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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sd花流]木之伤-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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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木抬头望向身下之人那双迷芒却因初次沾染情欲而显得特别朦胧的双眼,完完全全地沉沦下去。
四肢胳膊纠缠着,两具身躯翻滚着,少年尝试着探索,开拓——
当他找到男孩幽闭的出口并一鼓劲闯破它时,流川发出了短促的呜咽。未经人事的身体用尽全力抗拒着异物的进入,纤韧的四肢扭动着,妄图挣脱少年双臂的有力钳制。
“小狐狸,看着我,看着我。很快就好了。”
樱木脸上冒着汗,这样的事他也是第一次,待发觉鲜血从流川下身滑出之时,他也在那瞬间无措了。
他知道他强要了一直珍惜着的男孩儿。
他知道他狠狠撕裂了一直全心全意信任着他的男孩儿。
可是此刻想要退出时,男孩儿的十指却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仿佛已经将它们牢牢地按嵌到肉里。
流川眼内的迷乱转为了痛苦,可是这时却泛着一股让人心惊的坚定。
“别…离…开!!”
流川张了张口,喉尖发出咕噜不明的低叫,但是樱木立即明白了他想说的这三个字。
“不走,不走!!我永远不会离开!”樱木再也忍耐不住,拥着脸孔虽然扭曲却咬牙不再发出呻吟的男孩儿,开始摇摆。初时是温柔的,跟着便加剧。疯狂而激情,已然无法停下来。
每一次撞击,都感到狭小的甬道与粗长的巨物激烈地摩擦,肢体的亲密接触,汗液的交织、灵魂的叫嚣,和着窗外的风声,见证着少年与男孩儿的秘密。
流川那被大大撑开的身体随着樱木的动作剧烈摇晃,目光,散乱着,身下每一回钝痛都让他好想大声呼喊。但是他没有叫出来,不仅是因为樱木咬住他的唇。
没缘由地,他知道,这样就没有人可以把他们分开!!
因为,他们已经在这里融化了彼此,也拥有了彼此。
第五章
这个冬季,流川患病了。
躺在床上时,男孩儿仍然凶悍任性,不容除樱木以外的人靠近。
所以樱木在担心之余趁着男孩子睡下之后出府探询方才知晓:那种事之后,一定要好好为他的小少爷地清理下身。
但初次的床事之后,他见着流川无力躺在床上,布满血丝与白浊液体的腿间都让樱木惊骇不止。但是男孩儿却依然紧紧地抓着他的手,生恐他一去不返。
那一刻的甜蜜滋味却比拥有这种感觉更为充实。樱木迎向以无邪眼光笼向他的流川,恍然间见到了希望以及幸福——
如果便这样一直与流川独自厮守,他宁可放弃生命中的所有!!
以后的日子,每一天都浸在蜜糖之中。
初识欢爱的少年们,完完全全沉在情爱的滋味里。一切的道德、约束都不放在心上,他们只是抓住每一个快乐的时光,痴迷其中。
樱木极爱诱哄着流川张开薄薄的唇瓣,引逗男孩儿的舌头回应着他,在这个时候,流川总会呼吸困难,从而如他所愿将手勾上他的脖子……
吻过之后,流川那双眼睛便如经溪水洗过的黑珍石一般剔透,眼睑半垂着,掩着兴奋,越发让人怜惜。
若是,一生如此这样拥着他,便有多好。
**
在流川十四那岁的秋季,边关传来消息,将军快要回来了。
那也就表示这府里的小少爷,婚事将近了。
“樱……”流川抓过想着心事的樱木,指着窗户外的枫叶。
樱木笑了笑,知道这是流川最爱的景致。而这些日子以来,他们欢好的时候,他总会一遍遍诱导着流川叫出他的全名儿。可惜的是,流川还是不能吐字清晰,但这许久来,流川却再也没有病发,让樱木安心不少。
“进去吧,外边风大。”樱木牵着流川的手来到床边,傍晚的风已经渐凉、冬季很快便会到来。
铺好床,樱木打算回他的屋去。因为,这些日子他与流川粘在一块太久,似乎已让流川的身体不胜负荷。
