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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与诚之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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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着墙,吃力的翻出窗外,短短几步路,莲华却走得万分吃力。夜山诚司没有杀死他,绝对是那个自大的男人最致命的败笔,他是个忍者,严酷的锻练让他的身体比一般人更有承受力,如果那个男人以为这样就可以操死他,简直是做梦了!
  站在湖岸旁,莲华深吸了好几口气,身上的痛楚、不适感逐渐消失,双瞳闪耀出一抹妖异的金光,跟着身体一轻,如飞鸟般掠出。
  *****
  天色微亮,休息了整夜后,夜山诚司觉得神清气爽,他已经很久没这样痛快过了,一种累积已久的欲望完全爆发,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充份获得满足。
  慢步走回昨夜的刑场,夜山诚司想知道自己驯服的那头野兽究竟是死是活,拉门拉开的那一瞬间,夜山诚司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好……这样很好!竟然还有能力逃跑……莲华,我等着!等你自己再一次送上门!」
  笑声愈来愈亮,笑容却愈来愈阴狠,夜山诚司喜欢这种感觉,随时有人会刺杀自己的危机感,捕捉、驯服嗜人野兽的征服感。
  夜山诚司迈开步伐,立刻离开波业岛回到长崎,迫不及待想展开这场血腥游戏。
  恭敬的等在岸边,小早川俊二望着迎风而立、傲然英伟宛如神祇般的男人——
  长崎城闇天王嘴角挂着一抹意犹未尽的笑容,扬了扬俊眉,越过小早川俊二,头也不回的往前走着。
  「夜山先生心情很好?」保持距离的退后小半步,小早川俊二略弯着身子,闲话家常似的询问。
  他对夜山诚司敬畏不已,那个男人比他自己想象的还有魅力跟手段,小早川俊二便是怀着爱慕又敬佩的心情跟在他身旁,凭着自己过人的才干,一步一步在夜山家往上爬,终于成为闇天王的左右手,谨慎小心的办着夜山诚司交代的每一件事。
  「嗯,你去查一查,有多少忍者潜入长崎。」沉吟了一会儿,夜山诚司终于开口,他等不及继续这个游戏了,像这样的刺杀行动,绝不会只有莲华一人,必定还有同伴,夜山诚司打猎永远是赶尽杀绝的。
  「忍者?啊……是了……」忍不住的惊呼一声,『忍者』这个字眼,充满了神秘意味,在长崎也少有人提起过,小早川俊二很意外会在夜山诚司口中听到。
  昨夜长崎城内一连发生数起大小不一的案件,整夜听见巡捕疲于奔命的追赶声,事实上,小早川俊二也不轻松,有数起偷盗案、伤人案是冲着夜山家而来,一开始他没有多想,只是狐疑一堆负责守卫的浪人们竟然捉不住小贼,甚至连影子都没瞧见,现在让夜山诚司一提醒,真有可能是忍者潜入,以他们能够飞檐走壁的身手,要闹得全城大乱是易如反掌。
  「昨夜确实有几个小贼偷盗夜山家的货物,不过损失不大……夜山先生是怎么知道有忍者潜入城里?」
  仔细的交代着昨夜发生的事情,也报告了处置结果,夜山诚司只是点点头,他对小早川俊二的办事能力相当信任,否则也不会在波业岛休息时,将整个夜山家交给他看顾。
  「有人潜入波业岛打算刺杀我。」心平气和的回答,夜山诚司甚至语带笑意,除去颈子上的些微伤口之外,他对昨夜的种种很……意犹未尽。
  「刺杀!人捉到了吗?招供了吗?主谋是谁?」焦急的追问,小早川俊二惊恐万分,在他的督导下,竟然有人能潜入波业岛?他一直以为滴水不漏的安排,竟然出现了如此大的危机?
  「捉到了!不过他什么都不肯招供,只知道他是忍者,叫做莲华。」
  「死了?」
  「逃了!」
  愕然的望着眼前神祇般的英伟男子,小早川俊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夜山诚司在笑?那个被称做闇天王,行事作风像鬼般狠毒的男子,在诉说一名忍者自他手中脱逃时,竟然语带笑意!
