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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sd花流]山雨欲来风满楼-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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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是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的,更不是你那姐夫懂得怜香惜玉。”葛万方大笑着又是一脚踢在流川腰上,将他踢出了好远。在空中已是几口鲜血喷出,落地便已离悬涯不远。
“我自有手段让你这小白脸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葛万方凶狠地盯着流川嘴边的血迹:“不过,如果你求求我们兄弟,幸许会让你留个全尸。”
“可是,大哥,你这样难道就不担心那仙道与藤真……”
“笨蛋,现在樱木花道下山必死无疑,这里又有谁知道是咱哥们做的?”葛万方骂着,发现地上的流川居然还是那样的保持着他的高傲,一点惧意也没显露。
这人为何会如此冷静?
还有他那样充满怒火的冰冷双眼,对着他这个残废的竟然还会怕?为了掩饰这一失态,葛万方大笑着,准备上前去抓流川。而他的兄弟与他自是同一心思,也都用着放肆的笑声来压下心中没来由的惧怕。
就知道会这样的,放过这三个人的下场。樱木那白痴!流川无所谓地掀掀嘴角。刚才他真的在怨恨着这三个人,怨恨着这三个混蛋让自己不得不放弃生存的念头。
就在落到涯边时他已打定了主意。为了不受这三人的凌辱就只有那一条路了。可是这样的话,就永远也没有机会见到白痴了。
流川面无表情地看着伸向自己的大手,“花道。”
心里再一次默默地念着这两个字,一咬牙把全部的力用在右手上,一撑之下翻身毫不犹豫地坠了下去。
“咦?”葛万方愣了一下,等到想着去抓时流川已经飘身而下了。
“可恶,我原本还要让他试试咱们的手段的。不过听说他全身经脉已断,我们也不必在再他身上施什么东西了吧。”
“是嘛……”
葛万剑的接嘴被山下悲愤的啸声打断,那是樱木的声音,他吓得连打几个冷颤儿,忙忙开口:“我看,我们还是快走吧。”说着,低头看了那深不见底的山谷,“他掉下去准没命!葛万方点点头,这三人也就急急地没命狂奔而去了,生怕樱木冲上来。
不过这一次他们可以不用担心的,因为樱木才一下山便落入了陵南最厉害的剑阵中。
他是走也不成杀也不成,正焦急着呢就听得方才流川所在的山顶上传来一阵阵恶意的笑声。
那三个人影很眼熟啊,等他回过神想到他们是谁时,他就看一个飘然而落的白影。就在那一刻,樱木的心已不能再装下什么了,也不能有什么知觉了。他的心仿佛被人打上十几层枷锁,沉入了大海再也不能浮上来了。
那个飘落的人是谁?他是谁?
樱木呆立在剑阵中,就连趁机刺入自己身体中的长剑也全无知觉。心中空荡荡的,眼里也看不清什么了,耳中也是一片寂静。
他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与心跳声了。是那么清晰,清晰得让他有一种从没有过的恐慌。是他叫自己走的,是他啊,自己为什么要听他的?
“你不后悔?”
是谁曾说过这句话?樱木低着头愣在那儿心中就只有一对清清亮亮的眸子,那是谁的眼眸?他为什么要这样问我?
樱木仰天长啸,声振玉山四野,那啸声一层高似一层,震得刺中他的池上以及周围的陵南弟子站立不稳。
尤其是池上,樱木抓住了他的剑,慢慢地拔了出来。而池上甩不掉这力道,也只有靠着樱木的力量站住。他近距离地靠着樱木,听得他如潮水般的悲啸,哪还有什么知觉,脑中早成一团浆糊。
对了,那双是流川的眼睛啊,在一年前放走那三个人时,他就这样问过自己的。樱木慢慢地转过头,记得自己当时还是那样用坚定的目光来回答他:不后悔!
樱木的心已随着流川坠落的身形而完全裂了。
自己还要害他多少次啊?还能害他多少次啊?
后悔?现在可以后悔的吗?
“只要你可以逃出去不用死的,我们总会有机会见面的。”樱木已不知道四下的人不敢再冒然上前,因为他刚才那突然的长啸显示了他惊人的内力,同时也透露了他绝望的悲伤。那样可以撕裂一切的悲哀真的让那些人胆寒。何况他们还有一个不错的借口:池上在他手里。
“你不后悔?”
“总归有机会见面的……”
“你不后悔?”
