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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sd花流]山雨欲来风满楼-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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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种坚持,支撑着流川疲惫的身体、焦虑的心灵,只有他自己明白,找寻的时间越长,这种希望,这种信仰也就越薄弱,尽管如此流川却不能阻止自己的决定。
又是大半夜了,到岭南后便经常错过宿头。这地方人迹罕见,客店也稀少大部分时日流川也是露宿山岭,这次也不例外。
坐在一条小溪边,幸得溪水倒也干净,灌好水囊后,流川呆呆地看着那火架上的野兔,还好发现这它,否则今晚上也没有干粮了。歇了会脚,流川定下神来。
这些天没遇上武林人士的罗嗦,虽然耳朵是清静了可也不能排解心中的烦闷。流川宁可确切地知道樱木的下落,宁可立即便见着他,宁愿与他一起共同面对这个江湖上不肯放过他的人,也不想如现在这般提心吊胆。
可恶,为什么自己一定要找那个白痴?他死不死活不活与我有什么干系?流川捶捶脚心下埋怨着樱木。
“呜呜……”突地几下轻微的极其痛楚极其恐慌的呻吟顺着寒风飘进了流川的耳内。在这个时候,听到这样的声响?
流川四下张望,周围是深如墨的树林的,只有烤野兔那儿在发着光;天上也是不见月也不见星,只有几朵黑乎乎的东西,再有就是这山岭中呼呼地风声了。流川有些不确定,几乎怀疑刚才自己听错了,也许那只是这寒风吹挂树枝的声响。
“不,求,求……”模糊不清的求饶声里包含最多不是哀求,而是让人听着便知道的恐惧到极点的声音。
这不是错觉,流川心中微动,这个声音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虽然此刻发也这声儿的人像是含着石子吐出这话来的。所以流川急忙起身,悄然飞掠过几丛树木,闪避在一排半人高的灌木丛后面,透过那密密的树叶望向那发出声音的地方。
在那边的地面上躺着三个人,横七竖八地睡了一地,每个人的头都向着一个方向,显然他们想向四面逃跑,只可惜他们是不能动的。
这三个人身上有着无数的伤口,四肢也是被兵刃给斩断了就连着些皮儿。在他们挣扎想尽力向前爬动时,那些欲断还连的部分就与地面剧烈地磨擦着,牵扯着伤口更是让这三人疼痛不已。
这三人伤成这般模样却仍是想着逃离这儿,准确地说是逃离让他们变成这样的人。流川见他们在地上徒劳地蠕动着,浑身是血并着泥土狼狈万分心下不由生出一丝同情。
那三人身上的伤口并不致命,他们的对手只是割开了他们的皮肤露出极易受损的嫩肉,然后便把他们扔在这山岭中碎石最多、最尖的一块土地上。这样的仇恨很深吧?流川猜测着,地面上的人说话是听不清的,他只能从他们努力抬头的背影上而挺他们心惊。
然而背对着流川看着这三人的那名男子却并不满意他的做为,他几大步上前伸腿便让这在人脸朝上,然后从怀中摸出一个小银瓶。
“黑水三煞?”流川看清这三人的脸后大大地吃了一惊,他们怎么会在这儿的?结了什么厉害仇家竟然成了现在这模样?
本来流川一直就在想着找这三个人好好算算账,可是现在见着他三人那因惶恐、痛苦、绝望而变形的脸心下反倒是软了。那男子对这三人有什么深仇大恨?
流川忍不住看过去,那个人的背挺得直直的,静静地站立于黑水三煞面前,慢慢地伸出手,倒下小银瓶里的东西在黑水三煞的身体上。
瓶中的粉末扑到伤口上时地上的三人突然嚎叫着滚来滚去。流川不知道那药粉是什么,只是能让这已经没有力气呻吟与动作的人能不安成这样,那一定是极厉害的毒粉吧?
没来由生出一点寒意,流川仔细看那人,他的背影好熟啊,不能再想了,流川已受不了黑水三煞的惨叫。来不及判断那个是谁,也不能立刻抢上前去确认什么,流川掠身、出剑、寒光闪过,地面上的那三人每人喉间开了个细小的口子,他们终于停止了凄惨的叫声也不再扭动了。
报了仇,解了恨,可流川心里却并不快乐,也没有快感,他的心沉重了起来,那个人,他是……
不能再犹豫了,流川猛然转身,终于看清了那个人的面目。尽管早已在心中认定了他可当清清楚楚见到他时,流川的身子还是一软,几乎连秋水也拿捏不住。
脑中也乱了,那个人,他的脸,除了是樱木还会有谁?是他,是他,他没死!
