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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迹三部曲第二部 i 潮涌 (完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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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煦潮带著司马成在外跑了半天,中午跟纪盛吃过饭,就趴纪盛办公室里那张沙发上睡起了午觉。
  纪盛知道司马成自有他另一帮的玩伴,也不约束他无时无刻陪著纪煦潮,他给了司马成一点钱,让他自己去玩,晚上也在外面吃完饭再回,他们晚上也会晚回。
  司马成接过钱,朝纪煦潮看了一眼就溜出去了。
  有纪盛在,他并不是那麽爱跟纪煦潮。
  主要是纪煦潮他爸爸实在太令他害怕了。
  几次事迹,已经让他心有余悸,生怕纪盛再找他谈话,要不然,连给他出学费的人都没有了。
  他现在完全已经在靠著纪家父子生活。
  而他很喜欢纪煦潮,因为纪煦潮把他当人看,他根本不想离开他。
  
  
  纪煦潮一觉醒来,没在办公室里发现他爸爸,他一个鱼跃龙门的姿势从沙发上不规矩地跳起,转身就往楼下底层的仓库跑。
  果然看到他爸爸跟著货管在说话,正好背对著他,纪煦潮做贼一样地悄悄走近,快要到时,纪盛忽然向後伸出了手……
  纪煦潮傻傻地把他的手放到了手中,被牵到身边,用另一手摸摸鼻子问:“爸爸你怎麽知道?”
  纪盛是从他对面的人眼里看出来的,货管忍笑的眼睛,和差不多的时间,就知道他家儿子来找他了。
  不过他没回答纪煦潮,只是捏了捏手中的手,让他不说话,他则继续跟货管谈事。
  纪煦潮倒没作乱,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暗暗下决定一定要再努力练练气息,他还以为他试图走路无声时已经没人能察觉出了呢。
  
  
  纪煦潮十三岁多一点,纪盛也二十六了,他回来後,他原来学校的不少老师和同学都在给他相亲,这次陈凡叫他去陈家吃饭,也是想把妹妹介绍给他。
  这顿饭吃得很不愉快,因为纪煦潮拉著张小脸,从头到尾什麽都不吃,纪盛用带著怒意的冷眼看他他也不吃。
  他还恶狠狠地瞪著陈玉珠。
  陈玉珠是陈凡最小的妹妹,貌美如花,还是在校大学生,人很聪明,只有二十岁就要大学毕业了,再加上她家的身份,是很多人高不可求的对象。
  她有文化,但多少有点自持身份,饭桌上原本打算只微笑不语,让纪盛明白她有修养之余也让他知道她并没有那麽好追求……
  只是纪盛从头到尾都在搞他那难搞的养子,到最後竟然是把个过他腰高的小子背到了背上,对著她父母道歉:“这小子从小就混帐,我管教不好,给您和陈婶添麻烦了,我回家就好好收拾他,这次真是麻烦你们了……”
  纪煦潮刚被他揍了几下屁股,这下见他还跟陈家人客套,完全不想讲理了的他就嚷嚷:“我不想要後妈,爸爸你不能给我找个後妈……”
  纪盛听他看样子是还想要再说,伸的就又往他屁股後面狠狠一掌,回过头冷冰冰地说:“再乱说就把你给丢了不要你……”
  他是恐吓,纪煦潮自然是知道,但冷不丁地一听到,倔小子就红了眼。
  纪盛看到了,面无表情转过头,回头却还是扬起笑跟著陈家夫妇道歉:“谢谢陈叔陈婶的招待,改天再向你们道歉。”
  说著就道别,陈凡本来想拉著陈玉珠送,把未完成的介绍给介绍完成,哪想他妹子看纪盛连好好看她一眼都没看过,娇气性子一使,扭过身回房去了。
  她扭身之余,纪盛也就背著他背上那个小混蛋鬼往门边走去了……
  