  不,不只,夜山诚司连眼神都不一样了,说着『莲华』这个名字时,语气明显的不同,小早川俊二心惊胆跳的望着夜山诚司,他无法理解仅仅一夜为何有如此巨大的转变。
  「去!去把城内的所有忍者搜出来。」眼神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阴狠、邪恶,夜山诚司朗声笑着命令。
  *****
  勉强偷了件衣裤,悄悄的潜进一间豪门大户,莲华也没空弄清楚这是米铺、还是药材铺子,他只想找个地方休息、冲洗一下,伤口的痛楚已经让他支撑不了多久,双腿不断发颤,若不是他顽强的自尊心不容许自己倒下,也许早就昏死在长崎的某处,最后又落入夜山诚司手里了。
  一想到那个像鬼一般的闇天王,莲华忍不住一连好几个冷颤。
  吃力的翻进阁楼里躲藏,莲华真的太累、太累了,缩在角落里双眼便不由自主闭上,他需要好好睡上一觉,等体力恢复过后,他才能回到越前屋里与森濑他们会合,希望自己的失手,不会造成他们的危险。
  这一睡,大半天就这么飞逝,等莲华幽幽转醒,月光早在窗棂间洒入,轻手轻脚的溜下阁楼,在厨房里偷了东西裹腹,最后再潜到井边,弄了些水清洗着伤口。
  胸膛、下腹还有双腿内侧,触目惊心的布满红痕,痛已经不大感觉痛了,可是留下的印记让莲华不断回想起昨夜遭受的对待,扭着手巾发狠的擦着、刷着,漂亮的双瞳再次罩上一层屈辱的雾气。
  简单的处理完身上其实不算严重的伤口,接下来才是最大的难题,莲华艰难的掰开臀瓣,后穴接触到夜晚微凉的空气,不禁连连吸了好几口冷空气,咬着下唇、皱着俊眉,莲华羞愤的浑身颤抖,最后下定决心,毫不留情的伸指刺入。
  「啊啊……呃……」异样的感受立即袭卷而来,莲华身体微微向前倾,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害怕似的轻轻挖弄。
  「不……唔呃……」随着指尖无意间触及了饱受鞭笞的敏感点,莲华难受的溢出呻吟。
  手指重复着昨晚夜山诚司残酷的动作,莲华一边想清理干净那个男人留在他身体里的恶心东西,一边却又因为如此,不断的想起昨夜的种种,身体不停颤抖着,手指挖弄、抽插各种方式炮制着自己,速度加快、再加快,莲华的欲望中心早已挺立,不断的涌出兴奋的透明液体。
  「不…不不——啊啊——!」
  不知何时倒卧在地上,绷紧身体,莲华不由自主的弓起背脊,随着一声低吼,激洒出一地白浊。面对这样的结果,因为挖弄后穴而达到高潮,眼泪夺眶而出,莲华终于忍不住缩在地上痛哭失声。
  又休息了好一会儿,天色几乎快亮了,莲华确定了自己外表看不出问题,轻手轻脚的掠上房顶,趁着长崎城内众人仍在安睡,他必须尽快回到越前屋提醒其它同伴,事迹败露了,夜山诚司肯定会恼羞成怒的掀翻整个长崎城。
  在门板上咯咯、咯咯的敲着暗号,莲华的一颗心提了起来,等了这么久为何没人开门?所有人都撤离了吗?如果是这样,他倒还安心些,可是又有点难过,自己就这样被抛下……
  轻手轻脚的推门而入,映入眼中的竟然同伴们断头的死尸,莲华惊吓的捂紧嘴,他杀过人、他杀过很多人,可是却从没见过这么多死尸。血水不断的流近,莲华害怕的急退,背脊意外的撞上东西,跟着就听见森濑压抑的惊呼。
  「这是怎么回事?」
  问话的是第三人,莲华愕然的瞪着那个阴森的男子,像蛇一般让人不舒服的邪丸,也是这一次任务的执行者之一,他跟森濑负责去制造夜山家的麻烦,被那些浪人们追赶了大半天,不得已先离开长崎城躲避,一直到现在才迂回回到越前屋。
  「我……我不知道……」最先回到这里的莲华,惊慌失措的回答,整个人仿佛跌进冰窖似的不断发颤。
  他唯一想到的可能,就是他刺杀失败,又在夜山诚司的手里逃跑了,那个鬼一般的闇天王找来这里杀害了所有人。
  「别嚷!这里不安全了!快撤!」
  凶狠的给了莲华一巴掌,森濑适时的将那个陷入恐惧中的男子打醒,三人趁着天未大亮之前,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长崎城。
  *****
  雾隐村里死气沉沉,一次任务折损了将近二十名年轻好手,千幻站在窗边久久不语,正坐在一旁的白瞳天言面无表情。
  等着千幻问话的莲华,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这时思绪意外的飘向天言,不都说他的卜算神准吗?为何这一回失常了?还是……他早料到了会牺牲那些人,所以才残酷的指派他们去送死,那么……天言知不知道他发生什么事了?
