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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神偷传人为难的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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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我:“你还挑得动吗?”

“当然挑得动,大不了多挑一会儿。”

覃行趴在地上,艰难地抬起头:“你们不想要解药了?”

“反正从你这也得不到,我还是费点事自己配好了。”柯少棠蹲在他面前。

“你,你是谁?凭什么你就以为自己配得出?除了我没人知道如何去解!”覃行冷哼。

“凭什么?就凭江湖人都称我‘小神医’。”柯少棠又卸下他的下巴,“你那点小小的化功散也配在我面前现眼?”

回到丞相府,萧伯伯和六位夫人早已在府门口等着。素儿和碧儿直冲到我面前。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我在萧逸怀中打了个呵欠,回来的路上我睡着了,现在还没有点磕睡,没办法,我真的是有点累。

“九少爷,小姐怎么了?”等不及我的回答,两个丫头又转问萧逸。

“别吵,她累了,让她睡吧。”萧逸示意二人禁声,又对府门口的人说,“无忧现在身体有点不适,没精力招呼大家,等她好些再去看她吧。详情我晚上再向爹和各位娘亲道来。”

话音未落,人已走远。柯少棠和南宫玉风跟在后面。走到萧丞相面前,二人施礼。南宫玉风对萧丞相说:“伯父,小婉妹妹随杜公子去了尚书府。杜公子伤得不轻,小婉妹妹放心不下。等杜公子伤口处理妥当,尚书府会派人送小婉妹妹回来。您不必担心。”

萧丞相自语着:“喜事近了呢。得给小婉准备嫁妆了。”

不知是不是他自言自语的声音太大了,六位夫人都在一旁很有默契地点头。

柯少棠将写好的药方交给萧逸:“这是解药的方子。照这个药方连吃三七二十一天。”

“要吃那么久?”萧逸接过药方。

“没听说过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吗?而且这化功散也奇怪的很,没听小婉说吗,搞不好会废去一身内力的。马虎不得。”柯少棠振振有辞。

萧逸点点头,表示认同。他也没有立场不认同。谁让人家是神医呢?

“行了,我和二哥回将军府了。明天我再来看看。让小嫂子多休息。”

“我不是你嫂子!”我的抗议显然无效。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三个男人出了房间。

素儿和碧儿掩口轻笑:“好了,你快休息吧。没听神医说嘛。你得多休息。”

回将军府的路上,南宫玉风试图证实自己的猜测:“你是故意的吧?”

“什么?”柯少棠反问。

“你是故意要让无忧那么久才痊愈的吧?”

“二哥你还真是聪明啊。”

“为什么?”

“谁让四哥上次把邪都的人引到我的药园,踩烂了我不少的药?”

“你报复他?”

“有仇不报非君子。”

“可是无忧又没得罪你。”

“谁让她是四哥的女人?”柯少棠神秘一笑,“再说,能享受丞相府九公子亲力亲为、无微不至的照顾整整二十一天,这是多少女子作梦都想得到的啊。她也不吃亏啊。”

南宫玉风的思绪早已飘远。他在头脑中努力的追溯着自己是否曾经做过什么开罪这位有仇必报的仁兄的事。背后一阵恶寒,他不只做过一件。

第二日,柯少棠带着一只讨人喜欢的鹦鹉来到丞相府。

“小嫂子,这个送给你。”柯少棠把鸟笼放在窗台上。

“它会说话吗?”我还没养过信鸽以外的鸟呢。

“它会背诗。”柯少棠逗弄着可怜的鹦鹉,“来,背一首。”

鹦鹉很给面子地张嘴:“白日依山,黄河入海。欲穷千里,更上一层。”(就让虚构的苍王朝中聪明的鹦鹉背首唐诗吧,谁让小作者我写不出来呢?)

“这是哪位诗人的不朽之作啊?”我失笑。

“见小嫂子卧病在床,故意逗小嫂子乐呢。”柯少棠脸不红不白地回答,“它聪明得很,小嫂子没事多教教它。”

“别一口一个小嫂子的叫,我还是个姑娘家。”我一边抗议一边奇怪,我刚才怎么没马上反驳他?

“早晚都会是,现在就叫着,省得将来改口了呢。”

萧逸端药进来。

“哟,四哥亲自熬药啊。”柯少棠故做惊讶。

萧逸坐在床沿:“来,喝药。”

我皱皱眉,看着黑乎乎的药汁。不过想到这是萧逸亲手熬的,还是很痛快地喝了下去。

萧逸把空碗放到桌上,对柯少棠说:“无忧的内伤怎么没有起色?你开的是什么药啊?”

