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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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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拥有运动员般修长体型的宇衡,用一种吊儿郎当的姿态走到鸣州的面前。

    「你是替我爸来找我,还是你自己想来?如果是前者,你现在就可以回去了。」

    宇衡说这话时,有些难过,他真的不想将这个带给他深刻体验的人拒之门外,但对方确实是自己得不到的,这样的接触又未尝不是一种折磨。

    「我想同你谈谈。」

    「学业的事我能应付,我不会让你在我爸面前交代不了。我想过了,让你勉强面对我这个令你讨厌的学生,是我太没大脑,你要走便走,只是不要让我看见。」

    「我从没说过讨厌你。」

    宇衡不耐烦的甩了甩头:」难不成你还会喜欢我?」

    「是。」

    这个回答令宇衡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耳背,他整个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术,甚至是做好准备等待鸣州那盆浇灭他幻想的水。

    「不是你说的那种喜欢,是另一种。我一直欣赏你,而你知道,除了我,你也可以得到任何人的喜爱与欣赏,你不需要我,现在不需要,未来也不会需要。」

    宇衡一副「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你这几天的表现,已经算同我划清了界线,我很失望,想让你回心转意,但我第一次觉得自己赢不了你。你不会给我机会不是么?一厢情愿真的很鸡婆,原来电视上演的白痴故事都是真的。」宇衡说着,便低着头绕过鸣州往楼里走。

    鸣州在原地呆了呆,一个急转,箭步上前,用力拖住了宇衡的一只手臂。

    「你不用去否定!否定我同你……相处的——」鸣州的行动比脑子快一步,所以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半天才挤出两个字,「时间。」

    宇衡的眼光自鸣州的手指一路向上,直至在那张俊脸上停住,突然,对他咧嘴一笑:「难道你还会舍不得我?别给我希望,我怕会再提出什么非分之想,扰得你不得安宁。」

    「我们可以好好相处。」

    「你是想说,两个人做不成情人还可以做朋友?会不会太老土,我可没有那个意思。」宇衡抽回自己的手,「算了,不必再联络,否子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看你这么勉强,我觉得自己好像个疯子。」

    说完便后退了几步:「当时是我异想天开,我以为,我们之间会有别的东西——既然你那么不想见到我,还来找我做什么。我消失,还不行吗?!」

    鸣州轻蹙眉头,声音安静而有力:「你要我怎么做,才能打消这些极端的念头。我们的幻想还不至于连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不要挑逗我。」

    「小钟,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回到最初那样。」

    「你想让我开条件么?难怪别人说你勇气可嘉。」宇衡笑得很不自在,「教授,你还真当我纯洁得不敢为难你?如果我说,要你做我一天的情人,你敢不敢?」

    「要是可以就此了结你的心结。」

    鸣州尤其擅长谈判技巧,关键时刻绝对不拖泥带水,如果我给你一天,从此,在不要同我开任何可以让我迁就你的条件,我们恢复到师生关系,再不提以前的事。你去追逐那些本该属于你感情,而不是在我这个男人身上浪费时间。成交么?」

    「还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说教。」宇衡望了一眼远处摄影棚里的人影,「你的语气好似在驯恶犬。你以为我不敢这么做?还是你根本也想冒一次险?」

    「如果真的有那样的一天,你能保证之后,你都不会再找理由回顾那些本不该发生的事?」

    与其大家捉迷藏,还不如交换条件后两清,换个堂而皇之的借口给朦胧的欲求找个出口,鸣州并不像装崇高,他只是采用一种相对残暴的方式,切断未来可能会有的持续性纠缠,将已萌芽的痛苦情愫提前收尾。

