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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sd花流]山雨欲来风满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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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也就药?”流川看着一脸不爽的樱木,突然轻笑一声:“你的脸好脏。”
樱木有些愣愣地看着他,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了摸脸。也不是那么脏啊,一定是方才熬药的时候弄的吧。他有些不好意思,为了掩饰失态也就举碗喝了一口。
“咦?”樱木顿了一下,随后又喝了几大口,这东西有些甜呢,为什么会这样?而且那药汤也纯如水,一点儿多余的药渣也没有,入喉的感觉很好啊。
流川看着樱木脸上的惊异,微笑开口:“姐姐说,在碗里多加点冰糖就不会那么苦。”
“这是你做的?”樱木不甘心地追问:“为什么你这药里没药渣呢?”
“我用纱布滤过了。”流川得意地看着樱木煎的那碗,“你不知道吧?”
“难道你在煎药时就没让它扑出来?”樱木还是不死心,总该有个不足吧。
“只要拿两枚筷子或是一张纸放在药罐上就不会了。”流川看着一脸愤愤的樱木:“这些是姐姐告诉我的,想不到还真的有效啊。”
“这么说你也是第一次做的?”樱木小声地嘀咕,这也太不对了,为什么他就做得这样好而自己就弄那么一碗东西出来呢?
“我就知道你自己做不好。”流川有些用胜利的语气对樱木说:“没了洋平帮你,你会什么?”
“谁要洋平帮忙了?”樱木悻悻地说:“你没事弄这个干嘛?”
“你以为我是做给你的吗?”流川白了樱木一眼:“我是怕你这白痴的病带给我爹,特地给他煎的,哼,只不过多了一碗就便宜你这白痴了。”
樱木听得此话便要发作,可是他突然想到自己煎药的过程,哪有人可以这样随随便便就多煎一碗药的,樱木看着依旧与平日一样的没什么变化的流川却不由有些呆住了,这狐狸难道真的是……
然而此时有人过来而打断了樱木的思绪,是一个小丫头。她送上来一碗粘粘的有些透明的糊糊。
流川挥手让她下去了,而后就拖过樱木手中空空的药碗,把那一碗东西又塞给樱木,“吃吧。”
“啊?”樱木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喝完了药,什么时候药也没给自己那样难受的感觉了?
“喝过药后,吃点甜点会让你这白痴好过点儿。”流川真的很受不了樱木的反应,他好像什么都不懂一样。
“这也是你做的?”樱木喃喃地问。
“你想得美,我才不会给人做东西吃呢。”流川耸耸肩:“这是姐姐让人给你做的,她说没见过像你这般怕吃药的人。”
“那是因为本天才打小也没喝过什么药嘛。”樱木小声地辨解,想到彩那平日里风风火火的行径,再一眼瞧见此刻流川眼里那藏不了一丝关怀,声音不由得有些哽。
这样的狐狸与凉亭里的狐狸好像哦,让自己又想与他说说话儿,或者只是静静和他坐上一小会儿也好。
“难道说你倒是经常吃药的吗?”樱木觉得流川对这种事懂多挺多的,那就是他以前知道这个。
“你才经常吃药呢。”流川横了樱木一眼:“我也就生过几场病而已。”说到这儿他又想起了父亲,小时候那几次生病吃药后也是爹拿糖果也哄自己的,所以他不由得放软了声儿,“白痴。”
“嗯?”樱木没多想就应了一声,他突然发觉了,有些为自己这么轻易就应下这个称呼而生气。
“你还可以在这儿留多久?”流川低低地问,眼睛却看着他手中的空碗。
“不知道啊。”
樱木真的不知道,他也不明白自己现在是想早日回去还是想多留一阵儿。若不回去娘是会担心的,可是自己现在不也没什么事儿啊;若不回去家里的事儿要怎样处置呢,可自己不还有个哥哥呀;反正迟早都是要走的,还不如早些离开;可是再留一会儿让那大叔开开心心的也不错啊,他对自己那样好。樱木的心中就这样天人交战。
“我想,至少也要等你的病好了以后再说吧,是不是?”流川转过头看向另一边,说这话时樱木不能看到他的脸。
“也是这样吧。”樱木也就顺着他的话说道,脸上露出一朵温暖的笑:“我想我还是要住上一阵的。”
流川微微点了点头,再转过身看着樱木大口大口地吃着那碗甜点,嘴角牵了牵,实际上他并没有笑,可是不知怎的,他的眼神突然温柔了。而埋着头的樱木像是觉察到什么,抬头对他灿烂一笑,脸上那黑黑的灰迹也几乎看不到了。
“你吃得倒挺快。”流川有些戏弄地看着樱木那碗甜点。
“也不知为什么,刚才还觉得没胃口呢,现在却好很多了。”樱木有些不好意思,急急地解释。
暗处的洋平担忧地看着樱木,自从樱木出房后他就一直跟在他身后。看着樱木在厨房里手忙脚乱地煎药,看着他急急忙忙地来找流川,听着他与流川说说笑笑,他知道,樱木对流川的印象改变了。
这是好事吗?这点好像挺要命的,以前跟在樱木身后他一定会察觉的,相信以流川的武艺他也会知道。可是这两人好像谁都没发现自己,这意味着什么?这个转变对樱木来说是好是坏呢?