流川心里吊着的心一下放下,多日来的担忧与刚才对他的少许不满早已抛到九宵云外去了,现在他只有高兴,单纯就是高兴。
“白……”流川冲口而出的兴奋话语被对方的神情打断了。
那个人,虽然有着与樱木一样的脸,一般的身子,可是他却森然地站立于自己面前,冷冷地极不情愿地看着自己,带着一丝陌生、几许愤恨。
他为何要用那样的陌生来看自己?不认识了吗?他为什么要愤恨?是在责怪自己刚才出手么?
对了,刚才那种事真的是白痴做得出来的么?流川本已跨出一步的脚硬生生地停下来,再次努力让自己看看清楚,那个人的头发,是黑色的。黑色的?流川皱眉,难道是自己认错人了?
“多管闲事。”那个人恨恨地对着流川说了一句转身欲走。
“你等等。”流川愣了一下急忙追上去,这个人的一切都那么像白痴。他有白痴那明亮的眼睛,他有白痴那飞扬张狂的气质,更有着自己熟悉的口音,除了那发色与看着自己陌生的眼神,他什么地方都与白痴一样啊?尽管以前的樱木是做不出刚才那样的事的,但流川还是不能放弃这个奇迹。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们?”流川沉声问道,看着那个与樱木相似的人。
“笑话,我干什么关你何事?”那个人冷冷地夺路便走。
“你给我说清楚。”流川仍是不依不饶。
“你是他们的朋友么?”那个人不耐烦地对着流川说道,“或是仇人?反正你也杀了他们,还问什么?”
“樱木?”流川在那人又转身时叫了一声,可是对方无动于衷,依然向前急走身形也未停顿过。
他不是白痴?
流川心中怀疑着,可是不相信这世上能有如此相似的人,也不相信有如此相似的眼睛。虽然那里面多了在以前樱木眼里找不到的几许深沉,可还是那样杰傲不逊,那样霸气。他是白痴,一定是的。流川坚持着,又拦在对方面前。
“你烦不烦?我已经被无数人说是什么杀人凶手了,你也来?”那个人凶狠地对着流川说道,“别来缠我,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
流川一顿,这个人说话的口气……
他眼见地上那三人的尸体,追问,“如果你不是樱木,那你叫什么?你为什么要杀这三人?”
“哼,你想知道,好啊。”那人扭头直直地盯着流川的眼睛,“我就告诉你省得你来烦我,我叫音,不是你说的那个人。至于这三个人,谁让他们一见我就如见到鬼般扭头就跑?我的脸有那么让人厌么?所以我就从我女人那儿拿些小玩意陪他们玩玩了,那药还真灵的,让他们痛成这样又不会让肌肉腐烂,让他们这般一直痛下去,你不觉得很不错吗?”
流川瞪着眼,心下一凛,不敢相信与樱木这般相像的人口里会吐出这样的话来。这是什么理由?看不惯就这样?在心里原本存了些奢望,对个人那样痛恨黑水三煞也许是白痴为了自己,因为他们是那样无耻的小人……
这也是个借口吧,流川心里想着,但听得这音如此说,他有些动摇了。因为对方不像在说谎,也不像在对自己逃避什么。他说得很平静,就只是单纯地说清楚这件事就撇下了自己。
白痴是不会这样的,他不做作也不会撒谎,更不会这样对待人。流川心里微痛,如果他不是,那为何却能给自己这熟悉的感觉?虽然这个音对着自己如一个陌生人般。
“满意了吧?”音甩甩手,不再看流川一眼,飞身便向前急掠。流川心中不解可一种近乎本能的驱使让他的脚还是不经大脑地跟随着音而去。
就这样找上他了,流川也不再激动了,恢复了先前的平静与淡漠。远远地跟在那个音的身后,也不再与他交谈什么。只是像与他走在同一条路上的陌生人般。
这些让那个音非常不快,最开始他还是警告过流川几次,可是到后来他也放弃了。因为流川根本就不理会。两个人奇怪地走在了一起,音休息时流川也停下脚步;音打尖吃饭流川也会坐在离他几丈距离的桌上。两个人都当对方不存在般地行走着。
