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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sd花流]山雨欲来风满楼-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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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岸本的庄院里里外外挂满了大红的绸缎,喜堂上一对对红烛也是燃得正旺。岸本的庄院是这一带最大的最古老的,世代就盘居于此牢牢地掌握着这雪山南北的商贸道路也控制着这一区的武林。
虽然远不及中原武林世家的庞大,可在这里也是自成一脉,所以对于岸本的第四次嫁妹子这些人也不敢不来。
庄院里人山人海,热闹非凡,每个庄丁都忙着招呼宾客,点收着丰厚的贺礼。庭院里的酒桌占据了最大的区域,到来的客人也是坐在那儿谈天说地,虽然不爽被强迫来参加婚庆大典可在这严寒偏远之地有这样的盛事也是极为不易的。所以这里的人见到相识的朋友倒也是谈得高兴。
新娘子也是早早地就出来会见宾客了,落落大方地与到来的客人们说说笑笑。她是这儿最漂亮的女子,不少人对她都是怀着些用心的,难得有这样一个机会见到她所以当然也是不放过与她讲话的刺激。
只是大凡男子见到她那笑得那样甜的双颊都神魂颠倒,深深嫉妒起娶她的外乡人,也真是奇怪了,岸本庄主怎么会把自己的妹子嫁给一个才认识两天的陌生人呢?
“赵老弟,为何这里是新娘出来招呼客人?倒也是奇了。”一个人看着美丽的新人,不由自主地问他身边的好友。
“段兄初来塞外,很多规矩你也是不知道的。”他的朋友说道,“其实这女子也并非是岸本庄主的亲妹妹。与之前那三位妹子一样,她们都是这里挺漂亮的女子。”
“我听说这庄主挺喜欢穿白衣的女子,是不是啊?”段姓客人好奇,“如果是这样,他自己干嘛要把这样的美女嫁给别人呢?”
“嘘。”姓赵的人压低声音,“你不知道吧,这岸本是喜欢身着白衣之人,只是他收罗那些女子来也只是为了把他们嫁给他看上的人。”
“看上的人?”
“不错,其实这儿谁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只是他又要颜面又要名正言顺,所以就借着嫁妹子而……”
“你是说他对他那些妹夫……”
“小声。”
两人见到那新娘来到身前,都不再谈论此事,那赵姓客人更是笑着对新娘说道,“不知能让小姐你看上的是何等英俊的少年郎啊?”
“唉,你倒是会拿我说笑。”那女子笑道,“我也是觉得他不错,就听从大哥的安排。你们自己照顾自己啊,我要去那边看看了。”
见走后,段姓客人还是不能相信,这个新娘笑得那样开心,会有那样的事么,他又追问他朋友,“难道就没有人能制制他么?还有……”
“哼,你不知道吧。”后者冷笑道,“岸本在这里盘居称霸也不是全靠他祖上的基业,他手上有一种极厉害的药物:忘忧。”
“忘忧?”
“不错,这药极为厉害,中者神志不清忘却过去所有的事情,任谁对着他们命令也是会毫不犹豫地照做。每一个人在中毒者心中都是主人,如果主人不叫他们吃饭、睡觉他们定然不然吃一口粮喝一口水。没有人肯轻易去惹岸本,否则中了这个还不是会死在他手上。”
“那,那这药没办法解的么?”
“它不是剧毒,在人体内留个数十天也就自然会退,可是这十几天已够他做很多事了。我听说他第二个妹夫也是这样……后来毒虽然退了也只有认命了。”
段姓客人摇摇头,深觉此事太不可思议,突地他想到一事,“我好像听这儿的人说他把他这最美的义妹嫁给了一个外乡人?还遣散了前面三对人呐?”
