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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倒夜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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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珊一听这话,脸红的更是尴尬。这赵五娘究竟是个什么人呀,买油盐酱醋的钱都能拿去吃酒,不怪被绿雯给打死,死得好。她不死,自己也活不了。
  “呃……以后我定不会再去吃酒。”赵珊呢喃了几句,低首一看锅热过了头,正冒出青烟,赶紧舀点水,盖上盖子。呼出口气,这晚饭可怎么做?难怪绿雯的菜做的那么难吃。
  算了,做锅什锦汤吧。一锅下,汤不汤,菜不是菜的凑合一次吧。想着,赵珊重新刷了锅,加了水。到灶坑那添柴烧水,边照顾那锅饭。
  绿雯瞥了几眼,将木盆放在一边,掀开灶台上的烫罐盖子。葫芦瓢舀了点水出来,倒在水盆里,试试水温,正好。再舀了几瓢,瞪了眼赵珊,转身进了主屋。
  赵珊摸摸鼻子,抬起身子看看灶台上的情况。用火叉拨弄了下锅膛,起身给烫罐再加满水。等那锅里水开后,熟练地打着蛋花,直到打出沫来,慢慢倒进锅里。看着蛋花很快在热水里,弥漫开散,用汤勺搅了几下。
  将切好的萝卜,青菜,咸菜也都给依次倒进了锅里,没油……只好这么来了,最后将油罐里倒滴出来的那点油,加了点盐,一齐下了锅。
  掀开一边的饭锅,查看一下。拿筷子戳了些孔,闷上锅盖,将火弄小点,再闷会,饭就该熟了。
  继续忙弄着……远远的,绿雯在主屋里,从那半掩的窗户勾着脖子往厨房观望。秦暮锦躺在炕上,看到今日有些异样的绿雯,随手拿起压在身下的靠枕扔了过去。
  “碍……谁打……呃,少爷。”被抓包的绿雯看到秦暮锦似笑非笑的表情,低下了头。秦暮锦舒懒地换了个姿势,靠在炕头叠好的被子上:“那倒夜香的东西,又整什么花样了。”
  绿雯无声地嘀咕了几句,回道:“今日也不知抽了什么风,做饭时,居然推开了我,现在,正在那忙活。看样子,倒是经常下厨房的,一点不像个生手。我正纳闷了……”
  秦暮锦半闭着眼躺着,动了动看书久了,有点酸痛的脖子。绿雯赶紧过去,一边帮着按捏,一边继续说着:“这女的,伤了脑袋后,像变了个人。酒今日没去喝,还下起了厨房。少爷,我看要当心些。莫不是又要做什么了?”
  秦暮锦睁开眼睛,嘴角一挑,冷笑了一下:“莫再提这晦气,给我说说外面的情况。”
  绿雯点点头,虽还是有些奇怪赵珊怎么伤了脑袋后,像换了个人,不仅做事说话不与以前一样,连动作语气,眼神都像换了个人……许是多想了……
  赵珊在厨房忙活了好一阵子,才弄好饭菜。想去喊绿雯,可没这胆子,在门外转悠着……直到绿雯提着鸡毛掸子再次出来,赵珊一看,往后退了几步。
  小心护着脑袋,唯恐再被打。“那个,饭好了。是我端给你们,还是你自己端……”
  绿雯挑挑眉,左眼下那泪痣显得更加妩媚。赵珊看了眼,赶紧垂下头,不敢多望。男人原来也可以长成这样,呃……不习惯,自己那未曾谋面的老公,长得是啥模样。唉……
  绿雯哼了一下,把鸡毛掸子丢在门口的竹椅上。回身和秦暮锦说了一声,就自顾自地去端饭菜了。一看锅里的那啥都有的汤,一愣,刚想开口骂。
  赵珊紧跟在后面,抢先开了口:“家里没油了,我先这么做着。明日买了油,回来再做顿像样的。你尝尝,虽然煮的难看了些,但是味道还好。真的……”
  绿雯拿个碗,舀了点汤水,尝了一小口。斜瞥了眼赵珊,掀起一边的锅盖,装了两碗饭。赵珊小心的将汤碗递给绿雯,绿雯看了眼,自顾自转身从碗橱里,拿了个汤碗装盛好。将碗筷都放在木盘里,端起木盘,扭着身子回了主屋。
  留着赵珊一个人双手捧着那汤碗,愣愣的站了半响。赵珊长长输出口气,多久没碰过这样的事了。感觉眼睛阵阵发酸,拿起一边的碗筷,洗干净放回屋里。
  拼命抑制着眼泪,不让它流出来。装了碗饭坐在灶炕沿上,分不清吃进嘴里的是眼泪,还是米粒,咸咸的,酸酸的……好像那锅什锦汤……
  晚上,钱老太看她病好些了,就让赵珊回自己的屋子睡。赵珊一愣,半日没反应过来,难道赵五娘不是睡东厢房的?