  「莲华,我想知道……你是不是连雾隐村都出卖了?」长长的叹了口气,千幻转回身悲痛的望着莲华。
  有那么一瞬间,他完全不明白千幻在问什么?出卖……千幻指控他出卖了同伴?
  「不!我没有!」想也不想的否认,莲华甚至有些气愤,在夜山诚司的酷刑之外,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为何会怀疑他?
  「只有你、森濑及邪丸活着,森濑及邪丸可以互相作证。」
  「我去刺杀夜山诚司!」
  莲华激动的站了起来,气急败坏的瞪着白瞳天言,不能理解他为何一句话都不说,是天言安排他去刺杀夜山诚司的,只有御天舞空术能飞过波业湖,他没有任何证人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因为他由始至终只有一个人。
  「夜山诚司没有死。」语气没有任何抑扬顿挫的缓慢说出,天言即使因为忍术的关系毁去了双目,但是他比谁都清楚外面的世界发生了哪些事。
  「我……失手了……」咬了咬下唇,莲华闷闷的回答,自从回到雾隐村之后,所有人都只关心牺牲太多同伴之事,莲华来不及报告他其实没有完成任务。
  「我知道。」
  一点也不意外天言会如此回答,莲华又一次的紧盯着他,既然他什么都知道,为何还要派他们去送死?天言是不是也知道,夜山诚司对他做过哪些事。
  「你怎么能活着回来,闇天王为何没有杀你?」冷冷的追问,千幻盯着莲华的眼神赤裸、直接的令他害怕,她真的相信他是叛徒。
  「我……我不知道……」心虚的垂下头去,莲华也不明白,夜山诚司为何不杀他?也许那个男人以为他死定了才不打算弄脏自己的手。
  「在他的拷问下,你泄露了多少秘密?雾隐村还能继续隐匿在雾中吗?」冷不防的追问,天言的话让莲华无法招架,张开口半天发不出声音。
  「森濑,你进来。」
  千幻拉开门,将等在外头的森濑召了进来,莲华忧心忡忡的望着他,他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森濑也认为他是叛徒。
  「我想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冷冷的指着莲华,千幻的命令让他仿佛跌进冰窖中动弹不得。
  森濑一步、一步走近,莲华害怕得一退再退。
  「森濑,不要!我没有出卖同伴!」
  「真实之瞳!」
  随着森濑的一声低喝,他的双瞳突然泛放出青蓝色的光芒,一瞬间莲华的血液像是冻僵般刺痛,脑海里一幕又一幕的影像翻转,最后强硬的抽出莲华最不愿意回想的那一夜。
  「啊啊——不……不要这样——!」失控的尖叫着,莲华发现身体一阵、一阵抽痛,就好象那夜让夜山诚司挥着鞭子责罚着。
  倒在地上扭动着身体,莲华不断的翻滚闪躲,身体仍像挨着鞭子般一片火烫,想逃走,脚却让人捉住般拖了回来,双腿被分得大开,下体爆发出剧烈的疼痛。
  「啊啊……啊啊啊—啊——住……住手——啊啊——!」眼泪夺眶而出。莲华失控的尖叫着,不知是在哀求着森濑解除施展在他身上的忍术,还是哀求着脑海中不断挥舞着鞭子的夜山诚司。
  这正是森濑学成的忍术『真实之瞳』最可怕之处,一旦施展,受到制约的对象便会真实无误的重演事件,直到森濑获取情报解除后才能摆脱。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住手啊……」屈辱的趴跪在地上,莲华像是因为一只看不见的手,不断的拍打着他的臀瓣,而不由自主的晃动着。
  情景一幕、一幕的上演,莲华就这样羞辱的趴跪在屋子中央,不断的哀求、哭泣,除了看不见的天言之外,千幻、森濑只是面无表情的望着他,看着莲华像是让人操弄着后穴而疯狂的颤抖、尖叫。
  「看起来并不像是受到严刑峻罚啊!」扯住莲华的长发,迫使他仰起头,失焦的双瞳布满浓浓的情欲,千幻冷冷的说着。
  看着莲华趴跪在地上,时而求饶、时而哭喊,更多时候是不由自主的配合着摆动腰际,森濑脸上罩满寒霜,但是又有一丝异样的感受掠过心头,他一直都知道莲华长得很好看,只是他们一直亲如兄弟所以也没有多想,可是现在的莲华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美丽、性感得让他莫名的口干舌燥。
  「不……我……我真的……不行了……」已经宣泄过一次的莲华,屈辱的仰躺着分开双腿,除了不断的摇头哀求外,他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了。
  「啊……啊啊——唔啊啊——呃啊啊——!」
  莲华的身体晃动得愈来愈厉害,拔高嗓音的呻吟也变得激昂,最后在吐出自己名字后失去意识。
  盯着瘫软在屋子正中央的莲华好一阵子,屋内的三人久久不语,按照这种情景,千幻说什么也不信这是闇天王的拷问,那个男人不是一向心狠手辣?
