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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倒夜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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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珊看得一阵恍惚,不知不觉探出身子向前,吻住了那此刻甚是勾人的嫩唇。秦暮锦吃了一惊,想后退躲避开,可却被赵珊直起身按住脑袋,加深了这一吻。秦暮锦羞涩的慌了神,伸手想推开赵珊,不想却碰触到她胸前那柔软,手像给烫了似的,急急缩回了手。
  赵珊眼睛里掠过一丝坏笑,趁机撬开他的贝齿,唇舌嬉戏。从未经过情事,甚是生涩的秦暮锦给吓到了,抖着身子微微抗拒着。赵珊这才回了神,忍不住又在唇边啄吻了几口,才松手轻轻放开他。
  秦暮锦赶紧退开,咬着唇扭身捂住脸,满面羞红,又羞又恼。赵珊从未见过如此害羞的暮锦,心头一动上前从背后拥在他,亲昵地吻了下那羞红小巧的耳垂。暮锦的身子僵了下,终是放软身子靠在赵珊怀里。垂首粉面含春,伸手抚了一下嘴唇,心口如小鹿撞兔般,这女人没皮没脸。
  但还是敌不过这腻人的温柔,靠躺在对方怀里。羞红了脸,自己怎么变得和那些懵懂无知的闺阁男儿般,敌不过对方的几句温软爱语。暗骂自己不争气,一个双联结就让他撤了防。
  赵珊就这么轻拥着秦暮锦,凑近他的耳边,说道:“暮锦,我爱你。我会对你好,一辈子。保证,只君一人,慢慢变老。”闻言,秦暮锦眼神闪了闪。当年那负心人也说过一生一世只他一人,可最后又是如何?眼神暗了暗,赵珊会不会也只是骗他,那个负心人只是让他稍微上了点心,自己就被伤得体无完肤。
  索性自己是清清白白,从未和那负心人有过亲密的举动,最多也只是拉一下手,但很快也被他躲闪开,因为他始终不信那女人。最后,他的直觉没错,那女人负了他,娶了别人,而他成为了京城的笑话。不久,娘就出事了。呵呵,可笑呀,这次会不会再选错,若是再选错,他又当如何?已是对方的夫郎,方才也被她给亲了,直着坐起身子,离开赵珊的怀抱。
  赵珊皱皱眉,实际上自己心里也很担心,从未如此主动靠近过一个男人。她是另一个世界的一缕孤魂,无意重生,本就是奇迹了。鼓起勇气追求一个男子,也是因为这世界与以前的世界完全不同,女人是主动的,男人偏被动。难道她第一次主动,就要被拒绝。虽然她刚才确实鲁莽了些,情难自禁的就亲吻了他。
  心里正难过着,耳尖的听到暮锦压抑的抽泣声,吓了停住了思绪,扳过暮锦的身子,急急地说道:“怎么了,是我鲁莽了吗?不哭,下次,我不会再如此轻杯……”急红了脸,怎么感觉自己像是欺负了纯洁少男的色女呀,想辩白,可也不知如何开口。憋红了脸,很是尴尬。
  秦暮锦还没来得及擦去脸上的泪水,就给赵珊这像是急红脸猴子正抓耳挠腮的样子,给逗乐了。挂着泪的脸,嘴角弯了弯,笑骂道:“笨蛋,是我自己胡思乱想。与你无关……”
