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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 九 之 咫尺危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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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情人血的前车之鉴,他现在相当明白,凡是牵涉到他那个任性老娘的事都会让人头疼。 



      “不错。”子岩说话清晰,极有条理,“摇曳夫人离营前,曾经回小院和秋蓝匆匆说了一番话。她说容虎的伤势需要在第二天再换一次药,为了不致于耽搁容虎养伤,要秋蓝将容虎带上马车,一路过来。” 






      “既然如此,为何当时不跟着我们一起出发?” 



      “本来是应该跟着军队出发的,但是摇曳夫人来得匆忙,秋蓝急忙准备,等把容虎带上马车,三路人马都已经出营了。容虎当时已经清醒,是他要秋蓝不要执意追上军队,因为军队是去进行暗夜突袭的。他们就算不能帮忙,至少也别成为累赘。” 




      子岩把审问的过程详说了一遍,想了想,又补充道,“按照大王吩咐,两人是分开问话的,由我亲自发问,再三观察他们的言语举止。两下对照,并没有任何纰漏,应该说的是实话。” 




      凤鸣露出整齐雪白的牙齿,对容恬欣喜道,“怎样?我就说容虎和秋蓝绝没有问题。” 



      容恬宠溺地瞅他一眼,“我什么时候说他们有问题了?非常时刻,谨慎点总是应该的。烈儿,你去看看你哥哥。秋星、秋月,你们二人去照顾秋蓝。”拉起凤鸣的手,就向外走。 




      凤鸣叫道,“喂,你要拉我去哪里?” 



      “当然是去拜见岳母大人。”容恬边走边答,“能够证实他们的话的,只有她了。我总不能派子岩去查问她吧,唯有亲自出马,以爱婿的身份恭恭敬敬地去请安。” 



      凤鸣暗赞他做事仔细,一想之后,又顿觉不满,粗声粗气地问,“什么岳母大人?应该叫婆婆才对吧。哼,爱婿,亏你脸皮厚,居然说得出口。” 







      摇曳夫人和萧纵都是不受礼法拘束的人。这次肯帮忙参与容恬的计划,已经给了天大面子,战后当然不会像其他将领一样跟着过来对容恬禀报战况。 

      两人目前都栖息在山道另一旁风景奇好的山坡上,随时可以眺望远处优美动人的风景。 



      萧纵属下的高手三三两两散布在山坡下,看似悠闲,但略知底细的人都知道,谁要敢不知死活,随意上坡打搅萧纵和摇曳夫人的清净,一定是血溅五步的下场。 









      幸亏,萧纵的爱徒容恬和摇曳夫人的“爱子”凤鸣,是其中的例外。 



      容恬带着凤鸣毫不费力地上了山坡。 



      萧纵不知藏到哪里去了。 



      摇曳夫人抱着采锵,手里拿着一个样式古朴的竹碗,正哄着他喝。这位以毒辣聪敏名著天下的美女看起来心情甚好,见了他们两人,回头笑道,“这是我寻来的野山蜂蜜,滋味比一般蜂蜜好多了,掺了山泉水后,别有一股奇特的清香。你们要不要也尝一点。” 




      凤鸣毫不思索地摇头。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凤鸣哪里敢随便喝摇曳夫人给的东西。采锵现在是她的法宝,她绝对不会害的,至于自己这个半生不熟的“儿子”,那可就大有商酌的余地了。 



      容恬笑着向“岳母大人”请安,提起容虎和秋蓝的事情。 



      摇曳夫人非常干脆的点头,“不错,是我要他们跟着来的。本来要他们跟在队伍中,没想到他们落在后面。不过也对,那时候急着出发,也没空等他们慢慢收拾好。” 



      “容虎伤得那么重,夫人为何要他深夜离开营地呢?” 



      摇曳夫人嗤鼻道,“就是因为伤得重。所以才必须由我第二天再亲手为他换一次药。我既然出手,就一定要救活。你那些军中大夫个个都是脓包,万一不小心把他给弄死,岂不毁我一世清名?” 




      凤鸣暗中吐舌。 



      仅凭众人口中对摇曳夫人的印象,就很难想像她还有“清名”这种奢侈的东西。 



      容恬心思比凤鸣细密,当即皱眉道,“虽说要夫人亲自换药,但突袭之后我们本来会立即回营,何必让他们出来跑一趟?” 



