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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推理世界 作者:黯然销混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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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鲜黄色的封锁线在夜色中分外醒目
阻隔了里头、外头两个气氛迥异的世界
封锁线内,庄维汉不耐烦的等法医前来验尸
封锁线外,几乎形成了一大团伞阵
所有人探头探脑的想窥见封锁线里的情形
不稳定的气候作祟,才好了没两天的天气,又开始狂风暴雨,为了期中考留在图书馆发奋的大学生们,撑伞的撑伞,披衣服的披衣服,在图书馆熄灯时,慌慌张张的在大雨中冲向学生宿舍。
因为脚步不稳,结果不小心拐了一记的陶芊慧,已经被大雨淋得浑身湿透,索性放慢脚步的一步一步往前拖,不管是忽晴忽雨的天候,还是在图书馆里争夺座位的冲突,总之今天不是她的幸运日,从一早起来就是衰运不断。
原本跟同寝的室友张家菱约好了一块儿温习,结果那个女人居然放她鸽子,找不到人,手机响了也不接听。陶芊慧嘟着嘴一路嘀嘀咕咕的踱回宿舍,诅咒发誓再也不要理会张家菱,任由那个重色轻友的女人被死当。
扶着墙,一步一步的慢慢踱着,身旁飞奔而过的男学生,毫不留情的将泥泞的水花溅到她身上。盯着自己又湿又脏的裤管,陶芊慧心中的不满愈渐升高,每一滴水花打在身上,就像一根尖刺提醒着她:张家菱,她的死党兼室友背叛她。心中小小的邪念冒升,暗暗诅咒对方恋情不顺,她一定会被那个神秘兮兮、英俊帅气的对象抛弃。
脚踝传来的痛楚让陶芊慧有一次重心不稳的摔倒,这一回,终于有人留意到这个狼狈的女学生,纷纷围上前来施以援手。
几名蹲低身体打算搀扶她的男同学,愕然的发现小巷中似乎有些异常,原本摆着两个大型垃圾桶的后方,诡异的出现一只腿,穿着十分普遍带着小碎花式样的海滩鞋。
「这已经是这个月来第六件离奇命案了……」倒了些百花油在指腹,顺时针方向的推揉着太阳穴,第二分局侦搜一课的小组长庄维汉,忍不住对下属抱怨,略微无力的长叹口气。
「这种命案,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那个女学生身上甚至连像样的伤口都没有,说不定是生病还是什么嗑药嗑过头,横看竖看都不像谋杀案,案子怎么会轮到我们管?」身为下属,自然懂得逢迎拍马的官场文化,小心翼翼的顺着庄维汉的语气说话。
侦搜一课向来都是处理大案子,像是凶杀案、灭门血案。一个女学生身上没有外伤的倒在暗巷中,随便交给其他单位调查就好,杀鸡焉用牛刀。
「如果我没猜错,那个女学生……叫什么名字?」
「张家菱,资工系大二生,同寝室的室友有两个不在学校,另一个交陶芊慧的在图书馆,有不在场证据。」
「不用不在场,如果我没猜错,张家菱的死因是心脏衰竭。」
「心脏衰竭?既然是病死的,为什么还特地交给我们侦办?大风大雨的……」
「因为这个月已经有六个人死于心脏衰竭,而且全都是无不良嗜好,日常作息健康、正常的年轻人……不是一个、两个,是六个!高层很重视这个案子。」
六个背景毫不相干的年轻人,在一个月之内,分别在不同的时候、不同的地点中心脏衰竭死亡。若说是巧合,勉强说得过去,但若不是巧合,这就有些麻烦了。
「担心有人利用药物造成这些年轻人心脏衰竭?现在只是投药实验,等确定效用后就大规模使用,这是一起恐怖攻击事件?」
听着下属越说越夸张的推测,庄维汉没好气的翻了白眼。这些年轻人八成是电影看太多,才会存在这种伸张正义,打击犯罪的不切实际梦想。这个世界没那么多恐怖份子,他们只有应付不完的上司刁难,处理不尽的市民投诉,这才是人生。
「先不要妄下定论。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一切等法医的报告。」刻意摆起严肃的面孔,该做样子的时刻,庄维汉一点也不吝啬展现自己的好演技,就瞧见那个下属毕恭毕敬,不断回答着「是」,一脸崇敬的回望着这名在警界的明日之星,第二分局未来局长的不二人选。
