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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美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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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和他所不同的是,我一直生活在爱里,生活在严厉的爱里。
我的父亲,源岭,拥有本城70%的影业股份,全城当月上映的强档电影几乎都要打上源氏的标志。他,富有,自律,智慧,高傲,苛刻。他一生只爱着一个女子,就是我的母亲,枫蓝,那个纯洁的象白莲一样的女子,可惜,在生我的时候血崩,死了。于是,他把他所有的爱全给了我,苛刻地全给了我,严厉地全给了我,强迫地全给了我。
“七爱,红色太庸俗,脱掉!”于是,我的衣柜里失去了红色。
“七爱,甜点太腻人,丢掉!”于是,我的味觉里少了甜感。
“七爱,长发太轻浮,剪掉!”于是,我的发从未长过耳根。
有太多的于是,太多太多的于是————于是,我成了一个自闭胆小的女孩,非常懦弱,非常!
菊香,是我的意外。我很依赖他,很依赖。虽然,在那个奢华的舞会,在那个窄小的更衣室,他疯狂地,残忍的,强要了我。却,从此仿佛给了我最安全的感受,当他深深埋在我的身体里,啜息,呜咽,当他紧紧咬着我的唇,咬着我的肩头,留下一个一个血痕,奇异的,我是温暖的,奇迹般的温暖着。所以,我喜欢和他做爱,喜欢和他疯狂的结合,甚至是残酷的,粗暴的,仿佛只有那一刻,我是活着的,真正活着的。
赤裸着身体,菊香“刷”地拉开了窗帘,不在乎外面阳光有多么耀眼,不在乎全透明的玻璃墙外是否会有偷窥的眼,坐在沙发上,打开一个纯金的烟盒,用小指甲扒出里面亮白的粉末,熟练地用小刀片分隔,熟练地用锡纸吸入鼻腔,然后,静静地仰躺在沙发上,任灿烂的阳光肆意地流连在他那年轻优美的身体上。
而我,只是静静地趴在床上,熟悉地看着这一切。
“七爱,这一周不要来找我,你老爸说让你过个完整的婚期。”依然闭着眼,菊香的唇此时显的格外的艳
那次,在菊香唯尼丽舍大道的公寓里,父亲撞开了大门,当时,我们正在高潮。可想,父亲的眼都红了,他要杀了菊香,他随身带着枪。唯一一次,我19年生命里唯一的一次,我反抗了父亲,却是用菊香永远压在枕头下的枪指着了父亲的头,没有颤抖,没有胆怯,我只是用非常平静的声音告诉父亲,如果他伤害了菊香,我就打穿他的头颅。父亲,妥协了,也许,为了他的命,也许,为了他的女儿,他仇恨地默认了菊香。而始终,菊香都带着戏谑的笑。
“不,我要来找你!”也没看他,我默默地穿好衣服。走向他,给了他一个深深的舌吻,连他的呼吸里都还渗透着海洛因的迷离。转身离去。
刚才还是阳光普照,现在已经飘着细雨,这座城市的天气真是多变。一个黑衣少女,湿漉漉的身体,湿漉漉的头发,踏进教堂。
“给她上妆吧!”忙碌的手向我伸来,无神的看着前方,任他们把我装扮成全城最美丽的新娘子。
当我被鲜花,香水,华服簇拥到教堂门口时,那欣羡的,嫉妒的,满意的,仇恨的,祝福的,幸灾乐祸的,所有的眼睛全盯着我,盯着我的父亲,他们在看什么?确切的说,是在等什么?
父亲的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我瞬间意识到,我的新郎————迟到了。或许,根本就不会来。终于,眼里有了些许光亮,我看向路的尽头————
他叫路阳,除此以外,我对自己的新郎一无所知。
远处,出现了一个黑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宝马标志清晰的在再度出现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我终于看清了我的丈夫,在所有女人痴狂的眼光里,他不慌不忙地向我走来。身旁,我听见父亲轻轻吁了口气。
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外,是灰色的猎装,领口微泄春光,细碎的发遮住前额,透亮的眼神毫不掩饰慵懒的玩世不恭
“对不起,我来晚了。”当他靠近时,我微垂下了眼。很熟悉的气息,那是欢爱后的味道。
后来,我才知道,我嫁给了全城最迷人的纨绔子弟。
或许,爸爸并不在意他有多么浪荡,即使他光着身子,甚至拖着某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女人出现在教堂,父亲同样会吁出一口气。因为,父亲看中的不是他那过分美丽的皮囊,也不是他炫耀的身世背景,爸爸看中的是,他那颗无与伦比的商业头脑,所以,父亲决定把源氏送给他,把我送给他,就为了源氏永远辉煌。
(今天是四月一日,是一个如花般的男子逝去的日子,我却看了一段宝马丢内衣的广告,脑子乱七八糟的就写了这个片段,如果,以后还有灵感就继续。谨以这个小段落,感谢大家一直对《炀炀》的支持,也祝大家愚人节快乐,也为了纪念那个永远美丽的男子!) 