    一个标准的符合成年人模式的版本,执行起来要及其精确并非易事。

    宇衡抓了抓头发:「承认吧梁鸣州,你对我有好感,否则你根本不会答应这个荒唐条件!」

    鸣州的让步已说明一切,但他没有正面答复:「这种事根本就不重要。」

    「对你来说,什么重要?」

    「小钟,偏激帮不了你。」

    他被蓦地打断:「叫我宇衡!」

    「宇衡,这不过是一个称呼,对我来说没有区别。」

    「可对我来说,不是那样。」

    鸣州的眼里闪过微微的怜悯,心脏像是被谁捏了一下:「你不需要藉此考验我,你要的,我给你,然后你会发现,得到还不如想象的惊喜,你会同意我的观点。」

    「要是我因此上瘾了呢?」

    「我们只有一天,没什么值得留恋的。日后,你真不想我插手你的学业,可以直接回绝我。」

    宇衡冷冷地接道:「你还真大方,使命感那么强,难怪眼下,什么都在你掌握之中。」

    「想要什么时候开始,就告诉我。可在那之前,你得答应我,准时回家。」

    「你还真是幽默。」

    「只有你会以为我在开玩笑。」

    宇衡猛地扬声道:「明天好了!就明天。」他抬手看表,「现在零点刚过,我们是不是应该开始约会了?」

    鸣州有些怔忡,但随即反应过来,无奈地叹道:「看来我要推掉一天的工作了。」

    「对于约会来说,在此时讲这种话还真是扫兴。」

    「抱歉。」鸣州尽量表现得真诚,他将手往口袋里一插,突然有些无措,「你觉得……像现在这样,可以做些什么?」

    宇衡呵地笑出声,他的难过情绪一下子被莫名地掏空,上前两步,胳膊一把揽住鸣州肩膀,把嘴贴到他耳边低语:「你真的让我刮目相看,梁鸣州。」

    一股清淡的汗香钻进宇衡的鼻腔,那是鸣州特有的体味,带着浓郁的诱惑,让他联想到一些有情色暗示的运动,激发深层次的联想。

    「你刚在哪里?」宇衡猜想他在前几个钟头从事过体力活。

    「中心广场,做公益。」

    这个人还真的一点力气都不肯省,能自己披挂上阵的,从来不假人手,现在轮到他自投罗网,宇衡不想错过机会。

    「现在这个时间去大马路牵手游街,不觉得太冷门了么?」

    鸣州想了下:「要不要去江边?哪里应该是本地的约会胜利吧,我对地形还不是很熟。」

    宇衡算服了他:「可不可以不要讲这种话,很弱智哎。你是不是以为大学生拍拖都是牵手散步吃饭跳舞,周末去游乐场那种俗套程序?」

    「难道不是这样?」

    「跟我走。」他拖着他去开车,「我绝对不是古板无趣的人,否则我也不会注意到你,甚至……算了算了,你好像不喜欢我说太多,跟我走就是了,我不想浪费时间。」

    鸣州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宇衡带他去的下一个地方居然是城内著名的养生SPA会馆。

    馆内暖和的灯光、轻柔的背景音乐、宜人的熏香、温柔的触摸和可口的花草茶……都令习惯了紧张工作氛围的鸣州有些不适,过去,他也只是在健身房做过几次水疗而已。

    「你常来这种地方?」

    「别用那种看纨绔子弟的眼神看我。」看鸣州收回歧视的视线,宇衡才答,「很少来,来这里,不过是为了纾解郁闷。」

    「跟我在一起很郁闷,我知道。」

    宇衡听到这句,气全消了,于是从按摩榻上翻了个身,用手支着头侧过身看着两米外正裹着白浴袍,享受颈部指压的梁鸣州。

    「你们可以出去了。」宇衡一声令下,挥退了两名职业按摩师。

    趴睡着,有些被屋内暖气蒸得晕乎乎的鸣州困惑地抬头望住他,不明白为什么宇衡要叫停,他感觉自己才刚刚进入状态。

    宇衡不禁在心里暗想:这家伙不会以为他们真的只是来享受SPA的吧?那之前约定的二十四小时还有什么意义!

    要知道,自打鸣州披着浴袍从更衣室出来,接下来的整个按摩过程,宇衡都处于心猿意马的情态。

    鸣州的半边脸压在被热毛巾裹实的左手腕上,水蒸气将他的黑发打得黏湿俏皮,使他原本发挥极致的男人味中和了一些,整个人都显得柔顺起来。他的眼睑时不时松动,带出强烈的全无设防的性感。

    这一切都比宇衡料想的药诱人百倍。原来,他真的能够接受一个男人的身体,甚至甘愿顶礼膜拜,也许,中邪的的确是自己。

    宇衡感到如同蝼蚁蚀心般的骚乱难耐,就像是一刻都等不了了,他想亲近梁鸣州,疯狂地想。这个执念顿时占据一切,覆盖一切。

    宇衡坐起来,慢慢走到鸣州身边,举起右手将掌心轻贴上他裸露的小腿,鸣州像是被额外的温度烫了一下,身体微一弹跳,随即又平静下来,几秒钟后,他轻做深呼吸,又重新合上眼。

