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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03 五圆 by 樊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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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宫司正人眉头一挑,笑道:“催眠术是西洋人叫的,我们神宫司家族叫它“惑心”,不过异曲同工,成效一样。年轻人,刚才多有得罪,不过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意志力如何,因为你现在的处境相当麻烦。”

  “处境麻烦?”

  聂行风可不会天真地认为神宫司正人的出现是巧合,问:“何出此言?”

  神宫司正人上下端详他,道:“我看你眉宽方正,眼露神彩,乃大富大贵之相,命中应属火,火生财,原是好事,可惜今年为水年,水克火,诸事不利,甚至危及生命。”

  难怪他今年背得总见鬼,原来如此,这一点张玄可没跟他提起。看来说到相术算命,小神棍比神宫司家族可差远了。

  聂行风面色不改,只问:“该怎么化解?”

  “遇到麻烦须当即抽身,置身事外,方能保全性命。把杏奈的事告诉我,让我来替你解决。”

  神宫司正人上前握住聂行风的手,但看到他腕上的那个S印痕后,神色一变,笑着松开了手。

  “难怪恶灵会忌惮你,原来你跟天师一门有渊源,我倒看走了眼。”

  “是啊,所以我想我一个人应该可以应付得了。”

  不知神宫司正人的目的是什么,聂行风很自然地做了回绝。

  神宫司正人并未介意,微笑道:“果然是初生之犊不畏虎,不过别小看那恶灵,她对杏奈的执念很深,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一定会不断纠缠你,如果撑不住了,就来找我,我会引她往生。”

  老人离开后,聂行风坐在椅子上,忽觉困倦涌来,靠在椅背上沉沉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耳边依旧飘荡着悠扬音乐声,聂行风活动了一下身子,眼神掠过窗外,突然惊讶的发现外面已是一片漆黑。

  他不可能睡了这么久!

  聂行风忙把店员叫来结帐,顺便问:“我是不是在这里睡了很久?”

  店员想了想,迟疑道:“应该没有吧。”

  一定是神宫司正人搞的鬼,他不仅催眠了自己的意识,还对店员进行了催眠,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神宫司家族跟菊风间家族之间还有联系?

  事情似乎比想象中要复杂得多,聂行风出了咖啡厅,立刻打电话给李婷,可是却无人接听,他只好留言到信箱,告诉她这里出了些麻烦,博览会的活动取消,让她马上订票回国。

  留完言后他又打电话给青田丰,手机响了很久才接通,一阵沙哑的嘶嘶声传来,声音很杂,像是电波频率极度不好的播音。

  “青田,是你吗?”

  没有回音,沙哑声中隐约夹杂着低微的呻吟喘息,令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聂行风忙叫道:“出了什么事?青田,你能回答我吗?”

  “离开!快离开!逃……”

  青田丰的嘶喊声突然传来,他似乎是拚死发出了这几个字,“逃”字刚说出来,电话便断了线,留下一连串的长音。

  “青田!”

  青田丰一定是出了事,而且还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否则以他不服输的个性,绝不会说出一个逃字。

  聂行风来不及细想,关了手机就向车站冲去,谁知刚跑到街口,一辆轿车突然从黑暗中飞速驶来,正撞在他胸前,聂行风被撞出几公尺远,重重跌在路边,滚落间腕上的佛珠断开了,散落一地。

  开车的人目光赤红,脖子歪搭在椅背上,见聂行风倒地不起,他满是血污的脸上浮出扭曲的笑,一踩油门,飞驰而去。

  若林熏!

  “先生,您先乘坐成田特快列车去东京车站,然后再转乘山手线电车,就可以到池袋了,如果不赶时间,也可以乘坐一小时后的直达池袋的特快列车。”

  被混血小帅哥问路,机场的服务小姐眼里粉红泡泡直冒,解释得既热情又详细,只可惜努力说了N遍,小帅哥还是一头雾水。

  “那出租车呢?出租车,就是TAXI!”