柯少棠受不了地一翻眼睛:“一天能有什么起色?你以为真有灵丹妙药啊?如果你觉得慢可以直接用内功给她疗伤啊。”

“你不是有玉露丹吗?”萧逸果然记性好,而已无孔不入。

“拜托,那个治重伤,是救命用的 —”柯少棠话说到一半就见到萧逸哀怨的眼神,终于挂白旗投降,“算了,我怕了你了。给你。”

柯少棠掏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小药丸。

萧逸开心地接过药丸,塞进我嘴里:“吃了,内伤很快就好了。”

我咽下药丸:“这次多亏有少棠哥哥帮忙呢。不然我就真成废人一个了。”

“应该的,应该的。”柯少棠继续蹂躏那只可怜的鹦鹉。

萧逸听到“废人”两个字时全身一震。他似乎真的是害怕了:“无忧,如果你真的内力全失,身体也不如从前,你打算怎么办?”

我歪头思索片刻:“我会尽快跟你生个孩子。”

柯少棠被一口茶水呛到,连连咳嗽。

不理会屋里的噪音,继续我的话题:“我要把他培养成天下第一神偷。把黑川谷的余部偷得一干二净。还要让人在黑川谷入口处盯着,谁要加入黑川谷就扁谁,打到他不想加入为止。哎呀!”

萧逸紧张地问:“内伤发作了吗?”

我哑然失笑。这个男人已经草木皆兵了:“玉露丹都是吃了哪会有事?我是忽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万一化功散解不了,我还有没有力气把孩子生下来啊?”

柯少棠在一旁郁郁道:“你对我有点信心好不好?你说这话是对我小神医医术的践踏。就那么点什么化功散三号的,解不了它,我就去自刎!”义愤之下,他弄疼了那只倒霉的鹦鹉。

鹦鹉撕心裂肺地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柯少棠一愣:“我没教过它这句啊。”

萧逸不理会那一人一鸟:“无忧,你平时上窜下跳的,现在哪也不能去闷坏了吧?你忍一忍,等你好了九哥带你出去。”

“不闷,一点了不闷。”我双手捧住他的脸,“每天对着九哥这么俊美无俦的脸怎么会闷?”

萧逸拉下我的手,摸摸自己的脸颊:“那我可得好好保养我的脸,变丑了无忧该嫌弃我了。”

正在研究那只语出惊人的鹦鹉的柯某人听到萧大侠的一番话,差点从凳子上滑下去,忙作呕吐状。

萧逸却一本正经地扭头对柯少棠说:“五第,有驻颜的方子没有?给为兄的开一副。”

柯少棠这回真的坐到地上去了。

三日后,在柯少棠的认可下,我有幸得到了参加慕清和纳兰舞雨婚礼的许可。

仪式结束后,慕清在大殿上大宴群臣。

“无忧,你怎么了?刚才还笑眯眯的,现在怎么不高兴了?是不是不舒服啊?”萧逸担心地问。

“你从开始就眉头紧皱,好像谁欠了你钱似的,我怎么高兴得起来?”我撅着嘴。

萧逸长舒了口气,眉头展开:“我是担心你硬撑,搞坏了身体。”

“我知道你担心我。我也不是小孩子啊。”顿了顿,我想到自己似乎还真算不上是大人,“嗯,我是个很成熟的小孩子,我知道分寸的。如果我把身体搞坏了,受苦受累的还不是九哥?我怎么舍得?你放心吧,累了我会告诉你的,咱们就回家休息。好不好?”

我已经氢丞相府当成是自己家了。

“无忧 —”萧逸如星的眸子里充满了溺死人的柔情。

“大庭广众之下,你别抱我。”我知道他下面要做什么。

“呵呵,差点失态了。”萧逸难为情地挠挠后脑勺。好傻气的样子。

刚刚结束与身边同僚谈话的某大臣刚好看到自己另一侧的这一幕。他没听到那位姑娘与九公子聊了什么。重点不在那,而在于他奇#書*網收集整理不得不怀疑右手边上这位看起来略显智力不足的真的是九公子?或者是自己的眼睛出问题了。

“我喂你吧。”萧逸夹起一口菜。

“御厨做的菜果然是好吃。”我不禁感叹,“只可惜我是闹不了洞房了。”

萧逸同情地瞟了一眼龙椅之上的慕清和纳兰舞雨:“正好,早点回去,累坏了你,我会心疼的。等南宫成亲时闹他的洞房就是了。”

偷听二人谈话的某大臣心中暗忖。这是何方神圣,连皇帝的洞房也想闹。

于是,宴席结束我便与萧逸回丞相府了,尽管离开时我还是很遗憾闹不了慕清的洞房。

尾声 无关紧要的小事

宴席接近尾声时,皇帝寝宫外的台阶下,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明目张胆地凑在一起。

洛狄有些犹豫:“这样不好吧?”

