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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sd花流]山雨欲来风满楼-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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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要再次更深刻地感受到他,就如他念着自己一般。樱木箍住流川腰身的手下意识地往上提了提,神智已没了,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低下头温柔地含住了流川的双唇。
只是微微地含住了,只是轻轻地磨擦着,而后就小心地噙着他想缩回的舌,引导着他张开口狂烈地肆虐在他的唇齿间:不让他有退让的机会、不让他有呼吸的权力、不让他有片刻的自由。
流川轻微的反抗也因这如火的激情而镇住了,被樱木这样深沉而真挚地热情爱着,心里那仅有的不妥也烟消云散了。
现在只能有思维仰头给予对方同样热诚的思念,全心全意地接受着他的爱意也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心交给了他。
良久,两人才因帐外士兵寻更的鼓声清醒过来。流川死命地想让自己挣脱出来,可是他却发现自己的脚在发软,身子更是因樱木过于紧捏的双手而不得不伏在了他怀里。
樱木叹息着,体贴地拥着流川坐在了宽大的营床上。就这样好了,抱抱也好。这样也能说明他的的确确又来到自己身边了,哪怕只有一个晚上也满足了。
他紧紧地搂着流川,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更加没有了进一步的欲念。怀中人的到来太过珍惜了,就是现在能拥着他入睡也是一种想也不敢想的奢侈,现在――就已经够了。
流川也伸出手环住了樱木的腰,好像能听到樱木胸膛里心脏那嘣嘣的跳动声呢。流川轻轻笑了,在那个温暖而怀念许久的气息里,什么任务、骄傲也没有了。
只愿一个晚上,可以与他安安心心、平平静静地就如当日在自己家中一般睡个安稳的好觉。终于可以了,可以不用想有些人有些事,只想着他。而他也是否一样呢?
流川放心地闭上眼又感到樱木带着热度的唇轻轻地吻在了自己额上,就在一晚吧,放纵一点吧,流川躺在那个让他舒适的所在,松了紧蹦的一颗心,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从香甜的睡梦中醒来,睁眼就能见到樱木那张睡得好幸福好天真的脸,他这样的表情也好久没有见到过了。
流川静静地看着他那完全暴露在自己双眼下的面容,难道他就没想过自己的身份吗?面对着自己这个敌军将领他也会搂得紧紧的,睡得像个小孩子?流川忍不住笑了,可这个笑容刚刚爬上嘴角就消失了。
因为他记住了他是谁,也记住了他来这里的目的。
移了移身子,感到樱木似乎睡得很沉,流川也就挣脱了樱木的怀抱下了床。定下神来环视四周,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床前的案桌上。
挪动步子到那儿去了,流川如愿地看见了他要的东西。桌上摆放的大概就是阵图了吧?伸手拾起了它,流川的心里地想着樱木那张睡容――下一步该如何是好呢?
“你来,就真的只是为了它?”樱木苦涩而无奈的声音响在了身后。流川放下图回眼就见到樱木恼怒地盯着自己,其实他眼里更多的是伤痛。
樱木当然也清楚流川为什么而来,可是亲眼见到了他刚才的举动,心下却未免搅在了一起。
“本来是的。”流川轻叹道,打散了樱木不知该不该发泄的伤痛。他明白,流川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来是为了他的国家,可是昨天晚上与他相拥而眠的甜蜜与幸福都告诉自己他是不可能会为了他的目的而给自己那样的感觉。但是无论如何现在他与自己都是清醒的,他不可能放弃他的国度而选择跟随自己的,樱木垂下头,不知怎么开口。
“花道。”流川走上几步,“我们还得这样下去么?”
樱木讶然地看着直盯着自己双眼毫不退缩的流川,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可下意识地却期待了起来。
“放弃这场战争吧,我们两国死伤的百姓还少么?”流川,“我知道你也不想的,是不是?我知道你心中也是不想再报复的,是不是?你为什么不干脆就放开手呢?”