    宇衡心中蓦地翻江倒海,如同受到鼓舞,掌心和着几分力,沿着鸣州小腿优美的肌肉线条缓缓上行……

    光滑结实的大腿,紧实的臀,以及因为紧张而稍稍绷住的双股,都带来绝佳的手感,宇衡几乎是用强忍的,才没有立即因激热上涌而兴奋过度。

    很奇怪,梁鸣州在宇衡眼中是个雌雄同体的存在,他明明从未真切地对其他男人抱有过幻想,却唯独抵挡不了鸣州的气味,甚至他的一个微笑,都好似带着含混不明的吸引,他越男人味就越掩饰不了内在那偶然间流露的骚乱,那种可以无限期引他迷失的诱因。

    宇衡将另一只手掌也探入他的浴袍下摆,在鸣州胸侧用按摩的手法揉捏,接着撩起下摆的遮挡,直接跨坐上去。

  「嘿,我的手艺还行吧?」宇衡俯下上身,胸口与他的背脊相贴,摩檫出更多的热度。

    鸣州半睁眸,扭过身子,隔了一会儿才发表感想:「你太重了。」

    宇衡低笑,用舌头舔了舔他厚软的耳垂,沿着颈侧轻咬。

    鸣州缩了缩脖子向旁边闪了闪,声音故作镇定:「别闹,还没到这一步。」

    「不要忘了,今天你是我的。」宇衡固执地将他整个人掰过来全身压上。

    「别到最后收拾不了。」

    「现在除了你,我什么都顾不了。」

    下面的反驳被迅速掩埋在口唇当中,宇衡像个得到期盼已久的玩具的孩子,耍赖中施加些强硬,无论如何还是起了预热的效果。

    在与鸣州做力量抗衡是,宇衡随手除去围在自己下体的大毛巾,用力丢开, 一把搂住鸣州的脖子和腰身,并粗鲁地扯开挡在两人之间的浴袍腰带。

    贴着的皮肤如火烧一般,高热的肉体密合是,鸣州喘着粗气想将对方肆意撩拨的手挣开,但并不成功。而接连的阻止都未能抵挡那个气势强劲的吻,宇衡就着上位的优势狠狠吸住了他的唇,待他稍一张口,舌尖便嗖地滑入其中,狂热地翻搅逗弄。

    左手掌重重按住了鸣州欲抬起的肩膀,右手则在他绷直的后背上下安抚,不着痕迹地抚开布料,接触他平滑的胸膛,指尖勾画着分明的肌理,顺着平坦结实的腹部,再向下……

    那缠绕在心头的隐患,危机四伏的触觉,纤细地拨弄着神经,让双方不敢直接去揭幕激荡背后的真相。

    手指沾着滑腻的水汽粗糙地转战大腿内部,在周遭无声地徘徊。鸣州难耐地呻吟,臀肌因为紧张而轻轻颤动,宇衡试图激起身下那个完美先生全部的热情,他的肉体漂亮华丽得如同一具雕塑,令追逐者欲罢不能。

    鸣州身处异地,禁欲太久,没有女伴,没有娱乐,情绪开闸便势不可挡,当宇衡的手抚上男人的象征,情欲开启时,快感席卷而至,从未有哪一种禁忌的愉悦和刺激,比得上此时此刻。

    在只有彼此的私密空间里,传递着不为人知的浑浊情愫,理性与欲望挣扎相持,伴随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被宇衡掌控节奏的鸣州仰起头,将手指插入宇衡的发丝钟,痉挛般的纵情。

    诱惑的光在眼前一闪即逝,撒开情欲的网,情热激荡开来,盛载着无法估量的惊骇,就像两人回不去的关系……




第八章

    宣泄过后,鸣州重重闭上眼,与其说是不敢真是对方,不如说他不敢面对自己。

    宇衡感到喉头涌上一股无由来的痛楚,击碎了眼圈亲昵表象。

    宇衡手指沾染的爱液在鸣州上身肆意涂抹,手指因此增强了游走的力度,像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占领他,在需索的同时,自己的敏感带保持着令他懊恼的高热,不依不饶地摩檫,试图寻找好的入侵方式。