《诗经》里的《大车》,讲述了一个女子绝望却勇敢的爱情:
“大车槛槛,毳衣如菼。岂不尔思?畏子不敢。大车啍啍,毳衣如璊。岂不尔思?畏子不奔。毂则异室,死则同穴。谓予不信,有如皦日。”
她说:不是我不思念你,但我怕你不敢爱,不是我不想跟你走,我是怕你不愿意与我私奔…………即便有着这样的担心,她还是勇敢地表达着自己的爱情,那种生则异室,死则同穴的梦想,明知要折断于男人的缄默之前,却不能不启唇、倾吐。诉说的那个瞬间,就够快乐的了,那也是一种明知不可为而强为之的激情。
我想,眼前这位叫宸蓝的绝色佳人,如果真有这样的激情,她也不会如此愤恨地看着我。她,如果真爱那个叫轩锐的少年郎,如今,她也不会站在这里怨怒的看着我。我无意中破坏了她的良缘,而她,可以有意地保护自己的良缘。
所以,面对她冷冽如刺的目光,我平淡地转了身。却突然…………
“娘娘…………娘娘!!”本迎上前来准备搀扶住我的无亭突然惊惧地睁大双眼,她苍老的声音,此时却尖利的可怕!沉浸在自我思绪中的我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无亭大力地向左侧推开,眼睁睁地,我看见一只锋利的箭狠狠插入无亭的胸口………………无亭,直直倒在了我的身上!
一切发生的那么快,快到所有的人都还呆楞着,快到,一切的尖叫,混乱,全在无亭四溅的鲜血里骤起…………华丽的伊宁水榭失措了!
尖叫,呼救,慌乱的脚步…………我身边一切的人和事,仿佛突然变成了幻影!我知道自己在害怕着,深刻的害怕着,这只箭,是冲我来的,它要插入的,本是我的心脏!手脚冰凉,甚至都在隐隐打颤,这一刻,我仿佛都凝听到死神在耳旁的啜息…………
“保护娘娘!”
“保护娘娘
“娘娘!娘娘!”t
身边已经被重重,重重护卫着。金戈铁甲的碰撞,太监宫女的俯身呼唤,荣府上下一府的跪地惶恐!我,全没看见。只是,愣愣的,愣愣的,抱着无亭,看着她胸口的血,染红我的眼。
“娘娘…………”无亭的手突然紧紧攒住我的腕,我猛然回神,“娘娘…………我…………”她的眼努力睁着,仿佛有话要对我说!
“无亭,别说话,别说话,你要保住这口气,一定要保住!!”贴着她仿佛被烧伤过的残脸,我咬着牙沉沉地说,我知道自己手里用了多大的劲,我知道自己说这话,又用了多大的劲。保住!!这是对她说,也是对自己说啊!
“娘娘…………我…………我…………”无亭此时却似乎十分倔强,她要说,她一定要说,急促地啜息着,她的生命仿佛下一秒就要消逝,却一定要跟我说…………帖着她,我紧紧地靠向她,无助地摇着头,“无亭,别说,求求你,别说,这口气,你要留着,留着…………”此时,我只固守着,只要她不说话,她会好起来的,会留着这口气,好起来的…………
“娘娘,您要放开她,您不能…………”一个穿藏青官袍的中年男子伏在我的身侧,声音惶恐地仿佛都在哭泣了。我却无动于衷,依然,紧紧环抱着她,象守护着自己的母亲一样,环抱着她。
“娘娘,这位嫫嫫已经不行了,她的箭…………”一个铁甲侍卫轻轻上前就要拉开我怀里的无亭,他的手已经伸向了无亭胸口的那把残厉的箭………………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滚!滚开!”我的愤怒烧红了我的眼!紧紧护住怀里的无亭,不让他们有丝毫的靠近。这只箭,不能拔出,拔出了,无亭就会马上消失,永远的消失!
