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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sd花流]山雨欲来风满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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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些孩子都是前几年前随父母从北方流落至此的难民。来这儿后不久,他们的亲人便死的死、走的走,他们也就在城中无依无靠地度日,大都是靠乞讨过日。
经过那几场与神武的战斗后这些孩子也越来越多,流川早些年在街上遇见他们便把他们接到这儿收留着,让这小庙的住持照顾着。
“原本这些孩子也就只有三、四个。”那住持微微笑道:“可是流川小施主他只要在街上遇着这样的小孩子,他也就把他带回来,现在已经有二十七个孩子了。流川小施主每个月就拿一些银两来让贫僧可以给他们置置衣、添加一些食物。如今又让他们跟着贫僧识几个字。唉,若没有他的银子,只凭小庙这些香油钱也无法照顾得了那么多孩子。”
这不是真的吧?那个死狐狸有这么好心?怎么从来没听有谁说过这件事儿啊?他想装伟大么?哼,反正他家那么有钱,做这一点点的事又算得了什么?
樱木对自己这样说,但心中却不知不何没来由地感到有点高兴,他看着流川在那些孩子中间似乎在淡淡地笑着,他眼中那清清亮亮的是什么光啊?
意外地,他也感到许些淡淡的快乐。也许也这个狐狸也不坏吧,樱木转过头不再看着流川,好像看着此时的他自己就觉得挂不住脸,若他是好狐狸,那以后还打不打他?
想着,樱木把身上所有的银两都掏出来给了那住持,不过平日里他身上从不带银子的,这些是洋平的差事。这些银子还是彩出来时放在自己身上说没有下人跟着也不好让宫城一个人背着,所以他此时才可以用它们也做做好事的。
不过就在樱木再转身的时候,流川已经不见了。
他来不及对那住持说什么也就追出去了。哪里还有流川的影儿?那狐狸走得好快!莫非他已练就缩地成寸的功夫?
樱木想着小庙中的那些失去亲人的小孩子心里也有些难过,要是没有战争就好了,这样的话也就没有这样的孩子了。
想到自己到最后还是用流川家的钱去帮他们,樱木就觉得好窝囊,但更让他生气的是天才为什么要去找那狐狸?想不通,天才究竟是怎么了?
樱木有些窝火,觉得自己有些犯傻,反正都要走了,管那狐狸是好是坏,现在还是好好玩玩吧,既然都出来了。心情一开朗的樱木此时觉得这街上什么东西都好看,连一直让他不爽的灯也就变得有趣起来。
听这儿的人说这孟兰盆会原是为了纪念先人而兴的,但樱木见他们玩得好开心,倒不能理解了。
他这刻走得离城中稍远,游人少了很多,他终于看到有不少百姓在自家大门斜前方或在街角处点着蜡烛烧着纸钱。中原人果然如书上所说喜欢这一套啊,樱木走快几步,穿过那些人,来到一座小桥边。
立在石桥的上面低头看着桥下泛着银光的小河,从它上面缓缓飘来一盏盏荷花灯,每盏灯里还摇着闪闪的烛光。
对了,这是为寄托哀思吧。樱木想起宫城对自己说过的,放荷花灯可以让死去的人得以安息,不过到如今这一习俗倒变成情侣们的专属了。
樱木抬头看见这小河上游那儿放灯的全是一对对青年男女。好像刚才宫城也挺兴奋地说要与彩一起去放,他还说过,只要把自己的愿望写在一张纸上放进荷花灯里,让这灯从河上毫无阻挠地顺流飘下,直至这灯里的蜡烛燃尽整个灯,让它在河上烧尽,那样这个愿望就可以实现。
这个好像还可以玩的,樱木正在考虑自己也去不去试试,突见一个熟悉的白影在那儿一晃。不就是狐狸吗?他在那儿凑什么热闹?咦?他也放了一个荷花灯?樱木有些莫名的兴奋,难道这狐狸也有喜欢的女子?
