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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在深宫人未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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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呢,你先许一个愿,然后用心里的铜钱去丢那口钟,要是打中了,钟响了,这就说明你的愿望会实现了。”杨宁烈馋馋地盯着杨汶寂的小脖子,眼神真有点像吸血鬼见了食物。
“明白了。”杨汶寂认真地点了点头,举起手里的铜钱去丢那口钟。
逼婚(5)
杨汶寂丢了几个,可怜天生小受力气小,一个没中。杨汶寂揉了揉自己的小胳膊,盯着那钟看了一阵,最后扯扯杨宁烈的衣角,“二叔,你给我投吧。”
“……”杨宁烈看了看杨小豆腐,“这个要自己来才灵的。”
杨汶寂嘟着小嘴看了一阵,抱着杨宁烈的大腿撒娇:“二叔你替我许个愿嘛。”
杨宁烈被他这么一抱,也没了脾气,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头发:“你要许什么愿望啊?”
杨汶寂害羞地想了一阵,最后支支地道:“你……你就给我许……”杨汶寂的脸又红了,杨宁烈呆呆地看着他,“许,我……我不女人做媳妇……”
“什么?”杨宁烈以为自己听错了,“不……不要女人做媳妇?难道要男人?”
杨汶寂更加羞怯,扭着袖子道:“反正不要女人。”
杨宁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盯得杨汶寂更加不安:“你……你看什么啊。”
杨宁烈收回眼神:“你……是不是小豆子跟你说了什么啊?”杨宁烈有点小愤怒,他家小侄子,要弯了也得是自己掰弯的!这小豆腐从磨出来到吃到自己嘴里,别人一个指头也别想碰。
“不……不是……”杨汶寂被他说得更不好意思,只是抱着杨宁烈的大腿一个劲地摇啊摇啊。
好吧,杨宁烈的心被他摇得痒痒的。只得一伸手把那铜钱抛了出去。只听“当”地一声,那铜钱就稳稳地撞在了那口钟上。
“行了。”杨宁烈拍了拍手。
“不行~~~”杨汶寂这小人还不依,又抱着杨宁烈的大腿摇,“你说许愿前要闭着嘴着眼呢。你这样不灵的。”杨汶寂的手好死不死正放在杨宁烈的大腿内侧,这比满清十大酷刑还厉害了。杨宁烈当下就挡不住了。
“你……你把手放开。”杨宁烈一下子喘起粗气来。这小东西是不是故意的啊!
“你说答不答应。”杨汶寂还得理不饶人了。
“答……答应。”杨宁烈忙把他的手扯了下来,还不放心地加了一句,“这样的事以后不许跟小豆子做。”
杨汶寂瞪大了眼,正想发问,又怕自己问多了二叔不给他许愿了,只好闷闷地答应:“汶寂知道了。”
杨宁烈转过身,闭上眼,在心中默念:“让小豆腐把自己送到我嘴里吧……”这样默念三次之后,那枚铜钱才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正中那小钟。
杨汶寂看自家二叔投得漂亮,正想喝彩,不防一只手从身后的人群中伸了出来。杨汶寂被人一拉,身子不由向后一倒,他还来不及出声,另一只手就捂上了他的嘴,连他的鼻子也一并捂住了,弄得他连哼也哼不出来。
“二叔……救我……”杨小狗觉得来都不善,苦哈哈地在心中呐喊。
“这样好了吧。”杨宁烈不耐烦地睁开眼,面前哪里还有杨小狗的身影的啊!