“总归有机会见面的……”
樱木的脑中就只有这两句话了,交替着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还可以见面么?他身体的情况自己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即使是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从那样高的涯上掉下去,生存的机会也是不可能的。何况现在的他只是,只是一个被自己弄得动弹不得的病人呐?
头好痛,为什么又要让我感受到这种痛苦呢?这种失去至亲至爱的痛真的不想再有一次了。再有一次?难道以前我也失去过什么重要的人么?
心乱了,原来就只剩下自责的那点意识也被这突然而来的头痛而瓦解得干干净净。樱木已没有了心,没有了希望,没有了这个世界。
现在唯一可以的,就是报复!无论如何一定要杀了那三个人,还有这些人,若不是他们在这里拦着自己他也就不会死的。樱木终于从他独自的沉思中“清醒”了过来。他不知道他早已留下了泪,因为没有了知觉。
在那两行清泪下,他竟然笑了。展现在众人面前的是那样一朵悲绝而艳丽的微笑。这个笑容让四下的人看得有些发怔。
因为在这个时候,这种情况下,樱木是绝不可能泛着笑的,可是,他却真的是在笑着。是那样的自然,仿佛那笑容就从他内心深处发出,呈现在他嘴角上,是那样的美。
然后,樱木的双眼敢慢慢布上了一层血红。一层比一层更浓的血色,几乎与他的发一样了,不!是更红、更艳!
这样诡异与凄厉的美也只能让陵南的弟子们呆住了一会,不是因为他们不愿失神下去;而是樱木的刀,他只一刀便将他手中的池上劈成了八块,远远地分散开来。
“他疯了!”人群中不知是谁叫了一声,人人看着樱木那满身浴血的身子,飞扬张狂的艳发,还有他比雕像更精致的脸上那死般的冷漠,心中都没来由一怯,有的弟子见着池上那模样,更是退了好远。
“不能让这杀人恶魔下山去。”鱼住沉声说道。
一语未必樱木已大喝一声,夹刀向他劈去。变了,完全地转变了。他已不再是刚才那个拼命想着解释、想着走的樱木花道了。他的神情就如他手中的凝霜刀,在那些人的眼里漾起了一种惨淡的颜色,有些如落花一样无依,甚至有些顺从。
可他的刀气却是一点也不顺从。那强劲的气流大得不可思议,如晨恋点翠般缠上了他面前的所有人身上。
最凌厉错综的剑阵也不能再对樱木构成障碍了。杀!杀光所有的人!樱木知道:他不得不这样,如同上次一样,不发泄出来自己会被心中的怒火炸得体无完肤。
他已不能再去想什么与上次一样?不能再去想许久以前自己是为何人也这样动过怒,当然也不能去想流川了。一想到他就会撕心裂肺般的痛。
所以现在他就用了最简单最有效的方法来减轻伤痛了。
樱木心中没什么顾虑,全身抢上,身形有如一只面对敌人的巨鹰,血红的双目中莹光闪闪左手一提急劈了出去。那一掌所带的劲风也与他的眼神一样地血红,触及人身上,便让他的心脏硬生生地从后背逼出。
“这是什么歹毒功夫?”鱼住惊呼,“快结剑结……”
他不明白这人为何突然判若两人、武艺大增。强得似乎连二师弟仙道也不是其对手的样子。而他的脸也没有刚刚的疯狂,更加没有凶狠残忍之色。可是却更是让人心神震慑,便是鱼住这样的汉子见到了浑身浴血的樱木心中也是大寒,不愿单身一人应战。
陵南的弟子在鱼住的领导下重新展开剑阵,摆出正反两个九宫从剑阵迅速地合了起来。而福田则悄悄地抽身离去了。樱木不留意,他只杀他看得见的人,只要是入他眼中的,全无活口。
那一场打斗持续直至凌晨,玉山上的寒意更浓了。樱木已记不清他出了多少刀,他只知道每次挥刀都会有几颗头颅飞将了出去。
不过他的身上也插入了好几把剑。虽然不是最要害的部位,可也让樱木觉得有了一种感应:大概流川下落时就是这般的感觉吧,现在可以想流川了。
因为他已经不会让自己感到痛苦了,很快就能见到他了吧?樱木又笑了笑,失血过多的他全身都轻飘飘的,可是心却愈来愈快乐。就这样最好了。
鱼住无神地望向四周,他简直不能相信陵南的弟子全是眼前这个披散着头发衣衫褴褛站立不稳的樱木花道杀的。
他还有力气人么?与他缠斗了这么久自己体内也无力再战了,眼皮也开始往下搭落,可是这个红发魔鬼却还是可以一步步来到自己身前。看着他仰起的刀鱼住脸上掠过一丝苦笑……
好了。现在什么都了结了!