洋平不明白,他只有担心,而且感到害怕。这种感情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对于樱木来说受到这儿人的喜欢应该是件好事,可是自己为什么本能地觉得应该让樱木尽快离开这儿呢?
看着月下那两人之间的羁绊越来越深,是那样和谐、那样美好,那样让别人不忍插入,可是为何自己的担心却越来越大?樱木为何不愿离开这儿?
难道就只是为了流川明的病么?他与这流川枫的亲密为什么会让自己感到恐惧?让人与樱木友好对他的安全来说是一件好事,可是那种不妙却让自己心乱。
现在怎么办?
上面已有消息来催了,可樱木现在这个样子定是不会走的,那要如何是好?
好烦,难道,难道自己只能去求那个人了么?洋平心一跳,求那个人相助是有代价的,可是,这也是自己最后的办法了。再不能让樱木回去,他会有危险的,而且还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危险。
洋平悄然转身找到高宫:“发出去吧。”
“是。”高宫闻言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的小铁管,朝天拉开塞子。
顿时,一道淡淡的红光耀向天际,停留在夜空一阵后便慢慢隐去,但愿那个人能早日赶来,洋平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眼中尽是无奈。
第十一章
仙道坐在樱木房里的大椅上,有些好笑地看着这个已经恢复得不多的人,“我说你啊,既然好了为何不回到彩那儿去呢?”
“你明知故问嘛。”樱木恨恨地瞪了仙道一眼,“难得有机会可以舒舒服服地一个人睡觉,我才不想这么快就回到狐狸那儿去受罪呢。”
“喂,我说。”仙道起身坐到樱木身边,亲热地推了推他,“每天与小枫同处一室有什么感觉呢?”
“能有什么感觉?”樱木挑挑眉,极不爽地说道,“他那个人睡相极差,每天晚上都会乱踢人,怎么打也打不醒,你不知道么?”
“是么?”仙道浅浅地笑了,转了转眼珠,“你难道就不觉得……”
一股强烈的掌风从仙道脑后袭来,仙道侧身闪过,回眼却见一脸怒气的流川。
倒霉啊,怎么就让他听见了呢?仙道苦笑着躲闪开流川的下一招,他不是樱木花道,自然地,流川出手也就没有留情了。反正也好久也没与仙道比划了,流川沉着脸,就借这个机会与他好好比比吧。
仙道伸手架住流川拍向自己的那一掌,陪笑道,“小枫,我跟花道开玩笑呢,你又不知道我想说什么,别那么认真嘛。”
“哼。”流川此刻时存心与他比试,哪肯停手?翻手便扣向仙道的脉门,仙道的手微向后缩手腕转处轻轻地弹开流川那一招,斜眼瞟见藤真拉着看得目瞪口呆的樱木坐下,口中便叫屈,“喂,我说,你也过来劝劝啊,小枫要杀我呢。”
“活该!”藤真好像一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的模样,把樱木轻轻按下后便舒舒服服地从到他身边,拿过放在樱木面前的水果盘,“你自己找打,关我什么事?”
“你怎么这样没良心。”
仙道一边说一边避着流川凌厉的拳招,眨眼间已倒退了好几丈,身子也随着流川的手转了几个圈子。看来小枫的武艺进步了嘛,他天天与花道较量还真是对他有帮助啊。
“那又怎么样?”藤真咬了一口鲜果,顺手又递了一个给樱木,“我从来就是站在小枫这边的。”
什么站在他那边?
