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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的故事 by桔子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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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臻沉默了片刻,忽然说道:“不想再卖命了?”
徐知着脸上一红,慢慢低下了头,他们曾经共同誓约过保家卫国的梦想,现在陆臻还在坚守,他却已经走向了另一条路。
“还怨恨吗?”陆臻没头没尾的问道。
徐知着笑着摇头:“就从来没怨过,都过去了!谁也不欠我,我也不欠谁。”
很奇怪的,他现在又可以开始回忆往事,而且想起来就高兴,那些金色灿烂的年华,他在那里学到的一身本事,他交上的一群兄弟,满满当当的填实了他十几年的人生。而现在这些都过去了,他居然也不觉得遗憾,好像人生路就应该这么走,那时他年少轻狂,疯狂的训练,心怀梦想毫无旁骛;现在他年纪大了,就应该享受一点世俗的好日子,好吃好穿,家里有一个能让他安心的好人,还有床第间销魂蚀骨的好滋味。
都过去了,所有的青春岁月都无悔,就连曾经那个令他痛彻心扉的姑娘,也像所有人的初恋那样,变成了一个惆怅而甜蜜的影子。
“挺好。”陆臻用力抱着徐知着的肩,像以前那样呼撸对方的脊背:“挺好!”
虽然徐知着向他说过很多次“我没事”,但陆臻心里从来没有真正放下过,只有这一次,他相信了。因为在此刻的徐知着身上,他感觉到某种温馨稳定的气息,像一个真正有家有业的男人。
长久以来,徐知着都隐约有种孤寒气,仿佛他现在所追逐所拥有的一切都并不真正属于他,他也随时准备着要放弃。这是他在与徐知着称兄道弟之后很久才感觉出来的,然后才渐渐明白为什么夏明朗从来不喜欢他,即使很欣赏,也仍然不喜欢,夏明朗喜欢有牵挂的人。
“你怎么样?密级这么高了?”徐知着调侃道。
“我倒是没怎么样,就是涉及的资料密级高,连带着我也金贵起来了。”陆臻满不在乎:“回头搞出来再给你看,成品能见人,没什么保密度。”
“行。”徐知着当然也不执着。
“怎么样……你怎么样啊?”陆臻随手一攀,爬到车顶上坐下,他暧昧地眨了眨眼睛,又是挑眉,让跟着爬上来坐在一边的徐知着想装不懂都不行。
“挺好的。”徐知着爽快道。
“怎么个好法儿?”陆臻点了一支烟,在嘴角叨着,眼神中有三分痞气,让徐知着哑然失笑,太像夏明朗了。
“什么都好。”徐知着笑道。
“那,那那个……也好?”陆臻扬起下巴。
“好!”徐知着虽然现在脸皮厚多了,还是多少泛了红,他被陆臻逗得有些急,故意粗声粗气的嚷道:“吃独食啊?给根烟抽!”
“你不是不抽嘛?”陆臻从烟盒里弹出一支烟来,徐知着扬手接过,在黑暗中仍然没错了一分。
“火呢?”徐知着瞪他。
“不给。”陆臻嘿嘿直笑,把嘴里的烟头一下一下咬着,他最近精英范儿装久了,难得遇上一个可以放肆的人,他高兴。
徐知着把烟顺进嘴里,盯着陆臻看了一会儿,忽然一把揽过陆臻的脖子把人凑到跟前,香烟的末端抵上了黑暗中闪烁的那点红光。陆臻配合地把火星吹得更亮,徐知着猛吸两口,白色的烟卷一点点被灼黑,终于,燃起了一缕青烟。
徐知着挟着烟,略有些恍惚地看了陆臻一眼,张口吐出一大团烟气。
“多久没抽了啊?馋成这样?”陆臻惊讶。
“以前队长特喜欢这样。”徐知着说道。
夏明朗烟瘾大,有一阵子被陆臻逼得要戒烟,也就真戒了,但他戒烟的方式跟别人不一样,自己是不买了,净抽别人的。“来,给个烟。”“来,借个火……”。
陆臻一想到这茬也乐了:“那混蛋,一天到晚跟老子阴奉阳违。”
“我以前一直不懂,你们两个怎么能那么好。”徐知着眼睛里含着笑意:“就特别想,能有个你,或者有个队长……”徐知着说到一半觉得这话有点歧意,连忙解释道:“我是说,能有个人跟我像你们那样。”
“那现在呢?”陆臻笑眯眯地看着他。
“现在有点懂了。”徐知着抬手抹过陆臻的脸,贴着他的脸颊极亲昵地拍了拍,非常动情地说道:“谢了!”
