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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美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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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朝最尊贵的殿堂里,冷眼旁观着这一世荣华。怎能不是个奇迹?炀炀的蜕变竟在这千红一窟的后宫里!%
如果说,刚才我还在为这里珠网般经纬密织、重重叠叠的清规戒律,隐隐暗伏、寒气森森的杀机,机关算尽、尔虞我诈的勾心斗角所心浮气躁。那么,自从静静呆在这个角落里,进距离看尽这些或清纯,或妖娆,或热情,或冷漠,或正值妙龄的青春少女,或红颜渐渐枯萎的迟暮丽人,我竟然有些释然。人生本如戏,如此曼妙的舞台,我炀炀能参演其间,何其有幸?就象这环在手腕上的薇薇安别针吊坠,上面有星星,有月亮,还有美丽的星球,似乎整个宇宙都存在于这条项链中。放眼世界的气魄,勇于接受挑战,不正是我一直的追求吗?炀炀,这里会是你最美妙的舞台!
心境舒然了,眼前的一切突然就变的生动起来。当我被邀请进参与她们的游戏时,竟是欣然的接受,虽然明明知道,游戏的背后,依然隐藏着双双阴谋的眼。
“妹妹,知道这个游戏怎么玩吗?其实很简单,就是这样————抛铜币!”纤纤玉指灵动一划,铜币随即一个优美的弧度抛向空中,落地后依然继续美丽的旋转,“啪!”白皙的指掌突然覆上铜币上,“如果是漂亮的芙蓉花,天上的众神会保佑你一世平安!如果是锋利的箭戟————炼狱的炙火会烧的你体无完肤!”如此狠毒的诅咒却伴着如此娇艳的笑颜,怎能不是一道绮丽的风景?何况,如此娇呢就在我的耳旁。
似乎颇为有兴趣的挑挑眉,随即好奇的眼光移向那只纤纤玉手,我知道,她,她们都期望看到我眼见着结果后的惊讶。指掌轻轻抽离,果不其然,是朵美丽的芙蓉花。而我,非常捧场地给了她们满意的表情。
“呵呵,宸妹妹,看你把炀宝林吓的,哪有那么玄?妹妹,别怕,这只是占卜的一个小游戏,梵宁国的贵族女子从小都会这么抛铜币玩儿的。”瞧这话说的,多有艺术!面上安慰我,底里就看轻我不是贵族出身,又暗暗打压了宸修媛的气势:只有你会抛啊,大家都是金枝玉叶,谁抛谁不会是芙蓉花!——————原来,梵宁后宫没有拙嘴。
“好了,既然大家都中意这个玩法,咱们姊妹何不向太后老祖宗讨个赏。谁抛到芙蓉花,请太后一个恩典。抛到箭戟,献舞一支如何?”最后的这支毒箭竟然是她放出来的!看这位秀秀气气的娘娘一直和我一样坐在角落里静静旁观,没想到,最后这等着看笑话的“绣球”会是她抛出来的。————原来,梵宁后宫没有良心。%
好啊,你们非要这么招我是吧?不知道我是人来疯啊!你们就一定以为我不会跳舞?姑奶奶四岁就开了舞匣子!何况,你们就一定以为我不会抛铜币吗?姑奶奶就让你们开开眼,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玩”!
“好啊,好啊,听起来很有趣呢,母后,就这么玩儿吧!不如,就从新进宫的娘娘开始!”千寻公主,你还真不含蓄,如此明目的树敌,看来这梵宁后宫里,最需要练练心机的是你呀。
“也好,既然娘儿们都有趣味儿,就开始吧,炀丫头最新进宫,大家就让着她个先儿吧!”最老谋深算的,就属这老太后了,只见她一脸“慈蔼”地看过来,把这一整殿兴奋的,看笑话的,置之度外的,各色眼波全集中到了我身上,让我成为名副其实的“众矢之的”。
不是说过,我炀炀是人来疯吗?观众越多,我的内心都沸腾了!表面上,却是一派沉静。
慢慢拾起铜币,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箭戟,故意一个失手,铜币狠狠砸在光鉴照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砰砰”声,不用看,我也知道,一圈人唇边漾起多么得意的笑容,可我,就是要让你们的笑容僵硬在此刻!!让你们永远记住!要看我炀炀的笑话,会是件多么冰冷的事!
根本不容他们闪眼,我帅气的长袖一挥,铜币已然抚于右掌间,拇指一拨,铜币滑动进食指与中指间,既而一个灵动的屈指,铜币圆润地滚动进中指与无名指间,如此快速的屈指,铜币就象一个活泼的小滚轴在五指间熟练的旋转着————我的唇边漾着甜甜的微笑,这是发自内心的啊,因为眼前这熟悉的滚动仿佛又把我带进了课堂里,考场里,听讲时,思考时————我指间转动的是一支绚丽的笔,书写着我张扬的青春!