  他留在莲华身上的红痕,分明只是情趣,用不着多少天就会完全消散,这能算是拷问?根本就是两个下贱的人在激烈的欢爱,她一步棋子下错,赔去了将近二十条年轻生命,就因为莲华这个淫荡的贱人出卖她?
  「把他送去给药师,我不想再看到他了!」冷淡的挥了挥手,千幻连名字都不愿再提起,恶心得说不出口。
  「可是除了姓名,莲华并没有多说什么。」多少还是存有几分兄弟情感,森濑忍不住为莲华求情。
  如果送去给药师,那下场会有多惨所有人都清楚,再加上『叛徒』这个身份,一开始就让人操死了,那还算是莲华幸运,怕只怕药师不让他死,就这样永无止境的凌虐下去。
  「你相信?他是个忍者!你的真实之瞳对他完全有效吗?把他送去给药师,我要知道他究竟还说了什么!我要背叛者付出代价!」
  意识迷迷糊糊间仿佛有人在触摸自己,莲华下意识的想挣扎,手腕、脚踝立即传来一阵刺痛。
  「啊啊……」
  艰难的睁开眼睛,屋子里一片黑暗,莲华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弄明白,他的双手、双脚全让粗麻绳牢牢捆住,呈现大字形的被吊了起来。
  「这……这是哪?我为何会在这里?」拼命的挣扎着,藉着屋外勉强透入的光亮,莲华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更令他害怕的是,他听见屋里还有其它人。
  「叛徒都会被送来这里,你又不是第一天待在雾隐村。」药师阴冷的笑了两声走近,莲华害怕的浑身发颤,挣扎得更厉害。
  「不!我不是叛徒!我没有出卖雾隐村!我不是——!」声嘶力竭的尖叫着,莲华期盼森濑能听见他的声音前来救他,惊恐的瞪着药师愈走愈近,下巴被抬起,嘴被掐开,被迫咽下他灌入口中的不明药物……
  二、俘虏
  「唔……」艰难的低吟一声,莲华不清楚自己被吊在这里多久了,只觉得手腕、脚踝传来一阵一阵难忍的刺痛,四肢又酸又麻。
  他不知道药师会用什么方法对付自己,那个男人的脑中不知道塞了什么东西,总能蹦出一些可怕的刑罚,莲华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药师还不打算问口供,否则不会随便拿了根竹制的口枷塞进他嘴里。
  房门冷不防的被拉开,突如其来的光线让莲华的眼睛一阵刺痛,药师将他关在这间暗无天日的小屋里,这是药师建造的黑屋,用来提炼、摆放一些见不得光的药物,现在更多了个功能,在这里拷问莲华。
  「喔……没想到你这个模样还挺诱人的。」
  阴冷、难听的笑声传来,莲华努力的适应着光线,心情有如大石般直落谷底,他最不希望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任何人走进那扇门来拷问他,莲华都能忍耐,唯独邪丸,他太厌恶那个像蛇一般的恶心男人,邪丸已经不只一次暗示、明示,希望莲华能在床塌上顺从他,没想到最后还是落入他的手里。
  「我让你来,不是要你侵犯他,拜托你清醒点,那个以后有的是机会!」没好气的厉了邪丸一眼,药师兴奋的摆弄着他的瓶瓶罐罐,这个男人唯有在调配药物时,才会显得生气勃勃,他的人生就是和这些药物纠缠不清。
  「是吗?那真是可惜了,我有点迫不及待啊……」得逞似的走到莲华身前,邪丸恶意的伸手捋了捋对方垂软的欲望中心。
  莲华忍不住一阵作恶,屈辱的别过头去。他恨这个男人,如果让他挣脱,他第一个便是杀了邪丸,即使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曾经发过誓言要彼此照应,莲华就是不能忍受邪丸触摸他。
  「呐呐呐!这可是特制的药剂,效力非常强大的催情剂喔!」神秘兮兮的将一瓶药罐交到邪丸手上,药师脸上露出兴奋、恶质的笑容,只要能在活人身上试验药物,就会让这个男人莫名兴奋。
