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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sd花流]山雨欲来风满楼-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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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花流'山雨欲来风满楼  BY 爆琦


第一章
星夜初隐,晨雾渐浓,茫茫的白雾笼罩着整个玉山。那高峻的山崖从雾中望去,只看到一重重巨大的黑影矗立。
“当!”一声巨响唤醒了沉醒中的人们。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秋祓佳节,玉山虽离京都繁华之师偏远,但这儿的居民同样兴致勃勃地准备过节。钟声过后,玉山下这个僻远而宁静的小镇热闹起来。
女人们忙着准备佩带的茱萸以及夫婿们登高食的蓬饵、菊花酒;男人们则来到山下的神庙中祭祀东汉避除瘟疫的桓景。虽说这个桓景是已作古,不过好歹秋祓佳节登高这一习俗也是为了纪念他,虽说现下登高已不是为此。
这个小镇虽荒远可每年这个时候来这儿的人却很多,因为玉山的风景在这种月份是最佳的。
每当清晨的白雾散去后艳阳便悬于空中,金风满山遍野。山上青葱茂密的树木,已抖尽了满身绿叶换上金色的外装。那片片金叶挂在苍劲的树枝上临风招摇,飘落无声。山间清澈的小溪潺潺地蜿蜒在小路上,秋——又来临了。
镇上最大的客栈——吉祥客坊里,小二们已经在忙着招呼客人了,一年之中也就靠这一月中的红利最多,他们怎能不卖力?
站在门外迎来送往的店小二顾连吵着堵着店门的小贩们,让他们到远一点的地方去。今天来镇上的人多,所以他们的滩子也就多了起来。就在顾连吆喝着那些小贩时,从山口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伴着车轮滚滚磕碰的响声,掩过了吵闹声似是暴雨前的一阵密雷,从远而近,飞快地传来。
站在集市上的贩子们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山口,这么多年来还没有过一位游客以这样急的速度奔进玉山口。
好像是一辆马车吧,对,就是一辆马车。像是冲破了金光笼罩的山口飞驰而来。那是一匹神骏的黑马,在他们还没看清驾马骑士相貌同时,它已带着马车驰至不足二十丈外。
显然,驾马的人不知道这大清早的,一个山脚下竟聚集了这么多的人,而且还呆呆地看向自己。他口中惊咦一声,一把勒紧疆绳,却已是来不及停下马。
那匹骏马已带着他转眼间便冲向人群。众人早被吓得面无人色,眼见那马铁蹄飞扬,都不由得闭目等死,却见那骑士大声叫骂着,双手控制着马,左窜右突、歪歪斜斜地绕过一个个人。
尽管他行径得非常狼狈,可奇怪的是并没有伤到一个百姓。
这样的马术真让人叹为观止,不过由于滩位过多,他绕过人群时终不免碰到了几个撞飞了出去,马车身也剧烈地抖动起来。
当这马车来到吉祥客坊前时,顾连已是目瞪口呆,一眼便见到那嘴中吐着粗气的骏马已快到身前。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头一心只等铁蹄踏过,可是却久久的不见疼。
顾连试探着张开眼,入眼便是一双脚,深入店门前坚硬的石板路中半尺,他不由得向上望去,却见那骑士双手扯着疆绳,已硬生生地把那匹马拉住。
他看了那人一眼,立即掉转头,这骑士身形高大,一张脸全看不清楚。
因为他乱发似草,虬髯如针,偏他这一头发,又如血般鲜红,咋一看去有如恶鬼般,便是在白日里也不敢多看。他额上大滴大滴的汗水以及满身的尘土一看便是赶路所至,这样的天气也会湿成这样?顾连见那红发人眼中射出的犀利光芒,吓得浑身一哆嗦,哪里还站得起来?
“你发什么愣?”那红发大汉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吼叫:“你们这些人是不是吃饱了撑着,好端端的挡着路干嘛?伤到我车中的内弟怎么办?他身子可不太好!”
顾连不由自主地颤声求饶:“好汉爷,饶命!!”
那人一听之下失声笑道:“哈,原来你把我当成强盗来着?”他随及止住笑,狠狠地看着顾连:“本天才像是强盗么?告诉你,本天才是来住店的!”
顾连根本没听到他这话,他早吓傻了,就算听见了,他也只会发呆。正恍惚间便听那红发人来到马车前,打开车门,探进了身子:“狐狸,你没事吧?”
