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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一凡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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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骨肉,说起来倒比一般的妾还金贵些,一生下来就是小主子,有自己的屋子的。稍稍大些进学了,还有自己的院——是正经主子。容华还没说话,王爷就发话了:“你还小,先跟你容华母亲住着。”他不提母亲还好,一提,张凡就垂了头。容华见状说道:“这院里房子多,等天暖些了,我陪你在院里逛逛。你看见合意的,挑个书房也是使得的。”王爷点点头,看着张凡。张凡想了一想:“那就这样吧。”夫夫两人顿时放下心来,可总觉的哪里不对。王爷把张凡递给旁边太监,让他把小主子安顿好。小太监领命而去。这夫夫二人坐了下来,过了半晌,两人猛地同时抬头、眼带异色。

启蒙

初一一大早张凡便被太监从被窝里吵醒。从来是睡惯了的张凡哪里受过这个罪?连理都没理。把几个小太监急的直冒汗,又怕挨主子罚、又怕得罪小祖宗,左右为难。张凡在几人的求饶中被彻底的吵醒了。他的起床气是很大的。一骨碌坐起来:“滚!!”幼儿的奶声奶气里掺杂着尖锐的怒气。几个太监吓的一同跪下。其中一个年纪少长的说道:“主子,今天得起早给各个主子请安。而且容华主子还说今天要给您启蒙呢。”启蒙?开玩笑!我现在才三岁!启个屁蒙啊!!这一家子怎么这么不正常啊!太监瞟瞟一张黑下来的小脸,叹自己命苦:“主子,这也是王爷的意思。”这下彻底激怒了张凡了:“好啊,那你让王爷来说说看!!!”

“鸿儿,怎么了?”容华施施然的走了进来。

张凡闭嘴不说话,撇着嘴生闷气。

“鸿儿,王府里的孩子都是三岁启蒙的。”张凡哼了一声扭过头。

容华走到床边拿起小衣裳:“鸿儿,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要早些起来给府里的长辈们请安了,绝不能失了礼数。”一边给亲自给他穿起衣服来。

张凡当然知道古代是重视礼节的。可是他没想到这些人连三岁小孩还要折腾,顿时在心里赌咒八百遍啊八百遍。

着装完毕去东院挨个转了一圈回来。拜见王妃的时候,让他作揖他便作揖、让他下跪他死活不肯。还好王爷在,解了围。说他年纪小,在府内就免了诸般礼节。搞得东院里一个个脸黑黑的。

容华带着他回了容华院。张凡奇怪:“不是要给我启蒙吗?”他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容华,索性避了过去。容华看着他的眼睛:“鸿儿,从今天起你便跟着我学吧。”

“啊?”张凡傻眼了,“你就是我的,恩,师傅?”

“不,你只跟着我学就行了。不须计较那些个名分。”

“那我学什么?”

容华端着茶的手顿了一顿:“琴棋书画。”

“有没有武功?”

“。。。。。。。有。”

“好,我学。” 

容华给张凡定了规矩:上午:识字、习字。下午:琴棋。晚上:武功。张凡是十分的不解,只好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了。

上午:认了十个字。接着就是写字。好不习惯毛笔啊。

下午:先识谱、后练了几个指法;又讲了点棋。

晚上终于到了张凡期待已久的武功了。结果容华说武功要在屋里练。有在屋里练的武功吗?容华让他脱掉外衣、爬到榻上去。张凡囧了。榻上?他没什么特别的嗜好吧?!其实张凡还是挺在意容华的身份的。容华见他发呆就先脱了外衣,到榻上做了几个类似瑜伽的动作,然后要张凡照做。张凡这才放下心来:原来是拉韧带、练韧性啊。好。乖乖的撅着小屁股爬到床上照着做。容华见他学的认真一改下午的焦躁。满意的点点头。

小孩子的身体娇嫩,动作虽然简单但是要保持持久很难。把张凡累的死去活来。以前是天天睡,可是常常睡的不太安稳。这天晚上张凡是睡的前所未有的香甜,到床上就睡的人事不省,实属难得。

第二天一大早张凡是被饿醒的,爬起来连声喊着要吃饭。一众人被他催的慌慌张张。早早的赶往了吃饭的地方,倒是赶了个早。容华还没起来。张凡只好对着美食流口水。好不容易等到容华来了赶紧动筷子。容华的口味很清淡,早饭主要是粥。这粥也不知道是用什么熬的,很是香甜。菜嘛有些凉拌的果蔬、还有花。看起来是赏心悦目,尝起来也是满嘴余香。好吃是好吃,就是不抵饱。半上午书房伺候的太监就听到小主子肚子的在咕咕叫。搞的张凡甚是尴尬。幸好碰巧王爷派人送来了新做的点心这才解了围。

