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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迹三部曲第二部 i 潮涌 (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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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後纪煦潮带著仨小孩从後门溜走去买了炮仗,一路炸著回来,中途遇过一老太太摆的饺子摊,又一人吃了一碗热乎乎的饺子当宵夜。
老大吃得快,吃完去老太太摊子面前瞅了一下,回来报告,“哥,就剩了还十来个饺子,下了给我们吃了,让老太太早点回去,你看这天都晚成啥样了。”
纪煦潮拍了下他的头,“中。”
於是老大又回过去让老太太把剩下的都下了,回来会著等饺子上桌的时候问纪煦潮:“哥,你说我们得什麽时候才跟你一样有钱?”
纪煦潮翻白眼,不好说这都是他爸挣的,这几小子早没爸给他们挣子儿花,说出来伤人,所以他只好说:“好好念著书,用不了几年……”
小小三旁边猛点头,“对头对头,用不了多久,大哥你等著,明个儿我就去挣钱养你跟二哥……”
老大笑著伸手朝对面坐的他猛拍一下他的头,笑骂:“吃你的吧,就你那小焉瓜样能有什麽时候出息……”
话是这麽说,饺子一端上来,分的时候,小小三分得最多,老二第二,他最少。
几人回去毫无例发地挨了一顿削,大小一夥被训了一个多小时才被赶去睡,彭母更是气得忘了要跟纪煦潮说说帮他爸找媳妇的事。
第二天纪煦潮一早起了,他课没那麽早,但为了感谢这仨小子昨晚陪他挨了一顿骂,他揽了带他们去吃早餐的任务。
他在彭家住了一晚算是有了个交待,今晚他是不会过来了,免得彭奶奶又跟他说他不喜欢的事。
不是每个晚上都能逃得了的。
让司机载著他们去了酒店,点了一桌的吃的,仨小孩其实在彭家一直过得不错,不过他们虽然本性顽劣,但因著老大的管束,这仨小孩在彭家还是挺懂规矩的,平时决不跟彭母多要什麽零食吃,拿给他们就拿著。
仨小孩中老二老三都是爱吃零食的,老大平时顾著他们把他的那份都分给了他们吃,习惯成自然,这大早上的尽管还没睡醒,等东西一上桌,他就习惯地把东西全往两弟弟面前分,分完了还有剩的就往他们面前悄悄地挪……
纪煦潮看得发笑,这老大的行为就跟他爸爸以前一样,趁著不注意,就把吃的往他碗里捡,等他吃完了他自个儿才敢吃完,免得要是少了不好给他补。
几个人很快吃饱,老大也是第一个吃完,打包剩下的装包里给小的们饿了时当零嘴吃,反正现在这天气也凉了,东西不容易坏。
纪煦潮送他们去学校,差不到了时让他们下车,老二老三早一溜烟地跑下去车去了,纪煦潮叫住了老大,拿出钱给他,“放学了买点包子面包啥的吃吃,别吃太多糖,影响你们发育。”
老大又憨厚地笑,手里却把钱接过,彭家不缺他们吃的穿的,偶尔也给钱,但仗不住老二老三胃口大,老喊饿,那些钱在别人眼里数额是挺大的,但还是养不起两个吃货。
老大自持是大哥,看不得他两个弟弟喊饿,再加上纪煦潮给钱给得随意,他拿得也不慌。
“知道了。”老大下了车,纪煦潮朝他一挥手,虽然差点年纪但是哥俩的两人就背过背地走自己的了。
男人嘛,没那麽多婆婆妈妈的事。
老二老三跑了一阵回头没见著他们老大,停下,回头等人,等到老大动了,这两小子像是得了指令,继续往学校里疯跑,沿路留下一路追赶的笑声。
纪煦潮这阵子也不怎麽著家,东逛逛西逛逛,一放学了就走门窜户,这大学他早熟得不行了,他爸的那几个老师他更是熟,後来的几天他就呆在这几个老教授家吃喝,跟他们下下棋喝喝茶,完了就著他们家的沙发睡一晚,第二天就去上课。