“那是!”陆臻得意极了:“我手头最好的一个男人,给你了!!”
徐知着被逗得直笑。
“等会儿等会儿……”陆臻一本正经地装腔作势:“这话怎么听着耳熟啊!得,那会儿我跟老蓝好像也是这么说来着。”
“你就装吧!”徐知着再也忍不住推了一把。
陆臻顺势躺下,嘴里还叨着烟,含含糊糊地嘀咕着:“哎呀,不管是把他交给你,还是把你交给他,小爷我都放心了啊!你说我容易嘛,这辈子为你们两个不成器的把心都操碎了……夏明朗那混球还硬要拦着我不让问,急得我哟!”
“那时候你怎么就知道我会喜欢他?”徐知着一直有点奇怪。
“我那时候不知道。但蓝田那小子追人什么套路我是知道的,他不是那种先哄着你当兄弟,然后说我爱你,没你我就不活了那种……他没我卑鄙。”陆臻笑道:“他是干什么事儿都得光明正大的那种,你要是烦他,你就会来找我,让我去劝他消停点,可你从来没有找过我。我就想,哟……没准有戏。”
徐知着愣了一会儿,苦笑,人生会有很多你当时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可回头一看,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个傻逼的时刻。
“你说得对,可能我一早就喜欢他,只是自己没发现,还傻B呵呵的跟自个较劲儿。”徐知着笑了。
“你至少不烦他。”陆臻扬着眉毛:“队长也不可能一开始就喜欢我,但我成天粘着他,他也不烦我,这就是有戏。”
“也幸亏你比较卑鄙,要像蓝田那样儿,第一天就让队长从窗里甩出去了。”徐知着笑着打趣。
“哎,你说,那会儿我要是追你,你跟不跟我?”陆臻挤眼睛。
徐知着想了一会儿,认认真真地说道:“应该不会。”
“切,我连他都不如?”陆臻怒了。
“情况不一样。那会儿在部队,成天就想着怎么好好干,要建功立业,要是跟你好上,见不得光见不得人想想就怕,第一步我就不敢走,也就没后面的事儿了。跟他不一样,我已经出来了,跟他一起住着,我知道那日子好,才敢往前冲。”徐知着自嘲地笑了笑:“我这人特别自私,对吗?知道他好,才肯跟他好。”
“你这话说的,有谁天生爱过苦日子啊?谁不是图个好呢?”陆臻一顿:“不提都忘了,上次,跟夏明朗聊起你,他让我帮忙带个话。他说做人不能骗自己,说他比你缺德多了,不照样活得杠杠的,你怕什么?”
“我怎么能跟他比呢?”
“走吧,早点回去。”陆臻起身拍了拍屁股,居高临下地甩下句话:“其实我总觉得他把你看得太深了,但他一直说,特别笃定,他说你是跟他最像的人,只要你别骗自己,他说有些人就注定不是个凡品,你要想当傻逼,就太虚伪,会硌得大家都不舒服。”
徐知着仰着脸,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锋芒:“他真这么说!”
“我能骗你?”陆臻横了一眼,从车上跳下。
徐知着站在路边看着猎豹灵巧的车身消失在黑暗中,心里隐隐翻涌着骚动,同样的话,一年前听到他大概不会有太多感觉,但现在不一样,他又一次回到了属于自己的轨道上,他还拥有了一条绝佳的退路。
徐知着总觉得他也不是有心想当傻逼,但有时候你就是混得很傻逼了,你不安安分分的当个傻逼怎么办呢?世人总是容易同情傻子,不喜欢精明人,夏明朗这辈子从来没有落魄过,他不会懂!