好容易盼到午饭,一到桌前,张凡傻眼了。和早上的一样!容华倒是看出了他的心思,跟他解释:“我向来吃的清淡,见不得荤腥。委屈你了。”一句委屈你了就要我跟你一块当和尚?张凡可不干了。坐在一边绝食。容华也不想娇惯了他,也不理他,径自吃自己的。可是耐不得多久就饿的不行。只好拉下脸皮稀里哗啦喝了了事。晚饭照旧。

如此这般过了二十天张凡觉得自己快不行了。又坚持了几天越发觉得自己已经变身为狼——眼都快绿了。他终于切身体会到甲方乙方里那个被送到农村的大老板的感受了。张凡很严正的向容华提出了要求,容华也不与他争辩、叫人拿了一只烧鸡过来。张凡一闻到肉味立马胃里泛起了滔天巨浪——恶心。可是这是他想了近一个月的美食啊,怎能轻易放过?当即狼吞虎咽。吃完以后当即就吐了出来,从那天开始张凡再也吃不了鸡肉甚至连荤腥的东西闻闻都觉得恶心。王爷到底得了消息,吩咐大厨房里解决这一问题。大厨们在绞尽脑汁后终于做出了一道有荤但是闻不出油腻味儿的汤来。自此,张凡的食谱就是:粥、汤以及各式各样的零食。

惊吓

张凡在现代时虽然已经工作,但是他是属于一直被家庭保护的比较好的那种人。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温室里的花朵”。用专业一点的讲法:他的心理年龄大大滞后于身体年龄的发育。外表是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实际上头脑里还是充满美好幻想的青涩少年,遇不得一丁点挫折、也见不得一点儿黑暗。有时还有点小愤青的倾向,基本上生活在自己的小象牙塔里。

这样一个“人物”你觉得他能吃多少苦?能坚持这么长时间就不错了。虽然不能吃荤了,可是心理上还是想要的,总觉得心有不甘。他仔细想想,觉得自己可能碰上传说中的“后妈”了。容华如果每天和自己吃的一样,他怎么就长的那么,恩,骨肉匀称?就靠那些汤汤水水?一定是看自己不顺眼变着法子整自己呢。这些天他一有空就瞎琢磨,越想越觉的得味、越想越觉得气愤。到最后,简直就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当即决定要现场抓住后妈的狐狸尾巴。

无奈每天课时紧张、自己一到晚上就不由自主睡的死死的。计划就一天天拖了下来。直到草长莺飞,外面已是一片春意盎然时。他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这天他超时完成任务。然后嚷着要小太监们陪他做游戏。服侍他的小太监们虽说机灵能干,可是毕竟只是十三四岁的孩子童心未泯,犹豫了一下也就同意了——反正是陪小主子玩嘛。开头几把,他还正正规规的。等到大家兴致玩起来,没注意到他时,他悄悄从花园后面的小径溜到了容华的屋后。心想:这回可叫你狐狸尾巴露出来。

容华的屋子说起来很有特色。有点像“人”字形。前面是主屋,后面两列由许多小房子次递连接起来。两列之间、主屋之后就是一块围墙围出的空地。空地之后又是竹林。

爬树——男孩子都会。张凡尤其擅长爬竹子。爬上竹子登上围墙、张凡阴笑着从小兜里掏出一多罗树藤来。嘿嘿,这是在花园里转悠的成果啊。把树藤绑竹子上再脚蹬围墙荡下。五分钟之内搞定。张凡得意洋洋的准备直冲主屋揭开晚娘丑恶的嘴脸。走到半中间一小屋时似乎听到有呻吟声传来。他蹩到墙角、侧耳细听、小脸刷的一下全红啦。上辈子张凡虽还没有碰过女人,可是片子还是看了不少,男女之事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这传来的阵阵呻吟声却不是那事儿是什么?丫就一纯情少男感觉偷听别人怪不道德也挺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抬腿要走。只听里面一柔媚的快滴出水来的声音拔了个高尖儿:“啊。。冤家。。你。。你干死我吧。。。。。”

一闪晴天霹雳顿时炸的张凡是里嫩外焦。那叫一香脆可口啊!!