这样过了大半个月,纪煦潮这天下完课去这几天呆的老教授家,还没进门他就觉得不太对劲,进去一看,他爸爸正坐阳台那边,坐在他这几天坐的位置上跟老头在喝茶下棋。
纪煦潮有点傻,对上纪盛扫过来的眼睛傻了几秒才回过神,他先走过去抱著纪盛的头把脸埋头发里揉了几下,无声地看著他们下了一会棋,这才去厨房帮老教授夫人的忙。
他一转过背,向来秉持下棋无语的老教授沙哑的声音就响起:“你回头带他去看看医生,这小孩这几天怕是有点感冒了,晚上有些咳嗽……”
自以为晚上咳得有些小声的纪煦潮瞬著头皮都僵了,硬著头皮转过身,迎上了他爸爸那冷漠的眼神……
作家的话:
嗷。。。。
嗯,我就嗷一噪子,显示一下存在感。。。。。
潮涌038(养成文)
038(养成文)
“老师,我带他去趟医院。”
纪盛说完这句就往门边走,纪煦潮老实跟著,屁都不敢放一个。
到了车上,纪盛就闭上眼睛躺在椅子上,纪煦潮不断用眼角瞄他,不断靠近……靠近……
总算是枕到他爸爸肩上了,才刚想松口气,被他爸爸突然睁开的眼睛吓了一跳。
“爸爸……”纪煦潮撒娇地喊著。
纪盛看他一眼,过了两秒,用手捏了下鼻梁,舒了口气,伸出手把他抱到了怀里。
“你生我气?”纪煦潮询问。
纪盛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按他的额头。
“就咳嗽,没发烧……”纪煦潮回到温暖熟悉的怀抱,很是依恋地在纪盛胸前揉著他的脸,想把自己都揉进他的骨头里。
“哪天开始的?”纪盛开了口,语气平静,似乎之前冷漠眼中的严厉是纪煦潮先前看花了眼。
“前天……”纪煦潮老实回答,说著看了看车後,随即回头转头对纪盛说:“爸爸这阵子老有人跟著我……”
“嗯,我知道。”纪盛是在回来之前的一个小时从电话里知道的,他也知道纪煦潮不去私宅让阿平照顾而是在这些熟人之间打转,为的是什麽。
“爸爸……”是老马在开车,纪煦潮也没什麽忌讳,干脆爬到纪盛腿上,面对纪盛坐著,把自己全靠在了纪盛身上。
“瘦了些……”纪盛摸摸他的腰,淡淡说了一句。
纪煦潮“嗯”了一声,靠在他怀里,像只乖巧的小豹子。
车又开了一会,纪盛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还病了……”
纪煦潮从里听出了纪盛某种不能用言语明道的情绪,於是抱得纪盛更紧,似乎这样,他们永远都不会分离,可以永远都在一起。
看了医生,才知道扁桃体严重发炎,医生看了奇怪地问:“你不知道疼?”
纪煦潮看著纪盛颇为委屈,“爸爸我是真的不疼。”他才不是什麽隐瞒病情,就觉得噪子晚上有些痒,想咳。
“他不太怕疼……”纪盛坐在椅子上,伸出手,把刚看过喉咙的人抱到腿上坐著,已经懒得管会诊室里的医生和护士是怎麽看待的了。
他冷著脸,不怒自威,医生也更是严肃起来,“对疼痛不敏感?”
“不是,”纪盛冷冷地看著医生,“我说了,他是不太怕疼,疼了他当然知道。”
以前饭都没一口吃,衣服也穿不暖,哪里不可能疼,又哪里可能舒服?但小东西从来没喊过疼说过苦,忍习惯了,一点点小病小痛他也能当没发生一样。
自己的孩子自己知道,纪盛不屑於跟别人解释他的孩子的事,但碍於对方是医生他多说了现两句,说完也不打算再说,只是直视著医生冷漠地说:“开药吧……”
医生见他的脸色就知道刚那话得罪了纪盛,不再多言开起了药。
纪煦潮看著纪盛的冷脸就知道他生了气,这时老实地坐他腿上,连动弹都不敢动弹一下,生怕纪盛罚他。
纪煦潮在医生打消炎的吊针,中途老马送了稀饭过来,纪盛先是抿著薄唇喂他,喂到保温桶最後几勺时才张嘴淡淡问:“这几天都没怎麽吃饭?”