几个来回后,铜币在指间的旋转慢慢放下了速度,“啪!”突然一个有力的拍掌,我非常满意地看到众人从眩惑的旋转中惊醒。顽皮神秘的一莞尔,相信就是他们的神,此时都要拜倒在我的精灵情神里。懒懒张开我的右掌,示于众人————“猜猜我的铜币在哪儿呢?”周围一片惊讶的神迷让我心里一个冷笑。突然眼神一变,又是一个击掌。“在这儿呢!”我的右掌轻轻贴向刚才那个还在我耳边恨不得咒死我的宸娘娘,“啊!!”在她刺耳的尖叫里,我却优雅地慢慢滑出我的铜币————上面赫然一朵鲜艳欲滴的芙蓉花! 
我看过很多的穿越文,不管是女主或是男主,来到了异度空间就会变的超有能耐,仿佛古人只有三岁智商,后人因为晚生了万千年,就成了无敌勇者。尽管,刚才的“硬币魔术”确实让我大出风头,可我依然觉得自己还是没有书中那些穿越的哥儿们厉害,至少,我来到的这个空间,古人的智商不弱,且,我也没那么多能耐。
自信,源于自知。舞蹈,抛铜币,这些我有把握,所以我能自信。可在这里,并不是所有的东西我都能自信。人贵有自知之明,见好就收的理儿,我还是谨记的。收起全身的锋芒,我依然谦恭的婉约行礼,“拿不出手的小技巧,让太后,各宫的娘娘见笑了,炀炀只是个村野小民,平时粗活操持的,自然手指灵活些,比不得各位娘娘们这高趣儿的玩法儿。”我还没有被高涨的报复快感冲昏头脑,锋芒太露不是好事,保不准这些蛇蝎女人们又整出个新玩法儿吃死我。只要她们不主动招我,还是低调些好!
许是那句“村野小民”让这些高贵的女人又找回了自信,早已收起眼底的惊疑与嫉恨,一个个又清高致雅地交谈起来,“抛硬币”游戏也就自然没了下文。我又退回到属于我的角落,西植园刚才那幕奇景儿仿若过眼烟云。
“太后,眼见着就转四月了,今年的及笈礼也该筹备着准备了吧!”
“哟!宸妃妹妹觉着咱这宫里还不够热闹,急着给这儿添喜呢!”
“瑗修容拿着我打趣儿吧。咱皇上自登基以来,一直操持政务,这及笈礼是一年又省一年,现儿个天下荣定,也该为圣上充充后宫了,怎么是急着添喜呢?”
“瞧宸修媛这话说的,好似我阻着这喜事似的。咱这后宫当然得充充了,只是,圣上勤政省了这几年的节礼,多少贵族女子挨个儿等着待选呢,几年一齐凑上来,怕是挑不齐全,何不今年也省了这及笈礼,就从往年里的挑,今年的留着明年一道儿,都不耽误,岂不更周全?”
“恩,我觉着瑗修容这话着理,光今儿个一年,又委屈了往年那些姑娘,若全来了,怕真挑不周全。”听不全明白她们说的什么“及笈礼”,可大致也知道无非就是利用这个形式为皇帝“选秀”。看着有趣,郦德妃开了口,看来是站在瑗修容这边儿,或许,这根本就是她的授意。看那宸修媛脸色顿时就不好了,可是看样子,她还准备对着干到底。
“这话虽着理,可,祖宗留下来的规矩是一年礼成当年,这样岂不是坏了祖宗的规矩?”
“那依着宸娘娘这话,咱皇上省了这几年,就是坏了几年的规矩?”这话毒,拿着皇帝来绕她,摆明着陷她个“大逆不道”嘛!
“我哪里说皇上来着,你这是…………”果然,宸妃急了,这话可接不得!
“好了!…………”这局面,可不只有那老太后收拾?只见她轻声一呵,算是制住了她这些个各个儿难招呼的儿媳妇,全闷闷闭了嘴,她老人家却气定神闲地瞟向一旁那个脸色苍白,却美的象画儿一样的女人,“荣丫头,你说呢?”原来,这个一直以来都半声不吭的主儿,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病秧子”荣贤妃啊。难得一见啊,这可是宫里的另一位权贵,两夫人其二也,可得好好“拜膜拜膜”。
我的眼光打量着她,她的眼光却也瞟向我,幽幽起声,却宛若黄莺出谷、乳燕新啼,“‘及笈礼’起源于南方,炀炀是打南方来的,问问她吧!