  钱老太看她发愣的样子,皱皱眉头,端起桌案上的油盏。朝赵珊示意了一下,赵珊跟着钱老太到了主屋西侧,钱老太在那柴房门口停了下来。推开残破的木门,将油盏放在个散架的长凳上,赵珊站在外面傻了眼。
  柴房,自己要睡柴房。钱老太将卷在一边的铺盖,放开铺好。回身对赵珊吩咐了几句:“这几日,你不是伤了头嘛,我给你代班,倒了几天夜香。今日起,你自己也该去了……我这把老骨头算是吃不消了……别半夜,又醒不来,掐着点。外面打更的鼓,注意些……”
  赵珊低下头,没有回答钱老太。钱老太留下了油灯,就掩门离开了。半夜倒夜香是吗?原来真是个倒夜香的,赵珊和衣躺回铺好的铺盖上,有股子发霉的味道。明日拿出去,晒晒太阳。
  赵珊看着那晃动的灯火,撑起身子,吹熄了油盏。回身倒回了铺盖上,先睡会吧,什么也别多想……
  “咚咚咚……”一阵阵有节奏的敲门声,惊醒了赵珊。赵珊赶紧摸索着爬起来,搬开堆压着门的柴捆,打开门看见钱老太站在门口,才突然间醒了神。
  低头摸摸自己的衣衫,向钱老太告了声罪。就跟着钱老太一起出了门,歪歪斜斜的巷子,半夜只有些许虫叫的叫声,偶尔远处传来几声狗叫,到处静悄悄的。
  钱老太提着个半破的灯笼,走在前面,赵珊赶紧加快几步,紧跟在钱老太的后面,拉紧衣服,缩缩脖子,夜气寒凉,虽然现在是初秋,可也有点凉了。
  赵珊抖抖身子,跟着钱老太弯过几条街,敲开一家低矮的屋门。开门的是位头发斑白,有点佝偻的老太。赵珊跟在后面进了屋,搓着手尴尬的立在一边。
  钱老太和对方寒暄了几句后,朝赵五娘招招手。这女人怎么了,一付啥不懂的样子,莫不是真摔坏了脑子,绿雯的话看样子是真的,回去得请秋大夫给查看一下。
  赵珊赶紧走过去,一股子熏人的臭气,从那木轮架子车上传了过来。赵珊捂了下鼻子,皱皱眉头,但还是过去帮着钱老太,把空的夜香桶一个个搬到架子车上。
  钱老太看搬的差不多了,递给赵珊倒夜香时穿的围衣,还有口罩,围帽。赵珊看了眼,应该是赵五娘之前每日穿的吧。
  接过后,套上衣服后,看看钱老太那身板,赵珊走过去。将板车的背带往肩上一搭,猫下腰就拖着那夜香车出了门。
  钱老太在边上,提着个灯笼,帮忙照路。“我们现在是负责东区北一片的,唉,你休息几天,南一片的靠城门口近的,就被别人抢去了。回头还得花点酒钱给李头呀……”
  赵珊拖着车,注意脚下的路,转头看了眼钱老太问道:“为何夜香车是停在这家呀?”
