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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巨星知我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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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这么冷,别穿这么少,会感冒的。」
  贺罗汇停住了脚步,白日的亮光照清他的脸,他的眼眶深陷,就像日日失眠,根本就不像个正常的孩子,丁宗儒心头好像针在刺一样,毕竟罗汇是他费尽千辛万苦才求来的孩子,有再多的不是,望着他这张脸,他的心就像要死了一样的痛。
  「你怎么……怎么变这样?」
  再也不管这个孩子是不是会绝情的推开他,丁宗儒心疼的反乎将他抱进怀里,眼泪已经沾湿了眼睫。
  贺罗汇起初没动,但是被抱住的温暖跟温柔,让他渐渐的双手抬起,抱住丁宗儒,越抱越紧,最后他在这股温柔的热气里肩头颤抖,抽抽搭搭的哭了。
  「我讨厌那里,不要住在那里,爸,我要跟你一起住,我不要回去了。」他就像小婴儿一样的哇哇大哭,哭了快二十分钟,完全没有以前不可一世的小大人样子。
  第七章
  贺罗汇没带任何东西就搬来与他同住,王天屋完全不反对,在他看来,只要能拍到丁宗儒,就算有一群小萝卜头来借住他也不在乎。
  而贺极因为平日根本就不管贺罗汇,贺罗汇离家一个月后,他才发现贺罗汇在王天屋的财力下,竟在台北某处森林小学读书。
  这激怒了贺极,王天屋想跟丁宗儒搞任何暧昧,随便,但是带走他的小孩,就是欺人太甚,他贺极绝不允许有任何人侵犯他的地盘、带走他的人。
  他亲自到王天屋的住家去找王天屋,准备要把贺罗汇带回来,是佣人来开的门,他大步踏进,里面花香四溢,客厅里摆了一束香水百合,有人臃肿着腰身,坐在客厅里听音乐,贺极错愕了。
  才几个月没见,丁宗儒胖了非常多,他留了长发,披散在脸颊旁,却没减损他的英俊,他将书放在一旁,绽出极度优雅的笑颜,那笑颜温柔如水,正柔和的看着王天屋,而坐在他对面的王天屋,他的脚上赫然枕着贺罗汇,王天屋拿着棉花棒在清贺罗汇的耳朵,贺罗汇嘻嘻哈哈的一直笑。
  好像一道闪电打在他的头上,眼前温馨美满一幕,他只在电影、电视里的虚幻剧情里看过,他们看起来像美满的一家人,而他则是彻彻底底的外人。
  他不懂心里升起的是什么,好像是羡慕,更像是嫉妒,或者该说是纯然的不喜欢这一幕。
  他清了清喉咙,发出声响,丁宗儒转向他的那一霎间,他温和优雅的笑颜变成了一片空白,而贺罗汇的笑声更是当场断掉,他脸色阴沉的看向他,随即挤坐在丁宗儒身边,丁宗儒搂紧他,不再放手。
  他们父子是什么反应,见到他像见到妖魔鬼怪样,不,他们不是亲父子,却一副亲父子的样子,这让他怒火攻心,他冷声道:「贺罗汇,给你十分钟整理行李,立刻跟我回去。」
  贺罗汇僵着声音道:「我死也不会回去。」
  贺极大怒,他跨前几步,就要把贺罗汇给捉回去,丁宗儒挡住了他,「我不准你带走他,他也是我的小孩。」
  「你的小孩?」
  贺极爆出无情的大笑,「他是我的孩子,任何检验都可以验出他是我的小孩。」
  丁宗儒望了一下王天屋,王天屋对他点了头,为了贺罗汇的抚养监护权,他跟王天屋讨论过,若是不把事情谈开,他永远不可能有拿到贺罗汇监护权的一天。
  而他也在几天前对贺罗汇说过他的身世,贺罗汇也理解了,对贺罗汇而言,就算贺极是亲生父亲,他再也不要回到贺极的身边去,只愿意待在丁宗儒的身边。
  「罗汇是我跟你的小孩,你对他虽有父权,我也是他的双亲之一,我也能拿到他的监护权。」
  贺极笑容冻结,「你疯了吗?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两个男人会有小孩?」
  丁宗儒拿出龚秀人的名片,「你只要去查证这家机构,就会知道我说的是真的。」