却是把这个“绣球”抛向了我!睁大着眼睛,我一下子呆住了,却不是因为这个“绣球”,而是…………她喊我“炀炀”?!…………如此亲昵,又是如此疏远!我第一次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连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浑浑噩噩地支了声,“那就都选呗!”一锤定音,全场愕然!只是,那荣贤妃…………淡定的过分了! 
人要是倒霉,喝水都会塞牙;把一个幸运的人扔进海里,他会衔着一条鱼爬上岸来。搁着这一群女人堆里,俺只有认倒霉的份儿!
“既然,既然这么着,就依了炀宝林,都选了吧!”懿旨一下,我再次被涌向暴风雨的中心。
“都选了吧!”这话多折中啊,两边都不得罪,却怎么象全得罪了呢?瞅着她们各个儿怨恨的眼,我是真纳着闷,后来,才算搞明白,原来,事情真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复杂着呢。
四月,满是春意,处处跳动着生机,满目柳绿滴红。在这样一段曼妙美好,风月无边的日子里,又有多少烂漫的贵族少女步入成年,她们的“及笈礼”会在同一个地方举行,那就是这雕栏玉砌、金碧辉煌的梵宁皇宫。因为,成年的同时,她们也必须接受一个男人的挑选,或是永远伴随在他的左右,锁在这“寂寥清秋”的深宫,或是,被指给其它贵族,成就一段段或欢喜或悲凉的姻缘。当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这被深宫高墙牢牢锁住的一片天地里,真是一个男人骄纵淫逸、残害良人的屠场,也是女人们争权夺势、邀媚争宠、自相残杀的战场,更是她们埋葬青春、生命和生之希望的坟场。这里,她们想尽方法,耗尽神思,斗尽心眼,哪怕是自己的家人————郦德妃为什么处心积虑地希望今年的“及笈礼”选往年的女子,而独独介意今年的女子参选?因为,她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妹妹去年已过“及笈日”,而她的死对头宸修媛却有一妹正好是今年“及笈”的女孩儿,为了让自己的妹妹能艳冠群芳,她当然希望干脆就在一开始就否掉这个‘炸弹’。可宸修媛呢,她算的则又是一本帐。
按说,全参选,她是不吃亏的,怎么她也怨恨着呢?她的原因更复杂。修媛只位列九嫔里的第六等,要说与郦德妃的夫人级别比,那要差一大截,可她敢跟其对着干,全因为宸妃的家世不可小觑。其父宸云享在前朝虽位列九卿之一,却只是掌管礼乐社稷、宗庙礼仪的太常,并不显赫。可是,他却在稍后的夺位斗争中,成为了玄谳最有力的政治帮手,因此玄谳一登基,既被赐封为大司农,掌管着租税、钱谷、盐铁和国家财政收支,成为了国家经济命脉的掌管者,位高权重,又财大气粗,自然风光无限。
说起这宸云享,被人津津乐道的除了他如今的权势,还有他的三个女儿。此人无子,只这三个女儿,就叫人欣羡异常。长女宸敛,成年后即被指给当时的二皇子玄谳为妾,后被封为修媛。次女宸蓝,幼女宸冕,当时均未成人,却已艳惊京城,特别是这宸蓝,据说不仅有着沉鱼落雁,羞花闭月之貌,而且才情兼备,慕名的名门少年都可以排到城墙外转个弯儿了。可惜人家宸家二小姐已经心有所许,当然人家看上的也真不赖,是当朝皇帝玄琰最信任的少年将军轩锐。郎才女貌本就是一段佳话,可,偏偏就被我这个“都选了吧!”全毁了。如果按照宸修媛的提议,只参选今年“及笈”的女孩儿,那么宸家就只有宸冕参选,既可以将郦德妃的妹子三振出局,又可以保住已过“及笈”的宸蓝与轩锐的姻缘,估计宸家打这少将军的主意也不是为了成全良缘,最重要可能还是想拉拢这位少年权臣,扩充自己的势力。可是,现在一个“全选了”,估计是全落空了,不仅对手参选了,自己家两个丫头都搭进去了,很不划算不是吗?那不恨死我才怪呢。
可惜,这些复杂的情况当时的我怎能得知?总之,霉是注定要倒的,俺的日子也是要照过的,管的了那些!反正这次“热热闹闹”的后宫“联谊”过后,算是让我再次明确了,这脏地方全是些乌合之众,少参合为妙! 
