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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迹三部曲第二部 i 潮涌 (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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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肘处。
  身上的小身体细微地起伏著,就算不用去看,纪盛也知道他儿子已经睡著了……纪盛却还是没有睡意,他就像一个普通的家长一样,在深夜时,习惯性地为他的儿子铺陈著以後的路。
  他儿子需要很多有用的朋友,能帮他的不背叛他的;他需要几个死心的跟班,帮他这个当父亲的看著他不让他在他没在的时间里受伤;他不需要像别的人那样中规中矩那样的活著,因为他不会勉强他去别人一模一样;他也不需要为生存去低头,因为有他爸爸在──有他在,他想要得到任何一切他都会拿到他面前的。
  他的所有,他都会给他。

作家的话:
这。。。应该算是溺爱文了。。。。吧。。。。。。。。。



潮涌022(养成文)

  022(养成文)
  
  因经济开放了好几年,现在年景也慢慢好了起来,不少人的物质不再节拘,把人饿得哭爹喊娘的场景有还是有,但也少了很多,有一些人的生活是真的好起来了,大街上人来人往,景象终於已经具有繁华模样的初端。
  纪煦潮十岁那年,他上了初一。
  纪盛让他去了子弟学校就读,里面的人家庭背景多少都还不错……再有一个,纪盛是瞅准了这些出身的孩子难免有点盛气凌人,但老实说,要论真打架的话,没一个会是他儿子的对手。
  比一般学校里那种靠拳手说话的市井小儿实力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纪盛这算是凌强欺弱,纪煦潮那是从善如流。
  而且,纪盛能把人放到干部子弟学校去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去年那些上层的人员有过一次剧大的变动,他与纪煦潮两家的对方已经去了外省就职,不再镇守他们这方。
  不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了,纪盛稍微放松了点,不再过於节制。
  自从去了干部子弟学校,纪煦潮的架也打得少了──主要是没对手,没人挑畔,架又怎麽打得起来?
  
  纪盛这一年比较忙碌,他已经毕业,连工作都已经给他分配好了,但他没去,毕业後就留在了学校,帮老教授一点忙,偶尔帮他上上师弟们的课,姑且算是半个助教。
  但到了下半年,情况就变了。
  纪盛留在学校是因为要陪著纪煦潮,偶尔跟著彭军他们跑几趟算是外差,但大多数情况都是围著自家那孩子打转。
  但这次不行,彭军与龚渊华还有他不再打算小打小闹,而是要成立公司真正做事──而他们的资金并不算太多,而他的外公叫他去国外一段时间,他会按他的需求调给他大笔资金让他创业,但前提是必须去国外受教育半年。
  纪盛知道他外公的意思,是想教会他什麽叫做真正的生意人。
  他不能推辞,所以跟纪煦潮商量著,这学期完了,可能得休学一段时间跟他一起去外面。
  外面的世界很大,纪盛不知道纪煦潮愿不愿意出去,那是一个末知的世界,不是所有小孩都喜欢的。
  可纪煦潮一听是跟著他爸去,就直接点了头,说:“我肯定是跟著你呗,管它去哪……”
  纪盛也是好笑撇撇嘴,回头就帮他办手续去了。
  
  那时候办手续的日子漫长,纪煦潮在学校第一学期的日子也懒懒散散,老师教的他都会,不教的他也懂,连架都没得打,司马成还在原来的小学过著四年级小学生日子,所以一个人在这个学校里的纪煦潮颇为有点无聊,每天最大的愿望就是等著放学他爸爸来接他回家。
  这天,上午第二节後,他上完厕所回来,在转弯处上楼梯时,从楼梯上突然冲下来一个人把他冲得滚下了楼梯,还把他趴在了下面……
  纪煦潮先是什麽反应都没有,等人从他身上爬起,就听到上空有道愤怒的声音在骂:“你个蠢货,走路不知道带眼睛啊?”
  听到骂声,纪煦潮笑了,在这个学校第一次受到挑畔的他眯著眼睛,咧著嘴唇笑了一笑,然後就用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从地上窜起,一条腿就踹上了那道发出声音的地方。
  这还不够,把人踹到地上,都懒得再听人说话,一个手掌就挥了过去,把那人的叫唤挥在了嘴里,发出了极为凄惨的一声惨叫。
  纪煦潮嫌他叫得难听,手掌捏成拳头,狠狠撞上了他的嘴与鼻子……
  於是,刚才只是杀鸡般叫声的人现在变成了杀猪般……
  纪煦潮掏掏耳朵,笑了,看著地上那惨叫的,刚才他没空正眼看过一眼,现在则是已经看不出真容的人笑得比阳光还灿烂,比鲜花还鲜豔,“我没带眼睛走路?哈哈……”
  笑完,拳头毫不留情地往前一揍,打上了人的眼睛……
  他这种发自骨头里的暴戾让楼梯上下口都围满了人,但没一个人敢吭声,连去报告老师的念头也一时之间没人有──他们不敢,也不想打这种人的小报告。
  
