚的躲开了,从刚才一进门起我就觉得他的眼神时不时的停留在我身上,那种荏苒的双眸,似乎有话要对我说一样。“最糗的事啊……恩……夕若他从小就特别的邋塌,特别不爱卫生,记得他5,6岁的时候,一没事干闲着就喜欢挖鼻屎,每次一挖到了块大的鼻屎就特别激动,然后放进嘴里慢慢品尝,如果挖出来一块小的他就会放在手上到处弹,有一次他一弹不注意弹到了一个女孩的饭里,那女孩不知道就吃了下去,夕若急得脸都憋红了,他过去就让那女孩还他鼻屎,那女孩一听马上就吓哭了,但这白痴就非得强迫她还,最后这女生几乎吓呆了没办法,就边哭边动手挖了一块鼻屎还给他,夕若很兴奋,拿在手上玩了很久,这件事后他的那些朋友给他取了个外号,就叫鼻屎,直到上初中才没有这样叫的。”

晓蕊的眼神有点恍惚了,愣了好半天才“噗哧”一声笑出来:“哈哈哈~~夕若,这是真的吗?你小时候这么龌龊啊?!好可爱哦。”好可爱?不是吧,我讲这个可是故意想让他丢脸的诶。再看看夕若,只是不否认的对晓蕊轻轻的耸了耸肩。

“哥哥,那还有吗?我还想听诶~~”晓蕊继续蹭着我的手臂,撒娇的说着。不过真是奇怪,这女人胸部贴我这么紧,我怎么一点也没感觉到啊,原来夕若喜欢这种平胸型的啊。

“还有……”我看向夕若,他正靠在沙发上蛊惑的凝视着我,心跳突然加快了很多,好像这个空间只剩下我们而已,晓蕊仿佛只是一个嘈杂的收音机频台,认识到这一点,我不禁猛地咽了咽唾沫,“还有的我记不住了,下次再给你说吧。”

“啊,好可惜哦!诶,对了,哥哥有女朋友了吗?”我刚把水送到嘴边喝了一口,听见晓蕊这么一问差点全部喷出来。

“咳……我……”

“我哥他当然有喜欢的人了,好可惜你没机会的。”夕若调皮的把我的话接了下去,然后调侃的看着晓蕊。我牙痒痒的瞪了夕若一眼,md这小子是在故意讽刺我么!

晓蕊脸立马一红,轻咬着红唇说:“你讨厌啦,你明明知道人家喜欢的人是你嘛,还这样逗我。”说完一记粉拳朝夕若打去,被夕若轻柔的截住了。

“是吗?我可没有逗你,你看起来对我哥比对我还有兴趣。”夕若捏着晓蕊的手望着我,那眼睛很空洞,也很奇怪,让我突然感到心中的某个地方痛的难受,我不敢看他,只是端着水杯抵着头,看见水中自己模糊的投影,感觉相当糟糕,那水里的眼睛似乎在提醒我曾被遗忘的感动,“如果我哥没人的话,你倒是真有权利选择的。”

晓蕊白了夕若一眼,又转向问我:“哥哥一定和那个人感情很好吧?哥哥人真的很好诶。”这女人嘴还真是甜,开口一个哥哥,闭口一个哥哥,要让人不对她留下好映像都难。

“我啊……其实……”

“这还用说吗?我哥当然和那个人感情很好了。”夕若又再次抢过了我的话,得意的扬眼一笑,“他们啊,从小一起长大,彼此照顾对方,关心对方,两人能在一起其实很不容易,所以发过誓愿意为彼此牺牲一切,一生一世都在一起,就算其中一个先死去,自己也绝不会苟活,我哥像我,对爱情很执着。对吧哥,你对那个人这样说过吧?你会永远都爱那个人的对不对?”夕若停止了打趣的面容,深深的凝望着我,语气中找不到一点讽刺嘲笑的痕迹,只有一字一句的真挚和诚恳,这样的感觉太不对头了,他到底想干什么啊,瞎掰的功夫这么了得干脆去写肥皂剧好了。