10
第十章
他高而瘦,长着一个鹰钩鼻子,目光锐利机敏。精通化学,对解剖学也有准确的认识。他会拉小提琴,善于易容,会击剑会搏斗。他抽烟斗,把烟丝放在波斯拖鞋里,偶尔注射可卡因。他不爱交际,但有个医生是他忠诚的朋友兼助手。他能很容易地看出你的职业,也常常能猜中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就是我的终极偶像————大侦探福尔摩斯!
崇拜他,所以我自觉机敏。崇拜他,所以我喜欢观察。崇拜他,所以我省时度势。于是,从西植园一趟回来后,尽管我看到无思无邪眼中的惊担与小心翼翼,却故意视若无睹,思忖着,与其捅破窗户纸,再让他们背后的人给我调两个生手来,还不如将计就计,用着这两熟手。而且,流淌着“福尔摩斯”血液的沸腾,让我也兴奋地把这两颗“小炸弹”当成侦探游戏,何不揪揪这背后的黑手为何人?这种真枪实弹的斗智游戏,象我这大的孩子有几个能玩到?炀炀,该惜福咯!何况,不说别的,这两孩子把我伺候的真叫好啊————
“无邪!去给我捞点儿荷叶,泽泻,防己————哦,还有柏子仁!”他们其实也蛮倒霉,碰到我这么个总是突发奇想的主子,这不,看书看的好好的,我突然想起今天何不泡个药澡,祛祛这段时间的晦气!
记得在金庸的《飞狐外传》中,男女相遇最扣人心弦的情节是:纤纤小女子程灵素一瓢热水一瓢冷水地加入大锅中,用热气腾腾的药汤浴,熬出中毒者身上的七星海棠毒素来。这样的功夫看得使天下最快刀法的年轻男子胡斐不由瞠目结舌,暗生情愫。其实,这种散发着东方神秘魅力的汉方“药浴”美容,不管是在武侠小说里,还是在真实的生活中,一直都是一种适合东方人的美丽方程式。俺老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教过我一句屈原的诗:“浴兰汤兮沐芳华。”她告诉我,这里所谓的香汤兰汤,就是用中药佩兰煎的药水。所以,从小被老妈带着泡药澡已是常有的事,只是,现代这些中药方子,各大美容店都有售,老妈也不用回来再煎再熬,只需泡在浴盆里即可。而我,今天到可以过过熬药的瘾。
“先应该用大约2公斤的水,在煲汤的陶瓷罐子中浸泡这些中药材大约15分钟————无邪,数900下!”现在,我已然把无邪当钟使了。当轻沉的声音数过700时,我已经没耐心了,“好了好了,估计行了,可以开火熬了!”无思将陶罐放在小炉子上开火煎熬,我命令她守在旁边数1800下,秀气的无思有些小嫉妒的看向旁边似乎有些小庆幸的无邪,奸诈的我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可比刚才无邪多数一倍呢,呵呵。当然,我让无邪也没闲了,又嘱咐他去给我弄了点儿拍打过的姜瓣儿以及一小杯米酒,这到时也一起掺进汤药里,可以更好的促进皮肤新陈代谢,帮助吸收这些中药材。
终于,一切准备就绪!当我披着轻纱浸泡进满盆子热气腾腾的汤药中时,脑海里只有一个词————舒坦!满屋子的药香,满目的热气与层层的纱缦,我自得地想,这里不就是仙境吗?俺炀炀到底是从俺那小资老妈肚子里爬出来的主儿,到哪儿就是会享受!
“主子,刚才无暝公公过来传话,说,皇上今晚翻了您的牌子!”无邪清幽的声音穿过层层纱缦传进来————%
“恩!”我的应声都快软进人骨子里,舒服的呗!可,鬼管他到底说了些什么,我根本没听清楚,只是泡在盆子里打着盹儿。天呀,这样泡着,真有点儿象未出生前泡在妈妈的羊水里,太滋润咯!
对了!别光顾着享受,要注意药力的吸收!想起妈妈常嘱咐的方法,用双手由外向里匀速地按摩腹、腰部,脑子里只想着:吸收!吸收!仿佛意念也有助吸收一样————直到水温渐缓,一直泡在热气里的身子也暖了,舒展开了,我开始象只管不住的虾子在里面游起来。突然想起来,平日里去游泳健身,自己最糟糕的就是潜泳,静宁那小蹄子最喜欢在我面前显摆她有多能闭气,还真不信那小邪咧,我炀炀竟然闭不赢她?深吸一口气,揪着鼻子,我整个人捂了进去——————数100下!绝对要超过那小蹄子!心里如是想。
“炀炀!”外面好象有人在叫我?————哎!别管他!我都数到48了,坚持!
“炀炀?”叫声有些急了。讨厌!嚷地我又走神,快憋不住了!