“我?”樱木很高兴流川可以知道自己的心,可是自己却不能不顾神武的百姓和母亲。除非大哥能继位,可是母亲是万万不会答应的。
“我从来就不再乎你是什么人,我只想与你在一起,哪怕你是神武人的皇子也好是中原所指的杀人凶手也罢。”流川低下头,“以前我就想得很清楚了,如果你不再继续这场对我们都没有益处的战争,就算让我选择永远离开家乡我也是情愿的。”
樱木因这话而犹豫着,动摇着。他对于这场战早就厌烦了,对于进取中原的大业也没有兴趣。
心里也时时在想着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可是每次总有这样那样的理由在阻挠着,而最大的阻碍就是母亲了。很难在她与流川这间做出选择,因为她毕竟是自己的母亲,自己不像流川,与她姐姐可以暂时地离别而最终可以安心地回到她那里去享受亲情。
自己选择了流川就意味着要与母亲分别了,因为母亲是一定要让自己继位的,如果自己就这样走掉,那她会……
“你想过么?”流川也不知道该如何把心中的话语掏出来告诉樱木,一向都不喜欢对着人吐露心事,可是也更不喜欢有话压在心里不能说出来。只是他不知道要如何让樱木能明白:那让他这么为难、这般压抑的事为何要去做呢?
看着流川充满期待的眼,樱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早已想放弃,早就想离开的。只是不能那样做的原因流川也是知道的,现在他在要求我,樱木心中纷乱,流川在要求我不要害人害己。
他在给我最后的机会,影象中流川还从来没有对自己要求过什么。樱木心下冲动,见着他的眼睛就想应允,可到嘴边的话却还是如卡住般吐不出来。
“我不逼你。”流川垂下眼,“你好好想想,这些日子来我们都做了些什么?值得么?”樱木抬眼见到流川低垂的双眼,伸手握住了他的双手,而流川却努力缩了回去。
“我在前面三十里外的旋海坡等你,你也知道那里是可通向各国。”流川,“我在那里等你两个时辰,如果你愿意……如果你不来,那么,就让这一切结束吧。我们恐怕也没有机会再相见了。当然,我也会全力阻止你前进!”
樱木见流川说着掀起帐门一晃便不见了,开口想叫哪里还叫得住?他那个人呐,真是一点没有变呢,还是那般任性也不给人家说话的机会。但也只有这样他才能说得出这样的话来吧?樱木立在帐里,回想着流川最后那句话。
怎么办呢?就这样没责任地放下尊严去和中原人讲和还是像答应母亲的攻下中原后与晴子成亲呢?那是绝不可能的,樱木很清楚地自己这一次发起战乱只是为了给军士们一个交待也是为了不再想念一个人。
而此刻终于有了选择另一条路的机会,不像在那山谷中:自己与他都在急燥都在逃避。现在这个最佳的解决方案自己还在犹豫什么呢?
时间一分一秒地地去了,樱木焦虑地没有目的在在帐内走来走去,六神无主。快到两个时辰了,流川,你怎么只给我两个时辰呢?一年都没能解决的事要在两个时辰内解决要怎样去做啊?
“你这又是何苦?”樱木的脑中浮现昨日流川初见自己时吐露的话语。那里面有太多难掩的埋怨。
是啊,做这么多无聊的事,考虑这么多又是何若呢?若自己选择了他,只是放弃了皇位就与原来一样。母亲也不会去害大哥,而自己和流川可以走的,等事过后再去让母亲接受这个事实也可以的呀?
为何以前就没有想到过呢?樱木心中豁然开朗,不由笑了。以前流川也与自己一般没有想过哦。既然打定了主意,樱木再无犹豫急冲冲地走出帐门,现在去还来得急么?
“你想到哪儿去?”掀门见到的却是脸色苍白的晴子,樱木奇怪自己竟然对于她站在外面一无所知,但也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对自己改变了称呼,这一年里她一直都是对着自己叫清音殿下的。
“你想去旋海坡?”晴子苦笑着,一双明眸看着樱木时也尽是幽怨。
“我……”樱木塞语,刚才与流川的话让她知道了么?
“昨晚他来过吧?”晴子咬着唇问道,樱木不知该怎么说,一时也开不了口。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的?”晴子的声音里有着哭泣,“我不好吗?还是我有什么做错的地方?还是……”
“晴子!”樱木猛然打断了她的话,“你应该知道我一向只是……”
“你撒谎!”晴子泣道,“你不要说你把我当妹妹,你不要说你把我当朋友。从小我们就在一起长大我对你怎样你早就是知道的,如果你不喜欢我,为何当初不说呢?我也是一直就有着做你妻子的觉悟,可是你也从来没有反对过呀,如果没有流川枫,你会这样么?你会说你当我是什么吗?”
