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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监男警-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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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节 大刀朝鬼子们头上砍去
    海冬青的jiāo牛大会是莫甘山多年流传的传统了,就和别的地方的三月三庙会是差不多的一个概念。;而且需要注意的一点是,自然界除了人这种生物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发情外,大部分都是在chūn季发情的,这就叫发情期。而现在莫干山虽然没有白雪茫茫,也是寒风瑟瑟,海东青这种反时间的销售模式很是成功。每年的这时候,L市附近地方上无聊的老板和有钱人都会云集于此,看看这一年一度的盛景,当然了,很多外地无所事事的有钱人也会来这里消遣,然后把这个作为自己闲暇吹嘘里的资本。
    海冬青豢养的全是莫甘山最好的壮牛,在这些牛刚刚断用上好的花雕酒和茯苓饲养,到了成年后,全都是一身漂亮的水光圆滑的好膘,每条牛的体重都达到了赫人的一吨重左右。这种特殊的饲养方法后来被新西兰的老外偷学了去,改了个名字叫一度风靡了全世界的餐饮界。
    海冬青人并没有老外这样的头脑。
    他们经过了很长时候和心血饲养出来的壮牛,其实就是为了每年一度的jiāo牛大会。每年的jiāo牛大会上,看着几头被生理冲动烧红了眼的壮牛捉对体验那种地动山摇的感觉,是每个看客都能感到无比快慰的事。
    有钱的老板是看热闹寻开心的,海冬青的人是数钱数得乐呵。
    今年的牛jiāo大会本来也和往年一样,也应该是件双方都开心的事,但偏偏就出问题了。
    加里森敢死队的当家大司马癞痢李一头撞上了海冬青的大mén。
    癞痢李是个平生谨慎的人,熟悉他的人都将他称之为心思慎密,工于心计的小诸葛。按说他怎么也不该一头撞上海冬青的大汴来捣这不但不符合江湖规矩,更不符合癞痢李的为人。
    癞痢李不是了为尹俊杰来的,宿云微是以小人心度君子腹了。
    癞痢李那天等到伏击尹俊杰的彪子铩羽归来,再听那些小马崽们一说尹俊杰捎回的话,癞痢李就知道自己做错了件事了。
    癞痢李为自己唤醒了一头沉睡中的猛兽而感到了深深的懊悔。懊悔之余,他也被尹俊杰展现出的风范彻底倾倒了,什么是大哥?这就是顶级的大哥!有谁会因为对手是条骨气铮铮的汉子而手下留情的?癞痢李换位思考了一下,如果是他处在相同的位置,他是绝对不可能活着放回一个如此执着敌对自己的对手的,尤其是象彪子这种永远不会说软话的硬汉子。尹俊杰的豪气和骄傲让癞痢李真正的心服了,残酷的杀戮永远不会让癞痢李退让。癞痢李是被尹俊杰那种俯瞰天下的气度所深深折服的。
    复出后的尹俊杰也做出了一连串穿花潦眼的举措,清理自己地盘的手段和硬朗作风更是让癞痢李钦佩。癞痢李谈及炮哥的时候,也从原先的平淡口气渐渐发展成了一种隐约的羡慕和敬重。
    当然这样的敬重的话是不可能从癞痢李嘴里很明确的说出来的,癞痢李只是在一闪酒醉后说过这样一句话,“即生冲天炮,又何生癞痢李?”
