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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嘱彼佳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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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痛苦的低声呻、吟,月琴一一脚踩在了他的背上,狠厉的眼睛里都是阴暗的情绪。“喂,我不管你是谁,但是我月琴一不是个喜欢被威胁的人,更不喜欢别人拿我的家人威胁我,所以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我不杀你,但也只有这一次,再敢如此,我让你后悔如此多言!”
  
作者有话要说:筒子们。、、。。我回来了又~~~~~~
OO~~~~~~~~~~~~~~~ 
                  请假记
  东方盯着月琴一即使回到屋内都没有淡下去的金色瞳孔,有些担心他的状态,于是一双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搭上他的肩膀,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子初,别担心的,他既然敢于你说真话,证明他只是想要让你因为一层血缘关系帮助他们达成他们希望的目的,而且还并不是硬性的,所以不要担心!”轻声的说着,低垂着眼睛看着这个人墨色的发顶,他十分在意的是刚才那个少年的年纪,明明已经应该是中年模样的人却还是一张稚嫩的脸。难道说这个人也会这样?突然想起当初看到月琴晴儿时的样子,成熟的样子虽然有些时光的痕迹,但是还是那样不过二十来岁的样子。
  难道说这个人真的和那些似乎有着不老法宝的夷族有关系?沿着乌黑的刘海往下看,挺直的眉并不浓,细细长长的陪着下面的桃花眼,有些女气,但挺直的鼻梁和刀片的薄唇让这个人有着难以想象的英气。不自觉地就用手指轻轻触碰着代表着凉薄的薄唇,那双还未完全退潮的金色瞳孔便温和的抬起盯着他,声音温柔的问:“东方,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不是要找任我行告个假,然后去华山找风清扬那个老不死吗?”绞缠着月琴一的长发,东方不败轻轻地将唇印在了这个人饱满的额头上。于是那双眼睛又回到了弯月一样的形状,低声应了一句,伸手把东方抓回怀里,头靠在他单薄的肩膀上,月琴一的心情终于是平静了。挑起这个人尖细的下巴,仔仔细细的将这张极尽妖冶的面孔阅读了一遍又一遍后,认真的嗯了一声道:“东方,你说这个《葵花宝典》不会有那个什么青春永驻的功能吧,怎么看你都是越活越小啊。”刚见的时候已经是有近三十的样子了,但是闭关之后显得竟然小了许多。
  被月琴一巧妙安慰到的东方不败冷冷地哼了一声,虽然顺毛顺得很舒服,但是该傲娇的时候还是必须要傲娇的。一巴掌将脸上那只爪子拍下来,东方不败狠狠地剜了月琴一一眼,冷声道:“少在这里给我说些没用的,赶紧去找任我行那厮,我要上华山,没时间与你磨叽!”
  说完就小腰一拧从月琴一的怀里挣脱了出来,红灿灿的衣服啊,从月琴一脸上拂过那岂止是香风阵阵啊,当时就让某个人心猿意马,然后在血溅三尺,不要误会,流鼻血这种事情对于月琴一难度大了点,但是教主那一巴掌下去,想不流鼻血都难。捂着鼻子,月琴一一脸凄苦,他怎么这么悲剧啊,这年头连肖想一下自己老婆都不行了,那肖像别人老婆的还活不活了!
  “那个……东方,你在这里等着啊,我去找任大叔,至于那个月琴良言,等他来的时候就让他把事情给你说清楚,要是半盏茶时间说不完就直接杀了吧。还有就是,让他少在那里装嫩,都一把年纪了都不怕闪到腰!”撇撇嘴,对于那个冒出来明显就摆着一样亲戚脸的人,月琴一一点好感都没有,什么家族,什么族谱对于他来说都是“哔——”(和谐音~)【小一:和谐毛线啊,这个和谐音念出来才不和谐吧!!】
  抻了抻袖子,淡定的去找那位任大叔了,至于怎么说月琴一根本就没有想也不需要想,不过走到门口里面还在讨论怎么杀东方不败,这有点……好吧有点现场捉包的感觉啊。轻轻地敲了敲门,听到任我行的准许后才推开门进去,坐在桌子前面的两个人面前还摊着大大的地图,日月神教详细的地理位置就在上面清楚的标注着。不过……这真的是地图吗?古代就是这样画地图的吗?深切感受到当初他老爹给他画的地图看来真的是时代的祸害产物啊,果然古代行军最大的困难不是地理困难,而是地图困难!月琴一真真正正有了想把他多少年学习的地理书都吃下去的想法了。
  嘴角抽搐的看着任我行,努力忽略着那张就像鬼画符一样的地图。“那个,任教主,在下想和内子上一趟华山,教主身体的调养就继续按照在下的方子就可以了。向大哥还是不要每天都舀出来些试药了,要想试的话就多买一份,因为药的分量是必须的,偷工减料是治不好病的!”十分平和的话语倒是把向问天一张老脸说红了,大大的胡子中间是红彤彤的脸,这种场景还真是……好吧已经震撼的难以比喻了。
  任我行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然后看着月琴一看过来的眼睛道:“不知月琴先生上华山有何贵干?”