宫芷柔 —— 洛狄的娘子理直气壮地反问:“有什么不好?”

看着爱妻兴高采烈的样子,这位名震四方的镇国大将军狠了狠心,很没操守地说:“好吧!”

南宫玉风跃跃欲试,而柯少棠则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

宴席结束后,皇帝寝宫中,慕清铁青着脸从床板塌掉的龙床中爬起来,门外有待卫奔来的声音。

“皇上!”待卫统领在门口试探。

“没事,都退下吧。”慕清把纳兰舞雨从塌掉的龙床里拉出来,把刚退下的外氅重新披上。

“怎么回事?”纳兰舞雨指指明显存在质量问题的龙床。

“闹洞房。”慕清从牙根里挤出了三个字,“咱们去你的正宫吧。”

于是,新婚之夜,可怜的圣治天子与他新任的皇后移驾正宫继续刚刚来不及进行的洞房。

有前车之鉴的皇帝慎重地确定了床板的坚固程度后才放心地携皇后上床。拉下帷幔,二人的目光同时停留在幔帐上。只见幔帐上很有层次感地写着两列大字:恭喜你找到床了;请尽情享用。

慕清的脸微微抽搐。纳兰舞雨也无奈地看看极度郁闷的男人,双臂攀上他的颈项,热情地吻他,男人深情一笑。还是洞房重要,这笔帐可以以后慢慢算。

圣治皇帝大婚次日,早朝前,朝房内,众大臣八卦中。

“听说昨天皇上和皇后洞房时竟然弄塌了龙床。”某大臣小声说。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一大臣附和,“皇上真是 —— ”

“不要议论皇上的家事,小心脑袋。”另一大臣警告。

所有有收声。片刻,又有人开口:“昨天婚宴上跟九公子一直在一起的姑娘是谁啊。我看九公奇……書∧網子对她照顾有佳。”

“岂止?我坐在九公子左边,听那姑娘说想闹皇上的洞房。”

“啊?”一片惊呼迭起。

“那位姑娘到底是谁啊?”有人问。

大家不约而同地看向陆大人。

“你们都不知道吧?”陆大人清清嗓子,“那小姑娘叫百里无忧,是九公子的末婚妻。”

“九公子的末婚妻?是哪家小姐啊?以前怎么没听人提起过?”人的好奇心是无尽的。

陆大人不慌不忙地回答:“听说是无忧山庄的千金。”

“无忧山庄是什么地方?”

“据说是江湖中一个很有名的山庄。”

“江湖人?”众人语气透着轻蔑之意。

陆大人拈须:“你们可别小看江湖人,九公子现在不就是江湖人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可不是吗?差点忘了这茬。

陆大人喝了口茶,继续道:“百里姑娘与皇后娘娘是手帕之交、闺中密友。”

有人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陆大人很满意这样的效果:“更不得了的是,她还是圣上的武师傅。”

“什么?那姑娘也不过十三四岁,怎么可以当圣上的武师傅?”有人反驳。

“英雄不分年纪大小。据可靠消息说,百里姑娘的武功出神入化,与九公子不相上下。”

“陆大人,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陆大人颇为得意:“陆某包打听的名号岂是白来的?”

果然是个人才,纳兰舞雨若是知道他这身本领,准会吸收他加入楼外楼的。

半个月后,萧逸书房中,一个人在奋笔疾书:

结果是,我现在又变成了那个上窜下跳的百里无忧了。白天跟九哥、小婉、杜墨文还有洛大哥和他的娘子到京畿各处游玩,有时也切磋武艺。现在我的武功与九哥的差距又小了一些,有希望在有生之年超过他。半夜,我偶尔会去京城一些富人家逛上一圈,拿些纪念品。爹你放心,我不会忘本的。即便不在无忧山庄,我也一样会尽天下第一神偷应尽的责任的。小婉和杜墨文现在渐入佳境,我最大的情敌已经没有了。有京城第一美女加才女美名的小婉都放弃了,所以京城里凯觎九哥的小姐们差不多都已经偃旗息鼓了。原来九哥竟然是这样一个抢手货,这下赚到了。