    癞痢李并不经常喝酒,他的酒量其实极好,但他一般很少喝,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喝酒容易误事,所以最好不喝。那天的癞痢李是因为弟弟在学校拿了小红花,高兴了,才喝多了忘形的。
    癞痢李的弟弟自小就和他相依为命。
    兄弟俩的母亲去世很早,父亲在他们俩很上的时候就是X市石油化工厂子弟小学的语文教师了。原先的一家人,虽然生活得很清贫,但也充满了温馨。那时候的癞痢李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在夏天放暑假的,带着撅着小屁股走路的弟弟和自己拖根柴禾棍子去邻居家的菜花田里练“刀法”。癞痢李在柴禾棍子上面用自己的红领巾扎个穗,在风中飘舞。到了晚上的时候,癞痢李还能用弟弟吃完的咸鸭蛋壳戳个小抓来很多的萤火虫塞在里面,给弟弟做个小灯笼,小灯笼散发着mí离柔和的光,弟弟非常喜欢。家里的条件不好,懂事的癞痢李一般都把自己的咸鸭蛋留给弟弟吃,自己由和父亲一样喝粥。弟弟满足的雀跃和咯咯的傻笑让癞痢李感到自己被比咸鸭蛋更大的幸福填得满满的。
    厄运毫无征兆的突然降临在了这个原本幸福的家庭和年幼的癞痢李身上。
    89年的文革风暴发展到了极处,渐渐蔓延到了X市原本不起眼的角落来了,做为一个比较典型的“臭老九”,癞痢李的父亲被打倒了,刚开始还只是简单的文攻,武斗最多也就是“放飞机”什么的,但是啦啦丽丽父亲有着文人特有的傲骨,始终不肯jiāo待问题,他的脖子昂得高高的,他认为自己并没有莫须有的政治倾向问题。他对一切批判保持着保留态度的倔强惹怒了当时搞批斗的红卫兵,他被摘掉了曾经被打烂了无数次,又用胶布绑上的眼镜,被人用石灰生生róu瞎了眼睛。
    那天夜里的月亮又大又圆,就像癞痢李最喜欢吃的月饼一样,在天边挂着。窗外还立着个兄弟俩堆着的雪人,手里的笤帚骄傲的矗立着。父亲已经被带走几天了,家里的米也已经煮完了,被饥饿和莫名的惊恐包围着的癞痢李搂着弟弟始终无法入睡,乖巧的弟弟也不嚷饿,看哥哥不睡,也跟着不睡,欠在哥哥的怀抱里,用会说话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哥哥焦急的面孔。
    兄弟俩人搂抱得很紧,窗外北风在嚎叫,凄厉
    而悠长。
    父亲是被邻居们下半夜抬着回来的,他的眼睛上缠着很厚很脏的灰白sè绷带,躺在担架上哆嗦着好象个发着羊癫风的病人,疼痛让他的手把担架边上的竹杆子都抠出了几道深深的壑沟,指甲反转着,露出了里面血糊糊的内容。癞痢李抱着弟弟躲在旮旯里不敢再据头看哪怕一眼。癞痢李的弟弟被父亲的惨象吓到了,在五点左右发起了高烧。当时还年幼的癞痢李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这边是父亲需要照顾,那边是弟弟在痛苦的呻yín,他只知道拼命的给弟弟灌凉水,把弟弟滚烫的脑袋贴在自己的脸上,期望着可以把弟弟滚烫的象烧红的铁块一样的额头给降下温来。窗外的雪悄然飘落,癞痢李的泪水犹如雪花一般扑漱漱而下。
    那一年的冬天,癞痢李七岁,弟弟三岁。
    那一夜之的一,原先调皮可爱的弟弟被高烧烧成了傻子。智力永远停留在了三岁。癞痢李永远也无法忘记弟弟在那诳挣经节脸叫难受的情景,父亲所爱的磨难也许无可避免,但弟弟却实在是很无辜,癞痢李在心里对自己发誓,自己从今以后一定要好好保护弟弟,让弟弟阖家上最好最体面的日子,再也不让他受哪怕一丁点的伤害。
    事实证明了癞痢李的誓言,长大后的癞痢李就象是个父亲一样照顾起自己的弟弟来。他拼命的赚钱,希望能凑够钱去让弟弟上最好的培智学校,他最恨的就是别人骂他弟弟傻二。