  “出租车的话,从成田到池袋的费用相当昂贵,而且现在又是塞车高峰期,还是特快列车既方便又快捷。”

  见小帅哥日语说得结结巴巴,服务小姐便改为英语解释,只可惜这位小帅哥的英语比日语还破,两个人完全鸡同鸭讲,话不投机。

  “喂,去帮帮你大哥吧,他好像完全听不懂人家在说什么。”

  小白和霍离站在不远处隔岸观火,见张玄搞了半天还摆不平,小白不耐烦了,向霍离提出建议。它现在正趴在霍离的背包外沿,霍离的小法术一出海关就失效了,于是小白便从绒毛玩具变回了原形。

  霍离有些迟疑,“不好吧,要是大哥见我们也来了日本,一定会赶我们回去的。”

  “赶我们回去?他会日语吗?语言都不通,没有我们,他怎么找人?”

  “可我们也不会啊。”

  “笨狐狸,是你不会,不是我。快过去,我帮他翻译。”

  “你……”

  “快点啦!”

  小白一爪子蹬在霍离后背上。霍离被大吼着,不敢再耽搁,忙跑过去,拽拽张玄的衣袖叫:“大哥。”

  “小离,她听不懂我说的日语!”

  早知道霍离一路跟随,不过现在没时间跟他算帐,见他自动现身,张玄立刻抱怨连连。

  小白讥笑:“是你听不懂人家说的日语吧?你让她再说一遍,我给你翻译。”

  服务小姐很奇怪的左右张望,不明白那个小小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好在她听不懂中文,不知道小白在说些什么。

  于是张玄请她将话又重复了一遍,在小白流利的翻译中,他总算弄明白了,等小姐离开后,他重重拍了一下霍离的脑袋。

  “居然敢偷溜出来,回头再跟你们算帐!”

  霍离嘿嘿笑着不敢吭声,小白却嘟囔道:“没有我们,你现在还在机场大厅团团转哩。”

  这是实话,现在是旅游旺季,张玄整整花了两天时间才买到票,还是头等舱,结果下了飞机后就找不到方向了。成田机场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要是没有小白,他还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呢。

  在顺利坐上开往东京的特快列车后,张玄问小白:“你不是几百年前的古人吗?怎么会日语?”

  “拜托,你忘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了?一个优秀的天师,应该对各种事物都细心学习,汇百家之长才能不断吐故纳新。我师父对各国法术都有研究,所以我不仅会日语,还会高丽语、英语、马来语,明朝时代跟各国的贸易来往一点儿都不亚于现在,要学语言很容易的。”

  “小白,你好棒啊!”

  霍离看向小白的眼睛里立刻冒出两颗红心,后者在他膝盖上悠悠然来回踩着猫步,仰头哼道:“那当然。”

  “你没告诉我你前生是明朝人!”

  小白奇怪地看张玄,“有什么关系吗?”

  张玄歪头想想,有关小白的前生知不知道似乎是没什么关系,可是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算了,现在没时间去理会小白的过去,它这只黑猫可没有招财猫重要,这两天他为了找聂行风,差点儿又把手机打爆,人却怎么都联系不上,甚至现在踏上了日本,也感觉不到他的气息,他戴着佛珠,身上还有自己加持的血咒,这样都感应不到他的气息,难道说……

  招财猫不会是挂了吧?

  张玄立刻摇头自我否认。聂行风的命属破而后立,此次东行虽然凶险,但应该不会有生命之忧。

  到达东京站后,张玄又转乘电车去池袋,好不容易找到聂行风入住的旅馆,谁知打听后才知道,聂行风只在这里住了一晚就退房了,问原因,旅馆的服务生却支支吾吾的不说。

  ???张玄出了旅馆就打电话给李婷,却没人接。一个电话打不通,一个没人接电话,把他气得在原地转了好几圈,才想到找这里的分部职员询问。

  分部的电话总算接通了,对方告诉他董事长入住的那家旅馆发生了命案,所以他们搬去了附近另外一家旅馆。

  张玄马上赶去那家旅馆,去服务台查询才知道聂行风和李婷昨晚都没回来。聂行风早上就离开了,而李婷则是晚上十点接了一通电话后匆匆离开的,因为电话是通过服务台转接的,所以服务生知道。

  “我要去看看他们的房间,请带路。”

  “对不起,事关客人的隐私……”

  张玄拿出聂氏的工作证,在服务生面前一晃:“我是Interpol,国际刑警,youknow?我现在正在调查一件凶杀案,请配合协助!”

