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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就是皇后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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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丝毫毁伤吗?”娇娇柳枝款摆的下了榻走向他,主动献上双峰,骄傲的挺向他的胸膛。
他挑眉。“放肆!”
她虽心惊,但对自己的容貌身材却极有信心,不信有男人可以拒绝得了她的诱惑,干脆大胆的将濡湿的舌尖游移向他坚毅的侧颈,还发出如梦似幻的淫声。
这等香艳诱惑,却只让他脸色越来越沉,并无一丝兴奋的模样,她暗恼,这怎么可能?她的魅力往往所向披靡,就算他是皇帝,也不过是个男人,怎抗拒得了她的诱惑?
裘翊辞清隽的脸庞异常阴沉。“还不给朕滚——”
“皇上!”蓦地,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
他身子微僵,随即又恢复自若。“香隐。”
带着寒霜的瞳眸正凝盯着他。“我打扰了你吗?”
“没有——”她从不为这种事产生情绪的,直觉地,他只含笑对着挚爱。
“没有?因为身为皇后,这种事理当司空见惯?”她眼神闪耀着异样的光芒,似乎冒出了几簇火光。
他蹙眉,她……生气了?
“香隐,朕只是——”
“你只是风流惯了,你只是见一个爱一个,你只是忘了这寝殿是属于我的!”她突然美目含愤,咄咄逼人的瞪着他,他竟公然的在她的寝殿里与女人调情!
他怔了怔,她怎么了?这不像平常的她,如果是平常的她……
啊!她失忆了,连性子也变了?不管如何,他可不希望她误会,赶忙解释说:“朕没有——”
“你是谁?”她打断他的话,盯向他怀里的人。
他一惊,犹如被抓奸在床一般,慌乱的赶紧将娇娇推离一丈之遥,娇娇差点跌跤的登时傻眼,她当然知道眼前出现的绝色是谁,但想不到堂堂一个至尊皇帝竟然惧内?
若非亲眼所见,谁信?
“她是黎王——”一向呼风唤雨的他,很难得让人看到这般惊慌的表情。
“我在问她呢,皇上。”香隐慵懒的说着,笑意却未传到眼底。
他登时阖上嘴,想来也只有她能给他排头吃。
香隐莲步轻栘,发丝在空中画出一道冰冷的弧线,目光调向娇娇。
第一次这么近看见皇后,娇娇立时感到一窒,这女人妖艳不可言喻,连自己这黎国第一美人在她身旁一站都黯然失色,甚至不由自主的躬身行礼,“奴……奴才娇娇,见过皇后。”她抖着声道。
“人如其名,娇媚啊!”香隐漾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瞧着她衣不蔽体的模样,登时烟硝味四起。
“皇……皇后……”娇娇益发紧张。
“是黎王派你来的?”她心里有数,直接问。
“是……”
“嗯。”她颔首,瞧向了皇上,见他似乎沉冤得雪般松了一口气,她扯了扯嘴角再问,“你碰了皇上了?”
“我……”娇娇吓得说不出话来。
“用你的身子碰的?”这股妒妇的气势让众人不寒而栗。
“嗯——”
“碰了我的男人,那就该死!”
话才说完,袖带已然射出,卷上娇娇暴露的腰身,再一扯,伴随着凄厉尖叫声,她被抛出了殿外,重重落地,登时牙齿断落,血流如注,惨不忍睹。
“皇后?”查总管骇然。皇后从不曾对皇上宠幸过的女人动粗,更何况,这女人不过是企图色诱皇上,并未得逞,仅是如此,皇后她……这算是大发雷霆了……吃醋了吧?
再瞧向皇上,见他脸上竟带着笑,一个深不可测的诡笑……
皇上这是……在暗爽吗?
金宫内殿里——
“香隐,你告诉我,咱们在金宫待着也有七、八天了,我瞧你的外伤也好得差……差不多可以行房了,皇上这几天有没有碰你?”毛威龙模样嚣张的横躺在豹纹软榻上,一面啃着黎国名产金柿一面说。
“没有。”香隐摇首。
“这就糟了!”她将柿子核随手一丢,双眉拧成八字型。
“糟了?”