好,就去看看他那是个什么愿望,说不定还可以笑笑他的。樱木直瞪瞪地盯着流川那盏灯,在这么多相似的灯中他竟一直准确无误地看着它从那老远地飘流而下,真的是很不容易,但樱木超强的意志力还是‘轻易'地做到了。
没等那灯再往下飘,樱木伸手一吸,便把它抓在了手里。
急忙取出灯里的蜡烛,好烫!狐狸的东西果然都是来害天才的,樱木甩甩手,拿出灯时里的纸,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那上面只有短短的一行秀丽小楷:但愿父亲病体康复,姐姐幸福如愿,天下再没有因战乱而失去亲人的孩子。
原来这狐狸,这狐狸……他想的就是这个啊?樱木的手突然有一点颤,心里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触,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应该不是感动啊,天才不会对这狐狸这种事而感动,只是,只是心里有些暖,有些酸,还有些连天才也不知道的奇特滋味在心里某个地方搅啊搅的,弄得天才原本想尽力嘲笑狐狸的心也好难过。樱木静静地站在那儿,向上面望去,已没了流川的影儿。
可能,也许那狐狸真的没那么可恶吧。樱木看着手里的灯,觉得它蛮好看的,突然一阵凉凉的风拂过,感到舒爽了不少。小河面上的那些荷花灯也因这阵突然而来的微风而向樱木轻轻地摇着,好漂亮啊,这个孟兰节真的还挺有意思的。
嗯?怎么下面还有一句?樱木忽然发现了,定睛看去,在流川那张纸上的最下面清清楚楚地还有一行字:但愿那白痴早日离开!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他竟然说什么阿弥陀佛?从和尚庙里出来脑袋坏掉了么?樱木才那么一点点对流川的改观马上飞到九宵云外去了。
他一把将那灯扔在地上,使劲儿踩着:“死灯、烂灯、臭灯!你有什么了不起?难看死了。”
几下樱木便把那灯踩得烂烂的,双手一搓,手中的纸也就化为千万碎片飘于空中。那狐狸果然是阴险的,竟然用这个想本天才走?
他干嘛把本天才当成个什么像是毒蛇猛兽一般的东西?
哼,谁希罕留在他家?樱木只觉手又痒了,不快点找到流川让自己出出气怎么成?樱木气呼呼地朝着方才流川那儿走去。
“哟,小娘子,回家啊?”这一声极其不轨,樱木急冲冲地脚步不由一停,他看到不远处有三个江湖人士打扮的人拦住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子在调笑着。
那三个人一看便知不是善类,个个三十来岁左右,具黑衣黑脸的,细眉暴眼。各人手中提着两个铁胆,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太好了,樱木向他们走去,正找不到狐狸,就拿他们先顶着用吧。
“你,你们?”那女子又气又羞,双颊晕红。
她已被这三人围在中间,虽然身边有她丈夫相伴,可他们到底是寻常百姓,平日里也少惹事端的,今日遇上这等事也有些不知所措。
樱木见那女子一身素服,想必是到此来祭拜先人的罢,他听得那三个人中为首的一个狂笑着说道:“人言这寡妇最俏,我还不曾相信。今日一见,才觉得这话倒是不假。”
那男子把他妻子拉到身后,听得那黑衣人继续说着:“你们看她那身白孝服真够惹人疼的,看得人心痒痒的。”
“大哥,她好像不是寡妇吧。”那人身后一人接口:“不过你若喜欢,兄弟就让她成为寡妇。”说着他指着那青年男子狞笑起来。
那男子自是知道这伙人惹不起,但他也不能不顾妻子。一言不发,他拉过自己妻子夺路就跑。
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遇上这种人他除了跑又能怎样?可是他们的身子刚一动,那三人中的一个男子已跃身一脚踢在他后背心上,把他踢出两丈远,落地时一口鲜血已喷出。
那女子惊叫一声扑过去扶她丈夫,而那为首的黑衣人狂笑着令他两个兄弟去抓那女子。
樱木看到这儿,再也忍不住了。
“啪,啪!”两声轻响,伸向女子的那两只手分别就被两个人同时抓住。
“是你?”樱木看着自己对面同样一脸怒气的流川,有些吃惊,这狐狸几时来的?不过见他手一挥便把他手中的那渣子扔了出去,也不愿让他专美人前,回身一脚,踢在另一人胸前,同样把他震飞了出去。
流川回头见那青年男子嘴角边的血迹,心中恨极。这三个人自己老早便想收拾了。今天正好遇上,他挥挥手让那对夫妻快些离开,然后冷然地看向那三个人。
“月,月华剑?”那‘大哥'看着流川冰冷的眼光,忍不住颤声说道:“你,你可要想清楚了,我们兄弟可是神武皇朝的人啊,你,你可别乱来。我们兄弟可不是你这种中原人可以得罪的。”
“哼!”流川最恨的就是他们这一点。明明就是中原人,却向神武人奴颜媚骨,也不知他们是怎么在神武人那儿弄了个小官,回到杭州后便自觉了不起,立刻忘掉自己祖宗十八代了,在江南一带欺压良民,无恶不作。此刻真可是天赐的机会让自己可以让这世道清净些了。
“别在那儿胡说八道,神武几时有你们这种坏蛋了。”
樱木气道,真的是生气了。
他一把挽起袖子,刚才见那几个人的身手就知道他们的武艺也不怎么样,不过就算他们武功高强,樱木也不会放弃教训他们的念头。
他也不愿多讲,人突然凌空飞起,形如一只巨鹰,双掌挥舞间已拍出十二拳。
掌掌卷起了凛冽狂风,招招让那三人哭爹喊娘。
樱木心中恨这三人说是神武的人,却做出这等不要脸之事,出手也就不容情了。
流川也不愿让樱木一个人出风头,身形晃动也加入了战团,他见樱木打谁,自己也就不落后地打向谁,这下还得了吗?
