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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在深宫人未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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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的眼里都能冒出火了。

    “爹爹,你听我说……”杨彩儿被看得心里毛毛的,张张嘴想要解释一下。但没说完就被杨宁烈打断了。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杨宁烈心疼地拍拍杨汶寂的背,见他把脏水吐得差不多了,就用自己的外衣裹住他,把他抱起来。头也不回,冲着杨彩儿厉声道,“你现在从哪里来的就给我回哪里去。咱们这帐,日后我会好好跟你算的!”

    杨宁烈的脸色铁青,纵然杨彩儿早已料到,心里也打了个突。看来杨宁烈是打算要收拾自己了。但这“收拾”会狠到什么程度,杨彩儿可不知道。杨彩儿也慌了神。

    杨汶寂眯着眼,突然大力地挣开杨宁烈,“你们玩我玩够了没有?!”

    杨宁烈一惊,有些诧异地看着杨汶寂。

    “一个杀我,一个救我……”杨汶寂的嗓子因为受了冷还是毛毛的,嘶哑得让人伤心,“一个要我死,一个要我生不如死……我讨厌你们!反正我这样的人活着也是多余,死了之后,我会在黄泉下日日夜夜诅咒你们的!”说着,就一头向池里栽了下去。

    杨宁烈听到后来已经觉出他口气不对,又听到他说黄泉,一惊之下忙去拦他。哪里知道杨汶寂动作比他更快。杨宁烈只来得及扯到他半叶袖子。

    “汶寂!”杨宁烈心急如焚,对杨彩儿更是恨上加恨。杨彩儿也傻了,要是杨汶寂就这样死了,那杨宁烈还不活刮了自己?也急急忙忙地张罗着救人。

    还好池水不是很深,几个太监捞了一阵,很快就把人救了上来。杨宁烈抱着杨汶寂,整个人的魂都被他吓掉了一半。除了太医,谁也不让动,亲自守在杨汶寂的床前,终日恍恍惚惚的。

    杨汶寂发了很高的烧,直到三天后才稳定下来。那几天杨宁烈连朝也不上了,寸步不离地守着他,不眠不休整整三天三夜,那虔诚的样子活像一条守着自己的财宝的巨龙,生怕自己一离开,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人就如青烟般消散了。

    三天后,杨汶寂的病情已经稳定了不少,只是杨汶寂一直在说胡话,小豆子小豆子地乱叫。杨宁烈听得心都快碎了。在太医保证杨汶寂不会再出意外之后,杨宁烈才乖乖地去上朝。

    再过了两天,杨汶寂就醒了,只是健康情况很差,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对杨宁烈也不答不理的。杨宁烈心疼得不知道怎么好,天天让人变得花样给杨汶寂做吃的,补血的,补气的,延年的,益寿的,偏方,秘方……只是杨汶寂的脸色还是差得不像样。

    “汶寂……我知道你心里有事。”杨宁烈把参汤放在一边,今天杨汶寂又拒绝吃东西。杨宁烈很想掀桌子,但又不敢在杨汶寂面前闹起来。

    杨汶寂只是低着头,一句话没说。这些天他更瘦了,几乎风一吹就倒,却多了几分病态美。

    杨宁烈再也没有心思跟他呕气,只是叹了口气,用一种淡淡的音调跟他道:“我知道你心里还在想着小豆子,实话跟你说吧,小豆子没有死。”

    杨汶寂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终于有了反应,他的眼皮跳了一下,眼中的光一闪。只是没有多久就又回到了那种呆呆的枯寂。

    杨宁烈心中的担心早就压到了一切,他用手慢慢地摩擦着杨汶寂的手,轻轻地道:“水牢里的一个看守突然发了疯,他把水牢里的护卫都砍死了,你的小豆子也下落不明。”

    “我都看到他的头了。”杨汶寂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选择开口。

    “那是我骗你的……”杨宁烈急切地握住了他的手,“真的是……那个木匣子里是空的。我是把他关进了水牢,也下令让人打开了机关,但那个看守发了疯,他们去清理现场的时候,水牢里一个人也没有,你的小豆子已经不在了。”

    “你骗我……”杨汶寂动摇了下,还是摇了摇头。

    杨宁烈苦笑起来。他突然发现,只要杨汶寂愿意理他,他才不会介意什么小豆子小豆腐的事。

    “好好好……”杨宁烈苦笑起来,笑容中很是凄楚,“只要你好起来,我就给你找回小豆子,皇位什么的也还给你好不好?”太医说了,杨汶寂这个情况,说好也好,说坏也坏,主要要看他自己是不是还有求生的意志。

    杨汶寂听了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骗人。”

    杨宁烈握紧他的手:“我没有骗你。要是你不相信,我现在就把玉玺给你。我若反悔,你就用它砸死我!”

