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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点[花样男子&恶作剧之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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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都快拿上手了,就怎么看怎么不爽!锁上门,手微微把他往车里一带,看似优雅的举动却是粗暴异常,“你不用问这么多!开车!”
“你,你……”被他一拉,毫无防备的袁谨默是狠狠和前面的椅子撞了一头,气愤地盯他,“这位老先生,我不认识你吧?你到底是谁?认错人了?我和你无关!”
“不关我的事?”中年男人大手紧紧地钳制住袁谨默的肩膀。发恨的话带着男性特有的阳刚味道,“还有,我不是老先生!!!”
自恋的中年大叔,都一把年纪了,还在意这些。“我要下车!”
“下车?如果想死的就跳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唉~最近愁死我了,一想着开新坑,就卡着旧坑。忽忽~o(╯□╰)o 果然一心不可二用……
话说上次的肉看的爽不~7千字的肉啊……我连小道具都上了~
喜欢的留个言闹~嗯哼~
PS:猜猜,这是谁的老爸?
NO。68 卑劣的问题
看着灯碧辉煌、处处透着精致与古老的装饰,这里是什么地方?
跟着黑衣保镖走上三楼,再走进一间漆黑的房间,看着保镖紧紧地把门关上,一阵让袁谨默心惊的颤栗感慢慢涌上心头,又想起那个自他下车后就没出现过的中年男人。便凭着直觉对着黑暗中的某一点开口,“你到底有何贵干?”
“袁谨默……” 低沉却悦耳的声音,在寂静的房中却显得格外的可怖。高大的身子慢慢地站了起来,再慢慢地走近,雪白的衣服让他更显优雅尊贵,长长的黑发只是随意的披散在身后……
袁谨默虽然看不清楚对方的容貌,但他却感到一道灼热的视线直盯着自己,对上黑暗中的王者,“我再问一次,到底有什么事?为什么一定要我来。”这声音,是那个中年大叔的声音,心湖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丝轻惑,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在那五个男人里最喜欢的是谁?”黑暗中的那人缓缓地开口。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凭什么要跟你说这个!”那话中有话的微妙感觉再度让袁谨默审视黑暗中的他,想起还在别墅里的那四个孩子,还有江直树,心就彷佛被人什么东西狠狠抓着一样,闷闷地疼痛着“你是谁?
“你说呢?袁先生。你觉得我是谁呢?”轻轻地低笑着,阴沉的脸上闪现着暧昧,“现在……是不是想起某个你爱的人了。”
“我想谁又关你什么事?”轻佻的话,让袁谨默的愤怒慢慢升到了极点,这个男人,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是不关我的事。”优雅地举着酒杯,再慢慢地拉近距离,俊美而高雅的脸凑近,面具下的黑眸是波涛暗涌的阴霾,“亲爱的袁先生,陪我喝杯酒好吗?”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死死盯着他,袁谨默缓缓地开口“如果没什么事,我要走了。那四个孩子还等着我。”
“你又是哪种人?看到男人就不撒手,你难道不知道你已经快毁了那四个,你口中的孩子了吗!”眼中一闪而过的异样,此时中年男人的格外的严肃,“袁谨默如果我是你,就离开这里。离开韩国,我可以提供你去留学的机票和哈佛的学籍。只要你离开。”
“离开……?”
“对,离开,让他们忘了你。这才是最好的。”刚才还算温和的气质荡然无存,整个人散发出冰冷而危险的可怕气势,“你自己能想明白就最好不过,不然……”
“为什么一定要离开。”冷冷地望着他,一想到再也见不到他们四个胸口就忍不住轻轻地抽痛,原来,我……
“他们身为韩国商业的继承人们,有的是机会看惯百花,品惯诸娇。你对他们而言,只不过是一时的新鲜,过不了多久你就会被他们抛弃,何不趁着现在,早早离开呢?”墨黑的眸射出一道逼人心魂的寒光,“就算不提这个,现在的你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喜欢谁,爱谁,你这样只会毁了他们。对他们也是不公平的……”
“……”一颗心彷佛被人紧紧地揪住。说不清这会儿心下的失落是因何而起,江直树、具俊表、苏易正、尹智厚、宋宇彬……不管是哪个他都舍不得。但他到底喜欢谁?爱谁?他可以选吗?