忘了说,洛大哥的娘子是个很脱线的人,不过与我很投缘。经过我仔细观察,发现九哥出门三夫人会舍不得,所以我打算暂时留在京城,不到处乱跑了,这样九哥也能陪在他娘身边。我打算在丞相府住到和九哥成亲。到时候不会忘了通知爹娘的。等成亲之后我会带九哥回无忧山庄正式入赘的。谁让我是无忧山庄的少主呢?只好委屈九哥了。这样算来我起码要在京城住上三、四年。爹你很高兴吧?给你省了那么多粮。

对了爹,让飞扬和独孤冷寒也来京城吧。素儿想念飞扬了,虽然她没说。独孤冷寒是我的大弟子,我很久没教他武功了,不能让那么好的一块习武的好材料浪费了。总之,我和九哥都很好,爹和娘就放心吧。

萧逸不知何时进了书房:“无忧,你在做什么?”

我停下笔指了指书案上放着的一扁指厚写满了字的信纸:“我在给爹娘写信,把从纳兰城与爹分开后的事告诉他们。只差属名了。”

“怎么写了这么多?”

“因为事情多啊。”我属好名字和日期,“下面该飞鸽传书了。”

萧逸指着那叠纸:“你觉得哪只鸽子身上挂这么重的东西能飞到无忧山庄去?”

“也是哦,都不一定能飞得起来。”我把那叠厚厚的纸托在手上掂了掂,“九哥,你先看你的书,我去去就来。”

我拿着书信离开书房。半个时辰后,我回到了书房,见萧逸正在画画。咦?画的是我哟!

“信寄出去了?”见我回来,萧逸把笑放回架上。

“寄完了。”

“送到你大伯父的信局去了?”

“信局?我飞鸽传书啊。”大伯父在京城开信局了?没人跟我说过呀。

“飞,飞鸽传书?什么鸽子这么神勇?你确定那是鸽子而不是老鹰?”萧逸草容失色。

我得意地抬高下巴:“我放出了十五只信鸽,每只腿上绑了两张纸。怕我爹分不清顺序,我在每页纸上标上了页数。怎么样,我聪明吧?”

萧逸表情很是怪异:“能想出这样的办法,确实也够聪明了。”

次日,早朝前,朝房中,一干大臣围成一圈,被围在中间的自然是包打听的陆大人。

“不得了啊!”陆大人捶胸顿足,好像就要天塌地陷了一样。

“什么事不得了啊?”苍国大臣的求知欲历来是很强烈的。

“九公子那样一个京城名门闺秀争着以身相许的人物 ——,哎!”陆大人连连摇头惋惜。

“怎么了?”众人摒住一口气。

“九公子,九公子他要入赘到无忧山庄去啊!”

话音一落,一片哗然。

“什么?”

“这怎么可能?”

“九公子怎能如此屈尊降贵?”

陆大人撇撇嘴:“信不信由你。”

“你怎么知道的?”有人问。

“我昨天路过丞相府西大墙,看见一只接一只的信鸽从墙里飞出来,我拦住了最后一只,一看,竟是百里姑娘的家信,信里说了,三、四年后九公子要到无忧山庄去当赘婿呀。”

“你,你怎么可以私看他人信件?这是卑劣的行为,有辱读书人的颜面!”有正义之士愤愤道。

“我不看,你们从哪知道这么多事情?”陆大人不满。

“对啊,对啊。”众人的正义感立即躲进被窝里睡大觉去了。

所以说,圣治天子长久以来的疑惑并不是毫无根据的。这样的一个国家,这样的一班大臣,怎么会至今尚未亡国,反而国泰民安的呢?

与此同时,正宫内

纳兰舞雨手中拿着一支金钗,指着桌子上数目不少的首饰:“哪来这么多首饰?”

我嘿嘿一笑:“我前两天去城东李府转了一圈。发现涪流派的无上令在那里。”

纳兰舞雨惊呼:“就是那个比镇国将军金印还大一圈的无上令?”

“是啊,要不怎么说涪流派有钱呢?好大一块金子啊!”