那里面不是他内弟么?怎么是只狐狸?顾连努力让自己站起来,双腿仍在打颤,因为那红发人太让他感到害怕,就算现在那红发人拿只狼做他内弟顾连也不会多说一句。他刚站定就看见红发人双手抱了一个人出来。
顾连看见那人,吸了一口气,当自己是眼花了。他退后一步,定神望去,那红发人手中果然是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少年。
此刻他正皱着他那一双细长如远山般幽远的眉,仿佛在极力忍受着什么?
天,他真的是人吗?
顾连看着那少年,一身白衣,在抱着他的人红发的映衬下更显飘逸,流水般的长发柔顺地坠在红发人的手腕下。
透明的肌肤显得他的脸过于纤细,有些憔悴但并没有失去神彩。他那双有如晨星一般的黑亮眼眸里似乎正忍受着莫大的痛楚,幽幽地泛着水光,让人忍不住起了一丝怜惜,环着那红发人的一双手洁白修长。
现在他放下了手,因为那红发人已经将他从马车里抱下站定,他确实站得稳稳的,生怕让那白衣少年感到不平稳,那小心翼翼地模样与方才那个拉马的人完全判若两人。此时那看似病中的少年伸出一手轻轻抓着他的衣襟,像是对他勉强一笑:“还好。”
他的声音很冷,但却很清,说不出的好听。顾连没来由地脸红了,这玉山虽远,但这儿的人并不是没见过世面,可是这样一位漂亮又高雅的贵公子他倒是从没见过,就只看他那身白衣,那料子、那做工,顾连相信镇上就没几个人可以穿得了。
他知道这种珍贵的布料可是城中那些富贵人家才能够买的。眼下这少年虽在那红发人的怀里,却有如一幢像是月晕般的青蒙蒙的萤光,反而温柔地笼罩住了抱他的人。
顾连不敢多看,这样的人真的存在吗?他有些不敢相信,这少年眉宇间蕴含的痛楚也让他有些心弦激动:这样的人身上怎么会有病的?
真是上天不公啊!他没来由地就这样想,心中微有一丝怜意。
但就在他再抬眼看时,那少年冷然地盯了自己以及四周的人一眼,虽是皓洁的光华可是顾连心中却是一冷,什么杂念也没了。他不高兴了!
这是顾连的想法,也是所有看见他人的想法,每个人都感到害怕,这一眼比那红发人刚才的动作更为让人心寒,他明明是个体弱、看似身有重病的少年人,可为何却给人那样大的压力?
可是方才为何却能感到他在笑,难道是为了那个红发人吗?他那样子?看来就有四十多岁了,他那样一个粗鲁的人怎么会是这样一个天人般美少年的姐夫?顾连眼见那人抱着白衣少年快步走进了客坊,心中早忘了该阻止让有病的客人进店的规矩。
不过他忘了,店主可没忘。这家店的掌柜在里面坐着算帐,只听见外面一片惊呼,他没瞧见那红发人拉住马,也没见着地上的脚印更没看见那白衣少年的相貌,因为他现在已经闭过眼,把头埋在他姐夫的胸前,大概是累了吧。
反正是不能让病人进来的,所以掌柜的急忙过来:“对不起,这位客倌,小店不接待有病的客人……”
“你说什么?”红发人怒道:“你当我们没银子付帐么?为什么病人不可以进来?”