 决别(8)

    杨汶寂这才把那玉玺抓在手里,沉沉的,玺上还缺了一角,那是他小时候不小心摔掉的,父皇说,这玺四四方方的,一点美感也没有,被他摔了之后反倒好看了,也就没有让人补。

    “你说真的?你真的愿意帮我找小豆子?”杨汶寂侧过头,专注地看着杨宁烈,像是想找出他在说谎的痕迹。

    杨宁烈把他的手抓在手里,轻轻地抚摸:“对。”

    杨汶寂把玉玺推回他的手里,轻轻地摇了摇头:“皇位我不要,你还是做你的皇帝,我要你找到小豆子之后就放我们离开京城。”

    “汶寂……”杨宁烈叫了他一声,语气中满是苦苦的味道,“你真的这么讨厌我?”

    杨汶寂别开脸:“我就知道你不会放我走。你是骗子。”

    “是……是因为我对你做了那种那种事么?”杨宁烈把杨汶寂的手又抓回来。

    “你……你为了这个皇位准备了这么久,我算什么……”杨汶寂被他问得有些不自然,想把自己的手收回来,却反而被杨宁烈抓得更紧。

    “那如果我不要这江山,你愿意让我和你一起走么?!”杨宁烈急切地抓住他的手,紧张得手心冒汗。

    “我……”杨汶寂认真看了他一会儿,确定他不是说笑之后,把头低了低,“我不知道……”

    杨宁烈惨淡地笑了笑,闭上眼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杨宁烈陪了他一会儿,转身就向外走。

    “二叔……”杨汶寂突然出声叫住他。

    “还有什么事吗?”杨宁烈的手抓紧了门框,连指关节也微微发白,他好不容易定下心神淡淡地问。

    杨汶寂迟疑了一会儿,“我是真的不知道……”

    “哦……”

    虽然杨宁烈给了允诺,但杨汶寂的身子还是一天比一天差,整天无精打采地靠在床上,脸色越来越白。杨宁烈担心不得了。夜夜守在他身边。杨文秽和韩夫人也来看过他几次,韩夫人还一个劲儿地问他身上痛不痛。

    “汶寂,你要的我都已经答应你了,你还要怎么样?”杨宁烈面有痛苦之色,“你一定要这样折磨我么?我已经让人去找小豆子,你就是不想见我,难道连小豆子也不想见了么?”

    杨汶寂虚弱地靠在枕头上,默默地把嘴里的粥咽下去,“我已经很努力了。也许是命吧。”

    杨宁烈无话可说。其实这几天他也看出来了,杨汶寂对太医很是配合,药方换了好几个,一个比一个苦,和之前老是耍小性子不同,他总是默默地把药喝下去,也不老是叫苦。杨汶寂真的已经很配合了,但为什么身子老是不好呢?

    杨宁烈觉得头疼无比。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呢?没道理这样还不好啊,难道是受了杨支离的那个病秧子的影响?

    杨汶寂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叹了口气:“其他也没什么,我身上也不痛,就是觉得头晕,想吐。动一下头就晕晕的,眼前一片黑。”

    杨宁烈叹了口气:“你好好休息。”

    杨汶寂点了点头:“要是好不了,就是命了。”

    杨宁烈听了心里更是惨淡,两人相对无言。正在这时,只听身后的一个小宫女“噗吃”一声笑了出来。杨宁烈大怒,大声问道:“你笑什么?!”

    那小宫女也不慌,只是跪下向杨宁烈拜了拜:“陛下息怒,奴婢是笑那些太医徒有虚名,连这小小的毛病也治不了。”

    杨宁烈只觉得这小宫女说话古怪,当即冷笑道:“那些太医徒有虚名,治不了这小小的毛病。听你说得这么嚣张,那你就有法子治好汶寂咯?”