    有一次,有一个喝醉酒的地痞揪着弟弟的耳朵,说傻二快叫我爸爸。癞痢李怀里揣着给弟弟刚刚买来的包子,看到了这一幕。他没舍得丢掉包子,因为那时的癞痢李在石油厂只拿十八块一月的工资,于是他就用两条腿换着方向照着地痞的脑mén一阵狂奔,地痞被踹得就象个飞速旋转的陀螺,一肚子的景阳冈和粉条炖猪ròu和着胆汁呕了一地。
    有人告诉癞痢李,这是加里森敢死队的流氓,别打了。癞痢李反倒踢得更欢了。成年后的癞痢李一直是厂区的武术队的骨干,从小就刻意苦学的潭腿,就是用来保护弟弟的。
    地痞最后是跪在地上叫了弟弟三声爸爸,癞痢李才放过他的。
    加里森敢死队的报复很迅速。
    花将军简直不敢相信,居然还有人敢在加里森敢死队的地盘把自己的马崽打成烂泥一样,他对这个jīng干而沉默的年轻人不由得发生了点兴趣,于是他亲自带着人把癞痢李堵在回家的路上,拳打脚踢,打了足足半个小时,然后把癞痢李拖上了一家旅馆,大冷天,拖着水管子把扒光了衣服的癞痢李浇了个透心彻骨凉。
    “这是给你的见面礼!侮辱我们加里森敢死队的下场就是这样!”花将军是这样说的。
    癞痢李倔强的咬着牙看着花将军,没有屈服,没有胆怯。
    “要想不再被侮辱也行,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条路,我看你的身手还可以,我们那么多人打你一个,还被你放倒了好几个,要不这样,你加入我们加里森敢死队,前帐就此勾销。”花将军说完顿了顿,他在观看癞痢李的脸sè。
    癞痢李艰难的用手擦拭了一下脸上触目惊心的作品;很嗤之以鼻的笑了笑。
    “呵呵…………这二条路嘛,你今天可以走,我不为难你。不过下次我只要在这片见你一次就打一次,不只是打你,我连你弟弟也一起打,除非你搬到别的地方去。”花将军很流氓的笑了笑,说道。
    癞痢李就这么一脚踏入了黑社会,义无返顾。
    当时的加里森敢死队并没有让癞痢李有过多的发挥空间,前面的人挡路的太多了,癞痢李一直在基层充当着打手,暴力是他宣泄自我的唯一方式。但是癞痢李就是癞痢李,他极具亲和力的领导才能很快让他也啸聚了一帮生死与共的兄弟,其中甚至还有厂保卫科的保卫干事。
    加里森敢死队和东城帮的大火并让癞痢李找到了人生的突破口,他很顺利的当上了南城霸主的位置,顺利到让他自己都有点不可置信。
    chūn风得意的癞痢李没有忘记自己许下的谎言,他把弟弟送到了X市最好的培智学校,期望弟弟能在优良的教育下,有个长足的进步。他甚至想,等弟弟学校毕业了,稍微开窍点,就给他买上个老婆。
    弟弟很争气,老是在学校拿小红花,每次回来都得意的拿给哥哥看,癞痢李的心就象当年一样,被咸鸭蛋般巨大的幸福给填得满满的。
    癞痢李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没有发迹前,弟弟倒没受什么大罪,自己上位了,弟弟却偏偏遭了场横祸。
    癞痢李的弟弟上的育才培智学校位处于X市北区,这里机关林立,是X市仅次于市中心和西城的繁华地段。育才培智学校就在X市外事办的隔壁,两者之间就隔着道围墙,癞痢李的弟弟最喜欢趴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着对面,他觉得对面老有些漂亮的车停在那里。癞痢李的弟弟不是看车的,他并不喜欢小汽车,他喜欢的是变形金刚。他看的是那些小汽车里走出的人,这些漂亮小车里走出来的nv人都象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的漂亮,漂亮得能耀花他的眼睛。他的智力虽然不高,但实际年龄和与生俱来的生理本能让他喜欢上看看这些美nv,就是看看而已,也没什么其他更复杂的念头。
    就在张天九和尹俊杰动身去L市的这天早晨,癞痢李的弟弟在学校的二楼上无意中看到了对面大院子里来了一辆很豪华的车。