“炀炀?!”“哗!”非常不耐烦的起身!四目相接!————全愣住了!
他真美!平日里只看见他黄袍加身,有说不出的威严。而此时,一身飘逸的白,俨然一位俊俏的翩翩公子。————他们家基因真好,各个儿都长的这么水灵!不禁咬着唇,皱起眉,我绝对是嫉妒的在想。————眼见着他突然轻盈地勾起一旁雕花屏风上的薄衫,向我靠近————“这么着,也不怕凉着。”呢喃的话已在耳边,因为,我已经被他一把从水里抱起,湿湿涟涟一路,我却还在那混着清香的温热怀抱里生着闷气————进来又不先支声!这时代,没民主咧!
(注:这一幕,玄谳的震撼远远比炀炀的大,可限于本文为第一人称,玄谳的自白全文完后会有补充!) 
惊讶于他竟要亲历而为,不做声地给我擦干身子,给我套上绢衣,然后让我靠在他怀里,给我擦拭头发——————他的手很拙,和玄琰一样,喜欢捣持却又不得要领,从小衔金衔玉出生的主儿,当然不指望真会什么,也许,他也就讲的这么个趣儿。反正我全身泡的软软的,也懒地动,他要怎么着,也随着他。但他的手很轻,至少没象个粗糙的男孩子不懂得怜香惜玉,看他象个第一次掰弄这些的孩子,皱着眉,仔着细地给我捣持,我也觉得蛮有趣,舒服地弯着唇懒懒享受着,不会儿功夫,竟然睡意连连,不过,还是赶在彻底堕入梦乡前,骄蛮地小声哼了句,“我身上都是药味儿,你别碰我!”防狼措施做的一点儿也不彻底,还没听清楚他回了声什么,就和周公聊天去了。
反正,第二天依然在欢快的喜鹊唧唧喳喳地歌唱声中醒来,美好地伸了个懒腰,全身上下有着说不出的透畅,我知道,炀炀依然是个完美无缺的处女!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我依然过着我无忧无虑贵妇人的生活,依然偶尔来个那个突发奇想,这个新趣儿玩法,总之,很会打发这无聊的宫廷生活。他呢,也不能说天天吧,反正至少隔上一天就会到我这里坐着,真的是坐着,总见着他好象有批不完的奏折,忙不完的政务。刚开始,我对那打奏折也有些兴趣,不是上面的内容,是那些个精致的纸张呀,笔砚呀。我挺喜欢他的朱批,非常隽秀的小楷,有段时间,也来了趣味儿模仿着呢,可俺终究不是个耐心的主儿,写一阵儿就厌了,他还笑我是个“没耐性儿的小东西”,这时,我就会使着小性儿,拿出我摹地最象的一贴晃到他眼前,非常一本正经地说,“好东西只一次就够了,这叫绝唱!”然后拍拍手丢一边,玩别的去,管他在身后笑地有多开心。
他一直都很君子,虽然晚上都会拥着我入睡,可顶多也就是吻吻我的额头,脸蹭脸地摩挲着我的脸蛋儿,仿佛我是他最心爱的一只小宠物。恩,我不喜欢“宠物”这个词,可实际的说,他真的很宠溺我,先不说别的,见了面儿,从不行礼,说话也是“你呀我的”,他从没计较。可我也没恃宠而骄啊,从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哦,除了私下里去找那小宫女儿给我找书。宫里面除了万不得已的重要庆典儿,象上次西植园之类的“小型聚会”我都是能躲则躲,实在躲不过去,俺也不矫情,就去参加呗,只要谨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也算有惊无险的都过去了。
宫里面那些个娘们嫉妒的眼神,我看的清,只是,真不想自寻烦恼当回事儿,该玩儿还是那么玩儿,该吃还是那么吃。我精着呢,谅她们现在暂时也玩不出什么大风浪,一来,玄谳几乎天天搁我这儿住着,现在正是热乎劲儿,她们要整我,也不会瞅着这风口浪尖上。二来,俺也有些小自信,“西植园一役”算是让我一战成名,她们多少也知道我不是个好惹的主儿。虽然,我百分百肯定,这些“天之娇女”们决不会轻饶我,可,暂且有了清闲,何苦去寻那个还没发生的烦恼呢?谨慎防着点儿就是了。
可是,有些事儿,却不是防得了的。古人常说什么来着,“自作孽不可活!”如果是自各儿这出了乱子,扰了清闲,那怪的了谁?1
可这清闲,也真不是我想扰的,全因为—————我身上的毒发了!
“迷情散是天下毒性最烈最顽固的毒药,它每月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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