“滚开,我具俊表你们也敢惹,快叫你的主子出来!!”
“老爸~~你把我家谨默藏哪里了,快把他还给我~~”
“谨默哥,如果在这里的就快给我叫一声!!”
“比我想象中来得还要快。”听着房外越来越大的叫声,中年大叔淡淡地丢下一句话,深沉的眸子一寒,一手紧紧地擒住了袁谨默的手腕……
“我在这里,你们在外面吗?”袁谨默大声地叫喊着,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拍着门,希望外面的人能够听得到。
“你别白费功夫了,袁谨默,没用的,这里隔音性极高,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有用,你能听到他们的叫声,并不能代表他们能听到你的。”说出的字句铿锵有力,神情是无比的自信、狂妄十足,“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的答案。”
“放开手!”袁谨默手肘用力一顶,趁着他闪身的刹那,急急地摆脱了他的束缚,“大叔,你是宋宇彬的爸爸吧!伯父,我的答案是,没有答案!他们早已经在我的心里占据了足够大的分量。让我无法离开他们,我现在只是想当面问他们一个问题罢了,我是离开还是留下,我想让他们来决定。”
“对,我是宋琪。你说完了吗?呵,你当我会给你这个机会,让你们再见一面?袁谨默你真的太天真了。”宋琪大叔拿起遥控,再打开一道暗门。“来,跟我进去。”
“说完,我当然没有说完。”袁谨默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得逞,虽然看不清楚,但他知道,只要自己跟他进了暗门就再也见不到他们了。袁谨默警惕地盯着他,再一步步地挪向门边,僵直的身躯随时准备应付眼前的人。
“别离开我!不然,你的后辈子我都会紧紧地绑你在身边。”
“说,我爸到底把我的谨默哥藏在哪里了,快说,再不说我就一枪了结了你。”
“伯父,我求你了,把谨默放了吧!”
“你们给我让开!”
“袁谨默!袁谨默……”
“看来他们真的很爱你!”宋琪噙在唇边的笑容看似轻松自适,实质带着嗜血的冷,紧紧的盯着淡漠的俏脸,深沉的讽笑道,“袁谨默……你真的很不乖……竟然招惹了五个男人……”
“没错,是我笨,是我不好,是我优柔寡断,是我混账……”明知道不该这样的,还好像中了咒语般地放不下他们每一个,“他们身上有自己所没有的特质。他们是那么的活力,充满着闪光点,但我知道他们爱我时,我悲哀的焦急却又贪恋着、窃喜着,我不想放手!”
“……你跟他们走吧。” 瞬也不瞬地瞅着那盈着雾气的眸子,还有那眼中闪烁着的努力想掩饰的悲凄,宋琪虽然是语气幽淡,但却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无奈……
“为什么放我走?”闻言,袁谨默强忍的泪水终于顺着脸额流下。“我是这么的卑劣……为什么要放我走……”这个充满着矛盾的男人,到底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怎么,袁先生是舍不得我,不想走吗?”淡淡的深沉蔓延在眼底。
“谢谢……”
“袁谨默你这个混蛋!”灯光亮起处具俊表第一个气急败坏地冲了进来,一把扯住袁谨默的手,然后恶狠狠地盯着已到中年的宋琪。“我不管你是不是宋宇彬的父亲,但你竟然捉走袁谨默,你难道不应该解释下吗?”
“我只是比较好奇,你们到底爱他什么。”宋琪优雅而慢悠悠地整理着身上的衣物,虽然声音很轻,却带着快要燃烧起来的威慑力,“是吗?谨默。”
“恩……”
“你叫他谨默?”苏易正冷冰的黑眸微微一眯,随即狠狠地搂住袁谨默的身子“谨默,是我的!”
“谨默哥~~你没事吧?”宋宇彬先是温柔地看一眼安然无恙的人儿,唇畔更是凝着绝美的笑意,幸好终于找到他了,不然,如果让这个老爸把袁谨默送走,他可是会后悔一辈的。“谨默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爸爸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很累?要不要我抱你回去?”
“给我闭嘴!!”具俊表一拳打上他的头,欠揍的家伙,“袁谨默有我,不需要你们!”