“你……你们放开我!”杨汶寂好不容易把自己嘴上的手扯下来。这时已经到了人迹罕至的小巷子里。身后那人也放了大半的心,一松手就把他扔在了肮脏的地上。
“放……放肆!你们居然……”杨小狗愤愤地爬起身,在看到身后那两人的瞬间自动消了音。
一脸阴险的杨彩儿,和……不怀好意的司徒蹇楚。
“臣,参见陛下。”司徒蹇楚假惺惺地弯腰行了个礼,在弯到最低点时候还用手捏了杨汶寂的脚一下。
“你……”杨汶寂的身子本来就敏感得异常,更何况是脚这种地方,当下慌慌张张地退了一步,脸要多红有多红。
“这小模样真是勾人得很啊。难怪王爷连江山也不要了。”司徒蹇楚舔了舔嘴唇。
杨彩儿冷哼了一声,“那好啊。你要了他吧。”
司徒蹇楚赔笑道:“我的一颗心儿都在你身上呢。”
杨彩儿上前捏了捏杨汶寂的小脸:“这小脸长得,看得我也是怪舍不得的啊。”
杨汶寂被她关在井里好久,一直对她心里怕怕的,甚至连女人也怕上了,杨彩儿给他的心理阴影要多严重有多严重。这时见她过来,急急地向后退了几步,几乎要哭出来了:“你别过来……”
杨汶寂这小子哪里有彩儿厉害,杨彩儿的手还是捏到了他的脸。杨彩儿抿着薄唇,脸上的笑又刻毒,手下狠狠地拧了一百八十度,杨汶寂被她拧得脸发酸。
“你……你快放开我。”杨汶寂拍着杨彩儿的手,又怕拍得她疼了她凶性大发。
杨彩儿放开他,顺势一推,杨汶寂又摔在了地上。
“你看看我。”杨彩儿指了指自己的头上,“这都是拜你所赐。”
“你……”杨汶寂看她头的绷带,又向后退了几步,“你自己弄伤的,关……关我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杨彩儿无声地笑起来,“要不是为了给你出气,我爹怎么会把我推到井里!”
“井里?”杨汶寂一下子没了主张,“什么井里。”
杨彩儿看他装无辜,心里有更气:“你……你自己弄伤的,和我什么相干。就是二叔要打你,也是你自己不听话啊……”
杨汶寂只道是二叔教训自己女儿呢。
杨彩儿一巴掌刮在他的脸上,把杨汶寂打得两眼发黑:“要不是你在我爹爹跟前说了什么,我爹爹哪里舍得打我!我身上多少伤,你让你千倍百倍地还给我!”
杨彩儿说着又要打。司徒蹇楚见杨汶寂可怜的样子,心里也有点不舍,忙把杨彩儿挡了下来:“你跟他闹什么闹啊。要是让王爷知道,又要多生事端。”
杨彩儿听了也停了手。眯着眼想了一会儿:“也对,迟则生变,我们还是找个没人的地儿,让他‘失踪’好了。”她这回是吸取了教训,知道什么叫速战速决了。
司徒蹇楚听她说得可怕,这事儿他做不来也不敢做。宁王的势力他是知道的,早晚要露馅,杀了人这尸体早晚要被发现的,加上杨汶寂的身份又特殊,宁王又挂念着他。到时候,要是按公着来,他司徒蹇楚得诛九族,要是按着私的来,宁王又不会放过他,有没有全尸还两说呢。他帮着宁王造反,那是冲着飞黄腾达来的,他又不是圣父,用家全老小的性命来成全宁王的皇帝梦。
司徒蹇楚想到这里已经想退缩了,但杨彩儿就在那里杵着,他也不好明着说不干了。
司徒蹇楚想了想,心生一计。这杨彩儿嘛,漂亮虽漂亮,但性子太差了,心里又装着王爷。自己是没什么机会了,退一万步说,要是这个女人真进了他家的门,他的日子还不知道怎么好过呢。他现在不受杨宁烈信任,为什么不制造机会呢?
司徒蹇楚心里有了主意,忙顺着杨彩儿说下去:“上回翠烟楼的老妈妈跟我说了,这年头大家的口味都有点变了,不爱女的爱男的。正好要几个俊点的小孩子做生意思呢。我看汶寂长得就不错嘛。要不……”
杨彩儿听了先猜疑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怕了吧?“
司徒蹇楚见她这么问,也展了眉笑,“这好,他不是这么爱勾引男人么?干脆明码标价地勾。这种兴趣和职业合二为一的职业,能最好地开发一个人的潜力。”
杨彩儿也被他说得笑了,她本就求一个痛快,司徒蹇楚的主意正中她意,但是心下还有些不安:“要是被爹爹知道了……”
“哎……”司徒蹇楚挥了挥扇子,“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王爷那样的人怎么会去那样的地方呢?就是派人找,也会去客栈棋馆什么的。哪里想得到青楼?”