樱木的眼前也是一片漆黑。摇摇晃晃地走出几步感到有一片水渍。
这个地方还有小溪么?他不能再思考什么也不能确定鱼住是否仍活着,疲惫不堪的樱木一头倒在地上。
“哗啦”一声,血波分处,他那艳丽的发丝便浸在了那一片血海中。
江湖上再也看不到樱木花道了,但是他的名字将会永远传诵武林。
第二十三章
玉山的树叶绿了又黄,花开花落,斗转星移,年华却又逝去一年。
陵南依然存在,鱼住招齐了散布于武林各方的弟子,它依然是江湖上最有威望的剑派。似乎一切已归于平静,陵南的弟子们也似乎都不愿谈论一年前那场恶战,他们在刻意地去“遗忘”它。
他们没有再提及樱木花道突然发狂暗害了田冈,他们也能做到绝口不提樱木用他的凝霜刀让一百三十七名陵南别院的弟子丧失了性命,甚至他们可以让玉山的山石重拾洁白。但江湖上的人却不能不淡论,尽管樱木已经失踪了一年。
玉山一役,樱木花道名震武林。因为他杀的不仅仅是陵南那一百多名弟子,还有月华剑流川枫,更有武林第一人田冈茂一。
没有知道他为何突然丧心病狂连自己最好的朋友都抛下了山涯,更加没人料到他的功夫竟然高到可以杀了田冈。
任谁也不相信,田冈晚年闭关钻研武学武功自是达到出神入化的境地。而樱木这个一直在江湖上没什么作为的小子居然可以杀了他,是很让人不解的。
不过那一战唯一的生还者鱼住却证实了这一点,他失去了右臂,那个时候樱木已经没有了力气,所以他才能逃过大难。
获救后鱼住自然是痛恨樱木到了极点,没了右手他就苦练左手。尽管领略了樱木妖刀的厉害,鱼住还是想着报仇,所以他就公告武林关于樱木的种种罪行,而不在乎在那里面多一条人命。反正死了这么多人,多加上一个月华剑也很平常。
整个武林轰动了,每个人都在搜寻着樱木的下落。正道人士本着除魔卫道的精神,黑道人士想着杀了樱木就可以夺到天下第一的称号;更有不少热血少年纷纷磨拳擦掌想着战胜樱木而一夕成名;最可笑的还有不少恋着月华剑的江湖侠女们也混到那里面瞎起哄,想着为心仪的男人复仇。
就连翔阳的帮主藤真也发话了,他要樱木,要活的。就与仙道表示的一样,他们不许别人动手杀樱木,这很明显就是要亲自对付他了。
因为他们毕竟都是月华剑的好友嘛,何况仙道还是陵南的弟子呢。
流川与相田两大世家也出重金悬赏樱木花道,他们背后其实就是藤真与仙道了。武林人都知道,樱木杀了他们两家的少主,这个仇是结深了,其实也幸得如此,这两家没有被武林上的人搔扰。因为樱木在发狂前毕竟是流川家的女婿。
江湖上风风雨雨,可樱木花道的下落却至今无人知晓。他就如同他初入江湖一举战胜月华剑那样如慧星般成名而最后干下那惊天动地的事后便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仿佛这世上从来就没有这个人一般。漫漫一年中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确实行踪,尽管关于他的消息倒是蛮多。没有人再见到过他,他就在玉山上离奇地蒸发了。
渐渐地,大部分人死心了,安于平静。每个人还是按着他自己的原则做着他该做的事,每个地方还是依着它自有的规矩轮转着。
江南,却仍旧是一片歌舞升平,百姓可以过着他们舒舒服服的好日子,而那里的江湖也是得以片刻安宁。
苏州,聚雅阁。
一位衣着光鲜的青年公子得意地盯着他身边嘴角含笑的仙道,再看向阁中弹琴的琴师,笑道:“仙道兄,这位姑娘可算上是色艺双绝了吧?”
仙道转过脸挂着他惯有的笑容,“想不到越野你还把我说过的话记在心上啊。”他口中虽然在谈谈笑笑,心里却明白这人想让自己认输呢。一向就与自己过不去。
虽是朋友可因为上次在京城见到他时曾一时戏言说他未曾见过真正的美人,他就记在心上了。
这回带了个漂亮女子来,还有他那群狐朋狗友,他们来看自己笑话的。因为两年前成亲后自己还没有公然来过这种地方。
可笑,他们定然是以为自己不敢再来了吧?