    小宫女顿了顿,像是在权衡轻重,半晌之后才缓缓道:“是。”

    杨宁烈有些意外,见小宫女只有十五六的年纪,只道是这小宫女夸口,于是出言警告:“这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乱说话是要掉脑袋的。”

    小宫女面色不改,从容道:“不是奴婢夸口,这小小的毛病奴婢还真的能治。其实宁国公这病没有那些太医说得那么严重,不过是血气不足罢了。奴婢家里穷,小时候奴婢也常常头昏,症状和宁国公说的一模一样,后来喝点盐水就好了。”

    “糖水?”杨宁烈皱起了眉。参汤什么的都不管用,盐水就有用?

    杨汶寂轻轻扯了扯杨宁烈的衣袖:“就试试吧,反正盐水也喝不死人。”

    杨宁烈心疼得看着杨汶寂瘦得如枯骨一样的手指,担心把一切都压倒了,他忙把杨汶寂的手放回被子里:“已经病成这样了,着了凉就不好了。”

    “盐水真的能行?”杨宁烈再回过身,脸上关切的表情已经换成了一脸的冷厉。

    “陛下放心。”小宫女的嘴边泛起一丝冷笑,“奴才我用脑袋做保,只要这一碗盐水下去,宁国公的病自能不药而愈。”

    “好,我就让你试试,要是不行,这可是要掉脑袋的。”杨宁烈挥了挥手,示意她去做一下准备。

    小宫女的手脚很快,盐水很快就弄来了。果然只是一碗简单的盐水。

    杨宁烈看着那只孤伶伶的碗犹豫了一阵:“只是这样便行?”

    小宫女笑了笑,胸有成竹地点了点头:“只是这样。”

    杨宁烈慢慢地端起碗往杨汶寂嘴边送过去,为什么他有种被人愚弄的感觉?

    “停一停。”那小宫女突然出声。

    杨宁烈回过头,一脸不高兴:“怎么了?你不是怕了吧?”

    小宫女笑了笑,上前把杨宁烈手里的碗接过来,缓缓地道:“这盐水不是这样用的。”

    “不是?”杨宁烈下面的话还没说全,就见那小宫女手一抖,把碗里的盐水都倒在了杨汶寂的被子上。

    “你!”杨宁烈大怒,正要动手教训那小宫女,突然杨汶寂一声惊叫,把他的注意力又拉了回来。

    “汶寂,你怎么样?”杨宁烈心疼得不得了,汶寂已经病成这样了,还被人泼了一身的盐水。杨宁烈越想越觉得要把那小宫女砍了。

    杨汶寂惊慌失措地抱住杨宁烈,用力把自己身上的被子喘开,连声音也颤抖起来:“被子里……被子里有东西在动!”

    杨宁烈这才注意到杨汶寂身上的被子,那被子果然在微微颤动着。杨宁烈抱着杨汶寂,正不知道如何反应,那小宫女已经冲了上去,她上去把那床被子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后一脚踩了上去。

    “噗……”地一声轻响,杨宁烈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爆开了。低头看那被子时,只见被子上已经晕开了一大摊血。

    “这……这是什么?!”杨汶寂被这可怖的场景弄得汗毛直竖。杨宁烈也觉得背上一阵发寒。

    那小宫女冷笑一声,淡淡道:“是吸血鬼。”

    “什么?!”杨宁烈一惊,忙把杨汶寂抱了起来,心有余悸地退到一边。那小宫女走上前来,在杨汶寂的床铺里挑挑拣拣,又从不起眼的角落里挑出了好些水蛭。

    “我小时候,继母看我不顺眼,就被人这样害过……”那小宫女淡淡地道,“这个枕头是瓷的……”小宫女“啪”地一声把枕头摔在地上。

    杨汶寂雅致的瓷枕碎开,露出一大滩水迹,还有几十只黑色条纹状的虫子在里面蠕动着,个个吃得圆滚滚的,跟蚕宝宝一样。杨汶寂尖叫了起来,把杨宁烈抱得更紧。

    “汶寂……汶寂不要怕……”杨宁烈笨手笨脚地把杨汶寂抱在怀里,一个劲地安慰他。

    “有人把水蛭养在瓷枕里,这些水蛭饿了就会爬出来找吃的,吸完血后又爬回瓷枕里,水蛭吸血时,人不会觉得疼,加上宁国公身子又弱,感觉迟钝,所以一直没有发现……”

    杨汶寂身体虚弱,血气不足,又受了惊吓,当下就昏了过去。

    “该死!到底是谁!”杨宁烈抬脚踩死了几只,血大滩大滩地溅开,弄得屋子里腥腥一片。

    “先别说这个,宁国公都晕过去了,快点叫太医……”那小宫女说着就走上来查看杨汶寂的情况,“先去边上房间避一避,把这里先打扫完……”