杨彩儿听他说得在理,也定下心来了:“好,就按你说的办吧。”
逼婚(6)
彩儿换了一身男装,和司徒蹇楚找到了那个万紫千红,百花齐放的翠烟楼。杨汶寂被他们提在手里,一脸紧张,像只待宰的鹅,“嘎”地不敢嘎一声。
那些化得漂漂亮亮的姑娘小姐们一见到司徒,一个个都跟狗见了骨头一样。一窝蜂地就围了上来。
“司徒大人,您可好些天没来了,在忙什么呢?莫不是忘了凝香我吧。”一身粉衣的女人甲。
“司徒大人,这些日子可把我们想的,听说你在追着那宁王府里的小姐呢,是不是啊?”一身青衣的女人乙。
“司徒大人有了家室,可就不能常上我们这里来了,你让我们几个怎么好嘛。”一衣蓝衣的女人丙。
“想不到你还是这里的VIP常客嘛。”杨彩儿用眼角斜着他,一脸鄙夷,“我说你怎么一想就想到这里来了,原来这是有缘故的。”
司徒蹇楚被她说得脸色不大好看,但事实就在眼前,也只能打落了牙和血吞了。
围着司徒团团转的那些个莺莺燕燕们这才注意到了杨彩儿,一个个又都殷勤地道:“这是哪家的小公子啊,长得可真水灵,莫不是女扮男装的吧?”说着说着,人群里就有人伸出手来,想摸摸她的胸。
杨彩儿本就看不见这种风尘女子,又见她摸的不是地方,当下就发了火。她一把拍开那女人伸过来的手,厉喝道:“这么脏的女人,不要碰我!”
她这话一出来,大家的气氛也都僵了。司徒是这里的常客,这时只得轻咳了一声出来打圆场:“这些女子都是苦命人,这烟花柳巷也不是她们愿意呆的。”司徒蹇楚说了几句,不放心地看了看杨彩儿的脸色,见她的脸始终不大好,也不敢多说了,只好挥了挥手打哈哈,“我这位兄弟架子大,你们妈妈呢,快叫出来。”
几个女人有些不屑地看了看杨彩儿,有人小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嫌我们脏,就别来这地方。”
那声音虽小,但杨彩儿也听见了,她哪里是个愿吃亏的,立时就要冲上去打那女人,司徒拉了拉她,没拦住,几个人立时打成一团。
杨汶寂和司徒蹇楚对视了一眼,只能站在边上很风骚地打酱油。
“哟哟哟,这是怎么回事哟!我才上去一会儿,这里怎么就乱成了这样了哎!”一个老女人尖尖的嗓子响了起来,老鸨扭着厚厚的屁股冲了上来,掐着水桶腰一阵乱点,“你你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上去把人分开!我雇你们是让你们吃白饭的啊!”
随着老鸨尖利利的嗓子,立刻有几个五大三粗的护院冲了上来。杨彩儿冷冷一笑,一个一个地给他们摔了出去。尘埃落定,大厅里已经是一片狼藉,几个姑娘哭的哭,伤的伤,都爬过去跟那老鸨诉苦。
司徒蹇楚捂了脸欲哭无泪,闹成这样,他以后还怎么进这个门啊!
见彩儿那毫无羞愧的样子,司徒蹇楚只得悄悄摸到那老鸨跟前,偷偷塞了锭金子之后赔笑道:“我这兄弟脾气有点大,给家里的惯坏了,你别见怪。”
那老鸨收了钱也会笑了,灿烂了个脸道:“那是自然,上门是客嘛,这一个一个都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啊,哪有做儿女的给父母拿乔的道理。”老鸨挥了挥手绢,“都散了都散了!干什么呢!这么闲做生意去……躺在这里让人笑话。”
杨彩儿离得远,没听见他们说了什么,但见那老鸨脸上的笑容也明白了七八分。这时一推身边的杨汶寂:“看见了没?你可学着点,以后也要这么会看人脸色才行。”
杨汶寂瞪了她一眼,看着边上的一堆姑娘小姐很有些害怕。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都是女的啊!男的呢?!男的呢?!
司徒蹇楚看了他们一眼,指了指杨汶寂,小声跟那老鸨交待:“看见那长得天仙一样的小鬼了么?”
那老鸨伸出头来冲杨汶寂看了一眼,那眼立马就直了:“这……这是谁家的小公子啊?多好一资质啊,要是让我□几年,一准比妲已还能祸祸!”
司徒蹇楚笑了一声,小声道:“你可别打算了,这人呢,我先放你这里,你给我把人看好了,千万别让他受什么委屈。”
老鸨听他说得郑重,只道是司徒蹇楚从哪里弄了个小男人回来,只是不好带回家去,先把人放在她们这里了。老鸨也就点了点头:“我说你怎么这么些天没来呢,原来找了这么个跟神仙一样的人物。哪里还看得上我们这些庸脂俗粉哦……”
司徒蹇楚笑了笑,也不解释:“反正你把人看好了。别让人欺负他啊!我一会儿就让人来接。”司徒这小子算盘打得那叫一个精,杨汶寂不见了,杨宁烈一定急死了,他要是这个时候回去通个风报个信,王爷能不爱死他么?