  赵珊一听,愣了一下,抓起暮锦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说道:“如果方才的话,是骗你的。你将来尽管挖去这颗心,我一点都不怪你。我说得真的都是真心话,不然,我可以发誓。”
  秦暮锦看了眼赵珊这表忠心的样子,嘴角淡淡笑了下,抬首看向她,说道:“我信你便是,你说的,若是说话不算,我便挖去这心。”
  手指在赵珊心口划了几圈,将头凑近贴在她的心口处,听着她那沉稳的心跳声。就再信一次吧,这女人他放不开了,因为是自己先恋上了对方,所以一开始就注定他输了,但是这份爱他会藏着,等她重新娶他之日,再亲口告诉她。

  浓情蜜意,甜死个人哦

  赵珊僵了下,环臂拥住暮锦。心里一阵狂喜,呵呵,低首轻吻了一下他的发顶,看到暮锦瞬间羞红了脸,螓首埋进她怀里,一副温顺的小男儿样子。心里暗暗打气,要成为暮锦的依靠,要放弃过去世界一切的软弱无能,现在的她又有家了,还有个才貌双全的夫郎。
  两人就这么依偎着,浓情蜜意,一切尽在不言中。堂屋里,绿雯他们老早放完了烟火,回来扒着门缝一看,家主和少爷正甜蜜相拥。绿雯噘着嘴,回身走到桌边坐下,看看气定神闲的钱老太,说道:“少爷和家主都发展到这程度了,好快呀。唉,人家感觉自己好像蜡烛,哼!看样子,用不了多久,我就得做姆爹了。”
  钱老太抬眼看了看绿雯,低声笑道:“怕不是做姆爹,而是,你可能明年一开春就要赶紧加盖东厢房那间屋了,否则只能睡这堂屋了。”
  绿雯没好气地瞪了眼钱老太,但心里还是替少爷欢喜,忘了过去重新开始对少爷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但愿家主可以好好善待少爷,夫妻俩和和美美,自己也可以早点做姆爹。
  一般大家公子身边都有个贴身侍奴跟着出嫁,如果嫁的妻主家允许公子自己带孩子,那孩子基本就是由这侍奴照顾长大的,为了表示对这仆人的尊重,一般都会让孩子叫这侍奴为姆爹。绿雯不由想到,不必自己生,也有个娃娃叫自己姆爹,呵呵,真好。少爷生的孩子肯定可爱,软乎乎的宝贝,姆爹都有点急不可待了。
  季尤文有点不是滋味,失望的看了眼绿雯,心里难受。要孩子,嫁给她就好了。我们的孩子可以喊你父亲大人,爹爹。比姆爹亲多了,可心里想着,嘴里却不敢说。实话,她也想学赵珊直接送礼物借机就抱住对方,互诉衷肠。
  但对象是绿雯,就不好说了。如果自己送一个吉祥结给他,以绿雯的霸道脾气,可不会让她碰一个手指头。最多只会斜瞥她一眼,恶狠狠的瞪她一眼,掩饰羞涩。怕连声谢谢都不会有,季尤文想到这,不由有些嫉妒赵五娘,嗯,不过细细想想,如果少爷都嫁了,那绿雯也迟早得嫁给她。
  嘿嘿,想着脸上又乐开了花。少根筋的季尤文,傻傻的抓了抓后脑勺,咧嘴朝绿雯笑道:“绿雯,水饺呢?咱们先煮水饺吧,肚子饿了,一会端盘进去给少爷他们就好。”
  绿雯抬首笑撇了眼尤文,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笑,半笑骂地说道:“你个吃货,我这就去准备。坐这等着。”季尤文闻言嘿嘿傻笑了一下,我家的绿雯还是刀子嘴豆腐心。还是我家绿雯好,心思简单,又能干持家有道,嘿嘿,少爷这方面比不上我家的绿雯。