    车子停稳了,从上面下来了一个很漂亮的nv人,这个nv人和平常他看到的美nv不大一样,这个nv子眉目如画,梳着他没见过的漂亮发髻,穿着一件后面象被子一样耸立的衣服,衣服宽大得就象戏台上的戏服,一步一步款款而行。
    弟弟被吸引住了。
    美nv的身边还跟着两个迈着外八字步的男人,一高一矮,神情傲慢得就象国足一般,一簇漆黑的胡子象狗皮膏yào一样粘在了他们的人中上。旁边是一圈带着恭敬和谄媚神sè的人哈腰迎接着他们。弟弟觉得这两个人面目可憎,在他的心里,好人和坏人的划分比较简单,所以弟弟想当然的认为这两个人就是坏蛋了。
    “原来是小日本!”弟弟忽然欣喜的叫了起来。他很小的时候,哥哥背着他去看完露天电影,就喜欢和他玩八路军打仗的游戏,哥哥老是喜欢在他嘴唇上用爸爸的墨水点上这么一个黑点,让他扮演小日本鬼子,他很羡慕哥哥,也希望能扮演一次八路军,可是哥哥老是不同意。弟弟虽然傻,但却并没有忘记过去和哥哥发生的一切愉快,是那两个男人嘴唇上的黑点让他想起了记忆中最深刻的东西。
    弟弟眼珠转了转,想到了个主意,他想要扮演一回八路。
    他撅着屁股走到了学校的传达室的老头买了要油条,油条用张报纸包着,正搁在桌上老头背朝着mén,正在炭炉子上煎着jī蛋,嘴里还哼着“亚里士缺德”这首刚刚在X市传唱开的小调。
    弟弟撅起屁股把油条拿起来塞到了嘴里,象鸭子一样晃dàng着一溜烟出了大mén。
    X市外事办的院子mén开得大大的,mén口一条横幅迎风招展,上面写着“欢迎日本兼株式会社社会兼村先生莅临X市”。弟弟哪里知道上面写的什么,他继续迈着鸭步,咬着油条进了外事办的大mén。传达室的mén卫老头探着脑袋看了看,见是个又白又胖的体面小伙子,没说啥,继续低头喝粥。
    弟弟得意得不得了,甩着膀子径直一溜鸭步走到了那辆豪华的小车跟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解开裤子对着轮子就撒了泡
    我是八路军……欧欧……”撒完了niào的弟弟抖擞了两下,把裤子又胡luàn捞了起来,一边雀跃着拍手,一边围着车子蹦蹦跳跳,嘴里还在兴奋的叫嚷着,就象刚刚完成了作品的毕加索。
    院子里的一帮人全傻眼了,怔在了那里。那个和服美nv的脸腾的红了,刚刚的她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一幕,中国人的硕大让她感到难为情。
    弟弟看着这么多人瞠目结舌看着他,小孩心xìng更是得到满足,一把扯下了车头上chā着的一张膏得意的挥舞着,更是跑得欢。
    “八嘎!”看到膏yào旗被摘下来luàn挥舞着,领头的矮壮男人一声厉喝,显然是火了。他看到面前这个小胖子似乎对他的喝叫根本无动于衷,完全没罢手的意思,于是矮壮男人愤怒了,他朝身边的另外一个躬着腰的高大汉子努了努嘴,脑袋朝弟弟歪了歪。
    这个也留着一簇胡子的高壮汉子立马冲上来照着弟弟的脸就是一脚,腾起的大脚带着呼啸的劲风把弟弟踹得腾空坐倒了,弟弟哇哇的大哭起来,他的脸上有一个巨大而丑陋的脚印,瘀青了一大片,脸上坟起了老高。弟弟的哭声被哽咽住了,胖乎乎的弟弟从嘴里吐出了两颗血乎乎的牙齿,那柄膏yào旗被他压在了屁股下面折成了两半。
    高壮的男人看到膏yào旗被压断了,似乎更是火大,象背着袋化féi一样,把高高大大的弟弟举起来又是一个过肩摔,重重的扔在了地上,弟弟的哭声静止了,他的脑袋落地时磕在了汽车的后视镜上,后视镜粉碎了,残留的把子上有一滩猩红的血迹。
    “下马先生!”有个戴眼镜的赶紧拉了这气咻咻的高壮男人的粗大的胳膊,一脸尴尬的用日语解释道:“我们隔壁有个培智学校,这一定是个偷偷溜出来的弱智儿童,他是无心的,实在是很抱歉!”