但是就在樱木转身那一刻,流川扑到了他的背上,将脑袋枕在了樱木肩膀上面。只一个斜眼,樱木就看到了流川微微嘟起的嘴,温热而熟悉的气息从那里吐出来。黑发的少年极其委屈樱木背身的决定。
“陪…我。”纤长的手指在樱木宽阔的后背划着,立让樱木的神智爆裂。
“终是欠你的。”樱木回身搂住流川咬着他的耳垂喃语笑道,他轻轻将流川压在身下,褪去了他的衣物。
身下人那散在细腻肌肤之上的长长黑发让樱木止不住心悸,展现在他眼前的柔韧四肢、结实修长的身体还有纤细坚韧的腰肢,全部都是他最为疼惜的宝贝。
用着与他作风截然相反的温柔力道轻轻拉开流川的双脚,樱木将他蓄势待发的性器缓缓推入了流川体内。
熟悉的进入已让流川不再痛苦,他只是皱着眉发出几个短促的‘嗯呐’之音,便由着樱木推进任其驰骋;只让樱木觉得他快融化在流川温暖的身体之中。
摆布着流川轻软的身子,樱木如同每次性爱那样温柔进出的同时,哄着流川呼喊他的名字。
“叫我,小狐狸。”抚弄着暗红的花蕾,樱木凝视着流川沉迷的神情,将他的分身再刺进一些。
“啊……白…”流川醉在莫大的快感之中,颤栗的身体也因兴奋转为痉挛。床事中他本能反应的却就只是让樱木气恼不已的‘白痴’二字,若在平里日,流川或许会叫出一个‘樱’字来,但这种让他们都意乱情迷的时刻,黑发少年却终不能还红发少年的心愿。
还是,别再听着了这种撒娇似的呼唤,否则难保自个无法控制而像初次那样伤着流川。樱木装作恼怒,伸手掩了黑发少年红润的薄唇不许他再吐出‘白痴’这声腻音,拼命将他贴进流川。下身剧烈律动的同时,也在这具白皙的躯体上留下点点错落红痕,两个人都紧紧的粘在一块,仿佛他们之间插不进一片枫叶。
流川因为樱木的抽动而无助地抓着他的身体,微一个动作便可让他们同时感知彼此的体温,樱木的胸口被幸福烫得暖暖、填得实在。
他更为用力地探索,盯着流川那双黑色的眼眸内渲染的情欲,樱木迷了眼儿,失了心,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响声儿。
他如今只想把按在黑发少年口上的手掌拿开,就算再次听到‘白痴’这个字眼儿,他此刻也要好好听着流川那仍然吐不了清晰字句的声音。
“你这只丧尽天良的畜生!”一声怒吼突然暴发在阁楼门口。
樱木不由自主地停下,他刚刚才将炽烈的爱恋喷洒在流川体内,身心愉悦得还未回到现世,就看见一道高大的人影儿旋风般向他们刮来。
那是一个樱木从未见过的戎服中年男子,眉眼好似于流川相像。
但是他的脸色却是铁青。樱木在瞬间就明白他正是流川的父亲——将军大人流川英树。
蓦然间醒悟,他这般的姿势就像在强迫少年接受床事一般。樱木连忙辙手从流川身上爬起来,抓过被子盖在少年的身上遮住他赤裸的身子;而他自个儿则手忙脚乱地刚刚套上长裤,一股劲风便扑面袭来。
樱木幼年时曾随其母习得一些防身武艺,但毕竟因年纪关系未曾习得要领,随着门那边流川夫人跟随传来的惊叫,樱木本能地举手反抗,只一下就被身经沙场、武功高强的流川将军打到了屋角。
流川发出一阵嘶哑的叫喊,他不顾一切地跳上前,赶到樱木身边的同时,也挡住了流川将军的下一次重击。
彩子立即扶住站立不稳的流川夫人,转身令身后的不明所以的下人们出去。房间里只剩下跟随夫人左右的她与晴子,还有连夜回府就地来探望爱子的将军——流川英树。
“白…痴。”流川拽着樱木的手腕,秀美的脸庞上面写满心疼,他伸指抹去樱木嘴边被流川英树打出的血丝,像往常一般放进了口里。
“小狐狸,别担心。”樱木微笑着圈揽住流川:“这个,甜吧?”
使劲点点头,流川认真的神情让樱木心中仅有的一丁点的恐惧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费力地捡上散落在地面上的外衫给流川套好,对着流川露出一朵灿烂的笑容。
“这就是你所说的,将枫儿照顾得非常好的那只畜生?”流川英树阴沉着脸,刚才的情形,任谁看也像是樱木捂住流川的嘴将之强行奸淫,而此刻流川反倒维护樱木,瞧着流川衣衫不整的模样还有与樱木的亲密举动,怎生不让这位将军大人越发气恼?