    小宫女一说完,抬头就看见杨宁烈冷冷地盯着她看。吓得她一动也不敢动。

    杨宁烈看了她一阵,叹了口气。把杨汶寂交到她的手里:“你先带他去边上避避,我去处理一下这件事……”说到最后,杨宁烈的眼里已经漫起了一片杀意。

    “是……”小宫女低头把杨汶寂抱到自己的怀里。

 决别(9)

    杨汶寂是被人弄醒的。他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有人在解他的衣领,然后是一只有些冰凉的手。杨汶寂一惊,疲惫地睁开眼,只见那个小宫女正把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

    “你……你做什么啊!”杨汶寂吓了一跳,慌忙把自己的衣服合紧。杨小狗本来就很害羞,更别说身上又多了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痕迹了。

    小宫女一言不发,只是皱着眉看他,一脸的阴晦。

    杨汶寂被她那种目光看得心虚虚,他拧了拧自己的袖子,中气不足地道:“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不是的……”

    “哦?那是什么样子?”小宫女挑了挑眉,把手里的东西握紧。

    杨汶寂把自己的领口攥得更紧,还往床里缩了缩,弱弱地重复加强调:“反正就不是你想的样子。你不要乱说啊,不然我……不然我……”说到最后连自己也没了底气。

    小宫女见他那个样子,心里笑了笑,淡淡地道:“如果主子没有什么事,那奴婢就下去了。”

    杨汶寂正想说好,但眼神一斜,正好看见小宫女手里攥着的东西。

    “这是什么啊?”杨汶寂裹着自己,爬过去扯了扯那条红线。

    小宫女脸上有些不自然,把手背到后面,用一种无所谓的口气的道:“不过是一些垃圾而已。”

    杨汶寂狐疑地看她一眼,只觉得那条红线上串着的珠子有些眼熟。他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一下子就发现自己身上少了什么。杨汶寂一急,一口气喘不上来,扶着床沿就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小宫女听他咳得揪心,也慌了神,忙上前去给他拍背:“宁国公你没事吧?”

    杨汶寂咳得小脸通红,他死死地攥住小宫女,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你……快把那贝壳还我。”

    小宫女脸上抽搐了一下,又回到那种波澜不惊的状态:“一串破贝壳,你还要它做什么?堂堂宁国公带这种寒酸的东西,也不怕掉了身价。”

    杨汶寂气地把小宫女一推,眼眶红红地道:“我戴不戴这东西,我看不看得上这东西,你管不着,你把它还给我,不然我就让人把你赶出去。”

    把人赶出去已经是杨汶寂能想到的最重的手段了。

    小宫女也不害怕,反而走上前来。

    “你……你要做什么!”杨汶寂被小宫女牢牢地按在了床上。

    小宫女一言不发,用那只冰冷的手把杨汶寂的衣服一点点地剥开,杨汶寂只觉得自己像一只鲜笋,正在被人一层层地剥开,一会儿就可以下锅炒了。

    为什么他总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杨汶寂红红的眼眶里已经充满了亮亮的眼泪,二叔就算了,人家是打过仗的,可是为什么一个十几岁的小宫女也能压住他啊?!他不甘心啊。

    “这是什么?这里,还有这里,这里!”小宫女把杨汶寂按在床上,冰冷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身上划过,轻柔又冰冷的触感让杨汶寂起了一阵寒噤。

    “还有这些痕迹!”小宫女俯□,狠狠地咬在了杨汶寂的肩上,她的牙印和杨宁烈留下的痕迹重叠在了一起。

    自己最深重的秘密被人挖了出来,虽然已经是传得满城风雨了,但宅在宫里的杨汶寂还是一点不知情,再加上被人这么屈辱地按在床上,所以他感到的耻辱也特别地深重,杨汶寂几乎当场就哭了出来。

    “你们都是坏人……都是坏人!”杨汶寂气得两腿乱蹬,“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以为我愿意啊!呜呜呜……小豆子救我!”

    小宫女一听到“小豆子”三个字,一阵恍惚,手上的劲一下子就松了。杨汶寂趁机挣了开,亮出自己的一口小白牙,回头冲着小宫女白生生的腕子就是一口。

    “呸!这是什么丫!”杨汶寂“呸呸”两口吐掉自己嘴里的粉末。再看那小宫女的时候,只见她被自己啃的地方颜色深了些。

    小宫女回过神,不好意思的笑笑,“因为女人的肤色比较白嫩,我装不出来,就在手腕上也擦了些粉。”

    熟悉的声音响起,杨汶寂大脑容量小,CUP档次又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看了那小宫女好久好久,最后才呆呆地问:“小豆子,你是怎么附在她身上的?”