49
徐知着到家时,蓝田已经睡熟了。天热,窗开了一半,毯子也只盖了一半,露出光溜溜的大半个胸膛。徐知着习惯裸睡,日子久了,蓝田也被带了过去。
蓝田的睡眠质量极好,属于睡熟了天雷都打不醒的那种。即使徐知着没有刻意放轻脚步,他也只是微微侧身避过了台灯的光,照样呼呼睡得深沉。徐知着坐在床边擦头发,眼神极温柔地看着,越看越喜欢。
最近床单换得太勤,连一些压箱底的诡异货色都被翻出来用,今天这一条是黑色的。早上蓝田往床上铺的时候他看得一愣,现在才知道这其中的奥妙,纯黑的丝棉质地,在灯光下带着一点柔和的微闪,衬得蓝田像一堆雪。
徐知着的手指滑到蓝田胸口,轻柔的抚弄着,指尖的触感光润柔软。徐知着从来没这样摸过女孩子,不知道女人是不是能更软一些,但个触觉已经足够让他把蓝田当成是与自己无关的另一个性别。徐知着低头吻上去,蓝田迷迷糊糊地睁眼看了看,手臂缠到徐知着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
这是徐知着强烈要求每天都要有的福利,可以不做爱,但是不能没有爱抚。徐知着最近才发现自己有皮肤的焦渴症,喜欢那种肉贴着肉的感觉,即使无关情事,他一直特别喜欢按摩,没准也是症状之一。
徐知着看着蓝田那迷迷瞪瞪的样子就想笑,也不怕把人吵醒,放心大胆的吻着,拉着蓝田的内裤往下蹭。即使在睡梦中,蓝田的反应都很坦率,下面已经半硬了。徐知着把那东西圈在手里,摸得很小心,脸埋在蓝田肩窝里蹭得舒坦了才放开,最后长臂一捞,把人搂进怀里,静静地看着。
蓝田总说他很善良,其实他自己才善良,单纯无垢,他甚至不相信有人会来害他,不相信有人会欺骗他。但徐知着总觉得这是对的,怎么会有人舍得伤害他?还有什么比他的真心更可贵?
时过境迁以后,真正全心全意的爱上了这个人,徐知着才敢对自己坦白,其实从头到尾,对这场缘分抓住不放的人是自己。他有无数的机会离开,他没有走;他有无数方式可以让蓝田心灰,他没有做……他甚至那么害怕冒犯到对方,他比蓝田更小心翼翼地在呵护着这一段感情。
然而,那不是因为他善良,只是因为他想要。
即使什么都还没有想清楚,他已经本能的感觉到,这个男人可以给他想要的生活,而只有真心实意的爱,才能留住这一切。
真好,徐知着心想,我做到了,我没有辜负你,即使一开始……目的不纯。
徐知着睡得晚,自然醒得也晚,早上朦胧睡醒时发现蓝田靠在床边看着自己,笑得一脸暧昧。
“早!”徐知着自然而然地坐起身,在蓝田唇上碰了碰:“几点了?”
“昨晚上干什么坏事儿了?”蓝田挑着眉毛笑道。
“昨晚上?”徐知着还有些没睡醒:“昨晚上我去找陆臻了啊?”
“找完陆臻回来呢?”
“睡了啊!”徐知着莫名其妙。
蓝田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一把拉过他的手腕塞到毯子下面,徐知着一摸就悟了:他昨天晚上把人裤子趴了,但没给穿上。
“你这是?”徐知着顺手攥住:“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蓝田乐了:“我一觉睡醒内裤都没了,你说我想怎么样?”
呃?徐知着露出错愕的表情。
蓝田看他那样子,又犹豫了:“你别说不是你干的?”
“我干嘛脱你裤子?”徐知着笑得很茫然。
“真不是你干的?”蓝田被震惊了,皱着眉头苦想,不对啊,我睡觉不可能不穿内裤啊!
徐知着看着他在床上四处翻找那条神秘失踪的内裤,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明显。蓝田趴在床角把那团小布头捡起来,一脸困惑的嘀咕着:“我梦游了?”
徐知着一下就笑爆了。
“徐知着!”蓝田翻身压到徐知着胸口:“你耍我!”
“你怎么能睡那么死呢?”徐知着顺手捏着蓝田的屁股:“昨天晚上要不是我,换个小偷进来劫了色你都不知道啊!”
蓝田一把扣住徐知着的手腕按到床上:“怎么着,美人……想被劫个色吗?”
徐知着看着那个居高临下的眼神,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哑声道:“你不上班了?”
蓝田俯下身来吻他:“我是老板,我能迟到!”
在蓝田和徐知着床上的规矩是,如果蓝田想要,那么蓝田上,如果蓝田无所谓,那么徐知着上。他们没有商量过,好像自然而然就是这样了,徐知着喜欢让蓝田掌控这些,他觉得蓝田一定能让大家都更舒服。
蓝田之前说这种事多做几次就习惯了,的确如此,有时候肉体比心理的更容易转变,它十分软弱,毫无骨气,只知道奔着快感而去。徐知着听说有些男人明明是异性恋,他们甚至会喜欢被女人上,也听说在那些风气开放的地方,有很多男人会跟同性做爱,即使他们都爱姑娘。
快感与性向无关,徐知着以前不相信,现在都信了。
干那事儿并不会永远像上刑那样难受,只要你足够投入,对方足够体贴,就能很舒服,完全不一样的那种舒服。
蓝田每一次开始时都非常温柔,但一次比一次更凶猛,但徐知着喜欢这样,他毫无理由的认为这才对,当一个男人在上面的时候,就应该是凶猛的。强势,侵占,掠夺……够猛也够狠,这才像个干男人的样子。如果蓝田捏个兰花指,哭哭啼啼的干他,那就太诡异了。
在普通人里,蓝田的力气其实不算小,他能把160多斤重的男人从卧室抱到厅里,自然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所以当徐知着被蓝田猛烈的冲顶着撞上床头的铁架时,即使强壮如徐知着,也只能晕头转向的在心里骂了一句:操,够狠的!