  一走出门,陈凡追了上来又跟纪盛说了几句,纪盛打断了陈凡改明天再让他跟他妹妹两个人单独吃顿饭的话,淡淡说:“陈凡,我们家就我们两个就够了,我工作忙,没时间再成家。”
  陈凡不以为然:“就因为你忙所以才要成家多个人帮衬著,你以後事业大了,家里也有个贤内助,还能帮你带著煦潮,你看我妹妹虽然有点小脾气,但她其实也是个识大体的人,你知道我们家的家教还是很好的……”
  纪盛继续打断,紧了紧手,把身後的人勒得更紧,让他这时候别插嘴说话,他则嘴里说道:“这事我先不考虑,你就帮我跟陈叔陈婶说声抱歉吧……”
  陈凡对纪盛拒绝他妹妹颇觉得不可思议,“纪盛,我妹妹这麽条件好的可不多见,你可想清楚了,她毕业後听工作安排我爸都安排好了,是去政务局上班的……”
  “是我配不上,”纪盛依然好声好气,微笑平和,“你看我带著这个小子,你妹子这麽优秀,哪有来给人当後妈的道理?”
  陈凡见他的推托,知道了纪盛是真的无心,不由摇头道:“你的情况我都跟我妹子说过了,她说她可以接受,可你要是无心,我们也不会强求,只是你要好好想想,你以後可找不到比我们玉珠更好的姑娘了。”
  纪盛又紧了紧手,把背上想说话的人的声音又捏紧了下去,他也知道纪煦潮的耐心可能不多了,所以就笑著跟陈凡告辞,“我先带著他回去,再见。”
  陈凡摇头,也不再送了。
  回头一进家,安抚过小女儿回来的陈母皱著眉看陈凡:“不管他以後会有多出息,但看他纵著他养子的那个样,以後那小子肯定会给你妹子苦头吃,小凡,这事你得跟纪盛说说,他们以後结婚可以,咱家玉珠也可以给他带这孩子,但这养子大了,他们有自己的孩子了就不能这样了,哪有把别人的孩子当亲生孩子的道理?”
  陈凡哪敢说纪盛纵他养子纵得不想娶妻的份上了,他跟他妹子不可能有孩子,因为他压根不可能娶他妹子,他只好苦笑著说:“这事以後再说吧,我看比他优秀的不少,追求咱们玉珠的也有几个出色的,就算是养子,也不能让她去当後妈不是?”
  陈母听了舒服,点头不已。
  陈凡内心叹息,纪盛这株日渐参天的大树,看来是拉不拢了。
  
  纪盛背著纪煦潮到了条两侧没有房屋的马路後,纪煦潮终於爆发了起来,他抓著纪盛的头发就是猛扯,从来没有这麽生气过的他扯著纪盛的头发大吼大叫:“你这个坏爸爸,你敢给我娶别的女人,我就打死你,打死你……”
  说著,从来舍不得打纪盛的他手掌一下比一下狠地打纪盛的头,纪盛的背……
  纪盛紧紧抱著他,不让过於扭动的他从他背上摔下来,沈默地承受著他那些力道不轻的抨打……
  纪煦潮一个手掌打在了纪盛的脖子上,手指一不小心重重刮过了皮肤,渗出了条深深的血迹……
  黄得透著哀怨的路灯下,看著这条血迹,纪煦潮终於哭了,他先是掉眼泪,然後大哭出声,嘴里哽咽地喊著:“爸爸,爸爸,爸爸……”
  他觉得血迹太刺眼,伤心地哭著低下头去舔那道伤痕。
  伴随著眼泪的嘴唇一附上,因著其中的咸味刺激得伤口有些微微伤痛的纪盛稍微抬了抬头,把因纪煦潮伤心哭叫著他爸爸而起的眼泪倒流进眼眶内,并不想流出来。
  渐渐人也不哭了,纪盛放慢了脚步,把人从背後抱到身前,坐在了路边的一个能落脚的地方,看著怀里带哽咽的人,轻声地问:“饿了吗?”
  纪煦潮摇头,红红的眼睛里还是有著伤心。
  “不会不要你,”纪盛沈默了一分锺,然後说:“也不会有别的女人,爸爸答应过你的,你忘了?”
  “我没忘,”纪煦潮用嘎哑的喉咙大声反驳,“我怕你忘了……”
  “我不会忘,”纪盛抿著呢,薄唇让他抿成了一条线,有种说不出的严苛与绝情:“这个世上爸爸只在乎你,别的人都不在乎,不管是谁,你自己要记得。”
  纪煦潮听了又红了眼,原本半躺在纪盛怀里的他坐直了腰,再次双手双紧紧缠住了纪盛的脖子与腰,他红著眼略带委屈撒娇地喊:“爸爸……”
  纪盛“嗯”了一声,任由纪煦潮的吻落在了他嘴唇上。
  晚上无人过往的马路下,背著光,受纪煦潮越来越急切的索取影响,纪盛最终把小孩的唇舌吞咽在了他带著霸占的嘴唇里,夺回了主动权。
  他的范围内能站人的位置已经有人填满,已经不允许别人再闯进。
  