“小妞,你说,她这是不是糟了?”毛威龙目光瞧向同样皱眉的洪小妞。
“这男人要是不碰你,只意味着一件事,那就表示他对你没兴趣。”洪小妞以过来人的姿态说。
“然后呢?”香隐侧着头问,这两人有趣得紧,自称是她的亲昵手帕交,一天到晚对着她东扯西扯,比如她欠她们数千银两要她尽速还债啦,要不然就说她与皇上这把柴火是她们烧旺的,要她知恩图报,别吃了果子忘记树之类莫名其妙的话,不过扯了这么多浑话,就属今天的话题最有趣了。
“然后?然后就是你失宠了,你难道不知道?”毛威龙死命的摇着头,一副她不知死活的模样。
“失宠?”香隐不住失笑。越说越有趣了呢!
“喏,要知道你虽生得美艳动人,但以色事人能得几时好?不久皇上就会厌倦你了,不,说不定这会已经厌倦你了,你居然还没有一点危机意识,你还是女人不是?”毛威龙居然数落起她来。
“可是皇上依旧对我温柔有加,我不像已经失宠的样子。”香隐道,想起那日她打伤黎王送来的娇娇,皇上不仅没恼她,还低声下气的安抚她,千方百计要让她息怒,想来她似乎还没失宠。
“那你就不知道了,男人都一个样,对女人向来甜言蜜语,但心底是不是这么想的可就不一定了。”毛威龙一副老经验的模样。
“是吗?”香隐颔首。
“喂,我当你是自家姐妹这才提点你,皇上后宫佳丽无数,近来最常听到的就是莲妃跟彤妃,尤其这个莲妃已经抢先生下皇子,对你威胁最大,你虽贵为皇后,统领六宫,但若生不出个蛋来,一样是个屁,早晚成为废后!”毛威龙煞有其事的说。
这时的殿外,三个男人正鬼鬼祟祟的趴在那儿偷听。
“她们在胡说什么?香隐怎可能成为朕的废后?简直胡说八道,搬弄是非!不行,朕要进去骂人!”裘翊辞发怒的要冲进去阻止她们挑拨离间。
“你等等,听听她们后来怎么说。”裘偿谦拉住他。
“是啊,别急,今儿个咱们碰巧听到女人们的谈话,说不定这会威龙与小妞的无厘头瞎扯,会让香隐突然茅塞顿开的接受你呢。”湛青也道。
香隐虽失忆,却对皇上是她的夫君这件事始终带着怀疑,冰冷的态度让皇上迟迟不敢越雷池一步,所以这夫妻义务至今仍遥遥无期,这会无意中听见几个女人谈及生儿育女,这倒是个好机会,运气好的话,也许能让香隐接受自己的身分,那么皇上也才有机会与她有进一步的发展。
“可是……好吧,朕就再忍一下,但是她们最好别再说出让朕想杀人的话!”裘翊辞勉强按捺下怒火,继续听下去。
“瞧瞧我,就是生下了个胖儿子,才让我婆婆乐得阖不拢嘴,一扫过去对我的成见,如今更对我疼爱有加了,喏,再说小妞好了,她现在大着肚子,你瞧湛青多宝贝她,多舍不得她哟!”毛威龙由软榻上坐直身,志得意满极了。
“可是皇上不碰我,我又能如何?”香隐兴味的问。
“不碰你是吧?这事问我就成了,我家相公就是叫我给诱上床失身的。”洪小妞立即骄傲的道。
“喔?怎么做?”香隐更觉有趣了。原来自己也喜欢听八卦呢!
“想当初在未嫁我相公前,我呢,爱女色胜于男色,根本瞧不上相公精壮的体魄,不过后来经过湛府管家的一言惊醒梦中人,这才知道自家相公冷落不得,一不小心可就会成了下堂妇,于是我半夜摸上相公的床,起先相公耍娘们脾气,与我呕气,偏不从,我一恼之下,索性将他的衣物剥个精光,先来个强吻,再来个强骑上背,接着再——”
“你这是霸王硬上弓了?”香隐睁大眼睛。
“霸王硬上弓就霸王硬上弓,师姐说,女人嘛,就是要有魄力,瞧我这四个月的身孕,不就是这么来的!”洪小妞得意的拍着微凸的肚子。“而且这之后呢,相公尝到了甜头,现在只要一见我就血脉债张,热情得很,每天脱得精光就等我临幸了……”
“……”
“别拦我,让我先进去封了这丫头的嘴!”这回换湛青怒气冲天的要冲进去,却叫裘翊辞与裘偿谦给拦住了。
“等等,她只是比喻罢了,你也别恼了。”裘偿谦说,啧啧!真可怜,一个大男人竟被女人霸王硬上弓。
“是啊,你这一进去不就破功了。”裘翊辞也陪笑阻止。
洪小妞还真敢讲,连这男女床第私事,都可以讲得这么大言不惭的,难怪湛青会恼火。
“哼!”为了皇上,他忍!回去再找这丫头算帐!