“娘娘!娘娘!您不能…………御医来了!御医来了!娘娘,让御医…………”身边的人仿佛在哄着一个倔强的孩子。他们一定以为我是惊吓过度,惊呆了,惊傻了。其实,我正在很努力的力持冷静,我清楚,如此利刃侵入人体,是不能随便搬动,或者立马被拔出体内的。御医来了!御医能立马赶到,我愿意相信他们的能力,愿意相信他们能医好无亭,于是,我放手了。
看着被众人小心翼翼抬起的无亭,看着她痛苦的脸,看着她被血染红的衣襟,我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唇,紧紧地咬着………… 
骷髅是什么?没有灵魂的奴仆?没有感觉的附属品?没有语言的木偶?没有眼泪的尘埃?————
茫然地握着刚才从无亭手里滑出的磨沙骷髅吊坠,迎着风,我静立在楼阁外,身后,是成片伏地的人影。
他们有的在哭泣,有的在战抖,有的在猜测,有的在冷眼旁观————各人有各人的心思,各人有各人的态度,我,已经没有感觉去顾及了。
“娘娘,老嫫嫫一直喊着您,她————她恐怕————”这两位年老的御医是这次玄谳特地差遣随我出宫的,他本来是为了防止我出意外,结果————意外真实出现了,却是带来为无亭送终的!
想到此,我的心就是一阵刺痛,紧紧握着骷髅坠子,它尖锐的边缘掐进了掌心————
“您们起来吧,辛苦了!”淡淡地音,没有温度的唇里吐出的话,让御医们眼色更惶恐,“臣该死,臣下们实在无能为力————”裙摆已经飘过他们连连叩地的头。我真的没有力气再去向他们解释,我不怪他们,真的不怪他们,无亭的命,是我欠她的!
水榭的楼阁里,只一张精致的软榻,软榻的四周由顶而下,是厚重的幔帐,那刺眼的白!————我猛地闭上了眼!又缓缓睁开————
“娘娘————娘娘————”软榻上的伛偻身躯在虚弱的啜息着,她胸口的利箭已经拔出,绑着重重白纱的肩头依然能看到氤氲的红,我一步一步向她走去。
“你们都下去。”无亭强睁的眼底,我看到了千言万语,我知道,她想告诉我,她只想告诉我。
阁楼里,只除了我和她
轻轻托起她的头,我贴向她斑驳的侧脸,终于————忍了许久的眼泪,掉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嫫嫫,对不起————”象个犯了错的孩子,我脆弱的搂着她低喃,泪水象断了线的珠子不尽往下掉,此时,我真的害怕着,这位老人,一直默默照顾着我的老人,她快要走了,为了我,她要走了————
“娘娘————娘娘————别————别哭!————”突然一把紧紧攒住我的手腕,无亭急促呼吸了几下,我看见,她慢慢咧开了唇,淡淡地笑了,“你————你是个好姑娘————是个好姑娘!
“嫫嫫!”她这样说,我更难受!悲伤地望着她,此时,她唇边的笑容是那么安详,那么安详————
“娘娘————我————我的时辰不多了,有些话,有些话————我必须要告诉你!”仿佛想攒足了劲把所有的话说完,无亭闭上眼稍稍喘息了下,再睁开眼时,我在她的眼里看到了从未见过的严肃与郑重!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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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我本是凝妃娘娘身边一个普通的三等侍女,凝妃,就是幽王的生母———”她询问的眼光里,我含着泪点了点头,“凝妃,是先皇最钟爱的女人,她知书达理,善良贤淑,对我们下人也是以礼相待,毫不骄气。曾经,我的右脸被滚热的水烫伤后,内天鉴要把我逐出宫,象我这么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出去了该如何生活啊!是凝娘娘——————是凝娘娘不计较地留着了我,这辈子,我都感念她的大德,她的救命之恩啊!”无亭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那是真挚的知恩感念的泪水————
“我没有缘分亲侍凝娘娘左右,可只要能呆在她的身边,我一定会做好每一件事,尽心地侍奉她,疼惜她。先帝驾崩那会儿,娘娘伤心万分,幽王那时却又正为着边关的战事行外,娘娘身边,只有她最贴己的仕女无湘侍奉着。一次,我无意间,听见娘娘对无湘说,先帝生前曾授予她一份密旨,本就是为防着突有变化,没想到,先帝真的就这么突然撒手人寰,留下一摊混乱晦暗的朝局。只是,先帝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份本是想保护着娘娘的密旨竟然成了害死娘娘的祸患!新帝登基,娘娘连一天安生日子都没过上,无湘就————她出卖了娘娘!她害死了娘娘!她————”无亭的呼吸突然变的相当急促,她的眼里写着仇恨,她的唇都在颤抖,她在为她冤死的娘娘,恨着,心疼着————
“为了那份密旨,娘娘————娘娘是被他们逼死的!逼死的————”无亭的泪水涌了出来,我心疼地抚上了她的颊,她却一把握住了我的手,“炀娘娘!炀炀!你一定要拿到那份密旨,一定要拿到!凝娘娘弥留之时,我就在她的身边,她一直在喃语‘春山润玉图’,那份旨一定在那里,一定在那里!”无亭突然变的相当激动,她睁大着眼,仿佛她所有的希望,所有的期盼,都在那幅图身上,都在我的身上!而我,只是无措地看着她,心里有着说不出的乱————凝妃!无亭!玄琰!图!玄谳!一个一个的画面交织在脑海里,我真的无措极了!