  纪盛带著纪煦潮找了个还在开门的小店吃饭,纪煦潮吃得不多,发泄了一场的他神情有些黯然,精力不如平时晚上那麽充沛。
  纪盛牵著他回去,又给他煮了碗面,这次纪煦潮倒是吃完了,而不明发生了什麽事的司马成则开心地把纪煦潮没吃打包回来的一包肉和几块面包啃了个干净。
  纪煦潮一回来就跟司马成嘻嘻哈哈,倒还真看不出他前一个多小时前跟纪盛闹了一场,他取笑司马成啃肉的嘴就跟条饿慌了的嚼草的驴一样,想吃得快又不得不慢下来一样,痛苦纠结又享受……
  司马成有吃的根本不怕嘲笑,再加上纪煦潮每次都舍得给他打包一些吃的回来,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好事了,他知道对别人纪煦潮是从来不把吃的分出去的,只有对他一个人才这麽好,所以让纪煦潮笑几句也没事,反正也死不了人。
  面上桌了,纪煦潮这下才觉得饿,连面带汤一口不剩地全吃完,就去厨房里看铁桶里的水烧开了没有。
  纪盛正拿著份资料在看,等著水开,看到他进来,摸了摸他的头发。
  纪煦潮先是让他摸,摸了几下後觉得不满足,走到厨房门边一脚把门给踹上,栓好,走到纪盛身边就要把手伸进他裤子里。
  “等会……”纪盛拦住了他,“水快开了……”
  纪煦潮失望地看了看冒著热气但还没开的水,看来他只能等等了,他挺不满地抱住纪盛的腰,喊了句:“爸爸……”
  纪盛低头看著已经过腰,快要到胸口的少年,平时习惯没什麽表情的他脸色柔和了下来,说:“再等等,乖。”
  得到安抚,纪煦潮“嗯”了一声,把头柔顺地埋进了他的胸前。
  纪盛干脆放下手中的资料,抱著他的头,神情温柔,垂下的眼睛里充满著旁人无法察觉出的密密的爱意。
  
  洗澡时,在澡盆里,在纪盛的手里,纪煦潮也发泄出了白色的精液。
  可纪盛就是抵著他的後面不进去,只是磨磨,纪煦潮很失望,“为什麽不进去?”
  纪盛笑,亲吻他的嘴,低声说:“还不行……”
  “那什麽时候才行?”纪煦潮这次生气了,晚上在陈家的那顿饭已经在他心里留下了伤害,他很讨厌他自己的爸爸被别的人惦记,而更让他觉得痛苦的是,纪盛不全是他的,在某些方面早熟得可怕的少年已经觉得他的所有物被人觑瑜了,这个注定就不平静的夜晚他不想再被他爸爸那些理由说服:“可我现在也是个男人了,我这里也可以起来了,为什麽还不行?难道要到你给我找个後妈的时候才行?”
  纪煦潮说著说著就无理取闹了起来,干脆不管不顾地抓著纪盛勃起的那里就要往他身後那个他认为可行的位置塞。
  纪盛迅速抓住了他的手,皱著眉,分明的五官在灯光的暗影下更是如冰冷的石雕那些充满著神秘的威严感,他先是瞪了无法无天的纪煦潮一眼,然後把人抱到腿上坐好,冷冷地说:“再乱说就打你。”
  他也知道纪煦潮不怕他打,想了想,再次威胁:“再乱说,一个星期不给你做饭吃,以後让你自己去上学,不去接你……”
  纪煦潮本来想说他才不怕,但话到嘴边时,及时想起自己还是怕的,所以悻悻然地闭上了嘴,却不打算就此把事放过,正打算再次开口时,纪盛却打断了他。
  纪盛先是拍了下他的脸,半是温柔半是训斥地煽了下他的腰,斥道:“坐好了,别乱动……”
  说著,把手放入水下,伸出食指,轻轻地探向那处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小穴……
  知道成熟的性爱,也观赏过的纪煦潮被摸到探进的那方时,却惊讶至极地瞪大了眼,然後身板剧烈地一抖,很不习惯那种感觉……
  纪煦潮一抖,纪盛就停了手,很无奈地说:“知道了吗?你那里很小,哪怕一根手指头,你让爸爸怎麽办?”
  说著他就看向他的那里,纪煦潮顺著他的眼神看下去,这个想疯了跟他爸爸做爱,但从来没想过怎麽具体执行的粗心小汉子这才觉得有事些不是……想当然尔的……
  “不会很疼吧?”纪煦潮有些不确定地喃喃说,“而且我也不怕疼,爸爸我很勇敢的……”
  纪盛冷笑,把指头又伸进去了一点,然後纪煦潮很捧场地身体又一抖,倒抽了口冷气。
  “疼吗?”纪盛冷冷地问。
  纪煦潮黑著小脸点了下头,忍住想把他爸爸微微刺进去的手指拔出来的冲动。
  纪盛也没难为他,把手指抽出,淡淡说:“你还小,那里还没长好,不行。”
  “那哪时候才能长好?”纪煦潮瞪大了眼,他被吓得不轻。
  “再过两年……”纪盛想到了些别的事,嘴里淡淡说。
  “那爸爸那里长好了没有?”纪煦潮先是发呆,後来很聪明的小汉子及时发现了这个问题。
  纪盛倒也没想过这个问题,被提起,向来处变不惊,本来还在想点别的事的他先是明显愣了一下,然後看看他儿子的那根小香肠,想著他儿子把他压在身下……
  於是纪盛笑了,哭笑不得地问他宝贝儿子,“你想要爸爸?”
  纪煦潮先是肯定地点头,然後想了想像大鹰把那个娃娃脸压在身下一样压著他爸爸的场景……
  这次,纪煦潮先是尤不自觉地打了个大大的冷颤,然後彻底傻了,过了好一会,在纪盛似笑非笑的眼眸下才喃喃地说:“爸爸你还是等等我再长大一点吧……”
  他根本没法想像把比他现在高那麽大,还经常背他抱他的爸爸的压在身下的场面,他想要他爸爸,但可不是那麽个要法……
  纪煦潮真的有点被吓傻。
  