仙道摇摇头,这个人就是存心看热闹的,他只好认真与流川折起招来。
樱木怔怔地看着这两个打斗的人,终于知道什么叫做高手。
这两个人倾刻间点、劈、挑、踢已在这院中翩翩飞舞出招更是迅猛快捷、干净利落,此起彼落间已交过四十多招,快得让自己咤舌。
他觉得手也痒痒的,恨不得马上也去和他们过过招。
而樱木身边的洋平却看得眼都直了,这四十招若让自己来接,可以接到多少招呢?他有些心惊。
此刻,流川双手齐齐抢出从两个不同的角度指向仙道身上两个不同的要穴,很少有人能够同时应付这两道指法和两个不同角度的攻击。
可是仙道能够做到,在流川指尖递到之际,就在离仙道身子三寸所在,仙道的手就已切在那儿,似盾般坚固挡住了流川的手。
然而还没完,流川的双手立即上挑狠狠地劈向仙道的胸前五大穴,不等手近,仙道已险险地以绝不可能避开的速度斜斜地飘出几步,反身一脚踢在流川的手腕上,借这一力滑过十丈外,“小枫,好了吧。”
流川甩甩手,这人还是那样难缠啊,他悻悻地停手。因为他明白若要分个高下这一时半会儿的那够?
“这样不就好了?”仙道嘻笑着:“你若打着我的脸,你表姐会心疼的。”
“哈,别往你脸上贴金了。”藤真接口臭他,“她会心疼?我看不会吧,你若伤了脸去拜堂她也只会气你让她颜面扫地而已。”
“哎,你别这样说嘛,健司。”仙道第一次有些像是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扫把头你也要成亲?”樱木好奇,“你不是说在你没赏遍天下名花前你是不会失去自由干蠢事儿的么?”
“这桩亲事原本就是家父在五年前定下的。”仙道悠悠地说着,“我也没办法。”
“是你父亲定的,你大可反悔啊。”樱木想不到仙道也会说出这样无奈的话来,不像是他嘛。
“问题是这家伙也并不想反悔啊。”藤真笑着仙道,大人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的味道。
“为什么不能反悔,难道扫把头你是怕落人口实?”樱木追问,因为他实在很好奇。
“不是啊。”仙道有些抬架不住樱木呈直线的逼问,有些不好意思地耸耸肩。
“那是为什么原因你不能反悔?”樱木嘟着嘴问道。
仙道看着他,淡淡地说道:“那是因为我爱她。”
樱木很是吃了一惊,原以为像仙道这样一个风流倜傥、处外留情,整天嘻皮笑脸把什么也不放在心上的男人是极不愿早日成亲的。
更何况是要娶流川家的女人?
虽没见过,但想也是个厉害角色,仙道居然要去自掘坟墓?就连一旁冷眼相观的洋平脸上也禁不住都露出几分诧异之色。
但樱木知道仙道的理由已经很充分了。
当他提到那个‘爱’字时,真的很让人感到意外,因为像仙道这样的人说出那个字未免让人感到突兀,可是仙道说出自己心里的感受时,他脸上所笼罩的神色,眼里所流露出的神采跟少男在恋爱时竟是没什么两样的,这已是最好的解释了。
樱木干咳了一声,“哦,这,所以嘛,恭喜你了。”他也不知该如何来接仙道的话,只好来这一句了。
“谢谢。”仙道笑咪咪地看着樱木那一双明亮如晨曦的眼睛,那里有着少许的迷惘,也许他是不能理解自己吧,不过那眼里大多数却是为自己高兴。
他真的是个很单纯的人,那双坦率得让人舍不得移开的眼睛真的很让自己喜欢。
说到眼睛,仙道不由自主地看向一旁静立的流川,能与樱木那双眼睛相互辉映的也就只有流川那双教人心醉、窒息的黑眸了。
唉,再好看也是白搭,以后不知要便宜哪两个小娘子了。
“好了,你别在那儿废话了。”流川不耐烦仙道的爱情宣言,“你这几月来倒是玩得紧呐,又招募了多少人?”