“所以在也是我好奇的地方啊。”赵姓客人笑道,“我也很奇怪是什么人让岸本这人做出这样的决定,呆会我定要好好看看他这新妹夫的模样。”
段姓客人叹了口气,看着那娇美的新娘,他还是不能了解。这世上女子对于男子来说是最好的了,若是自己才不会搞这么事出来。男子再好看也是男子怎么会有那种事情的?一时之间心中倒有了些不爽的感觉。
接下来两个人再没说什么了,他们毕竟是在岸本的庄上,趁着人多说几句也就够了。何况今晚的主角终于登场了,岸本推着新郎出来了。
他果然是个极俊的青年人啊,只是双眼中很显然是一片迷惘,对这四下的环境竟是漠不关心的模样。垂着眼,静静地由岸本带出来。
就算他外衣是鲜红的,但那里面的却仍是银白一片,称得他的脸色也是极好,没有笑,也没有怒更没有作新人该有的表情。这个漂亮的青年人被带到新娘面前也没抬一下头。
众人赞叹着他的外貌,同时也深知他这副表情说明了什么,可是没有人可以说什么也不能为他做什么。
那些宾客们是见惯了这场面的,也都是照着常理让新人拜堂。
就算是人生大事吧,他也只是由着岸本把持着,与他的娘子拜过天地后,也就是如往常一般在众人面前喝交杯酒了。
这以前是见惯了的,也假装起哄让新人喝交杯酒,可是这次在场的人见到这青年清雅淡然的模样也不忍说什么。
只是仪式仍然在进行,岸本把着他的手让他喝下了酒。
立刻,在那青年脸上就淡淡地起了层红晕。他不善饮酒,每个人都看得出来,可是这副模样也说明了岸本对他怀有的深意是有道理的。
看来岸本很关心他妹子的婚事,急着让他们入洞房了,他自己也退出了庆典。以往他可以开开心心地去陪着来宾说说话喝上几杯可现在他实在忍不住,憋了两天了。每个人都知道他在急什么,对于自己的胆小懦弱第一次感到些羞耻。
新房内有着一般洞房里所有的全部,台上那大大的金边喜字,台中那长长的喜烛,台下那摆着的一道道水果点心,床上的百合莲子,花生红枣。可是岸本现在嫌它们在床上碍事了,一把将这些莲子等物扫在地上,然后就如愿地拉着新人上去了。
早就听说过月华剑的大名,却想不到让自己给撞上了。岸本实在很感激那三个下人,因为流川真的人如其名,以前自己看上的人与他相比竟是有如杂物般让他生厌。
很容易就用忘忧使武艺高绝却单纯如纸的流川失了心智,忘了一切,岸本是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也不管流川现在是否有病在身,也不在乎流川在十几天后清醒时会怎么样。他实在是不能忍也不想忍,再说以前也有过这种事发生,岸本相信只要有这十几日,以后也会照着这十几日的生活过下去。
所以他现在就急急地解着流川的衣物,在那纱帐中,一件件衣衫除下,也更是让岸本逐渐地兴奋起来。
流川有他喜欢的一切,那光亮的黑发,清丽的脸庞还有爱穿白衣也是对极了他的口味。现在见他对自己所做所为一点儿也未阻拦,岸本只觉口干舌燥,血脉喷张。
接近流川就能嗅着他身体中的点点清香,也能见着他那白皙柔软的身子,再也按捺不住解开流川身上最后一件衣衫上的纽扣时,突然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岸本那因色欲而颤抖的手腕。
是谁?岸本大惊之下从情欲中回过神,看清了抓住自己的人居然就是流川。他怎么还能动的?自己不是命令他不能反抗的么?
想挣脱可是以流川的武艺来说是不可能让他轻易挣脱的,岸本心神不定,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中了忘忧后有这种表现的人。
就算是内力再深厚,也不可能违抗忘忧的魔力。而且流川早已记忆他自己是谁啊,这一点岸本是肯定的,所以刚才他才让自己为所欲为,可是现在他为什么又能做出这样的举动呢?
“你,是花道么?”流川没有聚焦的眼睛有些飘渺地看着眼前既惊且惑的岸本,缓缓地缓缓地从口中吐出这句话来,带着些不确定还带着些茫然。


第二十八章
听得流川这句问话,岸本心里却是又嫉又恨。他也略略地知晓一点樱木与流川的事情,只是想不到流川中了忘忧之后竟还能记住他。还能在自己不允许他说话的双唇中吐出他的名字来。为什么有这样的情感呢?