再柔媚、再尖细,可那分明就是一男孩的声音啊!!

屋里面是抽□插的不亦乐乎;屋外面可怜的张凡是早已石化,啥都听不到了。

里屋一声吼声一声媚叫惊醒了石化的张凡。抖落一身鸡皮疙瘩、摇摇头,张凡很想以光速离开此不祥之地。

才要离开,就听见里面有人叹道:“宝贝,我真是爱死你这身后的小□了。”

另一个娇滴滴的接到:“你这没出息的东西!我这个算什么,屋里的那个才叫厉害呢。”

“不会吧。看起来挺、挺高贵的。再说好歹是有身份的。。。。。”

“你知道什么?!荡起来,十个我都顶不上他一个!上面那些个来了。哪个不是被搞得精尽人亡?没一个逃得了他的手里!哼哼。现在又在搞那个小的。真是作死。”

“小的?”

“还能是谁?才三岁多一点呢。造孽啊。哼,经他这一调教,不要多久又是一个妖孽!哎呀,听说本来就是个妖孽。。。。。。”

“说这些没要紧的做什么?现下里我就要你这个妖孽!”

若说刚才是石化,这一次张凡就彻底的魂飞魄散了!高贵有身份的?这院里除了容华还有何人?!才三岁?那不分明是自己吗!!

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在竹林外了。看看手里的藤子,也许刚刚是做梦?自己并没有听到什么?甚至根本还没爬墙?林外传来小太监找寻主子的呼唤声。张凡拍拍脸蛋、看了看围墙。上面还蹭有自己脚底的青草痕。转身向林外走去。

张凡只是单纯、可是并不蠢笨。回去屋里细细想了想。平时很多奇怪的地方就一一显现出来。比如:王府有的是钱,为什么让自己跟着一男不算男、女不是女的容华学习?就算他学识渊博、那怎么连个正式的拜师都没有?还有自己每天明明精神很好可一到晚上怎么就睡的像死猪一样?以前明明不是这样!最奇怪的就是吃饭了。为什么我非得和他吃一样的东西?难道。。。。。。越想就越是惊心。张凡一下慌了神。左思右想、终于决定以睡觉为突破点。看看这中间究竟有什么猫腻。

可是行动赶不上变化。当晚容华从外面回来之后就把张凡召到屋里。张凡现在可有些怕了。磨磨蹭蹭就是不想过去。小太监们死拉硬扯将他拽去。屋里只剩下一大一小两人。容华依旧是风轻云淡地端坐在榻上,喝了一口茶:“鸿儿。”

张凡抖了一下。容华眼里的精明一闪而过。

“你今天做了什么?”

张凡原本想撒谎,可临到嘴边却成了:“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屋里一阵沉默。许久,容华似下了决心。

“鸿儿,我和你父王一直就觉得你不是一般的孩子。”他说到这里停了一停,张凡可是吓了一大跳:难道他们知道了?不会吧!“你必能理解我和你父王的苦心。所以今天我便将这始末告之于你。你若恨我。我也无话可说。”

张凡总算松了一口气。可紧接着心又高高吊起。

“鸿儿你可知道,王家早在你母去世之前就已经获罪满门抄斩了!你和王氏原是王爷向皇上请旨才留下来的。只可惜王氏没福啊。如今王府内外除了我这里再也没了你容身之地。你父王虽然想亲自养育你成人,可是他毕竟是做大事的人,所以将你托付给我。你现在可是心里有数了?”张凡点点头。

“昭儿呢?”容华了然的看了他一眼。

“失踪了。”张凡不语。

“再着,你父王给你定了一门亲事。”

囧!我才三岁啊!!

“对方无论家世还是模样人品均是上佳的,”容华略略抬眼,“就是大将军府的小公子。。。。”

什么?!难道我失聪了?还是我幻听了?

“小公子?!!”张凡打断了还在媒婆的容华。

容华顿住:“是。”

“男的?”

“是。”

“我也是男的?”

“。。。。。。。”

“两男的?”张凡再次确认。

容华放下茶,起身走到小人儿面前蹲下:“鸿儿,只有他家能保住你。将军府里只有三个公子没有女儿。就是有女儿,你也不能娶。”

“所以呢?”张凡咬牙切齿。

“鸿儿,你是正妻。不必如我这般苦熬。放心,将军家的小公子我也见过,人是很好的、知书达理,小小年纪就能随父亲转战沙场。”

“所以呢??!”