樱木呆住了,他不明白一向温柔的晴子竟然会说出这样过激的话来,可是也知道她说的是对的。
虽然自己一直把她当成妹子当成好友,可如果没遇上流川,自己可能是会娶她的。只是现在自己发现了流川,心里早已容不下旁人,对于晴子的爱意自己也只能说抱歉了。
“对不起……”
“我不要听这三个字!”晴子抬头叫道,有些失控。她这模样也有些让樱木担心,可是刚才他已浪费了许久的时日,他不可能再去对她细说什么,再不赶去流川会走的。
“你想去找他对不对?”晴子见到樱木用着歉意的眼神看了自己一眼后想上马,竟然有些开心地笑了,“你永远也见不到他了。”
“你说什么?”樱木转身上前捏着她瘦小纤弱的双肩,心中的恐惧油然而生,因为晴子脸上那快意的微笑,充满了恨与残忍。
“我让福田带兵去旋海坡了……”晴子漠然地笑了,虽然这样做樱木是不会原谅自己的。可是比起失去他这后果已不算什么了,“我现在已不恨他了。因为他已经死了,我恨的,是你!”
樱木急急地推开了她,翻身上马就往外奔驰而去了。洋平在一旁见着也忙忙地叫过人马跟了上去。晴子瘫在地上,泪早已湿了衣衫,还是好恨。恨樱木爱上的的那个人。为何是他呢?只要他死了,不让他再见上樱木的面――什么都好了。
樱木心急如焚,连连打马。赶得急了很难控制住马匹平稳地奔驰,在马上左右摇晃着,一身高明的骑术也不知退化到哪里去了。
现在来不及去处罚谁,只要流川平安就好。
无论自己失去什么也不要再一次地失去他了。好后悔,为何要想那么久呢?凭什么要考虑那么多呢?决定这件事不是很容易就办到的么?刚才为何不一口答应他呢?
在通往旋海坡的道路上就见到了福田带着他的兵马正往回赶呢,樱木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身下的马也渐渐停了下来。他知道,流川能恢复健康是多亏了田冈,以他的性子见到了福田怎么会让他全身而退的。
见到福田身后那些仍张着弓的军士,樱木眼前一黑几欲跌下马来,及时让他自己还能安坐于马上,樱木冲口就问,“他呢?”
“禀殿下,微臣已奉殿下之命带部下射杀了中原奸细……”其实当晴子脸色不安地对着自己假传樱木的口令时,福田就知道了她在说谎。
可是他很清楚流川对樱木有什么样的影响。这个人若不除,樱木是难成大业的,每次流川出现都会动摇神武未来的君王,也动摇着神武伟大的万世功勋。所以福田才毫不迟疑地带队去追杀流川。
“你……”樱木一下冰透的心被福田这副不屈不饶的神情给激怒了,一抽鞭狠狠地甩在了他身上,“你将他怎样了?”说着这话时他都不知道他的声音在发抖。
“奉殿下旨意,未将带弓箭队格击昨日探营的奸细。”福田当然听得出樱木的害怕与愤怒,那个人果然对殿下是有害的,这样做没有错,所以他忍着痛,大声道,“这奸细厉害得紧,对弓箭队的进攻也是抵抗了一阵,虽然未将也曾射中他要一箭可还是让他给逃脱了,未将正想让人四下寻找。”
说着福田竟然宽了心,不管樱木要如何惩罚自己,只要让他脱离那妖人的迷惑带领神武雄霸天下,自己的生死又算得了什么呢?
樱木听得此话心中却大急,因为福田说这话时并没有惧意相反面带欣慰之色。看来他是射中了流川的要害之处,否则他也不会带队而回,这么说流川他是凶多吉少了?
“殿下,请息怒。”赶上前来的洋平急奏,“福田将军一向忠心为国尽职尽责……”
“给我绑了他。”樱木气红了眼,“也绑了乱传军令的索玛,火速派人回师,我要殊他们九族!!”
就知道会这样,洋平心中暗怪晴子与福田,他们这样不就是逼花道疯么?不就是逼他泄过恨后就去死么?
他们太低估流川在花道心中的分量了,福田倒是一片好意,可他的做法哪里是为了花道好啊,早就警告过他的可他却?洋平不敢再想急忙向樱木恭身说请求,“赤木大将一族人建功无数……”
“快去!”樱木铁青了脸,“我要他们统统与他陪葬,再有为他们说话者一并按同罪论处!”