“娘娘————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幽王送进来的————密旨的事,也是我想办法————想办法让幽王知道的————你一进这宫来————我就————就有意地接近你了,我主动要求来侍奉你,我观看你——好久了————你能————你能收服无思无邪,你的骊晋之行,你能————你能得到皇上的全心宠爱————娘娘————那幅图————那幅图————你一定要————”紧紧攒住我手腕的双手渐渐,渐渐松开,无亭把她最后的一口气咽了下去,努力,非常努力的看了我一眼,缓缓合上了————那一眼,全是信任! 
18
时间大概走到14:00。一个不冷不热的界限。下午的光景在这间水榭的楼阁里找不着丝毫迹象。没有阳光,没有书上说的蛋黄色氤氲的氛围,那才是下午的气味。
望向左面的白墙,有自己的影子飞过,不留下痕迹。望向右面的镜子,脸上有泪侵蚀过,那是待毁的罪证。炀炀,这个世界不属于你!
放下怀里的无亭,迷起眼,我茫然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炀炀,那个女人是你吗?
曾几何,我的精神家园不是流光溢彩的豪华厅堂,也不是穷奢极欲的富丽堂皇,而是淡泊明志式的一种心境,一片纯净的心灵,一种简单而快乐的生活方式。我始终如一个在星空下好奇的孩子,怀着感恩和依恋的心,欣赏每一片灿烂的星光,期待着新的一天的到来——————可如今,争斗!谋杀!死亡!责任!这些沉重的字眼附加在我的躯壳上,我承受不起,承受不起了!
猛地起身,甚至连身后的无亭都没有丝毫的留恋,我大力地拉开水榭的铜面大门————外面满眼伏地的人群让我恶心的想吐!我要离开这里!对!我要永远的离开这里!回去!回去
强烈的意念驱使着我不停地往前走,脚步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急促————
“娘娘!”
“娘娘!”
他们全跟在我的身后,他们不停地呼唤着我,他们是要追我吗?
我惊慌地已经开始跑,可,身后的脚步声,身后的呼喊———
“站住!站住!不准跟着我!不准!”突然转过身,凌厉地指着他们,我使劲地嘶喊!我要离开这里,永远的离开这里!!
“娘娘!娘娘!”前面有金戈铁甲的侍卫,后面是张皇失措的太监、宫女、大臣、臣眷————他们为什么不放过我,为什么非要纠缠着我?!
“不准跟着我!听见没有,不准跟着我!!”眼前,那匹马看在我的眼里,多么象干涸里的一滴清泉。毫不犹豫地翻身上马,我的眼底,有尖锐的抵触,有执著的决心!离开,一定要离开!
策马扬鞭!风呼啸在耳旁。身后————是汹汹地铁蹄声!
我知道,他们在追!不,他们在跟!他们不敢离我太近,他们怕伤着我。
夜,降临了。黑压压的一片即将淹没我的瞳孔,踩着没有影子的脚步,我依然策马狂奔在无垠的旷野。
荣府,街市,城门,所有的混乱,所有的哀求,所有的阻碍,我全没看进眼底。马儿知道我的信念,马儿知道我的执著,它带着我一路向前————
月光柔和不在我视野之中,犹如走在空无一人的黄泉路上,目之所及均为墨色,无光。
风儿的呼声越来越大,身后的铁蹄,似乎————已经消失。他们,终于不追了吗?我紧绷的心,终于,松弛
紧拉缰绳,马儿停住了它奔驰的脚步。俯下身子,我给它一个感激的吻。谢谢你,是你让我呼吸到自由的空气!