  见张玄一脸义正词严的操起那口破英语唬弄人,小白把头缩进霍离的背包里,只当听不到。

  “了解,是跟那家旅馆的凶杀案有关对不对?这两位客人是不是目击证人啊?听说他们就是因为那边出了事才搬过来的。”

  “是……是的!”

  “罪犯好凶残啊,警官先生,你们一定要尽快把凶手捉拿归案啊。”

  附近旅馆刚出了凶杀案,服务生轻易就被张玄唬住了,取了两人的客房钥匙给他,又从服务台里拿出一支手机。

  “这手机是我们工作人员早上打扫时,在那位小姐的房间门口捡到的,您看是否需要确认?”

  “谢谢。”

  张玄收下手机,拿了钥匙乘电梯上楼。

  在电梯里小白问张玄,“天师一门里有骗人这招吗?”

  “天师一门里没有,不过征信社里有。我以前在在征信社工作过,这招玩得最熟练。”

  霍离不放心地问:“要是聂大哥看到你用工作证到处招摇撞骗,会不会炒你鱿鱼?”

  “不会,他都习惯了。”

  张玄打开李婷的手机,见最新的来电都是自己打的。难怪没人接了,究竟出了什么事,让她急到连遗失了手机都不知道?

  再往下翻看,就是昨晚七点多时聂行风的来电,不过显示没有接听,他点开留言信箱,里面传来聂行风急促的声音。

  “我这里出了点儿事,这次博览会活动取消,你马上订票回国。”

  发信记录里显示八点多李婷曾回电给聂行风,可是没有接通,之后她又打给黎纬怡和青田丰,也都未打通。

  看来招财猫出事跟这件凶杀案有关,他是不是查到了什么,感觉到危险,才让李婷回国?可她为什么不离开,反而深夜出去?

  聂行风的房间里有股很浓烈的阴气,张玄一进去就打了个喷嚏,四处看了看,行李箱原封不动的放在那里,衣柜里挂了几件衣服,看来他是临时离开的,除了必要事物,其他的都没带走。

  走进卧室,张玄心猛地一阵跳动,终于感觉到聂行风的气息了。

  他急忙褪下腕上那只从聂行风那里讹来的手表,站在感应最强烈的地方,将金表抛向空中,喝道:“天地有令,神砚四方,金木水火土,尊吾寻令,敕!”

  金表一阵剧烈颤动后,啪答落到了地上,小白见状,惊叫道:“死命!”

  “我的金表啊!”

  张玄的叫声比小白还惨,急忙冲过去把金表捡起来,在发现没有摔坏后,这才放心。

  “不愧为名牌金表,这么摔都摔不烂。”

  小白和霍离额上都蹦出三条亮亮的黑线,霍离气愤地说:“大哥你太过分了,聂大哥现在有生命危险,你不去找他,还担心什么金表!”

  “谁说我不担心他?没有招财猫,哪来的金表?”

  张玄咬破双指,又将金表抛起,然后并指在空中急速画符,重喝寻人咒。

  这次金表没落下,而是化作一道蓝炎向窗外飞去,小白吓了一跳,叫道:“你强用血咒,小心受伤……”

  话音未落,张玄已纵身跳出了窗外,小白忙跃到窗台上,见他身影晃晃悠悠,落到了旅馆前方。

  “有没有搞错,这里好像有十几层呢。”

  “放心吧,我大哥不会有事的。”

  霍离揪着小白的脖子,将它塞进背包,也纵身跳下去。小白伸爪子努力探头出来,嘟囔:“我不是怕他有事,我是怕别人看到会吓出事。”

  张玄随蓝炎冲到街口,招手叫了辆停在路边的计程车,对小白说:“告诉司机跟上那道蓝光。”

  “老大,普通人是看不到那蓝光的。”

  小白盯着蓝炎的走向,指挥司机前行,坐在前头的司机对声音的发源地很好奇,不断透过后照镜看他们,张玄道:“小白,你告诉他,我们用的是最新版的实用翻译器,透过音频自动翻译。”

  小白将话翻译过去,司机听后一脸赞叹:“现代科技真发达啊,用的还都是特敬语,现在的人很少能把敬语说得这么好了。”