  纪煦潮这次打架打得其实并不怎麽痛快,因为对方太弱,完全不值一提,这并不是多拿得出来说的事情。
  可是,事情还是闹大了,因为他打的那个人正好是他们新上市的市长的独生子。
  纪煦潮没把这小事告诉纪盛,但当天下午纪盛却被亲自出面的校长叫过去了。
  校长知道他跟彭首长家的关系──但这个来头也不少,父亲是市长,爷爷也是个首长,并不比彭军父亲的官职低半点。
  事情很是棘手,首先,那边的人就要求开除纪煦潮……
  纪盛被找到学校,听到这项消息後先是无语,等问清来龙去脉,那小孩确实被打得半只脚都进了鬼门关──鼻子断了,脑袋有轻微脑震荡,说眼睛的视力也会因此受影响……
  人没死算是好的,现在是要算清对方想怎麽算帐。
  纪煦潮被带到校长办公室的时候看到纪盛,完全没有一般学生在学校见家长的骇怕,他只是高兴地猛冲过去,把腿脚自然地缠在纪盛腰上,对著纪盛笑得嘴都是歪的,“爸爸你来接我放学?”
  当著外人的面,纪盛哪能放纵他,於是不想打人的他也只能装模作样地声色俱厉地挥了纪煦潮一巴掌:“你怎麽打人了?怎麽跟人打起来的?”
  说著就把人从身上扯了下来,带著怒气看著纪煦潮。
  纪盛的手掌挥得猛厉,但力道其实并不是太重,至少要比纪盛真正严厉起来揍他时要轻上很多,平时被纪盛认真打都不哭,现在更不觉得有什麽的纪煦潮则看著他爸爸说:“他先撞的我,还骂我,我为什麽不能打他?”
  说著,眼睛瞄到阴著脸坐在一边的校长先生,他则立马拉下脸,楚楚可怜地说,“是他先欺负我的,爸爸……”
  纪盛也皱著眉,脸比校长都还阴……他其实是生气的,因为纪煦潮的过於蛮撞会让他受到伤害。
  但,不管他怎麽生气,暂时也不去教他以後要怎样为人处事,现在必须要做的就是给这小子收拾烂摊子。
  因为那个新上市的市长,真的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
  哪能让彭军帮他去打理,还让他另外的那个朋友去处理,这事也相当棘手。
  但无论怎样,烂摊子总得去收拾,他不可能会让谁来动他儿子的手脚。
  别人家看重自家的,他也看重自己家的。
  
  
  这头纪煦潮提前休学,这头纪盛办出关证件的手续却受到了阻挠,某部门押著他的受审文件不给上级受理,他们的证件下不来。
  那位市长没有正面跟他们接触,但手段却随之而来。
  彭军这天带来消息,说是那位市长的首长老父已经放了话,让纪煦潮陪命……
  彭军说完相当无奈,满脸苦涩对纪盛说,“这事闹大了,那姓鲁的原先就是新式军的团长出身,当兵的时候手下人命无数,他就一个宝贝孙子,我爸还没开口说什麽,他就先开口跟我家老头扛上了,说这命就得陪给他们家,如果我爸敢拦著,他也不怕跟我们家翻脸……你知道的,我爸那人性格有点中庸,这事我妈也不敢管,所以这事……这事……”
  彭军尴尬不已,纪盛知道他们家不能出头,同时他也知道这事捅的篓子太大,谁搭上谁倒霉,他也没什麽好怪彭军的,彭军的线还要在他们的事上,这时候折进去没必要。
  “没事,我再另想办法。”纪盛淡淡说,这时在院子里追著蝴蝶跑了一会,又打了桶井水提进来打算给他和他爸爸烧水洗澡的纪煦潮进来了,纪盛没再说话,只是走过去把他手中的桶子提起,把水倒在烧水的大铁桶里,把桶子给了纪煦潮。
  纪煦潮又屁颠屁颠地提著桶子打水去了。
  “真有办法?”向来看似无心无肺的彭军站在他身边皱著眉,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担心。
  “嗯。”纪盛没多说,只是点头,眼睛看著门外,盯著纪煦潮打水,怕他拉水过猛,一头栽到井里。
  彭军看著他那样,摇了摇头,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那你想著点办法,我这边再想想,看有没有周旋的余地。”
  