  一听见『催情剂』几个宇,莲华俊脸血色尽褪,不由自主的发着颤,他又想起那夜在夜山诚司手底下生不如死的情况。
  拿着药瓶,邪丸狐疑的盯着药师,这个男人八成没想过可以从催情剂当中得到什么好处,他只是想试验看看一个训练有素的忍者,能有承受多少的剂量还保持清醒,让药师活活『药』死的俘虏不计其数,有时连邪丸都对他莫名畏惧,药师的字典里恐怕没有人性这两个字。
  「既然是催情剂,你就直接灌进他嘴里,拿给我干嘛?难不成要我喂他?多此一举。」哼哼两声,邪丸是不介意欣赏莲华受到责罚,但是也不用刻意找他来吧?虽然没有任务,但仍需要训练,忍者的一生是不能松懈的。
  「不是用喝的,是用涂的,涂在那些……你知道的嘛……」
  「用涂的也不用特意找我来吧?」
  「都说是效力非常强大的催情剂了,而且又会渗入皮肤里,谁能动手涂抹啊?当然只能靠你啊!」没好气的推了邪丸一把,药师懒得解释了。
  那个像蛇一般的男子忍不住放声笑了起来,药师有时会神经兮兮的研制一些根本无法使用的药物,不过最终得利的会是邪丸。因为忍术的关系,邪丸是个毒人,任何药、毒对他而言都不起作用,邪丸大大方方的将那瓶药仰头喝下。
  一瞬间,邪丸的瞳孔变成深紫色,深得几乎如墨般黑,嘴角忍不住的上弯,如蛇信般的同样也变成深紫色的舌头吐了吐,舔了舔唇瓣。
  「唔唔唔……唔唔唔唔……」一见到邪丸走近,莲华疯狂的摇着头,拼命挣扎、扭动,手腕、脚踝立刻擦出血迹。
  「唔——唔唔唔——!」当邪丸如蛇信般的舌头快速舔弄着莲华的乳尖,那个美貌男子立即倒吸了好几口气,仰着颈子颤抖着,雾气快速侵袭他的双瞳。
  认真、专注的扫着、舔着莲华的乳尖,催情剂的药力立即渗入他体内,莲华只觉得身体开始变得火烫,乳尖不断遭到邪丸的舌头快速拍打,分不清是痛还是麻的红肿、挺立起来,莲华的喘息声变得急促,光是乳尖遭到玩弄,他的身体就已经无法自拔的激烈反应着,不管莲华承不承认,他早已沉沦在淫欲地狱里。
  「光是这样你就这么兴奋,接下来你怎么办啊?」扯着莲华的长发迫使他仰起头,邪丸嘲讽的阴笑着。
  看见那个总是自以为是,一再拒绝他的男人,如今无能为力的只能任由自己玩弄,邪丸巴不得能直接将他按在裤裆下。
  「还有你好受的,撑着点啊!」
  冷笑着跪了下去,邪丸扶起莲华仍然垂软的欲望中心,催情剂已开始作用了,这个男人却还能克制自己,除了忍者训练有素的定力之外,还有很大一部份是因为莲华讨厌他,一想到这里,邪丸心中又燃起一把火,他要整治莲华到自己扭动着屁股,哀求自己狠狠操他。
  *****
  蛇信般的舌头先是卷着根部,毫无遗漏的将莲华的欲望中心彻彻底底舔了一遍,那个男人哽在咽喉里的呻吟声,已经呜呜咽咽哀叫了好几回。
  邪丸满意的瞧着莲华的欲望中心逐渐挺立,药效果然强烈且及时,再顽强的意志力都无法阻挡身体的诚实反应,欲望中心的裂口开始渗出液体,舌尖快速的拍打、扫弄着,莲华仰着颈子又是一连串破破碎碎的呜咽、呻吟。
  「真正厉害的还没开始呢……」一声冷笑,邪丸的瞳孔又一次变色,舌头变得又细又长,开始往莲华欲望中心的裂口挤入。
  「唔——唔唔——唔唔——」恐惧、剧痛强烈袭来,莲华仰着颈子、瞪大眼睛的『哀号』,如果不是让口枷堵住了声音,可以想象他现在的惨叫声有多凄厉。
  舌头变得不可思议的又细又长,毫不留情的插入莲华的欲望中心裂口里,深入再深入,直到邪丸满意为止,才开始另一波酷刑,来来回回的抽动。
  莲华整个人像离水的鱼般,失控的痉挛、颤抖,失焦的双眼溢出大量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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