然而流川的心却不如他外表这般淡然,他很急也很气更是费解这件事。对于那个与樱木相似的音,他的确很像樱木,只是有着以往樱木所没有的气息。
以前的樱木永远是笑得那样开心又温暖,而这个音似乎从来也没有对着自己笑过;以前的樱木是最经不住寂寞的,他绝不会像这个音一般可以一整天不对着人说一句话;以前的樱木的性子最是急的,如果自己这样一句话不说跟在他身后他不会这般不闻不问的;以前的樱木对着自己的双眼一向是充满了热情充满了快乐,可这个音他很少看自己,就算偶尔看上几眼也是没有表情的。
音他不冲动,不活泼也不热情,性格更是不像是樱木。有时在路上遇上误会他是樱木的人他会毫不留情地出手,出手狠辣那技巧也是以往樱木所不能比拟的。由于阻拦音的人也不是什么好角色,流川也没有再出手也就是冷眼旁观了。在那个音手下的非死既伤,他越来越不像是樱木了。
不是白痴吧?流川也很奇怪自己为何一直不愿死心,就算是一个借口吧,这个音或许与樱木有什么关系也好。所以流川还是不能不跟在音身后,穿越大半个中原,两人逐渐转向回疆那方向了。
天气也变得愈寒冷了,那样冻人的天即使如流川这般好内力的人也不得不置了件皮衣御寒。而那个音似乎早已了解这种气候,早早已换了衣衫。长长的披风从头到脚置着他的身体,流川明白这人也被这一路上的人缠烦了,就这样也是一种掩饰吧。
以前的樱木也不会这样的,就算天下人都冤枉他,樱木还是会大咧咧地说着他是天才而面对着众人,他是学不会遮掩的。看来这个音他不是自己心中的人吧?流川猜测着,可是脚步却仍然停不下来。
这地方连着回壁沙漠,严冬更是冰雪覆地寒气逼人。
这里不通向神武,那个音他是回人?流川心中想着,抬眼见到那个音又远了一些急忙打马跟上。
马匹在结冰的地面上行走是很困难的,流川也不知道这儿的情况,也不懂得如何保护马蹄,所以他的坐骑老是在这地面上打滑,因此被音抛下了好大一截,心中正不快呢突地又有二、三十人拦住自己的去路。
“是月华剑么?请问公子可知……”
又来了,怎么这么偏远了还会有人认识自己?
流川不耐烦地看着这些人,他们又是来向自己追问樱木下落的。又是说他们师父曾受过田冈的恩惠,本来想发作的流川见他们连前面的音也拦了下来,心里一动忍住了火头没有答话。
“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
音毫无感情的声音传入流川的耳内,让他的心一紧。那些人见他推得这般干脆而流川又寒着一张脸没否认也就让出一条路让他从从容容地过去了。流川恨得牙痒痒的,拍马想跟上却被一大片剑光拦了下来。
早已恼怒不已了,不等那些人再开口,流川的秋水已然出鞘。
“乒乒乓乓”一阵清脆的声响过后,地上的断剑便掉了一地。
有几各拦路的人手臂上更是付了伤。流川心中不满他们的罗嗦出手稍重也忘了克制。那伙人恨恨地走了,这个仇算是结下了,可是流川连他们是哪门哪派也不知道,他也懒得去明白,谁让他们消息闭塞,中原上仙道现在已经向大家解释过了吧?
再抬头看向前面,只有一片茫茫地大地,却哪里还有那音的踪迹?


第二十七章
失去了唯一的线索,流川的心情恶劣到极点,这样严寒的气候也扑不灭他内心的怒火。那个人,他走得倒干脆啊,为什么那样无情?
他是樱木那白痴,一定是的。虽然感觉全变了,可是流川本能地觉得在那自认为是音的人身上有秘密,他是故意做这些事给自己看的吧?就连他的发,说不定也是那该死的白痴弄的把戏呢。
流川没来由地想着,心中暗自下定决心:找到他,问清楚,为什么不认自己?为什么伤好了也不来找自己?