  “嗯?”有些呆呆的冲着任我行眨了眨眼,然后那双漆黑的眼中闪过一丝了解,竖起一根食指认真道:“任教主放心,我不是要去找岳不群那个伪君子,然后告诉他你其实已经出来的消息,我去是由私人理由的,话说其实最主要的是去找风清扬老前辈,至于其他的事情我是不会管的,当然我家媳妇儿也是不会管的,任教主请放心!”
  “……”孩子,没有人教过你该装傻的时候就应该装傻吗?任我行和向问天都觉得这样的人能在江湖上活下来,甚至还娶到那么厉害的老婆真的是个奇迹。无奈的大手一挥道:“月琴先生想去就去吧,但是在下的身体问题,您看这……”
  “嗯,我会在你这个疗程完之前回来的,反正我也去不了多久的,华山那个破地方也没什么好呆的!”摆摆手,算是就这么道别了,走到门口又想到了什么,扭头看着了两个被他整得万分无语的大叔咧嘴笑笑。“我会给你们一人带一块华山的石头的,听说那里奇石很多啊!走了~不用送我!”
  “……”任我行和向问天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沉默了好久好久。
  “喂,向左使,是泰山奇石吧……”
  “教主,是吧……”
  “……”
  根本就不管已经石化了的两个人,月琴一因为请到假心情十分舒畅,这可是他这辈子第一次体验请假是个什么滋味,想起以前跟老师请个假还要给家长打电话,然后开出各种证明,老师才黑着脸给你披一张假条,然后还板着脸严厉的质问落下的课程解决问题,那种摧残精神的过程啊,一点都没有这次有意思。所以,心情飞扬的哼着节奏感很强的歌,愉快的走回自己和东方的房间。
  刚推开门就看到东方将那个月琴良言定在墙上,密密麻麻的银针在墙上正正好好的扎出一个人形,而他家老婆坐在桌子上,晃着两条白生生的腿。“既然你能这么直言不讳,那我也直言不讳一次,赶紧死吧你!”说完手里的针就冲着月琴良言的心口飞了过去,惊得月琴一赶紧挥手将银针拦了下来,脚步一错就滑到了东方面前。
  保住不知真么就炸了毛的东方,小心翼翼的顺着他长长的黑发,低声的在他耳边耳语:“不生气,不生气,好了亲爱的,告诉我到底怎么了这是,不是说让他半盏茶时间说完,说不完就死吗?现在还没到时间呢,而且似乎他还什么都没有说的吧!”
  “我不过就说了一句东方教主啊——我何其冤枉,难道就因为知道他的身份就要死吗?”月琴良言那叫一个心凉啊,他早就知道了好不好,之前也有说过啊,怎么没见反应这么大啊?!果然还是没有了月琴一这个保险栓,东方不败这个高危险人物完全就没有任何脾气规律可循啊!
  感受到月琴良言的怨气,月琴一只是笑这扫了眼东方不败,然后自家的美人瞪了瞪眼,挥手将所有的银针都收了回来,数量十分可观的银针啊,就这么的在宽袖中不见了踪影。月琴一小小的好奇了一下,这些针究竟是装在哪里的?东方的衣服基本上都是他脱他穿的,没有见有藏针的地方。于是眉头拧了拧,想问问东方,但是还是觉得算了吧,反正怎么藏都是东方的爱好,身为老公太过束缚这老婆是会被讨厌的,所以已经演变成为了二十四孝老公的月琴一果断的无视了刚才的纠结。
  看着因为保住性命而长长地舒了口气的月琴良言,月琴一笑眯眯的地过去一杯水,然后再给东方和自己一人一杯,轻声道:“现在,请良言先生说吧,在我和东方将水喝下去一半的时候还没说清楚,那就请你去死吧!”