想到这儿,仙道便轻笑着开了口:“你带来的这位姑娘也只能说得上是艺绝,美则不是上等的。”
此话一出,不仅是越野眼中不服,在坐的各人听了也都心升不平。
因为那弹琴的女子当真是一位赏心悦目的美丽姑娘。虽说不上是倾国倾城,可这聚雅阁是苏州最大的红楼,大江南北的女子在这儿见得多了还没瞧见过一位可比得上她。一般男子只是瞧着她的面儿也是脸红耳赤了,谁想仙道竟然如此瞧不起她的美貌?
越野身旁一名青年公子早已忍不住开口相问:“那依仙道公子所言,什么样的女子才算是极好的?”
没等仙道接口,这会儿又有一人不怀好意思地笑道:“也难怪仙道公子不把天下女子放在眼里,他的妻子传闻可是苏州有名的美女呐。就连他妻子娘家的表妹――流川家的那位也是一位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一般的女子那会被仙道公子看上眼的?”
听得这话,众人都笑了起来,唯有越野想不到这些人竟会拉到仙道妻子身上还加上了彩的清白,一时心中微觉不妥。
正要开口刹开话题仙道却懒懒地开口了:“说到我表妹,当然是位极好的小姐。艳绝如桃李,美则胜幽兰;娴静且雅丽,有沉鱼落雁之貌更有闭月羞花之容;说到人品,她更是冰清玉洁若神女,雍容华贵如清泉不可侵犯;琴棋书画无所不精,温婉贤淑世难寻,最难得是持家有方,在外打理事务井井有条,在内恪尽孝道,尽心尽力。各位也是自知当年杭州摆擂伤在我表弟手中的少年侠客们还少么?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一干人听得出神,他们也都略知晓彩现在与宫城在一起,由于这个他们心中的彩自然是个行为放荡的女人。
虽然流川家的下人们说他们小姐到现在还是与宫城清清白白的,可是对于曾是樱木花道妻子的彩一般人还是心存恶念的。
虽说有不少人说他们是假夫妻。如今听仙道这样说,这女子当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女了。
先前那问话之人听得这番话追问仙道:“为何公子不说说尊夫人呢?”
“我内人么?”仙道微微一笑:“当然只有我自己知道她好就行了,我怎么会把她的好处随随便便告诉别人呢?”
那些先前听得彩已已发呆的人都不想仙道会来这一手,一时在座各人都在幻想着能让仙道心甘情愿娶进门而且两年没涉足青楼的女子,她一定是位难得的丽人吧,不由都想得有些发痴了。
越野自是见过仙道妻子的,见众人如此不由有些好笑。
仙道这会儿还真会打肿脸充胖子,他老婆美则美矣,不过若让自己娶才不要呢。
然而仙道说到此处却有些失神,像是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其实说到美人儿,她们也真真正正算不上是最,只是……”
“什么?”这下连越野也是吃了一惊。他知道仙道疯是疯,但对于他妻子可不是一般地爱,这样正正经经地说有人比他妻子好看,很难让他不吃惊。
“这么说,这世上还有比尊夫人更美的人?”四下的人纷纷问道。
仙道回过神,淡然一笑:“客观上说,是有吧。”
“那,那仙道公子,你认为什么样的才算上是真正的美人啊?”
“真正的美人?”仙道想了想,随及笑道:“一个真正的美人,首先就是要有轻盈苗条的身子,虽不能如古书上记载般要步曳生花,但走路时也定要飘然出尘,轻灵无声;腰一定要细,纤弱但有韧性不可无力,那样不够健康。”
仙道说到这儿便停下来笑笑,一旁早有人给他的杯中斟上了酒,他拿起酒杯环视四周。
“曾有前人说真正的美人肌肤滑嫩墨过而不留痕,那也太夸张了,只要是皮肤雪白油滑如凝脂也就是上等的了。
头发也很重要,柔顺与否直接影响一个美人的价值;我不要求美人定要吐气如兰,那样太做作,只要身上怀有微微清新香味也是极好的,当然牙齿也一定要洁白如贝石,这样才算上一位爱好的美人啊。
眼睛是最关键的,真正的美人最能吸引人的地方也就是这里,漂亮的眼睛不一定要大,太大了就不是风流而是下流了。
那眼里莹光动人心魄却不是荡人心魄,盯着人看不能让人有心神俱荡的想法,最上好的感觉就是看着那淡如水纯如风的眼睛后心中轻松自在,忘却世俗一切烦恼。
那样的美人不需要什么诗情画棋来补衬他的气质,也不需要他终日向人讨好地微笑;与他相处,便只是坐在他身旁与他说说话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可,可……”越野结结巴巴地问:“这世上有这样的人么?”