  里屋,暮锦听到外面的笑闹声,脸一红回了神,赶紧坐好,整理了一下仪容,转首微微笑了下,说道:“我肚子也有些饿了,怕是烟火都给他们放完了。”面色依旧霞红,一看就是个陷在甜蜜情网里的人儿,平日里因为生病时常有些苍白的脸色,今日却显得娇艳照人,被吻得有点微肿的嘴唇,此刻泛着水嫩的光泽,待君采摘。眼神迷蒙,羞面含春。
  赵珊喉咙一阵发干,咽了咽口水忍住,笑着抬起暮锦的右手,低首在手背上印了一吻,笑弯了眼,轻声说道:“嗯,那我们也出去吃去,莫等他们送进去,再被取笑。”秦暮锦一听这话,半羞恼地嗔怒瞪了眼赵珊。还不是你,色胚!现在才想到怕被取笑呀。
  赵珊看了眼面色羞红、闹着小别扭的秦暮锦,越看越觉得暮锦像只波斯猫,对比记忆里波斯猫的性格:“温文尔雅,善解人意,少动好静,气质高贵华丽。”尤其是善解人意这一点,适才绿雯让他给大家念首爆竹迎春诗词,他却顾及大家的面子,托口说自己忘记了,想想才赋满腹经纶的他,怎会想不出一首诗词来。诸如此类的事情很多,她的暮锦就是只高傲迷人的波斯猫儿。
  给她的感觉,像极了那首很红的歌《波斯猫》唱的那样,“他总是若即若离、若隐若现,有时候沉默冰冷、有时候温柔腼腆。”赵珊想到这,不觉再次伸开手臂,将秦暮锦拥入怀中,她家的暮锦,确实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主。而底下她也要继续好好娇生惯养、疼惜他,改天给他买个猫儿做伴。
  暮锦总爱说她像阿福,狗腿的厉害。她觉得暮锦像猫儿,狗儿爱上了猫咪,她们俩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是她希望暮锦在嬉笑怒骂后,心里能渐渐真正接受她。现在的暮锦更像是个无助的孩子,没了依靠,而她只是这暂时的港湾,她却想做他永久的依靠。
  秦暮锦面色羞得酡红,这女人怎么了?今日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灌了迷魂汤了,甜言蜜语也不怕酸死个人。方才看到她那疼惜爱怜的眼神,这怦怦直跳得如小鹿撞兔般的心儿,差点没从口里蹦达出来。捂住自己的心口,埋首进她怀里。
  他渴望有个疼他爱他怜他若命的妻主,一生被捧在手心里疼爱着。上天对他不算薄,赵珊希望你能如今日所说,爱他怜他,即使门第差太多,他也不后悔恋上眼前这女人。她心细如发丝,为人敦厚。现如今在他眼里,任何人都比不过她。反正他就是喜欢上了,赵珊你休想摆脱我。不管你是一时的情迷,还是真的愿终生相随,反正我就是霸着你,不放了。纵使粉身碎骨,也无怨无悔。原来这就是戏文里常说的爱情,可以让人不顾一切,只愿相依相守。
  两人再次依偎着,就这么无言亲昵的相拥在一起,胜过千言万语的诉说。绿雯煮好了水饺,扒在门缝往里一看,不由叹了口气。这两人傻了呀,要抱到什么时候呀。就算是夫妻,也没有这么腻歪的。
  绿雯想了想,嘴角扬起一丝恶作剧的坏笑,直接一把掀起布帘,提示性地咳嗽几声。促狭的打量着这对浑然忘我的小夫妻,笑道:“少爷,今日不然就让家主直接搬到这屋。绿雯给你们腾个地,也好日夜相处。”
  秦暮锦一听这话,脸红烫的都可以煎蛋。赶紧离开赵珊的怀抱,羞恼的嗔骂道:“你个尖嘴滑舌的奴才,白养你这些年了。明日就将你嫁给尤文,省得我看着心烦!”