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就一剑,一剑……
流川想不下去了,但脚下却未停,急急地赶到前方的小镇上,找到一个画师。详细地描述了樱木的外貌让他画了下来,为了方便寻找他也就把樱木的头发成了黑色。
哼,那小子是这样子在这一带出没的,就这样去找他。流川付好画钱收好图走了,完全没注意到那画师看着自己惊讶的目光。
走在这镇上抓过几个人问过以后还是一无所获,这里大多是回人说起话来也是不方便,几个时辰过后流川已是多费了不少唇舌,更是觉得头晕目眩的。
咽了一下喉,也发觉口干得厉害,是怎么了?流川感到有些泄气。居然会感染了风寒?自己的身体几时这样容易患病了?他可不知这几日来天气骤变,而他又未早做准备再加上心中焦虑这么久,先前的旧伤也未完好会染病是很正常的。
流川只有停止了询问,定了定神,打量这个小镇,也只有几间小小的饭辅。还是休息一下比较好,流川想着,走进了其中一家,要了些简单的饭菜再让小伙计给自己煮一碗姜汤。
不一会他要的东西就送来了,流川没有胃口,只是他努力让自己吃下一点食物才不至于没有力气。那伙计送来姜汤后,见到流川那张清俊的脸以及对外一无所知的神情,忍不住小声问道,“客人,你是外地人吧?”
这不是废话么?流川看着他,自己的打扮明显与这里的人不同嘛,不过他见这伙计一来是汉人,二来又是面目和善敦厚老实地模样也就点头承认了。
“客人,你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还有,你最好不要穿白色的衣服在这儿走动啊。”那人压低了声音急切地说着,生恐别人听见似的。
白色的衣服有什么不对么?流川一怔,低下头看见自己一身从里到外全都是白色的。白色的衣衫、银白色的狐皮长裘,没有什么地方怪异的啊?
那伙计见他还是一副不明白的模样,心下大急,“客人,这镇上你是呆不得的,你没见我们这儿的年青人都没穿白色的外衣么?”
这一下提醒了流川,他打进这个小镇起就感到不对劲儿,却又说不出是怪在哪里。现在听这伙计一说才想起这里居然会没人穿白衣。
而且这里的人都是那样带着一丝惊异的目光看着自己,刚才流川并没有注意。他身体在发热再加上急着追问樱木的下落,是以也不觉得奇怪,何况就算他身体大好以他那种粗神经的人也不会看不出什么不妥。
但他现在却很不解,忍不住问那伙计,“你们这儿的官府不许百姓穿白色的衣物吗?”
“官府哪有那位大爷的势力大?”那伙计脸色更是难看,偷眼看了一下四方才又说道,“这位客人,一见你就知道你不是我们这种过惯苦日子的人,也好好一副相貌,何苦久留此地,还是快走吧。”
说完如大祸临头般扭头就走。流川猛地抓住他的手腕,他不喜欢有人说话这般吞吞吐吐的,那人只觉手上如被铁铐所制,顿时便动弹不得,心中大骇不由转过头看着流川。
“你把话说清楚。”流川平静地盯着他,“我如何不可以停留于此……”
“哎,客人,你可别害小人啊。”那人急了,哭丧着脸哀求,“小人还有一家老小要靠小人养活呢。”这客人怎么这么大的力气啊?看起来一副瘦瘦弱弱的模样,却让自己不能动半分,他心中倒有些后悔多嘴了。
流川放开手,温言道,“好吧,我会离开这儿,只是你有见过这画上的人吗?”说着他滩开了画像。那伙计揉着手腕看了几下连连摇头。流川大失所望,正要收画耳中却听得一个人朗声说道,“这位公子想找人么?我倒是可以帮忙。”
流川把画放在桌上,顺着音儿瞧过去。只见三个锦衣人,堆着笑脸看着自己,如在看一个稀有的物品般无礼之极。当下便心生不快,也不想搭理他们,只端起姜汤大口喝着。
“不如就请公子随我们兄弟走一趟,我家主人一向乐于助人定会全力相助公子的。”说话那人来到流川面前,他身后两人也跟着上来,三个人竟隐隐对流川形成了一种包围的势头。那伙计早已缩在一角,不敢再开口,四下的人也一样,躲得远远的。
“走开。”流川喝完姜汤,心神一震,对那三人也没什么好脸色。他还要继续吃饭呐。
“哟,公子,我们主人一向是最见不得像你这般人品的人儿生气的,你要找人我们主人一定会帮忙的,只要你随我们兄弟去求他。”
求?流川挑挑眉。心下老大不自在,求人?他不想再理会他们,但抬眼就见他们互使眼色齐齐向自己抓来。
当下便按捺不住,手腕偏转,秋水那未出鞘的剑身就结结实实地击在了那三人每人的身上。随即身形晃动,四周的人还没弄懂是怎么回事就见着那三人已狼狈地跌出店外,面朝下扑在雪地上,依依哑哑地一时起不了身。