“具俊表,你不要给我瞎掺和!”宋宇彬感觉打在自己头上的力道根本不足道也,勾起了红艳的性感小嘴,身体更是紧紧地挨上他,“谨默哥,我的头被具俊表打着好疼,我要你给我揉揉!!”
“给我滚开~~”江直树一记狠踢,急急把橡皮泥踢走,冷峭的眸光倏地一暗,“袁谨默,我问你,你现在到底打算怎么办!”
“把你的手收回去!!”具俊表紧紧把一直在沉默的人儿锁进怀中“江直树,记住,他是我具俊表的男人!”
“具先生言之过早了吧……”江直树慵懒地勾着笑,话说得平淡沉静,看似波澜不惊的俊脸,却又邪魅横生。
“谨默哥,你不是很讨厌这个男人吗?我们快走吧!”宋宇彬看了眼老爸,一手拉过袁谨默的手,不着痕迹地盯着眼前的江直树,一阵强烈的不安袭上他的心头,他总觉得现在的谨默哥不太对劲……
“够了。”袁谨默抬起头凝视着眼前的五位花样美男。而那五个人却是被他现在的模样,暗暗一惊,袁谨默鎏黑色、平时总是神采四溢的眼仁暗沉沉的暗淡无光,眼白的部分居然密密麻麻布满着红丝,完全彻底地颠覆了他往日的形象。他沙哑着嗓子说:“让我先说吧,不然,我可能没有勇气说出来……”
“嗯。”尹智厚轻拍着袁谨默颤抖的后背。是什么让永远保持漫不经心、懒懒洋洋的袁谨默变成现在的模样?
袁谨默却猛地推开了他,喉结上下活动着,仿佛要把全部悲伤、犹豫和踌躇都吞咽下去。经历了两世,袁谨默还是做不到止水般的镇定。那话从他颤抖的薄唇里颤抖地说出:“我现在只想问你们一个问题,我知道这个问题很卑劣,但我还是想问……你们愿意五个人一起……和我一起生活吗?”
对面的五人的心在这一刻翻江倒海,虽然早就清楚这是迟早的事,可是谁没有想到,摊牌的这一天来得如此之早。让他们一下子没有了反应。
NO。69 江直树固执的温柔
时间有时过的很快,有时候却慢的像静止了一般,让人心焦。
苏易正他是第一个平复了呼吸的人,虽然他把头埋进两个膝盖里,像一只鸵鸟。
“哦,我知道了。”他的声音从膝盖的夹缝里传出来,闷闷的。
袁谨默抓住苏易正的肩膀想把他拉起来,结果始终拉不动那个瘦瘦的肩膀。心中一阵怒火直冲上来,几乎蒙蔽了他的双眼。他差不多是吼出来的:“为什么不骂我是恶棍、无赖?为什么不干脆扇我一耳光?为什么不说‘我不同意’?这样做的话,我还会好受一些。”
“就算这样做,我也不会好受一点。”苏易正的声音还是很沉闷。“我愿意妥协,只要有你……”他终于把脸面对着袁谨默了,他白白的脸上印着些微痕迹,那是裤子上的纹路留在脸上的,像一道道泪痕。
袁谨默向后退了半步,然后稳住了身体。“对不起……”
最难以忍受的,就是沉默。只是之后就谁也没再开过口。所以袁谨默离开了这个他觉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的房间。
爱,越要躲,越要藏,越不承认,它反而会越发地折磨你,像一排尖利的牙齿,像火螃蟹的钳子,咬住就不松口。可是,只要足够坚强,就不会被它打败,不会对它俯首帖耳,俯首称臣。
雨中
他很早以前就不是小孩子了,不会为这种小事哭鼻子抹眼泪。但鼻子和眼睛酸酸的是怎么回事?