  钱老太看了眼赵珊,看样子真是坏了脑袋了,回道:“你忘了,少爷可受不了这夜香的臭味,你不是为此被绿雯打了几次了。
  咱们好说歹说,才总算让同是倒夜香的吴妹子同意,让我们停在她家呀,不然停在城外的话,那路程更远。每日晚上出城,还要受城门士兵的敲榨呀……”
  赵珊点点头,不再多问。伴着车把上挂着的残旧铜铃铛,摇摆时发出的叮铛声一步步往前走,越往东区走,那灯火越是亮,远远的就看到高翘的飞檐,还有每家门前那红红的大灯笼。
  钱老太拉拉赵珊,示意她往前继续走。这夜香车可不是在大户人家的前门走的,得去后门,挨家挨户收。
  弯进条不是很宽的巷子,这该是后门了吧,但也比自己家门前的那条胡同宽敞多了。拉着架子车,钱老太和她并排走。
  看到远远的,那各府各家的后面,要么开着门,正有人在那等候着。要么,就是那些夜香桶靠墙角放着。
  赵珊看看,暗自咬咬唇。手握紧车把,眼睛有些发涩。倒夜香的呀……
  钱老太示意走到巷子尽头,从最远的那家开始,一看,呃……满满5大桶。即使盖着盖子,人蒙着口罩,还是闻到那臭味。钱老太将灯笼挑在架子车竖起的根杆子上,吃力的想去搬那桶。
  赵珊赶紧放下背带,绕过去合力帮着抬上车。将昨日带回的些空桶换下车,接着往回走。一家一户的搬上车,本来没有夜香桶的后门,门边角也放了几个。因为铃铛声路过后,一般大户人家的下人才会提出来,放墙角。
  不一会儿,架子车装的满满的。赵珊不得不先拖着离开,刚出巷子口,就有两辆装着很大木桶的架子车在那等着,钱老太快步走过去,打了声招呼。
  两个本坐在车把闲聊的女人都站起了身,帮忙着将那满桶的夜香依次都倒进那大桶里去。将空桶再放回架子车上,绑好那固定的带子。
  赵珊感激对这两个人笑了笑,却不敢多说话。吴妹子一看,大力的拍了下赵珊的肩膀,大咧咧的说道:“妹子,才几日不见。你怎么和个男的似的,忸忸怩怩了……”

  精打细算过日子,小夫妻总算见面

  赵珊羞了个大红脸,转身调节背带的长度,掩饰自己的尴尬。钱老太和吴妹子打了声招呼,拉拉赵珊一起离开。这女人平时碰到吴妹子,总是勾肩搭背的,一对烂酒友呀。
  钱老太试探的问问赵珊:“那个,你觉得方才的人,眼熟不?”赵珊拖着车,转头看眼钱老太,低头继续拖车。迟疑了半天回答了一句:“我醒了后,有些事模糊了。”
  钱老太张张嘴,不知如何接话。想了半天,叹了口气:“难怪呀,真是伤了脑子了。”赵珊没有回话,继续拉着车往前走。
  一阵子沉默后,不再说话。两人继续挨家挨户的倒夜香,一条巷子,一条巷子的走;来来回回好几趟,一直弄到天快蒙蒙亮时,才总算把负责区域的每家都倒完。
  钱老太和吴妹子做好交接,赵珊将剩下的空桶摆上架子车,固定好绳索。钱老太回身嘱咐道:“剩下的桶就不用送回去了,明日再换回去就好。走吧,我们收拾一下,我带你去回春堂查一下。”
  赵珊点点头,没有反对。钱老太看看天色,掀开灯笼,熄灭了油捻子。赵珊跟在后头,将夜香车送回了吴妹子家。脱掉身上的衣服,吴妹子的娘端来盆热水,让她们清洗一下。
  赵珊过去,弄点水洗了手,擦了把脸。头发这几日自己都是随意束一下,拖在脑后。钱老太看看,跟吴妹子娘要了梳子,将赵珊一把按坐在台阶上,帮她梳理好头发,束了发。