  绿雯一听差点没急跳起来,嘟起嘴瞪了眼赵珊,放软姿态看向少爷,回道:“哼,我是来讨骂的,水饺要冷了。堂屋也没有里屋暖和,虽有火炉,却没有热炕。”
  赵珊笑眯了眼,握了下暮锦的手,递了个眼色给他。暮锦看到后,眼珠子转了下,嘴角掩不住那丝甜蜜的笑,说道:“好了,确实冷了大伙,都进来吧。要怪,就怪这胚子。”手挣脱开赵珊,笑着戳了她的鼻子一下。
  绿雯捂住嘴忍笑,少爷这举止好像那些娇滴滴的闺阁男儿,今日怎么忸怩了起来。笑着转身,掀开布帘让季尤文她们把水饺和酱碗碟端进来。回身帮着赵珊腾空桌子,一家人笑闹着吃了水饺。
  底下就是守岁,钱老太时不时取笑一下这两对小情人。还故意哀叹自己的命运不济,最后弄得众人莫不是羞红脸,任由这老太太取笑个够。笑闹了一阵子,秦暮锦让绿雯帮着重新冲泡了杯茶。
  恭敬的端起茶盏,朝边上赵珊看了眼,接到她一个鼓励的眼神,抿嘴一笑,抬首看向钱老太,说道:“钱管家,你若是不嫌弃,就喝下暮锦这杯茶。若嫌膝下无子防老,你就收暮锦为义子吧,暮锦在此拜见干娘。”
  突然来了这一手,让钱老太慌了手脚。赵珊边上捂嘴笑了下,方才还取笑她们了。解释道:“我刚才和暮锦私下商量了一下,想请钱姨收暮锦为义子。这样一劳永逸,因为你们本就是谎称是我家眷,现在外人都知道绿雯是暮锦的贴身侍奴,可别人并不知钱姨和尤文是谁?我们商量了一下,觉得为免日后横生什么枝节,暮锦还是要有个新身份。总不能老是闭门不出,躲藏着吧。”
  钱老太闻言,拍了下大腿,叹口气想了想,说道:“也对,唉,是呀,总不能一直躲着。那以后少爷不就是要跟我姓钱了,呵呵,好,少爷以后,老奴就叫你的乳名:彤儿,可好?”
  秦暮锦一听这许久没人喊的乳名,红了红脸,点头“嗯”了一声。钱老太这才接过暮锦敬的茶,一口饮完后,说道:“我儿彤儿,老太我心底许久的夙愿呀,我也有子女环绕膝下了……”不觉眼眶热了一下,低首拭了下微润的眼角。心里一阵欣慰,我钱凤逸也算是老来得一义子了。
  绿雯看本还和乐的气氛,变得有些感伤了。噘噘嘴,故意笑道:“少爷,现在不是就叫钱彤儿了,呵呵,反过来不就是:‘铜钱’。签筒儿,铜钱也!家主是在月老庙那摆摊的,可曾在那很是灵验的签筒儿里求上一卦,而且尤文告诉我,家主年前也私藏了不少铜钱,给少爷买了新年礼。”
  钱老太一下子瞪大了眼,扭头闷笑。铜钱,呵呵,珊丫头也就银子换铜钱,铜钱换铜钱不会搞错。钱彤儿,签筒儿。噗……季尤文也捂嘴笑了笑,赵珊虽尴尬,但也忍俊不禁跟着傻笑了起来。
  秦暮锦气红了脸,笑骂道:“你这蹄子,着实讨打。‘钱’尤文,你算我的长姐。我就把这爱卖弄口舌的小蹄子,嫁给大姐了。权作是小弟给姐姐的见面礼了……”季尤文没想到少爷拉她一起下水,可一听要把绿雯嫁给她,就高兴的什么都忘了。
  兴奋的开口说道:“少爷,可当真?”钱老太一听少爷这话里的意思,更是高兴。难道今日她还可以收个义女,呵呵,好呀。绿雯一下子白了脸,少爷,坏东西,坏少爷!
  秦暮锦嘴角弯起一丝坏笑,说道:“去掉少爷这词,你喊我彤儿便是。尤文大姐,当然是真的。小弟几时骗过人?”