单只一个樱木已让那三人胆寒了,现在又来一个流川,还像打什么似的使劲儿,不一会儿,那三个人便成滚地葫芦了。
“求,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兄弟吧。”那三人见似不妙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呸!”流川已存杀机,哪肯停手。他对这些人的叫喊充耳不闻,手指偏动就向他们脑门死穴点去。
“狐狸?”樱木急急地伸手架住流川的攻击:“等一下。”
“干嘛?”流川不耐烦地看着樱木,眉一挑:“你可怜他们?”
樱木心中并来很气的,可是见那三人叫得凄惨心中倒软了:“他们也知道错了啊,你就饶了他们这一次吧。”
“求求您了,樱木大爷,您大人有大量,别与我们这种没脸面的人一般见识,请您放过我们吧?”那三人见到樱木口气松动,马上匍匐在樱木脚步下,几乎是抱着他的脚底使劲哭喊:“小的们向您保证,以后再不做这等事,一定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你们认识我?”樱木奇道。
“您是月华剑的姐夫,这杭州城中谁人不知?连月华剑也那么尊重您,您就当放过三条狗吧,放小的们走吧,我们再也不踏进杭州城一步,求您了,求您了。”
他们已知流川动了杀机,此刻让樱木心软是他们唯一的活路,所以他们就单只哀求着樱木,希望可以度过这一关。
樱木本来心就热,一向就是吃软不吃硬。最听不得别人软语相求,何况这三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个像死了娘似的。他心中便想放过他们,也许他们会改的吧,樱木心想,看向一旁冷着脸的流川开口:“狐狸,幸许他们真的会悔过呢。”
“哼,你可知道这黑水三煞葛万方、葛万剑、葛万丈三兄弟是什么人,你就心软要放他们走?”流川不爽地看着樱木:“妇人之仁!”
“你说什么?你没见人家已经认错了嘛?难道就不能给他们一次机会?”樱木一听流川这冷冰冰的话,心中便有气,有谁没犯过错?只要认识到能改就是了,干嘛这么得理不饶人?
“你不后悔?”流川眼见樱木看着那三个爷爷、祖宗乱叫的混蛋脸上有着不忍,心中微烦,直直地问他。
“不!”樱木坚定地回看着流川,他知道自己如果稍有犹豫,狐狸就会杀掉这三个人,虽然他们不是好人,可是樱木还是相信他们会变好的。
“如果他们将来反而要害你,你也不后悔吗?”流川看着樱木明亮眼睛里的坚持,一字一句问道。
“我才不会呢。”樱木摸摸自己的下巴:“他们哪是本天才的对手?”
“不,不,小人们怎么会加害樱木大爷呢?如果大爷放过小人,他自是我们兄弟的再生父母,小人们绝不会那样做的。”黑水三煞纷纷说道。
“狐狸,就给他们一次机会吧。”樱木看着流川那双清冷的眼睛,对他点点头。其实他内心深处本能地感到流川想杀的人自有他该死的理由,不过自己已答应给他们一次机会改过的,如不让他们走这面子上怎么过得去?
流川看着樱木的脸,突然伸手拍向地上的那三人。
樱木想不到他这样不给自己面子,气极之下便出手拦住了他的那一掌:“你这小气的狐狸,好狠啊。”
黑水三煞呆看着这二人突然打起来,听得混战中的樱木叫自己兄弟快走,也就抱头掩面狂奔而去。
流川被樱木缠着,又不能伤他,又甩不掉他,只有看着他们跑远,心中有气,但也只有停了下来。
这白痴,真的是一点儿也不知道这黑水三煞的厉害,那三兄弟的武功其实在江湖上也不算太差,只不过他们今天遇上的是白痴和自己。
他们在此处鱼肉乡民早有不少的侠士想对付他们,那些人的武艺都高过他们,最初也是抓住他们想解决的,但都在他们那毫不知耻的求饶下而心软放过他们。
可是那些放过他们人的结局又如何呢?