“放我这儿,你放心!”老鸨扭了扭肥屁股,走上去摸了摸杨汶寂的身子骨,“真单啊、”
杨汶寂看了看她的脸,那脸上的脂粉跟墙壁似的,哇地一声就吓哭了。
杨彩儿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好了吧?好了就快走吧,这种地方脏死人了!”
“是是是。”司徒蹇楚点头哈腰地跟着她往外走。走之前还小心地在杨汶寂耳边说了几句话,“别乱走,我就回来救你。”
杨汶寂本来哭得正厉害,一听他这么说,抽了抽鼻子看了他一阵。
“是真的!”司徒蹇楚不放心地又加上了一句。
杨汶寂看着司徒出了门,知道自己被扔在了这里,心里更怕,扁了扁嘴,又开始大哭。
这一哭就是好久啊好久,在哭这回事上,无论是体力还是耐力,杨汶寂都是个中高手。
杨汶寂哭个不住,老鸨哄了又哄,好话说了不少,这小祖宗就是哭得那么纠心,边上的姑娘们也围了一圈又一圈,看热闹的看热闹,磕瓜子的磕瓜子。
正这种乱糟糟的场面直到茗言下来才中止。每个顾客满门生意红火的青楼里都有那么一个顶大梁的女子,就是老鸨见了也要给她几分面子,这茗言就是这翠烟楼的花魁,老鸨最串意的接班人。
杨汶寂正哭得开心,一个悦耳的女声就传了过来:“你哭什么?”
杨汶寂听那个声音好听,顺着声音就冲楼上看了过去。只见一个穿淡红色纱衣的小姐正亲切地看他。
“茗言啊,你怎么起来了?你不是身上不舒服么?”老鸨好像很是看重这个女子。
那叫茗言的女子皱着眉揉了揉太阳穴,“我来看看是谁哭得这么揪心。”
杨汶寂见她这么说,也知道是自己不对了,微微低了低头,“对不起。”
茗言看他哭得那个样子,也笑了笑,轻轻地走上前来给他擦脸,一边擦一边问那老鸨:“你又拐了谁家的小孩子啊,也不怕折了寿。”
茗言说着就把杨汶寂往自己这边拖,用自己的身子好好地给他护住。杨汶寂本来很怕漂亮女人的,但被一个女人守着,总比被一群女人围着好吧。于是也就不反抗了。
茗言看了看那老鸨,轻轻一笑:“这孩子就让我来教教吧。”说完也不等老鸨答应,就提着杨汶寂的后领把杨汶寂往楼上拖。
“茗言啊,这小鬼可不比以前那些……”老鸨本来想把话跟她说明白,但一看茗言这脸色,知道茗言一向性子好又有分寸。老鸨闭了嘴,不敢多话了,任茗言把杨汶寂往楼上拖。
再说司徒蹇楚,那司徒蹇楚因为赶着要给宁王报信,陪着杨彩儿逛了一阵,很快找了个借口就开溜了。他在城里转了几圈,正碰上出来找人的郑将军,问了将军几句话之后,便胸有成竹地往砚霞楼来。
杨宁烈弄丢了杨汶寂,不敢回客栈见小豆子,找了个茶楼做总指挥,让人里里外外一遍又一遍地找人。司徒蹇楚到的时候,杨宁烈正泡着杯碧螺春下火呢,几个将军已经被他骂了个人事不知。
“王爷……”司徒蹇楚一拱手。
杨宁烈火气正旺着,一看见他就没什么好气。斜了他一眼:“司徒大人怎么还没走啊?难道是嫌临州太近了?”
司徒蹇楚有杨汶寂在手,底气很足,“听说小皇帝丢了?”
杨宁烈一听他提到杨汶寂,脸色一变:“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司徒蹇楚挺直了腰杆,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不是听说的……是看见的。”
杨宁烈一拂袖,立马站了起来:“在哪里?”
司徒蹇楚把扇子合了起来:“只是小人我有个要求。”
杨宁烈把眼一瞪:“你敢跟我谈条件?”