  
  不过,事实还是没把纪煦潮给打败,他先是用嘴舔了舔他爸爸那里,最後还是按照老姿势他爸爸在他大腿那蹭了出来,小汉子後来也不甘寂寞地再泄了一次,然後就趴在他爸爸胸前睡了个天昏地暗。
  隔天一早起来,就把昨天发生的事忘得差不多了,除了把从喜欢陈凡这个人变成了不喜欢这个人的决定牢记在心外。
  因著纪煦潮日益拿那事跟他闹,纪盛也有点用心那方面的事了,他翻了不少书,也看了不少十三四岁也承欢的那些资料,但他觉得他孩子小,没长好,不著急……
  当然,等他长大,不再想这些事,也许会更好。
  纪盛是真的那麽想的,只是想及以後纪煦潮没那麽渴望他,他心里也同时难受得难以呼吸。
  不过不管怎麽样都好,纪盛如当初的跟自己发的誓约一样坚定著,他会好好活著,让他儿子要什麽就有什麽……
  但他不著急,纪煦潮著急……
  这个丝毫不懂害臊为何物的小混蛋边是反感,边是用著在美发狠学语言学功夫的那劲钻研著这些邪门歪道,这边纪盛还没什麽动静,他就拿著收集好的资料来跟纪盛探讨了。
  而讨论的结果,也就是纪煦潮这小王八蛋的结论就是:先从小的开始……
  因著他不习惯别人碰他,更何况是进入他体内,所以他只允许纪盛先用小麽指沾著配好的药进。
  纪盛这段时间因这事被他闹得头大,也只能依著他。
  只是第一次到小麽指最後进入时,纪煦潮还是疼得流出了生理眼泪,他倒不怕痛,但身体却怕啊。
  这样几次下来,在洗澡时闹腾几次,纪煦潮的身体倒是没那麽反感了,但也从此留下了後遗症,就是纪盛碰他没事他还很喜欢,非常喜欢,喜欢得不得了之外,别人,就算是司马成要是跟他来搭肩搂背的他也挺反感的,身体有种被威胁的感觉。
  其实以前纪煦潮除了打架之外也不喜欢跟人有肢体接触,但现在更明显了,很显著的就是司马成上来想跟他搭肩,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一脚踢出去,先把人干掉再说……
  他这种过激的反应在经过心理的调解之後面对熟悉的人会稍微好点,但面对陌生人就根本没戏,也就是在他十六岁这年,因著这种身体优於理智的被威胁直觉,纪煦潮一脚踢翻了一个转校到他们学校的转学生──一个跟著其父调职接受这所子弟学校校长职务从而转校,因著一个没站稳就扑向他的同学。
  而也在这麽一刹那,纪煦潮的第一个真正能称得上宿敌的对手也自此产生。

潮涌027(养成文)

  027(养成文)
  