  纪盛拿了一套珍藏品去找他的那个“朋友”,那个人看了东西,平时镇定自如的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著东西打量了一翻,转了几圈,闭了闭眼睛把里面的兴奋全掩饰掉才淡淡地说:“这事虽然不太难办,但也有一点难办……”
  “您说……”纪盛很是平静。
  那人笑了,问:“你这样做,值不值得?”
  他知道,纪盛现在藏的东西都是以後用来派上大用场的,现在这点“小事”就拿出来用上了,这样太沈不住气,是太嫩了还是太把那小孩太当回事了?
  不管是哪样,还是两样都是,这都是一个成功者最大的诟病……
  那人用著“可惜”的眼睛看著他,纪盛哪能不知道他怎麽想,他也只是面无表情地说:“您说吧……”
  “得两套。”那人也不是赘言的人,见纪盛下定决定,他也不是什麽会做善事的活菩萨,直接提出条件。
  两套……纪盛手里也只有两套半。
  另一套因为不全,现在只能算是残品,也不知道以後能不能找得全……
  把两套这样举世无双的珍品都拿出去,换个稍微懂一点的都可能不要命只要东西……
  可纪盛还是点了头,面无表情地说了声:“好,晚上就给您送过来。”
  晚上他拿钥匙去拿另一套时,纪煦潮也像是知道了什麽,他跟在纪盛後面,一直都很安静,直到纪盛拿著东西出门,让他呆在家里时,纪煦潮原本神采飞扬的脸全暗淡了,他看著纪盛的眼睛沈得就像一汪黑水,“爸爸,这次我闯大祸了吗……”
  纪盛背著装著盒子的包,蹲下身,摸了下他的头发,淡淡地说:“没有……”
  “那……”纪煦潮看著背包。
  “有些人要,就得给,就算这次不给,下次还是要给他的……”纪盛没有说明白,只是说:“这些你以後都会懂的,现在不必要懂。”
  纪煦潮皱眉,但没再问。
  纪盛背了包出去,他把东西送达,想了想,还是去了他隐藏在某个地方的小办公室里打了电话给远在国外的外公。
  毕竟这麽巨额,简直就是折损他手头上绝大部份金钱一下子就没了,不跟提供原始资金的老人家交待一声也过不去。
  两人在电话里说了很久,最後,纪盛听到他外公在那边伤心地哭了出来,在那头喃喃地说:“你让我以後去地下见你外婆啊,怎麽见你妈啊……”
  纪盛抿紧著嘴,这个自小就忍受困苦,绝望却始终把腰挺得直直的男人头一次跟人道歉,“对不起……”
  这两套东西,代表的不是金钱,而是“报仇”的敲门砖……
  现在就这样被用掉,纪盛没有去想後悔,他只能这麽做,也只会这麽做。
  “我会再另想办法的……”纪盛依旧有条不紊地跟那头的徐正渊说,“您相信我。”

作家的话:
PS:晚上或者明早会有长更。






潮涌023(养成文)

  023(养成文)
  