  王天屋在一边笑得加油添醋,「贺极,建议你别把事情闹大,你的形象虽好,但是若是被传成你是个同性恋,还跟同性生了个小孩,一定会让千千万万个少女理想破灭的,到时电影还卖不卖得出去,这就很难说了。」
  贺极不作声响,但是王天屋说得并没有错,他抽过了名片,转向门口,冷酷的出门查证资料,过了一日,他已经查到了。
  龚秀人的机构研究的是同性生殖,丁宗儒在八年前做了同性生殖,并且怀孕生下贺罗汇,他亲自去见龚博士时,龚博士已经事先接到了王天屋希望他说明的电话,他对贺极说得巨细弥遗。
  最后龚博士道:「丁先生这次怀的是第二胎,他初期状况不太好,现在则是很顺利。」
  贺极惊愕到了极点,「第二胎?」
  龚博士开心的笑道:「王天屋先生不是您的好友吗?您不知道他怀了王先生的孩子吗?这次也是个男孩呢。」
  贺极眼前发红,他神色冷酷的站起来,丁宗儒不是发胖,是怀孕了,而且还是怀了王天屋的孩子,所以他们三个人才像一家人一样和乐融融。
  一股无法形容,他这一生也从未尝受过的感觉在他腹中翻搅,他几乎是没有人陪就睡不着觉的那种人,他找了个女人来作陪,翻云覆雨过后,他点着烟,恶狠狠的抽了一根接着一根,睁着眼睛到天明,就连有女人也让他睡不着觉了。
  丁宗儒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他玩过的破鞋,他一点也不在乎。
  他不再管贺罗汇的事情,只因为他不想破坏自己的形象,况且其实他并不在意罗汇这个孩子,王天屋想养他,那就让他去养。
  他的新电影开始上演,在拍戏期间,导演对他的风评非常好,但是试映会时,影评人却是一致的恶评,等到真正在电影院上映时,网络恶评更是凌厉恶毒,这是他有史以来最差的票房。
  他的演技没变,导演的掌镜也十分成功,故事剧情也不算差,但是风潮却变了,他的演技就像一霎间被人看腻了一般,越来越多的恶评有如雨后春笋出现。
  说他演得很虚假、没有感情,甚至让人毫无感觉,甚至还有人批评他做作作得恶心,他的身价一下急跌。
  不到两个月,他的广告代言全部被抽走,四个月后,不再有节目给他通告,六个月后,本来排定要由他演的电影全都换角。
  他就像从高崖上一下坠入崖底,摔得粉身碎骨,连他的经纪人都跟他拆伙,不再负责他的经纪约,他无戏可演,纵然他财产依然傲人,但是就像他的新闻毫无价值一般,不再有狗仔队跟前跟后。
  他变成电影史里的一个泡沫,泡沫破了后,一下就沉入水底,完全不造成任何人的印象,他走在街上,不再有人认得他,就算进了超市买东西,店员也不会结帐认出他时,又羞又惊的为他结帐。
  他几乎夜夜失眠,王天屋之前说他的演技虚假,总有一天会被人看腻,这些话就像预言一般,在今日实现了,而且还实现得非常彻底。
  丁宗儒顺利的安产,生了一个小男孩,小男孩生出来的体重比罗汇刚生出来轻多了,王天屋却爱死了这个小孩。
  因为这小孩一见他就笑,而且只要王天屋抱着,他就不会哭,还喜欢伸手去抓王天屋的胡子,王天屋最宝贝的就是自己的胡子,却被他一扯就扯下几根,王天屋应该要生气的,但是光是那小孩甜甜的对他笑,他就让他乱拔自己的胡子。
  他的溺爱很本就是无穷无尽,他比丁宗儒还要小心,牛奶要泡到多少温度,尿布要那一国进口的才用,婴儿玩具更是堆满了一整间屋子,小孩被他宠到没他抱就会哭的程度,连丁宗儒都说他实在太溺爱过头了。
  他这几天要去欧洲某电影奖项担任颁奖人,光是要离开小婴儿时,他还掉了几滴眼泪,好像生离死别一样,小婴儿更是哇哇大哭,像要跟他一起到天涯海角,看得丁宗儒哭笑不得,用赶的,才将他赶出门口。
  这一天,丁宗儒睡到半夜,听到了门铃声,他披上衣服开门,却见到意想不到的人。
  贺极站在门口,他衣服依然时尚别致,人也俊帅如以往,但是他眼里凌厉的气势却变得充满阴霾。
  「王天屋呢?」
  「王天屋今天出国颁奖了。」不明白他为何半夜时分来这里找王天屋,但是丁宗儒仍以极好的口气回答。
  晚风吹起丁宗儒以男性而言留得太长的发丝,他穿着很薄的睡衣,贺极从头到脚的注视他,丁宗儒忽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他环抱住双臂,总觉得贺极的目光带着浓烈的欲望。