“有吃啦……”纪煦潮吃饭时确实觉得喉咙有点疼,但因著顿顿都是在外面吃,他又不是会发牢骚的人,又不可能去浪费食物,不可能为那点疼就不吃饭,所以他真没觉得有什麽,不过纪盛的话像是特别提醒,纪煦潮有些心虚地说:“吃的时候确实有点疼,可还好吧……”
纪盛本来的冷脸更是阴沈了下去,脸色很是难看。
“我得好好吃饭,你在外面呢,我得等你回来……”纪煦潮吞完口里无任何刺激的香软稀饭,最後一句说得很小声,“我得好好等你回来。”
说完,脸垮下了,“我是真不知道我生病了。”
说著,眉目间全是孩子气的委屈。
他也不想这样的。
真的不想。
“爸爸知道了。”他生著病,纪盛自然不可能跟他生气,他调整了一下情绪,坐到他身边,把纪煦潮的头连著枕头搬到自己腰腹处枕著,摸著纪煦潮的头发,无声地安抚著他入睡。
纪煦潮这半来个月根本没好好睡过,闻著熟悉的体温很快就陷入了沈睡。
过了一会,纪盛的手下才轻轻推开了门,把移动电话放到了纪盛手中,让他处理必须尽快处理的公事。
这事,本来是纪盛一下飞机就应该去处理好的。
纪煦潮一直在睡,纪盛在沿路不少人的好奇眼光中抱著人上的车,从吊针完了他就没打算把人弄醒,让他一直睡。
上车後老马开的车都要比平时的小心还要小心,怕有一点癫颇把小老板给弄醒了……
现在老板一脸的肃穆,老马觉得要是这时候出个差池,就算平时他多努力工作的好也顶不得这时的一小点错。
总算到了老板要到的酒店,老马在下车的时候在心里长长地出了口气,同时脚步飞快且无声地把後面的车门打开,跟著纪盛到了电梯口才走开。
无端的,他觉得今晚的老板有些危险。
纪盛从专梯里直接到了他的办公室,转身去了附属的休息间,把人放置在床上,先盖上自己的衣服,再盖上毛毯,这才去了对面的会议室,跟早等在那的人谈公事。
直到晚上三点,胃抽筋,才想起吃这回事,让人送了点吃的上来,匆匆吃完,接著开会。
到了五点多,天色微明,他才让人散开。
加到办公室,人还没醒来,纪盛洗了个澡,把一身烟味和浓咖啡味洗了掉,洗完出来留了张纸头在床头柜,他下去去了厨房。
一大早,早餐部的大厨已经就位了,看到他,讶异极了,“老板……”
“忙你的,给我准备点鸡丝,青菜……”纪盛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随即已经拿起钢盆熟练地去放米的地方拿米去了。
把小米洗好,放入紫砂锅,先让它熬著,纪盛转身又去取了学徒手里揉了一半的面团,快速揉好拉扯做成饺子皮。
大厨见状,连忙去取了上好的精肉过来亲手用手剁。
纪盛包好饺子蒸上,手脚很快,看得厨房里的员工手上的动作也更快了起来,不敢有丝毫懈怠。
在等稀饭和饺子的期间,纪盛又洗了一盘水果,削好,回头把鸡丝青菜加进稀饭,弄好了饺子也蒸好了。
又拿了盒牛奶,放了几个水煮鸡蛋,放了几块面包,把东西弄上餐车,纪盛没用多长时间就出了厨房。
他人一走,里面就有员工长长地大吁了一口气,被大厨逮到,狠狠地抽了一下後脑勺:“看到老板的手脚了没?你这打工的比当老板的手脚还慢,等著出门讨饭吧……”
可能是药效的原因,也可能是小孩在他不在的时间根本没好好睡,纪盛推著餐车回到休息间看到人还在睡。
他把床头柜先前那张交待他去向的纸头揉了扔到垃圾桶里,看了看时间,打算再让小孩睡十分锺。
可能是闻到了食物的香味,纪盛才做好决定,小孩的眼就睁开了。
看到他,迷迷糊糊地叫了声“爸爸”,然後伸出了手。
纪盛上前抱住了他,把他抱到浴室,放到洗漱台上坐著,给他挤牙膏,问还有点迷糊的他的孩子:“喉咙还疼不?”