我不知所措的抓了抓头发,看着夕若别有意味的表情情不自禁的点头:“恩。”

晓蕊已经感动的一塌糊涂了,满眼闪烁着凝亮的抓住我的手问:“哥哥,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好男人,被你爱着的人一定很幸福吧。”

“对,那个人很幸福。一直以来都这么觉得。我想就算死了也不会变,永远都不会。”这句话明显是对我在说,再待在这里我快疯了,从一开始他就在针对我,我受不了了,他这种若有似无的盯迫感。

“呵呵。哪有这小子说的那么煽情啊,他可会乱编了,晓蕊你可要小心点别被这个花言巧语的坏蛋给拐走了!那,我还要写东西,就先回房了,你们俩慢慢聊,想吃宵夜就叫我,我给你们做。”我维持着难看的笑容,对他们故作轻松的说完,转身匆匆回房了。

晓蕊拉拉裘夕若的衣袖,不安的问:“哥哥他没事吧,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裘夕若看着裘暮宇紧闭的房门,笑笑说:“他没事的,只是害羞了而已,我哥就是这点最可爱,也是我的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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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房门,把公文包扔到一边,脱下外套,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一口气倒在床上。夕若的话还在我耳畔不停的回放,他是在对我说,他是故意对我说的,他到底什么意思?那种瞳孔散发着很深很深的苦涩和酸楚,我爱的那人连我都不知道是谁,他为什么能够说的这么生动,这么真实,让我都会产生错觉好像他说的那个人真的存在一样,这种感觉似乎必须要设身处地才能体会的到,等一下,设身处地?难道说夕若的意思是……一股强烈的睡意袭来,像是被催眠了一样失去了意识。

“裘暮宇。”又是这个地方,白茫茫的一片,恐怖的苍茫,还是这个好听的声音在远处呼唤我的名字。我慌乱的四处张望,在白雾中发现了一个灰色的人影。

“又是你?你到底是谁?!你找我到底想怎样?”我急切的问着那个修长的身影,感觉他很是熟悉。

“呵呵,不是我来找你的,而你自己来的。因为你还想救他。”他站在原地不动,声音带着磁性的沉重,周围的白雾在慢慢的稀疏。

“我想救他?他是谁?你有没有搞错对象?”我慢慢的走进他,这个身影实在是很眼熟。

“哼,我说过,两个人的爱情,一个人的葬礼,这就是结局。”那人平淡的冷哼一声,语气带着无奈,他的身体逐渐的在我眼前清晰。

“谁?谁的葬礼?到底是谁死了?”我揣摩着他话中的含义,他说的夕若死了吗?那爱情呢?又是谁的?我站在他的背后,看着他模糊的侧脸,这个身高,这个体型,实在是很像……

“倒吊人。”那人说着,身体慢慢的转了过来。我看清了他的脸,天,这个人是……

我喘着粗气从床上坐了起来,用手擦擦头顶的汗,回想着刚才的梦。怎么会突然什么都不记得,那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记得原来做过一次,我努力的回想,但一切也只有记得白茫茫的一片,和那个人的身影,我最后明明看清楚那张脸了的,但完全拼凑不出来是什么样子,但我敢肯定我认识他。

『梦其实是对未来的一种回忆。』这很奇怪,未来都尚没有发生又怎么能拿来回忆呢?这一切到了以后我就全部明白了,为什么能把将来发生的一切拿来回忆,正是因为它有着不可逆转,不可改变的东西,那就是时间。

我摇头叹了口气,觉得口干舌燥准备下床找点水喝,突然发现床边扒着什么东西,那人两眼炯炯的盯着我,让我连失声尖叫的时间都不给我就打开了床头的灯。

“哥,你被噩梦吓醒了么?”