“所以,你父王把你交付给我。要我教你做一个合格的妻子。”

“粥、晚上。”

容华垂目:“皇家男侍都是吃这个的。可以保持身材,里面的材料还可保持肌肤的白嫩细滑。晚上、的确是我嘱人在香料里加了助眠的东西。”

“你干了什么!”张凡已经忍不住尖叫起来,细嫩的小嗓子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容华起身到榻边的暗格里捧出了一盒东西。只见他从方方正正的长木盒里拿出成人巴掌大小宽度的一个的长形瓷器。容华手放在盖上、并未揭开:“鸿儿,边关将官五年可轮休一次。将军府的小公子已经在边关戊边三年了。最迟明年年末就可回来。王爷的意思,是趁着回来过年喜庆、就将喜事办了。”

张凡死命的咬着嘴唇,将头抬起来对着盒子。容华看着他坚决的模样、叹了一口气慢慢地揭开了瓷器。只见一溜十二根绿玉做成的玉势由小到大排放在晶莹透明的半粘稠物里。最小的只有女子小指粗细,最大的已是成人的尺码。

张凡此时已是气的一佛出世二佛跳墙,浑身的血液直往脑袋里冲,身子乱颤、嘴唇都咬出血来、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鸿儿,你身为男子不能生儿育女,要在将军府里站稳脚跟、求得庇护就非得成为小公子的一侍不可。只有求得夫君怜爱你才有一条生路!”容华放下盖子、扶住他“鸿儿,那小公子十来岁出京,待到明年年末大约十六,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你现在三岁,到时候也不过五岁多一点。这里面的药膏是王爷花了大功夫派人搜罗来的。比宫里的还要好些。你若天天练习到时才能保住性命、少吃些苦头!”

功课

张凡虽然气的口不能言,可是心里早已将这容华、王爷并还在边关苦哈哈戊边的无辜世家小公子祖宗十八代都问候的死去活来。容华见他这般模样也知道他什么都听不下去,不多言语。只将那盒“宝贝”收起、坐在一旁又喝起茶来。足足七八盏茶的功夫之后,张凡才逐渐平静下来。他张口要问、无奈已是说不出话了。不知何时小太监早已进得房来,忙给小主子端茶。张凡动动早已僵硬的胳膊和腿也爬到榻上坐下:“都退下。”屋里的太监们瞅瞅大的、容华挥挥手。

张凡等众人退下、酝酿了半天才艰难地问道:“你、用了那东西?”容华心中暗笑,知道小家伙怕丢面子:“鸿儿,你自放心。先后都只有我一人经手、没有第二人。这些下人也是不知道的。”撒谎!那屋里人不是知道吗?!容华是谁?最是会察言观色的:“那个人就是每晚下药的人。你放心,已经处理好了。”张凡一阵心寒。

两人相对无语。容华想想这么着不是办法、早死早超生。于是对张凡说道:“鸿儿,你既是知道这始末,从今天起我也就不必遮着掩着了。这是为你好,鸿儿时间紧的很。你且把衣服脱下吧。”张凡本以为他会让自己缓两天,自己刚好趁机想折子。没想到容华竟然来个打铁趁热!顿时傻了。

容华见他这样、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越发打定主意、今晚就叫他死心;免得以后多生是非:“鸿儿、你是懂事的孩子莫要叫我为难。再说,让下人知道了不好。”说着就拿出了那盒东西。

张凡今天受了几次惊吓、一次比一次离谱、一次比一次崩溃。刚才不过是强自镇定。现在容华这貌似逼良为娼的举动、着实是压断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条件反射蹦起来就往屋外冲去。容华顿时漫下脸来:“拦住他!”屋外太监齐齐答应。还没跑出走廊的小家伙就被太监们逮到屋里。容华又命人用丝绸绑住张凡手脚、这才遣散奴才,让他们去院外守着。

张凡此时手脚成大字形绑在那榻上、一张小脸白了青、青了紫。嘴里全是污言秽语。容华拿了帕子捂住他的嘴,脱了他的裤子。张凡已经吓的尿都快出来了、死命的挣扎。可是他现在才几岁的身体?手脚都勒出青紫来也没法挣脱。容华也不管他、只打开那瓷盒子,挑了最小的那个、摇头叹道:“又要重新开始了!”原来每天晚上容华都要亲自给张凡□涂上膏药再慢慢塞进这玉势、早上再拿下来。张凡三四个月里□已是能吞下最小的第三根了。可是现在的情形看样子早先的努力都付流水。这后面还不知道要怎生为难呢!因此容华想早早让这小娃儿死心,快快适应好赶上明年的婚期。

容华走到榻边、原来挣扎的有些累的张凡立刻又疯了似的动起来。容华垂下美目,用一只手摁住张凡左右乱动的小腰、另一只手就将那涂着膏药的玉势往他□里塞:今天晚上就是伤了他也要断了他的心思!