打过人后情绪才好了一点儿,流川转头看着他们这么一嘴雪土的模样,心中倒觉好笑起来,充满怒火的眼里也多了几丝嘲弄。
“好个不识好歹的小子,你等着。”那几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相携抱头就跑。
流川本来不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但听他们的口气似乎想搬救兵也就不走了。
“哎呀,你还不走啊?他们是岸本老爷的家奴啊,这里的人谁敢去惹他嗬?”躲在一角的伙计上前六神无主地催着流川,“你再不走的话,我这小店……”
“你怕什么?”流川从怀中掏出好几锭银子放在桌上,“待会儿你损失的我照双倍赔你好了。”话虽如此,流川却不想连累这里,如果那个岸本是个恶霸就了结他算了。
那伙计见劝说没用只有帮着他东家收拾了,心里害怕连手都在发抖,一旁的人早已是面无人色,毕竟敢打岸本家奴的人在这里还是第一个。
他们根本就不愿看这场热闹,早有几人回过神溜掉了,剩下那几人从震惊中清醒后也想着离开却不想刚才那三个人领着一大群人又折回来了。很清楚来的是什么人,一时所有的镇民都畏缩着,偷偷把目光看向脸色平淡的流川身上。
流川眯了一下眼,冷冷地看着向自己迎面而来的人。那个人一见便知是久居塞外,皮肤黝黑,长得倒还过得去吧,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土霸王的肚肥脑圆,也没有在他脸上找到意料中的那种飞扬跋扈。
他只是很豪爽地对自己笑着,一揖在地,“原来是月华公子大驾光临,请恕下人无知,得罪之处万望海涵。”
“你认识我?”流川绷着的一张脸也不能对着人家笑脸再黑下去啊,由于没有预期想象中的情况,让他很是吃了一惊。这个人看上去也不是坏人吧?为何这里的人如此害怕他呢?
“公子的秋水剑天下闻名,在下岂有不知之理?”那人笑道,“在下岸本,刚才已责骂过这几个不成事的奴才。前方便是在下的庄院,公子若不见弃可否到鄙庄稍适休憩,也让在下好生向公子陪礼。”
很少见到岸本脸上会有这种温和的表情,四下的人都呆了,也不知流川是何方神圣竟然让这个人能低声下气地对他说话。可是流川却不愿领他这情,只是淡淡地说了声不必,就准备离开。
“听这几个奴才讲,公子是在找人么?”岸本对流川的冷漠毫不在意,“在下在此地已久,愿帮公子……”
“不用了。”流川推辞了他的好意,这个人看来倒是个明理的人,可能是他的下人背着他作恶吧,他不想多事,绕过岸本转眼已到店门外。
岸本想不到流川的轻功如此厉害,生恐他就这样去解马走掉急忙高叫,“流川公子,在下是真心想相助公子以作赔礼,何况公子你初到此处也不熟悉这儿的气候地势。若让在下略尽绵薄之力,定能助公子早日找到贵友。”
流川脚下略顿,仰眼环视下这陌生的地界。的确,自己对这儿一无所知,而那个自称是音的人却似乎很了解这的模样。有一个本地人相助自己找寻他也是挺省事的,而且这岸本在这儿的势力很大,有他帮忙说不定有收获的。
流川犹豫着,身形也自然停了停。岸本见状急忙奔上前诚恳地对着流川说道,“但愿公子能给在下一个薄面,以尽地主之谊。”
看着他因一再恳求而认真的脸,流川摸了摸手里的画卷心中却是动了。岸本挥手让人牵过流川的马,流川低头见自己的坐骑四蹄上也在刚才自己与岸本说话之际让他的下人给补上了一些在雪地行走的装备。这副热诚也的确让流川无法推却,他也就默许了。
岸本见流川翻身上马,难掩眼中兴奋的目光也急忙打马跟上。四下的百姓俱低着头,哪里敢说半个字?唯有那店伙计,见到流川的背影,眼里还是流露出几许痛息,还是逃不了啊。可惜了这么个少年人,无论他有多厉害,只要进了岸本的庄院也只是……
***
两天后,回疆各地传出漠北庄庄主岸本要嫁妹子的消息,当地各门的人也不得不送礼相贺。没有人敢不去,虽然这种事并不是第一次了。
在岸本的庄院里里外外挂满了大红的绸缎,喜堂上一对对红烛也是燃得正旺。岸本的庄院是这一带最大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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