  话音刚落,月琴良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到东方将手里的茶水一饮而尽,那副豪爽的架势,当真是……好吧,我说教主大人,你究竟是多希望这个月琴良言死!捏捏额角,月琴一很纠结自家老婆为什么就这么讨厌月琴良言,以前也没有这么严重的副作用啊。于是,就直接的问了出口:“东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这么讨厌他?”
  
作者有话要说:嗯。。感觉好久都没有更新了啊。。为什么。。
明明只过了两天啊。。。。崩溃。。。。 
                  华山记
  月琴良言这辈子说话都没有这么累过,一边还要考虑到自己的性命问题,一边还要尽量的言简意赅的表达自己的想法。等到说完全部的时候已经是满头的冷汗,而月琴一摇晃着的茶杯里面的茶早就喝了一半的茶,半挑着眉眼看着他,嘴角的笑意隐隐约约的能看出来他对于这些事情还是勉强的感些兴趣的。
  “恩,既然这样的话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毕竟对于贵主人考虑的周全度,在下还是十分满意的。”将茶杯轻轻放到桌子上,抱着胳膊看着月琴良言,笑弯了双眼。“那么就请您回去等着吧,在下处理完华山的事情,自然会回去的至于日月神教的事情,跟我们没有关系,你们主人爱怎样就怎样吧,反正江湖什么的乱过了自然就会恢复平静。”
  得到了准确的答复,月琴良言近乎是用之前离开的几十倍的速度逃走的,这种恐怖的气氛他一个老人家,可不想经历第二次,人老了,心脏不好,一不小心死了,谁来给他家主人收尸。东方有些犹疑的皱起眉头,捻着自己胸前的一缕长发低声道:“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吗?答应他们那些事情,本来任我行攻打黑木崖,六大门派又要去分一杯羹已经十分的混乱,现在在加入一个奇奇怪怪的夷族,到时候恐怕事情一不小心就会超出掌控的,那个时候就是把我们暴露在危险中了,家里的人……”
  “没事的!”月琴一十分肯定的说出了这三个字,把东方的设想截断在他最不想听到的地方。望着月琴一的眼睛,东方只能是长长的叹口气,乖巧的把自己窝到这个人怀里。他知道这个人有多么顾忌家人,所以即使有什么事情,他一定会自己扛下来,绝对不会让月琴晴儿那里出任何问题。感受到怀里东方的小心翼翼,月琴一失笑的抚摸着他的脊背,凑到他耳边轻声的申请:“亲爱的,假条已经备好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启程去一趟华山了?”
  一听到去华山,东方不败立刻就能想到那个使得一手精彩绝伦的独孤九剑的风清扬,顿时那双墨一样的眼睛里熊熊的火焰燃了起来,从月琴一臂弯里跳出来,正正衣冠,凤目一横,小巧的下巴抬了起来。“既然如此还等什么,赶快走吧!”
  “嗻,女王陛下,小的这就驾车随您出宫!”说着还两袖一撸,先进的用了清朝的礼节,把东方逗得直接一脚踹了上去。“干什么呢,少来这些没用的,快去牵马,还有就是带着这些小东西!”
  一条细细滑滑的玩意儿就这么被摔在了月琴一脸上,那冰凉凉的触感,根本就不用判断就知道是小攀那个色蛇!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他那些十分通人性的宠物一个个都叛变到了东方那里,时时刻刻都不忘了粘着东方,尤其是这条色蛇,喜欢在东方宽宽松松的衣袍里到处游荡,这让他这个正牌的夫君情何以堪啊!掐住小攀的三寸,边走边把那个小东西拎到眼前教训:“混蛋,你在敢缠着我家老婆信不信我把你做成翻烤蛇段,让东方吃下去,你们就永远也分不开了!”
  手里那个还扭曲着要挣脱的小细蛇立刻做挺尸状,黑豆一样的小眼无辜的盯着月琴一,那副可怜巴巴的小样子让人恨得咬牙切齿。“混蛋,你是毒蛇啊,毒蛇懂不懂不要以为自己只不过是个毛茸茸的小猫小狗的,想当萌物先长出毛再说吧!”说完把小攀往肩膀上一甩,伸手去解缰绳。被吓到了的小攀期期艾艾的小心的盘在了月琴一的肩膀上,高高的举着自己三角形的头颅,对着旁边那几匹马发呆,然后看看马肚子,再看看月琴一,信子嘶嘶的吐着。
  月琴一纠结了一下嘴角,好吧,他家孩子看中了任大教主的那匹马了,于是果断的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的别过脸,肩膀上的那么一点点重量慢慢的消失,月琴一还仰着头看着天上的太阳。“啊,今天的天气真好啊,太阳真不错,云也不错!”