  季尤文一听嘴角乐开了花,绿雯一看这光景,尖叫了一声,气红脸说道:“少爷,少爷,你坏死了。不带这么戏弄人的……”季尤文一听这话,认真看了下秦暮锦的表情,肩膀瞬间耷拉了下来。
  秦暮锦端起茶杯,慢呷了一口,说道:“算是方才的回敬,不过,明年确实该加盖一间屋子。不然干娘回来,就没处睡了。”
  绿雯一听这话,扭头看向赵珊她们几个。说道:“今天怕就没处睡了,你们三个只能横躺着将就了。呵呵,东厢房那炕铺窄,尤文,你个头可不了。今晚怕只能穿鞋睡了。”
  季尤文脸色一白,呃……看看钱老太和赵珊,确实那炕横躺睡,她只能穿鞋睡了。钱老太促狭的笑了下,说道:“不然呀,像阿福一样,蜷缩着睡也行。珊丫头,这就是咱们个子矮点的好处。”赵珊闻言,尴尬的抽了下嘴角,不知说啥才好。只低首喝自己的茶,没有吭声。
  秦暮锦笑着瞥了眼赵珊,嘴角弯了弯。底下偷偷伸手掐了一把赵珊的腰肉,赵珊回神一愣,抬首很无辜的看向秦暮锦。为啥掐我,我啥都没说。秦暮锦嘴角半讥诮的笑了下,装无辜!刚才绿雯取笑我‘签筒’时,我可看到你这女人跟着傻笑了。
  赵珊很想抓地挠墙、咬被角流泪,呜……我就是包子命,谁都欺负我。抓起一只苹果,呼哧呼哧地啃咬着泄愤。暮锦一看赵珊这憋气却又不做声的可怜无辜样,嘴角再次笑弯,这女人能不能有点女子气概,为何总爱学阿福逗人开心呀。
  呵呵,这也是他喜欢上她的原因之一。大度宽容,对男儿家可算是过度的宽容了。可她越是这样,他就越爱欺负她,看她气怒瞪眼装委屈的样子。好惹人心怜!她是属于自己的。将来如果他俩有了宝宝,孩子会像谁多些。若是女儿像她,那就没出息了。若是儿子像她,怕是很多女人都想娶回家的。呵呵……

  两人终于独处生活了

  呃……捂住脸,自己都在想些什么。要是让别人知道他存这心思,非说他胆大没礼教,一个男人也想妄图去控制一个女人。可如果女儿像她,也不错。非让那些男儿家挤破脑袋,想嫁给这样的。自己算是运气,她现在只是个小商贩,平民低贱子弟。还做过倒夜香的活,但是他日,赵珊必能成为一方富甲,因为她的才能在这里。就算成不了一方富甲,至少也可以养活一家,年年有节余,安度余生。妻贤家安,再加上子女孝顺,这一生也算是幸福无遗憾,好过在京城官侯家的日子。
  经过先前的一些事情,他是彻底想开了。功名利禄,美名佳话都是假的。只有找一个自己看着中意的,真正对自己好的女人就够了,管那些门第门户之见。反正现在他那死板的娘远在千里之外,他完全可以自己做主未来。就算是看错了,但也比娘做主的好。大不了就出家为僧,还有什么是他所担心害怕的。
  秦暮锦心里百转千回,但总算是彻底想了个透。就等这女人开口了,他现在只要好好养好身子骨,免得将来被别人说闲话。反正他就是赖定她了,休想摆脱他。嘴角甜蜜的一笑,继续看绿雯和钱老太斗嘴。
  钱老太瞥了眼气色整个好转的少爷,心里一阵欣慰。以后她和绿雯也可以放放心了,少爷有个好归宿,不,是她的儿彤儿总算有了好归宿!想了下,转头问边上的赵珊:“珊丫头,你什么时候和彤儿正式圆房呀?岳母我也好早点抱孙儿,哎呀,软乎乎的小孙女呀。”
  赵珊“腾”的一下,面色羞红。这一家人呀,嗷,她想跑。绿雯,季尤文,钱老太都是爱热闹的主,都取笑多久了。呜……可看到暮锦羞恼的瞪她,咽了下口水,回道:“呃,暮锦说把绿雯嫁了,给我腾地。所以,还是先给家里加盖了房子再说,不急!”