      摇曳夫人本来抱着采锵浅笑,闻言骤然抬头,直视容恬一眼后,又低头继续去和采锵玩,漫不经心地问,“西雷王难道怀疑我和离国若言勾结?”优雅的声音予人冰珠落地般的感觉,清冷之中隐有杀气。 




      凤鸣担心这个性格古怪的老娘会动杀机,立即开口兜转道,“当然不可能。娘如果和离国若言勾结,大可以在我们身上下真正的情人血,那样我和容恬早就一命呜呼了。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又何必故意放出容虎和秋蓝,引我们猜疑?不过到底为什么要重伤的容虎辛辛苦苦赶到战场敷药,这个我真的很好奇。” 




      摇曳的目光从正咯咯发笑的采锵身上,移到凤鸣脸上。 





      见他果然一脸迷糊的呆样,摇曳犀利的眼神渐转柔和,终于轻轻笑了一声,“你蠢归蠢,但有时候着实可爱。” 



      凤鸣被她笑得一阵狼狈。 



      这句应该算是责骂,还是夸奖? 



      “如果你爹有你一半那么会说好听话,那就好了。”摇曳夫人幽幽叹气,才回答容恬的问题,“因为我不会跟着你们回营地去。所以那个侍卫想敷药活命,就得给我乖乖滚到这里来。” 




      “什么?你不会营地?你为什么不回营地?”凤鸣愕然。 



      摇曳夫人反瞪他一眼,“你是什么东西,敢管我的去向?” 



      凤鸣顿时被堵得哑口无言。 



      他实在不是什么“东西”,充其量只是一个被她生出来,当出气筒扔到老容王门口的累赘而已。 



      愣了一会,想起一个重要问题,失声叫起来,“那你不是现在就要带走采锵?” 



      “那当然。” 



      “可他……” 



      “他什么?” 



      “他还那么小……” 



      “你被送进西雷王宫的时候比他更小,还不是好好活过来了?” 



      凤鸣无力。 



      真正的安荷,其实早就完蛋大吉了。 



      他看容恬一眼,“轮到你。” 



      容恬站在一旁,神态悠闲,“轮到我什么?” 



      “你就让她这样带走采锵?” 



      “这是早就说好的条件,”容恬气定神闲,淡淡道,“你难道想和你爹娘反口?” 



      凤鸣俊朗的脸抽搐一下。 



      天下间约定好条件后,还敢和他“爹”“娘”反口的人,恐怕还没有出生。 



      一个手中剑比闪电还快,另一个弹弹指甲,说不定就可以毒倒两条街,这种人,你敢耍吗? 

      容恬见他无语,眼光柔和,带了微微笑意,在他耳边低声道,“如果采锵不是在夫人手中,以先生一向目中无人的个性,早就主动出手,然后带着采锵扬长而去了。普天下他无法动手强抢的,就只有夫人手中的东西而已。所以采锵,我们必定是保不住的,让他跟着爷爷奶奶不是挺好吗?” 




      凤鸣这才明白要留下采锵必然无望,垂头丧气地点点头。 



      早前对这个小东西也不怎么在意,到了要分离的时候,才猛然觉得不舍,这到底是不是“父子”之间的天性? 



      他近年历事多了,处事渐渐老练,知道多想无益,索性放开,抬头道,“带走就带走,不过临走之前,总可以给我抱抱吧。娘会带他去什么地方,可以留个地址吗?” 



      日后回到西雷,采青问起,起码也可以有个答复。 



      采青怎么说也是萧纵和摇曳的媳妇,应该可以登门拜访吧? 



      “没有什么地址,去到哪里算哪里。” 



      “没有地址?” 



      那岂不是流浪? 