洋平摇摇头,樱木已经不能保持清醒了,他现在是不能惹的,更加不能听进话了。他只得挥手让人推了福田下去,却在暗地里暂时压下了樱木在狂怒时发布的命令。
只要可以寻得流川,只要流川一息尚存,福田与赤木一族的性命还是有希望保住的。


第三十三章
樱木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久违的心疼与悔恨再一次占据心灵却仍还是这般地让自己难过得几欲死去。还要受到这种煎熬到几时啊?还以为这一次会让自己的心麻木了,樱木捂着胸口。
流川,这一次是真真正正地失去了他了么?永远地失去了么?刚才那最后的机会呢?跌跌撞撞地向着旋海坡那儿走去。
有些不敢看那里的情形:到处都是断掉的箭头,两个时辰?
自己为何要考虑两个时辰呢?
盯着那些地上的东西,如果流川身上没有带着秋水,这些箭会不会刺到他身体中去?
樱木心一紧,又一眼瞧着那地上的几滴已凝固的血迹。也许这就是福田射中的那一箭让流川滴下的血液吧,他射中了流川哪里?是手臂?脚?腿?肩还是……
樱木不敢想其他的部位,回想着福田的神情,他就感到了冰冷。流川他到底怎么了?受了伤为何也见不到人?难道说他的尸体也被什么给……
樱木脱力地摔在地上,全身犹如散架了一般,失魂落魄地瞪大眼。即使现在想告诉流川自己愿意放弃了,愿意与他走了,可是也见不到他了!
樱木昏沉沉的脑中什么也不能想了,因为那里面只有两个字:流川!
洋平等人根本不敢上前,远远地见着樱木跌坐在一堆箭头之中,那里定然是方才激战过后所遗留下的。他们也知道在这个时候樱木是惹不得的,只好也呆呆地立在远处。
“喂,我说,这里偏僻的紧哪里有大夫的?”突地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打破了樱木所在的凝固,只听他语气焦急,“怎么办呢?”
“没有也要去找啊,你没见他在流血么?腰上还插着这么粗一支箭,这里的强盗真是狠呐。”
“小北,我们还是快些带他离开这儿吧,到前面的镇上去找好大夫……”
“你以为我不想?听说这里是边界呢,说不定从对面钻出些悍匪来我们也很危险呐,还好像听说这儿在打仗弄不好被当成奸细捉了去,那才不划算呢。”那小北闷声说道,“何况他这个样子我们根本就不能动他嘛,不这样该怎么办才好?咦?那不是樱木花道么?喂,樱木,是我,是我们啊!!”说话的这二人挥舞手臂,兴奋之极。
洋平皱眉,这地方各国的百姓皆有,也不知道他二人是哪地方的人。
可这般直呼樱木毫无尊重之意的却是极为少见,他刚刚才想让士兵把这二人带过来,就听到那小北扯开喉咙大叫,“樱木花道,你小舅子快死了,你快来看看啊,正好我们身上的银两也不多了,你可以带他去瞧大夫……”
樱木空旷的脑海里听得他这句话,一下就被涨得满满的。
是他们?他们是说什么?
难道,这一次是他们发现了流川?难怪找不到他!!
洋平正欲抬手示意手下的人有所行动,却见樱木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抓住他看到的两个人中当先的那一个,“你们说什么?流川他没事么?他在哪儿?他伤得重不重?”
一连串急速的问话与大力的抓扯让他手下的人很没骨气地大叫了起来。他身旁的另一个人就急忙来拉扯樱木的手。
可他如何能撼动得了?眼见樱木似急红了眼,而被他直直抓住的人脸都绿了,有自由的那一个情急之下一脚狠狠地踢在樱木的小腿上,这一下才让他清醒过来了。
想到这两个人可是一点武功也不会的,怎么能承受得了这一抓?
樱木便放开了手,出脚之人这才松了口气,忙忙地扶起快吓瘫的人心疼地给他揉捏,“樱木花道,你疯了么?抓伤了他我跟你没完。”
这样随随便便对着自己说话的除了泽北还会有谁?樱木虽然在责怪自己刚才用力过了头但见他只一脸焦急地顾着南烈心下也急了,“流川到底怎样了?”