  绿雯本还看热闹,一听这话,羞气得将身后的靠枕扔到赵珊脸上,嘴里笑骂道:“一个锅子,配一个盖子。家主,你这歪盖子,没一句好话,扯我做啥?若是嫌绿雯碍事,今日便给两位腾地,免得我做这蜡烛。”暮锦一听这话,面色红了红,瞪了眼赵珊。
  赵珊嘴角弯了弯,说道:“莫不是绿雯今夜就想搬到东厢房去,那好,钱姨,你今日只好睡我过去住的柴房了。唉,绿雯,你看你,钱姨现在可是暮锦的干娘了呀。对主子这样,可不好呀。”绿雯气得瞪大了眼睛,嘴嘟了起来,双手叉腰,家主,家主,你这烂嘴。
  拉扯一边的秦暮锦,喊道:“少爷,你看家主,居然敢调戏她家的奴才。少爷你点个头,我这就拿家法惩治这没脸的东西。”
  钱老太边上一乐,还不知道珊丫头嘴皮子这么利索了。呵呵,难道少爷能被这丫头收服了,原来确实有张能说会道的嘴。看这损的,黑白说个颠倒。几时见绿雯被堵得没话的,呵呵。
  秦暮锦嘴角弯了弯,看向绿雯,半真半假的附和道:“赵珊是歪盖子,那我是啥?绿雯,你逾矩了。没大没小的!”
  绿雯一听,噘了下嘴,坏笑了一下,假装气得撒开了手,说道:“你们就夫妻俩穿一条裤衩,一个鼻孔出气好了。绿雯就是个外人,没爹没娘的孩子,才被人随便欺负。少爷有个家主,眼里也就没了绿雯这外人了。”
  季尤文一看,当了真,抓抓脑袋,急急说道:“那绿雯,你就嫁我吧。我帮你,家主下次再说啥,你就拿姐夫的位子压她。我现在是长姐,对不对,少爷。”
  众人拍桌哄堂大笑,钱老太看着脸色彻底绿了的绿雯,实在是好笑。绿雯今晚搬起石头,砸了好几次自己的脚了。呵呵,秦暮锦笑弯了腰,半倚靠到赵珊怀里,还是扭身捂嘴笑着。这对活宝,绿雯建台,而季尤文偏偏每次都拆绿雯的台子。
  赵珊半拥着暮锦,嘴角还是掩不住笑,确实如绿雯所说,啥锅配啥盖子。低头温柔的看了眼怀里的暮锦,秦暮锦反应过来,坐正身子,看向气得脸通红,哑口无言的绿雯。绿雯瞪眼看向季尤文,你个猪,就知道让我嫁你。气得脚狠狠踹了下季尤文,扭头不理大家。
  季尤文啊呀一声惨叫,捂住被踹的腿。啊,她又说错了什么?一脸的不明白,完全在状况外,惹得绿雯一阵心疼不忍,便拿起只苹果塞住她的口,说道:“笨蛋,吃个苹果。嫁你的大头,吃你的吧。”
  底下众人又开始做简单游戏,天南海北的聊着。讲着来年的打算与规划,平凡人家平凡的福,就这么笑闹着过了这守岁夜。阿福趴在炕边火炉旁的小窝里,时不时张嘴打个哈欠,主人们今天好开心哦!它先睡了。
  第二天大年初一,秦暮锦她们第一次见到平民百姓过年,小孩子们挨家挨户拜年的样子,还有邻里互相串门的恭贺。秦暮锦特别开心,坐在里屋门边,看孩子们一个个笑红小脸,接过绿雯手里包的红包,给她们的口袋里塞上一把瓜子,花生。有时看到更小的孩子就给她个米花糖,小孩羞红脸的笑开,说着恭喜发财,新年大吉,年年平安。有个孩子眼儿尖,看到里屋门边的秦暮锦,穿衣打扮该是这家的男主人。就嘴甜甜的说道:“早生贵子,夫妻和睦。来年就抱个胖娃娃,和我们一样可爱。”
  钱老太一看那孩子这么机灵,就特意多塞了一个红包给她。别的小孩一看,也跟着嚷嚷。一时,钱老太也笑眯了眼,孩子的祝福是最好的。难怪家主准备那么多年货,大半原来是给这些孩子们备的。往这个袋子里塞几个包子,那个塞几块年糕。等孩子们笑着离开去下一家时,钱老太拍了拍衣服,说道:“珊丫头,我还不知道坊间有这么热闹的一个风俗呀。以前,在京城也有拜年的,可不是这样的呀。这样,热闹……实话,送的福气都是好福气。”
  赵珊坐下来,喘口气说道:“坊间,平民的孩子自然会相互串门,送吉利。一个红包,一把瓜子啥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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