  因著这次出事,纪盛带纪煦潮去徐正渊那里之前,必须再次去趟外差,去谈一笔生意。
  彭军这次没有随行,只有纪盛。
  纪盛这次不想带纪煦潮去,因对方来路不正,他不想带著他最大的软肋上门。
  而这次他跟纪煦潮商量,纪煦潮却铁了一张小脸,只说:“我要去,你去哪我都跟著的,这次也一样。”
  纪盛皱著眉,“要是出了事……”
  纪煦潮打断他:“才不会出事……”
  纪盛看著他的小子,冷冷地看著,过了一会,他才冷冷地说:“要是出了事,你又想让我伤心死吗?”
  纪煦潮的小身板僵了,他坐在纪盛的腿上都忘了动。
  过了几秒,他眼睛慢慢湿润,然後从里面掉出了泪。
  眼泪从眼角滑到下巴,落在了纪盛的腿上,烧得纪盛的心如被火焚般的疼。
  可他还是外表冷静地看著纪煦潮,不为所动般。
  他这次不能妥协,他可以对他儿子妥协任何事情,但不会拿他的小命去妥协。
  纪煦潮因著纪盛的话而伤心掉泪,见纪盛还不哄他,冷冰冰地,这个流汗流血就是不流泪的倔小子终於嚎啕大哭了起来。
  纪盛先只是看著,最後终於斗不过心坎上那些刺股的疼,双手抱著他的小腰,把他搂到自己脸前,哑著噪子说:“你这是要爸爸的命……”
  纪煦潮这下哭得更大声了,边大哭边嘟起嘴去亲纪盛……
  纪盛被他亲了一下,舌尖都尝到了他泪水的咸味,一下子,所有坚硬的内心都松软了下来,脸也不再冰冷。
  纪煦潮一下接一下地亲著他,哭著撒著娇地喊,“爸爸,爸爸……”
  可他爸爸这次是真不带他一起去了,只是擦著他的泪,也用同样的方式鞭笞著他的心,说这次他只能留在家。
  纪煦潮哭了一会,但与他爸爸舌尖勾缠了一会之後也忘了哭,把小手挂在他爸爸脖子上,舌头安心地放在他爸爸的舌头上,让他勾著玩亲亲。
  亲完,纪煦潮还不满足,肿著小嘴不满地看著离开他嘴唇的纪盛。
  纪盛一手抱著他,另一手缠卷地摸著他的嘴角,用比刚才更哑的声音说:“爸爸去几天,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
  纪煦潮再次听到,刚刚因亲昵而有漂亮水雾的眼睛又暗淡了下来,他把头依在纪盛的胸前,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又把头蹭了几下,算是默许。
  纪盛得到回复,摸著他的头,又深吸了口气,把体内刚才起来的欲火给压了下来。
  
  
  纪盛这次生意谈了许久,在临出国前才回到纪煦潮身边。
  但不到半天,就被纪煦潮看出了破绽,他手臂上的疤没有瞒住纪煦潮。
  “这是怎麽回事?”原本在给他爸爸身上啃痕迹的纪煦潮看到肩膀处有不对劲的地方,一下子就把他爸爸的衣服解了,指著一道足有二十厘米长的狰狞新生伤疤问。
  他嚷得很大声,脸绷得紧紧的,活像个小霸王。
  纪盛是趁著在办事的期间养好了伤才回来,见纪煦潮一脸凝重的神情,嘴里淡淡回答,“一点小伤……”
  说著突然莫名觉得心虚,靠近纪煦潮,主动去吻他的宝贝疙瘩。
  这次却换纪煦潮不为所动,僵著脸,在纪盛嘴间的气息都钻进他的嘴里时还是僵著脸问:“谁弄伤的你?老子要去把他一刀一刀给剐了。”
  “没事,爸爸处理好了……”见纪煦潮还要究根结底,纪盛干脆含住了他的嘴唇,重重地吸吮了起来。
  纪煦潮无比热爱这种接触,但愣是纪盛如此,他在深吻过後还是喘著气问:“是谁?”
  “都说处理好了……”纪盛有些漫不经心,摸著这段时间放在彭军家照顾的小身板,觉得肉是没长多少,但人却高了。
  “宝宝高了?”纪盛问。
  纪煦潮这时见他爸爸要摸他,已经在解衣服了,听了“嗯”了一声,说:“彭奶奶说我长高了,彭爷爷说我的军拳打得很好,改明儿就打给你看。”
  衣服已经被他解开扔到了地上,然後他又去解纪盛的裤子。
  纪盛拦住他,苦笑,“这里不行。”
  他二十三岁,欲望最猛烈的时候,熬得熬不住。
  “爸爸,你起来了……”纪煦潮不是个只学好的人,只要人能知道的他都会去看去知道,他早翻书知道了身为“男人”是怎麽回事,他知道他爸爸应该有个女人,但一想到他会多个“妈妈”,纪煦潮觉得他不止是想杀人,他连所有的女人都想杀了。
  他爸爸只能是他的。
  纪煦潮脸上一片坦然,纪盛看著被他养得瓷白又细致的小身板,喉咙一阵干哑的抽搐,但他还是忍著,不动声色地忍著,强咽了几口干涸的口水才淡淡地说:“等会解决就好。”
  纪煦潮看著他爸爸喉结剧烈地上下抖动,知道他爸爸忍著呢,他不以为然地撇了下嘴,抬起头,去吻他爸爸的喉结……
  纪盛再也没法忍住,嘴里发出忍耐的,低沈的呻吟……
  纪煦潮的手也在这时像蛇一样绕过他的大掌,钻进了他的内裤里……
  被抓到时,纪盛再也无法抵抗,只能让纪煦潮把他的裤头解了,然後软得不可思议的小孩就著坐在他膝盖的姿势伏下腰,用嘴唇去亲吻他那里。
  纪盛的庞然大物因著这种强烈的刺激更是又大了一圈,前端的液体流出体内,在房间里散著一股强烈的雄性味道。
  纪煦潮的舌头却勾著这些前面流出来的东西到嘴里,还咽了下去,然後小嘴含著前面细细地舔著……
  纪盛再也无法忍受,抱起了人离开了书桌前的椅子,把纪煦潮放到床上,脱光了他裤子,把自己的那里放在他细嫩的大腿处,用哑得不成形的声音说:“宝宝合紧……”
  说著时,他就猛地在这里穿插了起来。
  纪煦潮被纪盛压在身下,长时间後,他的内侧已经出血……他学著长长地吸气与出气平缓著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气息,间或短短他爸爸放下来的抱著他的头,不让他压到的手臂,觉得那护著他额头的手掌心烧得他心里舒服得紧。
  到最後泄出时,纪煦潮的那里已经一片模糊的血,纪盛皱著眉把人抱起,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说:“下次不行了,你还小,等大了愿意的时候爸爸才能……”
  说著也不顾纪煦潮想反驳,狠狠瞪了他一眼。
  身上沾著精液,被压了长时间的纪煦潮本来无力开口,见纪盛一瞪,反驳的话也不说了,把小手挂在了纪盛的脖子上,让他带他去洗澡。
  