鲜黄色的封锁线在夜色中分外醒目,阻隔了里头、外头两个气氛迥异的世界。封锁线内,庄维汉不耐烦的等法医前来验尸,大雨把可能的证据全都冲刷干净了,但他还是得等法医完成例行检查后,才能将这个可怜的女学生移开;封锁线外,好奇、多是的大学生们,几乎形成了一大团伞阵,所有人拼命的探头探脑,就想看见封锁线内的情形。
正当庄维汉就快受不了,想派人去「请」法医到现场时,老远就瞧见了资深法医周白尹,顶着他那头未老先衰的白发,略胖的身形迈着颤颤巍巍的步伐,快步的跑向命案现场。
负责阻挡民众靠近的制服警察几十滂沱大雨中,依旧尽责的挺直背脊,庄维汉比了手势要周白尹加快脚步,就在此时,他留意到伞阵中的一个女人,撑着黑伞,穿着黑色长大衣,脚踏着黑色靴子,活像参加葬礼或者根本就是往生客的女人。她鬼气森森的样子让她在这群青春洋溢、活力四射的大学生中,显得格格不入。
看见庄维汉的叫唤,理应加快脚步的周白尹,意外的在那个黑衣女子身旁停了下来,略倾这身体,神情虔诚、专注的聆听她的训诫。
「周教授,真是麻烦你了,这么晚还特地赶过来。」狐疑的多瞧那名黑衣女子几眼,庄维汉佯装热络的与周白尹打招呼。就在这一闪神之间,那名黑衣女子像从来不曾出现过般消失在伞阵中。
「这是我分内的工作,在哪里?」拎着工具箱,抖了抖防水外套,周白尹紧跟在庄维汉身后进入暗巷中验尸。
仔细的检查者那名女学生,周白尹皱起略显灰白的双眉,这已经是他本月份碰上的第六个猝死案,这些死者年轻又健康,实在没理由会出现心脏衰竭的状况。
不理会庄维汉投过来的狐疑目光,周白尹小心翼翼的剪下张家菱的头发、指甲。并不是将这些「证物」收紧证物袋里,相反的,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几张黄符纸,十分仔细、仿佛有特别手法般的将它们包好。
「周教授……」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庄维汉不顾形象的叫唤,就瞧见周白尹将黄符纸交到那名不知又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女子手里。
「相信我,很多事情没办法解释,得靠他们帮忙。」刻意阻拦庄维汉,周白尹带了点倾慕、崇敬的朝黑衣女子点点头;后者则是死气沉沉、面无表情转身离开。
「什么?你……我没你那么怪力乱神,快点拦下那个女人!」气急败坏的叫嚣,庄维汉疯狂的比着手势,几名制服警察立即凑上前去。
就在这一刹,人群中又闪出了两名容貌生得一模一样的年轻男子,穿着同款的黑色唐装,一左一右的横在那些警察身前,一人右掌,一人左掌的朝前一推,明明没沾着衣角,却有股强大压力把那些警察逼退了好几步,所有人都惊魂未定的面面相觑。
看着那两名穿着唐装的年轻男子,像左右护法似的跟在那名黑衣女子身后,三人的身影,飚一声在滂沱大雨中消失不见。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老弟,你还要多学学。」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庄维汉肩膀,周白尹又蹲回张家菱身旁,现在才要开始验尸。
大雨仍旧无情的哗啦哗啦倾倒,百般无聊的饭店服务生,三三两两的在大厅里闲聊。鲜少有人会在这种气候状态下出门。除了租用了他们宴会厅的那群怪人,于是他们闲聊的话题,始终围绕在这群人身上。
「喂!你知道那是什么团体吗?就几个人,租那么大一间宴会厅?嫌钱多?」
「最诡异的是,他们没举办派对、舞会,真不知道要那么大间宴会厅干吗?办法师喔?」
「喔……搞不好真的是,有几个人的名片Tlike是玄学界的某某大师哩!」
「算命的喔?」
「看风水的吧?我偷偷瞄见有人拿罗盘,好大一个啊!」
「都不是吧?穿得挺体面的呀!我知道其中有位高高帅帅的年轻人是医生……」
这群服务生还在叽叽喳喳讨论时,一对容貌分毫不差的年轻男子,动作一致,一左一右的推开大门。一名撑着黑伞,黑色长大衣还洒落几滴水珠的女子迈步进来。想迎上前去打招呼,却在接触到那名黑衣女子目光时,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一句话就这么哽在喉咙里。