另一头,女人之间的对话依旧持续着。
“所以说,要诱惑男人实在再简单不过了,就说我吧,生得是娇艳如花,没有几个男人禁得住我的诱惑。”毛威龙一副了得的模样。“但是我这人贞节得很,不会做出对不住相公的事情……不过,人总是有某方面特殊需求的,尤其当相公不在时……香隐,难道你没渴望过有个男人犹如暖呼呼的抱枕般,让你抱着入睡?”她挑眉问,表情可是十足的暧昧。
香隐简直失笑。“目前为止还没有。”
“没有?那你就不知道这抱枕有多好用,也就难怪你不知道废物利用了。”
“废物利用?”
“一个现成男人在身边,也不知道下手,要知道男人在床上,除了床第之事,你还得创造他的附加价值,否则就算是贵为皇上,也形同废物。”
“皇上是废物?”这可是她第一次听说。
“你又不抱不亲,放着不用不是当废物是什么?”毛威龙两手一拍的说。
“照你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
“自然是有道理才对你说的,而且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毛威龙突然小声的说起话来。
“什么秘密?”香隐跟着好奇起来。
“我不妨告诉你,我睡觉时没有男人睡不着,这可是叫我那死鬼抱枕相公给养成的,只要少了他的胸膛我就夜不成眠,但偏偏他又经常奉皇令离家办事,这不在家的时候可要我的命了,少了抱枕不能入睡,你知道我怎么着?”
“怎么着?”这会洪小妞可是比香隐还好奇,因为连她也不知道师姐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找一个声音很像相公的男人,为防他对我起色心,让我做出对不起相公的事,我先将他五花大绑兼蒙面的绑在床柱旁,要他对着我打呼,然后我再抱着枕头充当我男人,就这样一夜听着打呼声,抱着枕头入睡到天明……”
“……”冒着冷汗的两个男人对望了一眼,立即采取行动——拉住裘偿谦。
“让我进去,这回我非将她吊起来把屁股打花不可,你们放手!”裘偿谦努力要扯开拉着他的手。
“偿谦,你镇定点,威龙说不定是开玩笑的,你也知道这丫头喜欢吹嘘,不一定真有其事。”惨啊,老婆居然让男人进房对着她打呼……湛青忙打圆场,虽然他很希望毛威龙这臭丫头受到教训,但这时候为了皇上,说什么也得暂时隐忍。
谁叫他们是皇上的好兄弟!
“对对,这事还是先查清楚的好。”裘翊辞干笑,想不到这毛威龙竟背着偿谦做出这等子事,难怪偿谦会抓狂了。
襄偿谦脸色发青兼发臭。“我知道了。”他会用力……仔细……查清楚的!
殿内的女人们没察觉外面的骚动,仍兀自聊着。
“你们说这么多,重点是什么?”香隐终于忍不住啼笑皆非的问。
“敢情说了半天你还不懂?重点就是,你最好趁这次出访黎国没有其他女人跟你抢男人的机会,赶紧色诱皇上,最好能够一举蓝田种玉成功,那么你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毛威龙简直可以用苦口婆心来形容。
“就是啊,男人的体魄你非尝不可,否则可要悔恨终生了……要不,如果你不喜欢皇上,可以先找其他男人试试,这一试上瘾后,说不定你就会知道如何搞大肚子了。”洪小妞说。
“没错没错,小妞说的一点都没错,不然找个人试抱一下好了。”毛威龙跟着敲边鼓。
“试抱一下,是吗?”香隐脸色复杂,神情出奇的专注。
殿外的三个男人表情更加复杂,好不容易才各自忍住了杀人的冲动……
瞠目结舌,裘翊辞僵立当场不敢乱动。
他他……他没看错吧?
一进殿就瞧见美人衣着清凉、醉卧龙榻,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美人掀开蒙胧醉眼,魔魅眸光审视的流转向他。
他确实有足以傲视群伦的长相,瘦削的俊颜散发君王的霸气,浓眉之下闪烁威仪强硬的光芒……还有副得天独厚的健壮体格……
这正好如毛威龙所说,适合——蓝田种玉!
她朝他伸出葱白玉指,勾了勾。
“香隐……”她……这是在诱惑他吗?
他走近她,四周的气氛越发燥热,弥漫着令人迷醉的馨香。
莫非是毛威龙她们“闲聊”的话起了效用?