“怎么没有?”仙道叹息着,“我曾经就见过两位。”
“真的么?她们在何处?是哪家的小姐啊?”人人都听得心神俱醉恨不能立即见到仙道口中那完美的女人。
仙道落漠地笑笑,并不搭话。
“喂,我说,你自己倒是上了船。”越野不满地推推仙道:“你别一个人藏着,当心我告诉嫂子去。”
“她知道其中一位。”仙道还是在叹着气,让越野更是好气,能让相田那醋缸子放心的不知是何等让人怜爱的美人了。
“你倒是也让我们见见啊。”越野笑道:“你一个看也太不公平了吧。”
既然相田知道,那么仙道与她们就是清白的了,这点越野倒是敢肯定的。
“就是啊,仙道公子见着如此美丽的女子,好歹也让我们开开眼界嘛。”四下的人又是向仙道求情,“你若不引见,恐怕我们今生都无缘见着佳人面了。”
“佳人?”仙道觉得好笑,自己又没说过美人一定是女人的。
他刚刚把喝光的酒杯放下便见着了一个人,立刻瞠目结舌饶是他生性豁达、潇洒,见着这人也是呆在那儿,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过片刻之后仙道又恢复了平常,眼里含笑对着缠在自己身边的人,这一次他露出了真真正正的微笑:“你们要见么,这不就有一位……”
众人刚一回头,便感到一阵冷冽的强风向这边刮来。“噼啪”清清脆脆的,他们身前那张大圆桌便成为了两片。桌上的酒杯、碗碟弄了一地都是。那道风还未停,轻快又迅猛地迎上仙道笑得好灿烂的脸。
仙道当然是提腰急退三尺险险地避过那道要命的强风,嘴里却在调笑:“我只是陪陪几个朋友来玩玩,你也不必如此啊。”
越野带来的人原本就是些达官贵人之后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他们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浑身发抖,不过他们听到仙道的笑声,是那样的开心,心中又不免好奇。抱头偷眼望去,只见一名极美的白衣少年,搭着他长长的柔顺黑发,一剑一剑如有深仇大恨般向仙道身上砍下去。
仙道口中大呼小叫的,脚下却丝毫未停,身形在聚雅阁里的石柱上飘忽躲闪,看似惊险地避开了那美少年的一次次攻击。
原来这世上真的有仙道所描绘的人啊,一旁的人心惊那少年出手之狠,全向仙道要命的地方刺,另一面又觉他真的是个很美丽的少年人。
再一眼瞧着他那高挑偏瘦的身子,有不少人听过仙道妻子的传闻,还在想着莫非这少年是仙道那夫人装扮的?否则仙道为可何笑得这般,这般……
但他也不像是女子,众人心中都在转着念头,只是现在――保命要紧。
看来果然是惹不得了,这个人??众人也不敢多看更加不敢细看,生怕这少年怪到自己头上。
只是听得仙道嘻皮笑脸地没口向他求饶心中便是越发的肯定了,也就悄悄溜掉了。越野却不认识这少年,只是看仙道难得高兴成这样,看来是朋友吧,他也不好意思留在这儿再看下去也便随着那些人走了。
“好了,他们都离开了呢。”仙道见四下看热闹的人都被这少年吓得走了大半,便停下来对着那少年刺过来的剑,竟然是一动不动。
那少年一顿,他想不到仙道会如此,大惊之下急忙偏转剑身“哧”的一声,那剑尖就划破了仙道的外衫,而他见此就愣在了那儿微有些不知所措。
聚雅阁的一干杂人看得心惊颤,因为那少年的剑让这地方几下便不成模样了。
他们虽不知道这叫剑气可也了解碰上了也就没命。那看门的人更是害怕,这少年还是他引进来的,因为他要见仙道。
想来也奇怪,这地方看过这么些人,还没见到如此俊俏的客人,说这少年是客人也不像的。因为这少年脸上没有平时来的人所带着的那种笑容与表情,他看上去是那样的清贵高雅——
尤其是他那眼睛,如梦似星的却也挺吓人的,自己跟本就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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