下马,脚一落地,这才感觉到自己全身的颤抖,一个颠簸,我狠狠地摔在了草地上!这一跤,摔出了我的软弱,摔出了我,原来自己一直都刻意忽视的软弱
“无亭!!!”哀绝的嘶喊里,全是我的悲伤,我的愧疚,我的无助————
旷野里,只有马儿凝听着我的呜咽。
(这几天,有个考试,太累了,所以字数蛮少,请各位原谅!另外,要注明的是,本文绝非悲剧!)
鼻息间,全是青草的涩香。耳旁,我听见小虫子们窃窃私语的声音。慢慢睁开眼,我竟然这样趴在草地里睡了一夜!
脸庞还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泪痕,还是未干的露水,我揉了揉眼睛。咦?我的马呢?
只是支起脑袋,四处张望一下我的马伙伴,却————
方圆百里内,全是明黄的幔帐围了个整圈,帐外人影浮动,三步一哨,是金戈铠甲的大内侍卫。帐内,只一个我!
“玄谳————”无力的垂下头,我喃喃着。仿若有感应,那边,幔帐被掀开,走进一个白色的身影。
依然趴在草地上,看着他向我走近————真是个美丽的王,不是吗?高贵的静逸,精致的脸上波澜不惊,唯有嘴角划起的小小弧度,和眼睛里藏匿的温柔,泄漏了天机。
蹲在我身旁,轻轻抚开我颊边飘落的发,任我象个可怜的小动物般望着他,“炀炀——…”一声叹息,忍不住,我娇气地靠向他————
“无亭死了。”枕在他的怀里,我哀伤地说,即使再没有眼泪,心里依然如针刺般的痛。
很久都没有声音,他只是把我搂在怀里象哄着自己最心爱的宝贝,轻轻地摇着。青翠的草儿,明黄的幔帐,徐徐的微风,沉郁的哀伤————世界仿佛定格在这感伤的一幕。
“结束了,炀炀,一切都结束了————”许久,玄谳才出神的喃出一句话,闭上眼仿若虔诚地吻上我的额角。所有的真相,全隐匿在这一吻的背后————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昨夜那一晚,当我独自呜咽在这茫茫草地上时,梵宁国的都城,锦都,再次沉浸在血与泪的黑暗里。
荣府,抄家,满门流放。全因为一个嫉妒的女人的一念之差。
那位温婉聪慧的兰夫人,终究也逃不开一个“情”字。当她发现自己相濡以沫的夫君荣灵,竟然真正将感情投放到入门的小妾身上时,她慌了!再温柔的情谊也被嫉妒磨出了锋利,磨出了狠毒。再聪慧的心智也被背叛遮住了清明,遮住了良知。她接受了千寻长公主的“建议”,想通过接近皇帝的宠妃,夺回自己的爱情!可惜,她被利用了。
千寻这招一石二鸟的毒计果然阴狠,她恨我,她恨我要死!所以,她也不满意荣贤妃对我态度上的晦昧不明。于是,兰夫人,这个被爱与恨折磨的丧失了理智的女人,成为了她最好的棋子。她很满意地看到兰夫人带着她聪明的儿子走进了我的生活,她很满意地看到我完全信任地接受了荣府的邀请,她也很满意地等到了这一千载难逢的“嫁祸”时机:隐匿的弓箭手向我射来了致命的一箭,却是在荣府!!
如果,不是无亭的舍身。如果,不是弓箭手忽略了箭头上留下的蛛丝马迹。千寻那孩子,算是在残酷的宫斗里出色的长了道行,既除去了眼中钉,肉中刺,又成功“嫁祸”给了一个不喜欢的臣子,而自己呢,清爽地置之度外。可惜,这一切都只是如果!
玄谳尽到自己作为兄长最后的义务,保着了她的命,远嫁异族!这一夜,千寻离开梵宁,带着对我唯一的恨
而我,这一夜,在玄谳刻意的放逐里,逃开了这一切的爱,一切的恨,幸矣!不幸矣!
宸云享
荣府,被抄了!只一夜,素有锦都“尔雅之家”的荣府,就这样卸下一切荣华,灰飞湮灭,就因为一个女人,一个女人————
她,住在锦罗殿,那里是皇上的寝宫,是梵宁最神圣的地方。
她,叫他玄谳,那是皇上的名讳,是梵宁最神圣的名字。
她,骊晋行猎,亲手摘下龙图腾,那是梵宁最神圣的物件。
为了她,梵衍宫的千年老树差点儿被连根拔起。
为了她,御马鉴险些被一把大火永远烧掉。
如今,也是为了她,荣府满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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