“唉,这,不是,这位客倌。”那掌柜支支唔唔地开口:“这个,嗯,你的亲人看样子情况不是很好,他病情似乎蛮严重的,如果他有什么,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就不好向其他客人交待啊。”他不敢看这位客人的脸,虽然不知为什么,凭直觉这人不好惹。
红发人好像完全不能理解,怀中人的病与这店里的客人又有什么联系?但听得耳边有人轻叹一声:“我们还是就在外面歇一夜吧。”
“啊?狐狸你怎么也这样说?”红发人急道:“你的身子……”他突然明白过来,气得混身发抖,须发倒竖,看他样子就想发火可又顾及到抱着的人。
掌柜的正嘀咕,却见这客人不假思索地一脚扫出,瞬时坚固的柜台就塌了一片。碎木片就堆在那儿,掌柜的一下瘫软在地,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我告诉你,狐狸他一点事也没有,他永远也不会有事的!如果他有什么,我,我,我非折了你们这家烂店不可!”那红发人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这话,恶狠狠地看着这一群人,任何人都看得出来,他在发怒,没有人敢上前接话。过了一会儿,还是那叫狐狸的少年轻轻说道:“别这样。”
红发人极力地按下了火头,刚才因愤怒而抖动的身子好半天才平静下来。他抬眼看见了顾连:“你,去找一间最好的厢房,打两桶热水来。再去把我的马车安放好。”顾连还敢说什么,这种情形?他在店主的示意下就准备上前带路。
“等等。”红发人又发话了。又怎么了?掌柜的哭丧着脸,心中惴惴不安。却见那人不知从身上何处抛出一锭金子扔在那掌柜手上:“这是刚才那张柜的补偿,本天才可不是强盗,不过,你以后不准说狐狸的坏话。”
“是,是!”掌柜的急忙应着,这锭金子好重,出手如此阔绰的客人还真是少见,一时心中也不知是喜是忧。
顾连把他们带进了一间厢房,他不敢多呆,看样子这二人就是那些所谓的武林中人吧。这几年来玉山的人蛮多的,一则是为了风景,一大半却是因为玉山上多了座陵南别院。他生怕惹上麻烦,送上水倒进一个大桶中后便急急地退了出去。
顾连来到门外安放好马车。有许多人都在看呢。那匹马是一匹难得的好马,马身上泥泞斑斑,可仍掩不了它的神骏。顾连让店里的马夫给它清洗。转去擦擦车身。
他发现这马车虽是竹子制成,但成色颇怪,像是墨般。他忍不住轻轻敲了一下,没听到空空的回响,细看之下这每一条都由十几根坚韧的竹子紧密地编在一起,那颜色也好像是经特制的药水泡过所至。
掀开帘子,车内竟隐隐约约传出一阵清香,就是那白衣少年身上的味道。顾连知道这马车因这些竹子可以遮挡风雨,而且还能冬暖夏凉,更难得是可以保持竹子的清香味。
车内辅着一层柔软的白色毛毯,那上面有一个特做的扶手,想是专为那病中的少年而制的。顾连吐了一下舌头,这马车外面车身脏脏的,里面却清香扑鼻,十分干爽。难怪那驾车的人满身淤泥,而那少年却气定神闲。这车的名贵比起那骏马不知又高出多少。
四下的居民也都知道一点,对这两个一美一丑的两个外乡人充满了好奇。他们怎么会是姻亲?那个少年是那样的完美,他的姐姐又会是怎样的一个美人?她又为何会嫁一个那样的人?难道是因为银子?
那红发人出手好像是很阔绰,可是他有钱的话,干嘛不请马夫来驾车?想不明白,一群人就在那马车边发呆,暗自揣测他们的身分。也不知过了多久,听见一个极不耐烦的声音:“小二在那里吗?我叫你好久了!”
这声音很熟悉,顾连与众人转过身,可是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张大了嘴——因为他们看到了一个好好看、好好看的青年。
那是怎样的一个俊秀青年啊:他挺拔的身躯匀称地显现在人们的视野中,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像宝石般闪着耀眼的光芒,高高的鼻梁下饱满的双唇不满地微微嘟着,再加上那斜飞入发的剑眉,无一不让人看得目不转睛。
微带粉红的皮肤闪着健康的光华,那一张脸没有任何地方不妥,找不到一点瑕疵。他是谁?没见过!
众人实在难以接受在一天之内看到两个同样美好的少年。
漂亮,太漂亮了,眼前这个青年与方才那白衣少年一般地拥有出众的容貌,一样轻易就抓住人的视线。
可是他到底是谁?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从店中走出来?他是什么时候进去的?像他这样出色的人来到这儿怎会没留意到?
顾连怔怔地看着之青年眼中有些熟悉的明亮光华,再看到那一头已理顺的红发,他不由得惊呼一声,难道这就是刚才那个看似凶神一样的那个四十多岁的红发人?
他明明是个才二十出头的青年啊,好像比那白衣少年大不了多少的样子,而且与他一样俊美,可是刚才为何会觉得他有四十多岁的?是因为那一脸的胡须吗?顾连和众人的嘴可以塞进一个大鸡蛋了,是那个红发人!