蓝田不是每次都运气那么寸,刚好爱上一个肌肉发达的暴力男,这是他真的喜欢,只有足够强悍,才真正受得了他。
“服不服?还敢不敢耍我了?”蓝田一口咬在徐知着肩上,用力吮着,下面忽然加快了速度。
“服,我服啊……”徐知着从来不嘴硬。
蓝田很满意,但服得太快,这个有失情趣,他从徐知着身体内撤出来,连连抓了两个枕头垫到床头,伸手把人翻了过来。徐知着大口喘着气,满脸是汗,茫然而失神地看着他。
有一个方式即使是正面都可以撞得很深入,只是……蓝田俯下身去啃咬徐知着结实的腹肌,然后把那根漂亮勃物吞到最深处吮吸,他还需要让徐知着更兴奋点儿。
“你,哈……”徐知着困惑地攥着蓝田的头发:“不做了啊?”
蓝田抬眸盯了徐知着一眼,曲起对方的膝盖用力往上推,徐知着不自觉地伸手拉住了头顶的铁枝。蓝田几乎把整个人都压了上去,视线罩住徐知着的脸,微微眯了眯,咬着牙说道:“做,怎么不做啊!”
当蓝田横冲直撞地时候,徐知着脑子里混乱得就只剩下一句话:我技术可好了,一定爽死你。
他怎么做到的?徐知着稀里糊涂地想,头顶被带着一下一下撞在枕头上,连脖子都要拗断掉。徐知着下意识地想要让开,整个人往床边倒,半个身体被撞出了床沿。
蓝田一把捞住他的肩膀往回带,徐知着被拉着仰起脸,汗湿的黑发贴在阳刚俊美的脸上,眼神迷乱而热烈,微微开启的唇间粉红色的舌头若隐若现。
“妈的。”蓝田无意识地骂了一句,迷恋的自语:“你真好看!”
他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了那双诱人的唇,把每一记呻吟都堵了回去。
当蓝田反复用力的撞击某一点的时候,徐知着全身都在战栗,最后终于从侵占般的热吻中挣脱出来,失控的叫喊,紧紧握着蓝田的手臂射了。那个瞬间蓝田没有动,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一直知道徐知着很好看,但仍然被震摄了。那张脸上布满赤裸裸的情欲和坦白无忌的沉醉,阳刚,性感,那是雄性勃发的欲望与不管不顾的纯真……像一头美丽的野兽。
“我操!”徐知着回过神来,虚脱般骂了一句。
如果他是个文化人,大概可以吟诗做赋写上一大段话来赞美刚才那种感觉,但他不是,他只能骂脏话,甚至他连脏话都不太会骂,这句国骂太过寻常无力,不足以表达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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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徐知着回过神来,虚脱般骂了一句。
如果他是个文化人,大概可以吟诗做赋写上一大段话来赞美刚才那种感觉,但他不是,他只能骂脏话,甚至他连脏话都不太会骂,这句国骂太过寻常无力,不足以表达他的心情。
“真棒。”徐知着抬手摸了摸蓝田汗湿的脸,笑道:“你怎么也不行了。”
“啊……”蓝田一愣,的确,他刚刚看呆了,完全失控。
徐知着喘了一会儿,微微笑着看进蓝田眼底:“你还行不行?嗯?再来一次!”
蓝田漆黑的眸子动了动,双手握住徐知着的肩膀把人压到床上,慢慢俯下身,在极近的距离注视他:“你说我行不行?”