“来人,给我将小少爷锁进别院,不许他踏出一步!”流川夫人深知其夫心思,生恐他连带着将儿子也罚了,立即转脸吩咐下人进来。
“再将这个狼心狗肺、不知廉耻的小畜生拖出去,给本将往死打!”说着,流川英树上前一把抓过爱子,将他塞到闻声进来的洋平与另一名男仆手中。末了,再重重地踹了起身打算夺回流川的樱木一脚。
“嘶!!”流川激动起来,开始拼命挣扎。但是仍让一脸不忍与惊讶的洋平和另一名身怀武艺的仆人拖了出去。
“不许碰他!”樱木咬牙大吼,他突然一跃起而起,伸臂抓向身子虽然歪侧但却将手尽力递向他的流川。他什么也不顾得,只记得他要好好护住流川的誓言,他不会再让这些人拿着绳索与药物施加到流川身上。
环顾四周,隐约猜到怎么回事的奴仆们用着鄙夷的眼光刺着他,四周都是!那种厌恶又生硬的目光算得了什么?没进流川府以前他所遭受到的还少了么?但,如果要那些人若敢瞧不起他的小狐狸,一定,一定不能原谅他们……
“你,你,你怎么这样对待我的枫儿?他还是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孩子啊!”流川夫人哭泣着,摇摇欲坠的娇躯被将军搂在怀里,根本没有阻止凶恶的下人们将被流川英树打伤的樱木架出去继续殴打的行为。
“打,给我往死里打!!”流川英树站在窗外命令道,与流川相似的容颜却带着少年所没有的嗜血冷酷。
棍棒雨点般落在樱木的身上,那些府里的下人们早就嫉妒于樱木因为照料疯的小少爷而倍受礼遇,如今捡着这个便宜,无不一个个咬牙切齿重重往红发少年身体各要害处卖力招呼。
头、胸、腹……不堪重负地转身蜷缩之后接着便是背、四肢。樱木打算反抗,但流川英树那重重的一拳一脚灌上内力,已让他受伤在先,所以此刻他只能心有不甘地承受这莫大的痛楚,在感到他的身体被拖拽过冰冷坚硬地地面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顾一切地向他奔来。
是流川!他挣脱了洋平?
樱木来不及探究朋友眼中为难与同情的复杂色彩,他抬起身子顾不得逼面而来的武器,拼命向着流川迎去。
樱木看得这一群人又忙开来,多年未见的混乱因流川的突然发狂而再次出现在这所宅院里。耳边又听见有人喝着拿绳,甚至还有举着棍子的人在盛怒的将军示意下,转身向着流川逼去。
推搡着团团围着他们的人群,两名少年用着他们的全力艰难前进。但是击在樱木身上的利器却并未停止。但他不能叫出来,他怕更加刺激到流川不稳的情绪。
但是这样已让黑发少年暴躁不已,他目露疯狂连连甩开扑向他而来的仆人,刚快近樱木身边之时,突然不知打来横出一根齐眉棍重重打在樱木的头部,痛得樱木在那刹那间在地面上打了好几个滚儿,跟着殷红的血从他艳色的发丝里渗漏出来。
“不!!!”流川在同一时刻被抓住的时候,突然暴发出这声厉喊,多年未开口的少年很是让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暂且安静下来的时候,樱木的眼瞪大了,在神志离开身体之前,他听着了一直期待着的声音。
“樱……樱…樱……木!!樱木!!”
少年的嗓音果然与想象之中一般悦耳、高亢,而且一声比一声清晰,一声比一声用力!樱木感到有热流从他的口中缓缓溢出,周身都疼得好不厉害,但是他却离奇地感到无比幸福,扯了扯早已破开的唇角:他的小狐狸,终于可以叫出他的名字!而且也没有人可以阻止他这样高声叫喊!!
多么,好听的声音!只是,为什么小狐狸好像非常悲伤?为什么他的声音好像在颤抖?啊,是了,一定是天才太开心了……
樱木动了动身子……
好想、好想用他最后的力量告诉再次被仆人们拽住的流川:他好喜欢、好喜欢他,喜欢到付出所有也在所不…惜……
好生后悔,为何在一块的时日,竟然没有将这句话让他的小狐狸知道呢?
“拖下去,拖下去!”流川将军愤怒又吃惊的声音并没有再传入樱木的耳内。
头部接连又遭受到重击的红发少年已然完全陷入昏迷之中,他甚至连内俯翻涌不住呕血也不自知,高大的身躯只是偶尔微微抽搐几下,但他的手却一直向着外院的方向,保持着与先前迎向流川的姿势。
“将他带到越远越好,莫要我再瞧着这欺负我流川家孩儿的畜生!”流川英树见着好似面目全非的樱木,余怒仍然未消。
彩令人抬了樱木出院,她知道将军的意思是把樱木抛在荒郊。但这般严重的伤势若不再送医救治,只怕……
转念间,彩看了看缩在墙角欲言又止的洋平,心中不由一动。她恍惚记得,这人与樱木私下的交情不错。而这时人群又因困住流川而兴师动众,估计应该没人理会得是谁送走樱木罢?