  「孩子生了?」
  原来他注意的是他的肚子,丁宗儒这才知道是自己的多心,贺极歪嘴一笑,「如果长得像王天屋就完了,可能得动整型手术。」
  他的话满满都是嘲弄,丁宗儒却很难对他生气,他忽然觉得贺极像极了当初回国的贺罗汇,一样愤懑消瘦的线条,一样狂妄孤独的眼眸,跟当初贺罗汇更相像的,是他眼圈下的黑影,看来他这些日子根本就没有好眠过。
  「你……你睡得不好吗?」
  丁宗儒犹豫了一下才问出自己的问题,毕竟现在贺极睡得好不好并不关他的事,但是他仍是关心的问了。
  这几个月贺极的评价直跌,王天屋是圈内的人,王天屋早已对他提过,他除了愕然之外,就不知道该表示什么,倒是王天屋好像对这一件事根本就早有预感。
  贺极浓眉往上带满杀气般的仰起,显现他的不悦,丁宗儒再犹豫了一下,让开自己的步伐。
  「你看起来需要睡眠,罗汇在睡,你要跟罗汇一起睡吗?」
  贺极毫无反应,就在丁宗儒觉得自己太过多事的时候,贺极宛如电光般伸手扯近他的人,在黑暗里发着光的眼睛像是最冰冷的黑宝石,问出来的话更像冷雪般的寒酷。
  「如果我说我想跟你睡,你会跟我睡吗?」
  丁宗儒忽然觉得喘不过气来,贺极的手劲大得令他觉得自己的脖子快要被掐断,他不知道该回答什么,空气阴沉的僵凝,此刻只听得到自己喘不过气的声音,他掐得那么用力,甚至让他发不出声音。
  「你喘气的声音真好听。」
  阴沉却带点迷乱的情欲味道,贺极将脸靠近,丁宗儒别过头,却被贺极按住下颚,轻而易举的让他逼张了嘴,迎接贺极狂野暴力的舌头,他把他的口舌全都堵住,像在探询着他嘴唇的味道,而且一再尝试,像怎么试都不够。
  「你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王天屋,在他的床上喘出这种声音吗?」
  贺极的脚往上抬,粗暴的用膝盖爱抚着他的双腿间,热汗流下丁宗儒的额头,他想要拒绝,奈何吐出来的声音微弱不已,而且还被贺极再次用唇舌封住。
  「王天屋能让你喜悦得尖叫,会让你射了好几次还觉得不够吗?」
  丁宗儒气喘得更急,贺极的手心狂野的爱抚着他渐有反应的双腿间,他在他耳边嘶哑低语:「他知不知道你比女人更淫荡的样子?知不知道只要摸你这里,你就有感觉?」
  贺极的手指隔着薄裤按上他后穴的部位,好像一道闪电打得丁宗儒脚颤虚软,贺极知道他身体的一切秘密,他被推到床上,睡裤被扯到脚边,光是贺极扯下皮带时,他就已经口干舌燥。
  等他拉下拉炼时,贺极一手撑住自己的下体,另外一手按住他的臀部,他狂暴的冲入他的体内,一开始的疼痛难当,在他渐有规律的冲撞下,酥麻涌上了后脑,贺极知道如何取悦他的身体,他根本就掩盖不住自己得到高潮的声响。
  他不知道贺极要了他几次,只知道每次泄了后,贺极还不满足,最后他们精疲力尽的时候才睡着。
  后穴过度使用的疼痛,比不上今天早上看到贺极在自己床上的不协调感,他赤身裸体的躺睡在他的床被上,睡得很熟,就连小婴儿的哭声都吵不醒他。
  罗汇已经会帮忙照顾小孩,他抱着小孩进来房间时,看到贺极脸色都变了,丁宗儒不太自在的穿上衣物,两人赤裸身体,贺罗汇一眼就可以清楚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事,他小声道:「到客厅去,罗汇。」
  「他怎么在这里?」
  声音尖得像刀,脸上神色更对他充满怨恨,他的个性跟贺极太像,丁宗儒手指尖轻抚过贺极的短发,今早在太阳光下,光线照出贺极太过憔悴的面容,这是昨晚黑暗之中所看不到的。
  他轻语:「他很久没睡好,只是到我们这里睡觉而已。」
  「干嘛要给他睡,他不会回自己那里睡吗?」
  丁宗儒一听他说这话,立刻厉声道:「我知道他对你不好,但是他对任何人都不好,这就是他的天性,他没办法对别人好,是他天性有缺憾,但是我们能对别人好的时候,我绝不允许你对别人视而不见,这样你也会成为第二个贺极。」