  嘴里嘀咕着:“你不会连头发怎么梳理都忘了吧……”赵珊低着头,垂着眼,没回答。自己以前都是这样随意扎一下,倒是忘了古人要束发的。
  钱老太心里直叹已故的好友命不好,早年这赵五娘也读过几年书,还去京城投奔过她。只怪自己那时候也没多上心,就将她随意介绍到另一个在大户人家做管家的好友徐丰鹤那。
  谁知道,这孩子天生老实没用,没多久又被人排挤,结果什么也没学会,偏偏学会了喝酒赌博。一次也不知道闯了什么祸,就听说被人赶出了府。
  等自己找到这孩子时,就变成了个倒夜香的。这次少爷落下难,不是这孩子那时好心收留,还不知是啥下场。可现在,却因为那喝酒赌博的嗜好,使得家里过的捉襟见肘。
  自己一心想让这孩子学好,也就没拦着绿雯,随他教训赵五娘。没想到会伤了脑袋,问她话比以前更沉默不言,现在居然连头发也不会梳理了。
  钱老太这边是不甚唏嘘,赵珊低头想着一会该如何应付那大夫……吴妹子回来后,要留她们俩吃饭。钱老太推迟了几下,拉着赵珊就去了回春堂。
  这事比什么都让她心急呀,回春堂的小徒弟刚打开门,就看到钱老太拉着赵五娘进了店,问了原因,只好赶紧去通知师傅。
  秋大夫将两人请到后堂,给赵珊查看了脉象,又仔细查看了后脑勺的伤处。试着摸摸,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坐下来思索了半天,再仔细给赵珊检查了一次,问了些问题。
  赵珊小心的应对着,唯恐有纰漏。秋大夫叹口气,无奈地看向钱老太:“这病,我怕是看不了。许是脑袋里有了血块,使记忆丢失。可……最重要的是:人没傻,只能靠天意了。
  我再给开几副方子,你们抓些药回去,脑袋的伤没有大碍,开始愈合了。过些日子就好了……”
  说着,低头开好药方,让徒弟去抓药。钱老太无奈的看了几眼赵珊,与秋大夫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和赵珊往家走。
  在路过集市时,赵珊停下脚步,看到那卖猪肉案台上,摆放在一边的厚厚的板油,眼睛发了亮,嗯……自己榨油省些钱,也不知道卖不卖。一般,猪板油都是有人专门收购的。
  钱老太朝赵珊望的方向看去,嘴角弯了弯。从袖子里拿出私藏的100文大钱,塞到了赵珊手里。赵珊一看,脸一红,咬咬嘴唇,朝钱老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钱老太拍拍赵珊的肩膀,让她快去。赵珊头点点,跑到卖猪肉的那里,指指那板油,问道:“店家,这个怎么卖?我想买些……可以吗?”
  卖猪肉的胡二正暗火着,今日的猪肉卖的不多,连这每日来收板油的也没了影子。听到个半紧张的,还以为是个啥男子来买的。
  结果抬首一看,是几日没在酒肆里出现的赵五娘。呃……包靶子和崔歪嘴说的是真的呀,赵五娘伤了脑袋,连动作行为都忸怩了,像个小爷儿。
  胡二一看这样的赵五娘,将杀猪刀往案板上一插:“哈哈,妹子,你真是伤了脑袋了。看这爷们像,哈哈……怎么被打一次,酒都不敢去喝了?”