  “小白不是说得好,而是只会说古文。”

  霍离的小声嘟囔换来小白一脚横踢。

  计程车随蓝炎开到一个僻静路口,见蓝炎停下,只在周围徘徊,张玄付钱下了车,等车开走后,他念动咒语将金表收回,然后转头看四周。

  “这里有尸气。”小白嗅着鼻子说。

  已是夜间十一点了,街道显得很空旷,张玄在周围转了一圈,突然看到散落在路边的佛珠。

  佛珠断了,证明聂行风曾在这里遭遇过危险,还好他身上有自己下的血咒,应该没事,可为什么气息在这里消失了?这里有尸气,难道又是什么冤魂厉鬼索命?

  张玄一拍额头,呻吟:“董事长你的见鬼频率怎么这么高?跑到国外来都能引鬼上身。”

  “聂大哥到底有没有事啊?”霍离在旁边着急地问。

  “理论上来说他应该是没命了,但情理上他一定还活着。他的命那么硬,只怕想死都死不了。”

  “既然聂大哥根本不可能有事,那你还这么担心的一路追过来干什么?”

  小狐狸的多嘴换来一记锅贴,张玄瞪眼道:“我开心,行不行?”

  没见过这么笨的狐狸,小白气得甩了霍离一尾巴,跟着跳到他肩上,问:“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张玄挠挠头,突然眼睛一亮,拿出李婷的手机,找到青田丰的手机号码。他曾看过聂行风的行程安排,知道青田丰是聂行风的朋友,又是警察,也许从他那里能打听到什么消息。

  电话没人接,张玄想了想,把手机放到小白耳旁,说:“跟服务台问一下东京警视厅的电话号码。”

  查到号码后,张玄立刻把电话拨了过去,又递给小白,“让青田丰接电话。”

  “这么晚了,人家警察早下班了啦。”

  “不会,日本人最大的娱乐就是加班,警察更要以身作则,怎么可能不加班?”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听了小白的话,对方问:“请问你是哪位?”

  “朋友。”

  “找青田丰有什么事?”

  “私事。”

  “请问你贵姓?”

  小白看了张玄一眼,“白。”

  “请你等一等,我马上去找。”

  十分钟后。

  霍离忍不住了,问:“人还没有来吗?日语“马上”的意思跟我们的是不是不一样?”

  张玄一脸惨痛的点头,“要不要先挂断等过会儿再打过去?我的手机是漫游的,这是国际电话,这样干等的话,电话费一定会赤字的。”

  瞥了这对活宝兄弟一眼,小白抬腿指指前方,慢慢说:“不用担心电话费的问题了。”

  两人转头看去,突然发现周围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了十几名警察,个个手持枪支,成圈状将他们慢慢包围。

  “不许动!”

  霍离立刻高举双手,在看到张玄和小白毫无动静后,又讪讪地把手放了下来。

  第四章

  “警官先生,我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我跟青田丰根本不认识,只因为他是我们董事长的朋友,我联系不到我们董事长,所以才打电话给他的。”

  张玄坐在审讯室里,第N遍重复同样的话。

  林芷谦看完刚才警员给张玄做的笔录,又看看这位小帅哥,凭他多年负责刑事案件的经验,他已确信张玄是清白的,他只是凑巧又很倒楣的在事件发生后打电话来而已。

  “请问青田丰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林芷谦是日系华人,跟青田丰一组,也是这次案件的负责人,被张玄反问,他笑笑,“抱歉,我无法透露警方机密,耽误了你这么长时间,真是对不起,我会亲自送你回旅馆,至于贵董事长的事我们也会全力侦察,一有消息马上跟你联系。”

  “千万不要,我自己回去就好了,用警车送我人家一定把我当罪犯看。”

  走到门口时,张玄突然一个趔趄,林芷谦忙扶住他,张玄笑道:“不好意思,坐得太久,腿都麻了。”

  出了警视厅,张玄立刻拐进一个僻静小巷,小白从背包里窜出来,低声问:“你在那人身上拍了天眼的手印?”