  似乎成为此刻让他深恶痛绝的人物,是贺罗汇最不想做的,贺罗汇闭嘴,而丁宗儒低声的对贺罗汇道:「他常常失眠,让他睡觉吧。」
  「他失眠,你也不用陪他睡觉,我住在他那里的时候,早就知道他常常有女人陪他睡觉,他是那种什么女人都好的烂人。」
  尖刻的言词,让丁宗儒心口有一丝的疼痛,以贺罗汇的智商跟风格,对他说谎也只是白费心力,他淡淡道:「爸都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既然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那你干嘛要跟他睡觉?他是个大烂人,他现在身败名裂好得很,最好再也没人找他演戏。」
  丁宗儒责骂他道:「够了,我没教你这么诅咒别人,他再怎么说,都是你亲生的爸爸。」
  贺罗汇冷哼了一声,以作表达。
  丁宗儒弯下身抱住贺罗汇,「就像你以前伤了我的心,爷爷死时,你也都没有回来,那时你的表现就跟贺极一模一样的冷血无情,如果爸爸因为这些事就不再要你,那你的心里会多么痛苦?」
  贺罗汇忽然闭嘴不语,眼神的尖刻稍减了些,他一手抱住丁宗儒,对于外公过世他一直没回来的事,事后贺罗汇觉得非常的后悔,而这个后悔藏在他的心里面,让他永志难忘,他再也不要有那么遗憾的时候。
  丁宗儒并不是替贺极作辩解,而是他真的明白贺极的弱点。
  他低语道:「爸爸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就是因为他是这样一个有严重缺陷的人,爸爸才恨不了他,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声音变得低柔,丁宗儒对贺罗汇的担忧显现在语音里,罗汇愈来愈大,跟贺极却愈来愈像。
  「你跟他太像,爸爸有时也会担心,担心你爱不了别人,忧虑你的未来会走上跟贺极一模一样的路,你懂吗?罗汇,就是这样,爸爸才恨不了贺极。」
  贺罗汇无法辩解,他无法理直气壮的说出自己跟贺极「根本就不同」这一句话,贺极个性上的缺憾,有很大的一部分遗传给他。
  他跟贺极一样,无法感受别人的疼痛与痛苦,但是他可能永远也无法像贺极这么幸运,有像丁宗儒这样的人深爱着他。
  「好吧,我到客厅去。」
  他抱着小弟弟出去门口,坐在客厅里,他现在愈来愈大,对自己愈来愈清楚了解后,他知道自己父亲说得没错,他跟贺极一样,永远也无法爱他人。
  或者是对他们这种人来说,爱是一种他们永远也无法理解的东西。
  贺极睡了整整两天,他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他就像昏睡过去,完全不感到饥饿,他醒来时神清气爽,这些日子的失眠痛苦完全不见。
  他下床穿上衣物,丁宗儒叫佣人煮了几道食物,贺极坐下就吃,完全没向丁宗儒看上一眼,丁宗儒太了解他的个性,也不在意。
  他手里抱着小孩,正在哄着婴儿,外面的铃声响起,丁宗儒去开了门,王天屋的大嗓门立刻传遍室内,而且他还喘着气,代表他一下出租车,就飞快的冲回家门来。
  「我火速颁完奖,立刻就到机场坐最快的飞机赶回来。喔喔!小甜心、小宝贝,来跟我亲一下,再亲一下,亲三下还不够,唔唔唔,再亲十下好不好?」
  贺极放下食物,王天屋的肉麻当有趣听得他想作呕,而丁宗儒斯文的声音笑声如铃,「别这样,天屋,唉,这被外面的人看到,会觉得你太宠了。」
  「宠有什么关系,小宝贝、小甜心,我王天屋在这里说实话,这个世间上我只爱你一个人,也只有你一个让我像发狂一样的赶回家,就是要赶快来看你一面。」
  他大胡子般的男子,声音却转为撒娇,好像年纪幼小的小朋友。「你有没有想我啊,小宝贝。」
  听见婴儿发出暗哑的声音,王天屋的笑声洪亮,那声音里的快乐,把屋子全都占得满满的。
  「小宝贝,再亲十个好不好?小甜心,我抱你到床上,好好的宠你一下。」
  贺极阴着脸,走出餐厅,王天屋正抱着他亲生小孩的小婴儿,一脸溺爱过头的表情,而丁宗儒站在他旁边,满脸喜悦的神情,摆明他们就是幸福的一家人,而他却是个彻彻底底的外人。