他现在只不过刮干净了胡须,换了一件长衣,用一条布带随随便便地扎紧腰身,把他的身子显得更是倾长。
可这就够了,他就有如埋在沙土中的明珠,此刻露出他固有的风华。
他与他内弟不同,可能他没有那病中少年孤高的气息,可是他却更加有活力,更加地健康,可能他的脸没有那少年那般精致秀丽,可他的五官和谐地组合在一起,让人一见之下心中奇怪的升起一种好感,刚才他所做的也就没那么吓人了,仿佛看见这张脸就可以理解他的一切行为。同样的美好,不过先前那少年美得让人不敢逼视,而眼前这位美得让人立生亲近之心。
“你?”顾连指着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第二章
“你什么你?本天才叫你好几声了,你没听见么?”红发青年摸摸光光的下巴:“赶了那么久的路,不止是我要洗洗,狐狸也要。我刚才叫你再打些水来,你没听见么?”
“是,是。”顾连忙着点头,飞奔去拿水了。现在他心里可是一点也不怕了,今年的秋祓节太幸运了,能看到两个如此俊俏的客人。
一会儿,水便送上来了,顾连看那躺在床上的白衣少年,一动也不动。只由那红发青年慢慢地扶起来,依在床头上。
然后那青年便塞了一个柔软的枕头在他腰下垫着。难道他自己不能动么?一向好奇的顾连忍不住留意了一下,他发现那病中的少年似乎只能动动他的双手和头部,胸以下可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心中不由叹了一口气。这么个出众的人儿竟然会是个瘫子呢?
“看什么看?”红发人发现了顾连的目光不由生气:“还不快出去。”
“是,是。”顾连急忙退了出去,心中好生后悔多看了那少年的脚几眼。
红发青年走过去把毛巾弄湿拧干,来到那少年身边:“狐狸……”
“不用了,你这几天也好累。”白衣少年皱眉:“何况你每天都帮我擦身子我身上也不是很脏,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
“不要多说!”红发青年打断少年的话:“我答应过你,在你好起来之前,由我来照顾你!”听着他坚决的语音,床上的人只好默默地点点头。
缓缓地,上衣被解开,红发青年的手轻轻除下病人的外衣,褪到他的腰间。一点一点地小心翼翼地拭着他的颈项、肩头,他的手极为缓慢地移动,极其温柔地、轻轻地从一处到另一处蹭着。
慢慢地转到病人的前胸,清洗完后,就把他的腰微微向前抬举,让他的身子落在自己左手中,拂开他搭在背上的黑发,而右手就移到后面擦着他的背……上面的工作终于完成了。
他在水中清洗了毛巾,转身又来到床前,撩起了少年的下衣,手探了进去,轻轻地游走在病人的腰间,继而慢慢向下……
直至大腿、两膝、小腿,最后到双足。整个过程对他来说就如给自己拭身子一般轻松,无丝毫阻塞,想是已干过无数次了。
白衣少年微皱着眉,他没有感到痛,只是他眼里却有一种莫名的情愫,看着那红发的青年,端详他认真的脸,终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好了……”
“你别说话!”红发青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给你按按脚吧,大夫说过要时常按着的。昨天为了赶路都忘了。”
不等床上的人再开口,他的双手便已按在白衣少年的腿上,那双腿,非常瘦弱,非常难看,与少年的美丽的脸一点也不配。它上面的皮肤没有弹性,干干的。这样一个美好的少年为何竟有着一双与他本人不相比例的脚?
红发的青年不再说话只是按着,按着,突然眼一红,大滴大滴的泪珠就掉了下来:“狐狸,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他忽地伏在少年的身上,埋头哭泣了起来。
这双脚的主人在一年前还是那样的意气风发,神采奕奕,可是现在他就是想自己坐起来也不行,要有人扶,还要在他腰间塞着厚厚的枕头。为什么?为什么要让他糟受到如此的不幸?为什么让他这样不幸的人竟会是自己呢?
“白痴!”白衣少年受不了地横了他一眼,不过那眼中却有着习惯的淡淡的笑,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他缓缓伸手轻轻抚着红发青年的头发,像是在环着他柔声安慰般:“我什么时候怪过你来着?”