她……开窍了!
他心弦顿时紧绷。
见他目光虽炽热,但却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香隐不禁凝眉深锁,这个感觉刺刺麻麻,让她极度不悦。
“我是你的皇后不是吗?你为何迟疑?还是……你是骗我的,我根本不是你的皇后?”她藕臂一撑,身子猛地坐起。
裘翊辞倏地眯眼。“你当然是朕唯一的皇后!”他毫不迟疑地投声而出。
话一落,她又软下身子。“既然如此……”千娇百媚的醉眸横抛向他。
他望入一对其实不带一丝醉意的娇媚黑眸。
她是清醒的!怔忡了片刻,紊乱无章的思绪逐渐变得清明,像是想通了什么,他开始微笑。
没错,她是他的皇后,终于是他的皇后,终于名正言顺的属于他了,一股期待已久的燥热渴望,让他再也抑制不住地吻向她那诱人的颈窝,大手跋扈坚决的环向她的柳腰,紧紧的将她扣向自己,那样的绝对、那样的火热、那样的不容她抗拒
在封住她的蜜唇前,狂热的思绪翻搅着……这女人是他的,失忆的时候是他的,就算恢复记忆后,她会恨他、会怨他,他也决计不放手,决计不!
第七章
裘翊辞温热的指尖拂上了香隐极度细致的粉颈,凝视着她的黑瞳里布满令人战栗的侵略性,但接着——
两人的脸庞同时变了色!
额际沁出的并非热汗,而是凉涔涔的冷汗。
两人气息不稳,可不是因为才要展开的激情,是因为——
“大胆!什么人敢对朕下药?还不滚出来!”他怒不可遏。
“哈哈哈!中原皇帝,中了软骨散,任你九五至尊,美人在怀,恐怕也力不从心吧!”来人一跃入内。
“是你,鄂尔泰!”他沉下脸,但脸上并无意外。
“对,就是我,我来取你这狗皇帝的狗命来了。”鄂尔泰目光忍不住飘向床上的美人,再见到这张艳丽冷漠的容颜,他竟有些喘不过气来,太美了,实在是太美了!
他不觉恨起覆在她身上的男人。
“放肆!”满腔无止境的怒火盘踞上裘翊辞的心头,立即用丝锦裹住身下娇躯。这属于他的春光旁人休沾分毫,鄂尔泰今儿个若没有丧命,这眼珠子也决计保不住!
不过他既然能轻易对他施药,想必护卫他的查总管也被制住了,这家伙来得真不是时候……“你好大的胆子,竟想谋害朕!”
“哼,只要杀了你这中原狗皇帝,我就是黎国的大英雄,我就可以推翻懦弱的父王以及无能的瓜尔佳,人民会推举我成为大王的,届时你又死了,中原必定大乱,我正好趁机发兵取得天下,这之后天下就是我的了。”鄂尔泰作着春秋大梦,眉飞色舞的嚷着。
“痴人说梦!”裘翊辞冷笑,寒峻瞳眸中透露着威怒强势。
“等我杀了你,你就知道我是不是痴人说梦了。”
“堂堂一个黎国二王子,竟靠这种下药的下三滥手段来取得天下,这事传出去,你不怕受人耻笑?”香隐冷下脸,精致的容颜上多了阴煞之气。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这狗皇帝成了死人更不会说,这天下就没人知道了。”鄂尔泰阴毒邪佞的淫视她。
“什么意思?你不打算杀我?”这让她有些讶异。
“当然不,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惊为天人,认定你将是我未来的后妃,既是要成为我的女人,我又怎么舍得杀了你?”他再也忍不住色欲,欺向她就想先尝鲜。
“香隐是朕的女人,你敢放肆!”裘翊辞扼住他伸来的手,傲慢威势,令他不觉心惊退缩。
“你身中软骨散,已全身无力,还想逞强保住你的女人吗?”这中原皇帝神采锋利,还真叫人不寒而栗。
裘翊辞虽然全身发软,但仍将香隐牢牢护在怀里,不容她有丝毫伤害,甚至发出了阴寒至极的冷笑,这笑容反倒宣示该害怕的人应该是他鄂尔泰。
“你的巨石伤了香隐,朕早想要你的命了,这会还敢闯入朕的寝殿行凶,垂涎朕的女人,简直是自掘坟墓,找死!”