  赵珊脸顿时通红,这赵五娘认识的都是些……“要是那小狐狸下次再打你,告诉我,老娘不信拽不下他的狐狸尾巴。”胡二缺根筋的嚷嚷着,不一会儿,就围起一群人,窃窃私语着。
  赵珊脸一冷,将那100文往案上一压,手拍了下案台:“我要买两斤那猪板油,多少钱?请问做不做生意,什么事情做完生意,可以私下慢慢再聊。”
  胡二一愣,呃……摸摸脑袋,玩笑开过头了:“呃,好……反正今天收的人没来,给你了。别人收也要20文一斤,两斤,我算你30文。刚才开个玩笑,别往心里去。”
  胡二熟练的剁好,称重,拿油纸给包好。赵珊接过油纸包,朝胡二看了眼:“以后那酒肆,我不去了。还有,每月以后,都给我预留7,8斤猪板油。算是给我赔罪,如何?”
  胡二给弄得一愣一愣的,点着头说没问题。赵珊拿着胡二找给自己的70文钱,赶紧转身离开。
  围观的人里,有些认识酒鬼赵五娘的,看来赵五娘伤了脑袋后,还真是学好了。能让个一日离开酒会死的人,说出这番话,也算是难得了。唉,只是自己没有赵家夫郎的本事呀,压不住家里的那口子。
  赵珊抓着油纸包,继续往集市里走。看到个卖菜籽,蔬菜种子的摊位,花了10文钱,买了些青菜籽之类,适合现在时下种的蔬菜。
  路过油坊时,进去买了三两豆油,二两麻油。赵珊数了数自己手里的铜子,还有15文钱,买些什么好了?
  赵珊路过鱼摊时,看到那盆里有些不大的小鱼,将剩下的15文都递了过去,指指那些小鱼虾。鱼贩笑笑,按照斤两称些小鱼虾给了赵珊。
  钱老太拿个竹篮递了过来,这孩子啥时候学会精打细算了。不错,只是为什么不买肉,买那猪板油了?钱老太想想,回身掏点钱,买了2斤猪肉,一壶酒。
  赵珊提着竹篮,原地等着钱老太。等钱老太提着肉和酒时,赵珊脸一黑,还酒呀。打死自己不会再喝酒。
  接着,两人一起回了家。钱老太打开家门,看到绿雯正在院子里练剑。笑了笑,将手里的东西都丢给赵珊,拍拍身上的灰土,进屋去找少爷,好好回下话。
  赵珊小心地绕开绿雯,将东西都提回来厨房。就开始收拾,等一切都弄好后。把猪板油拿出来,准备洗净、晾干后切块,好榨油。
  绿雯练了会剑,停下来冷眼瞥了下在厨房忙碌着的赵珊。没好气地哼了一下,拿帕子擦擦汗,提着剑,掀起遮门的竹帘,进了主屋。
  秦暮锦正侧肘,身上盖着薄锦被,靠在高枕上,方才看的书被丢在了矮桌上。眼睛半垂着,听着钱老太的回话。
  秦暮锦长相偏中性,眉峰上扬,挺直的鼻梁,凤眼薄唇。椭圆的脸型,消减去了几分眉目的霸道,添了几分英气,带几分清俊,肤色略带些苍白,许是带病的缘故。但优雅的大家公子气质,倒是增色了几分,整个人显得清雅淡然,有些冷漠。
  钱老太看自己的少爷,心里直叹气。要是个女儿家该多好,偏偏生做了男儿家。性子还那么倔强,将来嫁人必受尽苦头。
  秦暮锦听完钱老太的话,坐起身子,修长素净的手指在矮桌上,轻敲了几下。眼神冷冷的:“也就是,那倒夜香的,把什么事情都给忘了。对吗?”