  东方不败带好面纱出来就看到某个人仰着脸一副傻相的感叹,于是想都没有想得一脚踹过去。“干什么呢,真是的,还有心情看天,赶紧的我们去华山!”
  “嘿嘿!”翻身上马,看着东方不败,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那双凤目十分不快的眯了起来,冷冰冰的声音从红唇中吐了出来:“我说子初啊,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们是两个人,怎么?去一趟西湖脑子里就进水了吗?”
  咧着嘴,不管东方什么意见,直接就抓上了马。缰绳一扯马蹄高高奋起,将东方直接的就压进了月琴一的怀里,厚薄适中的胸膛是东方十分喜欢的温度。“亲爱的,我们的时间多的是,不着急,说不定走到哪个村子里我们还能去向那些个卖花的婆婆或者丫头买上一束,传说中送花可是表达爱意的最好方法哦~”
  白了月琴一一眼,东方表示十分不想搭理这个白痴,瞅着前面尘土飞扬的路,一心一意的想着怎么对付风清扬的独孤九剑。独孤九剑有破剑式,破刀式,破枪式,破鞭式,破索式,破掌式,破箭式,破气式,但这些对于东方不败的针,都有些不够合适。这就是东方的出其不意,江湖中人,从未听闻有谁用绣花针作为兵器的,就算是唐门的暴雨梨花针,也只不过是当做暗器使,所以对于这样独树一帜的武器,独孤九剑必须要使用的足够灵活,否则就会像令狐冲一样即使学会了,在东方面前也只有被压着打的份。
  月琴一知道东方在想什么,可是他并不想剧透的,东方想要认认真真的来场比试,那就让他上好了,风清扬那个老头子在华山呆了这么久,拉出来练练也是应该的,否则那一身的老骨头骨质疏松了那就是他们这些后辈不懂得体贴了不是?
  因为走的是条十分偏僻的道路,所以路上没有什么人,但是等到了勉强不算偏僻的路上的时候,华山的热闹就显现出来了,很多人来来往往,不过里面有许多都不是华山的弟子。这些人都行走匆忙,看着慢悠悠的月琴一反倒觉得奇怪了,一个个都或明或暗的打量着这两个优哉游哉的人。
  当然,月琴一和东方不败的长相绝对是那种让人看了就觉得这辈子值了的。月琴一那种比女子要锐利,比男子要柔和的眉目让整个人都有种莫名的魅力,高挺的鼻梁下浅薄的红唇轻轻抿着,拉出一条淡漠的曲线,锋利如刀艳红如血,这样的人绝对没有人敢说这是个女人。至于他怀中之人,那股凛冽的气势,让人第一眼注意的不是容貌,而是那种压着人不得不低头的气场,然后才是那仿佛盛开的妖精一样,微红的眼角轻轻勾挑,眉尾小小的弧度恰到好处的宣泄了风情但又不落俗套,白皙的皮肤和遮面的红帕颜色的辉映让人更加想要知道此人藏匿的究竟是怎样的惊为天人。
  两个人都不矫情,他们想看就让他们看,反正都是命不久矣了,干脆就让他们看个痛快,然后让他们最后毫无遗憾的死在黑木崖。月琴一冷冷的挑起手指,随随便便的勾一勾就有个孩子浑浑噩噩的走了过来,满脸窘迫的停在两个人马前结结巴巴地问:“两位……两位有……有什么事情吗?”
  “小哥,我们想问一下现在是什么季节啊,怎么人这么多?”月琴一装的比岳不群更加的伪君子,那副温文尔雅的嘴脸让东方不败恨不得一根针两根针的把那双眯眯眼和那张弯弯嘴给封缝起来。
  疑惑地看着这两个人一身光洁的衣衫,心里默默地将这两个人化作了游玩的人,便没有什么顾忌的道:“是这样的,我们六大门派正要讨伐黑木崖,所以近些时日事情繁多,自然来往频繁了!不知两位可是到此游玩,在下奉劝二为还是早些回去吧”
  “无碍,我们此次前来就是想去拜访一下老朋友,拜访过后就会离开,江湖之事还是要靠你们这些习武之人,想在下这样的文人是绝对不会搀和的!毕竟……你让我去抓只鸡都是为难在下啊!”滑稽的说着,摊着手,光洁的手指和手心以及细瘦的手腕统统都彰显着这个人文人的弱质,所以那个小哥也憨憨一笑,道了句珍重后匆匆离去。
  东方用手肘捅了捅月琴一,不屑地撇撇嘴讽刺道:“啊,亲爱的月琴先生,您真的是手无缚鸡之力啊,在下要好好保护你啊,免得你这个天朝的文人不小心丧命江湖,对于文人界可是一大损失啊,巨星陨落啊,举国悲痛啊!”