想到这里,彩令洋平再寻一人将樱木送出流川府。
果然,她瞧着洋平眼中微有松懈之意,不久之后也便找来一人,合力将樱木搬上马车。
彩正忙着安抚内院喧嚷,突一眼看到跟随洋平而来那人垂首低眉、行色匆匆好似急于出府,她这心中不禁犯疑,屏开众人上前。她随洋平与那人出了街,突然一把抓住那人手腕,后者惊呼一声,语音清脆娇柔却正是晴子。
“你?你们这是干什么?”彩子顿时悟了,她低头看着马车内收拾好的简单包袱,还有一脸决然的洋平与晴子,不由沉下脸:“你们想趁乱一块私逃?”
“彩子姐,我们是刚刚才决定的,因为,因为我们若放了花道送他去寻大夫,将军一定不会放过我们。”晴子拉着彩子的衣袖低声泣求:“你平时最痛我和花道,也最关心小少爷了,若小少爷醒来发现花道不在,他一定会非常伤心……”
“住口,我送樱木去保护小少爷,可并没叫他干出那般…那般事来!”彩明艳的脸庞上即刻罩上一层严霜,吓得晴子美眸含泪一时间不敢再言。
“如果彩姐你真这么痛恨花道,现在怎么不叫嚷起来?”洋平跳下马低声问道。
彩闻言一怔,她转眼看着平时温顺可人的晴子如今这副豁出一切的模样,禁不住问道:“莫非你……”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去!在这个地方,记挂着我、真心送我东西而不计回报的人,就只有樱木大哥。”晴子说到这里,猛然昂起脸来:“难道彩子姐真的希望小少爷他娶我?真的忍心看着樱木大哥把命丢在这里?”
彩愣愣地看着一脸坚决的晴子与洋平,再扭头看了看身上没一处好皮儿、满是血渍的樱木……
她转过了身儿什么也不再说,只是深深吸了口气向屋里那乱哄哄的人群走去。
若然彩真个不忍心,又怎会如此?
洋平与晴子自是知道,就算彩不谅解樱木的行为,但是她也不想目睹樱木丧命眼前。毕竟,这些年来,在这座高宅大院里,红发的少年带给他们多少快乐?
洋平转身上车,有一件事他没有告诉彩知道,樱木的外貌与他在战乱时亡故的堂兄极为相似,他真的不能再次接受亲眼目睹至亲之人的死亡。
但愿,这一切就此结束罢!
彩闭上门,听着屋外车轮辗动,定定神,抹去眼中泪水向着庭院深处那被堵上嘴捆绑着的黑发少年走去……
运数,在这刻便已定下。
第六章
这个冬季,流川患病了。斗转星移,转眼四载飞逝而过。
世上浮华烟云过半,昔日显赫一时的流川将军府如今却因其主怠军之罪而陡然衰败。天子盛怒,诛其三族,连带旁系一并作从军处罚,如今那片府坻早已飞灰烟灭,只留下一大片美丽仍然的火红枫树。
“我说,小王爷,你到这残墙破瓦的流川府来看什么呐?”说话之人浅笑晏晏,眉目清朗,望着他立方一名把着枫树叶干的高大青年低声问道。
“本天才只是觉得,这里的枫树怎么生得比别处的漂亮?”那青年顺口应道,突然又似想到什么,立即转头恶狠狠对身后之人说道:“洋平,不是说过在外面不许这般叫我的么?”
“是,是。我的爷,你瞒着王爷这一出府来玩耍,回去这责罚必然又落在我身上,抱怨两声,你还怨呐?”
先前发话之人正是水户洋平,他望着仍然冥思苦想的青年,宽慰道:“记不起四年前的事儿就别费劲让自个儿的脑袋受罪啦,若你身上再少什么,回去晴子这一担心,王爷指不定又要罚你呐。”
“还说呢。”那青年将迷茫的目光从枫树上抽回来,全然转身儿之时露出一张英姿勃发的脸来,端端正正、轮廓深陷、发红如枫,赫然便是樱木花道。
“怎么不能说?四年前与王爷遣来寻你的侍卫遇上时,晴子那小丫头还以为我们遇上盗匪,当时不巧我们又带着你急着找大夫,她情急之下跳马拉住你爹的坐骑让我快些带你走。”洋平说到这里,眼内不禁带些羡慕:“所以自打王爷寻来这天下的名医与稀罕的药物将你治好后,他老人家也不计较晴子出身,许你们二人婚事。这别人想也别想的福份儿,你小子还抱怨什么呢?”