哭泣的人抬眼看着对着自己微笑的人儿。是啊,狐狸他从来就没有说过一句怪罪的话。可是这也是让他最不快的原因。如果狐狸不再理会自己了,或是他狠狠地骂自己一顾、打自己一顾,甚至他要杀了自己,那还好一点。
可是他为何却什么也不说,好像全没放在心上一般。是自己害他成为这个样子,是自己让他成为一个废人的啊。他在一年前可是在江湖上人所敬仰的月华剑,那精妙的剑术以及出神入化的轻功让多少人羡慕不已,可现在呢?现在他只是个会动动双手的人。
他还没有二十吧,他还那样年轻,不懂,为何在他脸上仍能找到笑容。他会对自己笑?这种在他健康时极少对自己展露的笑容为何现在那么真实又自然地,可以随时出现在自己眼前,即使只是对自己一个人。
看到他脸上恬静的笑容,红发青年心中更是难过。如果此时有一个地洞自己就要马上钻进去。他突然看见那个自己才拭好的身躯上已有自己掉的泪,急忙起身把那上面的泪水擦干净,忙忙地掩好病人的衣襟。
狐狸的身子还是那样,除了那双脚,正如两年前初次遇到他时一样,自己也就是这样伏在了他的身上……
***
两年前,杭州,初夏
江面的景色一如诗中所描绘的秀丽,在那儿的东西仿佛都如精心打造过的一般:小巧、玲珑。不大高的房屋交错安置在城中,清清的河水由护城池道引入城内,缓缓躺过每户人家门前的石板下。
每一个江南的百姓似乎都习惯了这种平静微热的天气,平和地过着每一个日子,不过不是所有的人都这样安于平静。
“这就是杭州?”一个红发少年叫着语音中透着失望:“我还以为这里的风景有多好?也不过如此,你们看那些房屋,还有那样桥。全象是故意做出来的一般,真是好生小家子气,不好看!”
“花道。”他身边的一个黑发男子温和地笑笑:“你先前不是吵着要来江南的吗?怎么这会儿又这样说了?”
他知道花道一向不喜欢这样人工痕迹过重的风光,比起小桥流水的细致出尘他更爱巍峨群山的气势磅礴,不过怎么说这里秀丽的景色自己是很喜欢就是了。
“洋平,反正我不要呆在这儿。”叫花道的少年说道:“我要到杭州城中最热闹的地方去。”
洋平叹了一口气,发现四下有不少人在好奇地打量着自己这一伙人。准确地说是身边的花道。的确,单就是他一头异与中原人的红发就足够让他们吃惊的了,更何况他的脸?
那张俊俏飞扬的脸映在那些人眼中是那样的美好,每一个看到他的人都会在眼底流露出惊奇,没见过么?想看么?洋平也觉得再停留下去四周的百姓会不会围上来细细地观看花道,所以他想还是尽早离开为妙。
“我说樱木大少爷,我们本来就不是来玩的。”洋平叹道:“在中原的事已经办完了,还是快些回去吧。”
“咱们来中原不就是为了好好玩玩的吗?”叫花道的少年:“难得出来一次我才不管,洋平,你想管住天才樱木花道么?”
洋平垂下头,心中有些焦急。虽然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樱木当自己是朋友,如同他小时候一样,可是他的身分若被泄露是很危险的。
他有些后悔遵上命让樱木忘掉一件事情,虽说是为了他好。可是这样也另有了麻烦,对樱木的安全就不保险了,如果他有个什么闪失,自己这一帮人该当如何是好?
“洋平,你不要再犹豫啦,当心长白头发。”樱木转头对洋平身边的另外三人笑道:“不如我们大伙去太白楼喝酒吧,我听说杭州城里喝酒最好的地方就是那儿了。”说着他便大步向前冲去。能有机会反对么?洋平等四人只好苦笑着跟着他。
樱木走上太白楼,要了一百零八道楼中最佳的菜肴。这些菜他在家时虽早已尝过,可是却一直没机会吃上地道的杭州菜,所以现在不试试,那来杭州干什么?
洋平、高宫等四人坐在他身旁的位子上,半边身子稍侧。
虽然现在的樱木当他们是朋友,可是礼数还是不能少的。
“吃啊,吃啊!”樱木招呼着伸手七上八下地夹着菜,一会儿他的嘴里便塞满了食物,几乎连啧啧赞赏之声也听不到了。
“要这么多菜吃得了吗?”洋平小声嘀咕,不过还是开口:“花道,好了吧,这些菜也不是很好啊,你也吃得差不多了吧,我们该起启程了吧?”
“洋平,你别在这里念叨了,杭州这地方虽然小但这里的菜好好吃,我还没吃够呢。”
“花道,你在宫……家里吃得还少么?何况我们出来这么久了……”
“嘘。”樱木忽然止住他的话,侧耳倾听邻桌的客人说话。
“流川家的大小姐比武招亲今天又开擂了,快去看看今天有没有人敢来打擂?”
看着这两人匆匆离去,樱木的兴致马上高涨:“有趣!我也要去看看。”他见那两人走得急,不及细想纵身从窗跃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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