「他们已经到了,我们上去吧!」不带感情、没有抑扬顿挫的冷淡语气,那名黑衣女子将湿漉漉的长大衣扔到服务生手里,领着那对双生子跨进电梯里。
「弄干它。」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名黑衣女子甩了甩及腰长发,自门缝间射出一只白鸽。
服务生还来不及惊叫,就瞧见原本停在手心的白鸽化成一张十元美钞,盯着纸钞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他一定是眼花、他一定是眼花……
「有人知道为什么突然召集我们过来?」穿着铁灰色西装,身体壮硕笔挺的男子,声如洪钟的质问。他们昆仑派一向很少与其他门派打交道,汪为江又是他们师兄弟中 最为桀骜不驯的一个,所以十分不服气由殷家掌教,处处以殷家马首是瞻。
「殷家的人还没到。」心平气和的回答,一名穿着米色休闲服的年轻男子,面带微笑的看向汪为江。
「林奉英不在了,现在白茅山轮到你做主?挺行的啊!曹奉祺。」扬了扬眉,身形高壮的汪为江,居高临下的睨着曹奉祺。他们全是各门各派新一代中顶尖的青年才俊,原本以林奉英的修为最高,不过这名白茅山大弟子失踪后,重责大任则由闲散惯了的曹奉祺扛。
「行了……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些小辈们多嘴?」低喝一声,不知道是哪位前辈高人发话。嗡的一声,让那些后生小辈们太阳穴鼓了鼓,一颗心硬生生的被撞了数下般疼痛。
碰的一声,宴会厅的挑高大门被打开,那对双生子一左一右向两侧挪了挪,鬼气森森的殷琳像幽魂似的飘了进来。
「抱歉,来迟了。」语气中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殷琳踩着细高跟鞋,蹬蹬蹬的走到长桌前,那对双生子熟练的将殷家道术用的各式法器摆了出来。
「这是要做什么?」白茅山的其中一名长老,神情严肃的询问。他了解殷家两姑侄的个性,赔本的生意绝对不可能去做,这一次又是定宴会厅、又是租房租车,实在不像她的为人。
「你们先看看这个。」将一叠验尸报告的复本交给那名长老,殷琳继续小声的交代着,那对双生子动作迅速的准备开坛做法。
这些受到邀请的各门各派精英,全都凑上前来看着这几份报告,一头雾水的互相对望,这些人的死因全是心脏衰竭,跟他们玄学界有什么关联性?
「小姑姑,这些人的COD是心脏衰竭,除非你改行当医生而不是天师,否则我真的看不出来,就这六个人的死亡,需要召集我们这些人过来。况且……你并不是掌教,虽然殷件先生是你的侄子,这样仍算是逾越了权责……」
毕竟年纪、身份的关系,曹奉祺先是尊敬的称呼殷琳一声「小姑姑」,可是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中听。
不过那个鬼气森森的女子并不以为意,跟时不时顶撞她的殷坚相比,曹奉祺只是初级生而已。
“你怀疑。。。。。。有妖邪鬼灵作祟,吸食了这些年轻人的生灵,才导致他们心脏衰竭?”皱了皱眉,白茂山的长老沉声说着。如果真是这样,那殷家确实该召开此次大会,阳间出现了此等妖物,他们自然得替天行道。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你口中的妖邪,就是你们白茂山的打的字林奉英。”挑了挑细眉,殷琳好不给面子的冷哼一声。
如果不是她的修为够好,足够理智了解“冤有头,债有主”这几个字,否则凭林奉英在他们家的所作所为,害的豆芽菜谅解地不死不活,殷琳只想杀上他们总坛劈几记五雷轰顶。
“哈!林奉英这个满脑子伏魔降妖的蠢蛋,自己变成了妖物?哈哈哈哈——这太有趣了。实在太有趣了!”爽朗的笑声中饱含幸灾乐祸的语气,汪为江过分放肆的言论,让白茂山与昆仑两派的弟子们剑拔弩张的互相对峙。
“胡说,不许侮辱大师兄。”退去斯文、和善的面具,曹奉祺冷冷的瞪着汪为江,他不介意现在就拼杀一场,相当下一任的掌教旧的有那份实力。
“都给我退下!”白茂山、昆仑两派的长辈同声暴喝,暂时压下那些蠢蠢欲动的年轻人。
以目前玄学界的各方势力,除了一直以来隐居龙头地位的殷家,就属白茂山及昆仑最有竞争实力。近年来,殷家人丁凋零,昆仑一直比入山林修行,唯独人才辈出的白茂山隐隐有后来居上的情势。如果这是与昆仑起冲突,那完全是便宜了其余小门小派,更加让殷家坐稳了掌教的位置。