第19章

“哇!你大半夜的在我房间干什么!”我抓着头发破口对夕若怒吼着。夕若笑笑,走到我床边盘腿坐下,趴在我床沿上,眯着眼睛流露丝丝柔情的看着我:“哥,我想你了。”

我不明所以的愣了一下,躲开视线摆出一副怔怔不屑的样子:“毛病。”

“难道不是么?我们这一个星期只见了两次面,一次是我从卫生间出来刚好你要去方便,另一次是你从卫生间里出来刚好我要去方便,同住在一个屋檐这样难道不会太不正常了么?我在想,除非是有人刻意……”夕若拉长着声调瞟向我。

“怎,怎样……”我偷偷看向他,被他的眼神逮了个正着,我微微昂头咽下一口唾沫,“干嘛这样看我,以为我故意在躲你啊!你觉得这可能么?”

“嘿,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了。哥,你干嘛躲我啊,是不是?”夕若一副痴痴的模样看着我,月光透过窗子折射进来,正好照在夕若的脸上,淡淡银灰,感觉很柔和还透着不知是洗发精或是沐浴露的幽幽香气。

看着他脸上残留不多的稚气,让我想起了我们在念小学的时候。那时在我们小区里有一个秋千架,吃过晚饭后夕若常常拉着我去陪他荡秋千,但秋千架只有一个,当然当然,坐在上面的永远是他,而推他的那个人自然永远是我,这带给过我相当大的困扰,原因到不是我不满于推他,而是在于我推他以后的结果。首先,我这么做了的一个好处是,我可以拿到双倍的零花钱,因为没有了夕若这个调皮蛋,在晚上的时间里老妈可尽情的和几个中年妇女挫麻将,而老爸则可不在老妈的监视下忘我的喝啤酒看球赛,不可置疑,他们幸福都归功于我。但同时这也带来了一个不小的伤害,而且是致命的。

在那时,我们班的班长是一个长得很漂亮很温柔的女孩,每次见她对我笑时,我全身就会有一种莫明的欲望油然而生,因为还小的缘故,所以我并不清楚我对她的这种感觉是什么,只听说我们班很多男生都喜欢她,我也就理所当然的把自己当作是他们其中的一员,然后不知是谁还组织成了她的亲为团,团队的名字叫“班房”,在里面的我们都是她的fans,所以就形象的称之为是“斑马”。我们每个人都强烈的想争取到她,不过现在遐思,那时11,12岁的我们除了能抚摸亲嘴外还能干些什么?居然人人都像在上免费公交车一样往前挤,真是俗不可耐啊。起先我并不知道这女生,和我住的是同一个小区,直到开始陪夕若荡秋千起,有一次傍晚我看见她从我面前走过,她见到我时,十分惆怅的停下了脚步凝望着我,夕若则在一个劲的扯着嗓子喊,推高点,推高点,要不然我去告老妈,不给你零花钱…我脸红的把头低的极限,让她看见我听弟弟使唤的糗样,真的是丢脸至极,我面红心跳的茫然的用力荡着夕若,只想着那女生赶快走别认出我才好,那女生呆愣的看了一会儿便就转身回家了。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幼小的心灵承担了一个重大的考验:到底是要钱还是要尊严?辗转了一夜,我终于做出了当时认为很伟大的决定,愿意为了班长放弃零花钱,我兴奋着迫不及待的想让班长看到我的尊严和英姿。

结果第二天到学校,班长却和隔壁班的一个男生好上了,还听说那家伙也为班长组建了个亲为团,名字特牛逼叫“班门弄斧”,而他就是里面的“班主任”,我们都叹息,没办法,谁叫人家层次比咱们高呢?认输的瞬间我们个个都成了□失败的“死精斑马”。当时,没人知道我内心深处懊悔不已,总是认为班长会栽在他人手里,都是我的错,她那时一定是认出了我觉得极其的失望,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跟了别的男生,是我毁了她,让她认知出了严重问题误会了“班房”里所有的“斑马”……