“也就是那个样子了。”藤真按着流川的肩,轻轻拍了拍:“小枫几时对这事儿也有兴趣了?”他说这话时用一种极悠游地眼色看着流川。这个人无论是一举手一投足都十分幽雅好看,但此时他的神色却有些淡然。
流川自是聪明人,知道藤真不愿在此时谈论这个也就没追问下去了。他有些不懂,藤真对自己一向是有问必答,但现在为何……莫非他在意樱木与洋平?流川真的不明白。
然而此刻流川府外却啸声四起,短短三声由远而近。藤真有些无奈地对着流川说道:“看来要借用你这地方一会儿了。”
流川爽快地应道:“好。”他知道这是翔阳的暗号。
藤真闻言微微对流川一笑,露出卵石般的贝齿,“多谢。”
话音刚落,墙处就悄然跃进十几个人,迅速地掠到藤真面前,在他身前列成两行齐齐抱拳:“帮主。”
洋平见那为首一人身形高大魁梧,双目中精光流动便知这人内力定然不差。再一看向他那长长的双腿,一定是个善于脚法的高手,他那抱拳的双手暗红粗糙,看来他在练习铁沙掌之类的拳法吧,洋平心中有些犯嘀咕。
“不必多礼。”藤真皱眉,他知道若不是十万火急的要事,这人是不会用这种方式来见自己的,幸好这是樱木养病之地,否则就要惊吓到旁人了。
那一群人直立起身,却并没开口说话。为首那个更是定定地看着樱木与洋平。洋平苦笑着拉着不明所以的樱木走了,他知道有樱木和自己在这伙人是不会说什么的。
流川心一动,很想说什么,可看到藤真严肃的脸便忍下了。不能怪他们不相信樱木的,因为他们也有原则,而且那原则很简单:就是对藤真忠诚,矢志不移的忠诚。对于陌生人他们有这样的反应也是正常的,所以流川也就没有发话。
“仙道公子,流川公子。”那些人同样也向一旁的仙道与流川施以一礼,仙道与流川微微点头,回以一礼,现在他们可以说话了。在藤真面前他们是绝对值得信赖的。
“帮主,我们在江南一带招募新门徒的会坛让人给挑了。”为首那高大的关怀阳帮众禀道:“我们在那儿负责的兄弟几乎全部都丧生了。”
“怎么会这样?”藤真盯着他,“花形,今年还有多少人能进入翔阳?”
“至今为止,报过名的人不是离奇失踪就是害怕退出。”花形沉声道:“目前新进入我帮的人数不到原先所报的三成。”
这人说话时平平稳稳,条理清晰,虽在说这棘手之事却像在叙述与翔阳毫无关系之事一般,只不过望着藤真时,他眼里还是有一丝担忧,因为这事太不寻常,以前还从没有过这般的情形。
“还好还好。”仙道拍拍胸口,像是放下心,然后他看着一脸严肃的花形,“还有几个人呢,我还以为今年一无所获呢。不过,恐怕你还有什么事要说吧?”
“是。”花形上前两步,“最近半个月来武林中杀戮之事频繁,各门各派俱互相械斗撕杀,死伤人数已超过最近武林近百年的伤亡人数。”
“哦。”藤真静静地点点头,一双眼中淡淡地闪动着光华,示意花形继续说下去。
“这第一宗门派欧斗是七月初二,虎鹤门青松道长被人用剑钉在他的练功室里,而那把凶器经查证得知是苍生派少掌门的佩剑……”
“不用说那两帮人就这样拼起命来了?”仙道懒懒地插了一句嘴。
“仙道公子所言极是。”花形转头对仙道仍旧恭敬地说着话,他对仙道尊重是因为藤真尊重他,“尽管苍生派否认这事并让清平剑庄的庄主做证那日他们少门主在清平剑庄做客没有杀人,可是虎鹤门还是不依不饶。他们说是清平剑庄包庇苍生派也就拉了与清平剑庄不和的百刀门进来主持公道,眼下这四帮人已经拼斗过五场,他们还继续在拉自己相和的门派进入。”
藤真放下手中的鲜果,因为现在不是吃这个的时候。
他一向不关心江湖上门户间的撕杀,可是他知道既然花形说这事儿,也就表示自有它的重要性,所以他也就耐心地听着。
“第二件发生在七月初七,黄山剑派掌门的幼女被人先奸后杀在七峡岭。她手里断裂的男人衣角证实这行凶之人是祈谷的大弟子祈北川的,黄山剑派的人便到祈谷去要凶手然而祈谷中人发话他们的大弟子并没有做那件事儿,两派经这一事也已私斗了三次,各自伤亡惨重。还有第三……”
“好了,不用说了。”藤真挥手打住了花形的话,冷笑道:“怎么就这么巧?平日里有嫌息的门派竟然都在同一时候出气啊?想一次解决长年的纷争么?”
花形没有接这句话,他顿了一下才又开口。
“官府中人也牵涉进入这些拼斗中。朝中与武林有关系的大臣也借着这些事儿帮着与自己有关的门派,对付那些与他们不和的大臣,相互参本趁机暗害与自己不同道的同僚,有的还拉拢武林人士暗杀自己的反对者呢。”
“好,我知道了。”藤真端着刚才流川给自己的茶,却久久地没有喝一口,自从花形说到朝中之势后他便是如此。看来这事儿没这么简单,他有些出神。
流川从没见他这般模样,心中也不免嘀咕,这件事有这么为难么?