“不敢,”司徒蹇楚后退一步,脸上却都是算计的笑,“我只是觉得,以汶寂的身分和王爷对他的爱,他值这个价钱。”
“你要什么?”司徒蹇楚跟着他这么多年,杨宁烈对他的德性再清楚不过。
“让我回京,我不要在呆在临州了。”司徒蹇楚脸色一变,一说到临州他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杨宁烈见他那个样子也觉得好笑,“行,只要你找回汶寂,我让你官复原职不说,还让你连升三级。”说到这里,杨宁烈话锋一转,“但要是……”
“就让我在临州呆到死!”司徒蹇楚见有这样的好事,高兴还不及呢,立刻表忠心。
逼婚(7)
什么叫做自做孳不可活啊,什么叫做自己挖坑自己埋啊!司徒蹇楚总算是自己掉坑里了。
“什么什么?人呢?你跟我开什么玩笑啊?”司徒蹇楚的背后已经湿了一大块,狼狈地用袖子擦着自己额上的汗。杨宁烈两道视线跟两把刀一样,直直地插在他的背上。司徒同学表示压力很大。
那老鸨被他的样子吓了一大跳。看看一脸狼狈一点形象也没有的司徒,又看了看脸色始终阴沉的杨宁烈,再看了看全副武装把自己围得跟铜墙铁壁一样的羽林军,她的腿都要软了。那个小鬼是什么人啊,她做生意这么多年,王孙公子见了不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排场。
“再……再等一下,我让人去问问,到底是个什么事儿。”老鸨是手也抽,腿也抽,欲哭无泪啊。她一直以为那小鬼是司徒的小情人儿来着。
“茗言呢?茗言呢?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心思化妆!叫她给我下来把事儿说明白了!”老鸨大难临头,也顾不得对她尊敬了,扯着嗓子哭丧一样叫起来。
茗言也听见楼下闹轰的,她从从容容地把唇红一抿,翩翩然起身,曼声叫道:“就来。”听妈妈的声儿就知道这回事闹大了。她只以为是司徒蹇楚找不见人来闹场子了,心里还有些不屑。她认识的王孙公子不少,哪一个比司徒蹇楚来得强啊?
茗言慢慢地下楼,看清楼下的场景时才知道这回这事不小。
“茗……”老鸨见她下来,打眼色给她看,让她自己小心点说话,这回的人来头不小啊。
“茗言姑娘。”司徒蹇楚的冷汗还跟小溪一样流着,什么体面也不顾了,“汶寂是让你给带走了是不是?”
茗言盯着杨宁烈看了一阵,这才把眼神落到司徒蹇楚身上。她是什么样的人啊?谁比谁厉害一眼就看出来了,司徒蹇楚在杨宁烈面前也就是个跳梁的小丑。
“什么汶寂啊?”茗言对着司徒蹇楚装糊涂。
“就是……”司徒蹇楚把话说到一半就没了声。他怎么说?我带来的那个小孩?杨宁烈就在背后呢,这不是找抽么?
“就是司徒大人带来的那个小孩啊!”老鸨心一急,虽然早就看出了司徒有难言之隐,这时什么也顾不得了。谁让司徒蹇楚做人这么不厚道,这样烫手的山芋想都不想就往她们这里塞,这是你不仁我不义,她也不想给他打掩护了。
司徒蹇楚心一虚,冲杨宁烈看了看,正看见杨宁烈冲他阴森森地笑呢,于是那小帅脸一下子就苦逼了。宁王爷一笑,比鬼哭还可怕啊。
“哦?那个小孩啊?”茗言扶着额装糊涂,“我叫他上了楼,训了他几句话就放他下来了,怎么?妈妈没有看见?”
老鸨没料到她居然会来这么一手,急得嘴上要都要烧出泡了来了:“我的小姑奶奶啊!你这是做什么啊。没看见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来这一套!”要不是杨宁烈在,她一定要把自己对茗言的养育之恩都搬出来。
“我什么时候说过谎?”茗言非常淡定,“我已经让他下来了,妈妈不注意,也许是他自己跑了呢?难道这也是我的错??”
杨宁烈也看出点苗头来了。
“茗言姑娘,我们不是什么坏人,我是汶寂的二叔,是来找他的。”杨宁烈终于开了金口。
他的声音极好听,几乎让茗言听出了神。茗言收了收心神,仔细看了看杨宁烈,轻笑一声道:“你说是二叔,我就相信你不成?别说只是二叔,就是后爹来了,没人就是没人。”
杨宁烈皱起了眉,茗言这样的语气让他很不爽。但茗言接下来的话让他更不爽。
“你们这是唱的哪出啊?你边上的这个司徒蹇楚把人送进来,这回又要把人要出去?来来回回的,就是涮人也不带这样涮的啊!”茗言看了几乎要把自己埋起来司徒一眼,“就算你是汶寂的二叔,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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