我的爱情豆芽刚刚萌发,就变相的被夕若摁死了,谁知他就像把我的命运诅咒了一样,诸如此类的事之后多不胜数,从此我的爱情一蹶不振,残花败柳,如同原来和夕若荡秋千的地方,在那不久后就改变成了一家方便小区住户的夫妻情趣商店一样,往日的纯真和烂漫都被埋葬在了脚下的土壤里……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会突然想起这件事来,似乎这总暗示着我的人生中在等待些什么,而夕若的也是同样,虽然我不知道但我能感觉的到。我们都不愿意过多的付出什么,也许是因为我们都还来不及付出一切就都已瞬息了,所以只能唯留下等待。等待有很多种,每一个人对自己生命的等待都有这样或那样的不同,但人人唯一相同并遵循的等待只有一个,那就是等死。

“哥,哥,你干嘛这样呆看着我啊……”夕若摇了摇我,把我从无尽的沉思中拉了回来。

“啊,啊?你刚才说什么?”我回过神来看着夕若,夕若朝我撇了撇嘴。

“我说,你躲我干嘛,是不是?”夕若抿着唇靠近了些。

我身子闪了闪,趾高气扬的说:“当然,我躲你干嘛啊!”我眼角的余光扫到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看着我,又不安的补充道,“干嘛,你不信啊,我真没有躲你。真的。”肯定的看着夕若,夕若听完轻笑了一声,耸耸肩膀,摆明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之后,我们都没有再搭话。他还是一刻不放的盯着我,似乎带着一点点怀恋的意味,为什么从他的眼睛里总能找出一些并不寻常的感觉,疼痛,苦涩,酸楚,感动,怀恋,这些东西拼凑出来到底是什么?我努力尝试过,可还是和自己的印象与思想对不上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看着夕若的眼睛就不愿意从他的身上离去,每一次克制强迫自己不要看,看了会痛,看了会无法面对,可一把实现转移开,就立马开始对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强烈的思念起来。

“哥,你觉得晓蕊怎么样?”夕若问的轻松,嘴角微微上翘,预感会有阴谋发生。

我心脏揪了一下,刚才离开他们后就觉得那里不自在,不过还是告诉自己那也许是在嫉妒他们而已,但是现在这种想法就像蘑菇云一样在脑内爆破翻腾,的确,我是在嫉妒,可不是在嫉妒他们,而只是在嫉妒晓蕊。思此,我全身打了个冷颤。

“哼,好笑,你半夜三更的溜进来就是为了问这个吗?”我不爽的白了他一眼,扭过头不看他。

夕若眯眼笑了笑,似乎很满意我现在的态度:“我不是说了我是想你了才来的吗?这个只是附属问题,哥,你到底觉得晓蕊她怎样?”

切,既然自己那么在意的话,还问我干嘛,你喜欢不就好了,我说不行你就会不喜欢么?还是说你想故意刺激我,你有发泄对象,而我没有,只能自己解决?

“她,还不错,长得蛮可爱的。裘夕若,我还真不知道你还有这种情趣,居然喜欢‘太平公主’。”我不屑的打量着他,就凭他那副资质,也会饥不择食成这样?我不禁为我的将来捏了把汗。

“嘿,我有说过我喜欢她么?是她单相思我而已。而且我不喜欢她那型的,我喜欢比她更平的。”我一听猛地抬头,哇操,这小子是变态么?

我皱眉的看着他,他却对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我试探的凑近他问:“你,你说什么?”

他起身坐在我旁边,手勾着我的脖子,下颚垫在我的肩上,诡异的发音:“我说我喜欢比她更平的,比如像你这样……”说完开始上下其手的在我身上乱摸了起来。

“滚开!你要是喜欢摸你自己好了。”我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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