  “……”混蛋,谁来告诉他,这些是谁教给他家东方的,不知不觉的大家都已经这么现代了吗?难道说现在火星病毒已经扩张的这么快了吗?
  
                  风清扬记
  本来就是绕着人群走的月琴一很快就从华山底下爬到了顶上,不过上面空旷的样子,也真不愧是岳不群惩罚徒弟的场所了,荒凉的跟什么似地。两个人都从马上跳了下来,看着那个类似于原始人类住的山洞,月琴一还是怀疑那个风清扬的生活条件,人家都一把年纪了,还要这么折腾真不容易。随手摸出来一枚铜钱,叮当一声地弹起来,清脆的声音在山洞里甚至还有回音。
  “东方,这就是风清扬的老巢哦,至于那个老头在哪里,一点点找可是很麻烦的啊!”眯着眼睛笑的要多无良有多无良,东方不败瞥了他一眼后,将视线放在了那个幽深的洞里。话说本来风清扬会活着这样奇怪的话要是别人说,他决计不会相信,但说的人却是月琴一,就由不得他不相信了。
  “风清扬老头子,本座前来只求一战!还请赏脸!”清丽的声音稳稳地扩散开来,月琴一明显的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精神波动从山洞中传来。但人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东张西望,东方不败看半天都没人回话也不以为意,一根银针握在手里玩的精彩。漫不经心的丢出去,尖细的针尖扎在刻着宝贵的武学的墙壁上,发出了寸寸碎裂的声音。
  “嗯?东方,上面的可都是上等的武学啊,这样就毁了可不像你的作风啊。”
  看着指尖上的银针,东方歪头貌似十分天真的道:“啊,那些东西很好吗?名门正派要没落了吗?”说着那双凤目还十分的可惜的垂了下来,顿时就听到一声不包含任何感情的大笑声传了过来,没有远近,就像东方传出去的声音一样,每处的频率都是一模一样的。这样的功力让东方忍不住的就兴奋起来,清澈的眼睛中点燃起了难得的火焰。平时虽然月琴一偶尔还会和他打斗一场,但是结果都是在床上结束的,所以一直都没有畅快的真正的打一场的东方不败对于那个独孤九剑还是十分的期待的。
  眨眼间,一道青色的身影就落在了高高的山石上,灰色的长发和完全就难以想象的年轻面孔,高高在上的俯视下来。“东方不败,你来这里做什么?现在六大门派不都再商量着攻打黑木崖,身为教主的您不应该在那里考虑怎么保住您教主的位置吗?”年轻的脸啊,无论做怎样深奥的表情,归结起来只有两个字——可恶!所以两个人可以说是相看两相厌的,且不说本来的正邪两立,单单是现在两个人见面后对于彼此的长相就十分的不满意。
  “这算什么,一个男人长得这么妖艳,还穿红色的衣服,好吧女装什么的可以忽略,毕竟人家的喜好这一点可以忽略但是,为什么还要把本来就很妖的脸画得更加妖孽啊!”越看越看不过去的风清扬,话说其实华山却是盛产君子,风清扬就是个君子,而且无论从长相,行为,性格上来说都是个君子,甚至说这个人的行为举止都是按照君子的典范来的。
  “这算什么,一个老头子装什么年轻啊,明明已经八十了吧,有八十了吧,还穿的这么嫩的颜色,还顶着一张二十岁的脸。更可气的是,装什么世外高人,其实也是要吃饭的吧,有种就自己找个坑把自己埋了过个百八十年在活生生的出来啊!”越来越看不过去的东方不败,话说其实东方是十分讨厌君子的,尤其是这种祸害遗千年的君子,更是让东方无论怎么看都是万分不爽的。
  于是根本就不需要多余的话,两个人很快就进入状态了,月琴一找了个安全的地方叼着片树叶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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