张凡的这一天堪称是二十多年里最跌宕起伏的一天了。别说是这小身板、就是大人那会儿只怕也未必受得了。几个小时之后,那根小小的玉势到底还是被塞了进去。容华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出血。可张凡早已是哭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了:活了两辈子、他啥时遭过这样地罪啊!!

容华也被折腾地不轻、累得一身汗。平时仙风道骨、神仙般得人物此刻是披头散发:冠也歪了、衣服也扯皱了。他索性摘下冠、披着头发。抱了一床锦盖在娃儿身上。自己一歪头也倒在榻上睡着了。

王爷第二天一大早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兵荒马乱的情形。心下也是恻然。走到榻边、张凡已经惊醒。昨夜他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此时刚刚醒转、压根儿看不清楚东西。只听一个声音道:“鸿儿、你要怨就怨父王吧。都是父王的错!”张凡一听是正主儿来了,嘴里破口大骂。可是那锦帕还捂在口里。外面听来就是呜呜声。王爷连忙上前要摘了那帕子。旁边一只手拦住了他,原来是容华醒了。

王爷呆了一会儿就上朝去了。容华梳洗梳洗吃了早饭照旧躺到贵妃榻上看书。大大小小的奴才进进出出好似什么都没看见。只余下张凡一人在那榻上挣扎、累了就休息、休息好了再挣扎。他也知道这是无用功、可是人嘛就是这样,明知如此该做的还是要继续。

如此闹了没两天张凡终于昏倒了。他一小娃儿、近三天没进米水、又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这么大的气,足足病了一个多月。病归病,该做的功课容华可是一点没落下。这场病对容华来说可是意外之喜:小家伙终日里昏昏沉沉倒方便了他,一个月里不仅赶上了原来的进度甚至连第四根也是勉强可以塞进去了。

等到张凡病好了。众人还真担心又要闹出什么事来。没想到小家伙竟然没折腾,甚至做“功课”时也没反抗。偶尔弄疼了他,才会板着个脸、好几天不说话。

他这般反常众人更是暗暗心惊,怕出大乱子,越发看的紧了。张凡原想自己乖了众人会放松警惕没想到反而更不得自由。他活了两辈子虽然也受过些委屈、可是人身自由还是有保证的。如今倒好、简直就是一犯人!苦忍几月终于爆发了。那一通火发的。全院上上下下并王府里的头头脑脑还捎带上那大将军府的祖宗八代,愣是一个都没躲掉。自此院里众人才知道:原来小主子骂人的功力实在是了得!许多话是听说都没听过!

出逃(一)

所以说人啊就是天生下贱。张凡天天在院中赌咒谩骂,众人反而放下心来:气发出来就没大事儿、就怕憋在心里。

张凡前世好歹也是一受过高等教育的小知识分子,说粗话也就是私下。当众骂人撒泼这么不文明的事儿他还真做不出来——这不是气急了嘛!接连骂了许多日气也慢慢平了,事到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赶紧逃出去,决不能任人摆布!他想到三十六计第一计——瞒天过海。每天被容华折腾完后,他都跑到院子里发泄:打人、骂人、折腾人。渐渐的容华院里不够他折腾他就到容华院外面折腾。王爷心里愧疚在府里下了命令:随他高兴就好。丫现在就一可移动的暴力狂兼破坏狂、属于非人范畴了。府里上下现在对他是谈之色变、避之不及。张凡这一叛经离俗的行为意外地得到了府中一干小屁孩的强烈崇拜。没多久每天身后就跟了一批小崇拜者、呼啦啦一大群甚是威风。各院的女主子是拦都拦不住。王府里最不缺的是什么?那就是人啊。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有是非的地方就有江湖。恩咱只看前半句。张凡就带这一帮小屁孩从东头窜到西头、从北面跑到南面。到处惹事生非、找茬生事。这一番作为终于使得始终处于半监禁状态的张凡逐渐扩大了活动范围、接近了南面的大门。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成果是明显的,大家是满意的:张凡终于在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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