岸本不懂,眼前的流川根本就没有清醒,他看着自己还是不知道自己在对他做什么,然而他现在只是说出了深埋于他内心底处的话语,那是一种本能,岸本明白。流川口中说出是话语是不加思索也没经过他头脑的,那个人已经被刻在流川心里了。
再看看抓着自己的流川还是那样在疑惑着,眼里的漠然也仍是中毒后的表现。岸本放下了心,他明白流川只是一种潜在的反应。可是那个人,在流川心中已经是药物所不能清洗掉的了。
知道了这一点后,岸本对于流川这般动作极为不满,但是他刚刚熄灭的欲火还是因为眼前的情景而重新燃起。
“对,我就是。”岸本柔声在流川耳边说着,他感到手上微微一松,便慢慢地扳开流川的手。
流川的手长得很好看呐,是那样修长骨架也是那样完美,岸本忍不住握住流川的手,轻轻地把它压在一旁,然后伏在流川的身上,“我就是花道。”
他能感到流川木然的眼中多了些什么东西,明白他身体里最后的防御也没了。可是流川仍在迟疑着,这样的表情是以前那些中过忘忧的人来说从来就没有表现过的,岸本更是想得到眼前的猎物了,他的唇已能触到流川颈间了,感触到流川那温暖滑软的肌肤,更是无法再想其他的事了。
岸本调整好流川的身子就准备有所动作了,而流川则是大大地睁着双眼,药物使他不能对岸本将要干的事做出一点反应。
“啪。”门开了,岸本的手刚刚碰到流川身子的时候,他就感到了一股劲力。
刚一回头,就听到“喀喳”一声,然后他的头就歪在了一边,闯进来的人只一下便让他再也不能睁眼了。然后那人就看到了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流川。
显然来人完全不知所措,对于流川现在这副模样,来人也是看得出神,连手脚也不知放在哪里的样子。
走掉吗?怎么可能;带他走吗?要如何带他走啊?见到流川胸前衣衫大开,结白的肤色就如雪般在眼下一览无遗,伸出去的手也因为流川这模样而在畏缩着。
直至大厅的人听见刚才那破门的声音赶来,他才猛然回过神。急忙点了流川的大穴,拉过床上的绣花锦被裹着流川几乎赤裸的身子急急地从来路中折回,几个起落已到院外。翻身上马,一阵急驰已将那个庄院远远地抛于身后。
淡淡的月光映射在这茫茫的雪原上,辉映着银色月晕似的色调让马上的骑士那俊美不凡的脸也完完全全地暴露在这银光中。
他就是音,几日前头也不回离开流川的音。此刻他怀抱着流川,脸上再也找不出那几日对着流川的神情,取而代之的只是无奈,只有心焦。音像是叹息般地吐了一口气,把目光落在流川紧闭的双眼上。
刚才不点他的睡穴根本就不能带他走,现在再也不可能去逃避了,也不可能后悔这样带他走。音只是紧紧地紧紧地抱着流川,珍惜着又似怕流川跌下马般向前驰骋。
一个时辰后,音突然从马上起身,双脚在马鞍上一点飞身上这雪原上那片枯树林中。他的马就顺着惯性向前狂奔了,而音再无停顿在那枯林上飞掠着,就算他带着一人可从树上掉下的也只是少许的雪未儿,而且他的速度快得吓人。
这般内力这样的轻功当真是让人叹为观止。然而音显然对这样行走也不放心,在树丛上飞掠近半个时辰后他来到一座山峰前。在最后凌空起身时抽出左手往身后一扫,刹那让那片地面上留下的数十丈点点从树上掉下的雪未儿全化了。
自自然然的再无痕迹证明有人在树上点过。音身形未止短啸一声,投进了那坚硬的岩壁中,他的身子奇幻般地深进了石层中,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山外,天又开始飘雪了,覆盖了这冰冻的大地,一却都归于宁静……
音抱着流川已进入了山峰内部,那山体似乎是中空的。紧挨着外壁的两名汉子见着音急急跪下:“清音殿下。”
音微微点头,好像对于他们及时开启机关而感到满意。
只是音没有说话,他绕过这二人,径直向前方走去。这山峰内是经人设计过的,开凿了一条长长的通路,每每走出数十步就会有人跪着迎接音。只是音现在没有心情去对那些人说什么,他穿越通路走到里面那个小小的山谷中。
这里面的气候显然是温和了许多,在谷中竟然也有片树林,也难怪音的人会开启这里。音微微吸了几下这清新宜人的空气,大踏步走向谷中那排用茅草搭建的房屋。
屋外小轿上的几外异服少女见到音的身形齐齐跪拜于地,“清音殿下。”这一路短短的行程中这样尊敬又爱戴的叫声已响起过无数次了。