“行不行啊?”徐知着挑衅的:“你能这么快……”
徐知着脸色一变,声音哑了下去。
正常男人的确不能这么快,蓝田也不是超人,但他有别的办法,比如说,手指。感觉比那玩意儿差点,但更灵活,配合着口活,能让任何男人欲罢不能。当徐知着欲仙欲死的时候,蓝田终于又准备好了……
“看着!”蓝田把徐知着拉得微微坐起,用力分开那两条修长结实的腿,极缓慢而坚定的顶了进去。
这个画面极为刺激,蓝田曾经这样一次深顶就把人干射出来,但他不知道徐知着能不能受得了,他紧盯着徐知着眼睛,已经准备好只要那双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反感,就马上把人抱住亲吻。但徐知着显然有些发懵,他低头看了两眼,视线落到蓝田脸上,露出迷乱而渴求的神色,伸手握住蓝田的后颈,把人硬拉下来吻。
“快点!”徐知着低哑的嗓音极为性感。
蓝田发现他被这两个字又拉回了十年前,那时有用不完的激情,使不完的精力,怎样都不够,可以不休不止。
这一次,蓝田全程都很快,直到两个人都陷入疯狂。
纵欲的后果是蓝田从迟到变成了翘班,两个人胡乱冲洗了一下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一觉睡到下午两点多,饿得前胸贴后背的爬起来找食吃。
蓝田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徐知着光着膀子下面条,光裸的肩头有一小块红斑,轮廓很清晰,像一个不太规则的心型。蓝田听到自己沉沦的声音,飞快的坠落,耳畔甚至响起了风声。
但这并不是他想要的,或者说,这并不是他的初衷。
最初,他只是想找个温柔敦厚的好男人,过一些安稳的好日子。那个男人不用太厉害,也不必太热情,即使不够爱他,即使看起来有些软弱都没有太大关系,但是人品一定要好,能理解他,遇事为他着想,关键时刻能让着他。他不想再去招惹那种极富人格魅力的强势男人,他们多半太自信,也太自我;也不想再谈一场棋逢对手有如战争一般的恋情,那太累。他只想安安份份地成个家,守着一个细心体贴又不难控制的老实人。
然而这个男人却在不知不觉中变了,变得比他认识的任何人都更接近他的幻想:极度禁欲,却只对他热情;极为强悍,却温柔和顺;帅得让人惊心动魄,然而从不自知……很深情,很合拍,与他做爱时,会忘记整个世界。
蓝田一直觉得他幻想的不是神仙就是神经,现在这个人真的出现了,脑子居然还挺正常。
“发什么呆?”徐知着在蓝田脑门上拍了一下,把两碗面端到桌上去:“赶紧的,先吃点垫垫,晚上再弄好吃的。”
蓝田坐下吃面,满脑子都是思绪。
徐知着把一碗面吃完,起身去添时才发现蓝田手臂上的红印,他当时下手太狠,蓝田做得太激动也没顾上,现在印子全浮了上来,红红紫紫的肿了起来。
“疼吗?”徐知着心疼的抚上去。
蓝田本来就在走神,下意识的一缩,居然把筷子落了下来。
“很疼?”徐知着吓到了。
“没事没事。”蓝田笑道,把地上的筷子拾起来放到一边,随手抽了徐知着的用。
徐知着拉过他的手臂来细看,十分愧疚,半开着玩笑说道:“你以后还是得把我绑起来,像第一次那样。”
蓝田一愣,脑子里飞快地补出徐知着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的样子。
“要不要再买条鞭子?”蓝田乐了。
“你还用买啊?你柜子里不早搁着一条啊?”徐知着笑道。
蓝田不吭声,上下打量着,眼神是露骨的调侃与欲望。徐知着被这个眼神激得很不好意思,却又莫名兴奋,犹豫了一瞬,还是忍不住挑衅:“你那个国军的制服呢?什么时候买啊?”
“惦记?”蓝田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一双黑眸在透明的镜片后面闪着光。
徐知着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就惦记了,怎么着?”
“是惦记得被我干呢,还是惦记着干我啊?”蓝田一本正经地问道。
徐知着被激到,伸手捞过蓝田的下巴,摆出认真倨傲的样子:“当然是干你。”
蓝田就这么看着他,渐渐笑弯了嘴角,眼中含着一丝妩媚的影子,舌尖在徐知着指节上划了一个圈,低声笑道:“那对我温柔点。”
徐知着呆了半分钟,发现自己又输了。
“我我……我盛饭去。”徐知着落荒而逃。
蓝田15岁就知道自己喜欢男人,他认认真真的爱过,每一次都棋逢对手;也真真正正的玩儿过,跟那些游历花丛的妖精尤物们挑逗调情,他比大部分女人都更了解男人,知道如何让一个男人欲罢不能。
陷就陷了吧!
蓝田满不在乎的笑着,反正一开始就是我爱他多一些,大不了到最后还是我爱他多一些。
无所谓,反正徐知着不会伤害他。
徐知着花了两天时间准备周末的聚会,他做了清蒸多宝鱼、葱姜炒蟹、豉汁蒸排骨、黑椒牛柳杏鲍菇、通菜腐乳和青瓜淮山炒木耳,还有蓝田吃过赞不绝口的软炒牛奶虾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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