      凤鸣犹豫道,“要是娘没有房产,我和容恬倒是可以……” 



      “蠢材,我要房产干什么?”摇曳夫人一口拒绝,以一种慵懒的口吻缓缓道,“天地那么大,何处不可为家?我过了二十年凄苦的日子,如今不带着采锵奔走四方,让他爷爷尝够心有所思而不能得,为他人辛苦奔走的滋味,怎能下我心头一口怨气?”说罢露齿一笑,得意之中,又带了些许迷蒙的幸福,骤然一看,宛如仍在鲜花盛开最灿烂的青春刹那,明艳动人不可方物。 




      凤鸣和容恬相视一眼,明白摇曳夫人至少目前不打算和萧纵正式和好。 



      这场爱情拉锯战将以新的折磨人的方式继续下去,萧纵有得受了。 



      女人果然是天底下最恐怖的生物。 



      越聪明美丽越是如此。 



      萧纵当年把最聪敏的摇曳夫人从如云美女中挑选出来,现在不知道有没有后悔。 



      这个女人,至少已经毁了他追求剑术的至道用她特殊的魅力,和爱情。 



      事已至此,凤鸣再没有什么话可说。向前伸手,抱过采锵,算是临行前的温柔。 



      本来还打算叮嘱他两句的,不料采锵在他怀里呆了片刻,就不依地扭动着,在凤鸣怀里转过身子,两只白白胖胖的小手伸得极长,嚷嚷道,“奶奶抱!奶奶抱!” 



      这个有奶便是娘的小兔崽子,不过跟了摇曳夫人短短时间,居然就“忘本变节”了。 



      摇曳夫人被采锵哄得满脸红光,笑得花枝乱颤,再找不到往常清冷的模样,将采锵接回自己怀里,柔声道,“乖孩子,你也知道奶奶才是最疼你的。” 





      凤鸣和容恬不约而同暗道:你最疼的是孩子他爷爷吧? 



      “夫人什么时候出发?”容恬问。 



      “半个时辰后,我就带着采锵离开。”摇曳夫人一派轻松,“离开之前,我会去给你那个侍卫敷药,并且留下配方。他的伤口敷了我第二道药后应该愈合了小半了,以后再不必我亲自动手。你找个细心的人,一天一次,按照我的方子为他配药敷上就好。” 




      凤鸣点头应是。 



      细心的人,当然非秋蓝莫属了。 



      容恬要问的事情已经清楚,他身为大王,这支处在陌生山区的军队还有许多事需要他拿主意,当即带着凤鸣向摇曳夫人告辞。 



      摇曳夫人却不知想到什么,叫住凤鸣,“你过来一下。”抱着采锵,转身走进几棵大树的绿荫底下。 



      看这个样子,似乎有事要和凤鸣私下交谈。 



      容恬识趣地留在远处。 



      凤鸣一脸奇怪地跟着摇曳夫人,在树下无人处站定。 



      摇曳夫人打量他一会,斯条慢理问,“你们俩在一起时,谁上谁下?” 



      凤鸣压根没猜到她会忽然问这个,仿佛被人放了一把火,从脖子到额头轰地烧红了,结结巴巴道,“这个……这个……一时一时的,不固定……” 



      摇曳夫人哼道,“看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怎么可能有本事压住西雷王?从前我没有认你,随便你怎么被人欺负。但是既然认了你,我摇曳的儿子又岂能当个被人压住的窝囊废?” 




      被压是不是就是窝囊废,这个问题实在大有考究的余地。 



      不过凤鸣羞得恨不得就地挖个地洞钻进去,哪里还有精力和摇曳争辩这个。 



      他可从来没有想过会和“娘亲”面对面讨论这个谁压谁的问题。 



      摇曳夫人数落了他几句,思忖片刻,眼中闪过诡异的色彩,吩咐他道,“把手伸出来。” 



      母亲大人有命,凤鸣只好乖乖把手伸出来。 



      眼前华美的袖子一掠,他温润白皙的掌心内就多了一颗绿色的小药丸。 



      “把这个拿去放在酒里,给西雷王喝下。”大概是临行在即,摇曳夫人对凤鸣总算流露出一点母亲的感觉,伸手爱抚了他的脸蛋两把,柔声道,“娘对你不错吧。虽然带走了你的儿子,但也帮了你一个大忙。他还在等你,去吧。” 




      凤鸣收了药丸,浑浑噩噩地走出树下。 



      容恬还在原地等待,见他出来,问道,“夫人和你说了什么?” 