到最后那些侠士竟全死在他们手里,那三人卑鄙无耻,手段阴毒而且睚眦必报,为了杀那些曾放过他们的人,这三人是什么手段都做得出来的。
倒不如杀了干净。这白痴还一脸的气愤?自己是为他好呢?
咦,为什么要管这白痴的死活,流川有些气自己刚才的那一点点担心,反正这白痴几日后就要走了,也不会再回来,那黑水三煞阴毒的手段也在他身上用不着的。流川看了樱木一眼,还在恨自己?
这种人真的是死了活该!
流川撇撇嘴,他想到与樱木相处这么多天来也没问他从哪儿来,还有家里的情况,也不知道他走后,是否就真见不到了,一时心中倒觉有些怪怪的,刚刚还放灯希望他早点走呢,可现在却不知为何有点不习惯那白痴不在,对了,他不在的话,让自己练拳的人就没了呢?
“你这狐狸怎么这样冷酷?你没见他们刚才听到可以活下去的时候是多么高兴?”樱木指着流川说道:“你怎么是这样的人呐?有时候做事不要做得太绝了,小心遭报应。”
流川心中正堆着一肚子气没处发,那白痴让自己不能为民除害不说,现在还说这种话?他狠狠地看了樱木一眼,令人心寒的目光对樱木来说可是再熟悉不过了,早就习惯了,他听见流川对自己说:“当心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才死呢。”樱木不快,他最讨厌有人说自己死啊死的,这话又不是彩说的,听着便觉刺耳。
“哼。”
流川不想与樱木争持下去,现在的天气又变得有些闷闷的,看来就是要下雨了。
他急忙快步向家走去。樱木见他对自己的话不理不彩的心中也不爽,他知道自己一直很讨厌这狐狸,可是心中却有一个奇怪的观点:那就是这狐狸也许是个好人,只不过是他个性特烂而已。
哪知刚才见他对那三人一点机会也不给。
如此不尽人情,有些让樱木真的感到生气。
心里有一种没来由被骗的感觉,奇怪呐,这狐狸应该就是只坏狐狸,天才又没对他期待过,可为什么现在却有一种上当的滋味呢?


第九章
雨,一会儿后便飘了下来,开始只是一滴、两滴几滴;后来便密集了起来。
原本已黑尽的天空却像是有点发青、发白,像是罩下了罗网,整个天地间好似空旷了起来,路上的行人纷纷抱头逃遁,刚才热闹的城池瞬时冷了下来。
流川此刻就在一个小小的凉亭里,那是个废弃的地方,里面没有坐的石凳,所以流川只得坐在地上,他抱着双膝,看着外面的水帘出神。
好大的雨啊,如果没有看到这个地方,自己也就只好像那外面的飞鸟一般凄惶地躲藏在树叶下了。他用袖擦擦身上的少许雨水,看向这凉亭四周。
这是一个偏僻的地方,想来平日也没多少人来,残砖朽木,杂草丛生。不过幸好这亭子还是好好的,可以做暂时避雨之用。
流川有些茫然地看着外面交织着成一片灰蒙蒙的雨网,奇怪啊,这已是深夜,为何自己却感到这雨是有颜色的呢?他想到刚才跟在自己身后那个一言不发的人,他现在就在这凉亭外,站得稳稳的,腰挺得直直的,仍凭那暴雨打在身上就是不愿进来。
那白痴!可能还在为刚才的事气自己吧。流川心中有些想气有些想笑,他倒是挺有气节的嘛,不愿与自己这种‘冷酷’的人呆在一起,哼!看他那一脸大义凛然的模样,好像连眼睛也被雨浇得睁不开了吧,还那么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流川看亭外的樱木浑身都失透了,他身上的衣物就好像河里溺水之人那般,头发也因为这大雨而紧紧地贴在脸上、肩上,十分狼狈。
好,既然他想受罪,我就看看他到底能在这雨中站多久?流川想着,两眼也就直直地看着亭外的樱木,几乎连眨眼的功夫也忘了。
看着,看着,等了好久。樱木依然一动不动,有时他会伸手去抹一把脸上的水,有时他会甩甩身上过多的雨水,但他就是不肯进来。
流川望着雨丝,越来越密,几乎连成一片,形成一幕水墙,好像这雨是越来越大了。流川收回眼光,低头看着亭子边儿的地上有几只蚂蚁正挣扎着想爬进来,可是都全被冲了回去。渐渐地,流川似乎像是牵动了什么心怀,竟慢慢闭上眼,仿佛睡过去了一般。
太好了,这狐狸睡过去了一向是不会立即清醒的。
樱木心中大喜,其实他早就想进来了,没事干嘛受这个苦?