纪煦潮茫然地伸手掐了掐自己的喉咙,试了试,又清了清喉咙,仔细体味了一下之很高兴地说:“不疼了,爸爸,一点都不疼了……”
纪盛“嗯”了一声,给他刷牙,“等会吃完早饭再吃一次药……”
“可……素……已经哄了。”纪煦潮张著嘴让他刷牙,大张著的嘴漏风,“可是已经好了”的话说得模糊不清。
“再吃次。”纪盛淡淡地说,神色如平常一般淡然。
纪煦潮本来还想反驳,但却看到了纪盛眼睛里的淡淡血丝,突然之间什麽话都不想说了,只是努力张著嘴,让纪盛帮他的每颗牙都刷到。
纪煦潮很乖地把早饭吃完,吃完就盯著纪盛吃,纪盛一把最後一口面包喝完了他就把水杯端上去。
他爸爸喝著水,他就已经站起收拾餐盘了,嘴里说:“爸爸你喝完水就去睡一会,这里我来收拾,你快过去,我把餐车推出去了就来陪你睡。”
看著他忙碌的样子,纪盛无名地想笑,事实上的他的嘴角也扬起了一点,只是嘴里说:“晚上再说,爸爸等会有事。”
“让你睡你就睡……”纪煦潮见纪盛不听他的,手停了,眼睛也瞪圆了,“你快去,要不我要发脾气了。”
“哦……”纪盛挑眉,原本想问“你想怎麽样发脾气?”,但看著纪煦潮那因生气而生龙活虎的眼睛,话到嘴边就又消失了,他哑笑了一声,点了下头。
打了个电话把事情推了两小时,电话一挂,就听小孩在旁边絮叨地说:“才两小时,这哪够睡的啊……昨晚肯定一分锺都没睡,别以为我不知道。”
作家的话:
PS:能更一点是一点啊。。。
潮涌039(养成文)
039(养成文)
纪盛睡完了带人去谈生意去了,纪煦潮请了天假,没去上课,连著下面两天又没课,等於这几天都是闲的。
纪盛的生意他又不能像以前那样跟著去,毕竟现在接触的人不再是以前那种说起来还有几许关系的人,有些纯粹是陌生人,纪盛没必要带著他的宝贝到处去见人。
当然,这话是纪盛说给纪煦潮听的,纪煦潮听著“宝贝”两字翻了个白眼,也就没跟过去了。
纪煦潮上了大学才知道和打过一架的杨奕历是同一个学校,还好不是一个学院,要不又有得架干。
他上午看了会书,中午的时候跟著彭军做生意的刘东打电话请他吃饭。
纪煦潮跟刘东认识好多年了,但没见过几次,刘东去部队当兵前在彭家住的那段时间他们一起玩过,後来刘东在当兵的时候找他借过一次钱,不多,就几十来块钱,是刘东要给彭母买礼物缺了点钱他才跟纪煦潮开的口,偶尔回来的时候他还请纪煦潮吃过几次米线……
都是自小没爹没妈的孩子,纪煦潮与彭家收养的那堆孩子,只要见过面的都处得来,对他们也额外大方些,平时没少给他们送吃的送穿的,这些他都是想起来就那麽做了,还真不是纪盛教他做的,他也没什麽别的意思,当然,这些人也知道纪煦潮的性子,也不觉得是施舍,他们这些父辈多少都有些军功的人自然有股子傲气,也从不白占纪煦潮的便宜,纪煦潮给他们糖吃了,等著回头他们就给他找点好玩的东西来,哪怕过个两三年,这些人也记著这些个人情,等著还。
刘东从深圳回来,帮著彭军打理这边的生意,带了一堆东西要给纪煦潮。
纪煦潮跟他约了一个四川人开的火锅店见面,一见,刘东比前两年更帅了,身上穿的也新潮,跟过去天壤之别。
“东哥,你这是镀了层金回来了?”纪煦潮笑嘻嘻地,凑过去瞄了眼刘东穿的西装,嘿,还别说,料子煎裁都不错。
“少挤兑你哥……”刘东拍了下他的头,略带痞气的人对著纪煦潮笑得温和。
“我哪有……”纪煦潮坐下,翻刘东给他带的东西,一堆海鲜,还有几个包装挺好的盒子,他随便翻了翻就放到了椅子上。
“喝点酒?”刘东知道纪煦潮不稀罕这些个,这小少爷能缺什麽?缺啥他老子都能给他弄来,他带些东西也只是表个心意,他翻著菜单问:“想吃什麽自己点,别替我省钱……”
“哪能啊,好不容易等你发达了……”纪煦潮装模作样地点了两个贵点的,又捎带了几个便宜,不是要替刘东省钱,而是他真爱吃那几个便宜的。
“不喝酒?”刘东再问。
“不喝,我爸管著。”纪煦潮理所当然地陈述。
刘东点好东西叫服务员走,笑著接口说:“我说不是有个青春叛逆期吗?这新鲜词讲的不就是你这种大的人?”
“什麽我这种那种的……”纪煦潮微微笑,瓷白的脸孔神采飞扬,“我都大学了还叛个屁,不过打架我还是比较拿手,咱俩要不要来一场?”
刘东在喝水,差点呛倒,连忙咽下口里的手摆手说,“得了吧,现在谁敢跟你打架?”