    鸣州被他的攻势惊醒,一脸绯红地隔开两人太过近身的部位。

    「停——停下!小钟!」

    「叫我宇衡。」

    鸣州身体持续紧绷,现在便是完全僵硬了:「宇衡,我们不能……」

    宇衡无法遏制汹涌而至的情欲,他只是没完没了地亲吻鸣州的胸膛:「我只有二十四小时,你只给我二十四小时!」

    说完这句,尚未得到释放的身体和被对方热液浸湿的手心,逼得他在不能维持冷静,似上弦的箭,半丝犹豫都只能逼得他欲火焚身而亡,鸣州拧着眉头的样子,都似一枚催情弹,让他彻底失去思想。
    
    宇衡觉得当男人体内的兽性本能被激起,满脑子就只能想到让猎物如何归属于自己,再不可能轻易放手。对方结实性感的大腿顶在他的下腹,看鸣州因羞耻而半睁的黑眸,即使没有更多的表情也已经泄露太多。

    为你举了白旗,为你放弃自尊,为你化成一只影子,全都可以,只要不错过你。宇衡感到,也许梁鸣州的出现就是为了惩罚自己以往过于有把握的人生,以及对他长时间倔强和自满的警告。

    谁都有天敌,唯有输给自己钟爱的对象,才不至于不平,所以宇衡认为这段宿命般的相逢是上天给他安排的考验。

    就当他准备霸王硬上弓的时候,鸣州再次开口:「宇衡,不要再继续了——」

    「你到底要别扭到什么时候,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停?!」宇衡闷闷地将头埋入鸣州的颈肩之间。

    但下一句话果然令他收了势。

    「我已经跟曼贞开始约会。」

    所以动作都在这一秒钟停顿,连带起一场短暂的沉默。直到宇衡顶着一头乱发缓缓抬头,眯起的眼透着泄气而危险的光。

    「你存心想害我硬不起来是不是?」

    对于掩不住沮丧的宇衡,鸣州随即一言不发。半分钟后,宇衡躺倒在鸣州身边,与他一起挤在狭隘的按摩床上。

    「直到为什么我要带你去那间泰国餐厅和光影工作室么?」

    鸣州仍没有搭腔,于是宇衡开始自说自话。

    「我只是想让你多了解我一点。你怎么会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在你之前,我承认对一个男孩有过点意思,但那也是只停留在好感而已,不会主动出击,因为我始终觉得女人更吸引我,直到那天,我在行知的礼堂里看到你。」

    这是的鸣州转过头看向他,像是有些惊诧,的确,他还是头一回听宇衡透露这些,而且,他一直以为,除去在钟宅客厅初遇时那惊鸿一瞥,之后的那场青年派对才是他俩的正式初识,想不到,原来他更早发现自己。

    「你站在讲演台上,好像所有人都是你的信徒,那份跩跩的自信让人讨厌,但却一下子抓住了我的目光。你完全是我喜欢的型,优雅高贵的样子,偶尔又懒懒的,像只来意不善的天鹅,我以为我喜欢这种型的女孩子,原来不是。

    一向没有设定情人标准的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男人套住。以前我绝不会去想感情这种婆妈的事,我想要得到的人,一定不会失手,但现在,那种想要又得不到的感觉,真的……很逊。」

    讲着讲着,自己就先伤感起来,到底年轻,知道烦恼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时候,就会像现在这样突然提高声音安慰自己。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话!知道吗?经过这些日子,我明白了一件事:你比我对感情更吝啬。遇到你,不晓得是不是我钟宇衡倒霉。」