  钱老太躬着腰,恭敬的回道:“嗯,我试探问了些。确实忘了,还有秋大夫也查看了,伤倒是过些日子就能……”
  秦暮锦摆摆手,示意钱老太不必再说。绿雯将剑挂好,将熬好放凉的药端给秦暮锦。趁少爷喝药的功夫,将靠枕重新摆正。矮桌上散落的些书,重新叠放好。
  “少爷,我觉得这赵五娘确实是忘了些事情。要不要把她喊进来,问问话?”绿雯边收拾着屋子,边建议道。
  秦暮锦本不想再多问这事,听了绿雯的话。皱皱眉头,朝钱老太点了下头,钱老太恭敬地告了声退,去厨房把赵珊喊来。
  赵珊被钱老太催促着,洗净手,整理了衣服后,拉进了那主屋。赵珊算是第一次见到了绿雯嘴里的少爷,自己名义上的夫郎。
  呃……好有气质的一个大家公子。赵珊看了眼秦暮锦,赶紧垂下头,条件这么好的人,怎么成了她的夫郎?即使是名义上的,也是修了大大的福气了。
  秦暮锦冷眼打量了一下赵珊,确实是不太一样了。以前那女人看自己,是让人厌恶的、直勾勾的眼神,现在的……
  赵珊感觉那打量自己的眼神,好像……呃,蛇……呜,我可不可以离开呀……

  费心弄个美味小吃,博众人开心

  钱老太偷偷拽了拽赵珊的衣角,赵珊扭头看了眼钱老太。习惯性的咬咬嘴唇,抬首看向秦暮锦,气质真好,就是冷了点。那眼睛也好漂亮,如果笑起来,肯定迷倒一片。
  赞叹归赞叹,赵珊心里还是有数的。这么个美男子,不是自己可以高攀得起的。欣赏一下就好,既然重生了,等他们避难离开后,以后攒上点钱,找个合适自己的,平平凡凡的过日子就好。
  “那个,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那打量探究的眼神,赵珊紧张得,不知手往哪里摆才好。
  秦暮锦状似疲惫地闭上眼,躺靠在靠枕上。赵珊看了,摸摸鼻子,跟在钱老太后面出了屋,娘呀,冰山也没这家伙冷。赵珊抓抓衣袖,抱抱方才紧张的发僵的身子。
  甩了甩头,进厨房。今天要把猪油熬出来,以后也就不愁没油吃。赵珊卷起袖子,把板油小心仔细的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
  接着,给锅里舀了些水,再把灶膛火点着后,将火苗压得低低的。正好够熬猪油的小火苗,赵珊拍拍手上的灰,重新洗干净手。
  将锅洗刷一遍,等锅干后,往里面倒了点才买的豆油。拿起双筷子,等油稍微有点温度,将板油一块块夹进油锅。顺便注意着灶膛里的火势,让板油慢慢的熬着。
  赵珊把洗干净晾干的油罐放在灶台边,拿个汤勺,不时把熬出的油舀到油罐里,再夹入板油进来。一会儿,厨房就飘散开一股熟猪油独特的香味。
  赵珊嗅嗅香气,嗯,和妈妈熬的差不多。还好记得先放点豆油进去,绿雯本忙着把铺盖拿出来晒晒,闻到这久别的猪肉香,不由自主走了进来。
  看到赵珊小心地注意着锅,不时舀点啥倒进油罐。“喂,你在做什么了?”一脸掩不住的好奇,打量着锅里。
  赵珊转头朝绿雯笑了笑:“中午就知道了,今天会有好料。”绿雯嘟嚷几句,撇撇嘴离开。留下赵珊一个人,小心地照看着油锅和灶膛。
  院子里弥漫着诱人的肉香味,秦暮锦本闭着眼歇息,也注意到了这股子特别的香味,坐起了身子,“咕噜”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一声。
  秦暮锦尴尬的揉揉肚子,确实很久没碰什么象样的荤腥了。幸好,绿雯不在屋子里。秦暮锦拿起矮桌上的书卷,翻了几页,又烦躁的丢到一边。
  想到离开京城逃难后的日子,就一肚子怨气。却无法和任何人启齿,秦暮锦捂住嘴,咳了几声,心里一阵酸苦。恨那个狠心的负心女,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居然不顾他一家的死活。
  谁会想到昔日才学誉满京都的“秦大公子”落魄到此种地步,嫁了个倒夜香的。
  秦暮锦想到就越发的不耐烦,一把推掉放在炕上的矮桌。书本纸卷都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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