      凤鸣一脸尴尬,“没什么,叮嘱两句而已。” 



      总不能和他说,他老娘问他们谁上谁下,而且给药丸帮助他压容恬吧? 



      不过那颗药丸,到底是不是真能派上用场呢? 



      结实优美的身体横陈床上的西雷王,其实很养眼啊…… 



      “在想什么?目光这么古怪?”容恬和凤鸣并肩走着,觉察到凤鸣窥探的视线。 



      凤鸣摇头,“没什么。”忍不住窃笑。 



      “笑什么?”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容恬,其实……被我抱也挺舒服的吧……” 



      多谢你啦,老娘。 



      就算你是好意,不过前科太多,不能怪儿子我疑心重。你给的东西,我才不给容恬吃呢。 



      这药丸,就当作是纪念品吧。 



      我会好好保存的。 

      第九章 



      两人一道下了山坡,转过方向,朝原先立足商议的大石走去。 



      凤鸣随意地问,“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容恬簌然止步,背影犹如嵌入山林中,屹然不动,分外沉重。出神一会后,转头头来,“目前不宜出击西雷,我打算整顿人马之后,先回去营地看看,再商定计策。” 



      凤鸣点头,“嗯,那也是应该的。不知道若言下一步会怎么做,我担心他还会再找机会伏击我们。你说他会不会假意撤走,然后在被烧毁的营地附近等我们回去?” 





      容恬想也不想地摇头,从容道,“若言狡猾老成,一击无功,绝不会再浪费时间。要偷袭我容恬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失败了一次引起我的警惕,难道第二次还能成功?何况他昏睡多时,刚刚苏醒就离开都城,日子久了,离国内部不出问题才怪。他一定已经赶回离国去了。”不疾不徐地走着,抬头见目的地已在前面,几个将领正翘首等着他布置下令,问凤鸣道,“我还要和将领们商讨一些事情,你要不要一起来?” 






      凤鸣最怕开会,众人讨论起事情来七嘴八舌,常常搅得他头昏脑胀,立即大大摇头,“你做你的,我做我的。我去看看容虎伤势。”拍拍容恬宽厚的肩膀,赶紧溜了。 



      他抛下容恬,在附近转了一圈,别说没看见容虎和秋蓝的影子,连秋月秋星烈儿都没有看见。连续问了几个侍卫,都说大概是在伤兵所在的山涧旁,但去了山涧看看,又不见他们踪影。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知道的侍卫,对他道,“他们本来在山涧那边的,刚刚有人过来传话,说摇曳夫人要见容虎,大概是要亲自帮他疗伤。所以几个人好像都到萧圣师落脚的小山坡上去了。” 




      凤鸣“哦”了一声。 



      自己真笨,刚刚摇曳夫人才说过要帮容虎亲自敷药的。 



      这次敷药之后,她就要带着采锵上路了。 



      想到这里,不禁有点伤感。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娘”和“儿子”,竟然说走就走,一点牵挂也没有。 



      古人都这么潇洒吗? 



      他对侍卫道谢一声,正踌躇是再上小山坡一趟,还是去看正在开会的容恬,身后的侍卫忽然犹犹豫豫叫了一声,“鸣王……”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嗯?”凤鸣回过头。 



      “恕属下大胆。”侍卫左右看看,走前一点,小声央求道,“鸣王能不能开口,帮绵涯大哥他们说几句好话?” 



      凤鸣吃了一惊,“绵涯怎么了?” 



      “鸣王竟然不知道?绵涯大哥因为保护鸣王不周,导致鸣王受伤,被大王下令抽了五十鞭子,正在东边的草地上罚跪。不但他,其他昨晚和鸣王在一起的侍卫,也统统一样受罚。” 




      凤鸣脸色微变。 



      他举手摸摸额头的纱布,本来就是小伤,其实早就不疼了。 



      这件事说穿了,只能怪他自己任性,摔下马也是咎由自取,谁知道会连累绵涯?当机立断道,“我去和容恬说。” 



      “多谢鸣王!”侍卫一脸感激,随即又露出小心,“不过鸣王见了大王,可不要说是谁告诉你的,不然……”还没有叮嘱完,凤鸣已经走远了。 



      凤鸣一路往回走,穿过几道哨岗,远远看见容恬的背影,正站在那里不知和将领们商量什么。 



      “鸣王?”烈儿忽然从旁边一条小路转出来,奇道,“你赶去参加会议吗?” 