袁谨默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发现自己无处可去。没错,现在,他无处可去。
于此同时,房间内五人,记忆开始不听指挥地盘旋在他头顶,他们觉得自己已经累的连大脑都停止运转了,他们根本没有力气来回忆,但之前发生的一幕幕,清晰地、自动地在他眼前,走马灯般的穿梭而过。
他们分别沉默着,江直树用两根手指敲打着黑色的桌面。桌子的颜色,很像某人的眼睛……他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怪异甚至是诡异的弧度,混杂了悲伤、无可奈何,还有用显微镜也无法分析的决心和忧伤。
他追了出去。
地面上的积水已经达到了一定深度,雨点在地面上蹦蹦跳跳。天空是深灰色的,仿佛没有研磨均匀的墨的渲染。
来到门口的不远处,一个熟悉得深入血脉的身影。一个还属于少年的纤细身躯,珠帘一样的雨帘,子弹一般的雨点,就这样毫不留情地砸在他头发上、肩膀上、身上……黑色的西装被彻底打湿了,紧紧地贴在他瘦削的肩头、细细的手臂和细细的腰上。雨点几乎是白色的,打在他身上,却不断加深他身上的颜色。
袁谨默仰着头,遥望着天空,或者不知名的远方。他的脊背仿佛被浓重的云层压弯了一点,或者被心事坠弯了。袁谨默双手放在兜里,看上去想要把手抽出来,却懒懒的。他的双腿交叠着,重心落在一边的腿上,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雕塑般的寂静。
他凌乱的头发,被雨水打湿,变得长而直,黑发盖住了脖子。他黑色的大眼睛睁得很大,眼神却像被大雨模糊的景物一样朦胧。他淡色的嘴唇微开着,任由一丝一丝无味的雨点落入口中。
嘴里干干的,涩涩的。
江直树无法抗拒
袁谨默,真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应该无拘无束地飞翔,没心没肺地大笑,而不是在这么大的雨里,任由自己被淋成落汤鸡……
“你为什么站在那里地淋雨呢?”江直树走到他的身边无奈而宠溺地问。
袁谨默的耳力一直很好,在如此嘈杂的雨声中,却不能把对方的话和细密的雨声分开,只得一摊手,把一只手靠在耳朵上握成筒状,傻呆呆地笑了笑,摆口型说:“我听不见。”
袁谨默有些苍白的嘴巴一张一合,在江直树眼中,像一条离水的鱼,无助地拍打,拼命找回呼吸。
江直树的眼皮轻轻地上翻,无奈地摇摇头,然后迈开步子,钻入密密的雨帘里,向袁谨默走来。他甚至没有用手遮挡一下劈头盖脸打下来的雨点。
袁谨默突然手足无措,他想做的,想说的一切都不翼而飞。
时间仿佛静止了。
江直树的步子很大,走的也很快很平稳,但在袁谨默眼中,他的动作被无限地放大,放慢,细微至每一个细节,缓慢到静止。他细碎的头发开始滴水,他白色的衬衫被雨滴渐染上更深的灰色,他微敞的衬衫被风吹得更加飘动,他完美的身形被勾勒地更加完美。
袁谨默的眼睛突然湿润,不知道是雨水进了眼睛,还是……借助雨水的掩护,他悄悄流下的眼泪。耳边,还是风尖利刺耳的呼啸,和雨点摔裂在地面上的声音。
而他熟悉的嗓音,却已近在咫尺。袁谨默扬起的头,突然垂下了。
“真是个小花猫?”雨声淅淅沥沥,景物模模糊糊,江直树的声音,似乎也有些断断续续。
……花猫?
“你可真够会折腾的。感情上不算,就连一张白白净净的脸都被雨给淋花了。”江直树虽然这么说,可丝毫不在意雨继续下着,也许,他现在的目的,就是陪袁谨默淋雨吧?
“不是我在做什么,而是我什么都不能做。”袁谨默头垂得越来越低,直到下巴都快抵着胸口了。“我是不是很坏……”
他不想让江直树看到他微红的眼圈。
但是下一刻,他的下巴就被抬起了。
“眼圈怎么红了,袁谨默?该哭的是我吧!”也许是风雨声的干扰?不然的话,为什么江直树的声线居然有一丝颤抖呢?
袁谨默摇摇头,努力笑出来。
江直树突然捂住袁谨默的嘴:“别笑,别这样笑,亲爱的,我宁愿你哭出来。”他突然再次轻笑着,“我知道你是个没有眼泪的人,因为,你所有的眼泪都属于我。”这句话的声音实在是太轻了,不知道袁谨默是不是听见了。
江直树的手缓缓下滑,滑至袁谨默圆润而单薄的肩头,柔声说:“回去吧,嗯?”