  杨奕历在往後的很多年里,都会清楚记起当初第一眼见到纪煦潮眼睛的感觉,就像纵横森林的野兽之王一样,霸道,凶残,毫无人性。
  他有多厌恶纪煦潮,就有多记得。
  
  “我靠……”把人踢翻倒地时,纪煦潮不禁自咒了一句。
  他妈的,这脚跟不长自己身上似的就踢出去了。
  “没死吧?”纪煦潮低下腰看著地上被他踢翻的人,挺好奇地问。
  而被他踢翻的人咬著牙抬起头,眼睛一片腥红,看得出来也是个不好相处的,“你……妈……的……最……好……找……个……地……躲……起……来……”
  对方说得咬牙切齿,字字如刀,纪煦潮稀奇地笑了,“我躲起来?”
  天不怕地不怕连他最在意的在老子的都经常不怕的纪煦潮乐得跟盛开的花朵一样,不过人家不是故意挑畔,只是被别人不小心推了一下,他虽然也是因为下意识打了别人,但总归是错,而他急著去校门见他爸爸,所以他懒得再瞎耽误功夫,掏出钱包拿出叠钱,马虎地说:“去医院看看,钱少了到高三(一)班来找我。”
  说著还挺有诚意地弯腰把钱放到人身边,走过看热闹的层层包围住他们,此时移开一条道的人群,往校门口跑去,完全忽略了身後那道狠利的眼神。
  那时候,纪煦潮完全不知道他遇上了一个有比难缠的对手,此後很漫长的人生里,因著这麽一个小插曲,手断狠毒完全不下於他的杨奕历不知给他使了多少绊子。
  人年少时结交的情谊总会比後来的真,连敌人也亦如是。
  
  “爸爸……”门口转弯巷角有不少放学的学生群路过,路边此时停著一辆车,纪煦潮很快地把跑到车边拉开已经开了锁的车门,进去逮著驾驶座在看文件的人就要亲。
  纪盛迅速拿文件挡住了他,冷静地瞥了他一眼。
  纪煦潮笑,朝他眨眼,但已经收回了身体,去拿放在置物柜里还热著的面包出来啃。
  “吃慢点……”见纪煦潮狼吞虎咽,纪盛出了声,把牛奶盒的吸管插了进去放到他手上,才开动了车。
  “爸……爸……”纪煦潮啃著面包含糊地跟纪盛说:“明天放假,带我去哪玩?”
  他把牛奶一吸就是整盒,纪盛腾出一手拿纸巾擦他的嘴角,淡淡说:“想去哪?”
  纪煦潮想了一下,只一下就不想了,“听你的。”
  
  司马成的升学路没纪煦潮这麽快,纪煦潮已经隔著跳了三级,而在纪煦潮要考大学的今年司马成正要考高中,正头疼地天天呆在教室里补课老师那做试卷,他一回到家,听说这几天纪盛要带纪煦潮要坐飞机去海边玩,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
  “干啥呢?”纪煦潮打了下他的头,把一只脚搭在坐在他身边给他剥虾吃的纪盛的腿上摇晃著,他嘴里此时空著,拿著他的整齐又锋利的牙去磨纪盛穿著衬衫的肩。
  他吃个饭都不安静,与纪盛姿态亲密无间,这些司马成早就习惯,也不当回事,嘴里则羡慕地回道:“我也想去海边玩……”
  “那就去,你那些破试卷少做几张就好,明天我让我爸给你请假。”纪煦潮把利牙从他爸爸肩上移开,接过纪盛剥好的两只虾,满足地嚼了起来。
  纪盛看了司马成一眼,没有说话。
  对於司马成的事,他从来不管,也不过问,只要纪煦潮能替他提出要求他就会帮做,就算上个月帮司马成出钱请了个老师私下补课这样的事情他也会一句都不问。
  他一直让司马成要记,也只记住是纪煦潮对他的恩。
  司马成则摇摇头,嚼肉的动作都慢了,有点丧气地说:“听说今年考试的数学会增加难度,我还得补课,就不去了。”
  他要上纪煦潮上的高中,最好的那所,就算有关系也难进,还得有分数,关系纪煦潮已经承诺好没问题,而分数少一分都不行,他只能尽全力而为。
  日渐繁华的社会让司马成很明白他要出人头地,完全靠别人是不行的,他自己也得努力。
  “那我就跟我爸爸去了……”纪煦潮也想他跟纪盛两个人去,不想拖著个司马成,嘴里大方地说:“你分数到了考上了,放假我出钱让你请你玩得好的那帮人去玩个痛快……”
  “真的?”司马成喜上眉梢,他现在脑子好能读书但手上功夫也没耽误,在校依旧是打架能手,手下自有一帮玩得来的小弟,为数不少,能请那些王八蛋一起去玩,那群没见识的不知道会乐成啥样。
  “嗯。”纪煦潮点头,允诺了穷人帮老大。
  “得……”司马成乐得赶紧扒饭,也招呼著纪煦潮:“赶紧吃,吃完我洗完碗就要去做试卷了……”
  纪煦潮也忙起来,拿筷子夹了块肥肉就往纪盛嘴里塞,纪盛正沈思著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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