纪煦潮知道刘东暗指的是纪盛现在的身份,他也无所谓别人拿这个事情说话,也没把自己拿著当回事。
这世界说白了,你现在得势确实有不少人捧著吹著,但谁也不保证自己能风光一辈子吧?再说了,强龙都有压不过地头蛇的时候,这世上,没有所谓真正能独霸天下的人,独裁者都有被送上断头台的一天,何况人活著,谁都是在讨生活,人与人要说有分别,也是讨得好与讨得不好的区人。
所以跟著纪盛看书学习的纪煦潮早就有了自己那套世界观,对外物有著他不为所动的一面,再加上纪盛也从不允许让别人来影响他,让他爱干什麽就干什麽,让他想如何就如何,这更是让纪煦潮顶著自己的想法过自己的日子。
所以刘东别说是没人跟跟他打架,就是拿著得跟他请安的话来损他,他也笑著没当回事。
刘东再好,也仅是朋友,是哥们。
这些,纪煦潮向来分得清楚。
他分得清,并不代表刘东分得清,所以在聊东聊西聊完吃完时说要送纪煦潮回去的时候纪煦潮还是拒绝了。
他估摸著刘东是想借他的面去见他爸。
纪煦潮觉得这不太好,要谈什麽正面去找他爸谈,走他的路,也得看他愿不愿意。
他现在什麽也摸不清,根本搞不懂的事他不愿意,所以就上了公交车,说是要去学校教授那拿几本书。
他不给他爸爸添麻烦的事可从来都不是说著玩玩的。
纪煦潮去了学校真拿了几本书,打了电话给纪盛,纪盛说让他先回家,家里已经找人打扫好了,他晚上回去给他做饭。
纪煦潮在家没呆半小时候,门外就有车停的响声。
人很快进来,手上还提著个袋子。
“是什麽?”纪煦潮窝沙发里捧著本砖头书,把头探出来。
纪盛见他脚光著在外面,把袋子随手放了,走过来说:“怎麽不穿袜子?”
“又不冷。”
“天气凉了。”纪盛淡淡地说,去洗衣房找了双干净的袜子过来给他穿上,又盖了毯子。
纪煦潮正在想个书里的问题,接著看,也没说什麽。
过了一会,纪盛拿了个削好的水果碗过来,塞到了纪煦潮的怀里,让他抱著吃,他则进了厨房做饭。
纪煦潮把问题解决,书一扔,连鞋子都忘了穿,穿著袜子就往厨房跑。
一抱上纪盛的腰,他就踮起脚够到纪盛的前面去亲他的脸。
纪盛正在炒菜,不得不回头也亲了一口,不过是亲在嘴上,亲得纪煦潮满脸傻呼呼的笑,嘴里“爸爸,爸爸”叫个不停。
“刘东回来做什麽?”纪盛炒著菜,纪煦潮坐旁边桌子上,双脚有一下没一下地乱晃,手里啃著一块纪盛刚炒好的辣子鸡。
“下个月股份公司会正式挂牌,彭军在那边忙不过来,让他先过来打下手。”纪盛说著,回头拿碗装菜时看见纪煦潮吃得嘴角都是油,又拿了干净的毛巾过来帮他擦试。
纪煦潮抬著脸,乖乖让他擦,完了接著啃,被纪盛警告:“要吃饭了,不许多吃。”
说著拿碗给他装了碗饭递了过来,免得小家夥吃多了辣肚子疼。
纪煦潮撇撇嘴扒了两口饭,又把碗放下,等著纪盛跟他一起吃。
“那你有多少股份?”
“二十。”
“呵……”纪煦潮瞪圆了眼,“那其它的百分之八十他们对半分?”
这什麽道理?钱他爸出,事他爸做一半,为啥股份这麽小?
看著纪煦潮满脸的守财奴神情,纪盛嘴角微微勾起,嘴里却说:“爸爸只是前面管些事,等到他们上手,公司就是他们的了,爸爸只管分红,毕竟爸爸还有其它更重要的事……”
“什麽更重要的事?”纪煦潮怒了,“这世上还有比挣钱更重要的事吗?”
纪盛嘴角勾得越深,把火关了,走到炸毛的小豹子前,低首在他耳边低语:“你说呢?”
纪煦潮蓦地脸一下子就给刷红了,不知道为什麽,他这时完全不知道说什麽才好。
看著他那别扭样,纪盛也没逗他,只是看著他儿子红通通的耳朵,笑意更深,然後把他抱了起来,低头抵著他的额头,嘴唇轻触著他的嘴唇,薄唇微启,“爸爸的心里只有你是最重要的。”
用腿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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