袁谨默处于一种机器人状态,木然点了点头,仿佛他的点头,都来源于某人的指令。
让袁谨默奇怪的是,他的步伐虽然缓慢,但并不沉重。尽管地上积满了雨水,没过了鞋子,尽管鞋子里灌满了雨水,他的步子却很轻盈。刚来时,满心的沉重,全都放下了。
两人从雨中走入大门。
也许,江直树的目的,就是与袁谨默来一次雨中漫步还不打伞?一走入陌生的客厅,他就把袁谨默凌空抱起来,发现袁谨默很别扭,就改抱为背。
袁谨默觉得,伏在江直树的背上真不错。江直树的身材没有看上去那么瘦,相反,他的脊背宽阔,隔着袍子,能感觉到紧实的肌肉在跌宕起伏。他很喜欢背着的姿势……因为这样,他就可以不用与那双眼眸对视。
不知道是幻觉还是记忆,袁谨默看见一个巨大摩天轮,他远远得旁观着。
里面坐着两个熟悉的身影,他们在摩天轮的最高点,因为一个意外而亲吻着,错愕却欣喜……深深刺痛了袁谨默的眼。
他好像不知不觉失去那种笑容,很久了。
接着,袁谨默注意到背着那个自己的男人回过头来,他的脸遮住了大半,只有线条优美的下巴和张开的红唇,他说……
袁谨默正处于似梦非梦的状态,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充满愉悦、同时令人愉悦的声音:“别怕,有我。”一瞬间,四周的温度升高了,升到最让袁谨默愉快的暖暖的温度。
江直树带他来的那个房间里,一共只有两把椅子。袁谨默默默地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一抬头,发现另一把椅子上没有江直树。袁谨默左顾右盼,还是没有发现江直树的存在。他低下头,叹了一口气,结果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江直树跪在他脚下。没错,那个刚认识时,别扭的要命的江直树,单膝跪着,低垂着头。他一向淡漠的眼中,现在满满的全是外溢的温柔和心疼。那双冰冷而匀称美丽的大手,正在解开袁谨默的鞋带,脱下他的鞋,然后用一条不知道他哪里找来的干燥温暖的毛巾,轻柔地擦拭着袁谨默冷湿的脚。
那是条纯白的毛巾,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搭配着洁白的脚丫,很漂亮很协调,再加上一双有力、坚定、秀美的大手……画面相当唯美。
袁谨默现在能做的唯一,就是张开嘴巴,拼命找回呼吸。江直树很温柔,动作慢而坚定,有种让人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的威力。
袁谨默不是不能说出拒绝的话,而是,他不敢。他无法反抗江直树难得的温柔,还有固执。
袁谨默的脚腕很细,脚也是瘦瘦的,脚背光滑,浅蓝色的血管色彩很淡,像一条蜿蜒曲折的河流,那只没有经过太阳照射的洁白脚丫,江直树可以很轻松地握住。
他的长发还在滴水,一滴冰凉的液体滴在袁谨默洁白的脚背上。袁谨默迟疑着拿起桌上的另一块毛巾,迟疑着前倾上半身,迟疑着伸出手臂,迟疑地把毛巾搭在江直树湿漉漉的头发上,然后,迟疑地移动手指……
脚背上再次落了一滴液体,只不过,这次的一滴不是冰冷的,而是带着温度。
温度虽然不高,可是袁谨默惊呆了,猛地向后,想要把脚抽回去,却被对方捉住,动弹不得。
江直树深邃的眼眸微微眯了一下,然后握住袁谨默那只笨拙的手。他摘下袁谨默手上的毛巾,站起来,开始给袁谨默擦头发,像摆弄一只落水的小猫。看到袁谨默眼睛紧紧地闭着,浓密的睫毛不停地颤动,于是他体贴地走到椅子后面,让袁谨默的后背对着他,继续为他擦头发。
双手合拢,把一绺湿湿的头发包裹在毛巾里,轻轻地揉搓。
袁谨默半是松一口气、半是失望地睁开眼睛。松了一口气是不必直接面对他了,失望的原因……也是不能面对他。
袁谨默背对着他。江直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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