    “站起来!”叫下马先生的高壮汉子很粗鲁的一把推开了眼镜,用脚尖踢了踢还在呻yín的弟弟。
    “兼村先生!”眼镜赶紧盾向了另外一边站着的那个矮壮男人,紧张的说道。和服美nv用手轻轻拉了拉矮壮汉子的胳膊,矮壮汉子yīn郁着脸,把脑袋对着叫下马先生的高大的仁丹胡子点了点,下马先生用脚踢了踢弟弟,哈哈大笑着把腰带紧了一紧,走了回来。
    弟弟就象堆烂泥一样躺在地上,一脑壳的鲜血。
    “我很生气!”叫兼村先生的矮壮男人发话了,他是用的中文讲的,普通话讲的是很标准,就是里面的粗鲁和蛮横多了那么一点。
    “对不起!对不起!”另外有个谢顶的发福中年人马上凑了过来,一脸谄媚的说道:“是我们不好,让社长和夫人受惊了!作为吸引外商投资过程中而发生的这种大事,我先向兼村先生做诚恳的道歉!这事我稍后会做处理,保证有能够让兼村先生满意的结果!我这就找人把这小子送医院,并且马上就把您的车给您洗好!”
    “林主任,给你添麻烦了。”兼村先生暧昧的笑着,和身后的打人的个下马先生低头给林主任鞠了个躬。
    前面一排人赶紧哈腰。
    兼村先生大大咧咧的走进了外事办的大楼发。那个和服美nv经过谢顶的林主任面前时,微微欠了欠身子,说了句:“实在是很抱歉!”
    她的话也是正宗的普通话,讲得很标准,也很好听。
    林主任对着几个模糊的背影双是一鞠躬。
    这件事搁在任何别的地方,也许就这么平淡的过去了,偏偏弟弟有个好哥,这个哥哥偏偏又爱弟如命,哥哥的名字又偏偏叫癞痢李。
    癞痢李带着人来到外事办的时候,主任和那些日本人已经不在了,杀气腾腾的癞痢李踹开了他所能遇见的每一个科室大mén,终于找到了曾经在场的那个眼镜。
    “是你打了我弟弟?”癞痢李刷的拉开了百叶帘,早晨的阳光洒落在瑟瑟发抖的眼镜兄身上。
    “不是我…………”眼镜兄嗫嚅着说道。
    “是谁?”旁边的彪子两眼血红的问道,他每走一步,身上就有铁器撞击传来,那是两把短刀在彪子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尹俊杰留下了他的命,也留下了他足以自豪的资本,彪子越发彪悍了。
    “是日本商人!你弟弟在他的车上撒了泡还把他们的国旗拿下来玩。”眼镜兄急忙给自己摆脱嫌疑。
    “狗日的!”癞痢李的眼睛变成了猩红sè,“我弟弟不过就干了这事,居然就把他打成了重度脑震就为了这个?我弟弟就是撒niào在他嘴里,他也得咽下去!你当时为什么不阻止你妈的!说!”