音看上去已经很不耐烦,只是他见着地上的少女们起身起按照惯例来接他手中的流川,他沉下脸摇了摇头。
少女们就不敢再伸手了,音知道不能怪她们,因为对于她们来说,自己一向是不可能亲自去拿什么东西的,更何况是抱着个大活人回来,这些侍女会来替自己分担是她们的任务。只是自己再也不愿有人碰到手里的人,他下意识地便对这些忠心的侍女有了偏见。
跟随着音进屋后,那些侍女一脸诧异地看着音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人放在了他的床上,然后把那个人遮得严严实实,可是音他再小心也难保在拉扯被子时让她们“不小心”看到了被中人那光滑的侧身。
齐齐又低下头,好生不解主子为何这样地去伺候一个人,还做得那样自然那样好。见到音他拉扯被单压好被角,再摆弄好枕头……
这样熟悉的一连串动作就是她们自己也未必做到,心中能不感到奇怪么?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让主子能迂尊降贵地去对待啊?幸好此时从外而至的一人打断了她们的思惟,没再让她们胡思乱想下去。
“索玛殿下。”少女们同样对进来的女子行以大礼。但是这次到来的人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和善地叫她们起身。
她只是有些忧怨地看向坐在床边看着流川出神的音那儿。
这位被叫做索玛的女子竟然就是那日在岭南流川遇到的叫晴子的女郎。她还是那样的端庄秀丽,只是此刻她轻咬下唇,默默地对着音,虽然这个人对于她的到来全无反应。
她的坚持是有结果的,音终于还是动了,他拉过一张椅到床边,坐在上面依然是怔怔地看着流川。
晴子快步走过去,悄然立于音身后。一名侍女送上来一盆热水,晴子挥手让她下去,她自己则亲自拧起盆中的毛巾,轻轻地拭在音的额头以及耳后。用她那柔嫩如香葱般的手指缓缓地按在音的头边角四周,温柔地移动着。感到手下有热度后她就小心地从音头上揭下了一层头套。顿时,一头鲜艳的红发便垂了下来。
流川的感觉没有错,他就是樱木,真真正正的樱木。若然流川此时清醒,他定会看见樱木的脸上根本就找不到几日前的深沉与陌生。
他还是原来那个会面对他的樱木,只是成熟了许多,眼里也多了以前所没有的痛苦。樱木很清楚,对着流川说不认识他这种感情对于他自己是什么滋味。
感到晴子在身后,樱木从怀中摸出那小银瓶递给她,“索玛,还你,谢谢。”
晴子一涩,樱木的眼睛一直就没离开过床上的人,他递给自己东西时也会让人感到一种生硬,没有一丝感情在里面。他的感情都给了床上的那个人。为什么会这样呢?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她的心在痛,在怨恨,当然这恨只是对着那不醒人事的人身上。
樱木却对于晴子的感受一无所知。他只是盯着床上“睡”得香甜的流川。他现在还在发烧呢,那个可恶的岸本,竟然敢那样对他?还有就是这狐狸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笨了?连这种小人的滥药也会中?还有,他为何一定要确定自己啊?
在遇到他之前几天就得知流川还活着,那就是这世上自己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也就是那样就最好了,因为自己是不可能再去面对流川的。
樱木垂下头,玉山那一次事件让自己想起了一些事。虽然知道自己没有对流川说明自己是神武的皇子,可是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也是让整个中原沦为国奴的人。
所有的战乱都是自己挑起的,所有的纷争也是自己谋划的,而自己竟然在忘了这些的情况下认识了他。这种事要如何对流川启口啊?
告诉他自己就是全中原人最恨的人么?告诉他自己就是中原人立志要除掉的人么?告诉他以前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真心想与他做朋友的么?
怎么开口?他会信吗?樱木苦笑,流川对自己还真是了解啊,是那些日子与自己相处太久了么?