    小宫女的脸抽了抽,只听“咯咯咯”三声,小宫女的身形陡然拔高,她伸手向自己的脸上扯了下,一用力就把自己的脸皮扯了下来。

    “因为能变身。”墨斗拍了拍自己的脸,给自己脸上的肌肉放松。

    “大变活人啊!”杨汶寂大叫一声就扑了上去,抱着墨斗不撒手,被墨斗反抱住的时候,小手还不放心地在他脸上摸来摸去,还一停不停地嘟嘟,“这个脸是真的吧?还有脸皮嘛?”在确认这是真的小豆子的时候,杨小狗安心地把脸在他的脸上蹭了蹭,“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好想你……”

    墨斗把他的手抓住,脸色生冷地把杨汶寂丢回床上:“你别碰我,我没事了,你就可以问心无愧地和杨宁烈在一起了是不是?想我?你在什么时候想我?和他上床的时候?”

    “小豆子?”杨汶寂捂着自己摔疼的屁股,不死心地再一次纠缠上去,“小豆子,我好想你,真的真的……”

    “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在说什么啊?!”看着这么可爱的小豆腐抱着自己的脚撒娇,墨斗再也气不起来了,再说杨汶寂身上还有这么多的伤。

    “小豆子……”杨汶寂抱着墨斗一顿好蹭,蹭蹭着就突然来了精神。小人马上从床上站起来,雄纠纠气昂昂地表示自己要去找二叔:“我去找二叔,告诉他小豆子已经找到了,让他放我们走。”

    见杨汶寂已经开始穿鞋子了,墨斗一把拉住他:“你要去找他?”

    杨汶寂睁着眼,呆呆地点头:“是丫,二叔答应放我们离开的。”

    墨斗看着他,咬起了牙:“事到如今你还要相信他?我差点被淹死的事你到底知不知道?”

    杨汶寂被他的口气吓到了,向后退了退:“可是二叔说……”

    墨斗不等他说完就急急打断他:“要不是你相信他,我们怎么会弄到这种境地?!”

    杨汶寂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也慌了:“对……你说的对,要不是我一味相信他,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在屋里走了两圈,回过头一脸苦恼地望着他,“那我们要怎么办?”

    墨斗看了杨汶寂好久,突然上前把杨汶寂抱在怀里,神情阴晦地问:“你跟他,不是自愿的对不对?”

    “?”杨汶寂歪了歪头,呆了一两秒,等他明白墨斗在说什么的时候,脸红透了,他着急地挥挥手:“小豆子!你你……你怎么这样说……当当当然不是了!”

    墨斗闭上眼睛,稍稍安心了些:“那你心里一点也不喜欢他是不是?”

    这下杨汶寂沉默了一会,然后才点点头:“嗯……”

    墨斗抱着杨汶寂,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放心,我会找机会带你出去的。你要好好养病。”

    小豆子还是装成宫女的样子守在杨汶寂身边,这几天宫里都不是很平静,杨宁烈几天没有来杨汶寂,看来是真的怒了。墨斗消息比较灵通,知道杨宁烈这几天都在处理水蛭的事。据说杨宁烈到韩夫人那里发了好大一通火,当场就要把杨彩儿打死。韩夫人在上清宫门外跪了一天一夜,最后杨宁烈终于松口。他下令将杨彩儿囚禁在公主府里,终生不得出府门一步,韩夫人也被打入冷宫,杨文秽只为妹妹和娘亲说了几句求情的话,就被打得三天下不了床。

    不过这些杨汶寂都不知道。墨斗自然也不会告诉他。

    宫里的事情还没有结束,没几天,公主府里就传来了杨彩儿服毒自杀的消息,据说死状特别凄惨可怖,最先发现她尸体的是司徒蹇楚,可怜的附马被吓得大病一场。杨宁烈把杨彩儿的后事办得很是风光,之后,杨彩儿这个人就彻底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里。韩夫人受了刺激,一夜之间白了头,神智不清。而杨宁烈的做为让杨文秽寒透了心,他一怒之下带着韩夫人远走边疆,发誓有生之日再不入京,也再不认杨宁烈这个父亲。

    杨宁烈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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