    “他们是省里介绍来的外资企业!我一个小科员加翻译而已,我哪有这胆子。”眼镜兄胆怯的说道,他的眼睛骨碌骨碌盯着癞痢李的脸在看,癞痢李原本英俊的脸已经扭曲成了另外一副模样,狰狞而凶恶。
    “这帮二杆子去哪了?”癞痢李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眼镜吞吞吐吐,yù言又止。
    “快说!”彪子用短刀拍了拍他的脸蛋,雪亮的刀锋反shè着眼镜兄因为恐惧而变形的脸蛋。
    “我说我说,科长主任带着这几个日本客商是去了L市莫甘山看jiāo牛大会了!我们高价买了几张票,就是准备招待这些外商的!”眼镜掂着脖子让刀锋离他的嗓子远了点,急忙说道。
    “你们居然就这么招商引资的?”癞痢李不怒反笑。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眼镜支支吾吾。
    “你最好别说谎,如果你说谎的话,你最好想好你的下场!”癞痢李拿过彪子手里的短刀,轻轻在眼镜兄的脖子上比画了一下,眼镜兄眼前一黑,瞳孔放大到了极处,险险晕过去了。
    “我没有说谎!真的!这个日本客商马上就要在X市投资了,他的厂房都在西城起得差不多了,这次就是业看看进度的,我要骗你,我就是龟孙子!”眼镜象连珠炮一样的说道。
    “我管他是谁!”癞痢李刀锋一转,刷一声,百叶窗被一削而断,“动了我弟弟,我就再不是人了!我不把他干挺,我还做什么敢死队的大哥?”
    眼镜的嘴张大了,就象一条濒临死亡的鲶鱼。加里林敢死队的名号彻底把他震晕了,看着那个眼神象刀锋一般锐利的男人,眼镜的心忐忑不已,他有了种快休克的感觉。
    “咋样?”癞痢李已经全然失去了方寸,他的心被仇恨填满了,这话他是在问彪子。
    “海冬青那是吧?cào他妈b!谁挡我们就一起灭了他!干!”彪子把短刀又chā进了风衣里。
    “走!”癞痢李领着一大帮凶神恶煞的汉子一阵风般卷出了凌luàn不堪的办公室。
    平复了一下激动不已的心跳,眼镜兄趴在被割坏的百叶帘上往楼下看去。
    “妈呀!”眼镜兄赶紧一下佂蹲。
    一阵犹如钱塘巨làng一般凶涌的砖头把外事办二楼的窗户砸成了正宗的破落户,隔壁的同事是在砖头堆里把眼镜扒拉出来的。
    “黑社会!黑社会!”眼镜语无伦次的喃喃念叨着,他的眼镜斜拉在半截脸上,一头大包,鲜血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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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节 东洋红将
    癞痢李的车是跟在尹俊杰后面大约十五分钟到L市淡水养殖场的。;
    mén口传达室的老头依然在喂jī,嘴里“得喽得喽”的号子响得很强劲。
    心急火燎的癞痢李按了两次喇叭,老头回了次头,难了他个后脑勺。
    “还挺牛b!”副驾驶座位上的彪子按奈不住了,一把推开了车mén。
    “喂!老头快开mén!”彪子把车身拍得震天响,老头就跟没听到似的。
    “这老头咋了?”彪子弯下腰看着癞痢李,“大哥,我们咋办?”
    “我有钥匙。”癞痢李冷笑疲乏,“去后备箱拿出来!”
    “得勒!”彪子看着老头的背影一阵冷笑,屁股倔巴着去了车子的后备箱,他们雪铁龙汽车的后备箱里常年备着一把大钳子,那是电工用来切电缆的。
    癞痢李平时就是用这个来绞人的手指头的。
    大mén上拇指粗的大锁被彪子一下子就切成了两截,彪子一把拉开了大mén,手一挥,一声暴喝:“走!”
    老头的脸扭转了过来,斑秃的脸孔上,有种被羞辱的痕迹在闪动着。
    就象一阵风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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