可是就因为刚才流川那样对那三人让自己不快,天才不能和这狠心的狐狸呆在一个屋檐下的,在他身边天才会臭的!但这雨却像与天才做对般一点儿也没见停,想跑回去是不可能的了。
因为雨这般大,冲得这道路就如断了一样,樱木知道,回去是很困难的,要耗上一定时间。说不定费尽心机到家后这雨早就停了。
所以樱木就只有站在亭外,这么大的雨让他看东西也模糊起来,连呼吸也觉得好困难,那狐狸还睁着一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狐狸想看天才笑话么?才不想向他示弱,樱木对自己说,谁让最初是自己不进去的?现在好不容易见流川闭上眼睛睡觉了,他立即就奔了进来。
还好,狐狸还是闭着他的狐狸眼。樱木用早已湿透的衣袖拭了拭脸上的雨水,好冷!这天气也太怪了,刚才热得让人难受而现在却冷得让人反胃,樱木不由打了几个冷颤儿,身上湿湿的,太不舒服了。
应该生个火?樱木看到这亭子里还有一些被狂风吹进来的枯枝,好像没有淋着的样子,亭中还有几颗石子。樱木想到有一次与洋平他们错过宿头,他就用石子打的火苗,对!没有打火石也行的。
樱木拾起两枚小圆石就碰撞着它们想生火,可是却是不能如愿,为什么洋平可以做到?自己就不行呢?樱木觉得气短,越来越冷了,打击石子也越来越急,但他再急,那石子却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他。莫说火苗就连一点儿火星也没有。樱木转头看着外面这滂沱大雨,心中有点难受。
一双手从樱木后面悄然伸上,拿过他手中的两枚石子,轻轻碰了几下,转了几下,也不知怎地竟然在那双手下冒了几点火星,而在一根枯枝上一触动,整根枯枝便燃了起来。樱木回头一见,正好对上流川那双充满嘲弄的眼:“一点用也没有,你自己难道什么都不会做么?”
不就是生个火么?有什么了不起?神气个什么劲儿啊?樱木心中一连串地骂着,他见到流川脸上那似笑非笑的有些略带胜利的笑容,才想起自己进来让他知道了,脸一下便红了,这狐狸好狡猾,竟然装睡来骗天才进来?
幸好流川没提这事儿,他只是懒懒地拨弄着树枝:“舍得进来了?”
“这地方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本天才就来不得么?”樱木红着脸申辩,想到流川刚才那句话,他不由一瞪眼:“本天才以前又没生过火,打不起火苗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以前也没自己动手做过啊。”流川有些得意地看着樱木,自觉胜过他,“刚才那也是我第一次打火的,不过是以前见宫城做过。”
“啊?我才不信呢。”樱木不服气。
“那是你太笨了。”流川看着樱木说道。
“胡说!”樱木气极,真是背啊,被雨淋了这么久还要进来受这狐狸的嘲笑?为什么天才会有这样的遭遇?
他正盘算着如何回敬流川这一句,却听到流川冷冷地再次开了口。
“我劝你这白痴最好还是快些把身上的湿衣脱掉,过来把你身上的水弄干净,否则你着了凉又要费我家的药钱。”
“你?”
樱木听得这臭屁的话气得马上就想去扁他,可是他身子刚一动,就见到流川低头收拾这亭中的枯枝,把它们集在一起。
然后把他手中有火的那条树枝放在上面,立刻,在他面前就有了一个小小的火堆。樱木心中一动,忍下了揍他的念头,一声不响地凑近火,脱掉身上的湿衣,慢慢烘着。
是这老天不长眼,让天才与这狐狸不得不在一起的。樱木看着流川毫无表情的脸,心中对自己解释着。他看着流川又想睡觉的脸,脑海中忽然浮现庙里的狐狸。
那个时候,在小孩子中的狐狸看上去一点儿也不讨厌,他虽然有点与天才印象中的狐狸不一样,可是那种感觉却很好。
他在笑,在笑呐。好像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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