“殷琳,奉英只是失踪,不是入魔妖化!年轻人不懂事,很多道理没想明白,想通了、顿悟了自然会回来。他若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你,还望你大人大量多包涵。用这么严重的指控套在小辈们的身上,以你的身份地位,似乎。。。。。。不大妥当。”皮笑肉不笑的劝着殷琳,发言的白茂山长老,有些倚老卖老时的带点教训。
林奉英虽然不是他的嫡传弟子,殷琳这样兴师动众的喊打喊杀,分明是跟他们过不去。
“我这不是怕人说不公平,才请各位来助一臂之力。”软硬都不吃的殷琳,完全部将对方看在眼里的冷哼。她的意思很明白,就是担心“杀错”了林奉英,才让各门派来评理,如果殷家自行动手,天皇老子亲临也保不了林奉英那条小命。
“那倒是,这件事昆仑当尽全力调查清楚,绝不冤枉好人,但是不会姑息!”恭敬的拱手,汪为江早就想一展身手。他跟随师傅在深山修为多年,虽然老被称赞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玄学天才,但自己的功力到了哪个阶段,他比谁都更加好奇。
“有件事,我始终不明白,掌教分明是殷坚怎么?这小子还没断奶,老让你这个德高望重的女人替他出头?”也许是让殷琳呛了一句有些不痛快,白茂山的长老冷嘲热讽起来。
“因为他正倾尽全力救治咱们家宝贝豆芽菜,如果那个小家伙有什么三长两短,白茂山跟殷家的梁子就纠结大了!”皮笑肉不笑的又是一声冷哼,殷琳深受一指,明显不想再讨论下去,那对双生子机灵的打开大门,比了个“送客”的手势。
“你们。。。。。。去将大师兄找回来!奉祺,盯紧殷家,要比起妖邪鬼怪众多,殷家认了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走向殷琳身旁时,薄毛衫长老冷不防的指示着,一点也不介意传进殷琳耳朵里。两人交错时那一刹的眼神,霹雳啪啦的火花四射。
蹑手蹑脚的在屋子里穿来走去,不敢弄出任何声响似的小心收拾着,重新得回身体的殷遇,思绪还飘飘忽忽的有些不踏实,有种
恍如隔世的荒谬感。
前一刻她还被困在镜子里,下一秒她就重获新生,指示这种感觉又跟往日不大相同,心里头空空洞洞的仿佛失去了灵魂的另一半,她跟她的宝贝弟弟终于还是分开了。
将茶几上的杯盘收进厨房里,殷遇贴心的搬了张毛毯出来,轻手轻脚的替倒在沙发上熟睡中的俊秀男子盖上,跟着再坐到地板上,拢了拢长发轻轻地靠向他。
这是她这辈子,也许下辈子、下下辈子碰上的最好看的男人,刀削似棱角分明的五官,精致的像天上再难复制的杰作。她跟遇仔能拥有这么出色的外貌,有一半源自于这个男人的基因。
“嘿。。。。。。别吵醒他。”轻飘飘、空荡荡的嗓音自背后传来,殷遇一回头就瞧见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苦涩的扯了扯嘴角,殷遇伸手想轻抚对方脸庞,却无奈的发觉自己再也碰触不到他。
“遇仔。。。。。。”微微的凝起细眉,殷遇的开朗、乐观、仿佛在重生之后全部消失,她再也找不回过去的自己,摆脱不了这沉重、阴郁的情绪。
“你怎么了?”忍不住关心起来。那名有着削薄短发的大男孩,虽然对待外人总是显得又冷又淡,可是面对自己的姐姐、自己的家人,冷冰冰的外貌下,隐隐燃烧着的是一份浓烈的情感。
下意识的轻叹了口气,殷遇比了比手势,姐弟俩一前一后悄声的走进厨房里。过程中,殷遇时不时回头注视着宝贝弟弟,每当目光穿过对方略显透明的身躯时,殷遇漂亮的瞳孔中,悲伤又加重几分。
“你怎么那么傻。。。。。。”刻意的压低音量,殷遇最不希望的就是吵醒仍在沉睡中的男子,可是又忍不住责备那个一脸无辜的大男孩,她牺牲自己为的是什么?不单单因为殷遇是他们殷家的长子嫡孙,更因为他是她的宝贝弟弟。
她为他继承了大部分的灵力感到骄傲,也认定他未来一定会是了不起的人物,她从不觉得自己的生命短暂,只要开开心心、轰轰烈烈就已经足够。殷遇才是那个应该存活下来的人,他注定了要背负守护阳间的重责大任,这就算是她小小的自私,她只想开心的过日子。
“傻?”仍然有些不怎么适应自己呈现半透明的身躯,殷遇愕然的回望着那名长发及腰,不在涂抹的像个死人般的老姐。听说两人之间,他才是那个精明的角色,他那位只懂得吃喝玩乐的老姐一直都迷迷糊糊、丢三落四的过日子,她居然有脸说他傻?