“小枫,看来我们是要离开了。”仙道叹了一口气,看着藤真轻轻笑道,“该来的总是要来,该走的总是要走的。”
“废话。”藤真斥道,继而扭头对流川说道:“小枫,我们现在就去向伯父辞行,你自己好好保重,等这事了结后我们再来看你。”
“嗯。”流川轻轻点头,起身相送,“多加小心。”
藤真叹了口气,对他一笑,伸手抓过还想开口讲废话的仙道,与花形等人去辞行去了。
走了?流川心中有点担心,毕竟藤真与仙道走得这样急还是第一次,若不是为了父亲,他还真的想跟他们同去。但愿那些事可以早日了断,流川的眼里也有着许些无奈。
樱木看到藤真与仙道匆匆走后,就想询问流川什么事儿,能让他们这样的一定不是简单的事。可是当他看到流川有些持重的脸时,竟然也就忍下了好奇,便陪着流川也去见流川明了。
只是他身边的洋平,眼中却露出淡漠的神色,终于还是发现了啊。
第十二章
樱木离开了,不过不是回家乡,而是去苏州收帐。
收帐?洋平快想把自己的头发抓掉了,流川明因重病而想培养樱木做做生意好接家产,就让樱木先去学学收帐了。
这么个可以溜之大吉的良机,樱木居然就真的去收帐去了?天,他脑子没受伤吧?莫非他不想回家了?洋平知道樱木答应过的事就一定会去做,所以劝他是肯定没用的。那个人怎么还不来?
洋平有些气自己,因为自己从来就没有像现在这样盼望那个人的来临,从来就没期望过让他尽快赶到自己身边,若不是为了樱木的安全,自己才不会去招惹他。可是偏偏樱木这磨人的小祖宗就一点儿也不为自己考虑,想到这儿,洋平有种欲哭无泪的悲哀。
这次与樱木一起去苏州的还有流川,就他们两个人。这也是流川第一次为家里的生意而出门。
原因很简单,是流川明的要求。流川明知道这儿子与女婿俱是武艺高强之人,有他们两个人去就连镖队的钱也可省下了。
何况儿子这十七年来也太不理事儿了,竟然对家里的生意不闻不问?让他出去和樱木历练历练,将来也好帮帮彩和樱木的忙嘛。
再说了,流川以前是去过苏州那家店的,他可以做樱木的向导,反正也只是去收帐,很简单的差事。只要告诉了数目有什么可担心的?
再加上那店与流川家是长年的合作关系,也不怕他们赖帐的。即使他们想赖,流川明也知道就凭儿子与女婿那脾性,肯么?所以他在床上就逼着樱木与流川答应去苏州了。
这就是为什么樱木与流川此刻骑着马急急地向苏州进发的原因了。为了不让流川明的病恶化,也为了显示自己有能耐,樱木也严令洋平等人一个也不许跟来,否则他就翻脸。
从没见这几个月来樱木那样认真地嘱咐过,洋平心中再焦急也只得隐忍不发。其实樱木心中却也是盼着可以早日回家的,不过好像总有这样、那样的原因让天才留下来,他有点泄气,不过反正已经答应了就让那大叔好好开心一下吧。等收了帐,天才便马上找借口离开。
然而流川却不快,他知道父亲的病一日比一日重,心中实不愿离开他,好好的在家里还可以陪陪父亲的,现在却与这白痴在一起,还要给他带路?他能不气么?樱木偏还一副很高兴的样子,这更让流川黑了脸,出来又不是游山玩水的。
“喂,流川,我们该走哪一条路啊?”樱木看着前面的两个路口,一个通向一条大路,一个指向一片树林。想到对流川的称呼樱木很是费了一番心思才改过来的,好不容易不叫狐狸而改叫流川,还真是绕口啊。
“这边。”流川想了一会儿,指向树林那边,于是两个人就又继续前进了。可是走啊走啊,那树林却像是越来越茂密,人迹也越来越稀少,就连樱木这个不是很明世事的人也觉不对了,“狐狸,你指的路对么?”
“我怎么知道?”流川冷冷地说道,这一路上樱木就不停地问这儿问那儿的,烦死了。好后悔没带几个人跟着,这样也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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