“怎么样了?他肯定是遇到强盗了!”泽北没好气地瞪着樱木,“半个时辰前我和烈在前面发现了他伏在马上,腰上还中了一箭,你说不是遇上强盗那是遇上什么了?我们就把他扶下了马,但是也不敢动他,因为只要一动他,那腰上就在冒血。我们正在考虑去叫一个大夫来治他。只是身上的银两也快没了,正好遇上了你,反正你们是亲戚,你不会不管他的是不是?”
原来自那日与流川和樱木二人分别后,泽北与南烈就“尽心”地经营着他们那家安宁客栈,只是好像付出的“心血”越多,得到的效益却越少?
天知道自己老爹是如何做到那样大的生意的?泽北也不懂,还以为开客栈嘛,无非就是迎来送往的。你来住店我就收银子,可谁想一年半载的居然就运转不下去了。只得结束了客栈卖了个价钱就与南烈游山玩水了。
大江南北的四处转,可巧就转到了这里,也幸好这二人一向对身边四下的事不闻不问也毫不关心,否则是没有人在这种时候来这种地方消遣的。当然也更不会救了流川了。
樱木听到他说这话,悬着的心才放下了一半。只是担心他的伤便没口子地催着他二人带路去。所幸泽北与南烈做生意不成,方向感不灵,对这种性命悠关的事也是知道马虎不得的,也不再罗嗦领着樱木赶去了。
流川身上的那只箭真的是深深地刺进了他腰间的要害之处也穿透了樱木的心。这一箭,仿佛就是刺在他心上一般,樱木拂开粘在流川脸上因汗水而湿透的发丝,瞧着他苍白的脸,心中搅痛之余却感到了庆幸。幸好只有一只箭,也幸好让他遇上的是泽北与南烈,否则那些地上的箭头,那些欲杀他而后快的人……
樱木打了几个冷颤儿,现在最要紧的当然是保住他的命。洋平早已让人带来了营中最好的大夫,在流川身边用布缦搭了个围障。樱木自然是不愿离开那里的,他看到那大夫割开了流川的外衣,剪去一部分在外面的箭簇,然后提着那短短的箭杆一下拔了出来。
顿时,艳红的血液就从那个小洞中喷出,樱木的心也不由自主地一抖,随着那大夫的动作,随着这如涌泉的液体。忍着心痛,再见那大夫忙用早已弄好的深黑色的药膏盖在了那伤口上,然后就用纱布缠好了流川的身子。
“禀殿下,这位公子外伤虽然严重但经微臣治疗性命已无大碍……”
好了,只要知道这一点就行了。樱木听得他这一句而彻彻底底地放下了心。那大夫后面说什么也听不进去了,只拿眼怔怔地瞧着流川出神。
洋平轻轻地叹息着,让人抬着一副硬板来把流川带到附近的一座小庙里暂时休憩。也劝着樱木放宽心,并安顿好了对樱木身份大为不解而充满好奇的泽北、南烈二人。
现在流川是不易多动的,所以樱木对于洋平的安排还是比较满意的。静静地坐在晕睡的流川身边,看着他紧拧着一起的眉,他很痛吧?不只是身体上的,当他见到福田带着他的人马赶到旋海坡的时候,他会怎样想?
樱木咬着牙,他明白自己不想害流川,一点儿也不想,所以才逃避;也知道自己不想伤他,所以才犹豫;可笑的是现在这些不应该发生的事却是自己亲手促成的。早答应他不就好了么?樱木想到这儿,气血上涌,大踏步转身出营就想与大哥商量如何与中原人讲和。
“我们一定能胜利的。”
“那是当然的,我们的殿下一定会带领我们攻下中原。”
“如果这一次不行,我也要让我的儿子继续跟随着殿下去完成殿下的雄图大业!”
“…………”
不知何时这小庙四周已布了些兵力,看来是大哥他也不放心自己吧。樱木苦笑着,听着他的军士们的心声。
打了这么久,他们却还是那么地相信着自己能给一个真正的太平盛世,他们却还是那么死心踏地的跟随在自己身后。
即使就这么一点点谈论的时间他们也是在说着自己挑起的这场战争,即使自己刚刚才擅杀大将,他们却也只是认为福田有罪,自己要灭赤木一族,也许他们也会理解吧?
为什么?他们那样地认同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呢?
如果自己背弃了他们的信仰,他们的爱戴。那他们会怎样呢?这场战争中失去最多的是他们啊,如果他们知道了自己可以完完全全地抛下他们不管,可以随心的欲地说声求和而弃国弃民,他们,他们会……
如果流川不是中原人就好了!
樱木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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