  一股阴暗无比的感情涌了上来,他不明白那是什么,也不想明白,但是这种感觉却完全无法抑止。
  第八章
  「嗨,王天屋。」他阴声的打了个招呼,准备要让这幸福的一家人苦不堪言。
  王天屋略微惊讶的表情一闪而过,随即扭嘴一笑,并不因贺极在他家,而有丝毫的不悦。
  「嗨,贺极,真是稀客,你来我这里坐。」
  贺极冷冷笑着,「我连你家的床都上过了,不只是到你家坐坐而已。」
  他讲的别有所指,丁宗儒脸色一下黯沉下去,王天屋呆了一秒后,随即望向丁宗儒,好像要丁宗儒解释。
  丁宗儒低下头简单地解释,尽量把一些细节淡化,「前两个晚上,贺极半夜来,我看他脸色不太好,所以留他在这里睡觉,他睡到刚刚才起来。」
  王天屋听了解释后,嘴角往上弯,他说得很大方。
  「只是睡觉而已嘛!贺极,我这个人大方又好客,你如果想来我家里睡,我随时可以准备客房给你睡。」
  贺极走到王天屋面前,笑容丝毫没变,要怎么让别人痛不欲生,他非常了解。
  「小儒也一起陪我睡觉,王天屋,我不晓得你这么大方,连你的老婆都可以陪客人睡觉的。」
  他说得太白,丁宗儒难堪了,他低语道:「贺极,我们找个地方谈好吗?这跟天屋没有关系。」
  贺极一手搂上他的腰部,完全不顾王天屋在场,「为什么没关系,他总要知道他的小甜心跟小宝贝,前天晚上有多么放浪跟我在一起。王天屋,这就是你的不对,你让他太饥渴了,我摸他下面时,他内裤都湿透了,还有他叫床的声音,更别说他紧紧包含住我的小洞有多饥饿,像要把我的东西吃掉一样。」
  听到如此坦白描绘他们床上的景况,让丁宗儒脸色转青,王天屋好像有点想笑,他刚说的小宝贝、小甜心,根本就是丁宗儒的小儿子,但是这场误会来得好。
  他不但不作解释,还兴冲冲道:「等一下,贺极,等我一下,不要离开,我们两个好好聊聊。」
  「我非常乐意聊天。」贺极冷眼看着他无法预计的动作。
  王天屋将小婴儿丢给丁宗儒,自己三步并成两步的跑到房间里,然后再出来时,他手里拿的是专业的摄影机,他敔动后,放在照得到贺极的地方,满脸喜孜孜的道:「你再说下去,没关系。」
  丁宗儒却扳开贺极搂住他腰身的手,「不要这样,贺极,这跟王天屋没关系,你别再说下去了。」
  贺极却死也不肯放手似的,他手掌使力,甚至另外一手强锁住丁宗儒的手臂,他声音愈来愈冷,语调却越变越高昂。
  「为什么不能说,我想王天屋很了解我们之前的交往情况,你帮我生了贺罗汇,再怎么说我们早就上床过了,王天屋又不是白痴,他早就知道你曾经是我的人,我喜欢你床上的表现,胜过于任何人。」
  「没错,贺极说得完全没错。」王天屋一脸乐不自胜的表情,还连连点头,赞同贺极的话。
  见王天屋一脸不在意,贺极带笑的脸则越来越阴暗,他就不信任何话都打击不了王天屋跟丁宗儒的感情。
  「王天屋,你老婆的技巧跟我以前睡他时没什么变,我想是因为你没教他什么新花招,纵然小儒是我以前穿过的破鞋,但是你这样未免也太冷落他了。」
  王天屋还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说得越来越夸张。
  「破鞋有破鞋的好处,至少就不会像处男一样痛得哇味大叫,贺极,其实我满感谢你教了小儒这些事,让我一上床就能马上享受鱼水之欢,又不用怕会让他疼痛,流得满床血,所以破鞋也满不赖的,我现在就喜欢破鞋。」
  丁宗儒不敢置信的望着满口谎言的王天屋,他根本就没跟王天屋上床过,他说这些话是什么居心。
  「你……你说什么?」
  王天屋机伶的挡住他的话,「还有,你不用太认真,小儒就是这样,他心软,看到一个现在已经一无是处的旧情人来这里跟他可怜兮兮地求助,他怎么可能会不帮他?所以贺极,你不用太认真,小儒就是这一点好,所以我才爱他。」
  贺极不知心里涌起那团乌黑的瘴气是什么,但是他眼里马上燃起熊熊的火花,而且越烧越旺。
  「王天屋,你懂什么!小儒他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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