“你!你所有护卫的奴才全倒在殿外了,却还说大话,莫非……你早知道我的行动?”见裘翊辞无动于山、不惊不惧的模样,他反而猛然心惊。
“哼,黎宫内你与你父王的一举一动早在朕的掌握之中,朕原已为你除去了瓜尔佳,你只要安分守己必能继位,偏偏你沉不住气,竟一再对朕出手,还妄想朕的皇后,尤其……”
裘翊辞将目光调向怀里的佳人,瞧见一抹未满足的情欲滋味还残留在她的脸上,好事多磨,忍不住恼怒,“尤其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大大坏了朕的兴致,光凭这点就该死!”
无视于鄂尔泰虎视眈眈的逼视,他手伸进丝锦内抚着她凝脂般白皙的美背,他像只无法得到餍足的暴狮般戾气十足。
“你已杀了瓜尔佳?”鄂尔泰大惊。
“没错,因为他跟你一样敢觊觎香隐,所以死有余辜!”
香隐挑眉瞟了身边的男人一眼,在丝锦里拍掉了他不安分的手,但他不动声色的又摸了上来,这男人蓬勃的占有欲简直到了不可一世的地步。
鄂尔泰刷白了脸。“早知道他已死了,无人跟我争王位,我就——”
“你就不会冒险对皇上不利了,是吗?”香隐冷哼。
“我……不,为了你,我恐怕也会这么做,我大漠男儿,想要拥有一个女人,就一定要夺取,否则就不算男人!”他只要一对上她那绝色容颜,就无法移开双眼,非占有不可。
此举又惹得裘翊辞熊熊怒火焚烧不尽,将香隐搂得更紧,紧到几乎令她喘不过气来,不悦的横他一眼,他这才微微松手,但这跋扈的神态还是叫人不敢领教。
“想占有朕的女人,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凭你的能耐,能制得住香隐这嚣张又离经叛道的女人吗?”他竟哈哈大笑。
香隐一阵恼怒,暗地里使力在他胸前狠捏上一把,他吃痛皱眉,这才止住笑。
不过这已让鄂尔泰感觉受辱,赤红了脸庞。“我大漠男儿没有制不住的女人!”
“是吗?”这话可引起香隐的不满了。
“当然没有女人是我驾驭不了的。”他恼羞的说。
香隐漾着一道似笑非笑的神情,斜扬着优美的唇角,泄露了她的傲慢。
他更恼了,为了证明这女人在他的掌控之中,伸手要将她身上的丝锦扯离,但一触及裘翊辞凌厉的眼神,立时有些气虚。
裘翊辞倏地眼一眯。“你敢!”
“我……”
“你敢让香隐的肌肤见光一寸,朕要你的人皮见血三寸!”
“你……你现在全身乏力又无援兵,不怕我先一刀杀了你,再好好享用这女人?”他惊惧的问,抓着丝锦的手不听话的抖个不停,在裘翊辞的怒瞳下竟无法移动分毫。
“你恐怕还无福消受吧!”裘翊辞冷笑。
“什么意思?”
“哼,偿谦、湛青,朕玩够了,你们可以下来收拾了,这下咱们筹码到手!”
才收声,两道人影同一时间落下。
裘偿谦、湛青两人一人一招,轻易制住了鄂尔泰。
“你们要拿我当筹码?什么筹码?莫非你们……”情势逆转,鄂尔泰受制后,总算愕然发现原来自己自投罗网了。
“没错,你就是我向你父王换取那东西的筹码。”裘翊辞说。
鄂尔泰脸色难看到极点。“那东西……那东西是父王的命根子,他不会给的。”
“那可不一定,瓜尔佳已死,你是他仅剩的继位人,却胆大妄为的敢行刺朕,如今罪证确凿,就算朕将你大卸八块,也无人敢说什么,倘若你父王不保你,你必死无疑,这一死,黎国再无后继之人,这国家还指望谁?”裘翊辞冷声扬笑。“朕想你父王不可能不保你的,但倘若要保下你,这唯一的方法就是……”
可恨,他竟中了中原皇帝的圈套!失算啊!这么一来那东西不就落入中原皇帝的手中了?
“此物乃是我黎国国宝,绝对不能交出!”他愤然说。
“喔?那就要端看你父王的意思了,朕也不勉强,反正这会就算朕不杀你,恐怕你触怒了香隐,她也饶不了你。”瞧向让他紧拥在怀的女人,见她眸里透着雀跃,这表示她想大开杀戒了,谁叫这蠢蛋敢说出想驾驭她的话,分明找死。
他怜悯的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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