“等等,”纳兰舞雨看看手中的金钗,又瞧瞧桌上那堆首饰,最后把目光移向我,“你不会告诉我这是 ——”

“是的,是的,就是这样。知我者舞雨也!这东西我也用不着,摆在那里又碍眼,所以偷出来后,我就用月魄把它切成小碎块,分成几份,分别在几家首饰铺里打成了首饰。我已经把大部分拿出去送人了。这份是你和我的,你挑一挑,咱们把它分了。”

纳兰舞雨是行动派的,立即动手分首饰。

门外,两个男人听到正在分赃的两个女人的对话后相视一笑。都在暗自庆幸,那个被切碎打成首饰的是涪流派的无上令而不是镇国将军的金印。

我们这个故事的结局显而易见。纵然萧大侠有再大的本事,也只能耐心等待着百里无忧长大。而百里无忧则继续无忧无虑地作乱世间。可怜的京城中发不易之财的富贾和贪官们,我们虽然一贯痛恨这种人,但出于同情,仍要为他们默哀一秒钟。

大功告成,小人者鞠躬退场。

后记

您问我刚才不是已经退场了吗?怎么一转身又冒出来了?

终于把这个故事写完了,当然要出来多说两句。

着手写这个故事时,我把它定位在一个小孩子闯江湖的故事,所以写到第三章时男主角仍是神龙见名不见人。写完前三章给朋友看,朋友问我哪个才是男主角。这提醒我,让女主角一个人唱独角戏太久了。当然,我也可以让她从头到尾都无关爱情,不过我还是让男主角翩然登场了。而女主,那个闯荡江湖的小孩也因此被破格被升级成为一个闯荡江湖的早熟小孩。

既然女主已经早熟了,就想让她智慧懂事。但转念一想,她如果太智慧了哪里还算是小孩子?所以小作者就让她一会明白一会脱线,一会乖巧一会胡闹……

(无忧从已经落幕的故事里拖出月魄宝剑,用剑鞘敲小作者的脑袋:你想把我弄成人格分裂呀? 小作者无辜地揉揉头:我不是想把你写得丰富些嘛。 无忧:哼!你当我是拼图呀?)

至于我为什么要选一个十四岁的女孩作女主角。现在的言情小说里写hing的部分似乎已经成了很重要的一个组成部分,但是我根本就不会写hing的部分,所以就干脆把女主搞得小一点点,避开那一部分。下次我会努力把主角的年龄定得正常些,然后考虑如何避开hing的部分的。

总之,这个故事到此落幕。我也只能写到这里了。每个美好的故事的结局只能写到王子和公主就这样生活在一起了,我绝不会让人知道在经过无数岁月的消磨之后王子成了一个匹夫,而公主则成了一个泼妇,那不是我们所乐见的,而事实往往如此。就算是如此,再经历更久远的岁月后,再回首时,也该是一片温暖的夕阳洒满大地吧。所以,我想结局还是应该这样说,最后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至少应该是曾经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吧。那时,另一段王子与公主的童话将悄悄登场。

2006年11月11日(光棍节) 14:00

于家中我房间的地板上完稿

2007年6月9日 20:25

完成录入

番外一 两个懦弱的人

纳兰舞雨:

许久以来,我都很想去浪迹天涯,然而我依旧呆在这座楼里,看着人来人往,有人相逢,有人分别。其实我也走过不少地方,不过不是去流浪,而是游玩,也并非只去游玩,我每次外出都要办些事情,有大事,也有芝麻大的小事。我亲自去办的事不在大小,只在我喜欢与否。

那年我遇到了百里无忧,从此,这个终日笑嘻嘻的小女孩便成了我楼外楼的贵客。其实,我如此礼遇她并不只是因为她对我有救命之恩,另一层原因,我想以她的性子是不会清楚的。我们两个本质上来说是一样的人,骨子里都是向往无拘无束、流浪四方的,只不过她真的那样做了,而我没机会去做,也没有勇气那么做。所以,我很欣赏她,也把我做不到的事寄希望于她。她走到哪里都会写些见闻、感触寄给我,虽然她的文章总是不伦不类,但我已经满足于那种万里江山任我飞渡的情怀了。她带给了我许多希望和期盼。她看上去很单纯,脑子只一根弦,其实有什么事她不明白呢?只是她不愿去明白,故意忽略真相罢了。一个只看一遍就可以学通绝世武功的人,怎么可能是个傻瓜?我们都是懦弱的人,我没勇气放下现在拥有的去自由飞翔,而她却用漂泊四方来逃避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本就在这世间漂泊,又如何真的能逃开呢?

百里无忧:

大家都说纳兰舞雨是个极端复杂的人。对于这种说法,我只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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