  事後纪煦潮还是穷追不舍,见纪盛不告诉他伤他的人是谁,气得眼都红了,猛拍著桌子狂嚎:“你不告诉我我自己去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在他的嚎叫声中,纪盛带他暂时离开了国内,去了国外。
  到了国外,纪盛早就学会了熟练的外语,而纪煦潮只是多少懂几句,并不太会,於是更是与纪盛形影不离,连纪盛去打理徐正渊的餐厅时都要带著教他语言的老师跟著。
  纪盛也不介意,他在办公室的这头跟经理谈事,那头的小间就让出来让纪煦潮学习……学习这方面,纪盛什麽都想教给他儿子,而一直对此毫不吃力的纪煦潮也很乐意去学。
  对纪煦潮来说,长大後,他是要保护纪盛,并且养活纪盛的,他乐意接受一切能带给他好生活的知识。
  不过,等他们在美国呆了两个月之後,纪盛就不能再带著纪煦潮了,他必须跟著徐正渊出去谈生意,处理一些生意上的事。
  就此,纪盛与纪煦潮谈过,彼此签了一天一定要见一次面,要吃一顿饭,如果有急事不能的话也一定要让纪煦潮知道,等等无数细节处的“合同”。
  纪盛就此在外东奔西跑,有时一个星期都会不回来,纪煦潮则拿著书猛啃,偶尔因为见不到人难受,就穿著他爸爸的衣服在大房子前面等他爸爸回来。
  等不到人也不要紧,他也不就此对房子里的几个佣人发脾气,也按时上课,礼貌待人,就算因见不到人脾气暴躁,也只是一股脑地去花园里跑上几圈,直把气焰消尽倒在地上暂时解脱为止。
  不用纪盛明说,纪煦潮这时也大概知道了忍耐与纪盛的分别是他必须要学会的事,他不能像个离不开他爸爸的奶娃一样,他爸爸有离开他要去做的事,他也得在他爸爸的不在的时间里像个大人一样地长大,而不是一个累赘。
  
  原本只呆半年的行程到後推迟到了两年,那段时间是纪煦潮最难捱,也是用最快的速度过去的时间。
  纪盛有时甚至会两三个月不回来一次,有时回来,身上还带著一身伤,也在那段时间,纪煦潮也知道了什麽叫做“枪眼”。
  他爸爸身上有好几个。
  纪盛用狠厉冷血的方式在成长,他正在帮一个人,把他推上当地华人商会会长的座位,而回馈与他的就是以後的商易往来。
  他必须把他外公提供给他的线路给拿下,哪怕要堕入血雨腥风中。
  纪盛早就在明白这世上没有太单纯的利益,尤其是他们这种血液里深种著暴戾与仇恨的人,早就离单纯世界遥远,他们不得不在地狱里鬼混,因为他们早就是这个鬼地方的人,谈简单是妄想,只有手段与武力才是保命符。
  纪盛不是没想过把纪煦潮送到一个纯白些的地方生存,不用去争斗,不用去学会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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