回想到几年前,他们逃离流川府,行至途中之时突然被大内深宫的侍卫寻到,接着再被告之车内的朋友竟然就是当今圣上最为亲近的幼弟——瑞王爷之子,他与晴子都好似身处梦中一般。眼见着被人毁得有如破布一般的樱木被多年寻访他的亲人找到,并由那头异于中原人的红发与身上的胎计认出之后,他们才算是真个相信。
瑞王爷没有说他与樱木如何分离,但想到樱木母亲曾是西域别国贵族侍者的身份,大概这其中便有着道不出口的隐情罢?
只是流川将军那一日所施的重手太过,樱木整整治了一年才可勉强下地,又一年才算完全恢复。所以,洋平和晴子都极为容易便猜出,对于这位分别这许久才可见骨肉至亲的王爷来说,见到这般惨况的儿子,没有什么比泄愤更为重要。
所以流川将军府才这么迅速地衰败——
面对这样一个对着儿子慈爱有加,另一面却又连连诛了仇人父族、母族、同族三族的王亲贵胄,洋平与晴子都不敢多言一句。
所以樱木在清醒之后,由于头部重创丧失了四年以前的记忆,他们也并未将那一段淹没在暴行中的恋情告之于他。
如今身份高贵的小王爷只记得他流落民间之时,似乎曾有一段刻骨铭心却又温暖至极的爱恋。只是,樱木与所有的人都想当然耳地、将这份恋爱归结到悉心照料他的美丽少女身上,他以为他所付出的爱就应是全部给予这位少女。
至到现在樱木也不解那位流川将军为什么把他往死里毒打……
瑞王爷理解为贵族盛气凌人,所以发誓要严惩凶手。但每每在心中想到流川二个字时,樱木总会觉得心间发紧,偶尔追问晴子与洋平他三人在流川府为仆时的情景,他二人也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只让他消却疑惑之时却又忍不住心生郁闷之气。
所以,樱木便在其父催着娶妻纳妾之时,也便时常外出游玩,竟对向来敬重的晴子也有些不大愿意面对起来。
“得啦,你若喜欢,改明儿我让老头子也给你指门亲,成不成?”樱木说着,心中莫然烦燥起来,他昂头看了看天,仿佛阴了些像是快下雨的模样。
“算了吧,我只求你这祖宗今后多安份点,让我可以在王府过完余生便好。”洋平作势拍拍他的胸膛,还待再言却被樱木摆手打住话头。
“你先回罢,我再转转。”樱木说完,突起顽心几个起落甩开洋平,将友人担忧的叫喊声抛之脑后,转向法华寺那方去了。
赶到宝相庄严的寺院,樱木与扫地的小和尚闲谈,从对方口中得知法华寺在后山还有一处清静别院。樱木近几年里来常来此处,与小和尚们拉扯惯了,这一听之下玩兴更添,顾不得天色渐晚他即刻动身依那小僧之言去了。
行至半山,樱木略适休歇才发觉这林中竟然全是枫树。他未料在这荒凉后山里也有人精力培育他最为喜爱的树木,高兴之余也顿生疑虑。
其实每到这季节,瞧着满天飘红樱木赞赏之下,胸口终感到阵阵隐痛。他难以寻求缘故只得将心力放在那些美丽的红叶上面。就像此刻,深秋未至,枫叶半黄半红,没有艳得让樱木心再次感到灼痛,但即使这般也让高大的青年心中陡然漾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更为阴暗的云层袭来之时,山顶上突然飘来一阵笛声。樱木不由一怔,他万未料到山中还有人居住,但随着加紧的步伐,断断续续的笛声穿透了夜色的缭绕,显得更为优美,并且力渐清脆悠扬起来。
樱木听得入迷,竟然停步不前,只听那笛声婉转缥缈,时而高亢,时而圆润,随着这阵阵凉风迎面卷来,似有似无,渐远及近,潺湲不断,当真是一平和幽远的佳曲。
但到最紧要处,樱木却突听得‘喀’的一声,似有什么物件破损,笛音也立止。他这满腔兴致被生生掐断,当真心痒难受,立即提身吸气冲上前去,举目便见到一位身着素白衣裳的青年公子,正垂首望着手中木笛不语。
“怎么不吹了?”樱木情急之下脱口问道。
那人听到这一声大喝,迅速抬起头来,恍若本能的反应却让樱木愣在当场,缩回了后面还想说的话。
眼前这青年公子,当真是世上难得一见的俊美人物。但是让樱木震惊的,却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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