    鸣州就在这时开口:「我们其实……连这一天都不该有。我一定会后悔。」

    「看来我是真的很倒霉,遇到你这种死硬派。你到底是不是地球人啊?有谁可以击穿你这里?」宇衡用食指戳了一下他的心脏位置。

    鸣州问他:「你有为谁心痛过么?」

    「有!怎么没有。比如Lucky啊。」

    「Lucky?」

    「我家的狗啊,养了十三年,突然有一天病死率,我不晓得多伤心。」

    鸣州终于笑了:「你很少这么跟人聊天吧。」

    「我已经做了一件以前打死我也不会做的事情。」

    「什么?」或许是被宇衡的大条神经感染到,鸣州开始放下芥蒂和方才激情后的尴尬,同他扯起了话题。

    「谈心啊。」公布了答案的宇衡有些不快,「人真的很虚伪,明明谁都没看了解谁,还要努力作倾听状。好比你现在这样。」

    「你这么吃透我的本性,怎么还有……」

    「还要缠着你吧?」宇衡翻了个白眼,「我钟宇衡犯贱呗。讲出来,我不知道日后要怎么混。」

    「我跟你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你的出现可能会让我过高估计我自己。」

    「你还真当自己时老头子啊,拜托!你这么招人还不自知,我奶奶在世时讲过有人天生命犯桃花,大概就是指你这种人吧。连胡小蓉都在我面前拼命夸你。」

    「小蓉跟你认识很久了?」

    「怎么,吃醋啊?认识时间长短又不代表什么,我也不过同你相处了没多久,可还不是像个笨蛋似的围着你转。」

    鸣州自己都没注意到当时的语气中参杂着一些苦涩:「你们很相配,世人眼中的情侣就应该是你们这个样子的。」

    「还金童玉女咧!讲什么鬼话啊你。」宇衡有点气不过,噌地做起来冲他发起火,「拼命要让我跟别人凑成对,你可以摆脱我这个大麻烦是不是?你也不用急着把我清仓大甩卖吧,过足今天,我会自动跟别人双宿双飞,不来讨你的嫌,OK?」

    「我不是那个意思。」鸣州叹了口气,侧身下床,披起浴袍向更衣室走去,「走吧,我不习惯在这种地方过夜。」

    「是要跟我去开房间吗?」宇衡半调侃半讥讽地跟上,「我可是喜欢那种四面有镜子的,噢,最好天花板上也有。」
    对宇衡来说,看梁鸣州穿戴也是一种享受。他动作不紧不慢有条不紊,像是再急的事也打破不了他既定的规律。

    「不要盯着我。」因为有人过分直接地监视,鸣州的步调被打乱了。

    「怎么,不习惯?我都把你看光光了,已经验过货,传什么都没用了。」宇衡歪着嘴角坏笑,「有没有人说你过你屁股很好看。」

    刚在系皮带的鸣州像是被传染,回了句:「除了你,还会有谁这么变态说这种话。」

    「有进步,开始反唇相讥了。我以为梁教授是这世上最后一个文明人。」

    「现在回家去,勤姐在担心你。我年纪大了,没体力二十四小时不睡觉。」

    「跟老人家谈恋爱的我还真是比较吃苦,要我回去可以,今晚你睡我房间。」

    「回去再说。」

    看鸣州想蒙混过关,宇衡倒已是经验十足:「你不答应,我就拖留在这里睡沙发。当然,六面是镜子的旅馆房间也可以考虑,反正都已经被人讲变态了。」

    「你不要耍无赖好不好。」

    「我有吗?」

    鸣州摇了摇头,完全无计可施,最后才应允:「你要愿意,可以睡我房间。」

    宇衡一下子窜起来,随即又发现自己的兴奋很孩子气,于是又克制地坐下,嘴上一本正经地答:「那我考虑考虑。」

    就这样,跟在鸣州身后拖着脚步的宇衡,心中莫名地有些雀跃,因为他从没想过,可以跟梁鸣州有这样亲密的接触和交流,好像离他近了,近得触手可及。

    原来他们之间也并非时刻都要剑拔弩张,两人培养默契的方式虽然有些诡异,但好在已经开始有进一步的共识了。

    两人刚坐上车,宇衡立即道:「真的现在就回去了?不要吧。」

    「嗯。」鸣州打起方向盘,不为所动。

    宇衡啪地一把按住他的手:「你下车。」

    「又想干嘛?」

    「我来开。」

    「你怎么总是跟我抢驾驶座?」

    「因为你都不肯坐我的车呀。只要开你车,我都是事后叫司机把我的车从原来停的地方开走,你说到底谁更麻烦。」
    鸣州再次妥协:「好啦好啦,我开,你说地方。」

    「往东,西街酒廊。」

    「同你在一起为什么总要喝酒?」

    「呵,不把你灌醉,我怎么可能有机可乘!」

    想不到宇衡实话实说起来,还真的让人啼笑皆非。鸣州摇了摇头,真是怕了他,但事实上,他的坦率是很难得的品性。

    鸣州自SPA会馆出来,都不怎么敢正视宇衡,就算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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