  “林芷谦身上有死气,他一定跟阴魂有过接触或是在有阴魂的地方停留过,我这是第一次用天眼的法术,招财猫保佑我的灵力在关键时刻别当机。”

  张玄拿出双面阴阳铜镜,一手小指勾无名指,拇指压中指屈握掌心,点向自己眉心,画符同时喝道:“玉清大化,流布寒庭,照烛六合,分散真形,急呼急至,急急如律令!”

  随着真言念动,铜镜面上一阵水波漾过,随即显现出一间大厅。

  小白和霍离同时发出惊呼,霍离叹为观止:“大哥,好像最近你的祖师爷很保佑你,法术百试百灵。”

  “不,我刚才只是在脑子里努力想着招财猫而已,他可比祖师爷厉害多了。”张玄说了句让他们吐血的话。

  大厅地板上溢满了浓稠的鲜血,一个身穿白袍的男人仰面躺倒在地,喉咙被整个切开,整张脸因惊恐而极度扭曲着,双目直瞪向天花板。

  桌上摆放着试验用的各种仪器,显微镜横倒着,上面也溅了零星鲜血,椅子仰翻在地,旁边落了把锋利的裁纸刀。

  警员们正在房间各处搜索,林芷谦在检查完死者颈处的伤痕后,问身旁一名警员,“你是怎么发现不对劲儿的?”

  “我正巧经过鉴定室,突然听到惨叫声,就急忙跑进来,见青田警视正抱住田中刑事,手里还拿着那把裁纸刀,他一见到我就大叫:“快离开!”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一脸惊恐地盯着那处墙角,然后打开窗户,跳了出去。”

  林芷谦来到桌前看那个显微镜,问:“田中刑事今天在做什么研究?”

  “他在检查一枚硬币,下午休息时我听他说那硬币很奇怪,从显微镜里可以看到表面上有许多古怪纹路,像是文字,又像是图像符号,他还说今晚会进行更详细的检测。”

  “出事时,这里除了青田警视和田中刑事外,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

  警员迟疑了一下又道:“可是又感觉好像有人在,因为我推门的时候,听到青田警视好像正在跟人说话,问“你是谁,想做什么”的话。”

  一个勘查现场的警员走过来,报告说:“楼下草坪上除了青田警视的脚印外,还有一对脚印,鞋码属于女性,不过,奇怪的是他们的脚印都只有一对,好像他们跳出窗户,在落地后就人间蒸发了一样。这里也有一对脚印,和那个女性脚印吻合,可我无法解释她是如何站在这里的。”

  警员把林芷谦带到墙角,指着地上勾勒出来的半个图形道。

  墙角前方仅有前半个脚印,如果一个人想要站在这个位置上的话,至少需要将大半个身子嵌入墙里才能做到。

  看着半对足印,林芷谦眉头紧皱,“这怎么可能!”

  可能的,因为站在那里的不是人,而是阴魂,或者说是死灵。

  死灵当然不会留下足印,它这样做也许只是为了制造恐慌,混淆警察办案。

  张玄这样想着,画面立刻散了,霍离急得直跺脚,“怎么没了?我正看到关键时刻呢。”

  “你以为这是看电影吗?能把林芷谦的记忆投影出这么多来,你大哥我的功力已经长进不少了。”

  张玄摸摸下巴,如果没猜错,那个叫田中的刑事是被死灵杀死的,而青田丰看到了死灵,所以警告小警察离开,可这些跟旅馆凶杀案又有什么联系?

  小白蹲在霍离肩上,仰头看他,“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再回趟警局。”

  张玄给大家施了隐身咒,三人从警视厅门前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见里面有不少警察值勤,霍离心惊胆颤地问:“大哥,你的法术不会突然失灵吧?”

  “应该不会吧。”

  “把“吧”去掉好吗?你这样说很丢我们天师一门的脸。”小白在旁边义正词严。

  鉴定室的凶杀现场已封锁,不过这难不倒张玄,他取出回纹针,轻而易举地将锁打开,走了进去,小白看在眼里,呻吟:“你好像是天师,不是盗贼。”

  张玄瞥了一眼多话的小猫,“可是你也说过,—个好的天师应该对各种事物都细心学习,汇百家之长才能不断吐故纳新。”

  被噎得一口气没喘上来,小白成功地从霍离肩头掉到了地上。

  房间里残留有浓烈的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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