在那天晚上自己找到黑水三煞泄愤的时候,他就认定了自己。若不是自己早已知晓他的安全,自己是一定不能忍住的。也会像他那样兴奋,那样快乐,也会什么也不想就只想抱着他,感受他的生存迹象。
流川当时那模样也让自己就差一点投降了。就差一点,理智在提醒自己不能与他再有什么瓜葛,所以到最后自己却还是忍住了。
就让流川认为樱木花道已经不在人世了,这样是最好的。直到现在樱木却很惊异自己能说出那样的话来,什么自己有女人?什么让他不要缠着自己?还有自己对那三个混蛋的酷行,所有的一切都想向对狐狸说自己不是他要的人。
可为什么这傻狐狸还要认为自己是呢?还会跟在自己身后呢?做多少不同以往的事也不能不让他放弃承认自己不是樱木。
他这样肯定自己么?樱木想得眼有些涩,那次好不容易才有了可以脱身的机会却也鬼使神差般地又悄悄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打发了那些找他麻烦的人,看着他到处寻找自己,看着他身体不支进了小饭铺也看到了他跟着岸本一同走了。
就应该在那儿结束的,这一切,就应该让他死心找不到自己的。可是樱木却管不住自己的心,双脚不由自主地绯徊在这一带。知道流川要成亲时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可是樱木记得很清楚,当时自己的心在痛。
叹息的同时樱木就明白他的心了。这个时候放手是最好的了,狐狸看上的人一定是他爱到极点的,否则他也不会那样急,就连寻找自己也能搁下。
这明明是个最好的分别了,但是自己还是想再看他一眼,哪怕是最后一眼也好。所以他就混进了喜堂,看到了那里的热闹,明明心就已在开始撕裂了,可却仍不想见不到他就离开。
也幸好这样,听到了席间两个人的对话。如果那个时候岸本没有什么表示,他就要爆炸了。一见流川那样子就知道是着了道儿,狐狸这个笨蛋。
樱木知道,很清楚地知道他不可能不去管流川。
他咬着牙,捏着拳,见到岸本扶着流川进去了。这还了得么?如果是被那样的人玷污了去,自己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在自己找到洞房时就听到了狐狸那句话。他中了忘忧啊?
樱木记得当时自己整个人都呆了,他为何还能说出自己的名字来?他说出自己的名字,他这样了还记得住自己?
樱木捂着脸,不能再考虑什么,才不管应不应该去再接近他,才不管自己是什么身份。心和身体都想救他,想要他。
就是想要他,樱木很明白这个要是什么意思。恢复记忆后与流川之间所发生的点点滴滴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融入了他整个身子,整个大脑。
就只有他,是自己真真正正想守护的。可是现在明白了又能怎样呢?他清醒后知道自己是谁,会接受么?
“陛下来了。”晴子轻轻拍拍樱木的肩,拉回他神游至记忆深处的思绪。她看见樱木一脸痛惜地带回流川;看他刚才细心地呵护他;看见他对于自己的到来无动于衷;这全怪他心中的那个人。
那个人是个中原人呐,还是个男子。但是他却让樱木用这样的眼光去怜他,他一定是个妖人。对的,否则他怎么会让樱木脸上呈现这样的表情?
晴子退到刚刚进入的人身后,眼里的恨意更多了。自己是陛下亲点的索玛,是神武帝国的第一女性。陛下这样做很明显是想让樱木娶自己,虽然没有规定每一代索玛都必须是要嫁给皇族,可做为皇妃最好的人选当然就是索玛了。
她是最高贵的女性啊。从小就陪着樱木一起成长,自己这一家族代代为神武输送将才,所以在她自己内心也是早已就认定会是樱木的妻子了。不管是不是为了家族还是为了她自己。可是为什么这个时候跳出个流川枫来?
这个人,为什么要让樱木把心给了他呢?
“花道。”晴子身前那人自然就是当日的岚夫人。他的到来也不得不让樱木起身参见,“母亲。”
是母亲,他叫我母亲了。岚夫人心中一酸。看着神色不定的樱木,这孩子明明是开朗、充满活力的人呐。
从小他就不愿让四周的人叫他神武清音,他只喜欢自己给他取的名字:樱木花道。在他身边的每个人也都是那样叫他的,即使自己微觉不快。可是这样却让花道很幸福。
虽然花道依了自己的姓,但自己也还是想让他成为神武的君王。在花道上有三井,前皇后所生的大皇子,他也是很出色的孩子。可是自从花道放弃他那样尊敬着的父亲给的名字后,也就表示神武皇朝只有大皇子神武幽卫,没有三井寿,也没有神武清音。
花道一直都是快乐而无忧无虑地活着,永远都是笑得那样讨人喜欢,可是自他父亲进攻中原受伤而亡后。整个局面就完全改变了,花道对于丈夫的亡故悲痛万分。他从小就最喜欢缠在夫君身边了,那是当然的。因为夫君也是最疼爱他最宠他。所以花道全部的快乐与幸福都因为这件事而破灭了。
他要报复,只有这样才能把他的伤痛发泄出来。
然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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