“是,你为什么那么傻?你。。。。。。你怎么可以把身躯让给我?你是殷家的长子嫡孙,你将来要继承家业的!”从没想过自己也会说出这么老土的话,殷遇停顿了好一会,无奈的苦笑。
经历了分裂,被困在镜中世界,到最后重新得回身躯,他仿佛在一夕之间尝尽了生离死别、悲欢离合的种种滋味。原本不曾想过的问题,一个、一个在她脑海中活跃的蹦跳起来。
“嘿。。。。。。我没有让你,这不是我能控制的。老头在做法的时候,他也不知道最后能救活谁,这些全都是天意。”努力的适应着自己轻飘飘的“身躯”,殷遇一点也不介意像个幽魂似的四处晃荡。多亏了他们家老头的道术还算上得了台面,才不至于在鸡啼时分就让日光晒得烟消云散。
“这不公平,为什么只有我会到身躯里?而你想孤魂野鬼似的东飘西荡。。。。。。”
“这哪有什么不公平?一个萝卜一个坑不是很正常?老头的道术还没高深到能凭空变出个身躯来安顿我。”故作轻松地开着玩笑,那名削薄短发的大男孩,努力的哄着自己正钻着牛角尖的老姐。
他能明白对方的那种愧疚感,如果换成是他一人得救,应该也会像她那样坐立难安。就当他是自私,不想面对这种愧疚感,所以交由他老姐去承担。没有躯体可以依附,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反正殷遇一向不爱跟旁人打交道,现在正好,可以借这个名义大大方方的“躲”起来。等他吸光了这种虚无缥缈的状态,说不定还能穿墙透壁捞到不少好处。
“你还笑得出来。。。。。。”
“我也是何同学的儿子啊!比起他那没神经的乐观,我这样已经很收敛了。”
无可奈何的摇头轻笑,经历了那么多事,殷遇发觉自己不能再用从前那种迷迷糊糊、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儿挡的心态过日子。她意识到父亲并不是无敌的,殷坚一样有做不到的事情,为了他们姐弟俩,殷坚跟何弼学没有少操一天心。现在那个俊秀男子心脏 不好又累的倒下,她必须坚强起来,这个家庭还有她,那些重责大任她一样也能扛。
“是啊!天无绝人之路,一定有办法医好你的。”漾开一抹微笑,殷遇仿佛在一夜之间长大、懂事了,她也遗传有何弼学的乐观,而且青出于蓝而更胜于蓝。
艰难的动了动四肢,深吸了口气后睁开眼睛,殷坚愣了半响,脑袋才又开始运作。认出了这是吴进借他们暂时安置的房子,奢华的令人气愤。
“醒了?”蹲坐在地板上,毫无形象科研的吸着泡面,何弼学又挂起了黑框眼镜,没日没夜的操劳,累得他原本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布满血丝,就算想装帅气她也戴不上隐形眼镜。
“嗯,我睡了多久?”顺手揉了揉何弼学乱翘一通的短发,殷坚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为了将殷遇的魂魄送回她的身体里,他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这类法事原本就不可以凭一己之力完成,不过殷坚是何人?牙一咬就让他硬挺过去了。
“一天一夜?啊——我也不清楚,我也没怎么睡。”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何弼学手边好几个节目、单元剧同时进行,他像个超人似的这边指挥拍摄、那边开会商议。以前可以依赖殷坚,现在不同了,若他不负责人赚钱,他们哪来的头期款买房子?总不能一辈子“借住”在吴进这里吧?
“辛苦你了,等过阵子,我跟几位大老板约时间,乔乔办公室风水,就会有大笔钱进账了。”
“你还是多休息几天!小姑姑说,你消耗了太多灵力,现在不是吸两口烟就能恢复,还有你的心脏。。。。。。”
“行了,我知道了。。。。。。你什么时候变那么啰嗦啊?”
顺势滑到地板上与何弼学冰见而作,两人默契十足的侧过头轻吻一口,跟着就听见殷琳那声十分不以为然的冷哼。都过了多少年了?这两个家伙还这么痴缠,还那么不看场合胡来。
“拜托你们。。。。。。都几岁人了,收敛点吧!”没好气的翻翻白眼,殷琳将包包随手扔到桌上,哗啦一声抽出了那一大叠的验尸报告。
殷坚毕竟是他们殷家当家做主的人,既然她已经现行通知了其他门派追捕林奉英的事情,应该跟这个混蛋说一声,要不是他一时心软放走对方,现在用得着满世界招人吗?
“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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