      凤鸣摇头,拉过烈儿,低声把绵涯的事说了一下,正色道,“这事和绵涯他们无关,我要叫容恬收回命令,好好安抚一下他们。” 



      烈儿却道,“怎么会和他们无关,既然大王把保护鸣王的责任交给他们,他们就必须确保鸣王不受丝毫损伤。绵涯那家伙,这样近身保护都能让鸣王掉下马,只是责打五十鞭子罚跪算便宜他了。要是鸣王伤得重了,大王不杀了他才怪。” 




      凤鸣愕然,“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受罚的不是你们的好兄弟吗?” 



      烈儿不解地看着他,“他是我们的好兄弟,不过做错事情就应该负责到底,有什么好说的?” 



      凤鸣一时语窒,倒找不出什么对应之词,愣了一会道,“和你说不清楚,我去找容恬。反正不能让别人为了我的过失受罪。” 



      “鸣王别急。”刚刚举步,被烈儿一把拉住,劝道,“大王正在开会,何必为了这种小事打搅大王?鸣王跟我来,摇曳夫人刚刚帮大哥重新敷药裹伤,大哥已经清醒过来,精神好多了。他问明白了发生的事情,要我过来请你过去说话呢。” 


      他肩细臀窄,眉目如画,看起来似乎弱不禁风,其实手底下颇硬,轻轻松松地握住凤鸣手腕,不由分说把他带到山边一处安静的岩石群后。 



      景色豁然一变。 



      这是一个适合疗伤休息的好地方。 



      大块的岩石后面刚好躲避渐渐凶猛的太阳,地上铺着一层惹人喜爱的嫩草,附近还有几株高低有致的花木。 







      容虎这个伤号正受到无微不至的照顾,背挨在岩石上,秋蓝一手端着碗,喂他喝山涧的清水。 



      秋星秋月也坐在草地上,瞅着他看,不时惊呼,“容虎不要乱动,夫人说了敷药后半个时辰内不可以翻身的,小心刚刚包裹好的伤口又迸裂。” 



      看见烈儿带着凤鸣出现,秋月秋星双双从草地上站起来,“鸣王来了。” 



      “原来你们在这里。”凤鸣虽然是被烈儿半强迫地拉过来的,但心里毕竟挂念容虎和秋蓝,赶紧走快两步,在容虎面前半跪下,仔细端详了片刻,关切地问,“摇曳夫人帮你敷好药了?她很快就要离开,千万别忘记问她要配药的方子,日后换药的时候要注意什么,也要一一问清楚。”后面两句是对旁边的秋蓝说的。 




      秋蓝低声应了一声“是。” 



      容虎看见凤鸣,眼里露出温暖的神采,扬唇浅笑道,“伤口已经重新包裹了,夫人的医术真厉害,新药敷上后,伤口一点也不疼,浑身都舒服多了。鸣王不用为我担心,夫人说再过十天八天,我就可以随意走动,不过还要再过一个月,才可以用剑。” 




      他的气色,确实比原先好多了。 



      容虎说到这里,似乎想起那天受伤的情景,犹有余悸,叹道,“萧圣师果然名不虚传,到现在,我还是不知道那一剑是怎么刺过来的,他的剑根本无从抵挡。就算再重来一次,我大概也是一剑也挡不住。幸好他还念点情分,没有伤到鸣王。” 




      秋蓝在一旁插话问,“鸣王真的让夫人带走采锵吗?” 



      自从从营地出发后,凤鸣想起来就心烦的事不知有多少,采锵的离开就是其中一件。 



      就算他舍得采锵,秋蓝她们这群一直陪伴采锵的侍女又如何舍得?采锵都已经唤她们做娘了。 



      想到在采锵被带走后,会有好一段时间和三个眼泪汪汪的侍女相处,就不由头疼。 



      更糟糕的是,采锵俨然还成了谈条件和交换的货物,被用来交换三十三条大航船,包括航船上的水手,还有航运图。 



      也不知道秋蓝她们心里会怎么看待自己这个“唯利是图”“出卖亲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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